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冉絕拉長音調,答應一聲。
指尖滑過夙瑤光滑的背脊,肌膚上滿是柔嫩的肉感,這股輕柔的手勁繼續下滑,懷中的人兒被瘙癢般的撩撥刺激得微微戰栗,手指回來時,對著鎖在背上的繩結輕輕一扯,便要卸去她身上最後一層束縛。
“別!”
夙瑤抬起一樣嬌顏的美臉,制止了冉絕的動作。
“嗯?”冉絕低下頭,正巧和夙瑤的目光碰在一起,卻聽她說道“郎君既然想瞧此處,妾當自薦枕席。”
“還用什麼自薦?”冉絕一聲嬉笑,隨手就把夙瑤的肚兜扯了下來。
“呀!”夙瑤一聲驚叫,下意識的便要用手去遮胸前的雙乳,然而手抬到一半卻又放下,重新挺胸微微閉眼,湊到冉絕面前,說道“郎君來看吧。”
夙瑤胸前的嬌挺十分高聳,大小在冉絕眼下冉絕見過的三個女人里面是最為豐滿的一個,且形狀挺拔圓潤,碩美的像一個熟成的蟠桃一般,白膩膩的乳肉上面盯著圓圓的一片粉色暈紅,最中間的兩點粉紅誘人、晶瑩嬌艷,充斥著一股勾人褻玩的撩撥。
冉絕沒有絲毫的猶豫,雙手齊出,直直的抓住兩只美乳,直覺的入手的乳肉嬌嫩彈滑,美不勝收。
“唔。”一雙美乳同時遇襲,夙瑤只覺得一股異樣的感覺傳來,美眸偷偷睜開,正好看見冉絕的兩只手抓握著自己的兩只美乳,放在手心中揉捏把玩。
略微低頭,便見到冉絕胯下那根悍然挺立的怒龍,夙瑤雖然有些羞怯,但心中亦有些許好奇,便趁著冉絕撫玩雙乳的當兒,伸出芊芊玉指,輕輕的觸了一下。
一觸之下,那怒龍陡然生出反應,上下跳動了幾下,盯上龜頭的馬眼里,滲出一點水來。
“瑤兒。”
“郎君。”夙瑤抬起頭,和冉絕四目相對,聽他笑道“這麼快就想要了?”
夙瑤雖然未經人事,但床底之事在教坊司早已熟稔的不能再熟,立即知道了冉絕的意思,不過此時她也沒了那點害羞的情緒,便甜甜答道“哪里是妾想要,分明是郎君等不及要嘗妾的身子了,不然怎麼變得這麼大。”
“你說想吃,那為夫就來吃嘍。”冉絕一把撲倒夙瑤,身子壓在她的身上,說道“讓我看看瑤兒的小嫩穴出沒出水。”
夙瑤順勢躺在床上,聞言微微分開兩條玉腿,答道“郎君自看便是。”
於是冉絕從夙瑤的身上爬起,跪在她的身前,目光順著平坦的小腹,滑過美麗的肚臍,來到那處女兒家最神秘的桃花源。
愛郎眼看查看她的貞潔之處,夙瑤自然不會拒絕,也不會遮掩。
這是淪落流離之後,來到她身邊的最好贈禮。
純潔處子的神聖禁地毫無保留的展示在自己面前,但見眼前一處潔瑩潔白的粉嫩墳起,陰阜豐盈飽滿,寸草不生,再往下看,兩片粉嫩的小小陰唇緊閉的貼合在一起,死死的護住女兒家最貞潔的私密。
然而與她人不同的是,夙瑤的處子嫩穴形成一個精致的圓圓形狀,兩片陰唇的包裹之下,仿佛一只含苞待放的小花骨朵一般。
冉絕看得嘖嘖稱奇,便問道“瑤兒,你這處生得可真好看?”
“郎君也覺得好看?”夙瑤抬起頭,羞澀的應答道“郎君不知,妾這處還有個花名呢。”
“哦?”冉絕好奇的看向她,只聽夙瑤緩緩說道“以前在教坊司時,里面的嬤嬤給妾驗看過,說妾的這處極為難尋,喚作玉露玫瑰……便是坊間常說的名器。”
一聽夙瑤身懷名器,冉絕立即興奮起來,愈發好奇地看著夙瑤的嫩穴,說道“那我可要好好看看了,瑤兒你這玉露玫瑰和別人的有什麼不同?”
