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當是哪傳來的香氣呢,原來是二位姐姐在這夜宵呢?”
人還未到,遠遠的就傳來聲音,洞里的幾人慌忙的穿上衣服,將將收拾好,就看到一個藍裙女子走進來。
女子進屋見到冉絕,臉上一愣,詫異的看向虞嬌姐妹,問道:“這是哪位新晉的靈修同道?怎麼看著如此面生。今天也是奇了,二位姐姐家里一向不留男客,怎麼忽然生了鸞鳳之心了?”
冉絕抬頭一看,之間一個的藍衫女子走進屋里,一進來便如一只喜鵲一般嘰嘰喳喳說個不停,不僅有些詫異的看向虞嬌。
見她嘴上每個把門的,幽憐趕緊站起來,說道:“悝俚(kuili),你莫要胡說。”
“喲。”悝俚擺擺手,滿不在乎地說道:“都是島上的同修,何必如此見生,日後還要在這方地界生活,見到了就互相親近親近。”
說罷,矮下身子坐在冉絕的對面,隨口介紹道:“姐姐喚作悝俚,原本是岸邊的海鳥化形,這位新來的弟弟,是什麼根腳啊?”
面對這位的自來熟,冉絕也有些尷尬,還是回答道:“我不是靈修。”
“啥?”悝俚外頭看了看冉絕,驚訝道:“不是靈修?”
這島上的靈禽鳥獸,只有靈修一條路可走,一旦走了妖道,護島的大陣便會自動感應,倒是逃是肯定逃不掉的,下場也只有一條路可走。
死……
這姐妹倆也太膽大了,連修妖路的都敢收留!
“虞嬌,幽憐!”悝俚急忙站起身後退,臉上露出幾分生硬的笑容道:“二位姐姐先吃著,小妹我就不打擾了,這就告退……告退。”
她自始至終也沒想到往神宵宗弟子的邊上靠,蓋因這宗門內的弟子別說和他們交好了,就算看他們一眼也都是懶得看。
“別走!”虞嬌趕緊攔住了她,說道:“不是你想得那回事。”
“什麼不是那麼回事?”悝俚明知自己斗不過他們姐妹兩個,索性也不掙扎了,只是說道:“你們快放我離去,不然三位仙子知道了,這事可沒法收場,妖修你們也敢收留,這膽子……”
妖修與靈修的區別其實並沒有多大,修行路线也大體相同。
只是相對之下靈修要嚴苛的多,可以理解為靈修屬於妖類中的正道,而妖修則是隨心所欲,於做行方面並沒有太多的禁錮。
相對之下,妖修修煉來的迅速,手段肆無忌憚,無須顧忌什麼。
而靈修修煉相對緩慢,遇到的心魔業障要少了很多,修煉越到後期,靈修的好處便越發明顯。
冉絕聽她說話,總算明白了怎麼回事,揮手示意虞嬌放開她,說道:“我不是妖修,我是神宵宗的弟子。”
神宗弟子?
經冉絕自己這麼一說,悝俚這才發現,冉絕身上沒有一絲妖氣,還穿著神宗獨有的服侍。
島上內外封閉,從來不存在冒充一說,是以這事也不難辨別,很快悝俚就解了疑惑,變成了一副震驚的表情。
看著三人的樣子,估計的虞嬌兩姐妹得了這位神宗弟子的垂青了。
一時間悝俚又是嫉妒又是羨慕,姐妹二人這是搭上了鑾駕,從此變成是飛上枝頭的鳳凰了。
不僅日後的前途無量,就連修煉也是一片坦途,有了神宗庇護,自然無須再承受三災、衰老之苦。
那自己能不能也搭上這條船呢?
想想自己,容貌姿色雖然還勉強稱得上艷麗,但跟眼前這兩姐妹一比,未免黯然失色,而根腳修為什麼的,悝俚自知難入這位上仙的眼。
她有些失魂落魄,面色黯然,拱手跪地“島上靈修悝俚,拜見上仙。”
虞嬌姐妹初次見到自己的時候就口尊上仙,輪到悝俚這麼稱呼的時候,冉絕也沒什麼意外了,點點頭放下手上的吃食,說道:“沒必要跪著,既然是二位姐姐的朋友,就坐下來一起吃一點吧。”
剛才的氣氛已經被打散,這會就算悝俚走了,冉絕也沒什麼心情了。正好這又來了一個靈修,冉絕正想問問這島上的靈修都是如何過日子的。
“不敢。”悝俚急忙搖頭道:“上仙在此,哪有悝俚坐下的份,叨擾上仙了,小妖站著就行。”
既然說不動,冉絕也就不再勸,而是問道:“你是二位姐姐的鄰居?”
