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第23章 宋宛琳祭獻入教 方玉龍築壩圍塘
東方公司在柳聞章的打理下穩步發展,沒有因為變了老總而鬧出什麼矛盾來。
方蘭偶爾也會去東方公司看看,畢竟東方公是她一生的心血,將東方公司做大做強,成為行業龍頭,是她最大的願望。
三月初的時候,東方公司卻出了件大事情。
嚴格來說,出大事的不是東方公司,而是東方公司的客戶,只是這個客戶太過特殊了。
軍方某個實驗室向東方公司訂購了一套大型的超高壓壓縮機設備,用於模擬高壓環境。
去年年底,東方公司按時交貨了,壓縮機及其配套產品也通過了客戶的驗收。
三月初,該實驗室在進行初步實驗的時候,壓縮機突然失去了控制,導致實驗環境壓力過高。
幸好實驗室內有保護裝置,才避免了一起嚴重的事故。
否則一旦超高壓容器發生爆炸,後果是極其嚴重的。
調查下來發現,設備失控的原因竟然是控制設備運行的一塊主板被人替換了,設備進入實驗室之後,就一直在監控之下,沒有人能偷偷摸摸接近設備更換控制主板,所以主板是在進入實驗室之前被人替換的。
一是在東方公司建造的時候,二是在運輸的時候。
運輸時,設備的關鍵部位都有封條,不破壞封條更換主板是不可能的,所以在建造時被更換主板成了唯一的可能。
這是一起針對軍方研究的敵特破壞行為,如果實驗室發生爆炸,影響科研進程不說,甚至會危及到科研人員的生命安全,造成不可估量的損失。
面對這樣一起惡性破壞事件,定然是要一查到底的。
東方公司是在陵江地面上,陵江市委書記葛俊武就成了調查這一事件的負責人。
東方公司為建造這套設備,成立了專門的設備總裝保密區,只有相關人員才能進入該區域。
公司各項章程都符合保密要求,查也查不出什麼所以然來。
葛俊武知道敵特分子是不可能留下痕跡讓他去查的,三個多月前就出廠的設備,就算留了下什麼痕跡,也早被對方抹干淨了。
葛俊武和殷援朝想的是,利用這一事件來打擊方達明,就算打擊不成,抹黑一下也是好的。
誰讓東方公司的老板是方達明的姐姐呢。
查不出結果來,發現一些疑問總可以吧。
比如,軍方如此重要的設備,為什麼會選擇一家民營企業制造,而不是選擇其他大型國有企業,這是不是給敵特分子搞破壞開僻了一條道路嗎?
東方公司的合同是通過競標得來的,無論是制造技術還是工廠狀況,都得到了軍方的認可。
葛俊武提出的疑問並沒能波及到方達明,高層也不會相信方家會通敵。
這種大案是不可能幾天時間就結案的,所以葛俊武還可以繼續查東方公司,讓方蘭好不心煩,卻也無可奈何。
樟林苑。
方玉龍抱著小方一鳴,孩子已經吃飽睡熟,很安靜。
方蘭騎坐在了男人胯上,瘋狂扭動著身體,身上寬松的衣服散開,露出里面一對極為豐碩的大乳房來。
因為情欲勃發,美婦人的乳房漲得渾圓,乳頭也挺了起來,隨著美婦人扭動的身體不住晃動著。
乳房是方蘭的驕傲,美婦人不時撫摸著自己的大乳房,看著侄子抱著熟睡的兒子,俏臉之上有些羞紅,對侄子說道:“這小家伙現在看著靜,其實頑皮的很,比你小時候還頑皮。”
“這是我的孩子,當然像我了。”方玉龍在小方一鳴額頭上親了下,他的身體在方蘭的騎坐之下微微晃動著,托著小方一鳴就像搖籃一樣,孩子睡得自然很舒服,不哭也不鬧。
看得方蘭心里甚是甜蜜,當初她和方漢民結婚生女兒,可從沒感覺這麼溫馨浪漫過。
“玉龍,你說這次事件會不會是他的遺禍?”方蘭搖著腰胯,雪白豐滿的大屁股緊緊壓著男人的大腿摩擦著,刺激著男人的欲望,讓男人的性器變得越來越硬,越來越挺,那碩大的龜頭頂著美婦人陰道深處的敏感部位摩擦,讓美婦人酥爽透了。
方漢民跟東方公司的事情是否有關系,方玉龍覺得可能性不大。
方漢民極少來陵江,最近一次去東方公司還是兩年多前的事情了。
就算方漢民知道東方公司拿到了軍方的訂單要高破壞,負責安排執行的也不可能是方漢民。
情報顯示,方漢民負責的是東越的事情,敵特派什麼人執行什麼任務,是不會輕易更改的。
“姑姑,你不用擔心,東方公司的事件是敵特的破壞行動,跟方漢民沒有關系,跟老頭子更沒關系了,姑姑不用擔心此事會影響到老頭子。外面那些風聲,只是葛俊武和殷援朝借題發揮罷了。”
“姑姑也知道這些,可就怕三人成虎啊。葛俊武和殷援朝聯合在一起,他們又借著這事查東方公司,我總怕有什麼紕漏。”
“姑姑,你就放心好了,我們行得直坐得正,不怕他們查,更不怕他們造謠生事,再說了,葛俊武和殷援朝聯合也長久不了。”查殷援朝之事,莊庭耀那邊還沒給答復,方玉龍心里沒底,但葛俊武肯定長久不了,姓趙的一旦事發,葛俊武必定會被拖下水。
方蘭不知道侄子在謀劃著一件“驚天大案”,低頭輕聲問道:“是不是查殷援朝之事有了進展?”
方玉龍嘿嘿笑道:“這事暫且保密,用不了多久,姑姑就知道了。”
美婦人嬌嗔道:“臭小子,什麼事連姑姑都要瞞著?”
朱蒂打開房門探進了一個頭來,看到兒子抱著孫子躺在床上,大姑子正坐在兒子胯上扭動著腰胯,便走了進去說道:“你們啊,真不知羞了,抱著孩子做這事情,把孩子給我吧。”
方玉龍道:“朱蒂媽媽,有什麼關系,一鳴睡得可香了。”
朱蒂給了兒子一個白眼道:“你像個搖籃,一鳴睡得能不香嗎?”
美婦人抱過了孩子,方蘭和侄子便可以放開手腳使勁折騰了。
方玉龍翻身將方蘭撲倒在床上,架起美婦人的雙腿,挺著碩大的龜頭在美婦人濕沐沐的黑森林間摩擦。
美婦人因生產而刮干淨了的私處,如今又變得郁郁郁蔥蔥起來。
方蘭摸著她又水草茂盛的陰阜說道:“我這里可沒你兩個媽媽生得白淨,你可不許不喜歡。”
“姑姑這里是原始森林,別有一番情趣,我當然喜歡了。”方玉龍身子向前猛衝,大龜頭瞬間破開了美婦人飽滿的陰唇,直搗黃龍。
美婦人大叫一聲,仰躺在床上,胸前那對豐碩的乳房便立刻晃蕩起來了。
方蘭大聲浪叫著,扭動著,肥嫩的肉穴里不時噴出水來。
方玉龍抽出肉棒,挺著大龜頭在美艷姑姑的陰蒂上用力摩擦,就看見美艷姑姑的身體一陣急顫,原本張開的肉唇一陣收縮,從肉縫中噴出一道水箭來。
方玉龍又在美婦人的陰蒂上摩擦了幾下,美婦人肉穴陣陣收縮,接連噴出了幾道淫水。
方蘭無力地癱軟在床上,方玉龍挺著大肉棒又插進了美艷姑姑的肉穴。感受著姑姑美妙滑爽的肉穴,方玉龍又低頭吮吸起美婦人的乳汁來。
方蘭回過神來,喘著氣淫叫道:“吸吧,讓你再吸最後一次,明天姑姑就要斷奶了。”一轉眼,方蘭已經生產大半年了,是該斷奶了。
夏竹衣年後就斷了奶,原本方蘭月前就要斷奶的,宋宛琳生產之後也住在樟林苑,她的乳汁也不能喂孩子,方蘭便多哺乳了一個月,給龍靖南也吃上幾頓母乳。
方玉龍吮著姑姑的豐乳,含著美婦人的乳頭用力拉扯,甚至還在美婦人的乳頭四周留下了很深的齒印。
用男人的話來說,最後一次吸姑姑的乳汁了,總要留個紀念。
方蘭揉著被侄子咬出了齒印的乳房嬌嗔道:“留個鬼紀念,兩三天就不見了,疼死姑姑了,臭小子,不能讓你媽得意,也得給你媽留個紀念。”
朱蒂看著大姑子豐乳上兩圈深空的齒印,心里有些發怵道:“玉龍給你留紀念,扯上我干什麼。我有沒乳汁喂玉龍,將來要是我也有乳汁喂玉龍,斷奶的時候肯定也讓他留紀念了。再說我又不是沒被咬過,玉龍小時候吃我奶,不知咬過多少回了。”
方蘭抱著孩子在床上笑,朱蒂被男人抱著坐在窗台上呻吟,雖然她抗議了很多次,但終究沒有逃脫被兒子留紀念的命運。
在姑姑和媽媽身上留紀念,是男人最喜歡做的事情之一。
“臭小子,聽姑姑的不聽媽媽的,以後再不許你吃媽媽的桃子了。”嬌嗔間,朱蒂抱著兒子瘋狂扭動著屁股,她那對圓潤白嫩的極品肥臀夾著男人的大肉棒快速打著轉,男人的龜頭在她的陰道深處快速摩擦著她的花心。
兒子留的紀念雖然有些疼,但和勃發的欲望相比,一觸即潰。
痛並快樂著,就是朱蒂此刻心情的最佳寫照。
朱蒂是找方蘭和兒子說宋宛琳的事情的。
宋宛琳快要出月了,又臨近月半,朱蒂想讓方蘭找宋宛琳談話,把事情說明了,讓兒子在月半之際將宋宛琳正式收入房中。
“嗯,這事還得讓姑姑出面。”方玉龍抱著美婦人,在美婦人的“紀念”痕上親吻了下。
方蘭在男人額頭上戳了下說道:“便宜你這個小色胚了,姑姑們都被你一網打盡了。”
宋宛琳產後便一直住在樟林苑,樟林苑里人多,時常有人過來陪宋宛琳說話,宋宛琳也不覺得孤單。
方玉龍也常機會去陪伴宋宛琳,美少婦總覺得很巧,侄子情郎去陪她的時候,正好她母親不在身邊,讓她和侄子情郎可以做些親密的舉動。
比如親吻和愛撫。
她的乳汁寒涼,不能喂嬰兒,只能喂侄子情郎,被侄子情郎吮吸乳汁的時候,美少婦就覺得渾身都舒坦。
方蘭帶著一臉春情進了宋宛琳的臥室,冬畫正抱著龍靖南在喂奶粉,方蘭從冬畫手里抱過孩子,冬畫便識趣地離開了宋宛琳的臥室。
小龍靖南喝了方蘭大半個月的奶水,已經熟悉了方蘭身上的味道,被方蘭抱著,哪還肯喝奶粉,本能地往方蘭身上靠。
宋宛琳笑道:“蘭姐,還是給我吧,你抱著,這小家伙肯定不肯吃奶粉。”宋宛琳接過孩子,小龍靖南哭了好幾分鍾,最終還是餓極了,吮著奶瓶嘴沉沉睡去了。
宋宛琳抱著小龍靖南,一臉的溫馨。
方蘭坐在旁邊看著,知道這妹妹和她一樣,入了侄子的魔道,擺脫不得了。
“宛琳,你這陣子住在這里,感覺這里怎麼樣?住在這里悶不悶?”
