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林玉翠悠悠醒轉時,第一個映入眼簾的就是孫兒那邪邪的笑臉!
“奶奶,孫兒肏得奶奶舒服吧?奶奶真騷,居然被孫兒肏得浪叫,丫鬟們都問您出了什麼事,我讓她們看了您的模樣,她們都笑死了。”雖然腦袋還不十分清醒,可林玉翠卻也聽明白了明臣舜這些話的意思,立時如墜冰窖,自己徹底完了!
“奶奶怕了?”明臣舜笑著坐到林玉翠身旁,將還在震驚中的奶奶抱到懷里,一邊把玩那白皙的奶子,一邊說道:“其實孫兒肏奶奶時,奶奶叫得真歡!連娘被爹肏時,都沒有那麼浪過!真是姜還是老的辣啊!”
“臣……舜,”林玉翠額頭已經不住的滲出汗滴,她腦子里一片混亂,聲音有些沙啞的說道:“你……你說的是真的?你……”還沒有說完,明臣舜已經睜大眼睛,接口道:“當然是真的,那天偷著看爹肏娘,娘開始都沒叫,直到後來才叫了幾聲,而且,比奶奶叫的聲音小多了。”
“我不是問這個……”林玉翠也沒想他是不是故意跟自己打岔,躊躇半天,才羞答答的說道:“我是說,你,你剛才,讓丫鬟們進來看我了?我……就這個樣子?”明臣舜點點頭,道:“哦,奶奶是問這個啊!其實,奶奶雖然年歲大了些,可身材相貌一樣好,如果送到紅梁館,肯定是個頭牌!”
“你!!”明臣舜不僅不理自己焦急,跟自己打岔,還把自己比作那些妓女,林玉翠一下子有些火了!
好歹也做過一次夫妻了,怎麼如此不體諒人?
“奶奶別動怒,要是想讓孫兒孝敬,孫兒立即就可以孝敬,喏!”說著,明臣舜一挺下身,林玉翠沒想到,那條讓自己欲仙欲死的雞巴,居然又已經生龍活虎的站起來,還一跳一跳的顯示著活力!
一下子,剛才自己和孫兒那番激烈香艷的交合浮上心頭,林玉翠的臉上不由得一片緋紅。
說真的,自己真是直到剛才,才知道做女人的真正滋味兒!
也才相信了,所謂的,女人能夠被肏得死去活來,卻甘願以死相隨的那種感覺!
“臣舜,奶奶已經是你的人了,你要奶奶,只要不當著別人隨時可以。”苦守多年的清心一旦被欲火摧毀,反噬的力量是驚人的!
想到本來就不是親生,再想到那靈魂出竅的快美,一咬牙,說道:“可你不能泄露出去,不然咱們就要身敗名裂死無葬身之地了!”就在她期盼的看著明臣舜時,後者卻忽然轉了臉色,不屑的說道:“你以為我說讓杏花她們看你的樣子是逗你玩的?”林玉翠一下子焦急起來,明臣舜沒等她說話,繼續道:“告訴你吧,杏花,芝蘭,春鳳,點梅她們早就都是我的人了!如果沒有她們相助,我能順利的肏了你?”林玉翠一下子軟倒在明臣舜懷里,明臣舜看著她,鄙夷的說道:“你與我非親非故,平白讓我叫了你十多年奶奶,占了我的便宜,那就要讓我肏來向我償還!”
“你怎麼知道自己身世的?”林玉翠冷靜下來,一下子想到剛才被肏的時候,好像明臣舜也這麼說過,她想到其中的關鍵,便問明臣舜:“是誰告訴你的?”
“誰告訴我的?”明臣舜仰天大笑,說道:“哈哈哈哈,你不知道吧?從我飄到南海之濱時,我就都記著呢!你兒子和兒媳如何將我撿回,如何對外宣稱我是她們親生的,我都記得一清二楚!如果不是怕你們被嚇到,老子當時就告訴你們了!哈哈哈哈哈……”
“魔鬼!你是魔鬼!”林玉翠尖叫道:“哪里有剛出生的孩子就能記住事情的?你是魔鬼嗎?”突然她右手食指直刺明臣舜胸口,這是普陀宗絕技問心指!
中者必死!
林玉翠已經隱約猜到這個孫兒來歷肯定有問題,看其情形不會是善類,而且自己跟他已經到了如此地步,於是出手便是殺招。
可當林玉翠食指點中明臣舜胸口時,卻如同頂上鎧甲一般,根本點不動。
見一擊不中,已經跳起身的林玉翠連換招數,一連七八種手法打出,都是殺招,招招都能一擊斃敵!
可惜,這些殺招打在明臣舜身上,根本沒用,反而是累得林玉翠有些氣力不濟,呼吸急促起來。
意識到自己的情況不對,林玉翠大驚,以自己的功力,何至於只這麼幾下就氣喘吁吁的?
