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收了鳳印和中宮箋表後頭一件事兒便是召集了眾奴,訓導立威。
一眾奴寵一早便跪於鳳儀殿內恭候皇後娘娘,唯有身為妾奴的柔妃和淑嬪有個松軟的蒲團兒墊著。
兩刻鍾後,姬玉鸞才輕搭著侍奴的手臂緩緩而出。
“妾奴/賤奴給皇後娘娘請安,娘娘金安。”
“都起吧。”
眾奴起身謝恩,“謝皇後娘娘。”
“本宮貪睡了些,可是讓妹妹們等久了?”姬玉鸞淺笑著開口,儀態千般聖雅。
位份最高的柔妃尚未開口,便有一道嬌脆女聲開口道,“皇後娘娘是賤奴們的主母,賤奴們候著皇後娘娘都是理所應當的事兒。”
皇後對蕭錦妤的奉承甚是滿意,淺笑著道,“規矩是要守的,可也別生分了姐妹情誼。”
“今兒讓妹妹們來,主要是想讓妹妹們都認識一下新妹妹,”姬玉鸞話鋒一轉,看向一個雪膚金發的美人兒,笑了一下,道,“雪妹妹遠道而來,在御香閣里調教的分外乖順懂事兒,本宮便做了主,替爺收了房。”
文舒婉輕輕瞥一眼皇後,眼睫微垂,雖說南越公主曾惹了爺不快,可皇後娘娘畢竟是剛立了大功,北方游牧民族那是連先帝爺都要頭疼的存在,別說幾個王爺,就連爺,都沒少因著打不下北邊的蠻子而吃先帝的掛落,如今皇後娘娘不過是要提攜個奴寵,這個臉面爺如何都會給。
“宮里頭又多了一位妹妹做伴兒,倒也是咱們姐妹們的福分。”姬玉鸞淺笑著輕聲開口。
姬玉鸞輕懶撫了撫鬢邊紅翡赤金鳳縷珠步搖,淡笑著開口,“柔妹妹宮里頭也沒個姐妹做伴兒,本宮瞧著清冷得很,不如便讓雪妹妹住到柔福宮,也好跟妹妹做個伴兒。”
眾奴頓時連呼吸聲兒都放輕了,後宮里頭哪個不想自個兒獨住一宮,巴不得沒人和自己擠到一宮,如何會嫌清冷?
林潤儀抿唇柔柔一笑,“謝皇後娘娘掛懷,妾也覺著如此極好。”
“那便如此安排,本宮將柔福宮的福清閣撥給雪妹妹住。”姬玉鸞轉首淡聲訓導金發美人,“你也要時時心存恭順,以柔妹妹為尊。”
“賤奴謹遵皇後娘娘教導。”
姬玉鸞略一頷首,接過一旁侍奴奉上的一本厚冊,攤開翻至最新一頁,是昨日的起居注。
姬玉鸞幾眼掃過不重要的記錄,聲音輕緩開口,“柔妃素指自奸,黃瓜初幸雙穴兒……”姬玉鸞輕笑一聲,意味不明的瞥了一眼林潤儀。
林潤儀微垂著頭,臉色又是窘迫又是羞臊,恨不得鑽進地縫去。
“舔足……口侍,昏厥,帝賞龍精於口……”姬玉鸞露齒一笑,“呵,妹妹們都學著些柔妹妹的貼心。瞧見了?得了爺的歡心便是你們受用不盡的福分。”
往前翻一頁便是姬玉鸞自己的,她柳眉微擰,直接翻了過去。
“盛氏賤奴陪侍宵夜……”姬玉鸞玉指輕懶的支著額角,聲音輕輕淡淡的,抬眸瞟了盛寧蓁一眼,又瞧著一行小楷,“得帝賜名玉奴舌。”
姬玉鸞鼻間沉沉舒出一口氣,這般恩寵連她瞧著都覺著刺眼,後頭的什麼“帝纏吻約一刻鍾”她連看都不想看,簡直是自找沒趣兒。
又往前翻了兩頁,“淑嬪侍印於書房……得帝親提……第一才逼……”姬玉鸞輕笑一聲,爺當真會作弄人,“這起居注上說,爺令內務府拿了這幅字去做了匾額,要妹妹掛於正殿之上,妹妹可有懸掛?”