宋宛琳道:“不悶啊,院子里人多,經常有人來陪我說話,給我解悶,比我生小曦的時候好多了。”
“宛琳,如果讓你一直住在這里,你願意嗎?”
宋宛琳看著方蘭,不知道表姐為什麼突然來跟她說這個話題。
難道是玉龍來陪我的時候被表姐碰到過,表姐知道了我和玉龍的關系,所以來試探我的?
可是表姐為什麼要來試探我呢?
“蘭姐,我公司的主要業務還在在北方,總部也在京都,陵江這邊也只是偶爾過來一下,怎麼可能一直住在這里呢。”宋宛琳低頭看著孩子,不敢和方蘭對視,她不知道方蘭知道了多少秘密,也不知道方蘭要跟她說什麼。
方蘭知道,一個女人和侄子有了不倫關系,總是怕被人知道的,哪怕她和這個侄子其實沒有半點血緣關系。
哦,不對,宛琳和玉龍可是親姑侄,只是表面上,兩人沒有血緣關系罷了。
方蘭坐到了宋宛琳身邊,抓著宋宛琳的手說道:“宛琳,你不用緊張,姐這次來跟你聊天,就是為了解決你和玉龍的事情。”
宋宛琳臉上火辣辣的,表姐果然知道她和玉龍的事情了。
雖然她和玉龍沒有血緣關系,可她終究是玉龍名義上的姑姑,和自己的侄子有了私情,還生下了孩子,如今被人知道了,真沒臉見人了。
“蘭姐,你……你是怎麼知道的?”宋宛琳低著頭,聲若蚊蠅。
方蘭笑道:“不只是我知道,其實院子里的其他女人心里都有數的。便是姑姑,也知道你和玉龍的事情,只是沒有說破罷了。”
方蘭的話猶如晴天霹靂,打得宋宛琳呆如木雞。院子里的女人都知道,連母親也早已經知道她和玉龍的事情了?
怪不得這些天,玉龍來看我,老太太都不在身邊,原來並不是我和玉龍運氣好,而是老太太故意避開了。
老太太可能從我的一些變化上看出我和玉龍的關系,院子里的其他女人又怎麼會知道我和玉龍的事情呢?
奇怪,真是奇怪。
“蘭姐,我媽……還有你們是怎麼知道我和玉龍的事情的?我和玉龍平時很小心的啊。”
方蘭笑道:“宛琳,我們知道你和玉龍的事情,都是小事情,下面我要跟你的事情,才是真正的大秘密,一個沒有外人知道的秘密。”
宋宛琳下意識問道:“是什麼秘密?”
方蘭收起笑容,一本正經道:“宛琳,其實你和我一樣,都是玉龍的親姑姑。”
宋宛琳瞪大了雙眼看著方蘭,對方的話實在讓她太過吃驚了。她是玉龍的親姑姑,那豈不是方蘭的親妹妹了?她怎麼可能是方蘭的親妹妹呢?
方蘭見宋宛琳呆呆地看著她,又道:“現在這世上知道你身世的,只有你母親,我,你的嫂子朱蒂和竹衣,還有玉龍,之外再無人知道你身世的秘密了,所以你不用擔心你和玉龍的事情被別人知道,院子里的其他女人知道你和玉龍的事情根本無關緊要,因為她們也都是玉龍的女人,你是玉龍名義上的姑姑,在她們中間只有更高的地位。”
方蘭的每一句話都在刷新著宋宛琳對方玉龍和這個院子的認識,這個院子里的其他女人,竟然都是侄子的女人。
怪不得這些女人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對她很尊敬,原來如此啊。
“蘭姐,你真的是我的親姐姐?這是怎麼回事?”
“這話說來長了,要從姑父的遭遇說起。姑父當年被人陷害打成反革命,身體受創失去了男性功能,為了能給宋家傳宗接代,姑父便求姑姑找人要個孩子。姑姑和姑父,是因為兩人家庭相似的遭遇才相知的,姑父身體不好,需要人照顧,所以姑姑就嫁給了姑父。姑姑以前是有個喜歡的人,便是她的干哥哥,也就是我們的父親,老爺子。之前,姑姑和老爺子已經偷偷生了一個孩子,便是龍明,那時候我母親還在,以為龍明是姑姑和某個男人偷偷相愛而生,便收養了龍明。姑父請求姑姑生個孩子為宋家繼承香火後,便找到了老爺子。當然,姑父並不知道你是老爺子的孩子,姑姑只說你是她原來單位一個小伙子的,懷了你之後便和那人再無往來。所以你是我的親妹妹,更是龍明同父同母的胞妹,只是龍明並不知道他的身世,以後你見了他,可別說破了。”
“姑父找不到他丟失的孩子,一直視你如已出,希望你能為宋家開枝散葉。姑姑和姑父雖無夫妻之實,感情卻非常好,所以一直希望你能完成姑父的遺願。後來我們找到了姑父的孩子,你的使命便結束了,姑姑便同意你的孩子取龍姓,為龍家開枝散葉。姑姑知道你懷了玉龍的孩子,一直都很緊張,直到小靖南平安出生,又長得這麼漂亮可愛,姑姑才真正放了心。以後,你再也不用擔心姑姑知道你和玉龍的事情了,哪怕你是玉龍的親姑姑也沒有關系,只要你和玉龍在姑姑面前正經些,不要讓姑姑她老人家尷尬就行了。還有,你知道你身世的事情也不要讓姑姑知道。”
我是玉龍的親姑姑,母親早就知道了我和玉龍的關系,也知道我是玉龍的親姑姑,但還是默認了我和玉龍在一起,真是奇怪。
不過想到母親和舅舅生了兩個孩子,宋宛琳又釋然了。
母親都能做兄妹之事,她和玉龍的姑侄關系又算得了什麼。
“蘭姐……”
“以後要叫我姐姐。”
“姐姐,你讓我住到樟林苑來是什麼意思,是想我和玉龍見面方便嗎?”
“當然。不過這只是其一。玉龍和其他女人的事情,姑姑是不知道的,所以你以後不能在姑姑面前說漏嘴了。以後你也算這里的女主人了,來陵江就住在這里。玉龍身上有很多神奇之事,比如,他的恢復能力特別快,跟著她的女人能永葆青春。還有,玉龍身上能分泌一種神奇的激素,這種激素能長久停留在和玉龍交往的女人體內,讓女人本能地離不開玉龍。”
“姐姐,你說的都是真的嗎,玉龍他有這麼神奇?”
“是不是真的,你難道沒感覺嗎?”
宋宛琳頓時羞紅了臉。
怪不得自己會對侄子產生愛意,原來是侄子的身體在作怪。
想到這些天住在院子里,自己還覺得和侄子親密之事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原來所有人都心里明白著,是她一個人被蒙在了鼓里。
以後和這些女人相見,真要羞死人了。
不對,如果玉龍真能分泌神秘激素影響女人,方蘭姐姐一直住在院子里,甚至和玉龍同住一間別墅,她和玉龍是不是也有秘密關系?
怪不得方蘭姐姐絲毫不在意我和玉龍的關系,原來她和玉龍也有關系啊。
方蘭見宋宛琳用古怪的眼神看著她,便又說道:“宛琳,接下來我要跟你說的事情才是大秘密,比你的身世更加秘密。”
宋宛琳心道,不就是你跟玉龍的關系嘛,雖然我和玉龍是姑侄,但畢竟我和玉龍的爸爸是同父民母,你和大哥可是同父同母,你和玉龍的血緣關系更近。
宋宛琳心里嘀咕著,卻聽方蘭說道:“我和玉龍的關系雖然是秘密,但樟林苑里其他女人卻是知道的,只是她們都不說破罷了。”
“她們都知道姐姐和玉龍的事情?”宋宛琳又大吃一驚,瞪大雙眼看著方蘭,這片刻工夫,她知道的秘密比她這一輩子都多了。
“宛琳,你知道玉龍有很多女人,為了管理這些女人,玉龍自創了一個教派,名叫太日教,入教的女人都是他的使女。教中的等級管理嚴格,我是太日教聖母之一,其他女人就算知道我和玉龍的事情,也不會說出來。所以你在樟林苑里住了這麼長時間,從沒看出我和玉龍有關系來。”
“太日教?你說玉龍為了管理他的女人,還創立了一個教派?”
“是的,玉龍就是太日教教主,這便是他給我們的信物。入教的女人每人一塊,只是顏色質地有所區別。”方蘭將她貼胸掛的玉佩給宋宛琳看。
宋宛琳想到方玉龍曾讓她的玉器店做過一批玉佩,她當時也沒多問,原來是送給入了教的女人的。
宋宛琳猛然想到,夏竹衣和朱蒂也有這樣一塊玉佩,而且和方蘭一樣是少見的緋紅之色。
“姐姐,竹衣嫂子和朱蒂嫂子也這樣的玉佩,難道她們也是太日教的聖母?她們……”宋宛琳沒有再說下去,如果真和她想的那樣,夏竹衣還好,雖然曾經是玉龍的母親,畢竟兩人沒有血緣關系,現在只是玉龍的嬸嬸,和她這個姑姑差不多。
朱蒂卻不一樣,她可是玉龍的親生母親。
“沒錯,朱蒂嫂子便是太日教大聖母,竹衣是太日教的三聖母。我們三人和玉龍的關系最為秘密,但入了教的女人都能猜到一二,但她們都不會說破。我要說的秘密便和竹衣有關。”
宋宛琳依舊呆呆地看著方蘭,腦子有些轉不過彎來。難道她們三人和玉龍的亂倫關系還不是最大的秘密?
方蘭道:“竹衣也是你的姐姐,同父異母的姐姐,我們是三姐妹。”
宋宛琳徹底驚呆了,夏竹衣竟然是她的親姐姐,也就是說,夏竹衣是二哥同父異母的親妹妹。
方蘭把夏竹衣的身世簡單說了下,宋宛琳道:“所以竹衣姐姐和二哥以前夫妻不和鬧矛盾分居,都是掩人耳目的,真實原因是這個?”
“是的。竹衣和你現在的體質差不多,普通人不可能讓她懷孕,所以夏冰是竹衣和玉龍的孩子。”
“那二哥他?”
“竹衣到外面找別的男人,還不如跟玉龍在一起,達明知道這一點。而且竹衣體寒,也找不了別的男人,只有玉龍這樣天生陽氣足的男人才能和她相好。我和竹衣跟玉龍相好的時候,跟你開始的時候一樣,也只以為我們和玉龍只有名義上的關系而沒有血緣關系。直到後來玉龍的身世明了,我們才知道我們是玉龍的親姑姑。”
方蘭沒好意思將她和方達明的往事說給宋宛琳聽,又對宋宛琳道:“玉龍很戀母,我和他的養母長得很像,估計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他會把我當成她的養母,朱蒂回國後,玉龍就魂都沒了。我和竹衣知道玉龍想要什麼,就略施小計,便讓玉龍滿足了心願。”
怪不得當初問玉龍有多少女人的時候,玉龍總是說,以後會知道的。
原來玉龍連自己的母親都收進房了,還有她們三個姑姑,窩邊草都讓這壞家伙啃光了。
“明天就是月半,太日教已經很久沒有新人加入了,宛琳,你可願意加入太日教?”
