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
“她明天8點就得去廣州。”
我揉著眼睛,無可奈何地說道。
床頭燈昏黃的光波暈染在一坨聳動的肥肉上,聽見我突然的開口,他頓住了。
“呀……把你吵醒了?”桑桑關切地伸出手摸我頭。
可霎時間――
“嗯啊……”她的手突然就按住了我的臉,淫蕩的嬌喘著:“是我把他拉過來的……啊哦――”
我聞聲透過指縫定睛一看,齊傑直接整個人匍匐在她身上,臃腫的屁股死死地壓在她的兩腿間。
床都快被這只肥豬搖塌了,你說我能不醒嗎?
桑桑呀桑桑……你讓他留宿時就已經想到這一茬了吧?
齊傑嘿嘿笑著,氣喘吁吁地說:“明天我開車,我送她過去。”
我一臉無奈的硬著肉棒,寵溺地撫摸著按在我臉上的溫手。
“這床要壞了你得賠。”,我沒好氣地說道。
桑桑咯咯笑著,她身下的那一面,海拔明顯低了一檔。
齊傑將他的豬頭埋進桑桑的脖頸間,像牲畜般低吼著埋頭苦干。
“老…老公……”她側過頭,潮紅的臉嬌艷欲滴。
“桑桑……”
我握住了她搖晃的玉手,她與我十指相扣,意亂情迷的眨巴著眼眸:“總不能讓他白干你老婆吧?”
一直都是被他白干啊…而且不只是他…
“好深哦……”桑桑動情的贊嘆著。
繃緊了的修長美腿情不自禁地盤在了豬腰上。
“不是正合你意?”我旁敲側擊道。
“是呀……你插的時候都沒有這種感覺的啊――真的好深……”她眼里的不屑忽而被媚色淹沒。
粉嫩的足跟卡在了肥腰上,晶瑩的腳趾緊繃抓握,如同她指間上的緊攥。
我更硬了。
“不然我干嘛老找他呢?”她回過頭含情脈脈的凝望著對她作著活塞的豬頭:“每一次都可以把我很癢的地方磨到……”
“每次都干得我好舒服……”
她隨之將臉埋進油膩的臂膀里。
她可能還有一句話沒有說:
但是你做不到。
這會,我睡意全無,那股不可名狀的感覺似乎可以描述出來了:
他們不只是在交媾,他們是在行房事。
甚至像恩愛夫妻一樣。
“桑桑……”我坐起身。
“啊?”她從肥豬懷里擠出臉來望我。
我扶著肉棒:“我也硬了…”
“嗯…”她費了好大勁才能爬起身,因為身上的胖子始終不舍得錯過哪怕一下地抽送,即便是翻身的那一刻,齊傑都是和她親密無間的連接著。
在肥豬粗獷的呼哧聲中。
桑桑艱難的匍匐著,爬向我。
單調的撞擊聲中,她像原木在移動。
身後的肥豬,還在持續發力,借用自己的體型騷擾著把她往下按壓。
在我們的床上。
溫柔又為我所熱愛的枕邊人,兩手撐在床上,將一張發燙又火熱的俏容埋進了舒適冰涼的被褥中。
目光所能及,是披著散發的美背,是高高撅著的蜜桃臀、前後搖晃的啤酒肚。
是振動間泛起的臀浪,與臀肉融為一體的肚皮。
它們在相互奔赴,桑桑看似是被動的接受,可是交合間,我還是看見了她不由自主的提臀迎合。
齊傑似乎是從中到了什麼鼓勵似的,短粗的兩只手深深地陷進了桑桑嫩白的臀肉中,用腰部不遺余力的壓插著。
愈發昂亮的撞擊聲中,這場性交的猛烈程度,只能用“如果床墊是橡皮泥做的,那桑桑應該早就陷入床里了吧”這樣來形容。
這死豬,在床上的時候跟換了個人似的。
當然,桑桑也是。
齊傑開始攥緊桑桑的手臂,准備將她拉扯起來。
她的長發,像黑色的瀑布一般,由肩上濺落到床墊上。
方才桑桑的臉還埋在被褥中,所以只會是沉悶的嗚聲,可現在――
“哦哦哦……”
凌亂的發絲給桑桑的欲臉加深了一股狼狽感,媚意入骨的叫床聲霎時潰堤了,它們在朱唇輕啟後撞開發絲迸發出來。
在寧靜的夜晚,在溫馨的臥室里響徹著。
不過說實話,真的很好聽。
我抓起床頭的煙盒,摸出一根塞在嘴里點上,再伸出手,幫她收拾碎發。
我突然有些失落,換作往時,她應該會將那溫熱的掌心復上來的。
可現在那雙可以撫慰我的手,此時成了齊傑在她身後馳騁的助力杆。
她額角和鼻尖已經沁出來細絲香汗,漾著淫媚的欲眼有些歉意。
她似乎也注意到了。
你是不是想說,老公不好意――
“老公對不起哦……我…我現在――”
肥豬肯定是故意的,他利用體重的慣性死死將她貫穿了,柔軟的床墊幾乎要朝著無可挽回的局面凹陷著。
可別把她壓壞了…
“嗯……”她眉頭緊蹙,抿住了嘴,白里透紅的玉足一路痙攣到指間,珍珠一般的腳趾指向了我,光滑的足底擠滿了絕頂的波紋。
我關切的摩挲著她炙熱的臉龐,笑著點頭。
我知道,但我也很吃醋,明明知道我現在也欲火焚身,但是你現在要專心和他做愛,對吧?