“回皇後娘娘,妾已經將匾額懸掛於凌波殿之上。”
姬玉鸞翻著起居注輕輕頷首,“如此便好,爺這般大的恩典妹妹可要珍惜。”又命淑嬪每日對著匾額虔誠叩拜,以示對聖上天恩的尊奉。
“那匾額即是‘第一才逼’,妹妹每日便以逼來朝拜吧,需以誠心敬心供奉,不可懈怠。”
“是,妾謹遵娘娘吩咐。”
姬玉鸞滿意的頷首,對她的恭順很是受用,往前輕翻幾頁,瞧見行宮的記錄臉色微微一僵,很快還是淡笑道,“淑妹妹在行宮伺候得很是盡心。”
什麼“帝連幸五奴”“三臀疊肉塔”……姬玉鸞只覺自己的世界觀一次又一次的崩塌,臉上的僵笑都快維持不住了。
輕舒一口氣,姬玉鸞輕聲念著,“帝吸奶……摑奶……奶水飛噴四射……”話落狀似關心的問道,“茹妹妹的奶可還好?”
沈憶茹媚艷小臉兒添了幾分妖冶麗色,輕扶了扶發髻裊娜起身,聲音嬌媚慵懶,“謝皇後娘娘掛懷,賤奴的奶子好得很呢~”騷媚美人兒尾音兒輕勾,媚態橫生。
姬玉鸞一股火氣騰的上來,又生生的壓了下去,不要臉的狐媚子!
姬玉鸞眼風兒輕謾瞥一眼下頭的奴寵,瞟一眼起居注,聲音微沉,“盛氏賤奴。”
盛寧蓁如今是被褫奪了封號的,因而起居注上記錄的便是盛氏賤奴,沒有封號。
“賤奴在。”盛寧蓁輕輕跪到殿中央。
姬玉鸞眼皮微抬懶睨她一眼,“膽子倒是不小,敢對爺不尊不敬。”
盛寧蓁聽著皇後略帶薄怒的語氣心里便是一咯噔,她在爺跟前兒伺候時確實是放肆了些,反正爺都會縱著她,可怎麼就忘了皇後娘娘還能查驗起居注呢?
姬玉鸞將起居注往桌上一拍,眉眼間透著幾分厲肅,“身為賤奴,膽敢如此犯上,簡直目無尊卑!”
“皇後娘娘息怒。”一眾奴寵皆惶惶跪下求皇後息怒。
“你自己做了什麼事,自己念!”姬玉鸞將起居注往地上一甩,冷冷道,“讓大家都好好兒聽聽。”
盛寧蓁跪在地上輕顫著身子,視线挪到那一本攤開的起居注上,聲音又輕又軟帶著顫,“盛氏賤奴……以指……探捅帝菊……”
幾個沒跟去行宮的奴寵神色近乎驚恐的看向小美人兒。
“賤奴知錯……”盛寧蓁惶怯的磕了個頭,聲音都帶著哭腔。
“爺說過,你最會認錯兒,倒是沒說錯。”姬玉鸞勾唇冷笑,“宮里斷不能容這般風氣,爺縱著你,本宮卻是不能睜只眼閉只眼就算了,念你年歲小,便罰辱一番讓你長長記性罷。”
“嬤嬤,依你看,該如何罰?”
