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經有些發白,明臣舜卻還沒有找到自己要找的合適的地方,直到快下山了,才在半山腰一個斜插的小道,發現一處小水潭。
看潭水十分清澈,明臣舜也就不再耽誤,將養母放到潭水中。
“哇……”吳嬡妮渾身火燙,被冰涼的潭水一泡,一下子,一頭欲火瞬間褪去。
她驚呼著從潭水中掙扎著站起,看著“一臉焦急”的愛子,說道:“臣舜,柴家那些人呢?這是哪里?”話一出口,立即發現情況不對,自己還赤裸裸的一絲不掛呢。
白皙豐潤的身子,從上往下淌落著潭中水,景象著實讓人想入非非。
“臣舜……”明臣舜鼻子里“嗯”了一聲,卻沒有回答,雙眼直勾勾的,盯著母親的身體,一個勁兒的咽唾沫,一副豬哥相。
吳嬡妮想要責備,可又覺得是自己不對,哪有母親這副模樣站在兒子面前的?
所以,聲音也不嚴厲,好在,兒子被“驚醒”過來。
“呃,母親,孩兒失宜了!”明臣舜說完恭敬的向母親一揖到底,殊不知,他越是如此,吳嬡妮越是難堪。
本想趕快找個借口,讓兒子給自己弄件衣服穿上遮體,可兒子就是慢條斯理的不接茬兒,這個不懂事的孩子,怎麼就不能體會為娘的辛苦呢?
看他胯下那里,衣服已經被高高頂起,足見也是十分窘迫,唉,自己怎麼沒注意,兒子已經這麼“大”了?
也就是母子,不然,看他衣服被頂起的樣子,本錢肯定不小,這荒山野嶺的,要是來給自己解解火氣該多好?
“母親,柴家那些人被孩兒殺退,怕他們還有援兵,孩兒帶母親逃了一會兒,先下也不知在何處了。”明臣舜一聲“母親”,卻讓吳嬡妮驚出一身冷汗,“自己怎麼會如此無恥?竟然會想跟自己兒子行那苟且之事?”但隨即她又想到“本來也不是自己生的,若不是被自己撿到,現在跟自己不就是男人和女人?還是強壯的男人和一身欲火的女人?”吳嬡妮明知自己想的有些不妥,可總是管不住自己,再說,明臣舜不是她親生,這一點確實是事實。
“母親要不先把兒子的衣服披上吧!”吳嬡妮似乎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抬起頭,正要去接時,卻再次出了“致命”的情況。
明臣舜脫了自己的外袍遞給母親,可自己所穿也不多,脫去外袍後,一身勁裝下,健美的,散發著男性魅力的身體得到了更加充分的展示,吳嬡妮只覺得自己胸口被重錘捶了一下,“嗡……”腦袋也瞬間陷入混亂,明臣舜後面說的話,她根本沒有聽到……“臣舜……來……過來,抱抱娘……”僅有的一絲理智被徹底擊碎,冰涼的潭水對她的作用已經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看明臣舜沒有動,只是有些愣愣的看著自己,吳嬡妮又道:“娘有些受傷,你抱娘出去啊……”說話間媚眼如絲,說不出的嫵媚,雖然一直是武林中有名的美女,但此時的吳嬡妮展現出來的,美艷之中更多的是風騷淫蕩!
明臣舜的眼睛里已經閃爍出得意的光彩,但吳嬡妮卻根本沒理會,她的心思已經全是想要讓眼前這唯一的男人,也是自己的兒子,來澆滅自己心頭的那團烈火!
吳嬡妮已經神志不清,嘴唇干澀,從喉間發出的“嗬嗬”聲,雖然難明其意,卻讓人聽了忍不住躁動浮生。
一陣山風吹來,吳嬡妮打了個冷顫,瞬間也恢復了些許清醒,不知何時,自己又被兒子橫著抱起,兒子已經赤裸著身體,和自己坦誠相對,而兒子看自己的眼神更是火辣辣的,充滿著情欲!
“臣舜,你,我,我們……”她想到了這麼做的不妥,可又不舍得讓兒子放下自己,“反正不是親生的,就是男人和女人,這荒山野嶺的又沒人看見……”見她並不掙扎,明臣舜咧嘴一笑,將母親放到一個背風處,分開母親雙腿,卻見胯下烏黑的陰毛里已經是精光閃閃。
“嗯……”吳嬡妮鼻子里發出一聲悶哼,下面,有什麼東西侵入到自己的蜜穴中了。
總算是有了盼望,她立即扭動身體,但很快她就發現,下面的東西尺碼太小,難道剛才自己看走眼,兒子的東西沒外面看上去那麼大?
“娘,您都流這麼多水了?”正疑惑間,下面一涼,空虛感再次襲上心頭,那根東西又退了出去,但還沒有發問,愛子就舉著手指訕笑著在她面前比劃。“唉,你,你這個冤家啊!”吳嬡妮大羞,明臣舜食指拇指捏著,緩緩打開,晶瑩的粘液拉出一道長長的絲线,緩緩墜向地面而不斷,足見這愛液有多麼濃稠!
