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陽陷落,南夏遭受到建國後最慘痛的一場敗局。
僅從兵力損失上看,金軍死傷四萬,夏軍陣亡只有兩萬出頭,這場戰役不算慘敗。
但最後全軍能夠撤離,並保住襄陽百姓,全靠雲凌雪一個女人,這對夏軍的士氣無疑是巨大的打擊。
而雲凌雪是夏國的護國大將軍,她的陷落更是夏軍,尤其是主將楊傲天難以忍受的屈辱。
大軍撤離三日後抵達荊州。守將徐光世早已接到消息,提前領兵迎接,將大軍引入城內。
楊傲天忍住悲憤,親自部署好防御,之後便將自己鎖在房中。荊州城背靠長江,隨時可以退到江南,倒不用擔心再次被圍。
傍晚時分,徐光世前來求見。他明白主帥心中苦痛,勸解道:“勝敗乃兵家常事,將軍不必自責。”
徐光世曾是楊承宗的部下,按輩分還比楊傲天高一輩。在他面前,傲天只能強打精神,不敢露出頹廢的神情。
“楊將軍,這幾個月來征兵進展神速,荊州有近兩萬新招募的士兵,杭州府更是有三萬多新兵入伍。如此一來,夏軍已有十三萬兵馬。假以時日,應該能與金國抗衡。”
楊傲天道:“如此甚好,總有一日我夏軍要揮師北上,收復失地。”徐光世離去之後,傲天仰天長嘆,若襄陽當初能有十萬大軍,也不至於有今日之辱。
華燈初上,楊傲天依舊無心用餐,眼前滿是阿雪美麗的倩影。她為了夏軍,為了襄陽百姓身陷敵營,可自己卻無力相救。
想起在襄陽時,自己信誓旦旦要救阿雪回歸,但她深陷敵營,自己卻無能為力。
自己不僅是阿雪的夫君,更是大夏的主帥,若為一己之私置天下安危於不顧,阿雪也不會原諒自己。
她犧牲自己,不就是為了給夏軍,給大夏留下反攻的機會?
可是,阿雪,你的夫君眼睜睜看著你受苦,卻不能拼死相救,你會不會傷心?
大門輕輕開啟,唐芷柔與宮妃羽攜手來到他的身前。
兩位女子眼睛紅紅的,顯然也哭過多回。
宮妃羽哭成淚人。
她被辱失身,原想了結殘生,卻得傲天相救,最終兩情相悅,終成眷屬。
雲妹妹深陷敵營,遭遇一定比自己更為悲慘。
但美婦相信,只要此心光明,就算身陷泥沼,也不會減弱傲天對她的情感。
傲天從未見過宮姐姐如此傷心,即使她自己慘遭不幸時也只是默默流淚而已。
他拉住兩位愛妻的手,沉聲道:“你們放心,我楊傲天絕不會被擊倒,總有一天,我會讓金人付出最慘痛的代價。”
“我該怎麼去救阿雪?”傲天凝視著唐芷柔,希望智計無雙的愛妻能想出一條妙計。
唐芷柔道:“夏軍撤離之前,我在襄陽城內留下了十幾位武林高手,他們會打探雲姐姐的消息,並設法相救。傲天,你一定要忍耐,不要亂了方寸。”楊傲天眼神一亮,在絕望之中看到一线光明。
他不知道阿雪被天魔祭司用藥封住了功力,以為只要有人幫助打開枷鎖,她就有機會逃出。
現在要做的就是耐心等待,精心准備,一旦收到城內消息,就和師叔等頂尖高手前去接應。
杭州府,金鑾寶殿。
襄陽淪陷的消息早早傳遍京城。
大殿之上氣氛凝重,陸尋上前奏道:“夏國暫時還沒有與金國抗衡的實力,襄陽之敗就是明證。請陛下韜光養晦,耐心等待時機。”
文臣們紛紛附議,建議趙晟不可急於復仇,等到兩國可以分庭抗禮之後再做打算。
闞澤道:“勝敗乃兵家常事。楊將軍以五萬兵馬對抗近二十萬金兵,尚能全身而退,可謂雖敗猶榮。”
一名文臣道:“這還不是雲將軍舍身換來的,談什麼雖敗猶榮。”“夠了!”趙晟一拍龍案,“朕已收到楊將軍的奏折,他將所有罪過承擔下來,並請朕責罰。可是,楊將軍何罪之有!以弱敵強,誰敢稱必勝。為了襄陽百姓,雲將軍深陷敵營。可你們呢,襄陽被圍時,又有哪一個能替朕解憂。”說到雲凌雪,他的眼睛通紅,自語道:“雲將軍,你是大夏最大的功臣,待朕重整河山,迎將軍還朝。”
三日內,聖旨傳到荊州。
趙晟一句未提襄陽失陷,反而安慰傲天,讓他萬萬不可自責。
聖旨最後言道:“朕願與將軍立下三年之約。三年內收復國土,迎雲將軍回歸。朕日夜祈盼,願雲將軍安然無恙。”
傲天熱淚狂流,向著杭州方向叩首。作為君王,趙晟所為算得上仁至義盡,楊傲天深感聖恩,暗自感嘆遇到明主。
占領襄陽之後,拓跋無忌率軍中城中休整,只待兵馬養精蓄銳後接著揮師南下,攻打荊州。
他每日都會到雲凌雪房中稍坐片刻,不過女子對他冷顏相對,從未給他半分希望。
出兵之前,他再次探望雲凌雪,忍不住問道:“雲姐姐,拋開金人的身份,我哪里不如大哥?為何你就只對他死心塌地?”雲凌雪冷冷道:“就憑你的所作所為,永遠無法和傲天相比。我是你的大嫂,你卻心存不軌,與禽獸又有何分別!”
“你忘了,我是金人。在金國,兄終弟及本是常事,之前大汗去世,新任汗王還會接受老汗王的後宮。”
“所以才說你是禽獸。你生在大夏,師父教你武功,難道沒教會你做人?你剛才說兄終弟及,可傲天還在,你比金人都不如。”無忌臉色微紅,“我原本也信奉中原俠義之道,可現在我才懂得,這個世上唯有強者才有資格擁有一切。金國弱小之時,大夏也曾對我們百般欺凌,和現在的金國相比又有什麼不同。”
“強大就一定要欺凌弱小?可惜你看錯了,夏國遠比你想象的強大,金國必將自食其果。”
雲凌雪轉頭望向窗外,不願再與他理論。
無忌冷笑道:“那好,本將就要看看夏軍的強大。下次圍城,我不會再給他們機會。”
襄陽城內,金軍整裝待發。
正當無忌准備下令,城內接到來自幽州的急報。
無忌打開密信,頓時大驚失色。
信中寫道:“草原蒙戎部起兵反叛,叛軍達三萬之眾。拓跋翰已率軍平叛,然京城空虛,請大將軍速速班師回朝。”
密信中蓋著皇帝大印。雖說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但事關皇帝安危,無忌不敢怠慢,立即升帳議事,將皇帝密令傳與眾位將軍。
當下已別無選擇,唯有立即退兵。無忌留下一萬金兵協助燕軍守護城池,自己則帶兵返回幽州。
事發突然,雲凌雪還沒有搞清情況,就被侍衛們送進一輛馬車,在軍隊的護送下一路北上。行在途中,無忌才匆匆趕來,騎馬護在馬車一旁。
唐芷柔留在城內的高手剛剛商量出救人計劃,還未來得及出手,金兵就已撤離襄陽。
楊傲天知悉金兵撤軍已是兩日之後。
他原本打算在荊州拖住敵人,並趁機偷襲敵營,與城內高手里應外合救出阿雪。可無忌突然撤退,完全打亂了他的部署。
前方就是襄陽,想要攻破也非易事。
等攻占襄陽之後,無忌大軍估計早已返回幽州。
如果避開襄陽,就要迂回數百里,那時敵軍早已退到盛都以北,更是毫無機會。
傲天絕望地望著襄陽方向,虎目含淚,“莫非這就是命,一定要把阿雪從身邊奪走。”
金兵疾速撤退,一日之內行軍百里。
雲凌雪坐在馬車中,感覺五髒六腑都被顛了出來。第二日,她掀開車簾,對無忌道:“可否給我一匹坐騎?”
“當然可以。”無忌讓一名侍衛從馬上下來,牽著駿馬走到車前。雲凌雪從車中跳出,翻身上馬。無忌騎馬來到她的身前,與其並肩而行。
連年大戰,一路上滿目瘡痍,四周全是荒蕪的土地。
即使是路過村莊,也大都人煙清冷,沒有幾乎人家。
而大夏淪陷前,這里都是中原最肥沃的土地。
雲凌雪默默前行,心中卻在盤算到了幽州後會有什麼遭遇。無忌固然會護著自己,可是他的力量又怎麼能與法王與金國皇帝相比。
如果必然要面對危局,那現在苟活又有什麼意義?可是她無法忘記傲天撤離前的呼喊,她明白,無論遭遇什麼,傲天都不會放棄自己。
走一步看一步吧,機會總是在等待和希望中出現。
三日之後,大軍行至許都附近,距離盛都僅有二百余里。
傍晚時分,大軍在荒郊中扎營。雲凌雪被安排進入單獨的營帳,上百名侍衛守在四周。
夜,分外安靜。
雲凌雪心頭卻隱隱不安,總有種說不出的奇怪感覺。
她點起油燈,靜靜地坐在營帳中央,腦中閃現傲天的身影。
她可以想象到,傲天此刻一定也在備受煎熬,一定也在擔心自己。
傲天,你一定要堅持下去。金兵並沒有那麼強大,大夏終將收回失陷的土地。如果這一天早日到來,阿雪就算死也會瞑目了。
金軍的營帳大部分是用牛皮制成,可以遮風擋雨,不過帳中會顯得有些氣悶。
雲凌雪掀開營帳的一角,仰望著星河燦爛的夜空,試圖驅散心中的煩悶。
侍衛們的目光全都集中到她的營帳,貪婪地透過一线縫隙凝視著這位傾國美女。
白天行軍時,雲凌雪頭戴面紗,身著白衣,絕美的身姿宛如下凡的仙子。
這些士兵向她投去灼熱的目光,渾然忘記她大殺四方時的凌厲殺氣。
不過他們明白,這樣的女子自己能多看幾眼就算是天大的福氣,這輩子都不可能碰她一根手指。
月光如銀瀉地,灑在女子面頰,更讓她羞花閉月的容顏平添一分神秘。
往日這個時間無忌都會過來陪她,可今日還沒看到男子身影。
雲凌雪稍稍奇怪,自己淪落至此全憑此人所賜,可內心對他的恨意卻並不強烈。
或許,畢竟他是傲天的兄弟;又或許,他也算個言出必信的男子,沒有他,襄陽會面臨更殘酷的結局。
她正在沉思,忽聽遠處一片嘈雜,有士兵喊道:“有刺客!”另有人大喊:
“保護將軍,看住雲凌雪。”
雲凌雪心頭大驚,是什麼人到此行刺?
會不會……她不敢向下想,一顆心懸到了嗓子眼。
女子正要衝出營帳,一群侍衛圍了上來,“雲將軍,請回到帳中。”
若是武功未失,即便千人又怎會看在眼里。可如今,幾十人攔在面前就讓她束手無策。
打斗聲傳入耳中,兵刃交接,發出陣陣脆響。
雲凌雪雖然失去內力,但憑她的境界還是能從激斗的聲音判斷出來人武功不凡,整個金軍中也少有對手。
她的臉色蒼白,心中隱隱有種最壞的預感。
“不,不可能,傲天不會如此魯莽。”
“可是傲天為了自己什麼事都能做出來。”
女子心亂如麻,兩個念頭交替著占據心頭。
她衝著打斗方向用盡全力大喊:
“不要管我,快撤!”不過她內力全失,聲音難以及遠,也不知來人能否聽見自己的呼喊。
侍衛們圍了上來,一名頭領喝道:“不要出聲,否則休怪末將不客氣。”“放我出去。”
雲凌雪大聲怒喝,但這些侍衛奉命看護,反而逼得更近。
他們不敢動手動腳,不過能如此近距離接觸到高不可攀的神女,個個早已興奮得面紅耳赤。
不到一炷香的時間,打斗聲終於停了下來。
女子不知來人失手被擒,還是已經逃離。她的心砰砰亂跳,暗自期待不要是最壞的結局。
正當她失魂落魄之時,無忌匆匆趕來。他的額頭上滿是汗珠,胸前沾著東一塊,西一塊的血跡。
“拓跋無忌,到底發生了什麼?”