悝俚拱手點頭,恭敬的答道:“是,小妖就住在二位姐姐的東處,方才見幽憐姐姐下海,一時好奇,就跟了過來,叨擾上仙了。”
冉絕不在乎地說道:“沒事。”然後想起自己剛才喝的越王頭果汁,問道:“對了,悝俚,你那片地方有越王頭樹麼?”
“自是有的。”悝俚答道:“只是那樹並非什麼靈木,每年也只是結些果子而已,因此小妖並非在意,只任它生長,而今約莫只有個幾十顆。”
“這樣啊。”冉絕撓撓頭,說道:“那這樣好不好,你那幾十顆樹勻給我這二位姐姐,到時候……”
自己身上好像沒有什麼東西拿來換的,雖然這島上都是自家宗門的地盤,也不好這樣就是直接白拿人家的東西。
思考了一下,忽然想起自己還記得幾篇修行法門,當下說道:“我給你一篇修行的法門作為交換,如何?”
什麼?
這點不值錢的樹居然能換來一篇修行的法門,悝俚簡直欣喜若狂,當下立即跪下磕頭道:“多謝上仙,多謝上仙,日後我那片地方的越王頭樹都是二位姐姐的了,若還有其他東西,也隨二位姐姐取用。”
這……
冉絕有些不解的看向一邊的虞嬌二女,不過是一篇入門的功法而已,至於這等驚喜嗎?
他這是典型的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虞嬌嬌媚的白了他一眼,心說這位爺今天絕對算是大發慈悲了。
島外的情況她們姐妹不知道,但是這島內,神宵宗的雖然不禁止弟子傳下功法給靈修們。
但是宗門前山的正院這些靈修哪敢接近,而三位仙子除了沐浴之時會來後山的靈池,平日根本不出門,唯一能見到的一位宵泠仙子又性格冷厲,她們一向是不敢去求的。
至於剩下的幾位弟子仙徒,平日里要麼忙於修煉,要麼有各自的事物要忙,見一面都難的很,更遑論去求人了。
哪像他這種的,都住進島外的洞府里去了。
其實冉絕這也是意外,不然他也根本注意不到島上還有一群靈修呢。
島內的靈氣充盈,靈修們雖然沒法煉出仙丹法器,但也從來也沒有什麼爭斗,他們只一味提升修為,以求長生久視而已。
靈修壽限對於普通人來說算長一些,但也不過百年而已,時限一到,也是要死。
而想求長生,並非一味的苦修就行,沒有功法門徑,一如站在寶庫的門前卻沒有鑰匙,任島上的靈氣再充足,境界提不上去,壽限總有盡時,無有功法,到頭來不過是一場空而已。
既然得了好處,悝俚也不是沒有眼力的人,知道自己本來貿然上門已是叨擾,再留在這里就要惹人厭了,閒聊了幾句之後就告辭離去。
關上洞府的大門,幽憐收拾去桌上的殘渣,虞嬌在穿上鋪好被褥,跪在冉絕的身下幫下解下衣服,一邊幽幽說道:“公子真是偏心呢,奴跟著公子這麼久了,也沒見公子賞下一二功法下來。”
“方才不是要給你們麼?”冉絕笑道:“是你們自己不要的,這回反倒怪起我來了。”
解開了衣服上床躺好,虞嬌玉體橫陳地躺在他的懷里,說道:“小奴哪有怪罪公子的意思啊,只是……唔……”
她突然眉眼一顰,眼神嬌媚的看向冉絕,嬌嗔道:“公子要進來也不與奴說一聲,里面還沒濕呢?”
“是麼?”冉絕挺腰活動了幾下,笑道:“里面不時挺順滑的麼?幾時有你說的那般澀?”
“呀……嗯。”虞嬌花容失色,抱著冉絕的脖子求饒道:“公子且慢來,這般插的實在太深了,容奴適應一下。”
面對這根陽根中的極品九龍纏柱,虞嬌即使已經不是第一次承歡,也難免有些承受不及,挺胸纏住冉絕的雙手,推到自己的乳兒上,說道:“公子先玩一下解解悶,讓小奴來伺候您如何?”
“好。”
張口咬住一只美乳,另一只也毫不放過的用手抓住,放在手里揉玩。
虞嬌得了喘息的機會,總算松了一口氣,雙手扶著冉絕的上身,把姿勢稍微調整一番,兩腿分開,騎在冉絕的身上,腰臀略微挺起,穴腔里面的美肉裹著肉棒撩人的一抽,腿根處便送出粗壯的一截來。
“呼……”她吐了一口氣,嬌笑道:“公子的寶貝實在是太粗了,要不讓憐兒先來吧,嬌兒先去清洗一下,一會再來服侍公子。”
“洗什麼?”幽憐適時的插話道:“姐姐不說日後為了服侍公子,已經戒了飲食了嗎?”