養母如一條美麗的人形大蛇,身體扭捏擺動,那雙修長的美腿,開始向上搜索,企圖纏住自己。
看著這個自己叫了十多年母親的女人,明臣舜舔了舔嘴唇,笑著蹲下,雙手抄到養母腰臀間,扶正位置,將自己那青筋暴露,張牙舞爪的大雞巴對准了那道已經微微開裂的肉縫。
“娘,孩兒來孝敬你了!”
“快,快來,嗯……”吳嬡妮一聲長吟,明臣舜沉腰坐馬,同時雙臂上提,將大雞巴凶猛的肏入到那濕熱,滑膩的玉戶中!
吳嬡妮沒有生過孩子,但跟丈夫成親多年,房事縱然不勤,也不能說少。
只是即便這樣,那被開發多年的陰道,猛然面對明臣舜的巨物侵入,依舊顯得那麼無助,那麼手足無措!
到底年輕,明臣舜的大雞巴剛一侵入,立即感覺到了四面而來的壓力,比起祖母來,要明顯緊實得多。
粗大的雞巴侵入並不寬松的陰道,有一種大腳穿小鞋的感覺,也擠壓得明臣舜說不出的舒服暢快。
當下也就不理吳嬡妮是否承受得住,便大開大合的猛干起來!
粗壯的雞巴一下下的用力衝擊,恨不得要將自己的身體都鑽進去似的,而吳嬡妮被愛子肏得暈頭轉向,那大雞巴如同一柄大錘,一下下重擊著自己嬌弱的身體,似乎下一下打擊就會把自己擊碎一樣。
可也只有這樣強有力的衝擊才能平復自己澎湃的心欲,只有這樣粗野凶悍的衝擊,才能讓自己渾身的欲火得到徹底的發散。
明臣舜的動作確實很凶悍,他雙手端住母親那肉乎乎的屁股,每次自己身體下衝時都用了上抬,雙向合力下,母親被肏得“哇哇”怪叫。
“嗯,啊,親兒子,啊,親兒子,呃,你是,是,我的,親生的啊……”吳嬡妮意亂情迷下,胡言亂語,自己猶未知覺。
倒是明臣舜,他的笑容里更多的已經是狠毒!
那麼完美的女人,竟然拋棄了自己,這個仇恨,決不能饒過!
他一下比一下肏得用力,慕地將養母屁股放下,抬起雙腿扛在自己肩頭,自己則用力後蹬,全身的重量都通過大雞巴壓到吳嬡妮的蜜穴最深處。
“哇……哇……肏穿啊……”
“啊……你,好狠,呀……好狠的心啊……”吳嬡妮開始掙扎,但明臣舜如何會讓她推開?
輕易的一抽大雞巴,借著吳嬡妮推送之力抬起身體,但接著,便發力的重重砸下,更加強硬的肏入進去!
吳嬡妮的身體整個被擠在地上動彈不得,明臣舜粗暴的碾壓著,大雞巴每次肏入都會直插到底,然後奮力的碾動一下吳嬡妮的花芯,碾得吳嬡妮嬌呼連連,在痛與樂中越陷越深無法自拔,她根本想象不到,才十幾歲的兒子,怎麼這麼會玩女人?
明臣舜如一頭發情的小公牛,雙眼赤紅的,只知道抽送大雞巴,養母每一聲慘叫都會讓他興奮得渾身有力。
忽然,他注意到,養母胸前那對肉包子似的奶子,雖然沒有奶奶的大,但卻更加堅挺。
雪白的乳房上頂著暗紅色的乳頭,好像雪堆上點綴了一點紅梅,十分養眼。
他毫不猶豫的張嘴吞下,雖然沒有乳汁滲出,但還是用力猛吸,吸出的津液都是那麼甘甜。
他大快朵頤著,卻苦了吳嬡妮。
乳房被愛子一吸,她只覺得自己的魂兒都要被吸出去了,一股快感如電般從乳頭直奔百會穴,接著又折返向下,直達二人正在激烈交合的私處。
上下夾擊下,她本就是勉勵支撐,如何能不敗?
“呃,啊,呀,別,別吸,用力啊……”又是讓停又是讓繼續,吳嬡妮已經不能控制自己的的話語,而明臣舜也沒理會。
吳嬡妮四肢亂舞掙扎,屁股不停的扭動,似是躲避又像在迎合。
忽然,明臣舜感覺到吳嬡妮陰道收縮的頻率一下子提高,而且溫度也急速上升,身體扭動得也更加用力,他知道,吳嬡妮這是快要泄身了。
於是,他放過那被他吸得已經有些發脹的奶子,全力以赴的肏動大雞巴,對吳嬡妮進行最後的攻擊。
“哇,哇,哇肏死,啦……”吳嬡妮再也頂受不住,突然開氣吐聲大叫,接著身體用力一挺,繃得筆直。
她那嬌嫩的玉手已經死死的抓住地上的雜草,甚至手指都抓進了土地中,足見用力之深。
但繃緊只是一會兒,很快她整個人都軟了下來,明臣舜也暫時刹住進攻的節奏,將大雞巴用力碾動柔嫩的花芯,吸取著泄漏出來的元陰真氣。
果然是名門正派的弟子,雖然林玉翠的功力遠較吳嬡妮深湛,但由於林玉翠生過孩子,年紀也比吳嬡妮大許多,所以,泄出的功力多,元陰卻遠較吳嬡妮為少。
汲取功力固然對明臣舜大有補益,但元陰真氣更加寶貴,明臣舜要做的那件大事,就是以奪取足夠多出色女子的元陰為前提的!