雲凌雪緊盯著他的雙眼,美眸中瞳孔收縮,生怕從他口中得到最不想聽到的答案。
無忌眉頭緊皺,沉默片刻道:“雲姐姐,是個壞消息,你可要挺住。”“快說!”
“楊將軍被俘了。”
雖說早有預感,但雲凌雪聽到確認後仍是眼前發黑,險些暈倒在地。
她的臉頰慘白,雙眼空洞,自語道:“不可能,你騙我。”無忌道:“今日晚間,傲天大哥身著金兵服飾混進大營。他擒住一名士兵,逼問你的營帳位置。沒想到那名士兵寧死不屈,突然大聲喊叫。凌玄宇和天魔左右使恰在附近,聽到喊聲後追了過來,與楊將軍斗在一起。
我正要趕往姐姐營帳,士兵前來匯報,便率領侍衛趕了過去。不得不說,傲天大哥武功遠在小弟之上,我們四人合力才將他拿下。”“無忌,求你放了傲天,這是姐姐唯一的請求。”雲凌雪緊盯著無忌,可是心中明白,這樣的請求多麼蒼白無力。
無忌衝著侍衛喊道:“你們都出去。”聽到主帥發話,侍衛們匆匆離開大帳。
“雲姐姐,襄陽之戰我已放了大哥一馬,如果現在私放敵將,你要我如何向金皇交代。我知道你心中只有大哥,可你就不考慮我的生死?”雲凌雪放低聲音:“你立功在前,這樣做罪不至死。”無忌冷冷一笑:“我這樣做有何好處,你說過,我永遠也得不到你的心。”女子呆立帳中,半晌後才好像下定決心,“我會嘗試不再恨你,可你要給我時間。”她上前一步,拉住無忌衣袖,“帶我去見傲天,這不為難吧。”無忌點了點頭:“我這就帶姐姐見他。”
夜涼如水。激斗過後,金軍大營歸於平靜。在無忌引領下,二人穿過層層營帳,來到一片空曠的土地。
雲凌雪抬頭遠望,看到一棵大樹上綁著一名穿著金兵服飾的男子。
他遍身血跡,低著頭顱,似乎已昏了過去。
在他身邊,凌玄站持劍而立,旁邊還跟著四名侍衛。
女子擺脫無忌,匆匆跑了過去,卻被凌玄宇擋在身前。
“傲天!”她大喊了一聲,卻無法衝破天魔祭司的阻攔。
受傷男子打了一個冷顫,緩緩抬起頭顱。
四目相對,男子劇烈喘息起來,聲音嘶啞地喊道:“阿雪,是我無能,沒能救得了你。”毫無疑問,眼前之人就是楊傲天。
無論身材,樣貌還是聲音,都和熟悉的傲天哥哥毫無二致。
雲凌雪雙腿顫抖,最後一絲僥幸也已煙消雲散。
熱淚從眼眶涌出,她衝著男子喊道:“傲天,你好傻,為什麼來此送死。”無忌拉住她的手,低聲道:“你見過他了,現在可以走了。”女子一把掙脫,突然仰天大笑:“蒼天,你好狠的心。”
他怒視著無忌,冷冷道:“你既然不肯放他,那就成全我們。能和夫君死在一起,也算上天開恩。”
“我不會看著你死。”無忌上前一把摟住女子,他雖然知道雲凌雪內力已失,想要自盡並非易事,但仍怕萬一出現意外。
“放開她,你這個畜生!”
楊傲天大聲怒喝,一雙眼睛瞪得幾乎爆裂。
這是無忌第一次主動摟住心儀的女子,懷中軟玉溫香,僅一個摟抱就讓他興奮得難以自持。
他長長嘆了口氣,對女子道:“我這就放了大哥,你要明白,為了你,我願意做任何事情。”
“你……要放了傲天?”雲凌雪感到難以置信。
“為了雲姐姐,哪怕是去死。”
無忌揮了揮手,“祭司大人,把楊將軍放了吧。一切後果由我承擔。”“絕對不可,私放敵將可是死罪,請將軍三思。”凌玄宇並未聽從無忌命令,手持長劍站在傲天身邊。
“你要抗命嗎?本將說過,此事跟任何人無干,全是本將的主意。”凌玄宇走到無忌近前,“既然將軍執意放人,在下只得從命。不過,放他之前要用些手段,才能永絕後患。”
“什麼手段?”無忌衝著凌玄宇眨了眨眼。
凌玄宇從懷中掏出兩顆拇指大小的紅色藥丸,對無忌道:“放人之前,還請雲將軍和楊傲天服下此藥。”
“這是什麼?”
雲凌雪眼中驚駭,她了解天魔祭司,此人手中陰毒器物層出不窮,這兩個藥丸必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凌玄宇微微一笑:“這兩個藥丸無毒無害,絕不會傷及身體。其中妙用雲將軍馬上就會知曉。你若不信,自己挑一個先服下,另外一粒給楊將軍。”無忌點了點頭:“雲姐姐,請你相信祭司,他不敢戲弄本將。”雲凌雪拿起藥丸,一口吞入腹中。
最壞的結果就是毒發身亡,只要能讓無忌放人,無論什麼她都可以承受。
何況她也別無選擇,自己不服藥,凌玄宇也會強行喂給自己。
凌玄宇走到楊傲天身前,一把捏開他的下頜,將藥丸塞到口中,再用中指一彈,紅色藥丸就已穿過咽喉,落入腹中。
他又取出兩顆同樣的藥丸,指著身旁侍衛道:“你們兩個,也給我服下此藥。”
兩名侍衛嚇得手腳打顫,但也不敢抗命,只能乖乖咽下藥丸。
凌玄宇面帶陰笑,對雲凌雪和楊傲天道:“這種紅丸其實並非藥物,中間藏著蠱蟲,名叫同心之蠱。”
“同心之蠱?”
雲凌雪驚得叫出聲來。
“不錯,這種蠱成雙成對,一只若死,另一只也不肯獨活。蠱蟲死時會放出奇毒,中蠱之人就會毒發身亡。
此種蠱蟲甚為奇特,即使遠在千里之外,也能感知對方死活。同心之蠱因此得名。
你們二人如果不想對方無辜枉死,那就要保護好自身,不要連累了對方。”聽完凌玄宇的話,雲凌雪驚得臉頰慘白。如果他並未騙人,自己將來不但不能求死,還要努力活著,否則就會害了傲天的性命。
“本人知道這種說法過於玄妙,二位未必相信。在下這就讓你們看看此蠱的效力。”
兩名侍衛嚇得跪在地上,大聲喊道:“祭司大人饒命!”凌玄宇面色陰冷,突然長劍一揮,一劍刺穿一位侍衛的小腹。
那名侍衛在地上翻滾片刻,嚎叫著斷了氣息。
他對著死去的侍衛猛出一掌,那具屍身頓時震得肢體扭曲,一片血肉模糊。
另外一名侍衛嚇得瑟瑟發抖,上下牙齒不住打顫,眼神中滿是絕望的神情。
一刻鍾過去,蠱毒尚未發作。
凌玄宇卻自信滿滿地站在無忌身邊,輕聲道:
“再等片刻,等蠱蟲死透了,活著的蠱蟲才能感知到。”他的話音剛落,活著的侍衛突然捂住小腹,疼得滿地打滾。
不多時,侍衛停止喊叫,兩腿一蹬,趴在地上不再扭動。
在眾人注目下,侍衛的皮膚慢慢變綠,接著潰爛成一灘爛肉。
雲凌雪一陣惡心,差點嘔吐出來。天魔教如此邪惡,為了證明蠱蟲效力,竟然不惜金兵的性命。
“是不是很神奇?”凌玄宇邪笑著望向雲凌雪。女子扭過頭去,不願看他蒼白丑陋的面容。
無忌道:“大哥,這是我最後一次饒你性命。從今後,雲姐姐是我的人了,你不必再惦記。”他挑釁地盯著著楊傲天,大手卻摟住雲凌雪的肩膀。
“無忌,你這個畜生!”
楊傲天瘋狂地扭動身軀,想要掙脫捆綁,奈何身上傷勢甚重,幾次用力都無功而返。
“唰”的一聲,無忌收起刀落,傲天身上的繩索斷成幾截。
就聽雲凌雪道:“傲天,趕緊離開。以後萬萬不可再來送死。妾身會等著你收復失地那一天。如果做不到,阿雪不會原諒你。”楊傲天活動了一下麻木的身軀,終於忍住拼命的念頭。
他對雲凌雪喊道:“阿雪,等我。我絕不會再讓你失望。”
望著男子離去的背影,無忌挽住雲凌雪的手,輕聲道:“我們回營。”他轉頭對凌玄宇使了一個眼色,男子心領神會,就聽兩聲慘叫,另外兩名侍衛倒在血泊之中。
無忌微微點頭,“祭司大人,今晚派人到此清理屍體。敵人武力強悍,竟能掙脫繩索逃走,確實大出本將預料。”
回到營帳,雲凌雪神情恍惚,久久無法入眠。
“傲天,你太令我失望了。作為大夏主帥,你怎能如此衝動。這一點,你還比不上無忌。如果你不幸身亡,又有誰能統領夏軍,誰來收復失地。你這樣做,完全辜負了我的苦心。”
她思來想去,越想越是傷心。
同時她又深感迷惑,傲天早已堪當大任,不至於做出如此魯莽的決定。
或許他並不知自己內力已失,以為只要救出自己就有逃脫的希望。
又或許……但無論怎麼想,她總覺得有些蹊蹺,只是一時想不通原因。
傲天,或許這就是天命。
阿雪只有忍辱活下去,等著與你相見的一天。
至於無忌放人,確實出乎她的意料。
這可是一等重罪,若皇帝得知,無忌難逃一死。
好在當場見證的侍衛已死,若天魔祭司不出賣無忌,還算留有一條生路。
雖然無忌說天魔祭司已經是他的心腹,並有求於他,但此人陰險狡詐,很難令人相信。
她不知為何會擔心無忌,不希望他陷入絕境。
也許,現在唯有依靠他才能保住自己,別無其他選擇。
在另一個營帳之中,無忌拍了拍凌玄宇的肩膀,“祭司大人的計策果然玄妙。世上真有同心蠱這種奇術?”
“那倒沒有,侍衛服下的是一丸毒藥,等外殼化開之後就會發作。殺死另一侍衛不過是在做戲。”
“原來如此,不過雲凌雪心思縝密,會不會起疑心?”“將軍不必擔心,就算她心中懷疑,只要不敢以身犯險就足夠了。”無忌點了點頭:“這位易容高手也甚神奇,如果本將不是事先知道詳情,也會錯認他就是我的大哥。此人叫什麼名字,本將之後還有重用。”“此人名叫凌風,將軍以前就認得。”
“是他!”
無忌腦子猛然嗡了一聲,額頭直冒冷汗。
自從得知凌玄宇的計策,他心中一直隱隱不安,總感覺自己也曾陷入過類似的陰謀。
兩日前,他看到天魔教徒扮成大哥的樣子,立時震驚得瞠目結舌。
只是當時還有要務,未曾問他的名字。
直到凌玄宇告訴他此人就是凌風,也就是曾化名林楓,在盛都與自己和大哥都曾有過交往的人時,他才恍然大悟。
他想起在中原被人誣陷,卻一直查不到原因,如今看來,一切早有預謀。而當時假扮自己的定然就是此人。
不過,他很快鎮靜下來,笑著道:“原來是他,本將與他還有同嫖之誼。明日帶他來見我,本將想與他敘敘舊。”
“屬下這就去辦。”
祭司走後,無忌同樣難以入睡。
幾年來,自己遭遇坎坷,很可能就是因為此人。
可是就算探明原因,一切也於事無補。
自己是拓跋赫的兒子,這點永遠無法改變。
即使沒有此人,父親也會想別的辦法逼自己離開夏國。
如果沒有投靠金人,自己或許會和大哥一樣,成為對抗金人的戰將。
可那樣的話,就永遠沒有機會得到雲姐姐。
天命如此,何必糾結。也許有一天,我無忌會成就威名,那時沒有人會計較自己的私德。
第二天一早,凌風前來拜見。
兩人騎馬並肩而行,無忌道:“好你個凌風,當年是不是你假冒我的樣貌奸人妻女,殺死武林同道。”凌風嚇得差點從馬背上跌落,結結巴巴地回道:“都是拓跋赫將軍的主意,小人只是奉命行事。”
“你不必緊張。本將沒有責怪的意思。”
“謝將軍不計前嫌,小的定會以死相報。”
無忌盯著他道:“既然你有此意,那本將給你一個任務。”“將軍請講。”
“我要你死!”