一聽他這樣說,夙瑤以為冉絕現在就要給她開苞,便急忙從床腳的枕頭底下拿出一塊白綢,彈開鋪在身下,接著仰面躺好。
“額……”冉絕看得疑惑,不禁問道“瑤兒你這是干嘛?”
“自然是留作證印。”夙瑤清楚他的出身,便不要其煩地解釋道“郎君要給妾開苞,自然要留下梅烙證印,證明妾清白的身子交付給郎君。”
“哦。”冉絕點點頭,他對處女的貞潔觀念認識不深,也不是很在意這個,但是心愛的女人從第一次開始就完整的屬於自己,他還是很開心,不過出於好奇,他還是兩指分開的夙瑤的嫩穴,去查看這玫瑰玉露的內里究竟有什麼妙處。
翻開兩層花瓣,一抹粉嫩艷紅的嫩肉出現在冉絕的眼前,上面沾著一抹晶瑩透亮的液體,愈發顯得柔嫩,指尖輕探,被層層的穴肉包裹著,冉絕很快就感覺到了夙瑤和別的女人的不同。
里面的穴肉層層疊疊,好似生出一朵朵花瓣一般,有著一層層美妙的層次感,僅僅是包裹著冉絕的一根手指,他就能清楚的感覺到蜜穴擠壓過來的緊致感。
“嗯……”
夙瑤一聲輕吟,貞潔的處女嫩穴頭一次被異物侵入,立即生出些許不適來,渾身輕輕一顫,落到冉絕那里,便直覺的手指處忽然傳來陣陣收縮感,層層疊疊的花徑美肉擠壓著手指,那等感覺簡直美妙至極。
這要是把肉棒插進去給她這麼裹著,豈不是要美上了天?
一想到此處,冉絕便有些按捺不住,把手指抽出,挺起肉棒湊到夙瑤的蜜穴外。
見郎君如此急色,夙瑤便覺得有些好笑,然而看到冉絕的粗長肉棒湊過來,又有一些恐懼,那嚇人的家伙光是粗長不說,上面還虬須糾結的生出好多筋线血管,愈發顯得猙獰,適才冉絕把手指放進去她都覺得有些粗,這凶猛的家伙簡直比得上自己的手腕了,真要插進去還不要了自己的命?
不過這也就是她想想而已,痛是肯定會痛的,但若說被這根大家伙插死,夙瑤還是不信。
她睜開眼睛,看著冉絕放肆的盯著自己的雪白裸體,所有的羞澀一瞬間去的無影無蹤,長長地吸了一口氣,說道“郎君來吧,妾已經准備好了。”
目光下,是一副玲瓏有致的妙美女體,她是那麼的美,柔和曲張的线條不自覺的流露出驚人的誘惑,雪肌玉膚、完美無瑕,一張絕美的臉蛋上,那雙嫵媚又清純的眼睛看著自己,大膽中藏著繼續羞澀與慌亂。
這一抹慌亂看得冉絕心中一軟,俯下身子壓在夙瑤身上,美人身上傳來一股如蘭似麝的幽香,對著她的臉蛋輕吻一口,輕聲問道“瑤兒你在擔心什麼?”
“沒……”夙瑤嬌艷的桃腮羞紅如火,冉絕的身體壓在他的身上,濃厚的男兒氣息蓋住她所有的一切不安,渾身踏實又酥軟,微微搖頭笑道“有郎君在妾身邊,妾什麼都不怕。”
“胡說。”冉絕捏著嬌顏紅潤的唇角,說道“都給我看到了你還說謊?”
“沒!”夙瑤急忙否認,她可不想在這個時候就在他心里留下一個欺瞞的印象,便急忙解釋道“那是妾……妾怕郎君的家伙太大了而已。”
“啊哈!”冉絕恍然大悟,忽然生出幾分孩稚氣地說道“那變小一點?”