不幾下,林玉翠已經累得站立不穩,她退到柱子邊,靠著柱子,弓著腰,一邊歇息一邊盯著明臣舜。
明臣舜笑嘻嘻的站起身,說道:“奶奶沒力氣了吧?”他不疾不徐的逼到林玉翠身前,林玉翠驚慌之極,一掌推出想借機退走,卻不料手被明臣舜輕而易舉的抓住。
“還有力氣?到底是普陀宗的弟子,奶奶功力真是好啊!日後在床上也要這麼努力才成!”林玉翠一邊掙扎,一邊對明臣舜拳打腳踢,可卻如蜻蜓撼石柱,毫無用處。
“剛才肏奶奶時候,奶奶被孫兒肏得樂死了不知多少次,至少已經有六成功力被孫兒收納,奶奶以為自己還能怎麼樣嗎?”林玉翠這下真的傻眼了,這個惡魔竟然用了采陰補陽的陰毒功夫,自己被他肏得死去活來不算,還被采去大半功力,這如何是好?
“你……你這個魔鬼,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暗算我?”林玉翠被明臣舜逼到門口,她聲嘶力竭的喝問,心中的恐懼顯而易見。
“我是誰?我是修龍宗的傳人,你能死的明白了?”
“啊,修龍宗,你!你是須彌幻境的妖人?”林玉翠不敢相信的睜大了眼睛,明臣舜則得意洋洋的看著她。
忽然,林玉翠一個閃身跳到門外院子里,轉身就要上牆。
但剛一動,立即肩頭被用力一按,又掉了下來。
好容易站穩後,才發現,竟然是明臣舜。
“奶奶想這樣就出去?沒想到奶奶竟然好這一口兒,孫兒失策了!”說著他淫笑著一步一步逼向林玉翠,將林玉翠逼到牆角,說道:“孫兒就在光天化日下,當著世人的面,好好孝敬一下奶奶!”說著向前一撲,一下子就將林玉翠抱在了懷里。抬起一條大腿,抗在肩頭,將大雞巴用力一挑,一下子肏入林玉翠那還濕漉漉的肉穴里!
“哇……”初次被明臣舜奸淫,林玉翠在強烈春藥刺激下,已經是春情泛濫,而且,腦子也迷迷糊糊的,所以,對他的強壯,巨大,感覺得並不充分,或者說並不清晰。
現在,明臣舜是在她完全清醒狀態下,將碩大的雞巴侵入了那還沒有回復過了的肉穴中,林玉翠算是徹底感受到那真實的脹滿感!
似乎身體里每一絲空間都被填塞得滿滿當當,簡直是密不透風!
林玉翠拼命掙扎,她要抗拒,可身體卻不會說謊,以至於她發出的聲音都是讓人聽不出是苦是樂來!
明臣舜干得興起,猛地,也不見他動作,竟然抱著林玉翠飛到了房頂上,大干特干起來!
“啊……呀……”林玉翠努力的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她要設法保住自己最後的一點尊嚴。
眼淚已經無聲的流出,落下,她的身體更是開始不自覺的配合起了明臣舜的動作,讓這個做了自己十幾年孫兒的男人,奸淫自己更加順暢,可她還是在努力的不讓自己出聲兒!
“主人,您怎麼到房頂去肏老夫人了?這光天化日的,不是有傷老夫人名門貴婦的體面?”一個尖銳的聲音直入林玉翠耳中,斜眼望去,竟然是丫鬟杏花,還有芝蘭,春鳳,點梅,四個自己從小養大的丫鬟,正在興致勃勃的,站在院子里,看著自己和孫兒盤腸大戰!
“什麼名門貴婦?”明臣舜已經將林玉翠身體對折抱起,雙手穩穩的托住那肉乎乎的屁股,而林玉翠的雙腿則分開搭在明臣舜的雙臂上。
這一招有個名目,叫力士搬山!
女子的重量幾乎全部通過陰道,落在男子的雞巴上,可以說是男女交合時最猛烈的姿勢。
女子完全架空,幾乎無發力借力之處,只能憑自身實力與男子周旋,所以,這個姿勢能較快的使女人陷入被動,潰不成軍!
但同時,這個姿勢對男子力量要求也很大,並且,雞巴的尺寸也不能太過“寒酸”,所以,除非有絕對的實力,不然還是不要輕易使用為好!
明臣舜絕對有這個實力!
不知不覺間,林玉翠的雙臂已經纏到明臣舜勁後,整個人上下飛舞,如同真的在那粗壯的大雞巴上飛起來似的。
就只她舍生忘死的時候,突然借著她上滑的當,明臣舜將她的身體徹底托起,將自己那條濕漉漉的雞巴從林玉翠的蜜穴里抽離出來。
林玉翠如同瞬間被掏空了心一般,“啊,哦……”身體不自覺的向下坐了幾下,那種空虛的感覺實在太難受了。
但也正是這突然起來的干擾,使得已經陷入無邊欲海的她一下子清醒過來。
看著似笑非笑的明臣舜,再看看下面滿是戲謔之態的杏花等,林玉翠一下子悲從中來,“你……你這個魔鬼,嗚……”
“奶奶哭什麼?是孫兒不好,不該逗奶奶。”明臣舜突然孝順的說道:“奶奶莫哭,孫兒這就孝敬奶奶!”不等林玉翠反應過來,又將她向下一放,再次將大雞巴填充到那空虛的身體里!