凌風嚇得滾落馬背,叩頭道:“將軍剛剛說不計前嫌,怎麼……”無忌哈哈一笑:“不是真的殺你,但你要讓眾人都知道你已經死了,你可明白。”
凌風抹了抹冷汗,低聲道:“小的好像明白了。不但要死,而且要死得眾人皆知。”
“算你聰明。切記,你死於半年之前,而不是今日之後。”“那小的先告退。”凌風哆哆嗦嗦地騎上馬,轉身打馬離去。
十日後,大軍接近幽州。
越是靠近都城,無忌的臉色越是陰沉。
他對雲凌雪道:“等到了幽州,你就住在我的府邸,靈曦公主也在,你們可以做個伴。”雲凌雪臉上難得露出一絲笑容,“公主倒是很久未見了。不過你要明白,以你個人之力未必能保得住我。如果皇帝不肯寬恕,你又有何對策?”“我自會有我的說辭。當前金國無將可用,皇帝一時半會兒還不會對我動殺心。至於將來,慢慢想對策也不遲。請姐姐放心,無忌說過,拼死也要護姐姐周全。”
雲凌雪面上恢復冰冷的神情。她暗自盤算,到了幽州,法王,皇帝,無忌三人之間必然相互猜忌,那時若是一片大亂,倒也不是一件壞事。
最大的困境就在眼前,雖無刀光劍影,卻遠比戰場廝殺更為凶險。
……
考核結束的當晚,雲綺霜周身酸痛,突然發起高燒。
這也難怪,赤身露體在光天化日之下暴露了大半天,期間被折磨得死去活來,不生病倒是奇事。
丑奴兒在旁悉心侍奉,打來溫水給她洗了腳,又細細擦拭考核時留下的汙穢。
“主人,你的身上好燙。我去請教中的大夫給你看看吧。”雲綺霜搖了搖頭:“不必了,這點小病不算什麼。”“那丑奴兒先告退了。”
“不。”女子拉住他的手,“我好難受,今晚你就在這里陪我吧。”丑奴兒心頭一顫,忙道:“那我留下來陪主人。”兩人雖然早就盡享魚水之歡,但雲綺霜從來不曾讓他陪著過夜,每次歡好之後,都會將他趕走。
這一次,她主動請求男子留下,丑奴兒兩眼放光,立即脫光衣服,爬到主人床上。
“能陪主人睡覺意味著什麼,是不是她不再把自己當做奴仆,而是真的喜歡上了自己?”
他從背後摟住主人嬌軀,身體緊緊貼住發燙的肌膚,一條腿壓在女子腰間,緩緩閉上了雙眼。
翌日清晨,雲綺霜率先醒來。
她出了一身細汗,體溫也降了下來。
她翻了個身,大腿根部恰恰碰到丑奴兒的陽物,那根巨棒軟塌塌地貼在腿邊,雖然還未勃起,長度已經令人咋舌。
女子臉色潮紅,輕輕推開男子,內心隱隱有些苦澀。
“自從陷入魔窟,唯一真心對自己的就是這個丑陋男子了。如果不能逃離苦海,這輩子竟要跟他綁在一起嗎?可是逃出去又能怎樣,自己還有何面目面對傲天大哥!”
星月宮,教主密室。
聽到教主出關的消息,蕭紫漓立刻趕往教主密室參見。她穿過曲折的長廊,開啟了兩道機關,來到教主臥室的石門前。
“當當當。”聖女手握門環敲了三聲。幾息過後,石門轉動,露出一條三尺寬的縫隙。
聖女邁入大門,只見教主正坐在蒲團上打坐。她快步走到教主身前,屈膝跪地道:“妾身參見教主。”
叩首之後,她抬頭仔細打量眼前男子,心頭暗暗驚訝。
老教主似乎換了一人,臉上的皺紋變淺,斑痕消失不見,皮膚紅潤,之前的滿頭白發也成了黑白交織的樣子。
如果不知道他的年齡,定會以為他最多不過是個年近六旬的老者。
“起來吧。”教主抬手示意。
“謝教主。”聖女起身坐在一旁的木椅上,驚奇地問道:“沒想到教主會提前出關,莫非大功已經告成?”
“甚是幸運。”教主面無表情,盯著聖女道:“本座閉關的一個月間,教內可有大事發生?那位雲姑娘怎麼樣了,是否已開始修煉雙修大法?”“稟教主,近期教內一切安好。霜姬姑娘剛剛通過考核,妾身正准備傳她雙修之術。”
教主微微頷首,“給你十天時間,務必教會她大法,之後帶她來見我。本座月轉星移神功初成,正好還需要些時日鞏固。”“妾身謹記。”
“退下吧。”教主揮了揮手。
聖女嬌嗔一聲:“教主大人出關,也不知臨幸人家,妾身那里想教主的神器都快想瘋了。”
教主微微一笑:“聖女不必著急,待本座恢復,定教你快活得死去活來。”聖女滿面羞紅,低頭退出密室。
走在路上,她暗暗思量,如果教主真的恢復巔峰,自己的謀劃恐怕又成鏡花水月。
不過,教主這次出關與上一次狀態頗有區別,那一次閉關歸來,教主滿頭黑發,臉部光滑,就像一位青年男子。
可這一次卻依然難掩老態。
莫非他提前出關實為迫不得已?
她搖了搖頭,“先不必妄自猜度,等調教好霜姬,讓她在教主胯下承歡後,從她身上定能發現端倪。”
從教主密室出來,聖女徑直來到雲綺霜住處。她交給雲綺霜一本秘籍,接著指點女子書中較為難解的部分。
雲綺霜匆匆掃了幾眼,頓時面紅耳赤。
雙修大法口訣並不復雜,通篇不過三千字,卻配有十幾副圖形,全都是男女交合之態。
這些圖一看就出自丹青高手,男女裸體栩栩如生,宛如真人。
每一副圖中,男子陽具如杵,深深插入花穴。
女子則鳳眼半閉,好似正在享受極樂之境。
“伺其九氣以知之。女人大息而咽唾者,肺氣來至;鳴而吮人者,心氣來至;抱而持人者,脾氣來至;陰門滑澤者,腎氣來至;勤殷咋人者,骨氣來至;足拘人者,筋氣來至;撫弄玉莖者,血氣來至;持弄男乳者,肉氣來至。
玉莖勃起,刺其琴弦,女快,精液流出如泉,女收縮花徑,依心法引真氣流轉,則可采男子陽氣。反之,則可以氣血回哺。”聖女對著秘籍詳細解說,“欲練雙修之法,先要讓男子享受極樂,在其欲仙欲死時運功,則無往不利。”
雲綺霜悟性奇高,聽完講解已明白了七七八八,剩下的僅需勤加練習就好。
見女子已完全領悟,聖女帶著雲綺霜與丑奴兒進入一條密洞。
行走數百米後,密洞豁然開朗。
眼前是一處空闊的密室,頂高三丈有余,四周是光滑的石壁,密室中央佇立著幾十座真人大小的石雕,每座石雕做著各式男女交合的姿態,僅僅看一眼就令人臉紅心跳。
密室一腳擺放著一張大床,供二人雙修之用。
聖女道:“這里名為修仙室,每日雜役會給你們送上食物和清水。你們二人就在此修煉,十日內務必修成大法,神功未成前不許外出。”交代完畢,聖女轉身離去,“砰”地一聲關上密洞大門。
雲綺霜與丑奴兒四目對望,一時又緊張又羞怯。還是女子先開口:“即是如此,那就修煉吧。”
她輕輕除掉外衣,赤裸著站在男子身前。丑奴兒也快速除掉衣衫,一把摟住女子,抱著她走向床頭。
僅僅四天時間,雲綺霜便已大功告成。
當她運功吸取丑奴兒真氣時,男子只覺得陽物好似被緊繃的秀口裹住,內息狂涌而出。
那種感覺比陽精噴射時更飄飄欲仙,仿佛連魂魄都被女子吸走。
女子運功完畢,丑奴兒早已像一灘爛泥躺在床上,如同昏死過去一般。
她急忙倒運神功,將吸取的真氣送回男子體內。
丑奴兒運氣吸收,半晌後又變得神采奕奕。
幾次雙修下來,雲綺霜和丑奴兒都自覺功力稍有進境,女子不由得嘆道:“這雙修之法果真神奇,即使不吸取對方內力也能提高功力。”丑奴兒欣喜道:“果真如此,小的感覺功力比剛開始修煉時強了不少。”他本身功力低微,些許進境就很明顯,提升幅度看起來遠超主人。
除了修習雙修大法,雲綺霜有時也會指點丑奴兒武功。他的基礎較差,除了一套尋常的拳法還說得過去,其他功夫都稀松平常。
在她的點撥下,丑奴兒進步奇快,劍法雖說還沒什麼威力,但舞動起來已經似模似樣。
雲綺霜未曾想到丑奴兒竟是個武學奇才,如果早遇名師,現在也該是位武林高手了。
現在苦練雖然晚了點,但總會有所裨益。
將來一旦出現險情,就算幫不上忙,能夠自保也是好的。
四日內,兩人除了休息,其余時間都在修煉。
丑奴兒算得上享盡艷福,對女子身體每一個部位都了如指掌。
豐臀翹乳自不必說,那細細的腰窩,精致的鎖骨,圓滑的背脊,細嫩的腳趾,無不深深刻入男子腦海。
兩人興起之時,按照雕像的姿勢逐一演練。女子身體柔韌,各種高難度的體位自是不在話下。
直到最後一個姿勢,女子阻止了丑奴兒的動作,羞聲道:“我不喜歡被人玩弄後庭,這個姿勢就算了吧。”
原來這個體位與普通的背入式相似,只不過陽具插入的不是蜜穴,而是菊門。
雲綺霜最初並未注意,直到丑奴兒興奮地撫弄她的後庭,女子才發現異樣。
丑奴兒剛把龜頭頂住女子菊穴,只好悻悻地移開陽物,嘆氣道:“既然主人不喜歡,丑奴兒不敢亂來。”
女子摟住男子,輕輕吻了吻他的厚唇,伸手握著男子肉棒,嬌聲道:“哼,你該知足了,人家都被你玩壞了。”
丑奴兒紅著臉笑道:“跟天仙一般的主人在一起,小的永遠也不會知足。”修煉完畢,兩人赤身躺在床上。
女子突然面露愁容,對丑奴兒道:“總有一天,我會逃離星月宮,你會幫我嗎?”
丑奴兒驚道:“主人,你不要丑奴兒了嗎?”