想到這,我的陽具跳動了下。
齊傑終於松開了她的手,轉為握拳撐床,可下體的蠻橫衝撞卻毫秒未停。
桑桑為保持平衡,急忙把顫抖的手撐在了被褥上,優越的鎖骨下,一對纖細的手臂擠壓著晃動的雪胸。
她許是不願意冷落我,試圖再次振作起來。
她朝我緩緩地匍匐,我卻因為她的美態而發愣,只覺得,逐漸亢奮的叫床聲和炙熱的喘息離我越來越近。
回過神時,有如凝脂的觸感攀上了我的脖頸,把我往下拉。
垂眸時,能看到她的眼底也正漾著愛意,可終究是在被干得很舒服的狀態,我也沒有辦法忽略其中的那抹騷媚。
我的意思是,這是一種不是因我而生出的情緒。
我們接吻了,她不禁嬌喘著,聲帶的振動一同帶至在與我交纏的唇齒間。
拉扯搖晃著我的嬌軀,因失控而不時中斷接吻的唇舌,以及在我臉上游走的溫熱鼻息,每一個肢體語言都無不在訴說著她此時被別人干的有多爽。
“我好愛你哦……”她將嘴角貼在我的喉結上,做著忠誠的告白。
“我也愛你呀……”我將側臉往她的頭頂上磨蹭著。
可她又說不出話了,她的眉頭絞成了一團,張著嘴,吐出的卻是靜若無聲。
脖頸傳來指甲的尖銳刺痛感,我低頭輕聲問道:“又是那里?”
她可憐巴巴的癟著嘴,緩緩點頭。
誠然。
“生寶寶的地方……”她的用氣音呢喃道:“又被撐開了……”
此時此刻,即便不借助任何物理幫助,我都覺得自己快要射出來了,我終於望向被忽略許久的肥豬,他也已經是欲仙欲死的狀態了。
“那是什麼感覺呀?”我憧憬地問道。
用龜頭撐開子宮,用馬眼親吻內壁,我指的是。
“反正你是體驗不到了……”桑桑的嘴角勾勒出一道難以名狀的弧度,在我耳邊呢喃道:“他比你大……”
“可以插到那里……”
“更里面的地方……現在是他的形狀哦……”
我終於忍不住擼了起來。
她欣慰地看著我激動的樣子,咯咯的笑聲戛然而止,眉頭重回緊鎖,手里攥著我胸口上的寬松睡衣:“又要進來了……”她閃爍的星眸里,有期許的空虛。
“嗯……”
我在心里高呼著,用力撐開吧!
“被頂開了……”被滿足了的充實,讓她瞳孔上移。
她是在做“被他人棒擴張實況”匯報。
後來每一次抽送,即便她什麼都不說,我也能通過她的表情察覺到胖子進入她子宮的全過程。
當她不安的眨巴著眸子時,就是龜頭抵達宮口了。
當她星目微眯,眉頭絞緊時,說明那里正被撐開。
而當子宮自覺納入野生龜頭時,她的瞳孔會失去僅存的清亮而不住的上翻著。
簡而言之,她會很美。
我輕撫著她倚在我掌心中的臉龐,手跟著她胴體的搖晃而搖晃。
肥豬漸入佳境,抽送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近似諂媚的叫床聲,肆無忌憚地在房間里回蕩著。
“老公…”她的聲音有些發顫。
“誒……”我的腔調也很怪異,因為我正在用力套弄。
“你…什麼時候…可以把…啊……我插得這麼好看?”
