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哥,你晚上再咬我嘴巴,我一定不哭(劇情)
他捏著聞玉書的下巴,看著他粘滿淚的小臉蛋兒,呼吸急促地低下頭堵住他的嘴。
令他心癢難耐的啜泣聲消失了。
雙唇相貼,滑軟的觸感讓蔣衡失去理智,頂開牙關,粗大舌頭裹著濃濃煙草味在聞玉書口腔內狠狠搜刮了一圈兒,咬住濕軟的舌,用力吸吮。
太暴力了,聞玉書疼得直哆嗦,他下巴被一只手捏著,不得不張著嘴巴,吃了一條大舌頭,不難聞的煙草味兒隨著舌頭的舔弄侵略性極強的席卷了他整個口腔,舌根被吸吮的發麻,又熱又燙地輕顫著,涎水漸漸流淌過聞玉書潮紅著的側臉。
月光落進屋內,滋滋水聲混合男人猶如野獸般的粗喘,還有一點吞咽口水的色情嗚嗚聲,聽著就讓人臉紅心跳,土炕上強壯的男人肌肉线條隱隱繃緊,將一個細皮嫩肉的小傻子壓在身下,小傻子兩條白腿沾著精斑,被親的難受輕顫,滿屋子腥臊味兒,燥熱的落個火星子都能著起來。
“唔……”
一聲幼獸似的哼唧讓意亂情迷的男人回過了神。
他猛然反應過來自己在做什麼,匆忙退出舌頭,狼狽的從少年身上翻下去,怔怔地看著那一縷銀絲斷在面容潮紅的少年唇角。
小傻子躺在炕上,又大又紅的乳頭從白背心露出去,腿和小雞巴上都是他射出去的濃稠精液,像是被他給弄髒了一樣,他似乎不知道他哥對他做了什麼,無力地吐著濕溻溻的嫩紅舌尖。
他單純的黑眸里淚汪汪的,喘了一聲,含糊:“哥,你干嘛咬我嘴巴。”
蔣衡怔怔的看著他,身下沾染精液的紫黑肉根高高翹起,沒有絲毫軟下來的意思,他抖著手把對著男人叛逆的老二塞回褲襠,飽滿的胸膛一個劇烈起伏,幾乎是連滾帶爬地下了炕,鞋被甩飛了一只也沒顧得上撿,拉開門跑了出去。
懷疑人生的男主不知道自己走了以後,那個被他欺負的腿上都是精液的小傻子噗嗤一笑,眸色懶洋洋的,滿是調戲完人的戲謔。
聞玉書隨便擦了一把腿上的精液,翻了個身,打了個哈欠繼續睡覺。
可憐的蔣衡坐在門口聽了一晚上蟋蟀叫,他叼著煙,腳邊一堆煙頭,心煩地撓了撓被蚊子咬出來的包。
天光破曉,家家戶戶燃起炊煙,沒多久,穿著髒衣服的人們就拿著農具往田里去了,早上不熱,大家都准備趁早把活兒干完,要是拖到中午,炎炎烈日一曬,那才難熬。
王二拎著農具路過蔣衡家,一眼就瞧見了身高腿長的高大男人憋屈地窩在門口的小凳子上,眉頭緊鎖,倚著門框睡覺,驚訝地喊道:
“哥,你咋還在這兒睡上了?”
睡得不太踏實的蔣衡一個激靈,醒了,他坐在小板凳上揉了揉脖子,昨天抽的煙太多一張嘴嗓子都是啞的,說起瞎話來眼睛都不眨:
“昨兒看月亮看睡著了。”
王二咂了咂嘴,心想他哥不愧是在大城市見過世面的,這月亮有啥好看啊,還能看睡著了。
“行,那我走了啊哥。”
他也沒懷疑什麼,打了個招呼往田里去。望著他的背影,蔣衡緩緩松了口氣。
他坐在那兒有一會兒,進去洗了個臉,刷了個牙,上雞窩掏兩個蛋洗干淨扔進鍋里煮。
把飯弄好,眼下發青的男人走進屋。
小傻子霸占了他的炕,姿勢豪放,睡得像個小豬崽兒,一點都沒被昨天晚上的事影響。
蔣衡站在炕邊打量著聞玉書,小傻子長得好他知道,但他昨兒個怎麼沒發現小傻子穿著他的衣服竟然有一種誘人的純情,松松垮垮的背心什麼也遮不住,那露出來的胳膊腿兒又白又嫩。
……乳頭和那小家伙也是粉的,連根毛兒都沒有,干干淨淨,可愛的不行。
大清早的,蔣衡口干舌燥,移開視线,推了推他,把聞玉書叫起來。
他啞著嗓子:“多大個人了,睡覺光著屁股,害不害臊。”
聞玉書迷迷糊糊的爬起來,手背揉了揉眼睛,嘟囔:“屁股被哥弄濕了,穿著褲子,不舒服。”