雲綺霜雙目茫然,半晌後才回道:“如果你願意,我會帶你離開。”丑奴兒這才轉悲為喜:“小的願意為主人做任何事情,只求主人不要丟下我不管。”
看著丑奴兒滿眼的淚水,雲綺霜的心微微一動。
這家伙確實丑了些,可是他也能讓自己快樂。
最重要的,只有他能夠真心待我。
自己已然淪落至此,還能強求什麼。
她望向男子烏黑的面頰,輕聲道:“主人修煉的是采陽補陰之法,將來為了提升功力,難免會和其他男子交合。丑奴兒會吃醋嗎?”“不!”丑奴兒猛地摟住女子,兩行淚水奪眶而出,他哀聲求道:“我……主人,武功可以慢慢練,求你不要讓別人碰你的身子。”雲綺霜的雙眼也溢出淚花:“我答應你,不讓別人碰我。”有的時候,她感覺丑奴兒就像一個痴戀著姐姐的孩子,對自己既迷戀,又依賴。
他一再豪言,願為主人赴湯蹈火,可實際上,以他的武功基本幫不上忙,反而會拖自己後腿。
雲綺霜自己也琢磨不清,她對這丑奴兒到底算什麼感情。
肯定不是愛,她知道對一個男子動心的感覺。
丑奴兒除了能讓自己快活,無論哪一點都不可能走入她的芳心。
可她確實又不討厭這個丑男子,甚至願意為他放下身段,只為看他滿足的樣子。
望著丑奴兒淒苦、無助的模樣,她的心忽然異常沉重。
不知多少次,她夢到自己逃離魔窟,而丑奴兒卻被星月教徒攔下,最終倒在血泊之中。
男子渾身是血,卻倔強地抱住敵人的大腿,拼命叫喊著:“主人,快走!”“丑奴兒,主人不會丟下你。”女子喃喃自語。
或許,在她最絕望的時候,丑少年不知何時悄悄占據了她的心,勾起她人性中最溫柔、最善良的部分。
再過兩日,雲綺霜自認已完全掌握了采陽補陰之術,對丑奴兒道:“我們可以提前離開了。”
丑奴兒樂在其中,自是不想離開。不過主人既然發話,他也不敢反對,只得點頭稱是。
回到住處,雲綺霜整日將自己鎖在房中,一邊吐納修煉,鞏固雙修心法,一邊思慮如何才有機會逃離此地。
剛過去兩日,丑奴兒就已欲火焚身,一天幾次求主人和他上床。
雲綺霜卻不為所動,雖然內心也充滿渴望,但她卻強行壓制欲望,不給男子任何機會。
若要成事,必先克制欲望,哪怕自己是玄陰媚體。她下定決心,要用意志戰勝身體的渴求。否則,就算逃出生天也會淪為一代妖女。
漫長的一天終於過去。雲綺霜躺在床上,只覺得肌膚火燙,蜜穴深處的強烈渴求折磨得她難以入睡。
她只好坐起身打坐,按照姐姐教的功法吐納幾個周天,才慢慢恢復平靜。
翌日清晨,天剛剛放亮,丑奴兒就端來早膳,對她道:“主人請用餐。用餐完畢後,丑奴兒帶你到四周走一走。”
雲綺霜回道:“也好。”自從來到星月宮,她僅僅在周邊活動,很多地方都未曾逛過。
若要出逃,必須把所有地形打探清楚,再用心籌劃,才能找到一條可行之路。
星月宮坐落在半山腰,四面環山,與世隔絕。因為有山阻擋,除非爬上瀑布,否則外人無法發現這片山間谷地。
兩人沿著山路前行,一路蜿蜒曲折,每過一處轉折,眼前就是嶄新的風景。
雲綺霜向著日出的方向行去,穿過一條小徑之後,前方出現一片平台,再往前就是懸崖峭壁。
丑奴兒道:“東邊已到盡頭,只能向南邊走了。那邊有一灘湖水,每到夏日,星姬們會到湖中洗澡。”
雲綺霜跟著丑奴兒翻過一座山坡,終於來到他口中所說的湖邊。
湖面寬約百丈,湖水清淺,一眼見底。
微風吹來,水面蕩漾著柔波,就像一塊無暇的碧玉。
四周青山崢嶸險峻,植被茂盛,青翠欲滴。湖面碧波蕩漾,霧氣氤氳,映照著柔和的陽光,宛如人間仙境。
“好美的湖水。”
雲綺霜輕輕喊了一聲,興奮地衝向湖邊。
湖岸上幾乎沒有泥土,全部由青石鋪就,深入水面,則鋪滿了柔滑圓潤的鵝卵石。
女子脫掉雲絲繡鞋,手提著裙袂,一步步邁入湖中。
湖水清涼,卻不刺骨。
女子小腿沒入水中,只覺得周身清爽,心中的煩躁一掃而空。
她心中暗道:“星月教淫邪險惡,不過倒是會挑地方,這里的水光山色難得一見,確實稱得上世外桃源。”
“此處會有人來嗎?”女子轉頭望向丑奴兒。
“這里是星月教禁地,只有教主、聖女和星姬才有資格來此。星衛必須由星姬帶著,私自前來也算犯禁。”
“你在一旁守著,我要在湖中沐浴。”
雲綺霜估計星姬們不會這麼早來此,又禁不住湖水的誘惑,交代丑奴兒在一旁放風後,輕輕解開襦裙的衣襟。
片刻之後,女子身上片縷無存,赤裸裸地站在湖邊的青石上。朝陽初生,流光溢彩,溫和的陽光仿佛一雙大手,輕輕撫摸著女子嬌嫩的肌膚。
波光碧影中,女子黛眉如霧,美目流盼,修長的玉體勾勒出凹凸起伏,令人血脈噴張的完美曲线。
每一寸如雪的肌膚映著金黃的陽光,散著著如妖似魅的勾魂魔力。
這一刻,她就像落入凡塵的仙靈,四周的湖光山色因她黯然失色。
丑奴兒像是被雷劈中一般,木然地看著女子,內心卻早已燃起熊熊烈火。
主人的裸體他看過不下百遍,但每一次觀瞧仍能令他魂不守舍。
女子在他身前脫衣時已不再羞澀,每一個動作既優雅嫵媚,又撩人心魂。
男子雙目迷茫,只覺主人身上的妖嬈之氣越來越重,與最初見到時判若兩人。
遲早有一天,她會化作絕世妖姬,把自己的靈魂都吸入腹中。
此時,他早已忘記主人的囑咐,三兩把扯掉外衣,“噗通”一聲跳入湖中。
兩人已不知做過多少次,但除了教內考核,丑奴兒還沒有在野外與主人歡好的經歷。
他雙眼冒光,大聲粗喘,挺著高昂的粗黑巨杵撲向女子嬌軀。
雲綺霜嬌呼一聲:“你要干什麼?”同時在水中抬起右腿,伸出玉足頂住男子小腹。
丑奴兒急得大叫:“求你賞我一次,已經三天沒服侍主人了。”“呸,什麼服侍主人,我看你是自己想要了。”女子媚眼如絲,盯著丑奴兒既急色又窘迫的樣子,突然起了捉弄他一下的心思。
經歷了屈辱的考核,又跟男子連續雙修,她在丑奴兒面前已經放下羞恥之心,連日常親昵都變得火辣大膽。
或許,當一個男子給女人帶來極致快感之後,女人的心中或多或少都會留有那個男人的位置。
“主人,求你!”
丑奴兒眼巴巴地望著主人,眼神中滿是欲火焚身般的飢渴表情。
女子未嘗不曾心動,只不過她曾下定決心,五日之內不與丑奴兒交合,今日不過是第四天。
她促狹地笑了起來,“丑奴兒,好久沒見你射到身外的樣子,不如今日讓主人看看。”
望著主人妖媚的笑容,男子肉棒硬得發痛,在水中連連顫抖。
眼前女子既熟悉又陌生,原本清純無暇的嬌顏上媚意橫流,尤其那一汪清水般清澈的眼眸中秋波閃閃,僅看一眼,就足以勾起男人滔天欲火。
丑奴兒聲音顫抖:“主人,我受不了了,你來幫幫我。”“怎麼幫你?用手還是嘴巴,你來求我吧。”
女子脫口而出,隨即嬌顏上染滿紅霞。她暗自羞愧,這樣羞恥的話都能說出口,莫非自己真的成了一個淫女。
其實這並不為奇,她整日在淫窟中耳濡目染,又跟丑奴兒日日宣淫,身心早就在潛移默化中變成現在的樣子。
丑奴兒紫紅的臉上滿是汗珠,他伸手擦了擦汗,小聲道:“我……我想讓主人用腳幫我。”
雲綺霜臉紅似血,嬌嗔一聲:“你個壞家伙,平時看你傻傻的,沒想到滿腦子都是這些下流心思。”
“求求主人,就這一次好嗎?”
女子沒再回話,只是緩緩走上湖岸。
丑奴兒跟著移向岸邊,不過他並未離開水面,而是站在淺灘上,對女子道:“主人請躺在青石上,剩下的交給丑奴兒就好了。”
雲綺霜在一塊平滑的石板上默默躺倒,雙手墊在螓首之下,兩條玉腿正對著男子。
丑奴兒站在湖邊,兩條腿大半沒入水中,高聳的陽具堪堪浮出水面。
丑奴兒並未急於用肉棒褻瀆主人的雙足,而是貪婪地盯著她的玉體,臆想著往日雲雨時的場景。
女子玉體橫陳,一雙嫩乳高高聳起,兩顆粉紅的葡萄早已充血翹立,顯然也已春情萌動。
兩條筆直的玉腿中間,白虎蜜穴微微張開,粉嫩的花瓣間露珠晶瑩,不知是湖水未干,還是染上花穴中的蜜露。
一道勾魂的粉紅穴口映在眼前,似乎在吸引著男子用大棒狂抽猛搗,探索她最神秘的玉蕊花宮。
男子的肉棒膨脹到極致,莖身上青筋突突直跳,碩大的龜首馬眼微張,似乎瞪著大眼向不願配合的主人示威。
他大吼一聲,伸手抬起主人玉腿,捧著兩只玉足猛地吻了上去。
“嗯——”一聲慵懶的輕吟從女子鼻腔中溢出,丑奴兒如聞天籟,壯碩的身軀為之一振。
這雙玉足男子不知看過多少次,可現在握在手中依然令他心神蕩漾。
玉足形態如弓,小巧玲瓏。
腳背肌膚如雪,幾條青青的血絲貫穿其中,腳心粉嫩,宛如嬰兒粉紅的皮膚。
幾顆修長的腳趾並在一起,粉紅的指甲整整齊齊,如同含著血色的玉石雕刻而成。
“主人,你的小腳真美。”
他的雙目迷茫,發瘋一般含住幾顆腳趾,拼命地吸吮起來。陣陣電流般的酥麻感從趾尖傳來,女子雙腿顫抖,嬌吟聲隨風飄蕩。
“不要……癢死了……丑奴兒,快松口。”
可是男子聽而不聞,如同品味著世上最美的食物,死也不肯松口。
從纖弱的小趾,到中趾,再到最大的腳趾,男子一個未曾放過,一邊用嘴唇含住,一邊用舌尖舔舐。
即使交換腳趾時,他的嘴唇仍緊緊閉合,每次吐出足趾時都會發出“啵”的一聲輕響。
男子忽然羞恥地想到:“主人在含弄自己肉棒時是不是也是這種感覺。”
一連舔完十顆玉石雕就般的晶瑩玉趾後,他松開大口,舌尖卻轉向粉紅的腳心。
雲綺霜如遭電擊,雙腿劇烈蹬踏著,口中狂喊:“不要,快放開……嗚嗚嗚……”
陣陣奇癢鑽心,刺激得女子肢體篩糠般抖動,然而男子並未停下動作,反而用舌尖在腳心瘋狂掃動。
男子的舌尖上沾滿唾液,如同一條濕滑的小蛇在腳心爬來爬去,又像蝸牛爬過留下一道道濕痕。
女子嬌軀酥軟,雪白的肌膚上浮起一片片粉紅的斑痕。白虎蜜穴中春潮涌動,粘粘的汁液不住從穴口流淌,一滴一滴打濕身下的青石。
“快……難受死了……不要用舌頭,用的肉棒……”丑奴兒這才笑道:“主人,是要用肉棒插你的小穴嗎?”“呸!不讓插,是用你的肉棒弄人家的小腳。”“遵命!”
丑奴兒松開舔弄腳心的大嘴,女子終於停止抖動,嬌喘聲稍稍平復。
她的美目盯著那根讓她欲仙欲死的猙獰肉棒,芳心又是一陣狂跳。
好幾次,她忍不住就要喊出聲,讓男子狠狠插入蜜穴,幫助撲滅焚身的欲火。
可是她終是忍住不發一聲,這些煎熬都受不了,將來怎能成大事。
看著男子得意的表情,雲綺霜憤憤道:“松開你的手,該主人玩弄你了。”“啊?”丑奴兒還未反應過來,女子兩只玉足已高高抬起,搭上那條威風凜凜的巨蟒。
丑奴兒軀體一振,興奮地盯著主人臉頰,下體紋絲不動,等待著主人用雙足侍奉。
雲綺霜的兩只足底對在一起,十顆玉趾交織,勾住粗大的玉莖,緩緩地前後擼動起來。
男子肉棒宛如兒臂,竟然將足弓間的縫隙完全填滿。
女子足心前後摩擦時能感到莖身上盤繞的青筋突突亂跳,不停振動,擦得腳心一片火熱,又麻又癢。
“舒服嗎?”女子媚眼如絲,調笑著望著男子。
“舒服。”
“那與插人家下面哪個更舒服?”
“感覺不一樣,都能把人爽死。嗯……”丑奴兒鼻息粗重,不住發出低聲呻吟。
雲綺霜看著男子享受的表情,突然雙足用力,狠狠夾住粗熱巨棒。
丑奴兒大喊一聲:“疼,快松開。”女子這才抿嘴微笑,“讓你剛才舔人家腳心,這是對你的懲罰。”
“以後還敢胡來嗎?”
