寫到這里,接下來一一發生的事情,如果再像之前加以細細描述,那麼用以碼完前因後果的文字,累計會達幾億之多。
所以,必須要換一種行文風格,方能在殫精竭慮前,有始有終完成這部扛鼎巨作。
關於妻子紅杏出牆事情,我由此發現蛛絲馬跡,進而懷疑、 試探、 質問、 調查等等。
以及隨後引發衝突、 妥協、 二次衝突、 長輩調和、 三次衝突、 分居、 大打出
手、 斡旋調解、 真相大白、 岳父暴斃、 妻子留書出走、 怒刺郝江化、 鋃鐺入獄等
系列事情。
看來,只能用蒙太奇的筆法,放電影般走一遍。
思來想去,還是先從我第一次去南非出差說起吧。
如同以往任何一次,出差前天晚上,妻子都會悉心為我整理好行李。
這個習慣,長久以來,妻子一直保持不變。
還有,沒什麼緊要事,妻子一般都會開車送我去機場。
這次去南非,亦不例外。
吻別妻子,我帶著兩個助手,進入熙熙攘攘的登機口。
妻子目送我們一行背影消失後,才走出候機大廳,坐進自己的白色豐田車。
走後第五天,母親給妻子打來電話,倆人聊起家長里短,方知我已去南非出差。
緊接著,母親問妻子我此次出差何時回。
妻子遲疑一下,淡淡地說得個把月吧。
放下電話,母親就把我去南非出差的消息,一五一十告訴了正在上海考察的郝江化。
他聽後當即說要陪妻子住幾天,叮囑母親回妻子電話,告訴她自己晚上飛北京。
於是,母親給妻子回電話,要她准備一下。
妻子了解情況,甚為驚慌,連聲說“別讓郝爸爸來…這些日子,我媽住在家里”。
不過,事與願違,當母親給郝江化電話時,他早已登上飛往北京的航班。
所以,當天夜里,妻子正欲睡覺時,突然接到了郝江化的電話。
對方興奮地告訴她,自己馬上就要到家了。
妻子頓時傻了眼,鎮靜下來,撫摸著胸口小聲道:“…郝爸爸,別來,求你別來…我婆婆沒跟你說嗎?這幾天,我媽住在家里,你千萬不能來。”
郝江化聞言,像喪了氣的皮球,唉聲嘆氣地說:“咋辦呢,媳婦?爸爸太想你了,才冒冒失失趕來。這麼晚了,你總不能讓爸爸再回去吧。況且就算回去,一時之間,恐怕也難以買到機票。”
妻子咬了咬嘴唇,猶豫再三說道:“爸,西城郊區有個四月天花園酒店,你上那兒歇著吧…我得空過去看你…不說了,我媽正要走過來,拜——”
掛掉電話,郝江化依言住進四月天大酒店,寬心等了二天。
第三天下午,他正在套房里健身,門鈴響起。
打開門一看,原來是妻子。
只見她黑色及膝風衣束身,戴副寬大的墨鏡,幾乎遮住大半個俏臉。
“郝爸爸,你抓緊點,我只有兩個小時左右…”
把門一關,妻子摘下墨鏡,話語里夾雜著絲絲急促。
“我趁上班空擋,從單位溜出來。完事,還要回單位。爸,你快點——”
郝江化喜不自勝,當即三兩下脫光妻子,抱到窗戶邊的合歡椅上,大肆蹂躪起來。
從這兒,可以遠眺半個北京城。
那些街道上密密麻麻的人,看上去跟螞蟻似的在蠕動,顯得滑稽好笑。
雲雨過後,郝江化趴在妻子雪白的胴體上,氣喘咻咻。
妻子看看手表,推開郝江化,爬起來。
然後一手護住大腿間的萋萋芳草,彎腰撿起地上的衣物,一件件穿在身上。
不出三分鍾,端莊知性模樣一如往昔。
“爸,我走了——”
戴上墨鏡,妻子嫣然一笑。
“什麼時候再來?”
郝江化抽上一口煙,愜意地問。
妻子搖搖頭,說道:“爸,你該回去了。媽那邊,可天天想著呢。這次真不方便,為確保萬無一失,我們最好不要多冒險。”
郝江化想了想,起身把妻子擁入懷里,長長親一口道:“好老婆,明天這個時候來一趟,老公要再好好疼你一次。我明天晚上回去…”
“去,誰是你老婆,老不正經的東西——”
妻子擰他一下,笑嘻嘻地走向門口。
“記住約定,爸在這兒候著呢,好媳婦,”
郝江化眼睛眯成一條細縫。
“知道了,爸,”
妻子回眸一笑,揮揮手。
“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