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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穢亂宮闈(皇後拉攏公主/玉奴吃嘴兒咂舌/奴寵私通東窗事發)蛋:辣椒水灌騷逼屁眼

淫宮美人錄 棠梨煎雪 5856 2024-03-04 20:40

  文舒婉侍奉著男人用了膳便回了甘泉宮,爺逗小狗兒逗得正得趣兒,她便沒留在那礙眼。

  她理名冊時才發現那兩個南越送來的庶公主被打發去了燕雀湖後面的靜心齋,揉揉額角,有些難辦,“都叫什麼名兒?”

  “燕氏二人,一個叫霓雪,另一個叫幽月。”

  “送去御香閣吧,即便爺不寵幸,也得做的好看些。”

  姬玉鸞那頭也打起了這兩人的主意,她如今是孤立無援,雖說是皇後之尊,可也總要有幾個馬前卒。

  鳳儀殿。

  “賤奴給皇後娘娘請安,娘娘萬福金安。”兩個嬌媚美人跪在地上叩首請安,聲音嬌媚欲滴。

  姬玉鸞高高在上的淡淡開口,“起吧。”

  瞧著這兩個千嬌百媚的美人,姬玉鸞心中升起一股怒其不爭,在她看來一國公主自是尊貴,可這兩個不得寵不說,連聖上的面兒都見不著幾回,還不如那些個低賤的奴寵。

  姬玉鸞確是不了解皇帝,封祁淵眼中,附屬小國的公主沒什麼矜貴可言,斷斷比不上他後宮里頭出身世家又經了御香閣調教的奴寵。

  姬玉鸞下巴輕抬,淡笑著開口,“本宮今兒叫你們來,便是聽聞了宮里頭有兩位南越來的公主,今兒一瞧果真是天姿國色。”

  姬玉鸞語氣慵懶,“你們也該知道,如今大昭盡數吞並南域五國只是早晚之事,整個南域都將屬於大昭,你們的南越,還會被聖上放在眼中嗎?”

  燕氏二人在南越本是公主之尊,又生的瓊姿花貌,本以為來了大昭後便能得到帝王無上的寵愛,誰知大昭國君竟是半點兒不將她們當人看,在接待使臣的殿上直接破了她們的身,兩個人母畜似的被拖下去,不止她們顏面掃地,連帶著南越也威嚴大減,在其他小國面前都抬不起頭來。

  “你們身份畢竟尊貴,是那些個奴寵比不得的,可想要做那人上人,僅有出身還是遠遠不夠的。”姬玉鸞聲音淡淡的循循引導,她自知是無法放下身段兒去討好男人,找兩個能為她所用的美人代勞也是一樣的。

  燕幽月紅唇輕勾,笑的妖嬈媚惑,“只要皇後娘娘肯在聖上面前為我們美言幾句,奴定然有把握勾住聖上。”她是典型的南域人樣貌,生的鼻高眼深,輪廓线條卻又不過分深邃明顯,一頭卷曲的棕發海藻一般鋪灑在肩背上,眸色也是接近發色的琥珀色。

  姬玉鸞打量片刻,果然是個難見的異域美人,這般風情也只有茹奴可比了。

  姬玉鸞唇邊掛著淡笑,儀態端雅,“聖上寵幸誰,不是本宮能夠置喙的,你們即是入了御香閣,便好生學著伺候人的功夫,若能伺候著聖上得了趣,便是受用不盡的福分了。”

  燕幽月輕勾著紅唇不置一詞,似是根本沒將皇後的話聽進耳朵里,撥了撥卷發笑得輕媚撩人。

  另一位庶公主倒是規規矩矩的聽了訓誡,呐呐的謝了恩,“奴定會謹遵皇後娘娘教誨。”