原來桑桑一直都知道自己被干爽的樣子很迷人嗎?
“呃…”是我無法承諾的事情。
“算了……”她把碎發撩到耳後,嘴角嗤笑著:“沒指望了……”
“桑桑怎麼樣都好看…”為什麼這句話此時說出口會如此蒼白無力?
“哧……”她玩味的笑容因為身後的衝撞不時茫然著。
“你就是…喜歡…我被干!是不是?!”
看著肥豬漲紅的肥臉。
不知怎的,這次我突然覺得說一個是字是很困難的事情。
她低下頭,緞帶般的秀發在床墊上來回掃著。
“是不是?”她氣喘吁吁的揚起臉。
“是…”我聲若蚊蠅。
“你好慢!”
她癟著嘴,不知道是因為真的生氣還是因為身後的突襲的緣故:“罰你…”她將頭往後仰,臂膀被肥手擒住,我們的愛巢,開始劇烈的顫動著。
我看不見桑桑的臉了,只有大張的檀口,香汗津津的潔白頸部,搖晃著的渾圓酥胸,被肥手握住的柳腰。
她兩手懸空緊握,像是…加油?
鼓勵身後的野男人,更用力的干她嗎?
總之,我沒有辦法再浮想聯翩,耳邊響徹著歇斯底里的叫床聲,她信誓旦旦喊道:“罰你!一個月!不准!碰我!”
分貝之大,大到將齊傑的粗吼都淹沒的程度。
訝異之余,我也才終於意識到,她和齊傑之間逐漸的默契。
話音剛落,她們都一同頓住了。
她虛脫的倚在一攤肥肉里,隨著齊傑一同癱倒。
修長的美腿呈M字型大開著,濕乎乎的搭在肥豬份粗腿上,如果不是因為極度明顯的色差,我幾乎快要分辨不出這融匯在一起的裸體了。
碩大的陰莖依舊還泡在桑桑溫熱的蜜壺中,粘稠的精液緩緩在交合處的縫隙中滲透出來。
內射不是很正常的嗎?我今晚也內射過桑桑了。
不過,肥豬好像更早之前都已經內射過了。
況且,相較之下,肥豬依舊在暢快地在她體內噴射著余精,而我――
我的手也粘滿了精液。
她良久才緩過神,按著豬肉起身,看著發愣的我咯咯笑著:“想啥呢?”
我連忙抽了幾張紙巾,准備擦拭她淌到腿根的精液。
她搖搖頭,拿過紙巾,順勢往身後的豬腿用力一拍――
“嘶――”
床又振動了起來。
“你干的,你擦!”她扭過頭,凶巴巴的命令道。
隨即抓過我沾滿精液的手,用靈巧的舌頭舔舐著。
看著桑桑對准肥豬翹起的臀部,我真擔心這死肥豬忍不住再來一發。
把手清理干淨後,她又低頭將我軟下來的龜頭銜住,悉心的作著打掃口交。
“再舔又硬了……”我撓撓頭,余光中,發現肥豬已經硬了。
“那就插進來吧……”她咽下精液,抬頭說道。
“明天你要早起…”我看著她身後蠢蠢欲動的肥豬。
她眉眼彎彎,伸出手在我頭上摸:“還是你在乎我――”
肥豬順利的一杆進洞,我也得償所願和她十指相扣。
看著她花容失色的面龐,我很想說,其實我只是更想看別人干你。
第二節
“老公…”
模糊的意識中,我聽見了桑桑的柔喚聲。
可我真的好困,我無法將眼睛睜開。
我能感覺到臉上、唇上傳來潮濕軟濡的觸感,還有平緩溫熱的吐息。
我感覺身處一片溫柔鄉中,周遭都暖洋洋的,醉人的體香不停撲鼻而來。
隨後,又是一縷長息拂面。
旁邊響起OO@@的聲音,房間不時響起衣物的摩擦聲,其中幾下突兀的拍打聲幾乎都快將我吵醒了。
一個猥瑣的聲音咿呀啊喲的,桑桑又似乎在低聲訓斥什麼。
“我出發啦……”撩人的耳語搔得耳朵癢癢的,額頭又隨之被一個吧唧。
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
我習慣性的拍了下旁邊,嘟囔著桑桑。
愣神了片刻,才忽而想起半夜得事。
真的讓齊傑陪她去了?