洞玄秘法里面還真有這樣的法門,只是夙瑤只以為他在說笑,便搖頭道“郎君就愛取笑妾身,哼……”
說罷,出水芙蓉般的可愛嬌顏微微扭過去,做出一副不理他的模樣。
“還敢不理我?”
冉絕的一低頭,湊到她豐挺軟嫩的嬌挺上,看准一只粉艷嬌小的乳豆,張開嘴一口含下。
大片的乳肉被他吸進嘴里,充血的紅艷乳頭被冉絕含在舌尖,牙齒輕輕含住,又咬又舔,舔舐的夙瑤的峰尖敏感,另一手握住另外一只豐盈乳肉,放在手心出揉捏把玩,乳肉在之間如晶玉凝脂般,肆意變換,妙美無限。
乳兒生來敏感,夙瑤又是第一次被男兒褻玩此處,只覺得酥癢的感覺從乳上生起,麻生生的直往自己的身體里鑽,酥的渾身發軟、癢的欲念橫生、麻的空虛難耐、爽的按捺不住。
“啊……”
一聲膩人的嬌吟響起,夙瑤急急的抱住冉絕的腦袋,用力的按在自己的胸前,嘴里婉轉告饒道“郎君……郎君不要,妾服了。”
“嘿嘿。”冉絕抬起頭,放下嘴里的乳珠,抱著夙瑤的身子一個翻轉,叫她騎在自己的身上,粗長的肉棒正好在她的胯下壓著,笑道“知道為夫我的立刻了吧?”
“曉得了。”夙瑤美美一笑,甜甜作答道“曉得郎君就會欺負妾。”
她在冉絕身上挺起上身,身下壓著那根火熱的肉棒,只覺得心如鹿撞,看著男兒灼灼的火熱眼神盯在自己身上,便有重新俯下身子,將雙乳貼近一些。
果然,一見她俯身,冉絕立即雙手齊出,捉住兩團嬌挺彈嫩的美乳,握在手里把玩。
“這麼說,瑤兒你是不服嘍?”
“服。”夙瑤含笑道“夫為妻綱,妾自然是要服的。”
她這句話暗含兩層意思,不過冉絕根本沒有注意到,聽她說服,便說道“那小嘴湊過來,讓為夫親一口。”
冉絕要親,夙瑤便給他親,低下頭,芳唇美艷,貝齒雪白,貼在冉絕的唇上。
“唔……”
唇齒相貼,冉絕立即伸出舌頭穿過一抹芳唇,侵入到的夙瑤的嘴巴里面。
和別家的處子嬌羞不同,夙瑤可是教坊司調教出來的,自然沒有的那般的生澀害羞,靈舌小巧,立即和冉絕的舌頭糾纏在一起,火熱地回應著愛郎。
香甜的津液在口腔攪拌,冉絕一手摟住夙瑤的柳腰,一手握住豐盈柔軟的美乳不住的揉捏把玩,把身上我見猶憐的火熱玉人撩撥的情欲滾動,玉頰似火。
“嗯……”
緊貼的唇齒見傳出一聲羞澀的嬌哼,在愛郎的把玩之下,夙瑤本就觸動的心弦像是被冉絕狠狠撥弄,正好碰上身下的穴口壓在肉棒上,敏感的陰蒂不經意的在兩人扭動身軀間摩擦輕觸,刹那間芳心連顫,如遭電擊。
“呀!”夙瑤猛然吐出冉絕侵入口腔的舌頭,仰頭一聲驚叫,渾身猛然的一陣抽搐顫動,小腹痙攣的不住收縮,漂亮的美目瞬間茫然,渾身上下戰栗不止。
快感宛如波濤,一次一次的襲來,打在夙瑤的心上,讓她哀羞連連,呻吟不止。
“咦?”
對女人的這種反應,冉絕再也清楚不過,摟住夙瑤的身子輕柔的安撫,待她挨過了高潮,便立即開口笑道“剛才怎地了?”
夙瑤雖然是雛,但方才發生了什麼還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便死死搖頭不肯說。
“不說也成。”冉絕也不糾結,說道“不過你自己都爽過一次了,也該讓為夫嘗嘗你的玉露玫瑰的滋味了吧?”