  燕霓雪生母是波斯人,生的金發碧眼,皮膚白的瑩透如雪,碧藍色的瞳眸猶如兩潭清幽的泉,淡金色的長發絲緞一般柔滑順軟,精致如琉璃娃娃一般的美人,性子卻是木納得很。

  二人出了坤寧宮,一路去往御香閣,燕幽月一襲軟腰扭的搖曳生姿,她腰臀线條本就十足媚惑,雖不似沈憶茹那般腰細臀肥,卻也極為勾人。

  燕幽月紅艷艷的唇輕撇,媚膩的嗓音透著幾分嘲弄,“哼……裝模作樣給誰看,還不是照樣不得寵,在南越不受待見,來了大昭一樣不得寵。”美人越說越氣,便就是這個掃把星將她帶衰了,否則以她的姿色怎會連聖上的面兒都難見一眼,想著這騷狐狸那一副狐媚容貌勾得南越的世家公子見著都走不動道兒,心中怒意一下子飆到極點,猛地揚手便是狠狠一巴掌,琥珀色的漂亮瞳仁盡是怨妒和怒意,“下賤胚子!若不是你這掃把星我怎會淪落如此!你那副狐媚德行勉強騙騙世子,大昭國君何等英明,豈會受你這騷狐狸的勾引!”燕幽月口不擇言的辱罵著,艷麗臉蛋因著怨妒之色變得分外扭曲。

  燕霓雪被打了一巴掌仍是默不作聲,微垂著頭輕輕走著,到了閣里便恭敬的給管教嬤嬤行了禮,她在南越時就常受人欺凌,倒不覺著屈辱掉價。

  燕幽月打了人也沒得到回應,又恨罵了幾句。

  御香閣中早有嬤嬤奉淑嬪之命給二人驗身,兩個庶公主雖已不是處子身,可必要的驗穴兒,驗屁眼兒還是不能免的。

  陳嬤嬤是御香閣的老人兒了,只一查驗便知這穴兒的深淺、松緊、出水兒多少、會不會潮吹。

  甘泉宮凌波殿,文舒婉從內殿出來便見著陳嬤嬤跪於殿中央,臉上是少見的沉肅之色。

  “老奴給淑嬪娘娘請安,娘娘萬福。”

  文舒婉淑儀一笑,“嬤嬤多禮了,來人賜座。”

  陳嬤嬤落了座也只敢拘謹的只坐半個屁股,別看面前這位主兒性情淑婉好說話的很,整頓起宮務來卻是頗為雷厲風行,更別說還深受聖上信任。

  文舒婉笑的淑宜,“嬤嬤來找本宮,可是有何要事?”

  陳嬤嬤面色肅然,“回娘娘話,老奴確有要事。”壓低了聲音道,“娘娘送來閣里的兩個美人,其中一個,不是近來都未承寵過的樣兒。”

  這兩個公主只被聖上破了身便再未承過寵,這是宮里頭的人都知道的事兒,可如今一個竟是瞧著不似是只被破了身的,倒像是常常承寵的模樣。

  文舒婉面色沉肅,聲音也低沉下來,“果真如此?嬤嬤可要搞清楚了。”

  “老奴絕不敢欺瞞娘娘,老奴驗了那丫頭的穴兒,瞧著倒像是前幾日剛剛承過寵的模樣兒,絕不是只被破了身的,老奴手中驗過的穴兒沒有上千也有八百了,絕不會錯。”

  先帝在位時陳嬤嬤就在御香閣中侍奉了,先帝爺的奴寵妃嬪有不少也是陳嬤嬤驗的身,她的話是信得過的。

  文舒婉一時也有些慌了陣腳,這事兒若是大了便是穢亂宮闈,是要處以鎖陰極刑的,可事關皇家顏面,便不能如此草率的定了罪。

  陳嬤嬤也是想著莫不是聖上一時興起,或者那美人兒勾了聖上得了寵幸又未曾記檔,是以才壓下了這件事,先來稟報淑嬪。

  文舒婉心思沉靜下來,思忖著還是應稟明聖上才行。

  乾元殿,盛寧蓁嬌嫩的小身子窩在男人懷里,手里捏著一只小小的金絲小鼠,一只金累絲的小老鼠,就她手掌心兒那麼大。

  “玉兒好喜歡……謝謝爺……”小美人膩在男人懷里軟噥噥的嬌笑著,聲音糯糯的撒著嬌。

  這赤金制的小老鼠做工極為精致,她一眼瞧見便喜歡了,沒想到爺竟真是要賞給她的。

  封祁淵靠在軟榻上,修長的手指捏捏她的小鼻子,懶懶道,“你不就跟這小鼠一個樣?老鼠膽。”