雖然已經泄身,但吳嬡妮的陰道發出的震顫依舊十分有力,如同強烈地震後的余震,依舊不能掉以輕心。
為了延續她泄身的時間,也是更多的泄出元陰和內力,明臣舜在汲取的同時,還將自己的淫邪功力送入吳嬡妮陰關中,使得後者的元陰和內力更是如洪水般洶涌澎湃的泄出,供其肆意汲取掠奪!
吳嬡妮大汗淋漓如同剛從水里撈出一般,在明臣舜的窮追猛打下,已經是疲憊不堪,再被他如此強行奪取功力和元陰,更是支持不住,腦袋一暈失去了知覺。
明臣舜沒有理,他的采補邪功十分霸道,只要讓女子極樂泄身陰關洞開後,即便是女子暈倒也照樣可以汲取其真元。
知道今日之舉至關重要,他不敢含糊,最後,直到吳嬡妮陰關自己閉合,無論他怎麼輸送功力都無法換出其真元後,才罷休。
長吁了一口氣,明臣舜高興得險些跳起,他不獨功力大增,更是已經可以凝聚魔種,只要自己魔種養成,日後再與那惡婦交手就不會懼怕了!
看著暈倒在地,神情憔悴的吳嬡妮,他心中涌起一種奇怪的感覺,若這個女人就是那個惡婦該多好?
想到這里,淫邪的笑容再次浮上他的嘴角,雖然那個惡婦很強,但他自認為有把握會將其收服。
一道寒涼的山風吹過吳嬡妮的身體,刮過她那還沒有完全閉合上的陰唇,冷得她打了個冷顫,幽幽醒轉過來。
雖然明臣舜是在草叢上和她交歡的,身下有厚厚的雜草鋪墊,不是很硬,但一來時間久了,雜草都被壓軟,二來也是明臣舜剛才實在是狂野的厲害,大有不將養母搗碎不罷休的氣勢,所以,這些鋪墊也就顯得薄了很多。
感覺到有些疼,吳嬡妮試著移動了一下身體,想換個姿勢,可雙手卻無論如何也使不上力氣,甚至整個身體都是軟綿綿的。
勉強抬起身子,看見自己私處被蹂躪後的殘敗不堪,吳嬡妮想起了剛才和養子那不顧人倫的瘋狂之舉,頓時羞怯不已,再看看一旁正在打坐的愛子,那一副充滿陽剛氣的身軀,更加的心頭鹿撞。
忽然,一股火熱在她丹田里產生,上躥下跳後,直入會陰,立時,蜜穴里又開始分泌出熱液,躁動之情更是開始讓她焦躁不安。
身體不會說謊,這分明是在表達自己對兒子侵入的渴望啊!
“自己怎麼能有這麼恬不知恥的想法?”吳嬡妮一個勁兒的罵自己淫邪無恥,剛才是那柴家給自己下了迷藥,使得自己迷失了本性,跟兒子做下著違背人倫之事,雖然自己快活得要死要活的,可現在怎麼也不該想這種事情啊!
兒子那根雞巴也是大得嚇人,當時被欲火燒的,只顧著讓他肏,沒細看,可估摸著怕是一尺都出去了,還跟人臂一樣粗壯堅硬。
現在呢?
偷眼望去,兒子胯間那條巨碩的東西正如一條蟄伏的大蛇一樣盤曲著,雖然已經萎縮下來,可還有六七寸長,粗細也是自己的小手都難以一手掐過來。
猛地,吳嬡妮醒悟過來,才罵自己不該跟兒子發生苟且之事,就又往那東西上動心思。
自己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看天色已經快亮了,索性她拉過旁邊放著的衣服,蓋到身上,繼續睡下。
最多個把時辰天就該亮了,熬過這一陣,天一亮就能好過些。
但要睡著卻是談何容易?
雖然渾身乏力,可她依舊是翻來覆去的,怎麼躺都覺得不舒服,更別提睡去。
這一切,一旁吐納的明臣舜都心知肚明,表面上雖然依舊是在打坐,其實心里是樂開了花!
說起養母的內力,那真不是蓋的,剛才自己用盡手段,應該也就是采去了她兩三成功力,可自己就已經獲益匪淺!
更重要的是,通過采去她的功力,明臣舜對於普陀宗武功道法的理解更深,可以更加細致的研究普陀宗的弱點,日後與她們決一死戰時,就等於已經知己知彼,立於不敗之地!