撩去上衣,幽憐走到虞嬌的身後,分開兩瓣圓潤挺翹的美臀,手指沾了一絲被肉棒帶出的汁液放在嘴里,品嘗道:“還行啊,滋味不錯。”
“啪。”
一巴掌摑在臀上,虞嬌“啊”的一身身子一軟,穴腔里面猛地一抽,嬌呼道:“公子……您怎麼盡向著憐兒?”
“誰好好服侍我我就向著誰。”
冉絕抓住她雙乳,一邊用力戳弄她的蜜穴,一邊問道:“這會兒還痛不痛了?”
“嗯……啊……”
虞嬌的回應全是斷續的呻吟,也不知道算不算答應。
冉絕停下來,摸了摸她的額頭,問道:“還是很疼麼?”
虞嬌嘴角牽動,露出一絲笑容,搖頭道:“不痛……”
其實生澀的勁頭這幾下早已過了勁了,讓虞嬌難忍的是體內剛剛修煉的洞玄真氣竟然跟著冉絕的插入死死的在丹田里攪動起來,讓人毫不難受。
這等感覺實在讓人詫異,就算這部功法是一本雙修功法,可怎麼能霸道到雙修時還能改變渾身真元的屬性一說?
想到這部功法終究是神宵宗的秘法,而那位宵婉仙子也不至於誆騙自己一介小妖,虞嬌按下心中的不安,放下心來。
“公子,奴兒沒事了。”說著她主動分開雙腿,跨坐在冉絕身上動了起來。
美艷的嬌娃不再抗拒肉棒的進入,敞露身體,讓他肆意肏弄。
……
肉棒停在穴口,虞嬌一身香汗,柔聲道:“請用力……”
冉絕用力貫入,肉莖刺進蜜穴,發出“枯嘰”一聲,捅進蜜穴深處,穴腔內柔膩的嫩肉條然收緊,一股淫液從穴中溢出,將虞嬌粉艷的嬌穴染得晶瑩一片,淫汁四濺之下,龜頭重重撞上花心,虞嬌雪臀被干得抬起,她顰緊眉頭,忍著抽搐般的爽痛,揚起脖頸。
“啊……”
見她二人干的性起,幽憐掏出冉絕送給她們的法寶,拿到虞嬌的面前,嬌媚一晃。
“姐姐,別光前邊享樂,後面也要嘗嘗鮮哦。”
虞嬌知她喜歡玩鬧,見了這物,哪里還不知道妹妹打的什麼主意,忙搖頭拒絕道:“別,憐兒,別弄……”
她這會正給冉絕猛插,震的床榻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縱是想要反擊,也是有心無力。
幽憐逮著機會,把手中的寶貝縮成拇指粗細,掰開姐姐豐腴渾圓的臀瓣,瞅准緊縮成一點的小孔,假陽沾點蜜汁,一下就捅進一頭。
“呀!”
虞嬌身子猛然一震,蜜穴緊緊鎖住肉棒,夾的冉絕直呼過癮,一手按住她的小腹,一手揉捏一只雪乳,頂著重重夾勁,在蜜穴中不停進出,用力硏磨著穴內的膩肉。
“不成不成……憐兒你快拿出去。”
而後庭中的那根家伙,也隨著冉絕的動作,一分分地往里插入,跟著他的動作,一點點的來回抽插。
虞嬌細嫩的肛口緊緊夾著假陽,只覺得前後兩根東西狠狠撥弄著她的神經,就連體內真氣的改變也顧不得了。
肉穴緊箍著火熱的肉棒,隨著她雙乳的顫動,穴內愈發濕滑柔潤,衝刺間汁水橫流。
不知干了多久,冉絕手一緊,抓住虞嬌的乳球,急促道:“我要射了。”
虞嬌長發散亂,腴美白嫩的肉體被他干的滿身香汗,冉絕這番折騰之下,她體內的真氣幾乎全部轉化成了洞玄真元,也不知是好是壞,聽他說話,急忙挺起蜜穴,主動迎合起來,直到他把久蓄的精液盡數噴射在自己體內。
伏在冉絕身上喘息一會,虞嬌勉強回神,見妹妹不嫌事大地看著自己,嬌哼的低下頭,對著身下的冉絕的撒嬌道:“公子,放在妹妹那麼整治人家,一會公子也要那般治她。”
“好好。”冉絕此刻異常的滿足,抱著虞嬌的身子,想也不想的就答應了,閉著眼睛說道:“憐兒,你自己先用法寶試試吧,我抱著姐姐歇會,一會就去干你。”
本來也沒打算逃避,幽憐嬌笑一聲,媚笑的答應道:“是。”
說罷用寶器對准後庭,換成拇指粗細,一點點的捅入臀縫。