“你,呃,啊,畜生!輕點兒,哦……”林玉翠嘴里斷斷續續的咒罵,但間或夾雜著叫床聲,漸漸地,嬌喘呻吟聲占得比重越發多了起來,很少有咒罵了。
“啊,你,你怎麼?”突然,明臣舜將林玉翠放躺在房頂,卻突然再次將雞巴抽離。
林玉翠睜開迷離的眼睛,滿是委屈的看著他,不停的上挺下體,企圖將那左躲右閃的雞巴吞下去。
“奶奶,孫兒強奸了奶奶,又是修龍宗的傳人,怕是以後不能再孝敬奶奶了。”嘴里說著話,雞巴卻還是不停的躲閃,只是就不肯離開那方寸之地周圍,將粘稠的淫液帶得林玉翠陰毛上沾了許多。
看他作勢要走,林玉翠頭腦里一片混亂,又怎麼能分清是使詐?
“別,別走啊!你……你若是,若是改邪歸正,若是,若是不聲張出去,日後我們還可以這樣的……”說到後面林玉翠自己都感覺有些掛不住,垂下了頭。
“改邪歸正有什麼好處?”明臣舜眼睛提溜一轉,說道:“不如這樣,奶奶嫁給孫兒,孫兒明媒正娶,如何?”
“你!”林玉翠又氣又急,說道:“我是你奶奶,怎麼能嫁給你?”明臣舜盯著她,說道:“我又不是你兒子養的,你怎麼不能嫁給我?再說,嫁給我後,你兒子也就是我兒子,這又有什麼關系?”看明臣舜的眼睛發出異樣的光彩,林玉翠明知這話有些不妥,卻又想不出有什麼不妥之處,反而越想越覺得合乎情理!
“可這事兒還是先不要讓成兒知道,等過一陣子我再告訴他如何?”本來已經面露喜色,可聽林玉翠突然這麼一說,而且看她臉上神情總有些勉強,明臣舜不由得又皺起了眉頭。
“怎麼?你都是我的人了,還在想著別的男人?”林玉翠忙說道:“人家不是這個意思,你是人家的男人,可成兒喪父多年,若是突然跟他說了,怕他一時不好接受啊。”居然自稱都用“人家”了,明臣舜心里一寬,看來這鈎心攝魄術雖然還有缺點,但自己初學乍練,能有這效果還是不錯的!
明克成夫妻二人進京,不是一兩日的事情,於是乎,明臣舜也就大享齊人之福,終日與林玉翠在一起縱欲淫樂,同時也盡可能的采擷其內力。
當明克成快到家時,明臣舜估計,已經將林玉翠的功力至少采去了近八成!
此時明臣舜的功力與明克成剛走時自不可同日而語,就是真與明克成動手,功力方面也不會吃虧。
但明臣舜知道,自己必須沉穩,在沒有十足把握前,決不能大意妄為,否則,修龍宗就是前車之鑒!
雖然林玉翠心里總有些抗拒,可她還是忠實的按照明臣舜的吩咐,對兒子兒媳隱瞞了其修龍宗傳人的身份,當然,更加沒有泄露半點二人之間發生的那些事情。
明克成回來,少不得要考校一下明臣舜的武功進境,明臣舜在刻意隱藏實力的情況下,依舊讓明克成大吃一驚,為自己能有這麼有天賦的一個兒子而欣慰。
只是他還不知道,這個不孝的螟蛉之子,已經做了他的便宜老爸了……
一年過去了,明臣舜的武功進境已經非常驚人,當然,有相當部分都是汲取了林玉翠的功力,煉化後所得。
在他有意而為下,也漸漸有了些名聲,隱隱間似有武林少一輩頂尖人物的趨勢。
經過一年來的調教,林玉翠已經成為一個十分出色的性奴,對於明臣舜的命令是毫無條件的順從,只是他也有個不滿意的地方,那就是,盡管林玉翠殘存的功力已經很少,卻總也采不干淨元丹更是吸納不出分毫。
無法完全采取其功力,明臣舜就無法對其進行徹底的改造,使用自己的內力完成對其內力的替換。
這樣,林玉翠就只能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根本無法替他辦事。
這還在其次,最重要的是,如果連林玉翠的功力都不能完全采盡,那麼日後遇到冰雨心甚至是白玉靈姐妹時,又如何能采盡其內力?