“是。”夙瑤嬌靨通紅,俏臉生暈,在冉絕的身上撐起身子,玉手一路伸下,輕輕握住冉絕那根火熱粗壯、猙獰可怕的肉棒。
輕剝花瓣,牽引這龜頭對准自己的處子花苞,夙瑤只覺得一股火熱的東西貼上自己的嬌嫩穴口,想到這根東西馬上就要送到自己的身子里面,心中又是期待又有些害怕。
“瑤兒,這時候是不是還要說一句什麼“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來添添趣兒。”
夙瑤聽他念詩,滿腔的小心都變成了笑意,又羞又惱、忍俊不禁,玉指伸出在冉絕的胸膛上輕輕一點,笑罵道“郎君盡會說笑,杜工部的詩哪能用在這上?”
冉絕哪知道杜工部是哪個,他知道這局詩還是偶然間在冉凌房中的淫艷話本上看到,此時正好何用,便不由自主地說了出來。
給他這麼一打岔,夙瑤原本還有些忐忑的心情也沒了,重新扶著肉棒貼近穴口之後,腦子里卻不由自主的浮現剛才冉絕嘴里念的那句詩。
‘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還真的貼合呢。’
思緒隨風飄落,嬌軀猛然坐下。
怒龍瞬間破開花苞,里面層層疊疊的美肉瞬間包裹住龜頭,穿行之間,冉絕只感覺龜頭處碰到一層輕薄的薄膜,然而夙瑤坐的太猛,幾乎一下就壓進大半根進去,因而冉絕只大略感覺到了破了一層處女膜,至於詳盡的滋味則根本沒來得及體會。
“啊!”
夙瑤一聲驚叫,猛然坐下之後,下體一陣火辣辣的痛感傳來,脹滿和刺痛的感覺同時滾滾襲來,這讓她差點沒一下從冉絕身上彈起來,齒含芳唇、柳眉哀顰,美目中水光點點,幾乎痛的落下淚來。
肉棒浦一插入,濃厚的元陰便滾滾聚集起來,洞玄真氣聞風而動,幾乎在一瞬間就侵入的夙瑤的身體,霸道的真元瞬間占據夙瑤的各處經脈,轉眼間就要侵入的丹田。
‘不行……他不是爐鼎。’
心中念頭一動,洞玄真氣仿佛瞬間理解了他的意思一般,立即散落成柔和的元氣,落在夙瑤的各處經脈,只留一縷盤恒在她的下體。
層層疊疊的玫瑰花瓣緊緊的裹著冉絕的肉棒,帶來的滋味極為美妙,甚至僅僅是插在里面不動,冉絕就能感覺到一波一波的快感滾滾而來,更何況這處子的花徑又緊又暖,夾得肉棒都有些發痛了。
“瑤兒,你沒事吧?”
……
夙瑤搖頭不語。
她也是剛才一笑的當兒,忘了這檔子事了,哪有處子開苞,一下就送進去那麼多的,這苦頭吃的實在怪不得別人,而且更為重要的是……
她忍痛說道“妾大意之下,沒能讓郎君詳盡開苞,只是妾真是處子之身,還望郎君體察。”
話語之間,擔驚受怕,泫泫欲泣。
這個很重要,太重要了。
處子之身,不光是一層貞潔那麼簡單是事情,更是完整的憑證,就算冉絕不在乎,日後大婦管家,自然要對家中的姬妾驗看,沒有這一道,不光身份上再難進一步,就是在妻妾里面也要受冷落。
然而夙瑤在意的東西冉絕卻根本不知道,他也沒有覺得如何重要,此時聽到夙瑤說話,雙手抱在頸後,蠻不在乎地說道“感覺到啦,剛才一下就給你自己弄破了,誰教你自己那麼不小心,一下就坐進去那麼多。”
聽到冉絕承認,夙瑤也放下心來,忍著痛與他打趣道“誰教郎君剛才非要念詩聖的句子,都怪郎君,都怪郎君。”
兩句小女兒的撒嬌把冉絕堵的有口難辯,便抱過她的身子哄道“是是,都是為夫的錯,為夫給你道歉行不?”