“皇後娘娘,老奴……”嬤嬤沉吟片刻,她也從未遇過此事,倒是不知如何罰為好,“不如便罰以錘刑,以圓頭銅錘罰虐屁眼兒。”
姬玉鸞冷哼一聲,這怎麼夠。
“嗯,便依嬤嬤之見,再上個擴菊器。”姬玉鸞輕懶開口,看著小美人似笑非笑道,“本宮記著,上回燙罰了逼穴,妹妹便乖覺了不少,這回便擴開屁眼兒,讓屁眼兒也好好兒挨回燙,便知道如何長記性了。”
盛寧蓁只聽著就渾身抖索,被兩個侍奴按著撅跪在地上扒了褻褲。
姬玉鸞冷眼睨著地上的下賤撅腚淫奴,指尖隨意輕撫耳畔,懶懶道,“妹妹這屁股當真是男人的恩物,也難怪如此放肆都能讓爺舍不得責罰於你。”
眾奴眼神都看向殿中央那一只飽滿翹挺的雪白圓臀,臀肉雪嫩雪嫩的隱隱泛著粉澤,每一個弧度都渾圓的恰到好處,其間略帶膩粉色澤的臀溝襯得一只雪臀猶如嫩桃般可口誘人。
“給本宮好好錘罰她的屁眼兒。”姬玉鸞冷聲命令,身側的兩個姑姑便上前扒開小美人兒兩瓣兒嫩臀,扯開一條嫩膩股縫兒,生嫩菊蕊微開著一個細小的孔,怯怕的瑟縮了一下。
行刑姑姑取了一個最大號的銅錘,錘頭是跟成年人的拳頭一般大小的銅球,光潤圓滑泛著冷光。
盛寧蓁顫撅著屁股感受著屁股後頭冷風猛襲,生嫩屁眼兒生生挨了一銅錘。
“嗚……”小美人兒咬著貝齒嗚咽一聲,屁眼兒被錘得狠狠一縮。
皇後娘娘觀刑,行刑姑姑手下不敢留力,兩手握緊銅錘長把,高高揚起狠力錘甩而下,“啪——”實心兒大銅球結結實實錘砸上屁眼兒。
啪——啪——啪——
生嫩小屁眼兒被打得暈開粉暈,漸漸愈加嫣紅,雪膩嫩臀間赫然一朵媚膩嬌蕊,被錘罰的染著嬌柔的胭脂色。
“嗚……”盛寧蓁濕紅眼尾暈著一點淚花,聽著屁眼兒被錘罰的聲響臉兒上盡是臊恥,屁眼兒急促縮顫著,被銅錘打的愈發軟爛膩嫩。
錘罰了三十下屁眼兒,姬玉鸞才懶懶令姑姑停了手,“盛氏賤奴可知錯?”
“賤奴知錯……”盛寧蓁聲音輕弱,嬌膩玉軀出了一層濕汗,一身雪肌愈發的瑩白耀眼。
姬玉鸞下巴微抬,示意行刑姑姑上燙穴之刑。
行刑姑姑取了一只擴菊器,將小牛皮帶箍上屁股,兩個銅制方扣將嫩屁眼兒分成個豁開的屁洞,內里羞於見人的媚粉腸肉毫無遮擋的輕顫著蠕動。
姬玉鸞瞧著那豁開的屁洞臉色便有些沉,看著那洞開的屁穴她腦子里便是那晚被男人淫辱的極至下賤的一幕。
“柔奴,婉奴。”姬玉鸞微微揚聲,頗具威儀的喚著二奴。
“妾奴在。”
“妾奴在。”
“好好兒給這賤奴吹吹淫屁眼兒。”姬玉鸞唇角勾著一抹冷笑,輕懶開口。
二奴聞言只得恭順領命,跪到小美人高撅的屁股後頭,兩張嫩臉兒,一張淑儀,一張柔美,輕輕貼近了被銅扣豁分開的屁眼兒。
林潤儀輕輕提了一口氣,嬌唇微啟輕輕緩緩的對著屁洞吹了一口氣兒。
文舒婉的臉兒也幾乎貼上小美人兒的嫩臀,勻勻的向著屁眼兒洞吐著氣兒。
“嗚……啊嗚……嗯啊……”盛寧蓁屁眼兒被銅扣勒勾著扯的洞開,想縮一下屁洞都無法,兩口小嘴兒吹得屁眼兒內里媚粉腸肉輕顫蠕動著,極盡可憐。