一時間也還是想不出辦法,明臣舜在發泄一通欲火,將林玉翠肏得奄奄一息的倒在屋內後,也不理其死活,穿戴整齊後,到父母所住跨院,和他們一起出了家門。
三口人順著馳道南下,到孟州後分成了兩路。
明臣舜隨母親向東南,去往吳家所在的揚州,而明克成則繼續南下,去往終南山。
吳嬡妮悲痛兄長亡故,心中難免著急,一路上行進得十分著急。
偶爾想起昔日兄長對自己的疼愛,少不得落淚悲泣,這倒是便宜了明臣舜,成熟美婦梨花帶雨,雖無胭脂水粉修飾,更無首飾珠寶裹挾,卻自有一番情趣。
他樂得享受,表面上自然是裝得十分沉痛,倒是讓吳嬡妮心里得到一絲寬慰。
只是,她要是知道,此時整個逆子心里所想事情的齷齪,怕是非暴跳不可!
不日過了江水,天氣越發炎熱起來,好在沒有趕上陰雨天,如果順利,明日就能趕到吳家。
母子二人都在著急,所不同的是,吳嬡妮著急的是趕快回去送兄長,明臣舜則是著急怎麼才能找到合適的機會下手!
吳嬡妮是吳家千金,更是冰雨心的弟子,算起來還是白玉靈白秀玲的師姐,雖然明臣舜已經有十足把握可以勝過她,但肯定也不會太容易。
他不願意兵行險招,但如何能夠順利的成為養母的入幕之賓,就成為一個擺在他面前的現實困難!
夜幕降下,今日是初一,天上沒有明月照耀,實在不好趕路,可吳嬡妮著急回去,便臨時從路旁找樹枝做了個火把。
看到火把,明臣舜心中一喜,他有了主意!
雖然夜路難行,但對於已經開了天目的他來說,根本和白晝無異!
不過,開天目的事情,他沒有跟任何人說起,明家家傳絕學並無開天目之法術,可作為刺客魁首,明家也有自己的於黑暗中辨識的法門,所以,吳嬡妮並沒有理會兒子沒火把也能看清道路的本事。
道路越走越窄,山路兩側的樹木也越發高大,已經進了東鳳嶺,過了東鳳嶺就是一馬平川,快馬有兩三個時辰就能趕到吳家所在金陵城!
可東鳳嶺雖然不長,道路卻有一段十分險要處,正是因為險要,所以,尋常人不會在這樣夜黑風高的時候過嶺。
“娘歇一下再過嶺吧!”明臣舜體貼似的趕上前,說道:“這里山高路險,兩邊林子又密,那邊就是野魂谷,孤魂野鬼的,興許正打算拉個人替了自己好去投胎呢。”野魂谷本來就是一條無名的山谷,谷中有水源,也有幾戶人家居住。
但隨著世事越來越艱難,許多受不了官府欺壓的百姓,都躲到了那里,谷中人口逐漸增多。
可隨之而來的是,附近的各方勢力也逐漸向這里靠攏,官府開始派衙役來收稅,土匪不時的前來掃蕩打劫,還有地痞潑皮們開始收保護費。
直到有一天,前來搜刮的衙役到的晚了,百姓們剛剛被山匪搶劫過,實在無力再交稅銀,覺得窩火的衙役們對百姓們,以及百姓推舉出來的長老百般刁難侮辱,有些年輕的獵戶實在忍不住這麼被欺壓,於是奮起反抗,殺了那些衙役。
這下捅了婁子,有幾個命大的衙役逃了回去,地方官正在為來錢發愁,聽到有草民殺了官差還能不動?
於是調動附近駐軍,前來“剿匪”。
所謂剿匪就是屠殺,谷中有些機靈的,看苗頭不對,殺死差役後,便立即收拾行裝逃命而去,但更多人舍不得好容易打下的家什,更何況殺人的不是自己,想來也不會有多大麻煩,大不了就多給他們點血汗錢就是了。
可沒想到那軍隊頭目也有意殺良冒功,帶兵圍了山谷,三天三夜,將谷中百姓都殺了個干淨,連能夠躲藏的角落都搜查了一個遍。
谷中百姓都被說成是了隱居於此的山匪,谷地就是他們的老巢,先被斬殺的長老就是所謂的匪首!
山谷里血流成河,那些被殺百姓的屍首,都被砍去了腦袋後草草處理,有的挖個淺坑埋了,有的連埋都沒有埋,直接棄之不理。
那些官兵走後,山谷里逃出來的人據說也有回去的,可卻在沒有出來過,而不知情,路過那里的行路人更加是有進無出!
漸漸地,坊間有了傳說,說那里的人是冤死的,又被砍了腦袋,怨氣太重無法投胎轉世。
於是,他們就在當地游蕩,只有抓到能夠替自己的新的亡魂,才能進入六道輪回中去。
那些屠殺了百姓的官吏們有些害怕了,便重金請來有名的一些法師,到山谷里超度亡靈。
但無論法師們怎麼超度,那些怨靈就是不走,於是,法師們告訴那些官吏,怨靈怨氣太重,無法封印超度,只有讓地方上神祗嚴加看管,或可減少麻煩。
於是,由地方上出錢,在山谷里修建了山神廟,土地廟,河伯廟,並且在谷口貼上告示,只准白天進谷,太陽落山前必須出谷。
如此,進入山谷後,沒有了下落的人越來越少,可不時的還是會有谷里的鬼魂到附近地方生事的。
對此,法師們也無奈,說就如天下一樣,官府管的再嚴,總有看不住的刁民,神祗們雖然看護,終究也難免有機緣湊巧撞出來的厲鬼!