看剛才吳嬡妮的舉動,應該對自己已經動情,這可與林玉翠完全憑借春藥之力破關大不相同。
從剛才自己采補其內力真元來看,自己很有可能會從其身上找到,難以采盡林玉翠功力的症結所在!
母子二人各懷心思,轉瞬天已大亮,吳嬡妮不知該如何面對養育了十多年的兒子,只有閉眼裝睡,明臣舜則故意裝作閉目調息中,其實養母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眼里,看美人羞澀不堪,別有一番滋味。
吳嬡妮雖然雙眼緊閉,可已是滿臉通紅,額頭上,雙鬢下更是滲出點點香汗,長長的睫毛不停的跳動,顯示著她心如鹿撞的毛躁。
還有正事要做,在吳嬡妮忍受了“漫長”的折磨後,終於,明臣舜睜開雙眼,站起身,伸了個懶腰。
“娘,睜眼吧,再裝睡就要耽誤送舅舅了。”他說得隨意,吳嬡妮也就順從的睜開眼睛,只眼神與他一對,看到的赫然是一副滿是淫褻的笑臉!
剛才他話里有問題,沒在意下還好,這時吳嬡妮也醒悟過來,兒子故意不點破自己裝睡,那豈不是也早就醒了?
跟自己這麼赤裸裸的相處,這該是多羞人?
她恨不得找個地縫兒鑽下去,可明臣舜卻扔過一件衣服,說道:“娘自己穿還是要兒子孝敬娘?”
“我自己來,你別過來!”吳嬡妮驚慌失措,本來打算裝鎮定,把和兒子那番纏綿糊弄過去,沒想到卻說出這麼一句,在她自己羞得無地自容的同時,更是讓明臣舜大感得意,他也不動,饒有興致的看著母親手忙腳亂的穿衣服。
看到兒子淫邪滿是譏笑的眼神,吳嬡妮笨拙的竟然無法自己穿好衣服,又怕兒子上手,卻越發穿不好。
突然,一雙有力的大手抓住了玉手的手腕,吳嬡妮嚇得一驚,抬起頭,卻是明臣舜道:“還是兒子來孝敬娘吧!”
“不…唔……我,我自己來……”沒理她推托,明臣舜已經伸過大手,幫養母穿戴起來。
“娘身上還有哪里是兒子沒看過的?”
“娘的蜜唇上居然還有顆紅痣,爹應該都不知道吧?蜜唇有痣,乃名穴蚌含珠兒,在女子中是百中無一,而紅痣更加是少之又少。不過,凡有此等寶穴女子媚骨天生,也是活脫脫的淫婦,以爹的脾氣,若是早知道娘會出牆,怕是無論如何也不合娶娘吧?”
一連串的發問,都是調笑的胡話,而明臣舜手上也不會閒著,少不得要借機揩油,總是穿戴勉強算得上整齊了,明臣舜不知從哪里把兩匹馬找來,抱著吳嬡妮同乘一騎。
吳嬡妮不是不想單獨騎乘,可無奈渾身無力,稍一掙扎,下面就撕裂的疼痛,簡直比當年被丈夫破處兒時還要命。
路上兒子那根堅硬的雞巴,雖然隔著衣衫卻依舊頂在自己臀縫處,龜頭一個勁兒的往里鑽,就像要突破那層衣服的阻隔似的!
吳嬡妮幾次要斥責兒子,可話到嘴邊卻就是說不出,反而是自己在兒子那壞笑的注視下,羞得更加抬不起頭。
個把時辰的功夫,母子二人出了山,雖然上了通衢大道,行人越來越多,母子二人卻也沒有收斂的意思。
特別是吳嬡妮,根本忘了自己是坐在自己養育了十幾年,叫了自己十幾年母親的兒子的懷里,別說單獨騎乘,還越發舒服的往兒子懷里靠去。
明臣舜看出母親心里對自己十分接受,只是面子上還有些掛不住,更加高興。
雖然吳嬡妮也是年近四旬,可內力精深,又注意保養,看上去也就是三十上下,而明臣舜身材高大,路人看了都以為是富戶給少年男子娶了年長些的妻子,而根本沒有往是母子上面去想。
但隨著離吳家越來越近,母子二人也開始注意起來,原因無他,來吳家奔喪的各色人物越來越多,吳嬡妮固然要體面,明臣舜也還不敢太過張揚。
吳家在江東都是首屈一指的望族大戶,在州府所在揚州城更是只手遮天。
吳嬡妮的哥哥吳裘峰在武林中名頭也是很響,一路吳氏金剛拳,吳氏過風刀罕有敵手。
如今,他突然去世,吳家自然要大張旗鼓,於揚州城外三十里開始搭建茶棚,供來府拜祭的客人歇腳奉茶,並在離城五里處搭設了孝棚,以便登記來客時,根據其身份地位,分別接待。
吳嬡妮是吳家小姐,如今,家長去世,姑奶奶回門拜祭,自然非同小可。