我打開手機,她給我發了兩條語音。
“懶豬……我們已經出發咯……”
第二條隔了半個小時。
“哦……(打哈欠的聲音),好困哦……我要睡會兒,醒了給我打電話哦――喂!你可別睡著了啊!看路!”
我哭笑不得,當即就彈了個語音過去。
“嗯……老公……”桑桑沒睡醒的聲音奶聲奶氣的。
“到哪了?”
“唔…在路上…”
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我覺得她的聲音怪怪的。
“桑桑…你在干嘛…”
“沒干嘛啊!”
“是嘛…”
“你想我干嘛?”
“呃…沒有沒有…你吃飯了嗎?”我試圖轉移話題。
“以為我在舔幾把嗎?”她一針見血的挑明了我的猜想。
“…”
“那我現在舔給你聽?――(肥豬的叫聲“誒!”)”
“真不用!”
“哼!其實…我確實在舔哦……”她用騷媚入骨的語氣挑逗著我。
我明明已經知道是謊話,可是身體又突然起了反應,可是再不出門要遲到了,我只能說:“別逗我了!我去上班了,你要記得吃飯噢……”
“好……”她拉長著尾音,像在哄小孩一樣,接著後面的那一句話,讓我幾乎是硬到了店里。
“我如果真跟他干了,會拍視頻給你看的……”
第三節
說實話,今天完全沒有心思上班,滿腦子都是在臆想桑桑這會兒在干嘛。
我不時打開微信聊天框,生怕錯過她的信息。
可是稍微冷靜下來,也覺得是自己想太多了,因為她工作的時候都是很嚴肅的,那番話只不過是為了刺激我吧。
恰巧,對話框彈出了兩個字:到了。
“趕緊先吃飯吧……”我立馬回復道。
可是過了好幾分鍾,那邊都沒有回應。
耳邊都是嘈雜的吹風筒轟鳴,還有嘰嘰喳喳的聊天聲。我取下圍布,引客人去衝水時,抽空看了下手機上的時間。
結果屏幕上顯示的是:桑桑[視頻]
我的心頓時一顫,難道說?
我深呼吸著,調低了屏幕亮度,走到角落,點開一看。
偏偏就是這會兒,封面定格的是一個背影,我從來沒有覺得緩存條轉的這麼慢過。
等待的時候,我心虛的四處張望著。
艹,還就在差一點點的時候停住了。
周遭原本習以為常的噪音,突然讓我變得異常煩躁。
終於――視頻動了。
“海哥!”可是小弟已經幫忙衝好水了,身後跟著方才服務的客人。
我只得熄屏,熄屏前,通知欄又彈出來桑桑發的[滑稽]。
我懷著焦躁不安的心情服務完客人,趕忙跑到衛生間,點開視頻。
拍攝者的角度中,是披著長發的米白色雪紡襯衫,鏡頭隨著步伐晃動著,不時顯現出下半身的淺粉高腰包臀裙。
視頻里,回響著鞋跟在大理石地板上踏出的咔咔聲。
“在拍了嗎?”視頻中的女主微微扭過頭,給了鏡頭一張絕美的側臉。
輕扇的眼睫毛,明送秋波的瞳仁,精致小巧的鼻子和微張的漿果色唇瓣。
“啊!”帶著鼻音的肥豬聲。
桑桑聞言嘴角上揚,在緊閉的電梯門前住了腳。
鏡頭往下移,隨之一只咸豬手出現了,捏住了包臀裙里的柔軟臀肉。
“嘖!”