所以,時間漸久,野魂谷逐漸成了山谷的名字,而周圍的百姓也開始避開鬼魂最愛出來的時間離家行路。
吳嬡妮身具吳家及普陀宗兩派法術武功,婚後又學了不少明家絕學,對於孤魂野鬼自然不在乎,可被這些東西纏上,終究不好。
平日回家,她總是在白天時候過這段道路險要,又比鄰野魂谷的山嶺,只有今天,心里著急連夜趕路,這才在這個時候到了這里。
聽了兒子的話,吳嬡妮也心里一動,只要過了嶺,不日就能回到娘家,兄長已死,確實不必這麼急著趕路。
於是說道:“唉,我就是想你舅舅英年早逝,心里不免著急。咱找個地方歇歇,天亮再趕路吧。”明臣舜一下子樂開了花,跳下馬,繞到吳嬡妮馬前,一手攬住那纖細的腰肢,一手扶助馬,輕輕一用力,就將她抱了下來。
“母親記掛舅舅,可自己身子也要緊,總不能到了舅舅處自己也累倒不是?”
被兒子從馬上抱下來,吳嬡妮本有些不好意思,可兒子卻沒有絲毫在意,完全是跟母親撒嬌耍賴的意思,她也就不在意了。
聽明臣舜這麼說,她更加覺得自己這個愛子有孝心,也便沒有掙扎,任憑他抱著自己到了旁邊一棵大樹底下才放下。
吳嬡妮以包裹做枕頭,躺好後,明臣舜又用披風給她蓋好,一股困意襲上心頭。
“孩子,別忘了在周圍掛上符咒,咱不怕那些孤魂野鬼的,可也別為了他們費精神。”說完,吳嬡妮便沉沉睡去。
明臣舜嘴里答應,幾下其實就掛好了驅魔符咒,但接下來他卻沒有也躺下睡覺,而是斜靠在母親身邊,一臉淫笑的看著這個美艷的女人!
月光下,自己這個養母真是粉雕玉琢般可愛,雖然已經是三十開外,肌膚卻連一點皺紋都沒有。
“真想大快朵頤一番!”剛才抱母親下馬的時候,明臣舜根本就是有意的,將手掌放到了母親肉臀下面,那顫巍巍,肉嘟嘟的感覺,真是說不出的好,到底年輕,雖然沒有祖母豐臀肥大,但卻更加有彈性,更加富有活力!
“必須今晚下手,不然到了吳家,人多眼雜,更加不好找機會。”明臣舜悄沒聲的從懷里掏出一副奇怪的手套,只是五個指環用皮帶鏈接到手掌部,手腕位置上也是一個皮質環套,帶好後,他假意揮舞幾下似乎在驅趕蚊蟲,突然在吳嬡妮勁後拍了一下,“呃,”吳嬡妮刺痛驚醒,明臣舜滿臉“歉疚”的說道:“有個大蚊子在叮母親,孩兒就一下打死了那可惡的東西,驚擾您了。”吳嬡妮本就是迷迷糊糊的,聽他這麼說,也沒有多想,以為是蚊子叮自己的時候被打死,便繼續翻身睡下。
明臣舜也沒有了動靜,似乎倒下睡著了。
其實,他只是在裝睡,為的是等這個叫了十幾年母親的熟婦,自己投懷送抱!
他那指環套上,裝有毒針,非常細小,只有直接刺到肌膚上,才會見效,否則連厚一點的衣服都難以穿透。
而毒針上的毒,其實也是一種淫毒,名叫“烈女浪”!
乃是當年須彌幻境的秘藥,平時讓女人服下,任你三貞九烈,也要被欲火控制。
而明臣舜絕對,直接服下,一個是見效慢,而且,還對機會的限制也很多,於是便加以改進,直接塗在毒針上,又細又短的毒針扎上一下,不經意間還真不好區分是不是跟蚊子叮的區別。
按照明臣舜的估計,過不了半刻,母親就該跟奶奶一樣,欲火焚身,主動向自己投懷送抱,如果再采了她的內力,自己應該就有能力解開體內的諸多封印,從而施展自己籌謀多年的計劃!
忽然,他耳朵一動,一下子坐起身來,有腳步聲逼近,聽上去人數不少,而且躡手躡腳的,顯然就是衝自己來的!
明臣舜心中冷笑,雖然他只有十四歲年紀,可就以此時功力而言,江湖上能勝過的人還真不多,只有一些前輩名宿可以。
而且,既然他能夠這麼遠的察覺到對方的蹤跡,可見來人的本事比他差的不是一星半點兒!
