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早,盛寧蓁跪在榻邊腳榻上微仰著小臉咕咚咕咚喝著男人的晨尿,封祁淵還未睡醒一般懶懶的瞌著眼放著尿,聽著一旁的掌事姑姑稟報著新人安置的情況。
盛寧蓁小嘴嘬著雞巴眼兒吸了吸,確認沒有殘余的尿液才侍奉著男人穿好褻褲。
男人雙臂微伸由著她伺候更衣,一雙黑眸懶懶的瞌著,聽到薛氏被安置在甘泉宮便是冷冷一笑,他這皇後心思還真是不少。
盛寧蓁跪在男人腳下伺候著穿靴,自是也聽得清楚,宮里頭空置的宮殿這麼多,皇後娘娘偏要將薛氏二人擠到婉姐姐的甘泉宮,不就是膈應她的嗎,想到自己也被她汙蔑責罰過,小嘴兒撇了撇,真是小心眼兒得很,半點沒有容人之度,怎麼配做爺的中宮。
“婉兒遷去正殿,晉嬪位,賜號淑。”男人淡淡開口,婉兒半點兒錯處沒有,他斷不會讓她受這般委屈。
原本文舒婉住的只是偏殿,薛氏姐妹又和她擠到一宮,她便是和新入宮的奴寵一般無二了,她跟著男人這麼些年也是有些分量的,封祁淵如何會讓她受這樣的委屈。
同一宮中,奴寵是要日日向一宮主位晨昏定省,這般也算是給她撐了臉面。
“把爺的私印送去甘泉宮,交由婉兒協理六宮。”封祁淵漫不經心的淡淡開口,安德禮立馬躬身應是。
封祁淵倒不是多抬舉文舒婉,只是信不過皇後辦事,姬玉鸞沒有半點容人度量,心思又多,他斷不會讓自己的後宮被他這皇後搞得烏煙瘴氣。
柔兒雖貼心,心思也細膩,可性子到底還是過於柔弱,少了幾分魄力,加之身子弱,不可勞心勞力。
婉兒最知他心意,知禮懂事又有分寸,辦事素來妥當,交由她協理六宮他信得過。
文舒婉手握皇帝私印,雖只是嬪位,可手中實權已是大過了掌鳳印的皇後,便是皇後下的懿旨她也有權駁了。
鳳儀殿,姬玉鸞氣摔了好幾個釉彩大瓶,若不是千蘭攔著,連祈福送子的觀音像都要砸了。
“爺就這麼給那個賤人做臉,我這個皇後算什麼!”姬玉鸞雙眸紅紅的,皇帝不將她這個正宮皇後放在眼里已是令她威嚴大減,如今連鳳印都成了一塊沒用的石頭,她才是太和門進來的大昭國母,竟要被個低賤的奴寵壓制著,她越想越委屈,坐在榻上抽泣著。
“娘娘,聖上只是一時生您的氣,淑嬪再如何也只是個妾奴,越不過您去,待聖上這陣子氣兒過去了,您再好好服個軟兒,娘娘身份尊貴,是那些個低賤奴寵不能比的,聖上還是屬意您的。”千蘭輕聲勸著皇後,叫她萬不可暴露心中怨懟,做小伏低一陣子,等聖上氣兒消了再清算也不遲。
姬玉鸞冷靜半晌,知曉聖上對她還是信不過的,當務之急,便是要取得聖上的信任,否則她這個皇後便只是一具空架子。
御書房,文舒婉給男人念著邊關傳來的密報,沈騫兩戰大捷,接連攻下扶南三座要城,我方兵力微損。
文舒婉坐於旁側的照著男人的口述提筆寫著密旨,以蠟封好,交由傳信兵。
封祁淵淡淡瞧著美人淑儀沉靜的側臉,淡聲開口道,“爺把尚食尚寢二局分與你協理,其余的,你自己看著往手中掌控。”尚食局與尚寢局本就是六局中的核心,直接交由了文舒婉管理不說,言外之意還默許她盡可能往其他四局中安插釘子,這般的信任,是拿她做了心腹了。
文舒婉跪地叩首恭敬領命,“妾奴定然不負聖上厚望。”爺這般信任她,她定是要將後宮打理得一絲不紊,才不辜負爺對她的信任。
封祁淵當年能從慘烈的奪嫡中勝出,便與他的識人和用人之術不無關聯,尤其是在選用能人上,不看出身,只用人所長,他對旁人的心理也拿捏的極為精准,更是有能令人死心塌地為他所用的魄氣和魅力,是以才能扭轉當時那般不利的局面。
安德禮適時進殿,瞧著聖上翻著奏折,有些欲言又止的不敢上前,爺這幾日處理邊關戰事已經夠勞心了。
文舒婉放下手中的活兒,湊近了輕聲問道,“何事?”