夙瑤給他抱歉懷里,仰頭問道“怎麼做歉?”
“嗯……”冉絕一把捉住乳兒,說道“就讓為夫好好安撫你一番,如何?”
這哪里是安撫?分明是郎君你自己要逞欲吧?
然而說來也怪,沒等冉絕在自己的如而上揉捏幾下,夙瑤只覺得花徑中的疼痛慢慢消失,轉而生出一股飽脹加一種難言的滋味來。
“怎麼樣?”冉絕一挑眉,說道“是不是不痛了吧?”
“嗯。”
“那還等什麼?”冉絕躺好身子,雙手掛在夙瑤胸前的兩只熟桃美乳上把玩不止,嘴里說道“還不來伺候為夫?”
兩條玉腿折疊跪好,夙瑤撐起腰臀,把肉棒從的花徑蜜穴的包裹之下挪動一點。
“唔……”玉人一聲輕吟,這猙獰的家伙一動幾下,花徑敏感難耐,夙瑤的身子不自然的一陣輕顫。
而冉絕的也是同樣的一聲輕呼,緊致花瓣動作之下,層層疊疊的美肉包裹著肉棒,無比美妙的快感從肉棒上傳來,冉絕精關一跳,精關連動,差點沒一下給她動的射出來。
好在身懷秘法,洞玄一動,精關立即穩固下來。
不過這一下夙瑤雖然未覺,但冉絕自己卻是覺得面子上難以裹頰,便心中暗暗打定主意,今夜非要給夙瑤個厲害瞧瞧。
心思一落,不等夙瑤再有動作,主動的抱住夙瑤的身子,抱她攬在懷里,命令道“屁股撐起來一些。”
“嗯。”這等語氣,夙瑤便立即照做,玉腿撐起腰臀,肉棒脫出一半,然後便見冉絕挺起腰胯,肉棒狠狠的揉動花徑美肉花瓣,猛插進來。
冉絕使足了力氣,肉棒頂著玉露玫瑰的緊緊糾纏,開始便是一陣長進長出的緩重抽插。
這等情況下,夙瑤幾乎完整的把愛郎巨龍的妙處體會殆盡,粗壯肉棒上虬須糾結,狠狠的牽連著的花徑壁上的玫瑰花瓣,強烈的刺激下,花徑登時便有了極為強烈的快感,夙瑤的子宮只堅持了幾個回合,便開始一陣陣的痙攣抽搐。
而肉棒的粗長則是讓她體會到了滿滿而入究竟是何等滋味,抽出時又長又慢,撞入時卻是又滿又漲,直直的貼在花心上,狠狠的蹂躪著她,夙瑤的修長玉腿插的一陣緊張的僵動,浪潮翻涌,愛液橫流。
再加上頭上哪只又圓又大的龜頭,進時要狠狠的撐,出來時亦要狠狠的把花徑里面的玉露裹挾的帶走,夙瑤好不容易在甬道的玫瑰花瓣的褶皺上藏上一點,那龜頭生猛的闖入,接著的霸道的擠壓著層層花瓣,無情的把夙瑤的偷藏掠奪。
只是無論如何爭搶,玉露亦取之不絕,只因花心被他一撞,便有一抹愛液流淌,連撞連淌,取之不盡,一會的功夫便染得冉絕的身上一片濕潤。
肉棒猛插猛打,初經人事的夙瑤如何能吃得消,一會的功夫便給冉絕奸的渾身酥軟,只剩下喘息之力。
“瑤兒,為夫厲不厲害?”
夙瑤羞不可仰,粉拳垂打著張霈的胸口,檀口嬌呼“郎君壞……嗯……壞。”
“壞?”
嘴上這麼說,然而的夙瑤的身體可決不是這等反應,她柔軟如綿的軀體在自己懷中不主扭動,長發飄散,玉頸扭動,滿臉動都是發情極了的彩霞,一聲接著一聲的嬌吟如哭似泣,任憑她如何閉嘴,壓也壓制不住。
肉棒開合猛挺,一路把夙瑤直接送到高潮的邊緣,然而就在這個緊急的當兒,冉絕也不知是故意還是一下力氣使猛,肉棒抽離時猛然脫出,隨後便再也插不進來了。
夙瑤焦急地等著初潮的滋味呢,肉棒一離,立即睜眼看向冉絕,之間愛郎笑意盈盈,便知道他是故意捉弄自己,於是忍羞含怯叫道“好郎君,好哥哥,妾……妾……嗚嗚。”
“什麼?”