兩個美人漸漸吹干了小美人一口屁洞,姬玉鸞卻是眼皮都不抬的懶聲道,“太干了些,拿舌頭好好潤潤吧。”
兩個美人只能聽命,探著舌尖去舔一口媚粉色肉洞。
“啊啊……嗯啊……”盛寧蓁聲音嬌顫的不成樣子,抖著屁股感受著屁洞間兩條柔滑嫩舌來回舔著屁眼兒口。
姬玉鸞瞧著兩個下賤淫奴臉貼在一只騷屁股上舔著屁眼兒,讓人舔了屁眼兒洞的賤奴叫的騷浪難耐,姬玉鸞眉眼間透著幾分爽意,她在爺身下是母狗,可這些奴寵都得遵著她敬著她,任她淫辱作弄。
“上刑罷。”
二奴聞言便跪著退至兩側,行刑姑姑一手端了盞乳白色的熱液置於屁眼兒之上,對准了大開的屁洞瞬間傾倒進屁眼兒。
“啊啊啊啊——!啊啊……燙……好燙……嗚嗚……”盛寧蓁被兩個侍奴按在地上不住掙扎,嫩白臀肉一陣陣的抖顫,小美人掙脫不開便認命的趴伏在地間嗚嗚的淒哭。
行刑姑姑用的是養穴兒的牛乳汁子,汁子蒸煮的近乎滾沸,熱燙無比。
盛牛乳汁子的是一只臉大的金蓮碗,滿滿一大碗乳白色汁子冒著薄白霧氣兒,這明顯是要將一整碗都灌完才算完刑。
兩個侍奴按著小美人兒的屁股往下壓,讓嫩屁股貼上小腿兒,好讓里頭的牛乳汁子自己傾泄出來,才被狠燙過的腸道又被滾沸的汁子流出來炙燙了一遍,盛寧蓁咬著粉唇死死忍著,若是沒人按著她怕是當即就會被燙的蹦起來。
小屁股被兩個侍奴推著撅高,撅平一口屁洞便又是被澆灌了火燙的不行的一盞汁子。
“啊啊啊——!皇後娘娘……啊啊嗚嗚嗚……饒了賤奴……好燙啊啊……求皇後娘娘……賤奴知錯——!”小美人兒原本嬌軟的嗓音此時卻是淒艷慘厲,抖顫著聲音尖利慘叫著求皇後饒了她。
“嗚嗚……啊啊啊——!”小美人兒淒艷慘哭著,被屁眼兒里汁子燙的抖著屁股肉慘聲淒叫。
盛寧蓁渾身泛著瀅瀅潤潤的汗澤,喘的跟條瀕死的白魚一般,發根兒濕膩膩的全是冷汗,小臉兒上滿是淒楚之色,忍著肚兒里的炙燙,近乎滾沸的汁子一直流到腸子深處,她都覺著腸子都要被燙熟了。
姬玉鸞輕懶的拂了兩下裙擺,輕笑一聲,“這汁子的溫度是算好了的,必不會燙壞了妹妹的小屁眼兒。”姬玉鸞神色冷蔑,下賤胚子!
做出這副淒慘的模樣想給誰看?
如今爺可不在,護不了她。
“繼續燙。”
最後幾盞汁子灌下去,小美人兒已然叫不出聲兒了,只有間或抖顫幾下的嫩屁股還瞧得出有口出氣兒。
“好了。”姬玉鸞扶了扶鬢角懶聲道,“今兒就到這兒吧,本宮也乏了,跪安吧。”
姬玉鸞輕搭著侍奴的手緩緩往內殿走,似是想到什麼似的回頭睨一眼還跪撅在地上的淒慘淫奴,臉上適宜的掛了一抹淺笑,“嬤嬤,派幾個人送妹妹回去,再召個醫女好好兒給瞧瞧,妹妹渾身都嫩著,可別罰壞了才好。”換作往常她定是會讓這賤奴再罰跪上一個時辰,可如今她知道,恩威並施才是最好的馭奴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