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沢愛沉默片刻,說道:“只是我腿有點麻了。”
“管家腿麻了?”村上鈴音微微有些驚訝。畢竟在她眼中,桃沢愛似乎無所不能的,身體素質極佳。
那天送葬老夫人的時候,走了那麼長的路,管家都沒有氣喘,怎麼今天就突然腿麻了?
村上鈴音望著腿軟的桃沢愛,應該是修水龍頭的時候,蹲下來檢查水管的時候,腿蹲麻了吧。
……
……
雪代遙出了廚房,並沒有急著回客廳,反倒把食物放在一邊,先去衛生間清洗了一下,而後才回到客廳。
紫夫人她們仍在專心的看著電視。
雪代遙沒有出聲打攪,把裝有食物的盤子,放在了茶幾上。
“你真慢。”藤原清姬低聲道,從盤中拿了條銀魚柳塞進嘴巴。
藤原雪純瞄了眼清姬,對她發出聲響而感到不滿。
過了片刻,藤原清姬又打了個長長的哈欠,把電視聲音都蓋過了。
藤原雪純蹙眉道:“困了的話,就回房間睡覺。”藤原清姬隨意道:“今晚不用守夜嘛?”
紫夫人說道:“困了的話,就回去睡覺吧。”藤原清姬站了起來,“那我回房間了?”
“去吧。”紫夫人視线放在電視機前,余光卻偷偷瞥著藤原雪純。
藤原清姬經過雪代遙身前,衝他眨了眨眼睛,快步走出了屋子。
雪代遙心領神會,過了差不多半個小時,也說自己困了,留藤原雪純和紫夫人在這。
兩個人安靜的坐在沙發上,只不過心思都沒有放在電視上,誰也舍不得第一個開口。
……
……
雪代遙並沒有回自己房間,而是去了藤原清姬房間。
奇怪的是,她房間大門敞開的,但里面並沒有開燈。
雪代遙心生迷惑,慢慢走了進去,門突得關上,燈光隨之亮了起來。
他感覺背後一沉,被緊緊抱住,藤原清姬在背後不滿的說道:“你怎麼這麼久才來?”
“如果你剛走我也走的話,那不就擺明了告訴媽媽,我來找你玩了。”
“我看是你和那個女人相處的很開心,所以才忘記我了。”藤原清姬惡狠狠的說道。
雪代遙微微一怔,這才明白“那個女人”指得是藤原雪純。
他無奈一笑,哄道:“是我不對,你原諒我好不好?”
藤原清姬這才滿意了,說道:“原諒你可以,不過做錯了事就得受罰。”
雪代遙好笑道:“怎麼罰?”
“你先把手伸出來。”
“好了。”
“你再把袖子脫下來。”
“然後呢?”
雪代遙把袖子脫了下來,露出白皙結實的小臂。
藤原清姬伸出手,在上面摸了摸,輕笑道:“癢不癢?”
“有一點點。”雪代遙如實說道,忽然手臂微微一痛,出現一道紅色的印記。
“現在呢?”藤原清姬對雪代遙耳朵吹氣,讓人心都融化了。
雪代遙注意到她手中的黑色軟鞭,赫然是藤原清姬之前送他的禮物。
最近的桌上還擺著兩個項圈,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偷拿過來的。
雪代遙立刻裝出一副手臂疼痛的模樣,藤原清姬本還想調笑幾句,但看見雪代遙“痛苦”的樣子,連忙著急的扶住他手臂,擔憂道:“我……我……明明我收了力的,怎麼你手臂還紅了?你痛不痛啊?”
雪代遙假裝痛苦的說:“鞭痕那里感覺火辣辣的痛。”
“這里嘛?”藤原清姬指了指手臂上顯眼的紅印,根本不敢觸碰,只敢比個大致位置。
雪代遙點了點頭。
“吹吹就不痛了。”
藤原清姬低下頭,輕輕吹著紅印,忽然腦袋癢癢的,正被雪代遙輕輕摸著,又看見他臉上的笑容,頓時反應過來,“好哇,你敢騙我!”
雪代遙貼著藤原清姬耳朵,說道:“我可沒有騙你。不信的話,你讓我打你兩鞭,你就知道痛不痛了。”
藤原清姬頓時腿有點軟,心跳莫名的加速,用似笑非笑的神情望著雪代遙,說道:“你想翻身做主人不成?”
“那也得經過主人你的同意啊。”雪代遙笑道。
藤原清姬把軟鞭給雪代遙,趾高氣揚道:“我准許了。”
雪代遙接過軟鞭,輕輕掂了掂,適應了下手感。
這個軟鞭還是有點重量的,只不過鞭身有點蓬松,像是故意設置成這樣,是寵物店賣來,專門訓小型貓狗用的鞭子,甩起來其實並不是很疼。
藤原清姬直接把衣服翻開,露出雪白的手臂,說道:“我打了你,你也來打我試試。”她語氣高高在上,似乎並不覺得雪代遙有這個膽量。
但話還沒有說完,藤原清姬就忍不住“哦”的喚一聲。
雪代遙已經軟鞭輕輕在她手臂上著了一記,他下手有分寸,自然不舍得真正打痛她。
藤原清姬呼吸急促了幾分,也不知道是酥的還是麻的,手臂上有一道淡淡的殷紅,反倒增添了幾分美麗。
雪代遙問道:“什麼感覺?”
藤原清姬恢復氣昂的神情,滿不在乎的道:“能有什麼感覺?一點力道也沒有。你再打我個十鞭八鞭,估計我也不痛不癢的。”
雪代遙微微提高了點力道,又在她手臂上鞭了一記,她臉色頓時微微有微妙的變化。
他沒有停下,就是接連鞭了兩下。
力道控制很好,並沒有太痛,反倒會維持在一種酥麻癢的程度,反倒無比渴求更痛一點。
這兩鞭下去,藤原清姬頓時老實了,語氣再也強硬不起來,口中含糊不清的念叨:“有……有那麼……一點點痛了。”
雪代遙還真擔心把藤原清姬打痛了,怕她強制忍耐不說,卻被她捧起手臂,吹著他的紅印,說道:“遙,以後我再也不下那麼重的手打你了。”
雪代遙聽得哭笑不得,他的皮膚遺傳自己的母親,肌膚太過細嫩白皙,很容易被壓出印記來。
藤原清姬不知道,對比雪代遙打她的那幾鞭,還當是自己下手太重。
他哭笑不得之余,心中閃過感動,卻覺紅印一癢,原來是藤原清姬在輕輕的舔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