“妾要嘛~”夙瑤一聲甜膩到底的嚶嚀,直把冉絕勾的差點魂兒都飛了,一拍夙瑤的嬌臀,說道“想要還不快送進去?”
夙瑤急忙去抓冉絕的肉棒,對准自己的蜜穴,也不顧什麼處女之事,直直的就往里送,等到肉棒重新插入,便又趴在他的身上,嬌纏道“好郎君……”
“不是插進去了麼?”冉絕故作奇怪問道“這下又是要怎地?”
若是夙瑤還是那個大家閨秀,此時便無論如何心中的意思也不會說出口,然而教坊司早已把她調教的沒了羞勁,美眸一轉,便開口甜甜喊道“妾要郎君來插,要郎君的肉棒、雞巴來插,郎君來嘛,來嘛~”
這等粗俗下流的話從夙瑤的嘴里說出來,連冉絕都覺得有些臉紅,但這話無論如何,卻是格外的頂用,此話一出,冉絕便立即加足馬力,肉棒狠插猛頂,連續出擊不斷,直到夙瑤送到初潮的頂峰。
“要來了……嗚嗚……郎君抱緊我……郎君……郎君……啊!”
隨著最後一聲呻吟,夙瑤的叫喊戛然而止,她渾身忽然劇烈的顫抖起來,兩條美腿因為劇烈的痙攣而伸直蹬空,雙手死死的抱住冉絕的脖子,一口接著一口的濃重香氣撲在她的胸前,美目亂翻,口水淌的冉絕胸口亮晶晶的一片。
花心噴薄玉露,玫瑰花瓣緊緊的包裹著冉絕的肉棒,層層束縛收縮之下,帶來強烈的刺激感,爽的冉絕只想一射了之。
然而他今天打定了主意要狠狠的征伐名器,好歹死死的忍住放開精關的念想,轉而去玩弄夙瑤的飽滿乳兒。
夙瑤伏在他的身上,美美享受著真正的初潮,兩只小手輕輕的在冉絕的後背游蕩,回過神時,冉絕忽然聽到她嘴里說道“……君。”
這下任憑冉絕耳力再好,也是根本沒有聽到夙瑤究竟說了些什麼,只能錯愕道“瑤兒你說什麼?”
“沒。”夙瑤臉蛋一紅,此時的她顯得愈發美艷,搖搖頭笑道“該妾來伺候郎君了。”
其實夙瑤只想感謝她而已,冉絕幾乎給了她一次完美的初潮,不僅強勁的把她送上高潮,還留給她足夠的時間仔細品嘗回味初潮的美感,而這些,無論是在教坊司的妓女嘴里,還是夫為妻綱的地位上講,都是極為容忍且寬愛她的體現。
更何況她還是一個妾,一個的青樓出身,罪奴從良的妾。
夙瑤自覺難以難以報答,便繼續主動騎在冉絕的身上,攬著冉絕的脖子道“郎君且盤起腿來。”
“嗯?”
夙瑤玉臉緋紅,出口念道“涼橋觀明月,潮岸品玉簫。美妾羞坐蓮,請君憐嬌嬌。”
不愧是大家閨秀,就連換個姿勢都能出口吟詩。
冉絕自然樂得配合,盤起腿來,把夙瑤抱進懷里,眼看著玉露玫瑰重新吞下肉棒,便要捧著夙瑤的美臀掂搖。
然而沒等他有動作,夙瑤便主動抱住冉絕的脖子,上下動作起來。
一雙乳兒在冉絕的眼前搖曳跳躍,夙瑤見他眼直,便主動的把乳兒湊上去給他含嚼,誰知冉絕搖頭拒絕,說道“瑤兒你能不再做一首詩來聽聽?”