在得知母子二人已經到達後,忙有主事的老仆人上來迎接。
看見靈棚,吳嬡妮悲從中來,眼淚以止不住的流下,明臣舜也穿戴好了孝服,攙扶著母親,在家人指引下,送上轎子,進了揚州城。
吳家上下都在忙碌著,不過,在明臣舜眼里,還是看出了大戶人家的氣派,無論發生多大的事情,都有相應的規矩,讓每個人都知道該做些什麼,一切都有條不紊。
拜祭過吳裘峰,明臣舜攙起已經哭得幾乎昏厥的吳嬡妮,這時,有個和吳嬡妮長得十分相像的女子迎了上來,說道:“姐姐,兄長故去傷心,可你也不要哭壞了身子啊……”又有幾個吳家的親眷上來勸慰,攙扶著吳嬡妮到旁邊休息。
在眾人勸解下,吳嬡妮好一會兒才緩過來,她嗚咽著,向明臣舜引薦眾位親戚。
明臣舜以前也來過舅舅家拜過年,但今天吳家這邊的親戚都來了,有許多他都沒有見過。
少不得要寒暄一下,明臣舜從心里鄙視這些所謂的世家子弟,面子上的功夫,正好借著悲痛吳裘峰過世遮掩過去了。
吳嬡妮被安排在自己昔日閨房安歇,明臣舜則是在臨屋,看吳嬡妮梨花帶雨一身素服的樣子,明臣舜下面忍不住又有些躍躍欲試,他打定主意,晚上要“大鬧”吳府!
夜幕終於降臨,可即便是夜里,吳府上下人等依舊十分忙碌。
看著這些人,明臣舜自然不耐煩,待會兒跟母親歡好時少不得要收斂些,可這也還好說,就是靈棚里那些和尚,道士讓他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吳家既是豪門,也是武林中有字號的所在,吳家掌門故世,別處不說,只少林寺就派了戒律院首座圓融法師及八名寺中高僧前來誦經。
而一項與吳家交好的青城派,更是連掌門嚴長風親自都來了,在吳家做起了水陸道場。
據說普陀宗的人明天一早就到,這更加讓明臣舜頭疼!
雖然他們唱誦的都是超度亡靈的經文,但明臣舜所練內功妖法卻是正經的邪道,兩者相遇,怎麼都要有衝突。
以此時明臣舜之能,若只一家一派,他不懼,或者人數少些他也不懼,哪怕是來的人修行低些,他都不在乎,偏巧,這幾個門派都很給吳家面子,派來的都是有道高人,明臣舜只有隱忍不發,堅持著熬過去。
以明家前身隱形之術,明臣舜悄悄的來到母親房外,母親確實沒睡,可根本沒機會進去,門外的下人隨時聽差,還有幾個吳家親眷就在吳嬡妮房里跟她說話。
看樣子她們是不會睡了,而且,弄不好吳嬡妮一會兒還會去給兄長燒紙上香,明臣舜心里不痛快也只有忍著,惱怒的返回住處。
明家乃刺殺第一世家,潛行隱遁之術於武林中當真是一絕,吳嬡妮及房里眾人功夫都不差,卻沒有人發覺剛才窗外有人偷聽!
“哥哥功力深厚,又在壯年,怎麼就會突然過世?”吳嬡妮美目直看著坐在對面的妹妹吳雪柔,後者不敢跟她對視,低下頭沒有吭聲兒。
她又看向旁邊的二嫂江陵宋家大小姐宋如玉,道:“剛才我看見二哥,雖然是精神不錯,可分明是在強撐著,到底是怎麼回事?”宋如玉看了看吳雪柔,又看了看旁邊的,吳裘峰的三子吳陽,有些為難的說道:“姑奶奶,這里確實有事情,但傳出去於吳家不利,所以,我們才商量好,對外絕口不提此事,只說大爺是突發急病過世。我們……”
“對外絕口不提?我回娘家跟我也不提,我是外人?”吳嬡妮越發的憤怒,一時間有些氣力不濟,扶著旁邊的茶幾喘著氣。
“姑姑自然不是外人,可我們怕讓姑父表哥他們知道,唉……這事兒實在是丟人。”吳陽一臉的尷尬,吳嬡妮道:“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吳雪柔不吭聲,宋如玉點了點頭,吳陽才說道:“其實爹和二叔都是因為大哥才會這樣的。”
“吳山?他做了什麼事?你一五一十的跟我說。”吳嬡妮眼睛瞪得大大的,吳山是吳裘峰長子,在她印象里一向是個明事理,持重的孩子。
武功上,深得吳裘峰真傳,這幾年行走江湖也有了些名氣,怎麼吳裘峰,吳振峰兄弟竟然會因為他落得一個身死一個受傷的下場?