“你們都加入了,我當然也要加入太日教。”美少婦頓了下,“姐姐和嫂子都封了聖母,我入了太日教,有沒有什麼特別的封號?”
“玉龍准備封你當聖姑,你本是玉龍的姑姑,這個封號名至實歸。”
朱蒂和方玉龍推門而入,宋宛琳看到兩人進屋,俏臉羞紅。朱蒂道:“歡迎宛琳妹妹加入太日教。以後我們就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了。”
方玉龍坐到宋宛琳身邊,捧著美少婦的俏臉說道:“好姑姑,以後我們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壞蛋,色狼。我才不要和你在一起了。”宋宛琳羞紅了臉,一直以來她都覺得自己隱藏得很好,原來身邊人都知道她和男人事情,只是沒有說破,默默看她和男人私會。
真丟死人了。
方玉龍擁著小姑姑一陣狂吻,美少婦頓時俏臉堆羞,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果然和方蘭姐姐說的一樣,這家伙有股神秘的魔力,被他一抱一親,全身都酥軟了。
朱蒂道:“臭小子,先別急著做壞事,媽媽還要給你宛琳姑姑做體檢呢。”
“知道啦。”方玉龍將宋宛琳抱在懷里熱吻,一手滑到了美少婦的胯間,探入美少婦的褲子里,撫摸起美少婦的私處來。
“臭小子,你媽都說不讓你胡來了。”宋宛琳瞥了眼方蘭,發現美婦人正含笑看著她。
美少婦突然意識到,朱蒂雖然是醫生,但要給她做的身體檢查跟醫生的職業沒有關系,而是一件挺羞人的事情。
很快,朱蒂便回到了宋宛琳的房間,手里拿著一個宋宛琳熟悉的道具,正是當初侄子情人拿來看她陰道的窺陰鏡。
方蘭見宋宛琳羞紅臉,雙手護住了私處,咯咯笑道:“好妹妹,你可知道我們是怎麼知道你的身世的?”
宋宛琳有些不解道:“難道跟這東西有關?”
“正是。跟玉龍有血緣關系的女人,特別是我們這樣成熟的婦人,只要得了玉龍的滋養,身體就會發生驚天的逆生長。嗯……通俗點講,就是返老還童。女人懷孕生子後,小腹上會留下妊娠紋,子宮頸口也會變成扁平的一字型,還會產生許多細紋。你和玉龍做愛後,玉龍發現你肌膚變光滑了,連妊娠紋都消失了,就懷疑你和他有很近的血緣關系。他用窺陰鏡檢查了你的宮頸,發現你的宮頸恢復成了圓型,才確定你的真實身份。”
“後來,姑姑為了讓我勸你放棄孩子,隱晦地跟我說了你身世。是我勸說姑姑,讓你留下孩子的。當然,我沒有說我和竹衣的孩子其實都是玉龍的,都很健康,只說現在醫學發達,能監測胎兒的發育狀況,又說你體寒,只有玉龍能讓你懷孕,姑姑也知道玉龍身體特別,所以就默認了你和玉龍的關系。”
朱蒂笑道:“好兒媳,快讓婆婆檢查一下你的恢復程度。”
宋宛琳臉似火燒,雙手捂著臉都覺得燙手。
朱蒂將窺陰鏡塞進了美少婦的陰道,看到美少婦那圓圓的子宮,美婦人驚訝道:“真奇怪,宛琳的恢復速度竟然不比小蘭和竹衣差。難道是因為宛琳和竹衣一樣天生體寒的緣故?”
方玉龍知道,竹衣媽媽和宛琳姑姑能達到方蘭姑姑的水平,完全是因為兩人被改造成了接近藥女的體質,便對朱蒂說道:“媽媽,和我有血緣關系的女人能通過性愛得到我的一部分能力,和血緣關系的疏親有關系外,也許還有各人基因和我的契合程度有關系。”
朱蒂道:“有可能。其他女人通過某些改造,也能通過性愛得到你的某些好處。”朱蒂說的是谷安娜,小姑娘用了朱蒂特別為她研制的藥物後,通過和方玉龍做愛,可以得到比常人更強大的暴發力。
宋宛琳道:“姐姐,大嫂,你們說的都是真的嗎?”
朱蒂道:“當然是真的,宛琳,以後你每月只要讓我兒子肏一回,就能讓你永葆青春啦。”
“嫂子,你的形象可真讓人意外。”宋宛琳羞紅了臉。朱蒂在她的心目中一直是個優雅的知性美人,沒想到竟然也有如此淫蕩粗魯的一面。
想到失身給兒子那天晚上的事情,朱蒂俏臉上泛起一絲紅暈,對宋宛琳道:“我還不是被小蘭和竹衣她們兩個給騙了。別說我了,將來肯定數你最淫最浪。”
宋宛琳道:“為什麼啊?”
朱蒂道:“我和小蘭,還有竹衣,是太日教中的聖母,名義上是負責教導教主大人的,和教主大人偷歡,當然是秘密之事,雖然樟林苑中的諸女人都能猜到,但她們從沒見過。沒見過就是沒有,所以以後我們和玉龍還是偷偷摸摸的。你就不一樣了,雖然同樣是玉龍的姑姑,但別人不知道你的身世,以為你只是玉龍名義上的姑姑,所以你可以在眾女面前公開和玉龍交歡,所以呢,以後我們四人,肯定數你最淫最浪了。”
宋宛琳還沒有正式入教,就知道了很多樟林苑里的秘密,比如張重月其實是侄子的表妹,喬秋蓉是侄子名義上的舅媽,只是這個舅媽生下了侄子的孩子。
月圓之夜,一眾人身上裹著寬大的道袍,從聖母觀後院出來,進入了還未完工的聖母觀二期工地上。
盧夢令帶著一眾人通過密室電梯,進入了地下洞穴。
金碧輝煌的大殿一下子便震懾了眾女的心魄。
雖然金色大殿的面積未必有樟林苑的地下密室大,但這里是天然的地下洞穴,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和神聖的大殿實在太引人注目了。
宋宛琳跟著眾人進了大殿,看到比真人略大的雕像,心里大為震動。
聖母像融合了朱蒂、方蘭和夏竹衣三女的神態,粗一看也看不出名堂來,後面金色的炎帝像,則完完全全照著侄子的樣子做的。
在眾女心里,侄子真的像神一樣嗎?
盧夢令一抖肩膀,身上寬松的道袍便掉在了地板上,露出里面半透明的白色法袍來。
見盧夢令抖落道袍,眾女也都紛紛抖落道袍,和盧夢令一樣露出里面半透明的法袍來。
宋宛琳跟著一起抖落了道袍,露出里面的法袍。
其他女人的法袍就兩種,一種是白色的,一種是三位聖母所穿的金色的。
而她的法袍與眾不同,是眾女中最特別的。
作為新人入教,宋宛琳穿上了最為華麗的法袍。
嚴格來說,宋宛琳穿的並不是法袍,而是當初宋瑜當模特時穿著展示過的翡翠禮裙。
“祭禮開始。”隨著盧夢令一聲令下,眾女便圍在方玉龍身邊誦唱祝福詞,那莊嚴的神情,不由得宋宛琳不信。
宋宛琳看了眼盧夢令,這個侄子的干妹子,在眾女中的地位比她預想的要高。
祭禮結束後,三位聖母便離開了地下宮殿。
盧夢令又高聲喊道:“新人祭獻禮開始。”三位聖母不在了,眾女便活潑放浪開來,一雙雙眼睛齊刷刷看向宋宛琳。
宋宛琳看著眾女帶著調笑的目光,才知道所謂的“新人祭獻禮”,竟然是讓她和侄子當眾交媾。
天啊,太淫蕩了!
但是,眾女都是這麼過來的,她即便被封了“聖姑”也不能例外。
畢竟她只是聖姑,還不是聖母,即便是頂著教主大人姑姑的名頭,也只是比其他使女的身份高半格罷了。
大殿里沒有其他可以躺的地方,方玉龍便將宋宛琳放到了蒲團上,和少婦姑姑當眾交媾起來。
之前,宋宛琳也就在女管家面前和男人交媾過,突然在這麼多女人面前做交媾之事,宋宛琳緊閉雙眼,用手遮面,不敢和眾女對視。
方玉龍將宋宛琳抱了起來,美少婦身上的禮裙是漂亮,但太過華貴,穿在身上做愛也不舒服,方玉龍便讓人將美少婦身上的禮裙脫了,露出美少婦赤裸的身體來。
方玉龍將美少婦的乳房含在嘴里猛吮了口清涼的乳汁,對眾女道:“走,我們去偏殿,那里舒服多了。”
女管家將道袍披在了宋宛琳身上,宋宛琳頗為感激地看了女管家一眼。
方玉龍一手托著美少婦姑姑的屁股,一手撫摸美少婦姑姑的後背,當先跨出了大殿,朝著偏殿方向而去。
宋宛琳見侄子竟然抱著她走出了大殿,朝著洞穴深處走去,怕從男人身上掉下去,雙手用力勾住了男人的脖子,在男人脖子上掐了下輕聲說道:“你壞死了,事前也不先跟我說一下,還有這一關。”
方玉龍笑道:“姑姑不也過來了嘛。”
“壞蛋,羞死人了。沒想到你這麼多女人,還這麼淫蕩無恥,這麼多女人一起陪你,你也不怕被榨成人干了。”
到了偏殿,在盧夢令的提議下,眾女都跪趴在了那個圓型的大沙發上,大家都翹著雪白的屁股一致對外,讓男人輪流肏弄她們的小騷穴。
方玉龍道:“這個主意好,就是跑圈圈有些別扭。”
方玉龍話剛說完,盧夢令打一個開關,那圓沙發竟然自己轉動起來,像分針一樣,隔一分鍾就轉一格。
眾女都驚呆了,這哪是沙發,分明就是專為男人設計用來輔助男人肏弄她們的道具。
方玉龍也沒想到這圓沙發原來還有這種機關,頓時拍著女人們的屁股說道:“好!妙!”
宋宛琳、方櫻、龍嬌嬌、柳聞章、喬秋蓉、張重月、喬宛蓉、谷梓芸、谷安娜、谷雨、范芷琪、宋瑜跪趴在沙發上。
圓沙發雖然夠大,也只能跪十二個女人。
懷孕的夏沫坐在了大沙發上觀摩,盧夢令在一旁為男人加油助威,女管家則站在男人旁邊伺候著,等諸女跪好了,女管家便打開了射燈。
只見像陽光一樣明亮的射燈照在宋宛琳的雪臀上,白花花的耀眼睛。
方玉龍在美少婦的雪臀上拍了一巴掌,挺著大肉棒便插進了少婦姑姑的小騷穴里,開始了他的征程。
沙發轉動的時間是可以調節的,每個女人在方玉龍身前停兩分鍾,一圈下來就是二十四分鍾。
玩了兩圈,方玉龍才在宋宛琳的小騷穴里射了精。
宋宛琳很是好奇,之前她和方玉龍也交歡過好幾次了,怎麼從沒有過這種感覺。
高潮來的也太快了,沙發兩分鍾轉一格,可不到兩分鍾,她就高潮了。
真的高潮了,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子宮在收縮,有東西從子宮里流出來。
宋宛琳仔細觀察著其他女人,其他女人和她一樣,也不到兩分鍾就高潮了。
宋宛琳相信這些女人是真的高潮了,不是為了取悅侄子假裝高潮。
侄子是怎麼做到的呢,兩圈下來,讓十二個女人各自高潮了兩次,侄子是鐵打的嗎?