吳嬡妮也猛地坐了起來,她本事的藝業也十分不俗,而且心中一直掛念早點回去拜祭兄長,也沒有睡實,所以,遲一些也察覺到了異常。
“鼠輩,既然敢來偷襲爺爺,就現身吧!”明臣舜運足內力一聲送出,已經隱身大樹巨石後面的人便識趣的走出,不過,看神情,他們雖然驚慌但似乎並沒有失措!
“你們是什麼人?敢來,偷襲我母子?不知道得罪明家的後果嗎?”吳嬡妮的一聲嬌喝卻讓旁邊的明臣舜又驚又喜!
吳嬡妮說話時已經帶出顫抖之音,顯然是藥力已經發作,這可比當初給林玉翠用藥時見效快多了。
可同時也有個問題,眼前有敵人,如何能夠做那事兒?
明臣舜在想著這些,對方也在這時候開口了。
“明家自然不好惹,若是好惹,我滇南柴氏也不會苦等十五年才找到機會!”此言一出,吳嬡妮母子都明白了對方的來路!
明家是以暗殺行刺之技聞名於江湖,號稱“千金一刺”!
意思是請他們刺殺一人,要付出千金的代價才可以。
同時也是說,明家在江湖上的殺手刺客中的魁首位置,絕非一般人物可以比擬。
但也因為明家的名頭太大了,以至於他們的一舉一動都格外受人矚目,這對於刺客來說無疑是大忌。
所以,明家出手的規矩也有認錢不認人,輕易不接生意,接下生意則縱是摯友親朋也要刺殺。
雖然使得明家落下個無情無義的評價,卻也向外界表明了,明家殺人只為生意,絕非跟目標有仇,這也減少了許多麻煩。
十五年前,明克成剛剛成名,他就接下了一單生意,買家是中原巨賈,早年在滇南做生意時,經過柴家地盤,當時柴家家主,滇南神巫柴赫看上了那巨賈的新婚妻子,於是將其生生奪去。
柴家在滇南勢力雄厚,那個巨賈當時還沒有成事,只能忍氣吞聲。
後來,他經商有道,很快富甲一方,於是花錢捐了個州官。
如此集官商為一身,經營起來更加得心應手。
但當年的奪妻之恨始終未忘,一心找個機會報仇!
本來他有意借助官家勢力,鏟除掉柴家,但柴家所在滇南交通不便,歷來是當地豪族與官府分庭抗禮的局面。
於是,他想到了請刺客,刺殺柴赫,既解了自己心頭之恨,又能讓柴家群龍無首,方便當地官府及其他勢力徹底解決掉這個盤踞滇南數十年的大族。
明克成正是意氣風發的時候,對方付款又大方,於是,他也就接下這樁生意。
柴赫也是滇南武林的一個人物,但明克成殺了他,取了首級,居然都沒人知道。
直到那個商賈官員拿出其首級,來羞辱柴家後,外界才明白,這是仇殺,進而推測出,只有明家才有這個能力,做出如此大事!
不久之後,那個商賈官員一家被人一夜間滅門,自然也是柴家下的手,而不等官府處理,柴家也因為掌門之位發生了內亂,又遭到外界幾個仇家聯合官府打壓,土崩瓦解。
除少數人逃出外,大部分柴家人都死於非命。
明家是專做刺殺生意的,一方面有規矩,另一方面也是自身實力強橫,所以,十多年過去,也沒有在意是否柴家人會尋仇。
但這件事在當時也是轟動武林的大事,吳嬡妮當時已經跟明克成成親有日,對事情十分清楚。
而明臣舜雖然自己不知道詳細,但修龍宗輸入的記憶里,卻有明克成殺了柴家,以及柴家報復商賈官員的事情大概。
“沒想到柴家還有人苟延殘喘,不過,你們該知道自己的分量,憑你們幾個廢物,也敢跟我和母親放肆?”對方六個人,領頭說話的是個老者,顯然也是這些人的首腦,但就是這個老者,其顯露出的修為都讓明臣舜對其嗤之以鼻,其他幾個人就更加可想而知。
“你個黃毛小子也敢猖狂?”老者怒道:“你明家厲害,我柴家縱橫滇南百余年,沒點本事豈不是笑話?”柴家祖先出自帝國北地,後來成為武將,到滇南一帶戍邊。
最後,也就落戶在當地,沒有回來。
不過,前期柴家在滇南比不過那些久在當地的門派強勢,確實也是靠自己實力,一刀一槍拼出來的。
對於這樣的家族門派,確實,肯定會有他們自保的絕技。
但明臣舜卻根本不在乎,說道:“成啊,就讓小爺看看,你們這些廢柴到底有多大能耐,憋屈這麼多年,看你們能憋出什麼新鮮的來!”
但就在這時,吳嬡妮的狀況卻越發的不好,月光下可以看出,她的雙頰已經緋紅,眼神時而清澈時而迷離,顯然是被春藥迷惑,正在清醒和混亂中掙扎。
明臣舜看出不妥,知道必須當機立斷,便說道:“快來受死吧!”說完,身形一晃,直撲到老者身後一個年輕男子身前,一指點出,正中其胸口,那男子無聲無息的軟倒下去,眼睛里都是難以置信和不甘,可氣息已經斷了!