“不敢了……”男子俯視著媚光四射的主人,看著她滿臉得意的笑容,心頭滿是絲絲甜意。
女子松開雙足的力道,再次快速摩擦,丑奴兒只覺肉棒如火,電流般的快感通過莖身向四肢漫延。
雙足力道越來越大,向下擼動時每次都會碰到兩顆卵蛋,踢得肉丸前後搖擺,如同掛在藤架上葫蘆,在風中不停搖晃。
一刻鍾後,男子粗喘如牛,精關漸漸松動。雲綺霜看出他即將噴射,右腳腳趾突然抵住馬眼,輕輕在上邊撫弄撕磨。
丑奴兒再也無法忍受,兩條粗腿不住顫抖。就聽他大喊一聲,陽精如開閘的洪水,猛然向外噴射。
濃稠的精液穿過腳趾,灑下漫天淫雨。女子無處躲閃,秀發、臉頰、瑤鼻、紅唇、以及高聳的玉乳上落滿乳白色的汁液。
雲綺霜的肌膚被陽精澆灌,一陣陣發麻,蜜穴深處花宮抽搐,竟然小泄了一回。
臉旁充斥著刺鼻雄性氣息,惹得女子嬌吟漫喘,高聳的酥胸不住上下起伏。
幾息之後,她才嬌嗔著罵道:“壞家伙,怎麼射了這麼多。”雲綺霜一把推開男子,縱身跳入湖中,像一只小魚在清清的湖中游弋。
而丑奴兒不會游泳,只得在岸邊坐著,默默穿上外衣。
在湖中清洗完身體,雲綺霜緩緩游到岸邊。她穿上衣衫,拉著丑奴兒道:“今天甚是快活,我們回去吧。”
兩人未從原路返回,沿著湖邊向星月教的方向行去。距離湖邊一里之遙是一片杉樹林,樹木筆直,遮天蔽日。
就聽雲綺霜喊道:“丑奴兒,你看,兩顆樹中間是不是一架秋千?”“沒錯,我從沒見過這麼高的秋千。”
雲綺霜究竟是女孩心性,匆匆跑過去喊道:“快來,我們一起。”她想起峨眉山上也有一架秋千,自己很小的時候就喜歡到秋千架上玩耍。
有一次蕩得太高,還嚇得哭了鼻子。
而眼前的秋千的繩索足有三丈多高,比峨眉山上的高了兩倍不止。
她站上秋千架,雙手拉住兩邊粗長的繩子,對丑奴兒喊道:“你也上來。”丑奴兒跑來過來,縱身一躍跳上秋千,雙手握在女子手掌下方的繩子,與她相對而立。
男子從未蕩過秋千,不知如何用力。雲綺霜笑罵了一聲:“丑奴兒,大笨蛋。看主人的。”
她雙膝彎曲,慢慢用力,秋千緩緩蕩起,越蕩越高。
最初丑奴兒倒沒有什麼感覺,不過隨著秋千越蕩越高,直到與地面平行,他嚇得尖叫起來:“主人,快停下,我要摔下去了。”“膽小鬼,抓緊繩索,閉上眼睛。”
雲綺霜並未理會丑奴兒的叫喊,繼續用力蹬踏,秋千高高飛起,到達頂端時,兩人的頭顱已經斜斜衝向地面,似乎就要轟然墜落。
多日來自暴自棄的苦悶、深陷地獄般的絕望一掃而空,她放空頭腦,任憑身軀在空中穿梭搖蕩。
那種感覺宛如御風飛翔,長風撲面而來,吹動女子秀發漫天飛舞,而伸展著的雙臂就如天鵝展開翅膀。
丑奴兒的驚叫聲一直未停。
他的雙手顫抖,幾乎抓不住兩邊的繩索。
當秋千掠過地面的瞬間,他突然松開繩子,雙手摟住女子後背,整個身體緊緊貼住女子嬌軀。
仿佛在這個姿勢下,兩人身軀融為一體,再也不怕從空中掉落。
女子只覺身體被重重的身軀壓住,高聳的酥胸被男子胸膛壓扁,胸口、小腹、玉腿都與對方緊緊貼合,不時能感受到從丑奴兒身上傳來的陣陣燥熱。
男子火熱的鼻息吹在臉上,令她心慌意亂。更難忍的是,丑奴兒惱人的巨棒不知何時又硬成鐵杵,隔著衣衫不住摩擦著她敏感的大腿根部。
連續禁欲四天,她的身體異常敏感,尤其是用玉足玩弄丑奴兒陽物之後,玄陰媚體的忍耐已接近極限。
在湖中,她的意志占據上風。
而在秋千上,她難以凝神思想,肉體的渴望如洪水決堤,衝破了她早已不夠堅定的心智。
這一刻,她只想讓丑奴兒插入自己,立刻填滿,哪怕就在半空。
秋千仍在空中搖蕩。頭腦茫然的女子嬌喘不停,她貼住男子臉頰,紅唇微張,輕輕咬住男子耳朵。
她的美眸中蒙上一層迷離的水霧,嬌柔的聲音令人骨軟筋麻:“丑奴兒,你愛主人嗎?”
“愛得發瘋。”
“那你怕死嗎?”
“只要是為主人去死,丑奴兒不怕。”
女子嬌吟一聲,微微閉上美目:“丑奴兒,要我吧。”丑奴兒如聞聖旨,立刻一手環住主人纖腰,一手扯下自己的褲子。
不過空中插入是個難題,他幾次掀起女子裙擺,未等插入,秋千就蕩入高空,嚇得他只好雙手摟住女子纖腰,等待下一次機會。
雲綺霜嬌笑一聲,停止蹬踏。秋千繼續蕩了一會兒,終於停了下來。丑奴兒一把除掉女子外衣,手扶著巨棒對准穴口狠狠插了進去。
女子的白虎小穴早已淫水潺潺,輕易就被粗大的龜頭撐開,就像一張粉紅的小嘴,將粗黑的肉棒緊緊咬住。
“噗嗤”一聲,肉棒一插到底,交合處花汁四濺。
沒有人比丑奴兒更熟悉主人的白虎蜜穴,只要她一時情動,幽谷中總是春水豐沛。
插入其中,既緊窄,又溫熱濕滑,腟腔媚肉還會向不同方向蠕動,直到最後將男子的精華榨個干淨。
當然,男子對她最敏感部位也了如指掌,肉棒幾次抽送就能將她插得星目迷離,不住放出嬌聲。
“抱緊我,讓我們飛到天上。”
女子雙腿發力,秋千再次搖蕩,從慢到快,從低到高,直到衝上半空。
丑奴兒緊摟著女子纖腰,肉棒死死抵住花穴。
隨著女子玉腿蹬踏,蜜穴不住與肉棒撕磨,即使不用力抽送,依舊舒爽到了極致。
他望著主人嬌媚的神情,心頭柔情激蕩。
她是自己的主人,不但救了自己性命,還將身體給了自己。
她會愛上自己嗎?
還是僅僅貪戀肉體的歡愉?
不管如何,該知足了。整個星月教唯有我丑奴兒才能與主人交歡,她還答應過自己再也不讓其他男人碰她。
秋千蕩入高空。
丑奴兒睜開眼,耳邊風聲呼嘯,眼中景色變幻不停。
剛剛是漫天流雲,馬上變為山巒疊嶂,正要觀瞧時,又變為清清湖水,碧波蕩漾。
他感覺心跳快似鼓點,剛剛沉入小腹,又跳到嗓子眼。
來回數十次循環之後,男子漸漸適應身在高空的感覺。
眼前是主人如雪的肌膚,銷魂的面容,還有來回變幻的景色。
男子迷茫中想到,仙境就該是這樣吧?
那些仙人能夠騰雲駕霧,會不會在空中做男女之事?
“嗯……嗯……”
雲綺霜嬌吟不停,靡靡仙音隨著清風在山谷間飄散。
適應之後,丑奴兒開始挺動堅實的臀部,用力抽插蜜穴。當秋千蕩到高點,他拔出大半肉槍,隨著身體下落再猛然插入。
“啪……啪……”龜首狠狠壓住花宮,大腿撞上玉胯,發出清脆的聲響。
一插到底時,丑奴兒能感受到龜頭被花蕊緊緊吸住,酥麻的熱流穿過棒身直透脊背。
潔白的雪丘被深深壓下,小腹微微鼓脹,似乎被自己碩大的巨杵撐到極致。
女子螓首朝下,兩只嫩乳高高聳立,搖曳生波。絕美的嬌顏上蒙上一層細汗,她美眸半閉,嬌喘吁吁,輕輕咬著的柔嫩紅唇中發出醉人的聲響。
“啊……丑奴兒,我要不行了……”
一種難以言說的自豪感涌上男子心頭。整個星月宮,不,整個人世間,唯有自己能讓仙子般的主人欲仙欲死,露出別人永遠看不到的銷魂模樣。
雲綺霜嬌軀亂扭,雙手依然死死抓住秋千兩邊的纖繩。
自從修習雙修大法,即便高潮泄身時她也能控制心智,不會因極致的快感導致肉體與心神失去控制。
“主人,我們……會不會摔死?”
丑奴兒擔心主人脫手,自己倒沒什麼,萬一主人受傷,他將痛悔終生。
“我們都會死……但不是今日。啊……你用力,我受得住。”女子咬著芳唇,嬌羞媚態勾人心魂。
“那我就狠狠操主人了,受不住就求饒吧。”
“嗯……用力操我,看誰先求饒。”
空中肉搏仍在繼續,丑奴兒整個人趴在雲綺霜身上,口中含著嫩乳,雙手緊摟翹臀,肉棒像打樁一樣飛速挺刺。
半空中,一黑一白兩具身軀幾乎融為一體。
黑色軀體的堅硬臀部起起落落,粗黑的肉棒在粉嫩的穴口中進進出出,每當抽出時都會帶出一汩淫液,在空中四處飛濺。
雪白嬌軀也不甘示弱,雙腿開合迎夾,配合肉棒在幽谷內尋芳探秘。
她只覺頭暈目眩,那根肉棒挑弄著最敏感的嫩肉,衝刺、擠壓、旋磨,銷魂的浪潮席卷全身,將她一次次送入高空。
沒過多久,雲綺霜終於抵達雲頂,花宮開閘,滾燙的陰精如雨澆落。
丑奴兒同時陽精噴射,兩股液體在花徑中碰撞、激蕩,最後合成溪流,順著花徑向外傾泄。
從秋千上下來時,雲綺霜和丑奴兒都感到精疲力竭。空中歡愛固然刺激,但要時時控制身體,遠比在地上要消耗體力和心神。
兩人並肩而臥,沒過多久又摟抱著滾在一起。
雲綺霜騎在男子身上,低頭輕輕吻了吻男子額頭,柔聲道:“丑奴兒,你好厲害。每次你都能讓人家欲仙欲死。”
“你是喜歡丑奴兒,還是只喜歡這根大棒。”
丑奴兒沒羞沒臊地撫摸著肉棒,隨口調戲了一句。
女子沉吟片刻,道:“這根大棒和你的人我都喜歡。丑奴兒,主人會對你負責的。只要你不背叛,我也不會負你。”
丑奴兒騰地坐了起來:“丑奴兒一生只為主人而活,為了主人,丑奴兒不惜一死。”
女子捂住他的嘴巴,“不要說不吉利的話。我們都要好好活下去。”“主人逃出星月宮後准備去哪里?”
“如果我的姐姐還在金國,我會先去救姐姐。之後……”她的眸光暗淡,心中充滿悲戚,“之後能去哪里?還有何處是自己的容身之地?”“主人不是有未婚夫君嗎?”丑奴兒神情有些緊張,“主人出去後會不會不要丑奴兒了?”
雲綺霜搖了搖頭:“你不必擔心,我不會再去見傲天大哥。因為……因為我早已配不上他。”
她目光轉向丑奴兒:“你願隨主人隱居嗎?就我們二人,在無人之地過一輩子?”
丑奴兒目光閃爍,驚喜得嘴唇直抖:“當然願意。那樣丑奴兒就能天天侍奉主人。”
雲綺霜握著他的肉棒,嬌嗔道:“哼,我造了什麼孽,這輩子就便宜你了。”
“或者,也可以浪跡天涯,去我們從未到過的地方。”她仰望天空,輕聲說道。
丑奴兒心生向往,“我出生在星月宮,從未見過外面的樣子。主人跟我講講,天涯在哪里,又是什麼模樣?”