拿著寶貝淫戲一會,冉絕就再來了精神,虞嬌撐起身子從他身上下來,扶著肉棒送到嘴里舔舐一番,隨之來到妹妹身後,取下後庭中的寶器,肉棒對准菊門,緩緩插入。
幽憐的後庭又緊又熱,插進去一點也不必前面的小騷穴遜色,冉絕滿意的一拍她的翹臀,腰身一挺,不緊不慢的抽插起來。
剛才已經射過一次了,這會的欲望並不算強烈,冉絕就沒有方才對待虞嬌一般狂猛的征服,而是叫肛肉裹著肉棒,沉沉的抽出大半,方才緩緩的插入,一手扶著幽憐的纖腰,另一手握著乳兒,慢慢品味著痴纏交合的滋味。
只是就算這樣,幽憐也有些承受不住,不光是那根雄壯至極的九龍繞柱,冉絕身上的陽氣實在太足,她渾身上下都被點點溢出的陽氣裹著,每次插入都仿佛要高潮一般,渾身又酥又軟,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
“啊……公子,雞巴好熱……憐兒……吃不住的。”
“啪。”
這是打在臀上的換成虞嬌了,她軟軟的靠在床上,笑道:“方才怎麼看熱鬧怎麼不嫌事大,這回剛用後庭承受幾下恩澤就受不了了?以前怎麼不見你這小妮子這麼不經事呢?”
是啊。
幽憐忽然想到,自己姐妹以前也不是這般不經事啊,方才姐姐承歡,使盡力氣,也不過勉強讓公子射了一次,而輪到自己之後,更是剛來幾下就受不了了?
仿佛就卡在高潮的邊上,被他隨時一陣猛插就要泄了身子一般。
她們或者說包括冉絕自己都不知道,他那天看的洞玄心法,已經自動在他體內運行了,而洞玄功法本雖然陰陽雙修,但其中男性的一方仍然會強勢的把女體當成半個爐鼎,而虞嬌姐妹修了女修用的功法之後,自然難以承受。
……
看著冉絕一邊插著妹妹的後庭一邊把玩乳肉,虞嬌靠在床邊,忽然想起剛才悝俚的事情來,便說道:“公子。”
“嗯?”冉絕抬起頭,問道:“怎麼了?”
虞嬌有些擔憂地說道:“嬌兒知道您一向大方,只是方才賞賜悝俚功法一事,奴有些擔憂。”
冉絕小腹連連猛抽幾下,直接在幽憐的後庭里給她生生的送到高潮,抽出肉棒,隨口吩咐道:“換前面。”
幽憐纖瘦的身子連連顫抖,一雙美腿戰栗的撐在地上打顫,嘴里“嗯嗯”的嬌吟不已,剛剛高潮的小穴一縮一放的正往出淌水兒呢。
然而冉絕的命令她卻不敢怠慢,握住兩腿間夾著的肉棒,扶著對准自己的穴口,身後的人腰身一挺,直接生生的戳中正高潮的花心。
“呀啊!”
幽憐的身子猛地一顫,嘴里哭號一般發出一聲響亮的淫叫,身子猛然一定,抽搐的更加劇烈。
冉絕正要跟虞嬌說話呢,見她這麼亂動,不耐的一巴掌打在幽憐的臀上,說道:“小聲點。”
“啊……啊,嗯。”
幽憐爽的魂都飛了,模糊見聽到耳邊的命令,咬緊牙關,苦苦的忍耐起來。
見她總算消停了,冉絕轉過頭,對著虞嬌問道:“你剛才說擔憂什麼?”
“那悝俚可是島上靈修中有名的大嘴巴,您賞她的事,要是被她說了出去,指不定到了明天都要上門來獻越王頭樹了。”
“這有什麼?”冉絕不在乎地說道:“不過一篇入門功法而已,便是都傳了,又能怎樣。”
反正這也不是師門的東西,而是那老道留給他的,就算是師門規定又能怎樣?
“公子願意,卻是無妨,奴只擔心若是島上的靈修都得了公子的功法,怕是三位仙子那里……”
一提師父,冉絕也有點猶豫了,畢竟這里可不是外面,要是再給大師伯知道,而這事恰巧有犯了禁忌,自己這回非得徹底的掃地出門不可。
“也罷,那就先算了,等過幾日我去請示師尊,若她同意了,我在把功法傳下去。”
兩人正說著話,卻忽然聽到一聲放肆的喊叫響起。
“不成了……憐兒忍不住了……公子莫要再插了,憐兒……憐兒……要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