吳陽只有一五一十道來。
原來,吳山為人一向沉穩持重,吳裘峰便讓他處理一些平時的事務,既讓自己輕松些,也讓他歷練歷練。
吳山也都處理的還算妥當,沒有什麼出格兒的事情發生。
一個月前,吳裘峰突然接到一封信,說是吳山在金陵喝花酒,跟人起了爭執,打死了人。
對方找他理論,他自報家門是吳家大公子,還連夜去了對方家里,企圖將對方一家上下二十余口,不分老幼盡數殺了滅口!
可巧,正好有隱士高人路過,看他殺人,仗義出手,救了一對母子下來,還擒住吳山將其交給了官府。
知道吳家勢大,官府也不敢輕舉妄動,便請當地武林名宿給吳裘峰寫了這封信,說是請他派個能主事兒的人,最好是自己親自過去一趟,商量一下看有沒有緩和余地。
吳裘峰自然是惱怒,考慮再三,便帶了兩個隨從去了金陵。
沒過幾天,他的一個親隨回來,說是跟官府商量好,吳家出錢,厚葬被吳山殺害的那家人,而幸存的那對母子,由吳家供養。
對外,說是判了吳山斬立決,其實是買了個死囚,替了他被砍頭。
當然,官府沒有公布吳山的姓名,吳裘峰保證不讓吳山再進金陵府地面。
至於官府幫忙,自然不會是白幫忙的,除了配給苦主的五千兩銀子外,直接給知府白銀一萬兩,衙門上下人等打點另算。
不管怎麼說,也是自己兒子,保住他一條命,吳裘峰也就念萬幸了。
但他出去時帶的銀子不夠,要家里再送銀票過去。
至此,事情也都沒什麼問題似的,可正巧,吳振峰聽說兄長去處理侄子的事情,心里總不踏實,正好來探望。
看有隨從回來,便問幾句話,沒想到,就是這幾句話,問出了馬腳!
吳振峰問隨從,苦主的身份,隨從說是個普通人家。
以吳山的身份和家底,若是能讓他去的勾欄,肯定不會是小地方。
金陵是煙花之地,有排場的勾欄花費不會少,普通人家如何能去得?
而且,一家上下二十余口,也不會是小門小戶,怎麼被說得如此輕描淡寫?
再者,二十多條人命的案子,又有路人看到,縱然是官府想壓制遮掩也不是好遮掩的,只說砍頭時,驗明正身都是要州府派人甚至是知州親自來驗才成,如何能隨便的買人頂替?
到底是見過世面,吳振峰也是沉得住氣,他又問吳裘峰的內傷是否好了?
說是讓勸他不要練功那麼勤,免得加重傷勢。
吳裘峰根本沒有受傷,可那隨從竟然脫口而出傷勢還算平穩,分明就是撒謊。
等隨從剛一走,吳振峰便跟吳裘峰次子吳立,三子吳陽說了此事,然後去追蹤那個隨從。
可這一去,便沒了消息,直到十天前,吳振峰突然回來了,還帶回了吳裘峰和吳山。
但吳裘峰已經是奄奄一息,吳山渾渾噩噩的,似乎是在夢游!
吳振峰也受了很重的內傷,一進家便暈了過去。
等救醒後才說出自己遇到的事情。
那個隨從出了揚州城,到了一處偏遠的小樹林,吳振峰以為他是要去接頭,便跟了過去。
想先擒住他,然後再詳細詢問兄長的情況。
可還沒等吳裘峰動手,樹林里竟然鑽出幾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
吳振峰當機立斷,向領頭一個女人出手,一招金剛開路,那個女子卻輕描淡寫的躲開。
只幾招過去,就將吳振峰擊傷。
吳振峰知道自己非其之敵,便裝作傷重,沒有起身,被人帶到一個所在。
他這才看見吳裘峰父子,但吳裘峰精神萎靡,吳山更是渾渾噩噩的,如痴呆狀。
夜里,吳振峰傷勢有所緩解,殺了幾個看門的歹人,和吳裘峰一起,帶著吳山逃了出來。
但不久即被發現,吳裘峰讓他帶吳山先走自己斷後。
知道不然都走不成,吳振峰只有背著吳山先行一步,直到天亮了,才在附近的縣城里找了家客棧,安頓好吳山後,反身去找吳裘峰。
也是吳裘峰命大,被他找到時已經是身受重傷,可還有命在,吳振峰不敢耽誤,救回兄長後,到城里立即雇了馬車,帶著他們父子二人回到了揚州。
吳裘峰傷重不治,吳山依舊沒有清醒,對外只有說他是傷心父親去世病倒不能見客。
“不對!你們還是有事情瞞我!”吳嬡妮想了想,突然道:“似這樣情形,雖然是袒護了吳山,但也是護子心切,傳出去別人最多說我等護短,不至於不敢張揚。倒是那個擊傷二哥的女子,她是什麼來路?能把大哥二哥打成如此重傷,絕非泛泛之輩,武林中有幾人能夠做到,屈指可數,到底她是誰?”吳嬡妮聲音不大,但語氣十分嚴厲,吳陽看了看姑姑和嬸母,她們都沒有表示,只有無奈的說道:“那個女人自稱是九尾仙娘,大哥就是在她那里吃花酒,才跟別人發生的衝突。至於她打傷爹和二叔……”說到這兒,吳陽突然滿臉通紅,站起身道:“這個具體的,還是讓姑姑和姑媽說吧,我去替二哥守靈堂。”說完,急匆匆的逃了出去。
“這孩子是怎麼啦?”吳嬡妮詫異,吳雪柔和宋如玉互相對視一眼,最後,宋如玉嘆了口氣道:“他是掛不住!既然都說到這份兒上,那就實話告訴姑奶奶吧。大爺臨去世時也交代過了,他去了金陵,被請到官府里,官府招待倒是客氣,晚上,卻讓他去和苦主家人見一面。大爺想,無論如何見見苦主也是應該的,也就沒有提防。可沒想到,竟然被暗算,那個叫九尾仙娘的女子,不知給大爺下了什麼迷藥,讓大爺迷了本性,跟她……跟她行了敦倫之事,結果,一身功力竟被采擷殆盡!後來,二爺追到樹林時也差不多被她以同樣手段暗算,可不知為什麼,中途似乎有人打攪,這才讓二爺多留了些功力。不是有意瞞著姑奶奶,但一來這事兒實在不好開口,二來,大爺二爺當時都被迷藥所迷,山兒又是這個樣子,具體的情形到現在我們也不知道該如何說起?”