鏡頭上移,桑桑眼里微嗔,可是嘴角的笑容卻像在縱容這個行為。
她又眉頭緊蹙,朱唇輕啟:“輕點……”
叮……咚……
電梯門緩緩打開了,一個陌生人迎面而出,只見他眼前一亮,下意識地開始打量著桑桑。
擦肩而過時,他甚至還不舍地側頭盯著。
桑桑昂首挺胸,目不斜視的走近電梯。
按了樓層後,電梯門還未完全閉上,她便轉過身面對著鏡頭,俯身將裙擺跪在地板上。
鏡頭跟隨著她的臉龐朝下,一只肥手把褲子往下一拉,一根硬邦邦的大棒便彈了出來。
桑桑臻首前探,銜住了揮動著的龜頭,紅艷的嘴唇抿住了棒身,一邊抬眸,望向了鏡頭。
兩個人的肢體配合行雲流水。
[喜歡嗎?]屏幕上方又彈出一條信息。
“喜歡……”我的嘴里飄出了嘶啞的喉音。
被膝蓋繃緊的粉色包臀裙,成了口交畫面的背景布。
安靜的電梯里,回蕩著:“卟……卟……”的聲音。
桑桑沒有含的很深,只是重復吞吐然後抿住,用唇瓣裹吸龜頭。
視頻里,響起了豬頭呼呼的噴麥喘息聲。
她眉眼彎彎,一雙媚眼眨巴著,一刻沒有離開鏡頭。
她的手應該是負在身後,只是單純用臻首控制肉棒。
叮……咚……
桑桑聞聲挑了下眉,唇瓣像吸盤一樣吃力地做了收尾吸吮,啵的一聲後,肥豬猥瑣的喔咿嚅著。
我突然很失落,很意猶未盡。
桑桑站起身了,鏡頭里只剩一只撣著裙身的玉手,還有一只提褲子的肥手。
鏡頭上移,桑桑正用指間將散發捋到耳後,露出了白嫩的耳廓,若無其事的等著電梯門開。
視頻結束了,我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握在褲襠上了。
第四節
[吃飯了……],那邊發信息說。
這麼巧?坐在休息室里的我,看著眼前八塊錢一份的盒飯。
桑桑的吃飯從來不只有一個意思。
好吧,確實是在吃飯。
她發了張牙疼手勢的自拍,看背後還真的是在餐廳。
[口紅還沒補呢],我說。
她沒回,又發來了一個視頻。
還是那個熟悉的自拍角度,騷姿弄首幾下後,她切換了後置,屏幕里的豬頭眼看就要擠出笑來,可是鏡頭從來就沒有打算對准他,而是即刻往下移了。
鐵板上烤著熱氣騰騰的肉,一手肥手闖進鏡頭,用紙巾包著一個碗遞了過來,里面裝著米飯。
還沒完,這只肥手又用鐵夾鉗了幾塊烤肉,送到桑桑面前的碗里。
這算什麼?我是真的吃醋了,約會嗎這是?
在路人看來,他們不就是鑽石王老五和被包養的二奶嗎?
桑桑居然還騰出一只手,火上澆油的拿著筷子夾起盤里的烤肉,鏡頭一直顫抖,她是在笑吧?
她又切回了前置,看著鏡頭,將烤肉送進了嘴里,細嚼慢咽著。
那頭似乎嘟囔了幾句什麼,桑桑看向了對面,持著筷子的手捂住嘴,咯咯的笑。
視頻剛結束,又一條視頻。
桌底下。
她翹著二郎腿,穿著銀白色平跟系帶鞋的玉足正躍躍欲動,朝著長滿腿毛的豬腿伸去。
鏤空的光滑足背摩擦著油膩的肥肉幾下後,慢慢滑行到了襠部,用鞋尖輕點幾下,再用鞋底踩住,按壓。
肥豬的褲襠逐漸漲大,一雙肥手猴急地抓住了她的腳,動彈不得的玉足掙扎著,他拆了半天都解不開帶子,見狀,沒有耐心桑桑用腳往前踹了一下,兩只肥手頓時顫抖著收走了。
視頻又中斷了,我心里暗自叫好。
[他說我都快把他那踹壞了(捂嘴笑)]
[我要不要安慰一下他?]
[為什麼要安慰他?]我反問道。
[說得也是]
兩小時後。
她那邊發來了幾張照片,前面幾張都是服裝城里一些新款的衣服版型,後面兩張,是對鏡自拍。
不得不說,桑桑就是行走的衣架,優越的頭身比,直角肩,大長腿――就是旁邊矮她半頭的肥豬有點煞風景。
[好累……],她說。
[休息放松一下吧?]我回。
這是夾帶私貨的一句話。
[你確定嗎?]