還是電動小馬達轉世?
宋宛琳醒來,看著眾女都上了床,有人真睡著了,有人在聊天,說著男人的荒唐艷事,分享著她們和侄子之間的小秘密,如果有個女人有能讓侄子早些射精的秘術,眾女都會問個明白,聽個仔細。
最後發現並沒什麼用處,因為這些所謂的秘術,和女人們各自體質有關系,其他女人學不來。
不過有幾個女人的特點到是差不多的。
比如外甥女宋瑜,喬二小姐婉蓉,干妹子盧夢令,三女的陰戶天生寒涼,侄子和她們交歡,更容易射精。
宋宛琳知道自己也是天生體寒,便和盧夢令交流起床上心得來。
聽盧夢令說後,宋宛琳才知道,要想侄兒早射精,除各女自己的生理特點之外,只有一個方法,那就是出眾的體質,只要腰臀扭得好,不怕情哥雞兒翹。
宋宛琳問盧夢令道:“夢令,以後每逢月半,我們都會來這里嗎?”
盧夢令道:“不會的,這里是我哥寵幸第二宮女人的地方。當然,小姑姑要是覺得這里環境好,隨時可以住到山上來。”
宋宛琳連忙問道:“第二宮是什麼意思?”
盧夢令道:“我們都住在樟林苑里,樟林苑有地下室,我們平常月半祭禮都在樟林苑的地下室進行。我哥還有別的女人,這些女人不能住到樟林苑去,但又和我哥關系緊密,所以我就在這里布置了這第二祭壇,讓我哥的其他女人在這里行祭禮。這個祭壇還沒有正式啟用,今天我們來這里行祭禮,也算是為啟用這座祭壇舉行了一個儀式吧。”
宋宛琳呆呆地看著盧夢令,她以為入了太日教,就知道侄子有多少女人了。
嗯,當初那家伙也是這麼對她說的,以後她就知道了。
現在才知道,她知道個屁啊,她就知道侄子還有很多女人,這算知道侄子有多少女人了嗎?
盧夢令見宋宛琳發呆,笑著對美婦人道:“小姑姑,這些女人雖然不能住進樟林苑,但對我哥也是很重要的,小姑姑可不能輕視她們。”
宋宛琳悠悠說道:“我怎麼會輕視那些女人呢,只是覺得這家伙太無恥了。仗著自己本錢大,到處粘花惹草。”
盧夢令道:“憑哥的本事,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要倒貼著追我哥呢,我哥百取其一,已經很克制了。”
宋宛琳在盧夢令的額頭上輕輕戳了下道:“你啊,中毒最深。夏棋她們呢,也是第二宮的女人嗎?”
“不是,她們是哥的侍女,專門照顧哥生活起居的,我們是哥的使女,除了陪哥睡覺,還要負責賺錢。我們家這麼大,要賺很多錢才能維持的嘛。”
方玉龍拿了大毛巾過來,裹住了宋宛琳的身子,將美少婦身上的水珠擦干。
美少婦又在男人腰間狠狠掐了下道:“感覺我就像掉進了一個大魔窟,也不知道這魔窟里頭還有多少著了魔的女人。”
方玉龍在美少婦的耳邊說道:“好姑姑,三位聖母有些時候行事不方便,你就是樟林苑里地位是高的女人了,以後要幫我管好這個院子。”
沐浴之後的宋宛琳正在欣賞男人送給她象征身份的玉佩。
之前行入教祭禮的時候,美少婦心里有些亂糟糟的,沒仔細欣賞這塊紅玉佩,此刻看仔細了,才發現這塊精美的玉佩雖然色澤比三位聖母的略要淡些,但玉質晶瑩剔透,色澤均勻,乃是紅玉中的極品。
對光一照,流光溢彩,似有生命一般。
精於玉道的宋宛琳立刻就看出這塊象征她在太日教中身份的玉佩,是用和田原生紅玉精心雕刻而成的。
形制不大,但卻價格不菲,絕對不輸於品鑒過的假顧宇航佩戴的那塊翠包翡。
宋宛琳拿起玉佩仔細觀察,玉佩反面刻著她熟悉的篆書“太日”二字,正同刻著一個雍容華貴的婦人形象,仔細一瞧,不是她又是誰。
宋宛琳知道,三位聖母戴的玉佩,刻的女性形象只是融合了三位美婦的長相,並不是真正雕刻了三位美婦人,她這塊玉佩卻將她的形象刻了上去,太與眾不同了。
宋宛琳輕聲說道:“玉龍,你這樣是不是把我捧得太高了,這塊玉佩這麼貴重,又刻了我的形象,要是讓其他女人看到了,會心生妒忌的。”
方玉龍道:“姑姑,你是太日教獨一無二的聖姑,你的信物當然要特別了。三位聖母的玉佩沒有刻她們的形象,是因為聖母形象是要神化的,是要立在聖母觀里接受信徒香火的,當然不能完全照著三位聖母的形象刻,只能融合一下。所以姑姑戴這塊玉佩絕對合適,我來給姑姑戴上。”
方玉龍將象征著聖姑身份的玉佩掛在了美少婦的胸口,低頭在玉佩上吻了下,又含著美少婦的兩個乳房吮了起來。
宋宛琳瞥了坐在大床上的諸女,見諸女眼中有羨慕之情,心下也有幾分得意。
待男人吸完乳汁,宋宛琳道:“我原來那塊玉佩呢?那塊玉佩我挺喜歡的。”
“換著戴,你是聖姑,總要有些特權的。姑姑,我這里還有一塊玉佩,請你品鑒。”沙發前的茶幾上放著一個精美的小木盒,方玉龍從木盒里拿出了火龍珠。
為了防止被宋宛琳看出來,火龍珠的包邊打造了新的紋飾。
宋宛琳拿著火龍珠,一臉驚嘆道:“玉龍,你這塊玉佩和我跟你說過的顧宇航那塊翠包翡太像了。你是從那里覓到的?”
“這是夢令上次去京都,在京都古玩街淘到了一塊小的原石開出來的,我聽姑姑說過翠包翡,所以特別拿出來讓姑姑品鑒。”
宋宛琳看了眼盧夢令,當初盧夢令就問過她,她那塊極品寒玉的由來,還說也要到京都的古玩街淘寶,沒想到真被小丫頭淘到了一個寶貝,看來這小丫頭也有大氣運啊。
盧夢令也坐到了宋宛琳身邊,想聽聽美少婦如何評價這塊火龍珠。
宋宛琳將玉佩抓在手心,微微有清涼之感,又對著光照了照,隨後對方玉龍道:“是塊好玉,比我那塊要好,比起顧宇航那快略差了些。”
方玉龍道:“姑姑,你說說,這塊玉佩比顧宇航那塊差在哪里了。”
“這塊玉佩雖然也是翠包翡,而且同樣是寒玉,但中間的翡色比顧宇航那塊少了些靈性。”
方玉龍和盧夢令對視一眼,心里都暗道,小姑姑果然是品玉的行家,火龍珠被吸收掉了能量,包在其中的翡色和以前相比自然少了靈性,沒想到小姑姑竟然能看出火龍珠前後的不同來。
巡回檢查組入駐吳京已經大半個月了,陳靜和青華負責的案子卻一直沒什麼進展。
兩人負責的案子和吳京劉家有關,到吳京來查案,對陳靜和青華來說,好比深入虎穴,危機重重。
青華曾是優秀的軍人,保護陳靜安全也成了他查案的主要任務之一。
外出行動,青華便讓陳靜跟著他,因為他總覺得有人暗中跟著他們。
青華怕對方狗急了跳牆,會對陳靜不利。
陳靜自然不能告訴青華,那是方玉龍派了人暗中保護她的。
想到男人暗中派人保護她,陳靜心里就喜滋滋的,這說明男人心里有她。
當然,陳靜也有很多想不明白的地方。
比如這次查案,劉家已經知道省里派人到吳京查案,肯定已經將线索清理得干干淨淨,不會給調查組任何突破的機會。
為什麼方玉龍還要派她和青華來吳京查案呢,這不是白做無用功嗎?
青華開著車,瞥了眼沉默的陳靜道:“陳靜,聽說我們這次來吳京查案,其實是省委方書記和殷省長斗法,你消息靈通,是不是真的?”
“青華,這好像不是你的風格啊,這種傳言你也相信?”陳靜知道一些事情的來龍去脈,但她不能跟青華說,總不能告訴青華,他的朋友方玉龍,其實就是省委方書記的兒子吧。
青華道:“聽說是陵江市委書記葛俊武和殷省長聯手,想要挑戰方書記在省里的權威。陵江東方公司的老總是方書記的姐姐,東方公司最近好像出了什麼大事情,葛俊武一直在查東方公司,所以方書記就借巡查組來查吳京的事情。葛俊武以前是吳京市委書記,劉家潤華集團能這麼快發展成為省內民企的龍頭企業,和葛俊武的支持是分不開的。聽說我們這次查的案子就和葛俊武有關系。”
陳靜扭頭看了青華一眼道:“看來你的消息也很靈通啊,那你覺得吳京原國資委副主任保外就醫,死在醫院一事,有沒有內幕?”