  小美人細嫩的粉腮微嘟,嬌哼哼的,“還不是爺總是嚇人家……”

  男人輕嗤一聲,“不嚇你豈不是要爬到爺頭上去了。”這個小東西慣會瞧人臉色,給點好顏色便能開染房,偏生嬌縱也嬌縱的漂亮,誰讓他就吃這套,只能寵著她。

  盛寧蓁嬌嬌軟軟的撒著嬌,“玉兒哪敢爬到爺頭上去……爺就是貓,玉兒就是爺手中的小老鼠,如何也逃不出爺的手心兒……”

  這話封祁淵愛聽,低笑一聲褻肆道,“你這個小老鼠怎麼孝敬爺?讓爺一口吃了如何?嗯?”男人聲音低低的,磁音惑人,低頭便咬了一口嫩唇,小美人嬌嗚一聲便被男人鐵臂緊攬著肩背,兩瓣嬌嫩粉唇被男人包在口中狠狠含吮。

  “唔……唔嗯……唔唔……”

  小美人被親了幾下就一副不勝雨露的嬌態,杏眸水光瀲灩,眼波流轉間滿是春情媚意。

  封祁淵黑眸幽深,這小騷貨是被他玩兒透了肏熟了,這般不經意間流露的媚態可不就是最極品的美人才能有的。

  男人縱身一翻將小美人壓在身下,盛寧蓁軟軟嬌叫一聲便被男人高壯的身軀密密實實壓在身下,小美人被男人壓在軟榻一角緊鎖的密不透風。

  封祁淵眉眼透著肆情,略微低頭便含吮上嬌嫩小嘴兒,大舌邪肆的逗弄著羞怯的小香舌。

  口中香滑小舌好似嫩豆腐一般,怎麼吃都吃不夠,封祁淵叨住小嫩舌狠狠咂弄,把小東西玩兒得嬌噥噥的直喊疼。

  “唔唔……嗯嗯唔……唔噥……嗯疼……”

  “咂咂……嘖……嗯……”封祁淵吃的食髓知味,小東西都被玩兒哭了他也絲毫不理,這麼美味的小舌頭恨不得連根兒吞了。

  文舒婉帶著人來的時候男人正壓著小美人吃嘴兒吃得不知饜足。

  盛寧蓁被攏在男人高壯的身軀下,眼尖的瞟到有人來,小手軟軟的推了幾下,小嘴兒嗚嗚噥噥的,“爺……唔……有人……嗯唔……”

  封祁淵狠嘬了幾口香嫩小舌才放開她,坐回榻上還不忘將小美人扯到懷里攏著,瞥一眼文舒婉,聲音還有些微啞,“何事?”

  文舒婉跪在地上恭順輕聲道,“妾有事稟報,還請爺屏退左右。”

  封祁淵淡淡瞥她一眼,安德禮適時讓侍奉的侍奴都退了出去。

  盛寧蓁一只細白小手被男人捏在手中,縮著脖子躲著男人的親吻,爺真是什麼都不顧及的,婉姐姐分明瞧著是有要事。

  文舒婉思忖著開口,“妾今日令御香閣的嬤嬤給南越兩位公主驗了身……”她躑躅著不知怎麼往下說。

  封祁淵只隨意“嗯”了一聲,看也不看她,似是根本沒聽進去,攬著小美人啄吮鮮嫩的唇瓣。

  “爺……可曾……召幸過燕氏……”文舒婉支支吾吾的開了口,這不問也不是問了更不是,畢竟關乎聖上顏面。

  封祁淵黑眸微深的盯著小美人微腫的紅潤唇瓣,隨口一問,“什麼燕氏?”

  許是爺連是誰都不知道,便臨幸了?