她真的看懂了。
幾分鍾後,她又發了一張讓我血脈僨張的照片。
她一手捧著手機,一手勾著身後看不出是脖子的豬脖,臻首往後傾倒,星目微眯。
油光粉面的豬頭淌著肥厚的舌頭在她香肩處舔舐著,表情猥瑣,一雙咸豬手,正隔著襯衫托起她的酥胸搓揉著。
[在忙嗎?]她問。
[沒有。]我回。
對面彈了個視頻聊天過來,我有種預感,又鑽進了衛生間。
模糊的畫面定格了半秒後動了,桑桑笑吟吟地看著鏡頭。
這哪呀?很狹窄的空間。
我剛想發問,她便將食指豎在了嘴唇上,噓了一聲。
一雙肥手輕輕抓開了她的手,她嬌嗔地看著對面,咬著嘴唇。
豬頭入鏡了,含住了桑桑的唇瓣,她嚶了一聲,轉眼看向了鏡頭。
她任由櫻唇被大嘴撬開,兩條舌頭纏在了一起,她似乎很沉醉,望著鏡頭的眼睛微眯了起來。
她的鎖骨早就完全裸露出來了,連同胸口的襯衫,也早就敞開了,粉嫩的乳暈還有些水漬,看來肥豬也早就在剛剛品嘗過了。
狹小的空間彌漫著急促的喘息,鏡頭開始輕微的搖晃,桑桑的舌頭被吸住了,她不悅的嗚了一聲,不滿的瞪著眼前的豬頭。
她用力將肥豬撐開,或者說是肥豬戀戀不舍地松開了,後者意猶未盡地舔了下嘴唇。桑桑當即就惡狠狠地給他肩上來了個暴栗。
豬臉瞬間齜牙咧嘴起來,一手搓著痛處。
鏡頭來到了桑桑下巴處,她又切換了後置,吩咐道:“拿著。”
鏡頭反過來了,對准了桑桑的臉,她面帶慍色,往旁邊一推:“那邊!”
鏡頭對准了鏡子。
畫面里,是衣衫不整的桑桑,拿著手機的肥豬。
桑桑將頭發捋到了耳後,然後蹲下。
不是說了不…
好吧…明明是我想看…
她扒下了肥豬的褲子,肉棒了跳出來。
她揚起臉,伸出舌頭。任憑肥豬手執肉棒,將鬼頭在她的舌苔上拍打著。
隨後肥豬肥腰一挺,桑桑跪坐在地上,順從地把肉棒抿進嘴里。
“呼……”
鏡頭開始輕微抖動。
珍饈般誘人的一對玉足被坐在了翹臀下面,只能看到彎曲的鞋底,白皙的手撐在了地上。
桑桑緩緩前後聳動著臻首,肥豬自作主張地將鏡頭對准了她的臉。
我看到了一張呈吮吸狀而變形的臉,還有一雙跟隨鏡頭移動的幽怨的美目。
最直男的角度,直觀野性的衝擊感。
因為鏡頭離得近,所以桑桑的吸吮聲也有了最佳的收音效果。
桑桑嫻熟的口活讓鏡頭不停地晃動,還無心插柳的給她來了好幾個超近距離特寫。
鼓動的鼻翼,顫抖的睫毛,氤氳的眸子,收縮的臉頰,還有囁嚅的櫻唇。
一聲聲舒爽嘶嘶聲中,我的桑桑,眉眼彎彎。
她抬起撐地的手,一面賣力地吞吐著,一面對准鏡頭比了剪刀手。
這一刻,她眼里的笑意有如洶涌的波濤般濃烈。
已經到這種地步了嗎?我想。
肥手入鏡按住了她的頭,臃腫的肚子也開始頻繁出鏡,一次次的拍打著她無瑕的臉。
肉棒在口腔里的蠻橫抽送讓她眉間緊蹙,肥豬猥瑣的喘息聲局促且厚重。
突然,畫面頓住了,臃腫的肚皮捂住了桑桑的口鼻,揚聲器發出的嘆息里是說不清的舒爽。
他又深喉了。他是有多喜歡深喉?
鏡頭難得固定住了,只是對准了她的眼,只有她的眼。
因為窒息感和不適而放大的瞳孔閃著淚花,直勾勾的望向我。
她這種時候的神態是最迷人的。
可惜每次給她帶來這種衝擊力的人,從來不是我。
鏡頭拉開了。
肥豬長長的啊了一聲,拔出了津液沾滿的肉棒,懸在她鼻尖處。
桑桑迫不及待地大口呼吸著,嘴巴又被粗短的手指撬開,靈巧的舌頭在口腔中將其纏繞,蠕動著。
她用纖長的手指托起棒身,鏡頭中的巨根擋在了她的兩眼間,只能看到臉頰細微的鼓動。
肥豬輕聲愜意的長嘆著,不難猜出,她靈巧的舌尖是在舔弄著龜袋。
棒身後的臉頰又開始收縮著,我聽見了吸吮時的啜啜聲。
“哦……”肥豬煩人的怪叫了起來,鏡頭劇烈的晃動了幾下。
她抬眸,嘟囔了句。
“什麼?”肥豬問著我同樣的疑惑。
她探出臉,重復著。
這個口型,是在說插我嗎?