聽她這麼說,吳嬡妮緩和下來,可她本來也不是多有主意的人,一時也沒什麼頭緒,看來也只好等給哥哥送殯後再說了。
但明臣舜卻不這麼看,他偷聽到一半兒就發現了話里的問題,便回了房間,拿上一些東西後,溜到後院,吳山的住處。
吳山住處比起外面來是清淨多了,只有外屋有兩個丫鬟在打盹兒。
明臣舜念動妖法,兩個丫鬟本來是靠在桌子上,一下軟倒在地,死人般睡了過去。
也不停留,明臣舜來到吳山床前,卻見自己這個表哥眼睛半閉半睜,口角流涎,根本就是個傻子無異。
明臣舜給他號下脈,發現他的元氣損傷極大。
接著,又掏出幾根金針,分別刺入吳山的百會,玉枕,等穴位,不一會兒,他收拾好東西,再次潛回自己的住處。
吳山的情況他已經知道,但還有些問題,他無法最後確定,抬眼看去,吳嬡妮的房間燈火已經暗了下來,看來是已經躺下。
考慮再三,他悄悄的來找吳嬡妮。
“娘!”吳嬡妮並沒有睡著,兄長橫死,仇人又毫無頭緒,她腦子里亂的很。
明臣舜一叫她,嚇得她一激靈,抬起頭時,這個跟自己有了肌膚之親,夫妻之實的愛子已經到了自己床邊,將其摟在了懷里。
“娘,剛才我聽見你和小姨舅媽她們的談話,你別太傷心,要保重身體,我已經看過大表哥,他應該還有救。”
“當真?”吳嬡妮先是一驚,隨即又想到剛才自己和娘家人談話時涉及到明臣舜的態度,又怕他誤會,便說道:“孩子,你二舅他們也是面子上掛不住,可不是跟你見外,唔……”她正在說,明臣舜卻突然用嘴封住了她的嘴,同時將她緊緊的摟在了懷里。
突然襲擊下,吳嬡妮起初有些不適應,還想掙扎。
可幾下沒掙扎動,她也就不堅持,放開身心跟兒子熱吻在一起,眼淚也隨之流下。
“悉悉索索”聲響,片刻間二人再次坦誠相對,兩條人形肉蟲再次糾纏在了一起,“嗯……”吳嬡妮一聲不知是呼痛還是快美的聲音,顯得十分壓抑,因為明臣舜繼續在用自己的嘴封住她那已經有些吃痛的檀口,正貪婪的吸住她的舌頭品嘗。
知道她是怕外面有人發現自己這里的動靜,明臣舜安慰道:“放心,孩兒在外面設了陣勢,他們看不見咱們,更聽不見聲音!”說完又和母親激烈的熱吻起來。
強壯有力的大雞巴更是在養母陰道里一通亂攪,弄得吳嬡妮三魂七魄都丟了一半。
吳嬡妮這次是完全清醒的狀態下和愛子做愛,自然更加能夠發揮自己的專長,她那雙修長的美腿,緊緊的纏住了愛子的雄腰,配合著愛子對自己的衝擊,一下下的使二人接觸的更加緊密!
母子二人不顧廉恥倫理,在床上翻滾騰挪,可惜繡榻太下,沒幾下就二人就跌落下來。
可就是這樣,他們依舊沒有放松,依舊緊緊的纏在一起!