女子悠悠道:“外邊大得很。北方有無邊的草原,成群的牛羊;東邊有望不到邊際的大海;西邊有常年積雪的昆侖山;中原也有無數名山大川,這輩子都走不完。”
“我們先去北方吧,聽說那里冬天會下大雪,能淹沒人的大腿。”兩人正在打情罵俏,突然聽到蘭姬在不遠處喊道:“霜兒妹妹,到處找不到你,原來在這里跟丑奴兒鬼混呢。”
雲綺霜趕緊爬起身,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衫,臉紅得像蒸熟的大蝦。
“蘭姬姐姐,你找我有事?”
“是聖女找你,她說教主出關了,點名要你去侍奉。”丑奴兒臉色蒼白,說話結結巴巴:“教主……為什麼要找主人?”雲綺霜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丑奴兒不必擔心。教主已經是兩個甲子的老人了,根本無法做男女之事,無非是想讓我陪陪他而已。”“主人說教主做不了那件事?”
“我不會騙你。”
丑奴兒將信將疑,一路尾隨在雲綺霜和蘭姬身後,腦子中只有一個念頭:“教主為何要見主人,他真的不能行男女之事嗎?”未過多時,三人來到教主閉關處。
一名干瘦的仆人攔住丑奴兒與蘭姬,僅放雲綺霜一人進入。
在仆人引領下,雲綺霜穿過一條曲折陰冷的回廊,來到一扇厚重的石門前。
仆人按住門環有節奏地敲了幾聲,隨後石門大開,現出一間寬大的密室。
女子邁入大門,向前剛走出了幾步,就聽身後傳來一聲悶響。
她猛然回頭,只見石門已經自動關閉,巨石與牆壁緊密貼合,看不見一絲縫隙。
雲綺霜的心砰砰亂跳,沒來由地感到一陣不安。
她環視了一圈,只見密室四周都是光滑的石壁。
兩面牆上掛著十幾盞燭燈,映得密室一片光明,有如日照。
正前方是幾級石階,邁上石階後是一塊一丈見方的高台,上邊擺放著一把寬大的檀木座椅。
椅背之上披著一張虎皮,黑黃相間,色澤分明;一對虎爪包在扶手兩側,露出凌厲的殺氣。
教主既然召見,為何卻不現身?
雲綺霜正暗自琢磨,前方傳來一聲略顯蒼老的男子聲音:“僅僅一個多月不見,霜兒姑娘可比剛來時嫵媚妖嬈了許多。”“教主!”
雲綺霜驚呼一聲,抬頭望向前方。
密室側壁不知何時打開一條縫隙,一位黑衣男子悄然從中移出。
男子身材高大,頭發灰白,臉上紅光煥發,皮膚光滑,僅僅額頭和眼角處有幾道淺淺的皺紋。
“你是……”雲綺霜捂住嘴,驚得雙目圓睜,仿佛眼前站著一個鬼魂。
男子的氣息和外貌都異常熟悉,她相信這個黑衣人就是曾經救過自己的星月教主。
可是,眼前之人要比初次相見時年輕了幾十歲,最多不過六旬的樣子。
難道這世上真有返老還童之術,又或者眼前並非救過自己的老者,而是他的後人?
“怎麼,不認識本教主了?”
男子將她從驚愕中拉回現實。
雲綺霜終於確認,眼前男子就是星月教主,只不過已經逆轉光陰,不再是往日那個垂垂老者。
她忙上前斂衽施禮:“霜兒參見教主。”“這里沒有外人,不必拘禮。快到本座懷中,讓我好好看看你。”男子眼神閃爍,放著色眯眯的賊光。
雲綺霜忽覺身上泛起陣陣寒意。
她望見男子眼放綠芒,就像一只餓狼盯著美味的獵物。
不過,他未做任何動作,只是遠遠望著女子。
或許他認為女子會乖乖地投懷送抱,絕不可能違抗自己。
在邁入石門前,她還曾想:“教主年歲已高,早已不能人事,叫自己來不過是說說話而已。”可現在,教主恢復成壯年之身,自己又怎麼可能逃離虎口。
剛剛陷入星月宮時,雲綺霜還是一位紅丸初破的少女,對男女之事知之甚少。
一個月後,她已見慣風月,僅憑一個眼神就能看破男人的想法。
到這時,她怎麼還會不清楚自己將要面臨什麼。
從最初就是騙局。
他連哄帶騙將自己帶入星月教,其目的不過是想得到自己的身體。
可憐的丑奴兒,主人信誓旦旦不讓他人碰自己,可在教主面前,又哪里有反抗之力。
雲綺霜僵立片刻後忽然雙膝跪地,泣聲道:“求教主放過霜兒,我願像孫女一樣侍奉你。教主不缺姬妾,身邊卻沒有後人,有個霜兒這樣的孫女不是更好嗎?”
她抬起頭,楚楚可憐地盯著教主,盼望著男子一時心軟,答應了自己的請求。
“你說的有些道理,本座差點就動心了。”男子嘴角微微上翹,露出一絲不可捉摸的笑意:“只可惜我不能答應你。”
“為什麼?”雲綺霜驟然癱坐在地。
教主上前幾步,輕聲道:“你沒有錯,而是有罪。因為,你的美,就是你的罪。”
雲綺霜:“……”
男子繼續道:“你身負滔天罪孽,卻無實力自保,自然會受人欺凌。跟著我,本座會讓你成為頂尖高手。到那時,再也沒人敢打你的主意。”“如何成為高手,是要通過雙修之法?”雲綺霜面色緋紅,緩緩從地上起身,不自主地向後退了幾步。
教主微微搖頭,他從女子身上感受到強烈的抗拒,如果不是因為武功相差太遠,她現在就會拔劍與自己拼命。
“霜姬,聖女說你已經通過教內考核,也早已與星衛雙修,為何竟敢反抗本教主?”
“我……我已收了丑奴兒,我曾答應過他,不讓其他人碰我。求教主……”“哈哈哈。”男子仰天狂笑,“你拒絕本座,竟是因為那個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丑奴才。”
雲綺霜咬了咬牙:“不錯,因為只有他真心待我。”“愚蠢至極。”
男子不屑地哼了一聲,“看來你對自己有多魅惑一無所知。你可知道,這世上有多少男子願意為你去死,只為搏你一笑。那丑奴兒真心待你有什麼奇怪,他不過是萬千男人中的一個。而你不過是太孤單,太需要人安慰,才會對那奴才高看一眼。”
“我……”
雲綺霜承認,這個男人總能一眼看透她的內心。她從未對丑奴兒動過心,只是身體迷戀上與他在一起的感覺。
還有一點基於她善良的本性,她與丑奴兒相處越久,就越覺得自己必須保護他,不讓真心對待自己的人再受傷害。
而丑奴兒卻誤將這種感情當做喜歡。
可是,即便如此,丑奴兒在她心中的分量也超過了教主。她一直把教主當做救命恩人,一個即將離世的老者。
想到身前年齡超過兩個甲子老人竟想淫辱自己,雲綺霜腹內翻滾,惡心得想要大口嘔吐出來。
不,絕不能讓他得逞!
雲綺霜大步向後撤退,後背已貼上了厚重的石門。
兩行清淚奪眶而出,沿著臉頰無聲滑落。
此刻,她已無處可逃,只能絕望地閉上眼睛。
教主身形一轉,陡然逼近她的身邊,恰似憑空瞬移而至。
他伸手撫摸著女子臉龐,輕聲道:“你就這麼討厭我,難道在你心中本座還不如那丑奴兒。”雲綺霜泣道:“霜兒不敢嫌棄教主,只是……我不想變成一個不知羞恥的淫蕩女人。”
男子輕輕擦去她臉上的淚痕,嘆息道:“真的太像了。或許這就是天道輪回,你母親欠我的,要由你來償還。”
女子沉默不語,但無論肢體還是表情都在訴說著無言的抗拒。
男子眼中露出凶狠的神情,怒道:“本座這就殺了那個丑八怪!這可是你逼我的。”
雲綺霜如被重錘擊在胸口,急忙睜開眼睛,大聲喊道:“不要,求教主放過丑奴兒。”
“哼,一個奴才殺就殺了。”
“不!我願服侍教主,求你放他一馬。”她情急之下脫口而出,可剛一閉口就深深後悔。
男子冷冷一笑:“真沒想到,霜兒姑娘竟會看上一個丑奴才。本座就給你一次機會,如果在一柱香的時間內,你能抗住本教主的玄陽九轉之術,不主動求我臨幸,老夫就放過你和丑奴兒,從此再不打擾。”“玄陽九轉?”
雲綺霜發出一聲輕呼,她雖然不明白這是什麼功夫,但也能猜到定然又是星月教內的淫邪功法。
男子見她目光遲疑,微笑道:“這玄陽九轉之術是本教的催情大法,本座僅用雙手,絕不觸碰你下體最敏感之處,若你能承受得住,我自會放你一馬。”“此言當真?”雲綺霜略感困惑,自己原本已是案板上的肉,眼前男人為何要給她一次機會。
當然,她也清楚,男子的玄陽九轉術定然無比難熬,但總好過沒有選擇。
“本座從不食言。”教主傲然一笑,就像獵人看著獵物墜入自己精心設下的陷阱。
他拉著女子的手,走到密室一角,按照順序連按了牆上的幾塊方磚。
就聽轟的一聲,牆上現出一道暗門。
輕輕一推,暗門滑出兩尺寬的縫隙。
穿過暗門,二人進入與密室截然不同的另一個世界。
密室外的房間坐落在懸崖邊上,一面挨著山體,一面面向對岸,室內有陽光照射,遠比密室明亮。
教主臥室就在最靠近暗門的位置。男子指了指大床,“脫光衣服躺在床上,該怎麼做不用再教你了吧。”
經歷過地獄般的考核,雲綺霜對在男人面前寬衣解帶已經有些麻木。
尤其面前只有一人,並無他人旁觀的情況下,她並未猶豫多久便開始伸手解開衣襟。
一件件衣衫輕輕滑落,露出那具羊脂白玉般的無暇玉體。
女子雙手自然垂在腰間,沒有去遮掩那對傲人的雪峰,也沒有去掩蓋最羞恥的私密部位。
她昂著頭顱,直視著男子雙眼,眼中滿是屈辱、不甘、憤怒和在絕境下的自暴自棄。
男子呼吸驟然急促,空曠的房間內充滿粗重的喘息聲。
凌慕風作為星月教主,臨幸過的女子不下百人,其中不乏蕭紫漓這樣的人間絕色。
可是,當他凝視著雲綺霜勾魂的玉體,依然忍不住熱血狂涌。
此女只應天上有。
這是此時男子最真實的想法。
最難得的是自己有幸得見,在她最美的年華。
教主一生酷愛少女,喜愛她們身上略帶青澀的溫柔和嫵媚。
而雲綺霜無疑是他一生中見過的少女中最完美的一個。
唯有當年瑤姬可以與她媲美,只是未等到祭獻儀式,她就叛逃而去,還導致他功法受損,之後再難恢復。
少女微紅的面頰明艷不可方物,那雙明眸好似含著吹不散的濃霧,滿是抹不去的哀傷,既令人沉迷,又叫人心碎。
長長的秀發飄散在香肩,映得天鵝般修長的玉頸更加潔白。
高高聳立的雪峰上寒梅綻放,羞澀地挺立著,隨著呼吸微微顫抖。
兩點櫻紅如此醉人,足以勾走男人的魂魄。
絕美的玉峰下,曲线完美的腰身勾勒出如夢似幻的輪廓,下方則是潔白無瑕的白虎雪丘,中間隱藏著令人遐想無限的銷魂蜜洞。
“霜兒,你是天狼星派來補償我的。我會好好寵你,教你功夫,不讓你再受傷害。”他心頭默默許願,眼光不再凌厲。
雲綺霜被他灼熱的目光盯得低下螓首,羞澀地轉身爬到床頭。她閉上淚眼,心中暗暗琢磨:玄陽九轉術到底是什麼,比教內考核更難承受嗎?