  “便是南越來的,燕氏二人。”即是問出了口,便容易多了,文舒婉輕聲道,“陳嬤嬤給燕氏驗了穴,不像是只被破了身的模樣,妾便來問……”文舒婉委婉開口,聲音越來越小,瞧著男人臉色漸沉,到最後直接噤了聲。

  這般說了封祁淵還有什麼聽不懂的,他只給那燕氏破了身便一次未寵幸過,如此便是那燕氏偷了人。

  “妾奴知罪,求爺責罰。”文舒婉以頭觸地惶恐認罪,這般下爺臉面的事兒被她捅開了,她額頭直冒冷汗,戰戰兢兢的等著男人的怒火。

  盛寧蓁也僵在男人懷里一動不敢動。

  封祁淵黑眸冰冷,臉色愈發陰沉,賤人居然敢給他勾野男人!

  “給爺說說,驗得如何?”男人語氣波瀾不驚,頗似狂風驟雨前的寧靜,令人愈發膽戰心驚。

  盛寧蓁小身子輕輕抖索一下,男人攬著她的腰拍了拍,漆黑眸子看向地上跪著的陳嬤嬤。

  封祁淵只是淡淡瞧著她,那威懾力便令陳嬤嬤禁受不住,強壓著抖索的聲音應聲道,“老,老奴……瞧著燕氏那穴……是……是幾日前才滋潤過的……定然不是只被破了身子,也絕不是任何玉膏的作用效果,而是男人的精水。”陳嬤嬤到底是宮里頭的老嬤嬤了,漸漸鎮靜了下來,如實稟明著情況。

  封祁淵鷹眸一片漆黑,下巴微抬,沉聲命令,“帶燕氏。”

  不多時兩個南越公主便被帶到,封祁淵黑眸沉沉的懶睨著地上跪著的二人。

  文舒婉遞了個眼色,陳嬤嬤便極有眼色的令兩個侍奴架著其中一個烏發美人按到地上,美人雙手被反剪到身後押著,艷麗的臉蛋兒被壓在地上,漂亮的瞳仁盡是是惶懼。

  燕幽月臉色慘白,惶懼駭然的掙扎著,不知自己明明做得那般隱蔽卻還是被看穿了。

  陳嬤嬤斜睨了她一眼,恭肅開口,“便正是這丫頭。”

  封祁淵淡淡抬眸,長指輕磕幾下軟榻扶手,漫不經心吩咐,“去查。”

  禁衛辦事效率極高,須臾之間便回稟了燕氏是與守衛月華門的侍衛私通。

  那月華門的侍衛每兩天便會輪值守夜,燕幽月每隔一天便與那侍衛偷偷私會一次,她生性放蕩,在南越時便常常勾搭朝中樣貌周正的青年才俊,只是南越宮中管教得甚嚴才保留了處子身,到了大昭卻難見到皇上一面,如何能耐得住深宮寂寞,她容色艷麗,身段兒嫵媚,只拋幾個媚眼兒便勾得侍衛魂不附體,冒著抄家滅族的風險也要一親芳澤。

  皇帝禁衛查到的證據自是無可辯駁,甚至連審都不必審,封祁淵淡淡睨了地上的女人一眼,俊美無鑄的臉上神色莫辨,波瀾不驚的淡聲開口,“帶到皇後宮里行刑。”

  那侍衛早在被查出之時便畏罪自殺,燕氏被剝淨了捆縛著押到坤寧宮,一眾奴寵皆奉了聖上口諭至坤寧宮觀刑。

  姬玉鸞跪在男人腳邊,一張聖潔小臉滿是肅然,沉著聲音又有些討好的開口,“這燕氏實在是膽大包天,竟敢做出此等穢亂宮闈之事……”

  姬玉鸞放輕了聲音,臉上掛上一抹端雅淡笑,“不若妾將這淫婦送去慎刑司?省的汙了爺的眼……”

  盛寧蓁跪的離男人最近,不著痕跡的瞄了皇後一眼,小臉上有些不開心,她也是被皇後在鳳儀殿當眾責罰過的,如今皇後娘娘倒是要起臉面來了。

  封祁淵將燕氏帶到坤寧宮,便是為了敲打皇後,他的皇後就是這般管的後宮,眼皮子底下竟也能出現如此丑事。

  封祁淵黑眸幽冷瞥她一眼,聲音沉冷吩咐,“藍汐,去取了皇後的中宮箋表。”