青華道:“肯定有內幕。那案子我以前也查過一段時間。那個副主任身體健康的很,突然死在醫院,應該是被殺人滅口了。我們要查的案子,這個副主任就是經辦人,偏偏在我們到吳京之後,這個副主任就在獄中發病,保外就醫時死在了醫院里,這也太巧了。”
陳靜道:“這就是了,我們是來查案的,既沒有弄虛作假,也沒有無中生有,該怎麼查案就怎麼查案,跟你說的書記和省長斗法有什麼關系?斗法的話也就在我面前說說,別叫有心人聽去了,給你扣帽子。”
青華道:“這話我也就在你面前說說。我們來查的案子,都跟葛俊武有關系,我就估摸著,是不是方書記想來個圍魏救趙什麼的。我們這邊要是查出了什麼名堂,葛俊武肯定不敢再查東方公司了。”
青華和陳靜是去找醫院的醫生了解情況的,到了醫生家里,醫生的妻子告訴兩人,醫生還沒有回家。
青華和陳靜感覺不對勁,立刻聯系了醫院那邊,醫院那邊說醫生出事情了,因為醫患衝突,被情緒失控的病人家屬打傷了,正在醫院搶救。
青華不相信有這樣的巧合,看著尚不知情的醫生妻子有些憤怒,又甚感無助,他身為一個七尺男兒,一個正義的檢察官,竟然什麼也做不了。
青華和陳靜趕到了醫院,醫生最終沒能搶救回來。
更讓青華和陳靜感到憤怒的是,衝突現場一片混亂,醫院的監控也事先被人破壞了,竟然不知道是誰對醫生下了黑手,而醫院方面竟然將衝突現場收拾干淨了。
醫院方面的解釋是,醫院要治病救人,現場太亂了,對病人影響不好,他們也沒想到同事會傷那麼重,最後不治身亡了。
青華和陳靜離開了醫院,氣氛有些壓抑。
查葛俊武是青華的秘密任務,但兩年多來,一直毫無進展,這次眼看能有所突破了,线索又斷掉了。
此刻,青華真的希望自己能像神秘的首領那樣法外懲治趙庭和省長兒子那樣懲治了葛俊武。
遠在陵江的葛俊武依舊知道吳京發生的事情。
劉家的潤華集團能發展這麼快,和當初葛俊武的支持是分不開的,葛俊武從劉家拿到了多少好處,也無人知道。
葛俊武也知道,劉家的好處肯定不是白給的,劉家肯定留著他的把柄,他和劉家是一根藤上的螞蚱。
劉家不會把他供出去,他也要保護好劉家的安全,否則他和劉家會一起墮入深淵。
當初他還是吳京市長的時候,吳京機械廠改制,潤華集團以極低的價格並下了吳京機械廠,原國資委副主任就是具體操作這起改制案的負責人,沒想到這個副主任被人舉報入獄了。
最近,機械廠有人向省里舉報當年改制的黑幕,葛俊武不知道是不是方家派人做的,最有效的辦法,就是將已經入獄的原國資委副主任滅口,就算機械廠改制的黑幕被查了出來,也可以全部推到已死的國資委副主任身上去。
葛俊武知道,他查東方公司只能是惡心一下方達明,而巡檢組要是在吳京查出什麼問題來,說不定就一棒子把他打死了。
葛俊武有些後悔去查東方公司,可他現在上了殷援朝那一线的船,很多事情由不得他了,他總要體現一下他的價值,要是連對抗方達明的勇氣都沒有,人家要他干什麼呢。
得知吳京那邊掃清了所有隱患,葛俊武心情大好。劉家在吳京經營這麼多年,根基還是很深的。他葛俊武也不是草包,想查他,下輩子吧。
吳京,錦繡城的一間包廂內,兩個大男人正在舉杯痛飲。
身材微胖的男子年約三十七八,是吳京某區的副區長,曾經是葛俊武的秘書。
精瘦男子名叫丁思閬,外號四郎,是梁驚瀾派去和卞立文套交情的。
梁驚瀾一直在追查紀建華車禍案的真相,而卞立文很有可能就是許向起和葛俊武之間的中間人,但想從卞立文嘴里套出話來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作為一名副區長,現年三十八歲的卞立文也算是意氣風發了。
以前給葛俊武當秘書,在老板面前總是小心翼翼的,如今到吳京當了副區長,卞立文突然有種天地寬廣任遨游的豪情。
葛俊武在吳京任職多年,現在又是省委常委,吳京不少官員跟他還是有聯系的,作為葛俊武的親信,卞立文到吳京任職,職務不算高,給面子的人不少,尤其是有吳京首富之稱的劉家,辦什麼事情都請他出席,讓卞立文有些飄飄然。
丁思閬和卞立文套了好久的交情,才約了對方到錦繡城來放松心情。
卞立文也知道錦繡城背景深,安全,才敢應了丁思閬的邀請前來。
一身黑色吊帶長裙,酥胸半露的梁驚瀾進了包廂,對著丁思閬道:“喲,這不是丁老板嗎,什麼時候來的,也不招呼一聲。”
丁思閬連忙說道:“梁老板恕罪,今天是借梁老板的一方寶地招待貴客。梁老板,我來介紹一樣,這位是我們濱湖區區長,卞立文。”
梁驚瀾立刻走到了卞立文身邊嬌聲說道:“今天出門就聽見喜鵲叫,我還不知道有什麼喜事,原來是卞區長大駕光臨小店。小妹敬卞區長一杯,以後還要請卞區長多多關照小妹。”
“副的,副的,目前還只是常務副區長。”卞立文雖點明自己是個副區長,但也說明他是常務副區長,隨時都有可能扶正了。
看著酥胸半露的梁驚瀾,卞立文眼都直了。
這就是錦繡城的老板娘,果然是天生尤物啊。
梁驚瀾道:“卞區扶正是遲早的事情,小妹再敬卞區一杯,祝卞區早日高升。”
“借梁老板吉言了。卞某先干為敬!”梁驚瀾的馬屁讓卞立文感覺極爽,若是扶了正,又有這等紅顏知己相伴,那才是人生十全十美啊。
喝了酒,梁驚瀾順勢坐到了卞立文的身邊說道:“卞哥現在就當上了區長,真是年輕有為,將來步步高升,到省里去當大領導也是指日可待啊。到時候更要卞哥關照小妹了。”說話間,梁驚瀾又給卞立文滿上了,兩人又飲了一杯。
卞立文笑道:“真有那麼一天,也是借了梁老板的吉言。”
“卞哥,別梁老板梁老板的叫我了,小妹就一打工妹,被卞哥叫的都不好意思了,卞哥叫我幽蘭就行了,若是卞哥看得起小妹,叫我一聲蘭妹子也行。”
“那卞哥就托大了,蘭妹子,將來卞哥真要進了省里,肯定是你今天說話大吉大利,卞哥敬蘭妹子一杯。”卞立文眼睛不時瞟著梁驚瀾胸前露出的半道乳溝,恨不得整個人都鑽進去。
為什麼以前他遇到的女人都是些庸脂俗粉呢?
看來還是自己的職位太低了,這極品美女也是稀缺資源啊,手里權力太小了,抓不住啊。
喝了幾杯酒,卞立文有些飄了,說起市里領導來很是不屑,仿佛只有他一個能人。
梁驚瀾道:“卞哥所言極是,小妹在陵江待過幾年,省里領導也見過幾個,他們也就是運氣好罷了,論起能力來,比卞哥差遠了。”
有了幾分醉意的卞立文道:“就是,那些省里的大老爺,還不都是靠投機取巧上去的,有什麼事情,還要我去幫他們擦屁股。”
梁驚瀾道:“有這樣的事情,卞哥講些秘聞,也讓小妹開開眼界……”
包廂門打開了一道縫,一個女人露出半張臉,對著梁驚瀾勾了色手指。
梁驚瀾正要給卞立文敬酒,看到夏棋對著她勾手指,舉起的酒杯抖了下,杯中的紅酒潑在了她的胸口。
梁驚瀾連忙站起身來,對原本陪卞立文喝酒的服務員說道:“我去換件衣服,你們可要照顧好了我卞哥。”
卞立文沒有看到門外夏棋對梁驚瀾招手,只看到梁驚瀾胸口潑到了酒要離開,有些舍不得。什麼時候能把這女人泡到手,也不枉此生了。
梁驚瀾跟著夏棋回到了總經理辦公室,看到方玉龍和陳靜在辦公室里,有些意外。
她知道陳靜最近在吳京查案,但陳靜是公職人員,不能私自行動的。
陳靜道:“最近工作告一段落,我跟領導請了假,現在我在休假期間。”
方玉龍將梁驚瀾摟在懷里,低頭在夜店女王的乳溝間聞了下說道:“酒不錯啊,還有乳香味。”梁驚瀾臉色微紅,挺了挺胸脯貼到了男人的嘴唇上。
吊帶裙的胸口部分被酒打濕了,有些透明,讓包裹著的乳溝也變得更加性感。
方玉龍舔了下夜店女王的乳溝說道:“卞立文是葛俊武以前的秘書,就算你從姓卞的那里知道了葛俊武和紀建華之死有關系,你又能如何呢?難道你還想去刺殺姓葛的?你這樣接近卞立文,很容易打草驚蛇的。”
梁驚瀾確實想過用極端手法為紀建華報仇,聽方玉龍這麼說,便問道:“大少爺有內幕消息了?上面要查姓葛的了?”
方玉龍勾著夜店女王性感的下巴說道:“沒有,但以後肯定會查的,現在要是讓葛俊武察覺到危險,跑路了怎麼辦?紀建華車禍案,十有八九跟姓葛的有關系,你也不想姓葛的最後跑掉吧?”
梁驚瀾和陳靜都吃驚地看著方玉龍,“以後肯定會查”這句話包含太多信息了。
陳靜道:“大少爺,你既然不想打草驚蛇,為什麼還要派我和青華去查吳京機械廠轉制的舊案?吳京機械廠轉制就是葛俊武和劉家聯手合辦的,原國資委副主任就是具體的經辦人。查這案子,不就是在查葛俊武嗎?”
方玉龍道:“讓你們查吳京機械廠轉制案件,就是查給葛俊武看的。這案件跟葛俊武有關系,但也沒有關系,你們查也查不出結果來。葛俊武知道這點,所以他才會放心。要是我們這邊什麼也不干,葛俊武心里就不會踏實,就會想我們是不是有什麼密謀。”
陳靜恍然大悟,她和青華來吳京查案,又什麼也查不出來,是在給葛俊武吃定心丸。真正行動的,是大少爺自己。
梁驚瀾和陳靜都看著方玉龍,等著男人給她們解惑。
方玉龍道:“這事情還有許多環節要完成,等以後會告訴你們的。靜兒,你現在是檢察官,行動不方便,明天你就和青華回陵江,把你們的調查結果報上去。之後再回吳京來,查些別的案子,幽蘭明天跟我去參加一個活動。”
說話間,男人已經將夜店女王性感的吊帶裙脫了下來。
梁驚瀾和陳靜知道,正事說完了,剩下的就是不正經時間了。
穿著黑色暗條紋西服套裝的美女檢察官,此刻卻變得性感無比。
原本端莊的西褲,怎麼看都顯得屁股挺翹。
美女檢察官走到男人身邊,解開了男人的腰帶,將男人的腰帶抽了出來。
當初在某個舊工廠里,方玉龍就是這樣抽出腰帶讓美女檢察官抽打某個負心男的,美女檢察官一直覺得男人這個動作特別帥,有了機會她當然要學上一學。
梁驚瀾穿著褲襪趴在桌上,透明的黑絲肉臀高高翹起。
男人的大手在美少婦的翹臀上撫摸著,手指插進了美少婦的大腿根部,壓著美少婦的陰唇揉弄起來。
摸了幾下,梁驚瀾便將黑絲褲襪脫了下來,翹著圓潤的肉臀趴在沙發搖晃起來。
方玉龍手拿皮帶,用皮帶撫摸著美少婦光滑的肉臀,在美少婦的肉臀上輕輕抽打了幾下。
夜店女王見美女檢察官脫了男人的褲子,便分開玉胯坐到了男人腿上,將那窄小的如同一根帶子的黑色內褲撥到了一邊,粉嫩飽滿的陰唇便夾著男人的肉棒摩擦起來。
夜店女王,膚白貌美,臀圓腰柔,床伴之最佳人選也。
吳京西南二十多公里處,在笠澤湖邊有一座百來米高的小山峰,名叫小孤山,連同周圍幾座二三十米高的小石山,呈竹筍狀突入笠澤湖中。
劉家在這里投資了一個孤山旅游度假區,新落成的五星級度假酒店就在這個度假區里。
原本就有一條小河從小孤山旁邊流過,注入笠澤湖。
劉家開發這片區域後,拓寬了這條小河,並將小河另一頭也挖到了笠澤湖,使孤山旅游度假區成為了笠澤湖邊的孤島。
這里原本只是笠澤湖邊一塊不起眼的地方,劉家投資開發這里後的第二年,吳京市里就決定在小河的另一邊修建一個總面積達五十公傾的大型市民公園,免費對市民開放。
這個公園一年前開放,成了吳京全市范圍內最受歡迎的公園,一到節假日,游人如潮。
得益於公園巨大的人流量,一河之隔的旅游度假區也漸漸火爆起來。
度假區里有面向高端商務人士的五星級度假酒店,也有對普通民眾開放的民宿客房服務。
這里的民宿很純正,原來是一個幾十戶人家的小村子,村民整體搬遷後,大部分民房沒有折除,改成了民宿。
小島上環境優美,又有垂釣、燒烤、露營等活動,很受附近的民眾追捧。
五星級的度假酒店在小島的東北側,旁邊是一片高樂夫球場,這里視野開闊,能看到湖對岸連綿的山峰,可謂湖光山色,盡收眼底。
小島的另一邊是一個游艇碼頭,包一艘游庭暢游笠澤湖,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四月的吳京,春光明媚,正是踏青賞春的好時節,潤華集團將在球場邊舉辦一場露天的慈善義拍活動,為吳京市慈善總會籌集善款。
臨時主席台下,撐起了一把把色彩鮮艷的遮陽傘,受邀的嘉賓坐在遮陽傘下,迎著微風欣賞滿目春色,好不愜意。
莊庭耀並不是一個人來赴約的,身邊跟著好幾個人。其中一位中年美婦人極有上位者的氣度,讓方玉龍一時不敢確定對方的身份。
果然,莊庭耀將美婦人介紹給方玉龍認識,竟是他的母親,莊家當家人,莊碧華。
這讓方玉龍大為吃驚,為殷援朝一事,對方竟然親臨吳京和他面談。
莊碧華面色平靜,對方玉龍道:“你和庭耀談得來,我就托個大,叫你玉龍吧。”
方玉龍連忙回道:“不知伯母親臨,有失遠迎,實在是失了禮數,還望伯母見諒。不知伯母來江東,有沒有意響去陵東考察?”這時候,方玉龍的心情是激動的。
他去找顧丹楓和莊庭耀幫忙,只是一種嘗試,並沒想著莊家一定會答應。
沒曾想,莊碧華竟然親自來和他見面,顯然莊家是願意幫助方家暗查殷援朝了。
方玉龍邀請莊碧華去陵江考察,實際是安排莊碧華和方達明密會,方家有資格和莊碧華對話的,只有方達明。
莊碧華面帶微笑道:“我也是借這個機會來欣賞一下江南的大好春光,具體事情呢,還是你和庭耀談,你們年輕人在一起,共同語言也多,我這個半老太婆就不摻和了。”
莊碧華的話讓方玉龍有些意外,難道對方親臨江東,真的只是為了表示莊家的誠意?