不知何時,男子已點燃了薰香,赤身露體站在大床的一邊。
一股濃重的雄性氣息伴著熏香的味道撲面而來,女子只覺周身燥熱,呼吸聲也變得異常急促。
她在迷亂中睜開雙眼,卻見一根碩大的肉棒正在自己面頰前搖晃。
僅瞄了一眼,雲綺霜就可以斷定,教主的陽物無論長度還是粗度都不在丑奴兒之下,最少也是旗鼓相當。
女子羞得雙頰冒火,暗罵自己:為什麼第一反應竟是對比那話兒的大小,莫非自己真的已經墮落到了不可救藥的地步。
教主陽物大小與丑奴兒相似,觀感卻截然不同。那根肉棒白里透紅,宛如玉杵,而丑奴兒的卻更像一根紫色的茄子。
肉棒顫顫巍巍,粗如兒臂,嫩白的莖身上青筋暴起,如同無數條蚯蚓盤旋而上,環拱著更加粗酣的碩大龜首。
雲綺霜只覺渾身酥軟,心髒劇烈跳動,突如其來的欲火瞬間席卷全身。
為何會是這樣?
自己不過看了一眼他的男根,怎麼竟有種把持不住,想要縱身入懷的感覺?
教主面露得意的笑容,心中暗道:“當初救你的時候,老夫在你身上種下了玄陽真氣,這股真氣遇到本源自然會被吸引征服,絕非人的意志能夠抵抗。”女子橫斜在床,烏黑的秀發散亂地遮住香肩,豐滿的酥胸不停起伏。
兩條玉腿緊緊夾在一起,似乎想要盡力避免被人窺見春光。
一眼瞧見男子恐怖的玉杵,雲綺霜羞得再次閉上雙眼。可是緊閉的眼瞼下,兩只眼珠依然不停轉動,透露出難以消除的羞愧與不安。
男子拉起一只玉手,將碩大肉莖貼住她的掌心。女子“嚶”的一聲嬌呼,觸電般收回了纖纖玉手。
肉棒與掌心輕輕碰觸,女子感到手心火熱,好似抓住了一根堅硬、炙熱的鐵棒,燙得她手臂微微顫抖。
男子陽物溫度奇高,超出常人。
她握住丑奴兒的肉棒時也會覺得又熱又硬,但皮膚溫度與教主的陽具相比卻差了很遠。
這種感覺就像撫摸病人高燒的額頭,甚至比那種觸感更加炙熱。
更為神奇的是,那根肉棒似乎在高速震顫,一觸之下就將電流般的熱力傳到女子周身。
女子嬌喘聲中夾著痛苦的呻吟,嬌軀不住扭動,如玉般潔白的肌膚上現出片片紅斑。
教主見她仍在做無謂掙扎,微笑著握住她的雙手,輕聲道:“我們開始吧。
”他握住女子一只藕臂,將一只玉手拉到床腳,接著從床架上扯出一只接著鐵鏈的枷鎖,“咔嚓”一聲鎖住她的手腕。
一只鎖完後是另外一只,幾息過後,女子雙手雙腳都帶上鐐銬,身體呈“大”字型緊緊固定在床上。
雲綺霜芳心亂跳,身體微微有些僵硬。在這種情勢下,男子可以為所欲為,自己毫無反抗的余地。
不過,她馬上壓住恐懼,暗自寬慰自己:反正也不是對手,一切只能聽之任之。
熏香默默地燃燒,一寸香灰斷裂成粉,從頂端悄然飄落。
男子回頭看了一眼,騰身跳上大床,側臥著躺在女子身邊。
一股濃重的雄性氣息鑽入鼻中,女子身體竟然微微發抖,感覺體內血液都要被這股氣息點燃。
她哪里知道,這正是教主身上玄陽真氣的作用。體內殘存的真氣感受到主人氣息,不自覺地在體內流轉,同時撩動欲念之火。
男子滿意地望著女子身體的反應,心知她不會支撐太久。
不過,他要的是女子徹底臣服,身心同時沉淪,再也不能離開自己。
而為了這一目的,他必須再忍耐片刻,先用玄陽九轉的技法將女子送上難以企及的巔峰。
他從床邊的茶案上取出一塊紅色綢布,輕輕覆在女子雙眼上,一手拉著一端繞過螓首,在後腦處打了一個死結。
雲綺霜雙目無法視物,四肢又被鐵鏈鎖住,像極了一只即將祭獻的雪白羔羊。
“你要做什麼?”她忍不住大喊,雙手和雙腳無謂地拉扯、蹬踏了一陣,最終放棄了掙扎。
很顯然,反抗毫無意義,那不如先靜靜等待。
男子笑道:“我要帶你去感受一個全新的世界,你只需好好享受即可。”他的話沙啞中帶著磁性,卻似有種蠱惑人心的奇效。
聽到男子的話,雲綺霜稍稍平靜,身體感到一股倦意,兩個眼皮打架,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此時,女子胸前突然一片火熱。她能感受到男子兩只怪手攀上酥胸,盡情揉捏著那對玉乳,不停變幻出各種淫糜的形狀。
之前雨雲時,丑奴兒也會揉捏自己嫩乳,那種感覺酥酥麻麻,異常美妙,但遠遠比不上抽插蜜穴帶來的銷魂快意。
而此時,教主的雙手仿佛有種魔力,熱氣透過指尖,順著柔嫩的乳肉傳遍每一處經脈。
所到之處,肢體癱軟,真氣奔流,每一處毛孔都舒爽得顫栗起來。
男子一只手按住嫩紅的乳頭,另一只手的拇指沿著桃瓣似的乳暈旋轉,陣陣熱氣像針刺破肌膚,接著向著身下流淌。
雲綺霜再難忍受,嬌聲四起,聲音中既有舒爽也有痛苦,聽在男子耳中卻異常勾魂。
玩弄半晌美妙玉乳,男子的大手緩緩向下,最後停在潔白的恥丘上方。
教主的呼吸也變得急促、粗重。
他一生御女無數,但這樣完美的白虎玉穴卻也是第一次見到。
花瓣早已綻放,粉嫩的一线洞口張開細微的縫隙,透明的淫液早已打濕了翹臀,身下的床單上染出一片巴掌大的水跡。
“不愧是玄陰媚體,花汁淫液清亮潤滑,帶著迷人的香氣。”男子貪婪地吸了幾口氣,汙濁的眼中泛起紅紅的血絲。
“該讓她嘗嘗玄陽九轉的厲害了。”教主右手四指並攏,一股真氣從蜜穴洞口竄入深谷,擠出汩汩淫汁,在一线蛤口邊上向四處飛濺。
真氣涌入花徑,比不上肉棒插入時的痛快淋漓,卻更加奇癢無比。女子如遭電擊,整個雪丘不住起伏,兩條玉腿上肌肉抽搐,抖個不停。
“啊……啊……啊……快停下!”
女子厲聲尖叫,四肢抖動,胸前兩座雪峰搖蕩不止,泛起陣陣雪浪。
等到男子停止發功時,雲綺霜已喊得嗓音略微嘶啞,眼淚透過紅布打濕了臉頰。
玄陽真氣攪動經脈,直衝魂海。
女子頭腦轟鳴,已分不清置身何處,更無法靜下心思考。
她的血液似乎在燃燒,通體一片粉紅,每一寸肌膚都飢渴無比,渴望著男人撫摸。
蜜穴深處更是空虛到了極致,不停分泌著汁液,把整個花穴變成了溪水潺潺的密洞。
“還能再忍嗎?現在可以請求老夫操你的小穴了。”男子淫蕩的聲音傳入耳中,雲綺霜殘存的意志與身體的渴望來回交戰,結果是,她張開櫻唇,卻遲遲沒有發出聲音,屋內唯有二人急促的呼吸聲。
教主略略吃驚,在他看來,雲綺霜的玄陰媚體最難抵抗欲望,而她體內還有玄陽真氣,在經歷玄陽九轉術後早該徹底崩潰,此時就該像母畜一樣求歡,絕不會再有抵抗之意。
可女子表現大出他的意料。
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她為什麼還能保持一分清醒。
男子望向熏香,此時香柱已經燃燒過半,若不能盡快摧女子意念,這個賭注真有失敗的危險。
雲綺霜能夠堅持到現在,其實多虧了教內考核。
她的意志幾經磨煉,在高潮時仍能保持一分清明,玄陽九轉之術雖然令她頭腦茫然,但依然沒有將她徹底摧毀。
另外的力量來自身體與意念的本能。她雖然被惡人破身,又與丑奴兒雙修,但內心深處依然不願墮落成為人盡可夫的淫女。
丑奴兒雖然相貌丑陋,但如果僅與他一人歡好,倒也算不得放蕩。這也是她一直不願接受教主的原因。
男子沉吟片刻就想清了其中關鍵,他嘆了口氣,暗暗道:“霜兒天賦異稟,確實是修煉雙修大法最好的人選。”
他俯身壓住女子嬌軀,肉莖插入兩腿中間,不過為了遵守諾言,肉棒距離穴口還有一寸遠的距離。
“霜兒姑娘,你睜開眼睛。”
磁性的嗓音響在女子耳邊,似乎在傳達著旨意。雲綺霜迷茫中無力抵抗這種魔力,順從地睜開了雙眼。
眼前一片通紅,仿佛火海,一眼望不到邊際。
“你看到了什麼?”
“什麼都沒有,只有一片紅色。”
“再仔細看,你是否看到曾經的住處,是否看到你最親的人?”透過紅綢,女子向火海深處望去。
一陣煙霧繚繞,她似乎回到了峨眉,回到了曾經生活過的山巔。
“姐姐,快來救我!”
在山的一邊,雲凌雪正在舞劍,聽到妹妹的喊聲後急速衝了下來。
“不對,我要你看心中最親密的男子,你最愛的人。”男人的聲音打斷了她的遐想。
雲凌雪身影化作一團輕舞飄散。
不一會兒,山上又起了一層濃霧,一名男子從霧中走了出來。
“傲天大哥!”
女子掙扎著撲了上去,可是男子卻轉過頭去,厲聲道:“你已經髒了,根本配不上我。”
“傲天哥哥,你不要我了?”
女子哭得梨花帶雨,絕望地站在男子身前,心髒好像停止了跳動。
男子的聲音再次響起:“那你求我,說讓我操你,我就原諒你。”“他……傲天哥哥怎麼會變得如此無恥。如果把身體給他,大哥真的會原諒我?”
“還等什麼?”
“楊傲天”有些不耐煩,目光漸漸變得陰冷。
“求你操我,妹妹的身體永遠都屬於傲天大哥。”女子咬牙吐出淫蕩的嬌聲,臉燒的像是著了火。
她的體內玄陽真氣流轉,頭腦一片模糊,漸漸墜入男子“欲幻魔音”編織的幻境。
“你終於求我了。”
男子長出了一口氣,這一招雖說卑鄙無恥,不過終究算是贏了賭局。
微風輕拂,桃瓣紛飛。
一陣煙霧掠過之後,兩人已經裸呈相擁。
“楊傲天”將女子壓在身下,粗大的霸王槍貼住兩瓣花唇,即將破門而入。
雖然僅僅碰觸到龜首,女子就覺得花穴陣陣發麻,又熾熱難熬。
很像考核時被灌滿熱水的角先生撥弄花唇的感覺,卻又比角先生的觸感更加細膩,更加撩人心弦。
她的兩瓣花唇翕張,微微凸起的雪丘向上拱著,急切地想要吞下身下的那根巨棒。
男子得償所願,配合她一起用力,那根巨杵撐開緊閉的穴口,用力向下擠壓。
“噗嘰”一聲輕響,男子的龜頭完全沒入穴中,崩得脹痛的蛤口稍稍收縮,緊緊箍住龜楞下方的莖身。
終於把自己交給了心愛之人,雖說肉莖還沒完全插入,女子就仿佛被巨大的幸運擊中,整個身心都舒展開來。
多日的愁苦一掃而空,一切痛苦與當前的幸福相比都不值一提。
那種感覺如此美妙,穴口鼓脹到極致,火熱的莖身煨燙得身軀酥軟,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蒸騰。
紅綢蒙眼的少女嘴角微微上翹,美得令人窒息的嬌顏上滿是幸福的笑容。
男子目視著這一切,心頭既驕傲又惱怒。
驕傲的是,少女如此美妙的快意來自自己的身體;惱怒的是,她卻以為這一切來自心中的情人。
男子憤然用力,火熱的玉莖穿破蜿蜒的甬道一插到底。
“啊——啊——”
雲綺霜感覺下體被堅硬、粗壯、火熱的巨物填滿,那種快美直衝心魂。
巨杵不僅狠狠砸中花心,就好像同時猛戳心房,激得她芳心劇跳,直欲蹦出起伏的胸腔。
她腦海中突然浮現丑奴兒的身形,每次與他雙修也會欲仙欲死,不知攀上多少次高峰。
但是終究比不上這種幾欲魂飛魄散的巨大快感。
這是靈與肉的碰撞,是愛與欲的交融。
“傲天哥哥,我好舒服,好像飄在雲端……”
女子軟語綿綿,嬌顏上是化不開的濃情。
“差不多了。”
男子默默念了一句,伸手解開女子四肢上的鐵鏈。
還有最後一步。他猶豫片刻,輕輕拉開遮住女子雙眼的紅綢。
雲綺霜眼前一亮,終於看清壓在身上男子的模樣。他絕對不是傲天,而是一副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孔。
她還是第一次認真觀瞧教主的樣子。
那是一個頭發花白,飽經滄桑的男子面容。
男子相貌不算難看,如果不是眼中有股抹不去的陰鷙神色,甚至可以說有些仙風道骨。
雖然須發灰白,但那一身肌膚依舊健壯,胸腹處肌肉隆起,跟年輕人相比也不遑多讓。
短暫的迷惑之後,女子終於認清現實。
原來,一切只是夢境。
沒有傲天,沒有丑奴兒,是眼前這個老人占據了自己的肉體,是他在玩弄自己的心魂。
她感到身軀好似從高空墜落,掉進無盡的深淵。卑微的堅守已被打破,談不上貞潔的肉體再次被人玷汙。
她想要放聲怒喊,想要奮力掙扎,將男子從身上掀翻。可是為何肢體毫無氣力,又或者是四肢在對抗著意志,不願奮起反抗。
明明是眼前男子淫辱了自己,將她從美好的幻境拉回黑暗的深淵。
可是身體那種快美到極致的感覺為什麼揮之不去?