見她眼中妙趣,夙瑤便沒有拒絕,一面挺動身子,一面點頭答應道“那妾便獻丑,再做一手打油詩給郎君你聽。
“夏日尋靈藥,
因雨滯山間。
枯廟不遮冷,
破窗難擋寒。”
隨著口中輕輕吟誦,妙曼的身子在冉絕的身上舞動,柳臂扶著少年的脖頸,靈肉結合之間陣陣快感不斷,詩文中夾著斷斷續續的嚶嚀,合著臀起腿落的啪啪拍子,吟誦慢慢變成唱段。
“凜風大雨降,
因誰生火暖?
此後再作別,
不知君心念。”
三段一開,夙瑤把抱著冉絕的頭,把他的臉蛋挨上自己的胸脯,挺著一雙美乳,示意愛郎含住弄玉,待他腰上乳珠,嬌吟一聲,開口再唱。
“陡然遭流落,
舉家生慘變。
市口滾爺頭,
刀落人驚顫。”
冉絕放乳抬頭,只見夙瑤一張臉蛋上已然滿是淚水,顯然這段往事已經觸碰到了她最痛的傷處。
只是面上雖是淚珠滾滾,夙瑤的動作卻是未停,依舊搖曳如花,花徑含著肉棒,抽插不止。
“只因容月貌,
發配坊司賤。
三千繁華處,
淒冷何人憐?”
她嗓音輕靈,有著一副天生的好嗓音,搭著鄉音的婉轉調子,縱然里面總有幾許雜音,亦聽得冉絕也跟著為止心傷。
欲要停下,卻見夙瑤只是搖頭,她早已坐丹有成,維持這點動作的力氣還是有的,因而也不會覺得乏累無力,牽起冉絕的手扶住腰肢,繼續唱道
“北上八千里,
身賣十千貫。
自此娼門妓,
賣笑抵春錢。”
詩句淒慘,只是肉體的反應卻無比真是,縱然心中也跟著悲傷,但是冉絕被夙瑤這玉露玫瑰的名器套弄著,已然是精關不守。
然而夙瑤此時還沒有唱完,玉音嬌媚,低回婉轉,開口接唱。
“幸遇郎君故,
奴妾出窯檻。
作別勾欄處,
一意承君歡。”
此時精關已開,冉絕下身一麻,抱著夙瑤的身子不住猛插不止,直把身上的嬌娃插的嬌花零落,甜音軟顫。
“魚水歡騰悅,巫山……嗯……雲雨翩。海枯不做別,情,情意……啊,郎君……郎君。”
最後一聲終於沒給她唱出來,滾燙的元陽噴涌而出,打在夙瑤嬌嫩的花心上,嫵媚的美人嬌軀抽搐,痙攣不止,緊緊的抱住冉絕的身體,嚶嚀連聲。
平心而論,夙瑤方才所作,絕對算不上什麼好詩文,甚至連打油詩都難說,只是勉強合仄押韻而已,然而交歡之時,床底之前,夙瑤能夠急切之間把一首長詩唱滿,便已是不易,更何況又不是行卷答題,詩會雅席,這等事閨房之樂罷了,夙瑤願唱,冉絕愛聽,便已足夠,又與他人何干?
這次完了,夙瑤已經渾身酥軟,雪肌玉膚上滿是津津香汗,喘息完了,開口笑問“郎君可是滿意了?”
“嗯。”冉絕點點頭,答道“我是滿意了。只是……”
下身一挺,夙瑤才陡然發覺,那根剛射完的肉棒這一會的功夫便又重新雄起,昂然怒立。
夙瑤嚇得花容失色,實在被冉絕灌的滿足,此時花徑難以承恩不說,就連體內的元陰也被他采補一空,若是再要,夙瑤真怕自己今天要死在這個床上。
只是夙瑤又愛極了他,不忍夫郎苦忍,於是便強撐身子,再來第三次。
只是冉絕卻是不許。
“那……”
妙口品蕭的法子還沒出口,夙瑤不知怎地便想起那日偷聽思雲的事來,於是含羞道“郎君若是不嫌……容妾以旱道後庭服侍,若何?”