或者說,莊家同樣很看好方達明未來的發展,想借這個機會賣方家一個好,好為以後更緊密的合作打下基礎?
陪莊碧華過來的,還有一個年過三旬的美艷婦人,也姓莊,是莊家名下一公司的老總,是代表莊家來吳京和周纖雲談揚江航運業務的。
莊家在楚淮西北有座煤礦,想和澄江港口合作,以最低的價格將煤運到江南腹地。
方玉龍對莊庭耀和那位美艷婦人說道:“澄江港務集團的周老板今天也來參加拍賣會了,會後介紹兩位認識。”
莊庭耀看了看四周的風景說道:“吳京劉家我也知道些,在你們整個江東都是排得上號的商業大家族啊。”
“在吳京這塊還行吧,肯定跟你們莊家沒法比,畢竟只是個爆發戶。”
莊庭耀笑道:“這年頭只看錢,不看歷史。不過論近代商業歷史,也當有吳京的一席之地。”
“這一席之地中,沒有劉家。”
“當然,吳京的代表是范家嘛。”莊庭耀眼下只知道范家和方家是姻親,還不知道方玉龍就是范家傳人。
方玉龍見莊庭耀把話題轉到了范家歷史上,立刻輕聲說道:“邗越之事,還望莊兄鼎力相助,若能將那原凶巨惡繩之以法,方家定當厚報。”
劉家的慈善拍賣會很成功,為吳京市慈善總會募集了一大筆善款。
會後,方玉龍介紹周纖雲給莊庭耀和莊姓女經理認識。
莊庭耀知道周纖雲是宋瑜的母親,宋慶山的女兒,對周纖雲很是客氣。
周纖雲做東,請了一眾人去打高爾夫球。
方玉龍由梁驚瀾陪著,一直暗中觀察著球場四周的環境。
在度假酒店建造之前,這里就有幾幢別墅,高達尚交待,這幾幢別墅中有貓膩。
方玉龍來這里,就是想弄清楚這幾幢別墅中藏著什麼貓膩。
借著打球的時機,方玉龍和梁驚瀾走到了那幾幢別墅邊。
別墅現在歸酒店管理,出租給客人使用。
方玉龍有些迷惑,如果這幾幢別墅有問題,怎麼會對外營業呢?
梁驚瀾道:“大少爺,會不會你得到消息有誤?”
“不會的。這幾幢別墅肯定是有問題的,只是我們還不知道問題出在哪里。幽蘭,我們今天晚上就在這里租一套別墅住,給莊家也租一套大別墅。”
梁驚瀾走到球場邊,上網預定別墅,發現她看中的那一套緊靠著小孤山的別墅,竟然沒有掛在網上預定。
梁驚瀾對比網上預定的信息和實地別墅的情況,發現有三套別墅沒有網上預定的信息。
梁驚瀾立刻把這個消息告訴了方玉龍,問題極有可能就出在這三套別墅中間。
打完了球,方玉龍又安排了莊氏母子坐游船暢游笠澤湖,傍晚時分,莊家一行人才回別墅休息。
莊庭耀一直很好奇,為什麼母親會想到跟他來和方玉龍見面,回到別墅,莊庭耀就問母親,對方玉龍感官如何。
莊碧華道:“第一次見面,感覺也沒什麼特別之處,也不知道寧恒綱看中了他什麼方面。”
莊庭耀道:“可能是因為方玉龍救過寧恒綱吧。媽媽,你來見方玉龍,是想知道他未來有多少潛力嗎?”
莊碧華道:“算是吧。庭耀,你覺得方玉龍是個什麼樣的人?”
莊庭耀笑道:“說實話,我對方玉龍也不算很了解。我知道他,完全是因為當初他潑了趙承剛一身酒,感覺這人有點意思。”
莊碧華道:“如果他真是那樣意氣用事,寧恒綱肯定不會這般看中他的。你所看到的,只是他迷惑世人的外表。剛才他想請我去陵江和方達明會面,還沒有狂妄到以為他有資格和我對話,行事應該是很有章法的。既然你和他交了朋友,就好好交往下去吧,他至少不是那種背後捅人刀子的卑鄙小人。他將來肯定比那個顧丹楓要靠譜些。”
莊庭耀道:“說起來,方玉龍很有女人緣。我和他認識就是因為丹楓要見他。丹楓對別的男人都沒好臉色,唯獨對方玉龍是例外。她和方玉龍沒見兩回就成了朋友。”
“顧丹楓和方玉龍?”莊碧華臉上露出一絲古怪的神色,隨即又恢復了正常。
莊庭耀並沒有注意到母親古怪的表情變化,繼續說道:“雖然丹楓和方玉龍只是普通的男女朋友,但這已經很少見了。我和丹楓多年的老同學,關系也就如此。”
莊碧華瞥了眼兒子道:“丹楓丹楓,叫得這麼親熱,莫非你對顧丹楓還有什麼想法?”
莊庭耀立刻搖頭說道:“絕對沒有。丹楓都已經結婚了,雖然有可能是假的,但終究是結婚了,而且丹楓已經懷孕,很快就要當媽了,我怎麼還會對她有想法呢?”
“顧丹楓的丈夫是誰,你怎麼會覺得顧丹楓和他是假結婚呢?”
“丹楓的丈夫叫龍少麟,在丹楓宣布她結婚之前,我從沒聽她提起過這個人,也從來沒見過。所以我才會懷疑她是假結婚。不過有件事情很奇怪,丹楓在京都新開了家會館,名叫‘楓麟閣’,應該是從兩個人的名字中各取了一個字。如果龍少麟這個人不存在,她為什麼要給會館取這個名呢?”
龍少麟?這名字有點意思。
莊碧華道:“你怎麼就知道龍少麟不存在呢?也許顧丹楓就是一直在等這個人,只是因為某些原因,她不能帶這個人出來和朋友見面罷了。你啊,老老實實和顧丹楓做朋友吧。”
夜幕降臨,酒店方面在靠近湖邊的小廣場上舉進篝火晚會,請了吳京藝校的女生來表演,頗受客人們歡迎,很多入住度假酒店的客人都會來參加篝火晚會,和漂亮的女生進行互動。
方玉龍沒有去參加篝火晚會,而是帶著梁驚瀾和夏棋在球場周邊散步。
四月的吳京,尤其是空曠的笠澤湖邊,涼意襲人。
梁驚瀾在裙子外面套了件咖啡色工裝風格的風衣,豎起的大領子遮住了她半張臉,方玉龍則穿著灰色的休閒西裝,挽著梁驚瀾的胳膊,像熱戀的情侶一樣。
一身緊身黑皮衣,拎著一個黑包的夏棋走在兩人身邊,濃濃的夜色讓人幾乎在意不到她的存在。
球場邊每隔十多米就布置著一盞低矮的宮格路燈,桔黃色的燈光在夜色中顯得有些昏暗,遠了便看不清四周的景致。
方玉龍挽著梁驚瀾,和夏棋一起消失在了昏黃燈光照射下的小路上。
三幢可疑的別墅在別墅群的最後面,都緊靠著小孤山,小路從球場一直延伸到了小孤山腳下,甚至還有一段路在小孤山上,小孤山西南緩坡有一段是球場的一部分。
緩坡的另一邊就是別墅群,別墅群和球場之間有緊密的灌木柵欄相隔,這一點和樟林苑有幾分相似。
小路一邊是緊密而整齊的灌木,另一邊是小樹林,大多是本地常見的香樟和梧桐。
方玉龍和梁驚瀾依著一棵高大的香樟樹說悄悄話,看到遠處有手電光晃動,方玉龍便擁著梁驚瀾熱吻起來,一雙大手甚至伸進了美少婦的風衣里,隔著裙子撫摸著美少婦那對堅挺飽滿的乳房。
兩名保安從小路的另一頭巡邏過來,手電光從方玉龍和梁驚瀾身上一掃而過。
來度假酒店住宿的客人,一般都不會到這種地方來幽會,但也不是沒有。
兩名保安知道,影響客人的事情是不能做的,所以當看到客人在靠著大樹親熱後,兩名保安立刻識趣地走開了。
等走遠了,其中一個保安才說道:“有錢人的想法真是奇怪,我們酒店客房那麼舒適的地方不待,偏要到這種地方來。”
另一人道:“你懂什麼,有錢人玩得就是刺激。我聽說有人就喜歡在有人地方做這種事情呢。這兩個已經算是正經的了。”
梁驚瀾隱隱能聽到兩個保安說話,笑道:“你就不怕被那兩個保安圍觀?”
“有什麼好怕的,當初咱也是上台表演過的。”男人說罷,在美少婦的乳房上狠狠掐了一把,“再說這里是什麼地方,又不是街邊公園,要是打擾了客人,客人一投訴,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保安都過去了,大少爺還要演嗎?”
“演,怎麼不演,誰叫我的蘭兒這麼騷,弄得我雞巴都硬了,不信你摸摸。”方玉龍抓著美少婦的手放在了他的褲襠處,那里果然支起了大帳篷。
美少婦笑道:“大少爺,這可不能怪我,是你要摸蘭兒的。”
方玉龍膽大,梁驚瀾也不會膽小,直接拉下了男人休閒西褲上的拉鏈,將男人的性器掏了出來,抓在手里輕輕捋動著。
美少婦的手感是很好的,但美少婦的手再柔軟,也不會分泌液體。方玉龍在美少婦耳邊說道:“太干了,摸著不舒服,我要欣賞蘭兒的美鮑。”
“知道了,我的大少爺。”梁驚瀾蹲下身子,將男人的肉棒含進了嘴里,輕輕吮吸起來。
四五米高的樹冠間,一身黑衣的夏棋背著黑包,一動不動靠著大樹的主杆。
夏棋手里拿著方玉龍剛教她使用的激光竊聽器,目標正是緊靠著灌木柵欄的別墅。
那間別墅的窗簾拉著,里面亮著燈,顯然是有人住的。
“有人進去了。”夏棋低頭,對著樹下的男人說道。
方玉龍點了點頭,從口袋里掏出了無线耳機戴上,耳機里便傳出了開門的聲音。只聽見一個男人說道:“這次又帶來了什麼貨什?”