他身形幌動雖快,但柴家的幾個人還是看出他是要撲向那個老者。
老者本就是幾個人的領頭的,這擒賊擒王也是正常選擇。
所以,老者竭盡全力的向旁邊閃開,但還沒有來得及慶幸躲開這閃電般的一擊,就看到一個柴家人無聲無息的被除掉,這種震撼絕非言語能夠形容。
“哼!指東打西,這是明家最粗淺的功夫,對付你們,足夠了!”明臣舜冷笑著轉過身,看著其他人,那些人都被他嚇得心驚膽寒,突然,一個身材粗壯的後生,大喊一聲:“狗賊,我殺了你!”抽出單刀,砍向明臣舜。
“大虎!”
“小心!”
“別……”其他人來不及阻攔,話剛出口,就見那高大的身體倒飛出去,直接落入不遠處的山谷里,半天才有落地的回聲傳來。
“三才陣迎敵!”老者大喝一聲,隨即後躍,剩下的三個男子呈三足之勢,擺出三才陣,擋在明臣舜面前。明臣舜回頭看了看,吳嬡妮已經站立不住,靠著大樹坐倒,胸前的衣襟也已經被敞開了許多。
“三個廢物也敢稱三才?”明臣舜抽出腰中軟劍向前縱身直刺,眼見就要刺中一人胸口,另外兩人卻奮力揮刀封住了其胸前的空當。
“叮!當!”連續兩聲脆響,兩人的單刀刀尖都被點得變了形,但也救下了同伴的性命。
一擊不中,明臣舜立即回身,而那個他要刺殺的目標也趁著這個空當一刀遞出,不過,也是撲了個空。
只是一個照面,明臣舜已經看出這個三才陣的意思,同時,他也就有了計較!
不疾不徐的,明臣舜背負寶劍,圍著三人轉著圈子,三人不敢怠慢,也跟著他轉。
但明臣舜是一個人,三人卻是要保持陣型,所以,後面兩個人移動的距離就比較大。
突然,一個人腳下拌蒜,來了個趔趄,險些摔倒,幾乎同時,明臣舜也再次向前一衝,寶劍向前一刺。
兩個沒有出狀況的人,眼看著他將險些摔倒的同伴一劍穿心!
當紅彤彤的心髒被從胸口帶出時,還一跳一跳的跳得起勁兒呢!
剛才那一下,明明他是刺向當先對著自己之人的,這應該是他想趁著後面一人有狀況,不能及時保護同伴的機會,先除掉一個人。
但沒想到,竟然是當先一人無恙,後面那個仁兄被刺死了。
三才陣已破,明臣舜不再耽擱,一劍封了前一人的喉嚨,又一劍,將轉過身要逃的一人生生劃開,劈成兩片。
“廢材何以稱三才?”剛說完,明臣舜心里一驚,轉過身,卻見那個一直沒動手的老者已經站到吳嬡妮身邊,正冷笑著看著自己。
“他們是廢材,可你現在呢?你這個不是廢材的又能怎麼樣?”老者大喝一聲:“把劍丟開,你給我跪下!”明臣舜鄙夷的一笑,說道:“我現在取你性命,也不會費什麼力氣,而且,我保證可以在你刺中我娘之前,把你腦袋砍下來!”
“哼!”老者冷哼了一聲,看了看月色,說道:“今日月光不強,缺少太陰之力相助,可陰氣極盛,正好做法!”
“你說什麼胡話呢?”明臣舜不解,但老者沒有回答,只是看著他冷笑。
猛然間,明臣舜察覺到異常,周圍一下子多了許多人,自己竟然沒有發現他們潛入。
但隨即,他發現了更加不妥之處,這些人似乎根本沒有呼吸,仔細一看,連剛才被自己刺死的幾個人都站了起來!
“他們能死而復生?”明臣舜恍然大悟,柴赫號稱滇南神巫,柴家肯定有巫術妖法!
“看清楚了?這些都是我從野魂谷招來的亡魂怨靈,連同這幾個剛剛被你殺的,你明家刺殺之術厲害,我看你怎麼殺了這些死人!”確實,除了幾個被自己殺了後,死而復生的喪屍有身體外,其他那些看似是人的,其實都是野魂,並無實體,並且,都沒有了腦袋。
“哼,你讓那幾個笨蛋擋著我,就是為了自己爭取時間,招來這些東西啊!”明臣舜其實不在乎這些妖術,別的不說,修龍宗當年是邪道頭領,須彌幻境更加是邪門歪道第一門,還少的了這些東西?