安德禮壓低了聲音,“娘娘,這都早過了午時了……您勸勸爺……用點兒東西吧……”
文舒婉蹙了蹙眉,是她疏忽了,輕聲開口請示,“爺,這會兒不早了,不若用了膳再看折子?”
乾元殿早擺好了膳,盛寧蓁抻著脖子看了好一會兒才瞧見御攆徐徐而來,她跪在殿門口恭敬的候著,御攆甫一落地便幾步爬上前,跪伏在男人下攆處。
封祁淵英挺的眉峰一挑,這小東西愈發懂事了,鏤金玉的黑緞錦靴踩上美人嬌柔的肩背下了攆。
兩個美人跪直了身子伺候著男人淨手,一個端著盛熱水的銀盆,一個拿了軟布巾輕柔的伺候著擦手。
封祁淵甫一落座就瞧見一個騷賤貨只著了件細繩褲跪在桌旁,一對兒豪乳不著寸縷的袒露著。
沈憶茹卻是捧著沉甸甸的豪乳湊了上來,肥潤的騷軀微微欠著,“爺,茹兒出奶了……可以給爺喂奶了……”美人聲音騷膩膩的,酣艷的臉蛋兒染上幾分嬌羞,鵝脂般的奶肉因著用了藥的緣故嫩嘟嘟的似是能掐出水來,一點脂紅奶尖兒上溢出幾點奶珠,真是好一餐淫靡的甜點。
沈憶茹今日去了乳環,騷賤的捧著一對兒肥軟騷奶將溢奶的奶尖兒湊到男人唇邊,紅唇微張著吐著媚氣兒,“賤奴給爺喂奶……求爺吸賤奴的騷奶……”
封祁淵一把將人拉到懷里,微一垂首叨上騷奶頭兒,連著乳暈都含入口中狠戾嘬吸。
“啊啊啊……啊啊嗯……奶子被爺吸了……啊……奶頭好癢……”沈憶茹一張冶艷臉蛋兒滿是騷情欲色,昂著脂玉似的脖頸連連騷聲媚叫,還不忘握著肥奶使力擠壓,好讓男人能喝到更多奶水。
封祁淵大口嘬吸著奶頭,香滑的乳汁汨汨流進口中,奶頭香軟,奶水清甜,乳香濃郁,實乃極品的乳妓品質。
男人對這個出乳的小奶妓頗為滿意,吐出一顆嘬的微微紅腫的奶尖兒,淡淡吩咐,“茹奴晉位騷奴,賜赤金乳夾兩對兒。”封祁淵指尖慢條斯理的撥弄著還在溢奶的奶尖兒,聲音慵懶,“你這奶子以後就帶著乳夾,奶水只准讓爺吸出來,聽到沒有?”