“啥?”他真的沒有聽到嗎?
桑桑嬌嗔的給了個白眼,站起身,唇瓣和下巴貼在鏡頭上,仿佛是怕我聽不見:“插我……”
這一次,連我都聽得一清二楚。
她伸過手,蒙一層霧氣的鏡頭,隨之翻轉晃動了起來。
畫面切換成了前置,她的俏臉有些泛紅,朱唇輕啟:“要插咯……”
這是說給我聽得。
她抿著嘴笑。
幾秒後,她皺起眉頭,咬住下唇,動人的星眸顫動著。
“喔……”聲音明顯來自手機後面。
“好漲……”她用微弱的氣音嘆道:“好大哦……”
鏡頭和臻首,在同一時間猛烈地震顫了一下。
桑桑差點沒忍住叫出聲,慌忙捂住了嘴。
鏡頭開始了有規律的晃動,她的眉頭時而緊鎖時而舒展,捂嘴的手扶在了對面,鼻翼在闔動著。
她將最迷人最嬌羞的一面展示給了我,可是解鎖這一切的人不是我。
“插得好深哦……”
是在我面前夸他嗎?
“被這個插得時候,根本就不會想起老公的……”
口是心非吧,明明還目不轉睛地看著我呢。
豬頭再次強行入鏡,在她光潔的頸部上大口饕餮著。
她蹙著眉頭吃吃的笑,像摸小狗一樣摸他的豬頭。
鏡頭又轉向側面,切換後置。
鏡中,桑桑和肥豬緊貼著,修長的美腿被一只肥手托在裙外,渾圓的臀部被臃腫的肚皮不停撞擊,鞋尖在空中晃動。
揚聲器里發出了逐漸按捺不住的淫叫,手機的震動讓我有種牽著她手的錯覺,碩大的男根在桑桑的兩腿間不斷地刺入、抽出。
肥豬低頭含住了她的乳頭,津津有味地舔舐著。
桑桑捧著圓乎乎的豬頭,嬌軀往後傾倒,一頭長發盡數懸落半空。
緊貼的肉體,清脆的啪啪聲,波紋狀流動的長發,晃動的鞋尖,壓在粗臂上的白嫩腿肉,被別人干的愛人。
還有看著自慰的我。
這像…探戈?
總之,即便是探戈,也結束了,手機又被遞到到了肥豬手里,桑桑無瑕再進行拍攝,她兩手撐著鏡子,長發灑落在了鎖骨上。
手機只能擋住肥豬的三分之一臉,他踮起腳,手在桑桑身後摸索了幾下,然後再次挺動肥腰。
桑桑揚起臉,雙目緊閉,張唇吐著息,應該是炙熱的吧?只可惜我不在她面前。
殷實地抽送間,桑桑踩著系帶低跟鞋的玉足無措的切換著站位,可兩腿終究是無可避免的彎曲起來。
終究還是被,越來越用力的干到地上跪下,最後成了最純正的後入。
鏡頭轉移到了光滑的後背,我看到了性感的蝴蝶骨,系在柳腰間的裙帶,還有臀上因撞擊而泛起的陣陣漣漪。
碩大的男根,順暢地在桑桑的私處抽送,全部插入時,卷曲的陰毛會擋住潔白的臀面。
鏡頭又朝上了。
桑桑已經將整張臉埋在了鏡子上,纖長的五指死死地扣著鏡面,嘴角旁的鏡面泛起了霧。
她似乎笑了。
“我”,她張開嘴,是熟悉的唇語。
“愛”
“你”
她就那樣迷亂的倚著鏡面,迷離的眼神回望著我。
“我也愛你……”我擼動著被抓握的有些生疼得男根隔空回應道。
“要射了……”肥豬咬牙切齒的宣布著,下體也開始衝刺。
桑桑聞言便高高撅著臀部,像故意在迎合他的悶壓。
她的額頭抵在了鏡面上,手指上的美甲在鏡面上抓撓著。
手機劇烈的振動著,撞擊聲有點過於貫耳了,我有些心疼,他就不怕把她給插壞了嗎?