蔣衡騰地鬧了個大紅臉,眼神控制不住往聞玉書挺翹的屁股上瞄,凶巴巴的:
“瞎,瞎說什麼呢,你哥什麼時候弄你屁股了,趕緊把褲子穿上,洗臉吃飯。”
聞玉書乖乖“哦”了一聲。
蔣衡煮了小米粥,熱了昨天晚上蒸的包子,還有兩個雞蛋。
一端上桌,熱氣騰騰的。
新下的雞蛋護皮,很難剝,聞玉書認真剝完,光滑的雞蛋少了好幾塊蛋白,坑坑窪窪的,他抬屁股,伸手放到了蔣衡的粥碗里。
蔣衡看了一眼碗里的丑八怪雞蛋,沒嫌棄,劃拉著吃了。
聞玉書又剝好了一個完整的,心滿意足地咬了一口,穿過來好幾天只吃玉米餅子泡鹽水的聞玉書都要哭了,口水不停分泌。
嗚嗚嗚太好吃了。
“哥。”他叫蔣衡。
蔣衡端著碗喝了一口粥,他昨天沒睡好,眉眼懶懶的,“嗯?”了一聲。
聞玉書一臉單純的說:“你晚上再咬我嘴巴,我一定不哭。”
“噗。”
蔣衡一口粥噴了出去,面紅耳赤的。
……
割完稻子還有的忙,要把它們一捆一捆背到打谷場,脫粒後送到曬谷坪去曬干,不然很容易發芽,曬干之後,才算結束。
聞玉書這兩天累成了狗,看見稻子,腿肚子都在打轉,不止一次和系統吐槽人家勾搭男主的小妖精都是被大肉棒教訓得屁股疼,腰疼,嘴巴疼,他可好,灰頭土臉的,哪哪都疼。
烈日炎炎,曬的人心煩,黃土路干的拖拉機過去揚起的灰半天都看不清人影兒,聞玉書身上髒的要命,兩條腿打著哆嗦,把脫好的稻子挑到曬谷坪,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氣。
他汗流浹背,小臉兒通紅,身上髒兮兮的都是灰。
蔣衡穿了一件破舊的褂子,肌肉滾著一層細密的汗,從他家的曬谷坪大步流星走過來,打量一眼髒兮兮的聞玉書,擰眉:
“不是告訴你在打谷場看著,一會兒我幫你挑?逞什麼能呢,就你這小身板也不怕散架了。”
聞玉書抹了一把臉,說起話來還有點喘:“媳婦說,不能麻煩哥,要自己干。”
蔣衡被噎了一下,半晌,嘴皮子一扯,皮笑肉不笑:“你還挺聽媳婦的話。”
聞玉書聽出來一點陰陽怪氣,擺出一副真覺得是在夸他得表情,靦腆的嘿嘿笑。
蔣衡唇角笑意沒了,摸出煙盒,點了一根煙。
不過最後那幾趟蔣衡還是沒讓他動手,自己幫他挑到了曬谷坪,村里的人看蔣衡幫小傻子干了幾天活,一個個目光驚訝,嘀咕了幾句閒話。
聞玉書跟在男主身後,收獲了一堆羨慕嫉妒恨的目光,看著男主輕輕松松挑著兩百來斤的稻子,邁著大長腿往前走,背部寬闊,公狗腰窄而有力,屁股也翹,露出來的麥色肌肉滾著一層汗,終於明白了為什麼這個年代能干的男人最招姑娘喜歡。
太陽漸漸落下,活也干的差不多了,聞玉書一身的汗,混著灰都快能和泥兒了,他受不了身上黏答答的感覺,跑到河里洗了個澡。
蔣衡坐在河邊的大石頭上抽煙,說是熱了,在河邊吹吹涼風。
河里的水嘩啦啦的流,很涼很舒服,聞玉書愜意地眯著眼睛,舒服得不想出來,忽然一道熟悉的嬌羞女音被風吹進了耳朵。
“蔣大哥,這些天辛苦你幫我家干活了,這是我納的鞋,你試試合不合腳。”
是女主的聲音。
聞玉書下巴滴著水,抬頭去看。
大石頭擋住了他的身體,聞玉瓊沒看見他,她穿了一件新衣裳,扎著兩根麻花辮,發間別著小野花,漂亮的臉蛋兒暈著紅,手里拿著一雙新納的鞋站在蔣衡面前,不好意思地垂著眼。
蔣衡叼著根煙,頭也沒抬:“回去吧,我是幫玉書。”
聞玉瓊沒想到男人會拒絕,原本羞澀的臉有點不太好看了,勉強一笑:
“蔣大哥……”
聞玉書看著這一幕,懶懶心想,女主眼界高,不甘心當小傻子的童養媳,覺得村里追求她的男人都不行,所以她看中了蔣衡。
原劇情中蔣衡沒救下小傻子,只把他屍體撈了上來,女主心中竊喜,表面哭天喊地,暈了過去,男主有些愧疚,收稻子的時候又見女主自己下田干活,孤苦伶仃怪可憐的,就幫她收了田,就這樣女主踩在未婚夫的屍骨上攻略了男主。