一個身穿黑風衣,戴著帽子和口罩,遮住了半張臉的男人說道:“這次帶來了三個好貨什,康老弟可以先嘗個鮮。”
黑風衣身後跟著三個女孩,長得都很漂亮,臉上透著稚嫩和驚恐。
另有兩個面相凶狠的男人站在三個女孩身後,像是押送這三個女孩的。
原本就在別墅里的康姓男子看著黑風衣和三個女孩進屋後,又把別墅大門關上了。
門外兩個押送女孩的男人看到大門關上,便轉身離開了。
進屋後,黑風衣對康姓男子說道:“怎麼樣,今天帶來的貨,康老弟還看得上眼吧。”
康姓男子道:“都是些小女孩,身材干癟,玩起來一點勁都沒有。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樣喜歡玩幼的。”在康姓男子眼里,黑風衣比他還下作,打心眼里鄙視黑風衣。
黑風衣卻哈哈笑道:“幼有幼的妙處,身體嫩的能掐出水來不說,下面還緊,玩起來比那些身經百戰的小姐爽多了。”
康姓男子用鄙視的眼神看了黑風衣一眼,心里暗道,你的雞巴得有多小了,老嫌女人屄松。
康姓男子雖然不屑黑風衣,但他住在別墅里憋得慌,極要女人發泄,便從三個女孩中挑了個個子最高的女孩。
黑風衣卻道:“這個不行,她還是個處,是大少為客人准備的。”
康姓男子道:“是什麼客人啊,還專門准備了處女,這年頭處女可不好找。”
黑風衣道:“是上次救你命的人。”
康姓男子不再追問,將那個女孩單獨關進了一個房間,對女孩說道:“在我這里,只要聽話就不會有人傷害你,要是不聽話,你會比以前更慘。”那女孩驚恐地看著康姓男子,機械地點了點頭。
回到客廳,康姓男子從剩下兩個女孩中選了個體態相對來說較為豐滿的女孩,又對黑風衣指了指另一個房間。
黑風衣道:“待在房間里都沒意思,要不讓老哥見識一下康老弟的神勇?”
康姓男子瞥了眼黑風衣,扒光了豐滿女孩的衣服。
黑風衣見狀,也扒光了另一個女孩的衣服。
兩個女孩一起被推到了沙發上,康姓男子和黑風衣像餓狼一個撲到了他們所選中的小綿羊身上。
方玉龍和梁驚瀾一人耳朵里塞了一個耳塞,雖然別墅里的談話有些聽不清楚,但大致情況還是能聽到的。
兩人聽到別墅里進行的“比賽”,臉色鐵青,梁驚瀾道:“這兩人要是落在我手里,非將他們千刀萬剮了不可。”
方玉龍雖然憤怒,但情緒比梁驚瀾控制的好多了。他對夜店女王說道:“好蘭兒,你別拿我的小弟弟出氣啊。”
剛才梁驚瀾生氣的時候,狠狠掐了下男人的性器,讓男人感覺有些痛了。
兩人竊聽的時候,夜店女王還在幫著男人手淫,沒想到會聽到令人惱怒的對話。
兩人自然沒心情玩性愛游戲了,梁驚瀾將男人的性器塞進褲子里,又幫男人整理好褲子,之後才問道:“大少爺,你是怎麼知道別墅里有這些肮髒的事情的?”
方玉龍道:“我自然有我的消息來源,過不了多久,你就明白了。”
“現在要行動嗎,正好將這些人抓個正著。”
“不,這些人都是小魚小蝦,比如他們提到的客人,那才能算是大魚,我們還不知道那人是誰,所以不能打草驚蛇,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築壩圍塘,將這些該死的元凶巨惡和幕後黑手都圍起來,一個也不放跑了。”
梁驚瀾道:“可惜了,里面有個女孩好像還沒受到侵犯。”
“是很可惜。但我們現在去救她,能不能成功不知道,肯定會打草驚蛇,以後想要抓到這幕後黑手的把柄就難了。這是一個大毒瘤,不除掉這個毒瘤,以後會有更多的女孩受害。”
“我明白。要等到什麼時候?”梁驚瀾認同的男人的觀點。
在夜店女王眼里,她的情郎就像一個高明的棋手,在下一盤大棋,吳京劉家,甚至連省委常委陵江市委書記的葛俊武也在這棋局之中。
方玉龍道:“等風起,將這些偽裝成綠葉,實則已經腐敗的枯黃葉子都吹盡。”
風起!
雲涌!
梁驚瀾知道將會有一場風暴降臨江東,將葛俊武和劉家統統吹倒。
夜店女王又想到了陳靜和青華,方玉龍安排兩人到吳京來查案,顯然是准備了大把的功勞等著兩人。
陳靜自不用說,那青華應該也很受大少爺器重。
別墅里,兩個女孩被關到了別處,康姓男子道:“我這日子不知什麼時候是個頭,還是祁兄舒服啊,搖頭一變就成了這五星級酒店的經理,在吳京地面上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了。”
黑風衣道:“康老弟別心急嘛,你那事情雖然過去快一年了,但風聲還緊,大少不得不小心行事啊。再說韓國那邊也要聯系好了才能送你過去,到時候康老弟從韓國回來,有了新身份,一樣過得舒服自在。說不定還能從韓國帶個漂亮妞回來。”
別墅衛生間里,周纖雲正在擺弄著加壓壺,壺嘴連著一根透明的水管,水管一頭正插在她的肛門里。
一轉眼又好久沒跟大少爺做愛了,今天晚上要和大少爺瘋個夠。
美婦人壓著水壺,水流順著導管注入她的肛門,將她的腸道衝洗得干干淨淨。
洗了澡,周纖雲將珠串狀的肛塞塞進了肛門,做好熱身准備,方便男人的大肉棒插入。
周纖雲照著鏡子,對著鏡子挺了挺屁股,隨後在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心里有幾分得意。
我一直在練翹臀,大少爺一定會很喜歡我的蜜桃臀的。
回到別墅,方玉龍三人的臉色都不太好。為了不打草驚蛇,他們不得不眼睜睜看著一個可憐的女孩被人推入火坑。
“少爺,你們回來啦!”周纖雲不知道方玉龍干什麼去了,也沒注意到方玉龍臉色有些陰沉,朝著方玉龍走了過去。
沐浴之後,美婦人選了件香檳色的綢緞睡袍,一步一搖間,美婦人的豐滿乳房在胸前晃蕩著,讓人一看便知睡袍中空空如也。
在小樹林里被夜店女王撩撥了一半的方玉龍,看到周纖雲的性感身軀,壓抑在心頭的欲火一下子便如火山一樣噴發了出來。
他一把拉著美婦人坐到了沙發上,讓美婦人趴在了他的大腿上,對著美婦人的翹臀狠狠拍打起來。
“啪!啪!”連續的拍打發出了清脆的聲響,美婦人那雪白的蜜桃臀頓時變得通紅。
“啊!”周纖雲發出陣陣慘叫,痛並快活著。
她要的就是這種感覺,被男人拍著屁股,陰道都濕了。
方玉龍一連打了十幾下,方才停了手,摸著美婦人紅腫的屁股說道:“騷屄姑姑,你真是個欠肏的大騷屄!”
“是,雲奴就是個欠肏的大騷屄,少爺,快用你的大雞巴肏爛雲奴的大騷屄吧。”周纖雲跪在方玉龍面前,解開了男人的褲子,低頭含住了男人的大肉棒。
男人急欲發泄心頭的邪火,一把將周纖雲抱了起來,挺著被美婦人口水打濕的龜頭,對著美婦人的陰唇便插了進去。
“啊……少爺,肏死雲奴吧……啊,雲奴爽死了……”
啪!男人在美婦人那白嫩的大乳房上拍了一巴掌道:“現在你是我的姑姑。”
“是,我是少爺的姑姑。好侄兒,你的大雞巴肏得姑姑爽死了……啊,好侄兒,姑姑的屁股已經洗干淨了,等著好侄兒的大雞巴肏姑姑的屁眼呢……啊,好侄兒……好深啊……姑姑要被你插穿了……”
方玉龍抓著周纖雲的腳踝,將美婦人的美腿高高抬起,粗大的肉棒在美婦人的小騷穴里瘋狂進出著。
一想到有個可憐的女孩要被人糟蹋,方玉龍心里就有股無名之火。
周纖雲在這個時候去挑逗他,自然成了他發泄的對象。
美婦人的肛門里塞著珠串狀的肛塞,男人的性器在美婦人的陰道里抽插,可以感受到美婦人直腸的擠壓,讓男人性器和女人陰道摩擦產生的快感更加強烈。
“騷屄姑姑,我要肏爛你的大騷屄!”男人吼叫著,衝刺起來越來越快,越來越深,頂得美婦人“嗷嗷”直叫。
梁驚瀾和夏棋站在沙發對面,看著男人粗暴地插入周纖雲的陰道。
方玉龍抓著美婦人的腳踝大力抽送著,每當男人粗大的肉棒插到美婦人的陰道深處,美婦人的臀部就會男人壓得變形,整個肛門部位會向外突起,肛門四周的紋理都被撐得光滑了。
周纖雲的肛門里塞著肛塞,屁眼處露出一個水晶塞頭,在燈光照射下還亮晶晶閃著光。夜店女王道:“看來大少爺也有邪惡的一面。”
夏棋瞥了眼梁驚瀾道:“怎麼,你不喜歡公子這樣嗎?”
“當然喜歡,這才是男人真實的一面。”梁驚瀾扭頭看著夏棋,突然問道,“你後面被少爺開發過了嗎?”
“沒有。公子對女人後面的興趣並不大,有也只是一時好奇罷了,公子只對她一個人的後庭有興趣。”
夜店女王不解道:“為什麼?”
“她的後庭構造與別的女人不同,公子說她的後庭比我們大多數女人的前面還要有趣。”
“有這種事情?”夜店女王看著周纖雲屁股中間閃動的肛塞,心里暗道,難道這世上真有那種名器長在後庭中的特別女人?