但老者卻以為他怕了,哈哈一笑,說道:“老夫帶他們出來時就告訴過他們,此番行動很有可能回不去了,他們也是知道危險,還選擇來找你明家報仇,早就將生死置之度外!再說,他們雖然身死,可老夫將你這風騷的娘就在你面前奸了,也算是給他們報了仇。實在不成,再把他們幾個練成屍魁後,也讓他們一起將你娘奸了,也就算是報答了他們。”
“不過看你娘的樣子,似乎是春情大動,沒想到你小子人不大膽子卻不小,居然敢給你娘下春藥,唉,也罷,等你死後,我將你也練成屍魁,讓你也嘗嘗你娘的肉味兒,順便也讓明克成好好散散家風!哈哈哈哈……”老者放肆的大笑著,說罷食指虛空一點,嘴里念念有詞,最後一聲:“去!”周圍鬼物逐漸向明臣舜圍攏過來。
那些無頭野魂沒什麼,那幾個被他剛剛殺了的柴家子弟,雖然面無表情,卻總讓人覺得帶著滔天恨意。
想著明舜臣必死,老者也想自己找找樂子,蹲下身,淫笑著將吳嬡妮的衣服一件件撕扯下來。
“不……不……你,你,閃……開。”吳嬡妮神智已經不清,卻還在盡力反抗,同時朝著明臣舜這邊道:“孩子,快跑……給,給娘報仇!”說完她用力的咬下舌頭,想要自盡。
可此時她已經被春藥折磨得渾身無力,連喊都喊不出來,如何能咬斷舌頭?
“哼,別費勁了。”老者笑道:“明克成殺了我家兄長,如今我肏了他的女人,殺了他的兒子,斷了他的香火,也算了報了一半仇,剩下一半,以後再說,老子先拿你樂呵樂呵!”說完,開始解自己的腰帶。
“雕蟲小技,也敢在爺爺面前施展?”老者正要奸淫吳嬡妮,卻聽已經在與喪屍野魂纏斗一起的明臣舜狼嘯一聲,速度加快,根本看不見人,只有一道殘影,瞬間到了他面前。
原來,明臣舜先試著以劍刺拳打那些鬼物,發現效果不大。
野魂被打散後,隨即匯聚再來,喪屍也是被打出去後,又原路跳回。
眼看老者要奸淫吳嬡妮,自己的美味自己准備了半天還沒嘗,如何能讓別人動了?
於是,他施展出明家家傳身法萬里隨行,一下子甩開那些鬼物,撲到老者面前。
剛才他殺那幾個人時,動作雖快,卻根本沒用這萬里隨行,如今使出,老者一下子傻眼。
“狗東西,知道是爺看上的女人,你也敢動?”明臣舜冷笑著道:“去跟你那些屬下們親熱吧!”說完,一把抓住老者衣領,如扔個小孩似的,扔到了正在追來的鬼物中間。
那些鬼物不知為何突然不再追明臣舜,轉而撲向了老者。
老者武功不弱,可剛才明臣舜摔的他那下疼入骨髓,根本提聚不起功力,“啊!!!”
“哇!!!”幾聲慘叫後,沒了聲息,竟然是被那幾個柴家人的喪屍分吃了……
明臣舜從懷里掏出一個小巧的白玉淨瓶,打開蓋子後念動咒語,那些野魂徑直的朝這邊涌來,鑽入到了淨瓶里。
不止是這些個被那老者招來的,很快,遠處閃現出點點星光般的東西,那是鬼火,漸漸地,鬼火漫山遍野的如洪流般涌向這里。
明臣舜又掏出四個淨瓶,打開蓋子後,和先拿出的淨瓶一起並排放在一塊平地上。
野魂太多,看一時也收不干淨,明臣舜便轉身來看吳嬡妮的情況。
吳嬡妮此時已經是淫火焚心,雙眼赤紅,一雙玉手,一邊揉搓自己的奶子,一邊在下面仙人洞扣扣挖挖的,根本沒有什麼廉恥可言。
看明臣舜過來,她似乎見到了救星,一把抓住,嘴里發著“嗬嗬”的無字真經,同時更將這具充滿陽剛之氣的男子身體往身上貼。
籌劃了這麼久,終於能得償所願,明臣舜本要大快朵頤一番,忽然,一個想法在他腦海里產生,他不顧母親求歡的可憐相,隨手在空中畫了畫,“疾!”朝那幾具還在搶食老者屍體的喪屍一指,幾具喪屍一下子燃燒了起來。
喪屍本無所謂疼痛,並且不懼水火。
可被這火一燒,幾具喪屍居然“吱吱呀呀”的又蹦又跳,非常痛苦的樣子。
其實明臣舜引來的是三昧真火,別說喪屍,就是天上神靈都懼怕的火焰!
不再理喪屍,他抱起如人形大蛇,美艷誘人的母親,放到馬背上,念動咒語,幾個正在收野魂的淨瓶突然下沉,無聲無息的鑽入到堅硬的石頭里,只有瓶口露在外面,而那些野魂還在一個勁的往里鑽。
又布置了一下,明臣舜催動坐騎,抱著橫陳在自己面前的母親,飛馬下嶺,他要徹底從身心上收服這個美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