水流聲嘩啦啦響,聞玉書聽不清了,只能看見那邊,聞玉瓊掛不住臉的和蔣衡說了幾句話,想要把鞋塞給他,蔣衡皺著眉躲了,沒收。
他神色淡淡,不知道說了句什麼,聞玉瓊臉色煞白,像是受不了屈辱般抹著眼淚跑開了。
蔣衡表情都沒變。
聞玉書縮回頭,站在河邊抖了抖衣服,穿好後和說是要吹吹涼風的蔣衡一起回了曬谷坪。
活兒干完了,男人們正圍在一起打牌,看見蔣衡,就招呼他過來玩兒兩把,蔣衡邁著步子過去,笑著和他們說了什麼,懶洋洋的抓了一副牌。
他運氣好,膽子大,什麼牌都敢賭,幾個人嘻嘻哈哈,聞玉書站在他身後看得津津有味。
打了四五圈,一陣清脆悅耳的敲擊聲“叮叮鐺”的響了響,玩泥巴的孩子一下站起來,跑去拉著大人的手嚷嚷著要吃糖。
聞玉書沒見過這種買糖的方式,好奇的伸著脖子瞧。
蔣衡甩出去一張牌,從兜里摸出幾角錢給他:“去,買點糖甜甜嘴。”
周圍的面面相覷,沒出聲。
聞玉書開心的“哦”了一聲,拿著錢,混在一堆小朋友堆里去買糖。
糖是老人背著竹筐賣的,成片敲下來,裹著一層白色糖霜,聞玉書拿回去喂蔣衡,蔣衡偏了偏頭,說他不愛吃,都給聞玉書。
接著把剩下的牌都扔出去,笑著和幾個人說話。
聞玉書就坐在他旁邊,捏了一塊兒塞進嘴里,入口一股面粉的味道,融化了一點兒,麥芽糖的香漸漸溢出,嘴里那塊糖從硬變軟,越嚼香味兒越濃郁,快把牙都黏在了一起。
物資匱乏的年代,吃到這麼一塊糖能開心一整天。
聞玉書就吃了一塊,舔了舔沾上糖霜的唇,把糖包好小心收起來,舍不得吃了。
蔣衡摸著牌瞥了他一眼:“怎麼,不好吃?”
小傻子連忙搖了搖頭:“好吃的,玉書不吃了,留給媳婦吃。”
蔣衡臉一黑,心里堵了一口氣似的,上不來下不去,嗤笑:“毛兒沒長齊,還挺疼媳婦。”
他對面的男人摸了一張牌,嬉皮笑臉的開黃腔:“哥,你怎麼知道人家玉書毛兒長沒長齊啊。”
周圍的人哈哈大笑。
蔣衡沒說話,夾著煙哼笑了一聲。
聞玉書眨了眨眼,戳了好幾下系統,硬生生把系統戳上线,在心里大聲碧碧。
【哇,系統你聽見沒?男主耍流氓!】
【系統:……宿主,你耍的流氓不比男主少。】
聞玉書一想,也是。他寶貝似的拿著糖,怕打擾蔣衡玩牌,湊到他耳邊小聲說。
“哥,我走啦。”
蔣衡面無表情的扔出一張牌,沒說話,聞玉書知道他心情不爽,故意氣他,樂顛顛的往前走,沒走多遠,蔣衡就黑了臉,把牌一扔。
“你們玩兒。”
他起身大步追上聞玉書,拎著他脖領子,把他拎進苞米地。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男人們一臉懵逼。
還沒到收苞米的時候,苞米地里綠油油的一片,人在里面,從外面看都看不見。
蔣衡把聞玉書放下來,英俊的臉又冷又臭,拿眼神睨他。
“就在這兒把糖吃干淨了,不吃干淨,別想走。”
聞玉書一臉不願意,想把糖留給媳婦吃,可這糖是他哥掏錢買的,他只能乖乖聽話。
麥芽糖融化了就黏牙了,聞玉書吃的嘴巴都酸了,還沒吃完糖,他哥看上去一點兒也不著急,點了根煙,站在那兒看他吃。
聞玉書吸了吸鼻子,不干了,沾了糖霜的手扯了扯蔣衡的衣服,抬著腦袋:
“哥,我嘴巴給你咬好不好,剛吃過糖,可甜了。”
他唇角沾了一點糖霜,說話時都帶著甜絲絲的味道,一雙眼睛干淨單純地映著男人的影子,撒嬌似的和他商量。
“真的可甜了,糖明天在吃吧。”
蔣衡眸色沉沉的盯著他,凸起明顯的喉結滾了一下,那只夾著煙的手捏上了他下巴。
“是麼?有多甜?我嘗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