那種肌膚炸裂般的舒爽,直衝心魂的充實和飽脹感為何更加強烈?
男子並未大力抽送,僅僅是用龜頭抵住花宮,女子就已身軟如棉,隱隱有種即將泄身的跡象。
“霜兒,舒服嗎,要不要老夫狠狠操你?”
男子淫邪的目光盯著女子,等待著她開口乞求。
雲綺霜紅唇動了動,但終究沒有發出聲音。見她依舊還能堅持,教主不再忍耐,輕輕抽出巨棒,再次狠狠插了進去。
他的動作並無太多花哨,沒有九淺一深,沒有變換角度,卻能全方位占據蜜穴,摩擦著柔嫩腔壁上的每一片嫩肉。
女子穴內快意如潮,環環穴肉諂媚般裹住粗熱的莖身,不停地旋轉廝磨。
“噗嘰…噗嘰…”聲不絕於耳,交合處淫液飛濺,恰如杏花春雨灑落。
抽插幾十回合之後,男子放慢動作,每次僅拔出一寸肉莖,就猛然搗送進去。
火熱的龜頭不住點刺花芯,馬眼緊緊貼住花宮深處那道細細的縫隙,或用力擠壓,令花宮深陷,或輕輕旋磨,惹得花芯抽搐,不住顫抖。
巨棒雨點般砸落,龜頭好似小鳥的尖嘴,用力啄著花宮嫩蕊。
每一次頂刺,花宮入口都不停收縮開合,好似平靜的湖面投入巨石,帶動快意的浪潮向周身涌動。
未過多時,女子已經陰精狂泄,嬌軀癱軟在床上不停抽搐。
這次高潮來得如此之快,泄身如此之猛。
在陰精噴射的那一刻,女子雙目翻白,幾乎背過氣去。
在她陰精流泄的同時,教主也射出陽精。
不過他是故意為之,滾燙的精液水箭般四射,打在花芯嫩壁,花徑深處,刺激得女子雪臀狂扭,半天後才慢慢平復。
還未等她完全恢復,泡在蜜穴中的肉棒又開始新一輪征伐。
這一次,男子動作大開大合,每一次都將龜首抽到穴口,然後再一插到底。
向上抽提時,肉棒被緊窄的穴肉裹住,每次都將女子的雪臀拉至半空;搗送時,胯部下壓,再將女子嫩臀重重砸在床上。
“啪啪啪……”肉體撞擊聲此起彼伏。
堅實的大床也隨著二人的“戰斗”不停晃動。
此情此景,無比香艷。
沒有鴛鴦錦被,只有一樹梨花壓海棠。
滿頭白發的男人壓住妙齡少女,粗大的肉棒進進出出,搗得少女欲醉欲仙,嬌吟聲銷魂蝕骨。
第二次高潮來得更快,雲綺霜泄得周身脫力,幾乎昏死過去。
她完全陷入迷茫,對周遭聲音聽而不聞,如果此時參加教內考核,結果必將一敗塗地。
男子拽住女子的兩條藕臂,將她從床上拉起。自己則坐在床頭,將女子緊緊摟入懷中。
他繼續用力頂送,將女子插得嬌軀上下起伏。高聳的玉乳緊貼著男子胸膛,刮擦得陣陣發麻。
搖晃中,女子身軀不穩,下意識地摟住男子脖頸,將頭部搭在男子寬大的肩頭。
不知何時,男子悄悄停止抽送,只是緊緊抱住女子。
而女子漸感花穴空虛,柳腰雪臀不自覺地上下起伏,吞吐著那根惱人的巨棒。
她一邊翹伏著玉體,一邊嬌喘噓噓,還不時發出嬌媚的呻吟。
望著她陶醉的面容,男子同樣身心俱爽。這樣的妙齡美女可遇而不可求,自己這一生也只見過她和瑤姬二人而已。
最妙的是,少女經過調教已現風騷入骨之態,這樣的紅顏禍水更是千載難逢。
而她就在自己身上起伏,縱情享受雲雨之樂,幾經泄身後依舊不停索要。
那就一起瘋狂吧,霜兒,我會讓你嘗到人間最美的滋味。
他再次壓倒女子,玉杵發起狂風暴雨般的攻擊。
幾經雲頂,幾經潮落。雲綺霜徹底沉淪在肉欲的狂歡中,淫叫聲連綿不絕,高亢中帶著泣聲,不知是因為痛苦,還是因為爽到了極致。
男子原本可以做到久戰不泄,隨心所欲的地步。但在絕色少女的面前也難免精關松動。
他牛吼一聲,不再忍耐。
龜頭頂住花宮入口盡情噴射。
雲綺霜的玄陰媚體原本可以封閉宮口,可此時她已半昏半醒,毫無防備意識,任憑男子熾熱的濃漿順著花芯射進花宮內壁。
一陣陣麻癢,一陣陣收縮。接連數十息後,男子才停止噴射。雲綺霜的花宮灌滿濃漿,脹得小腹微微鼓起。
男子這才心滿意足地拔出肉棒,輕輕擦拭莖身上的濃稠淫液。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未能破宮而入,算是小小的遺憾。
他得意的笑了笑,自語道:“何必著急,不妨在聖女等人面前演示,同時開了她的後庭,這樣才更刺激。”
雲綺霜完全陷入昏迷,不知過了多久才悠悠轉醒。直到此刻,她依舊感到花宮火熱,溫熱的陽精依然在小腹內翻騰,不停浸潤著花宮嫩壁。
“霜兒,運功吸收,對你大有好處。”
男子見她醒來,忙出聲指點。
雲綺霜按照雙修大法運功,一個時辰之後才消化了腹內陽氣。
運功完畢,她感到神清氣爽,真氣充盈,稍一運功發力就能感受到內功比之前要雄渾了許多。
如果天天這樣修煉,自己的內力很快就能進入真正高手的行列。她轉頭望了教主一眼,內心充滿矛盾。
雲雨時,因為玄陽真氣的作用,她的身體徹底屈服在男子淫威之下,生不出一點反抗的念頭。
雙修過後,頭腦恢復清明,才能感受到難忍的羞辱和愧疚。
男子看著她清澈的眼神,心中明白她的肉體已完全沉淪,再也離不開自己。
但想要征服她的心,還需要假以時日。
他略感不忿,自己處處強過那個丑奴才,怎麼反而不能輕易取得她的芳心。
直到夜色降臨,雲綺霜的身體依舊還保持著高潮的余韻。
渾身酥軟發力,每走一步都搖搖欲墜。
怪不得聖女曾說教主根本不是普通男人,自己若不是身具玄陰媚體,恐怕早就不堪折磨。
可是那種感覺真的太美,即使丑奴兒都無法給與自己。呸!你怎能如此貪淫,滿腦子都是這些荒唐之事。
她越想心越亂,干脆盤腿打坐,慢慢調整紊亂的氣息。
接連十日,教主一直未放她回歸。
每天早晚,男子都會在她身上宣淫,直操得她精疲力竭才會施雲布雨。開始幾天,雲綺霜還略有反抗,三日後就完全沉迷其中。
這依然是玄陽真氣在作怪。每次歡好時,教主都會用魔音迷惑她的心魂,繼而與體內的玄陽真氣結合,讓女子慢慢將他當成了主人。
在她眼中,教主的面孔越發親和,每次看到他都會覺得溫暖。當男子走到身前,她的身體就會立刻濕潤,甚至忍不住主動求歡。
教主對她的變化非常滿意,雙修時不再用粗暴的手段,每次都輕憐蜜愛,一次次將她推上絕頂的高峰。
最初幾次,女子還無法接受他的親吻。
直到有一次泄身後,女子主動奉上朱唇,與他盡情摟抱纏綿。
從那時起,男子每次雙修前都會先親吻她的芳唇,甚至比抽插蜜穴都更加用心。
教主明顯能感到女子看他的眼神越來越溫柔,行動上對自己也越來越依賴。
一個完美的鼎爐誕生了。
只有他自己清楚,這次閉關並未達到最佳效果,自己很難再活十年。如果能有極品鼎爐相助,或許還有一线生機。
“霜兒,我絕不會負你。你也不要負我。”
進入密室的第十個清晨。
雲綺霜一早就解脫干淨躺在床上。她知道這個時候教主會來臨幸自己,然後才會練功修煉。
她滿面緋紅,心如鹿撞,心頭暗想:“每次教主都會玩些新花樣,不知這次要如何玩弄自己。”
“我為什麼會期待這一刻?今天他說會先放我出去,可我真的不想離開。到了外邊,我該如何面對聖女,又如何面對丑奴兒?”正胡思亂想間,教主悄然而至。
男子笑道:“霜兒真是越來越美,越來越妖了。老夫遲早一天會死在你的身上。”
雲綺霜嬌嗔道:“教主怎麼會死,你若不在了,誰還來疼霜兒。”“哈哈哈。”男子笑道:“還是霜兒有良心。以後你不要再叫我教主了,這樣顯得不夠親近。”
“那我該如何稱呼主人?”
“你不是嫌我年歲大嗎,就叫我阿爺如何?”
女子羞得低下頭顱,嬌聲道:“哪有爺爺這樣對待孫女的。”男子聽得血脈噴張,挺著巨杵道:“孫女乖,一會操你時就喊爺爺,叫得越親昵越好。”
一陣狂風暴雨,女子嬌聲討饒:“爺爺,輕一點。人家受不了了……嗚嗚……爺爺好壞,整天就知道欺負人家。”
“爺爺雞巴大不大,看我操死你這小丫頭。”
雨收雲散,兩人赤裸著摟在一起。窗外朝陽初升,新的一天開始了。
……
無忌率領金軍經過幾日跋涉,終於抵達幽州。
幽州在百年前曾屬於大夏,後被西遼占領,直到五年前才回歸夏國。
然而好景不長,三年後幽州再次失陷,被當時的北金占領,最終成為金國的國都。
雲凌雪曾與金兵多次交戰,但交戰地都在夏國境內,今天也是第一次目睹幽州的風貌。
幽州城的規模雖然無法與盛都相比,但自有它獨特的風貌。時值傍晚,落日的余暉灑在斑駁的城牆上,令這座古城顯得既莊嚴又有些寂寥。
守城將士遠遠望見無忌的隊伍,提前在城前列隊相迎。待到無忌率軍趕到,一名太監從隊中走出,手持聖旨道:“請無忌將軍接旨!”
無忌翻身下馬,對城門方向下拜,朗聲道:“吾皇萬歲,臣拓跋無忌接旨。”
太監念到:“聖上口諭:拓跋無忌一戰收服襄陽,揚我大金國威,實乃大功一件,朕自有重賞。大軍按律回城外營地駐防,明日再上朝覲見。”
“臣領旨,謝主隆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