  他不是沒有給過皇後機會,只是姬玉鸞實在是半分長進也無。

  中宮箋表,相當於皇帝的詔書,是皇後統攝六宮特有的權利,收了中宮箋表無異於停止了皇後的權利,意味著皇後即將被廢。

  姬玉鸞慘白著一張臉,聖潔小臉上滿是不敢置信,不知怎麼爺就要收了她的中宮箋表,沒了箋表她還做什麼皇後。

  藍汐取了中宮箋表,沉肅開口,“皇後娘娘身為後宮之主,卻讓這等丑事發生在眼皮子底下,聖上未降罪已是仁慈,皇後娘娘務要好生自省才是。”

  藍汐是干清宮的掌事姑姑,皇帝幼時便跟在身邊近身侍奉,可以說是看著皇帝長大的,在宮中是極有頭臉兒的人物,連親王公主見了她也要禮待半分。

  姬玉鸞險些暈過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中宮箋表被拿走,卻無能為力。

  鳳儀殿殿前的庭院空地上,燕幽月開著雙腳倒吊在三根粗實的長木樁搭的高腳刑架上,雙臂綁縛在身後,一眾奴寵皆跪於兩側。

  原本奴寵通奸是要騎木驢游街的,可這等皇家丑聞斷不能公之於眾,便只召了所有奴寵觀刑,為的便是殺雞儆猴,震懾後宮,警示眾奴恪守奴禮,時刻謹記著本分。

  皇後還渾噩的癱跪在地上,兩個侍奴輕手將她扶到一旁。

  藍汐臉色肅嚴,沉聲開口,“燕氏穢亂後宮,犯下淫行其心可誅,主子們需好好看著這淫婦受刑,時時謹記著自己的身份,記著誰才是你們的主子,你們的天。”

  藍汐訓誡一番才沉聲命令,“行刑。”

  立刻便有兩個姑姑上前,拿了粗實的中空銅管兒推進逼穴,又在頂端置了個不小的漏斗,一個姑姑拿了鐵皮舀子在一旁的銅盆里舀了滿滿一大舀的辣椒水,順著漏斗傾倒而下,濃濃紅紅的辣椒水灌進逼穴,沒一會兒便讓妖媚美人慘聲痛叫出聲,藍汐沒讓人堵她的嘴,便是為著讓眾奴聽著她的慘叫聲,以示震懾。

  灌了辣椒水的逼穴著了火一般炙辣無比,痛燙難忍,燕幽月嘶聲慘叫不止,姑姑們卻毫不手軟的將一整盆都灌進騷穴,直把她肚子灌得猶如七月懷胎,燕幽月渾身濕晶晶的全是冷汗,烏濕亂發粘在汗濕的頰邊,被倒吊著痛聲慘叫,逼唇花阜被辣椒水辣的腫得老高,原本膩嫩的腿心兒一片殷紅腫脹,大花唇腫得擠到一處,幾乎連逼縫兒都看不見。

  可這還不算完,侍奴又端了滿滿一盆紅紅的辣椒水,往屁眼兒中插了一支銅管漏斗,一舀一舀的將滿滿一盆辣椒水盡數灌進屁眼兒。

  美人慘叫的猶如待宰的母豬,一聲聲撕心裂肺的淒慘痛叫令坤寧宮外的人都能聽得真真兒,只是聽著那慘叫便渾身都覺著毛骨悚然。

  這辣椒水里摻了大量山藥黏汁,灌進屁眼兒不僅熱辣炙燙,腸壁上更是如萬只螞蟻爬過一般奇癢難忍,燕幽月瘋狂扭顫著腰身,一聲聲淒厲嘶號慘不忍聞。

  眾奴嚇得一個個打著寒噤,盛寧蓁在男人腳邊縮成了個鵪鶉,嫩乎乎的奶子都貼上了男人的小腿。

  封祁淵大手一撈便將她抱到腿上,骨節分明的大手漫不經心的揉著小美人軟嫩的身子,一手隨意撫了撫她頰邊發絲,慵懶戲褻的開口,“怕了?”

  玉白小手輕攥著男人的衣襟,小身子往男人懷里縮了縮,軟軟的哼嘰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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