“是,茹兒都聽爺的,茹兒沒有資格自己出奶,奶水只能被爺吸出來……”美人騷哼哼的應聲,捧著沉甸甸的奶子往男人嘴邊湊,嬌膩的騷哼,“求爺吸吸賤奴的騷奶吧……嗯啊……騷奶子好漲……”沈憶茹這幾日都在漲奶,今日姑姑給她開了乳孔,才算是能伺候男人喝奶了。
封祁淵薄唇輕啟,小乳牛便極有眼色的將紅嫩奶尖兒送入男人口中,封祁淵裹含著大塊乳肉狠力吸裹,一手握上飽脹著乳汁的騷奶使力一捏,一大股奶水破開乳孔噴呲而出,男人大口吞咽著清甜奶水,狠力吸掇的美人嗷嗷騷叫,奶水呲呲的往男人口中噴射。
“啊啊……爺好會吸奶……啊嗯……好舒服……騷奶被爺吸光了……”
盛寧蓁在一旁看著沈憶茹被男人摟在懷中吸奶,一張嬌美小臉兒滿是羨慕,她什麼時候能變成有奶的小騷奴呢?她也想喂爺喝奶啊。
封祁淵喝空了兩只騷奶,又拿奶水漱了口,將漱口奶吐到沈憶茹口中,才開始慢條斯理的用膳。
“日後你這騷奶水便給爺做漱口奶。”男人漫不經心的開口吩咐,這騷奴的奶水拿來漱口倒是不錯。
沈憶茹奶子被男人吸得狠了,半邊身子還酥軟著,嬌嬌吁吁的騷喘著應聲,“是……嗯……茹兒的騷奶子里的奶水都是爺的……茹兒拿騷奶水給爺漱口,洗腳洗雞巴……”
封祁淵輕聲哂笑一聲,“你這騷奶倒是用處不少。”
沈憶茹任姑姑給她上了乳夾,她這奶子的奶水平時都得存著,爺想用了才能取下乳夾。
封祁淵黑眸瞟到小騷貨,見她一臉的艷羨,好看的眉一挑,倒是不知這小東西連這也羨慕,隨意召召手,小乖狗兒便聽話的湊到他手下。
“怎麼?羨慕了?”男人大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扶著順滑的小狗毛兒,嗓音低沉開口。
盛寧蓁咬咬嫩唇,聲音輕輕軟軟的開口,“玉兒……也想有奶水……伺候爺……”
封祁淵肆懶的拍拍她的小臉兒,“別瞧見人家有什麼就想要,知道麼?”
盛寧蓁身子微僵,爺這是怪她要的太多了麼?
“玉兒只是……想伺候得爺更舒坦……玉兒知錯……”爺不給的,她是不能要的,是她逾越規矩了。
小美人怕惹了男人動了怒,軟怯怯的小聲道,“玉兒知錯了……爺……爺別生玉兒的氣……”別生她的氣,別不喜歡她了。
封祁淵大手安撫的拍拍小狗頭,他倒是沒動氣,只是不需要那麼多乳奴,茹兒奶子大奶水多,有她一個便夠了。
“你的奶子不適合出奶,乖乖給爺做小母狗,嗯?”修長的手指輕謾的揉捏著小狗兒細嫩的下巴肉,逗弄著小乖狗兒。
“汪……”小狗兒乖乖的汪了一聲,跪在男人兩腿間,被男人大手摸的舒服的眯著杏眼。
封祁淵一手手指輕撓著小狗兒的下巴肉,解了腰上系的龍紋玉佩丟到不遠處的絨毯上,懶懶開口,“自己去玩一會兒。”
小乖狗兒歡快的爬到絨毯上叼著龍紋玉佩玩兒,封祁淵瞥了一眼便不再管她,由著文舒婉恭謹的伺候著用了膳,又拿沈憶茹的奶水漱了口。
侍奴輕手輕腳的將盤碗一道道撤下,封祁淵瞧著小母狗自己玩兒的歡實便輕笑一聲,走近了彎腰將她抱起,小狗兒雪白一團兒乖乖的窩在他腿上,聽話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