又是香艷慘烈的一夜……
轉天一早,吳裘峰的殯禮在次子吳立主持下完成,大部分賓客都在吃過散福宴後告辭,少量第二天走的,也多是些無足輕重的門派,被吳家安排在了城中包下的幾家客棧休息不提。
吳家內宅大堂上,凡有地位的吳家眾人都在,正焦急的看著大堂中間二人。
吳山還是渾渾噩噩,目光呆滯的坐在一個圓凳上,旁邊吳立,吳陽兩兄弟隨時准備攙扶他,防止摔倒。
明臣舜則站在其身後,一掌推在他後心,一掌扶在他的天靈蓋上,身上數個大穴都扎著金針,從金針的抖動程度,以及二人身上冒出的絲絲熱氣來看,明臣舜是真的在運功給其療傷!
吳嬡妮也很關注二人的情況,一個是侄子,一個是愛子兼情郎,可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其實更多的自己還是在注意明臣舜的一舉一動。
在她眼里,明臣舜的舉動是那麼的牽扯自己的心,看來這個孩子不止是那根差點將自己肏死的雞巴大,為人辦事也越發的成熟穩健,像個大人了!
就在吳嬡妮走神兒的功夫,大廳中間二人忽然有了異常,明臣舜身體劇烈抖動,而吳山更是面露痛苦的表情!
“快!多來幾個人按住他!”明臣舜一臉緊張的凝神運氣,似乎是准備最後一搏,而聽了他的話,立即,吳振峰的兩個兒子,吳海,吳泉躥了過來,跟吳立,吳陽一起,按住吳山四肢。
吳山掙扎越發劇烈,四個人全力以赴,卻還是被他震得搖搖欲墜,不一會兒,吳山的頭開始左搖右擺,滿臉通紅,如同喝醉了似的,但細心觀察會發現,他的眼睛已經有了些神采而不是空洞洞的一無所有!
“嗚……嗚……哇……你個賤人!”吳山突然站起,爆發的力量將吳立等四人都震得退到一旁,倒是明臣舜,在他大吼一聲後,隨意的撫了撫他勁後玉枕穴,說道:“表哥安心,那妖婦跑不了!”
“跑不了嗎?那賤人是狐狸精所變,吳九兒,吳喜都被他迷了本性,要到家里來做內應,別上當!”
“放心,放心,你睡會兒吧,小弟去替你把他們都抓來。”明臣舜聲音柔和,吳山居然“聽話”的坐下,腦袋一歪,睡去,不一會兒響起了鼾聲。
看此情形,吳海叫來幾個下人,抬吳山回房休息,其他人都不自覺的看向了明臣舜,等他拿主意。
“諸位,親長兄弟,虛話不說了,吳九兒被二舅救回已經有些日子,估計該辦的事情也已經辦的差不多,不如就繼續裝傻,派人暗中盯著他,看他怎麼給那妖婦發消息。大表哥的話雖然不多,但也說明了對頭的一些底細。是個狐狸精,又號稱九尾仙娘,似乎是當年須彌幻界余孽,九尾娘子!”他剛說完,吳振峰沉聲道:“他們為何找我吳家下手?吳家不是小門小戶,但也不是好惹的,她們若是要蠶食武林也該從一些更小點的門派或者是魚龍混雜的幫會入手才是,如今找上我們,莫非是為了揚名?”明臣舜搖頭道:“前兩天武林里幾個大派的人都在,若是那時她們對我動手,則等於是在各大門派面前放肆了一把,豈不是能更好的揚名?如今瞎猜無益,她費了這麼多周折,一定是對吳家有所圖謀,斷不會白白忙活。若我所料不錯,她最遲明晚,快則是今晚就會動手,否則等吳家人散了,豈不是白忙活?”
“老三,老五!”吳海是吳振峰長子,比吳陽大,吳家大排行是行三,吳泉比吳陽小,自然是老五。
聽吳振峰道:“你們兩個立刻帶人去盯著吳九兒,小心點,不要讓他察覺,一有異常素來回報。”兄弟二人領命去了。
“老二,你哥哥大病初愈,只有你來主持大局,你帶家中好手,坐鎮中堂,隨時准備接應各處。”吳立也去點撥人手。
“小四,祖宅這邊平日是四隊巡邏,今天加到八隊,你受累,帶領四隊在前院巡視。吳家大門的題匾是當年先祖立功,皇帝所賜,不容有失!”
“若蒙二舅不棄,外甥願幫忙巡視後院。”沒等吳振峰說話,明臣舜搶著道:“二舅居中指揮調度,應該更加穩妥。”眾人都以為此計可以,明臣舜在江湖上已經是小有名氣,再看他給吳山治傷時展現的功力更加讓眾人心里確信,只怕吳家的幾個晚生下輩,都不是他的對手,由他來巡視後院,遠比讓吳陽帶隊巡視的前院讓人放心。
可沒想到,吳振峰面色有些尷尬,沉吟了一下,說道:“臣舜不是外人,可畢竟還是幫忙調動好,後院就由我這個老朽來吧。”不管明臣舜還是其他人怎麼說,他就是不肯讓明臣舜替自己巡視後院,眾人也就不好再說什麼。
議罷,眾人各自去忙碌,吳振峰似乎還心有余悸的長吁了一口氣,他卻不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明臣舜眼里,一陣陰冷的笑容在明臣舜臉上一閃而過,他要開始對江湖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