為什麼怕呢?他干的是我的愛人啊。
桑桑那頭隱約響起了斷斷續續又發顫的“嗯嗯”聲間,手機後面也發出了豬嚎聲,隨後肉棒被抽出――
桑桑幾乎快要貼在地板上了,渾身都僵住了,只有腰部和臀部在痙攣得顫抖著。
精液噴射到了她的臀面上和腰上,她還在沉浸在劇烈的快感中抽搐著。
我有些虛脫的攤靠在牆上。
她虛弱地將臉埋在臂膀里,如果不是因為肩部的起伏,還有豬頭濁厚的粗喘,我還以為畫面定格了。
良久,她朝鏡頭伸出微顫的手。
“爽嗎?”她有氣無力地問道,還有些喘。
視頻中的畫面對著牆壁,見狀,我也將手機捂在耳邊,想象她就在身旁。
“我都怕他把你干壞了…”
“是啊……他今天不知道什麼情況…跟沒見過女人一樣…”她幽幽地說道。
“誒嘿…”肥豬諾諾地笑著。
“還是你溫柔…”
那肯定。
“但是很舒服…”
******
“可憐的老公喲……只能看著我被別人干……自己卻只能打飛機……”
傷口上撒鹽般的話,我卻聽得心潮澎湃。
“我昨晚說的是真的哦……”她的口吻有些不可名狀的意味。
“什麼?”
“一個月不讓你碰…”
“不要把!”我慌了。
“怎麼了?反正你也不怎麼干我啊……你不都是喜歡看嗎?”她窮追不舍。
“不一樣!”我急了。
“哼!”
“給我擦干淨!”她冷聲訓斥道:“射的滿身都是!”
“呃…”肥豬支支吾吾。
“其實沒什麼區別呀……”她玩味地說著:“這死胖子干我的次數都比你多了……”
我竟無言以對。
“你什麼時候回來?”我轉移話題。
“嗯…看情況吧……”
“早點吧…”
電話那頭傳來咯咯的笑聲:“你還怕我跑了?”
“桑桑…”
“我要是真的離開你了你會怎麼樣呢?”她突然凝重地問道。
“那我會去一個完全陌生的城市,余生一個人默默生活。”這是我想過無數次的答案。
“聽起來好可憐的樣子……”
“那你呢?你會怎麼樣?”我問道。
“難道你會想離開我嗎?”她反問道。
“不會!”
我突然意識到了自己錯了。
“那你為什麼會覺得我會離開你呢?”
女生的腦回路永遠都是峰回路轉的。
我啞口無言,有點不公平,正確答案在她那。
“我不會離開你的……永遠……”她字里行間都是堅定的。
“我要……給你……戴無數頂綠帽子……”她娓娓道著。
這話讓我下面起反應了。
“好不好……”
我渾身豎起了汗毛,感覺她像真地就在我耳邊私語一樣。
她的好不好,分明就是是不是。
我咽了口唾沫:“好……”
“嗯哼……我現在有主意了……”
“什麼?”
“鑒於你的不夠堅定……我要罰你――”
又要罰什麼?
“罰你今晚一個人睡……”
我心跳加速,難道說?
“沒錯……”
“我不回去了……”
“我要跟他在外面開房……”
我下面頓時立了起來。
“誒……”有人試圖插嘴。
她咯咯笑道:“想想就很興奮吧?”
她太了解我了。
“跟這死豬過夜哦……”她俏皮的語氣像是在說什麼趣事似的。
“妹子啊……我明天――”
“別找借口!”桑桑凶巴巴的斥道:“現在就訂房!”
“我――好好好。”,肥豬怯怯地說著。
“好不好呀……”
我哭笑不得,她這情緒轉換的也太快了吧?
“跟不是你的人過夜,好像還是第一次吧?”
“你同意嗎……”
我聽不出任何一點商量的意思。
我閉上眼睛:“好。”
“就算你不同意,我今晚也不回去了……”
“今晚就想著我一個人睡吧……”
“想著我被他干的樣子一邊自己擼……”
我現在已經開始擼了…
“老公……”
“啊……”我喘著粗氣。
“你該不會…已經在擼了吧?”
“唔…”
“現在不准擼!”
為什麼啊?
我還真就停手了。
“我沒被干得時候……都不可以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