冉絕等得就是她這一句,聞言立刻點頭同意道“好。”
見冉絕這麼爽快就答應,夙瑤不覺驚詫,抬頭一看,卻見冉絕滿臉壞笑,好似早有預謀。
“唔……壞郎君,懷郎君。”夙瑤急忙撲咬。
羞鬧一氣,夙瑤便開始認真准備後庭服侍的事兒來,好在她已經許久不曾飲食,後庭中已經干淨,只是此時並無准備膏油潤滑,郎君的肉棒又那麼大,她怎能容納?
四顧之間,正好瞥見床上的大灘淫水,夙瑤用手沾上一點,只覺得觸手粘滑,然而仔細一看,晶瑩的液體中卻帶著幾絲紅色。
“呀!”
她一聲驚叫,倒是給冉絕嚇了一跳,見她左右翻找,終於在床邊發現了哪塊白淨的綢子,接著便抱著綢子滿臉淒苦,泫泫欲泣。
“怎地了?”冉絕過去抱住她。
“落紅……”夙瑤舉起綢子,只見上面白淨一片,滿嘴苦澀地說道“妾的落紅。”
“嗨。”冉絕滿不在乎,伸手把綢子打落一邊,安慰道“要什麼落紅,沒這玩意兒又如何?”
“那日後大婦要看時,妾要怎麼交待?”
“給什麼大婦交待?”冉絕大手一揮,霸道說“你是我妾,只要向我交待便夠,日後誰問,便說在我的寶貝上了。”
“……”夙瑤低頭一看,那圓碩的龜頭玉莖上哪有什麼血跡,便也只能點頭答應,如他所言,只要冉絕承認,便不需什麼憑證。
於是轉身挺股,沾些床上遺留的愛液塗在菊穴入口,對冉絕說道“還請郎君憐惜……”
此時夙瑤元陰已交,渾身酸軟無力,只能伏在床上翹起美臀,任憑冉絕憐惜。
圓潤的美臀高翹,緊實的臀肉分開幾分,便能見到中間的一點菊穴,只見層層粉嫩的皺褶緊緊收縮在一起,上面沾著幾許透明的粘液。
冉絕拿指一彈,只覺得菊穴里面火熱一片,夾得比方才的花徑更緊,心中便有些不忍,不過剛才的話已經出口,此時再說不倒顯得自己退縮,便多取一些愛液塗在上面,等到里面已經足夠潤滑,再挺槍對准,慢慢插入。
碩大的龜頭頂著的菊穴,上面的褶皺層層撐開,夙瑤發出幾聲輕哼,身子微微顫抖。
冉絕有意憐惜,便放慢速度,一點點的插入肉棒,半刻的時間才勉強插入一半。
“郎君……”夙瑤顰眉回頭,她知道這已經是冉絕憐他初承恩澤了,便主動要求道“郎君可以全部放進去的。”
腸肉緊裹肉棒,火熱緊致的滋味與蜜穴迥然不同,給冉絕帶來一股別樣的刺激,只是這次他卻沒有再來那種狂猛的抽插,而是動作輕柔,肉棒緩出慢進,顯然的不想傷到她嬌嫩的腸肉。
只是單是這樣,夙瑤也難以承受,倒不是說其它,而是這肉棒實在太過粗長,插在後庭里簡直深的要命,腸道都被他全部占據,抽插之間一股別樣的感覺生出,與蜜穴的快感完全不同,脹痛之中,是一種難以形容的感覺。
圓潤的臀肉中間,冉絕粗長的肉棒卡在後庭,快感到底如何暫且不說,就光是視覺上帶來的衝擊,就已經讓冉絕滿足。
於是這場後庭之歡,從完全插入到冉絕把精液射在夙瑤的腸道深處,僅僅持續了一刻鍾不到便已經結束。
憐惜之意,勝過言表。
精元一射,冉絕強撐的怒龍在夙瑤的後庭中狠狠一挺,把整根肉棒全幅送入,直把夙瑤的平坦的小腹都頂出一個微微凸起的小包,接著抽出肉棒,一拍美臀。
“便宜你了。”
夙瑤柔柔一笑,轉過身子撲進他懷里,小聲說道“多謝郎君。”
(萬字大章,實在的不能在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