方玉龍將美婦人的肛塞抽了出來,挺著大肉棒對著美婦人的肛門猛插了進去。
“啊!啊!啊!”周纖雲立刻興奮的大叫起來,白嫩的身子挺成了圓弧型,一對豐滿的乳房在胸前急顫著。
周纖雲不停擺弄著圓潤的嬌軀,男人粗大的肉棒從肛門口一直插到她的直腸深處,即便有了肛塞預熱,美婦人還是有種強烈的脹痛感,這種感覺伴隨著一種想將將男人性器擠壓出來的通便之感,混合成了一種奇異的快感。
周纖雲不知道別的女人是否有這種感覺,她的這種快感很強烈,強烈到她的身體都產生了痙攣,讓她有種欲仙欲死,欲罷不能的瘋狂。
方玉龍將美婦人的雙腿抱在胸前,瘋狂挺動著屁股,粗大的性器像活塞一樣在美婦人的菊蕾中衝刺著。
美婦人緊致的肛門像密封圈一樣緊緊套在男人的肉棒上,隨著男人快速的衝刺,不斷地被翻轉出來,像要脫肛了一般。
方玉龍將那珠狀的肛塞塞進了美婦人的陰道,讓他的肉棒和肛塞隔著那層薄薄的肉膜繼續摩擦。
美婦人的那層肉膜上布了敏感的神經元,男人的肉棒稍一抽動,美婦人便會大聲淫叫起來。
隨著男人快速的抽動,美婦人的淫叫聲一浪高過一浪。
“啊……痛啊……雲奴要被少爺肏死啦……啊……”隨著男人不斷瘋狂地大力插入,周纖雲也跟著瘋狂起來,淫叫之聲都變得有些沙啞了。
美婦人使勁地抓著沙發的邊緣,圓潤白嫩的身體不停聳動著,顫抖著。
那肉粉色的肛圈緊緊箍住了男人的肉棒,像橡皮圈一樣死死咬住了男人的龜頭。
無論男人如何用力抽出,龜頭始終都在美婦人的肛圈里。
隨著男人的大肉棒插入,龜頭便和陰道里的珠狀肛塞不斷摩擦,那種極致的快感,比抽插任何女人的陰道都來的奇妙和爽快。
方玉龍就盯著周纖雲一人發泄,輪流猛肏美婦人前後兩個肉洞,將美婦人搞得都虛脫了,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過來,無論是陰戶還是肛門,都隱隱作痛。
方玉龍最後在美婦人的陰道里射出了活精,美婦人才四旬出頭,和喬秋蓉差不多年紀,保養得也不比喬秋蓉差,生個二胎一點問題都沒有。
宋家就剩周纖雲和宋瑜母女兩人了,宋瑜還年少,又是大明星,生孩子不知要到什麼時候,所以只有讓周纖雲先生一個再說。
周纖雲豐乳肥臀的體態,一看就是好生養的女人,說不定這一次就生個男孩出來了。
第二天一大早,方玉龍和夜店女王、夏棋在陽台上做早操。
陽台落地窗的窗簾被拉出一道縫,夏棋趴在窗前,雪白的屁股向後翹著,方玉龍站在夏棋身後,挺著大肉棒在美女丫環的肉穴里盡情馳騁著。
想到昨天晚上男人在周纖雲前後雙穴里瘋狂發泄的樣子,夜店女王站在一旁摸著夏棋的屁股說道:“大少爺,夏棋一直跟著大少爺,可是大少爺最貼心的人,大少爺怎麼還沒全了解夏棋呢。”說話間,夜店女王的手指劃過了夏棋的肛門,嚇得夏棋全身一抖,“茲啦”一聲將窗簾合上了。
“怎麼啦?夏棋,你不會被大少爺的寶貝嚇怕了吧?”夜店女王咯咯笑著,繼續慫恿男人破了夏棋的後庭。
夏棋一直跟著方玉龍,地位雖然不是很高,但方玉龍身邊的女人,大多是羨慕夏棋的,很樂意看到夏棋在她們面前出點糗事。
夏棋道:“才不是呢,那個莊夫人在樓下散步,好像看到我們了。”
莊碧華?
方玉龍掀開了窗簾的一角,果然看到莊碧華在別墅前的小路上散步。
方玉龍一直猜不透莊碧華親臨江東的真實意圖,談查殷援朝的事情吧,由莊庭耀來談就可以了。
談合作吧,那個女經理來就可以了。
實際上,莊碧華過來都沒跟周纖雲正式見面,周纖雲到現在還不知道莊碧華其人。
難道莊碧華真的只是跟著兒子過來見識一下江南的風土人情?
“她走遠了,我們不用管她。”方玉龍將夏棋赤裸的身體翻轉過來,將美女丫頭的身體疊成了壓緊的“U”型,掛在他的身上。
“啊……少爺……插得好深啊……啊……棋兒要被少爺插死了。”夏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整個的身體像裝了彈簧一樣在男人身上不停搖擺著,男人的肉棒像導軌一樣深深插入了美女丫頭的陰戶,雪白粉嫩的玉胯沿著那根奇特的“導軌”不斷撞擊著男人的腹部,發出“啪啪”的聲響。
這個動作對於普通女人來說是很難做到的,但對於方玉龍的丫環頭領和曾經的網紅瑜伽教練來說,這個姿勢只是她們日常鍛煉的一部分,除了時間長了有些累人,並沒什麼難度。
片刻之後,夏棋便覺全身酥軟,再無力搖擺她那性感的身體了。
早操之後,方玉龍又到別墅前的小花園里打了通拳,回別墅衝了個澡,夏棋這邊,已經把資料都准備好了。
昨天錄音中的關鍵部分已經被夏棋提取出來,給方玉龍再分析。
昨夜去那別墅的男人姓祁,是這家酒店的經理,並且還是從韓國整了容回來的。
現在的身份肯定也是假身份。
方玉龍想到了焦南清揚兒童福利院案後一直下落不明的祁華雲,這個祁經理好幼女,難道就是那個祁華雲?
那另一個姓康的又是誰呢,一年前出的事情,難道是金福珠寶販毒案中失蹤的負責人?
如果真是這兩人,高達尚提供的线索就太有價值了。
姓祁的要送一個女孩去見重要客人,而這個客人正是一年前給金福珠寶負責人通風報信的人,只要跟蹤送女孩外出的車子,這條大魚在他築的池塘里就跑不掉了。
梁驚瀾道:“大少爺,如果姓祁的就是祁華雲,當初祁華雲失蹤,也有可能被劉家送到了這里,現在姓康的又住在這里,還有那些轉送給其他客戶的女孩也送來這里中轉,可見劉家對這里的安全是很有信心的。”
方玉龍想到了聖母觀的地下洞穴,說不定那幢別墅也有相應的密室和暗道,就算警察來搜查那間別墅,也不一定能查出什麼线索來。
“那間別墅里肯定有不為人知的密室暗道,在我們收網之前,一定要將那間別墅的秘密調查出來。”
梁驚瀾道:“這里是劉家極為機密的地方,外人想要進入,恐怕不太可能。或許別墅的密室暗道是以前留下的,我們可以先找熟悉這一帶的當地居民了解一些情況。”
到了九點鍾,莊庭耀過來找方玉龍,告訴方玉龍他母親想去拜訪范氏故居。
對近現代工商業來講,范氏算得上是莊氏的前輩,莊碧華去拜訪范氏故居,也算是對前輩的敬意。
范氏在吳京的故居已經變成了公園,只有少許建築留下,莊碧華和方玉龍漫步在公園里,聽方玉龍講了些范氏的往事。
拜訪了范氏故居之後,方玉龍請了莊碧華母子去飯店吃飯,飯後,莊碧華就離開了吳京,方玉龍送莊碧華去了車站。
莊庭耀和隨行的女經理還要和周纖雲談合作之事,又回到了度假酒店,方玉龍則去了吳京電視台找鄭淑梅。
之前方玉龍就聽鄭淑梅說過,她娘家和劉氏是一個鎮的,離度假酒店不遠,因為工作原因,鄭淑梅對吳京的人文地理極為熟悉,或許知道度假酒店的一些事情。
鄭淑梅調去省台的調令已經下來了,現在正在做交接,空閒的很。
方玉龍打電話給她,便和方玉龍約好了在電視台附近的小巷口等。
有時候,鄭淑梅還是會為自己的選擇感到羞恥,猶勝當年默默做了一個有婦之夫的情婦。
美婦人甚至不太清楚自己跟著方玉龍是圖什麼,圖名?
不可能。
圖利?
她沒想過。
圖快活?
有可能吧,和方玉龍做愛的感覺真的很美妙。
但鄭淑梅覺得又不全是,畢竟之前二十年,她一直過著清心寡欲的生活。
性在她的生活中只占很小很小的一部分。
但是,鄭淑梅清楚地感覺到她自己的變化,她想見到方玉龍,哪怕不和方玉龍做愛,看到他也是件感覺很幸福的事情。
便如此刻,知道方玉龍來接她,美婦人站在小巷口,充滿期待地看著巷口經過的每一輛車。
上了車,和男人親熱一番是少不了的。
一陣熱吻之後,方玉龍仔細觀察著美婦人的俏臉,特別是美婦人的眼角和額頭。
鄭淑梅俏臉微紅道:“那個實驗挺有效果的。”畢竟,鄭淑梅是四十來歲的婦人了,實驗再有效果也比不上正值花信的向楠。
方玉龍先問了調往省台的事情,鄭淑梅告訴方玉龍,一切都很順利。
畢竟她去省台不是做台柱子,竟爭壓力不是很大。
說到度假酒店的事情,方玉龍問道:“梅姨,你熟悉小孤山那邊的情況嗎,小孤山以前有沒有什麼山洞留下來?”
鄭淑梅道:“有啊。小孤山是那一片唯一的山頭,旁邊又有河道,以前那里還有碼頭呢。無論是國民黨時期,還是日占時期,小孤山都是一處要塞,守著小孤山就可以控制笠澤湖西北面的大片水域。小孤山上有一處山洞,不在山上,在山腳緩坡上,據說是戰爭時期貯藏武器彈藥的。我小時候還進去過,里面還是水泥砌的,很陰森,當時我和小伙伴們都沒敢深入,進去沒多遠就出來了。”
小孤山上果然有密室地道,怪不得劉家把那里視為安全之地,一有風聲躲進密室地道,警察就算去查也查不到线索。
“梅姨,你還記得那山洞的位置嗎?”
鄭淑梅搖了搖頭說道:“我進那山洞的時候還上小學呢,現在那里被劉家開發了,又開山又修路,又建了高爾夫球場,地形變化很大,很難確定那個山洞究竟還在不在了。玉龍,是不是那個山洞里藏著什麼秘密?”
方玉龍點了點頭道:“高達尚交待,他接受過劉家安排的幼女,那些幼女應該是在小孤山中轉的,小孤山度假村有貓膩,具體是什麼,他也說不出來。昨天我和夏棋去實地查探,原來的度假村別墅確實有貓膩,我懷疑別墅下有密室和暗道,所以來找梅姨問小孤山的情況。”
“玉龍,劉家用小孤山做掩護干壞事,可不能放過他們。”
“放心吧,收網的時候,他們一個都跑不掉。”
即便比男人大了二十歲,鄭淑梅也掩飾不住她對男人崇拜之情。
美婦人相信男人說到做到,很快會有一張大網收起來,將這些罪惡分子一網成擒。
夜幕降臨,一輛小汽車緩緩駛出了度假酒店的別墅區,小汽車在吳京市里繞了兩圈,最後才駛到了笠澤湖東北岸邊的一座院子里。
阿標躲在小院數百米遠的一棵大樹上,用紅外望遠鏡盯著小院。
過了一個小時左右,小汽車離開了院子,阿標沒有跟上,繼續盯著院子,又一輛車子離開院子,阿際這才跟了上去。
這人的身份很快被查清了,正是吳京市公安局禁毒科科長叢錢。
方玉龍得到這個消息,便明白了很多事情,叢錢就是劉家販毒的保護傘。
當初金福珠寶販毒案,正是叢錢向金福珠寶的負責人通風報信,導致警方撲了個空。
躲在度假酒店別墅里的康姓男子,就是一直逍遙法外的大毒販。
叢錢啊叢錢,看來你連菁兒老公這個虛名都占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