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到思雲房中,褚大便招呼季二圍著圓桌坐下,先是給他倒了一杯,又給自己倒了一杯之後,一仰頭,把滿杯的冷茶喝進了肚子。
“哎!”思雲想要開口阻止,然而根本來不及,只見褚大季二一人一杯,一仰頭就全部進了肚子,思雲見狀,只能搖頭苦笑。
喝了一杯之後,季二還不解渴,又拿過茶杯,滿滿的倒了一杯,還是和剛才一般牛飲下肚,方才解渴的用袖子抹了抹下巴,嘴里發出“嗨”的一聲。
這冷茶都進了肚子,思雲也是沒法再說,只能先陪著坐下說道“二位客人,先慢飲,一會酒菜上來,還要留著肚子吃喝呢。”
“不妨事。”季二一擺手,滿不在乎地說道“兩杯茶水而已,不妨事。”
“姑娘不必勸他。”褚大插話道“我和兄弟肚量天生,能吃能飲,極烈的燒酒都能飲兩壇,不用管他。”
思雲也只好賠笑“是……”
往日她也不是這般找不著話題,只是今日接了這兩個客人,思雲一時真不知該說些什麼了,便只能呆呆地坐在桌角。
只是褚大兩個仿佛並不在意,也沒有故意要她陪著,更沒有如一般的糙漢那般上來就要上下其手,褚大和季二飲了冷茶之後,便湊在一塊說著寫什麼,說話思雲都能聽懂,但放在一句卻根本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這便是各行的黑話切口了,思雲也是了解的,便不再打擾,轉身把門窗關了,接著又親自去後廚催了一下飯食。
一會的功夫,酒菜上來,褚大也停止了交談,轉而招呼思雲道“思雲姑娘,你過來一道吃些吧。”
這三兩銀子的酒席一共四冷四熱,八個肉菜,又有三樣青素小炒,外加一道湯品,共十二道菜,又有粟飯一桶,烈酒兩壇,褚大和季二每人捧過一壇烈酒,拍開泥封之後,也不用盅杯盞碗,抱著酒壇就直接喝了起來。
思雲一雙美目瞪大,滿是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他們兩個,這幽州燒酒性烈無比,常人和一碗便醉,縱然是號稱海量的漢子,也不過十碗就到了頭,而這兄弟兩個,一人抱著五斤的壇子生飲,只見壇中酒一滴不漏,兩人“咕咚”“咕咚”的連飲數口。
“哈……”季二先放下酒壇,飲了酒之後他一雙眼神放光,整個人呈現出一股興奮的模樣,左手拿過飯盆,右手拿著盛飯的勺子,就直接用勺子一口菜一口飯的吃上了。
這下思雲是真的懵了,這位爺這是哪里來的規矩啊,就是算是鄉下漢子,也沒有飯桌上是這個吃法的吧?
正失神間,便聽褚大說道“姑娘不需在意,亦不必管他,吃飽了才好辦事,我這兄弟吃的這麼狠,一會就是要勞煩姑娘你了。”
“啊,嗯嗯……”思雲這會已經沒了尋常心思,驚的只能點頭答應,卻是連褚大說什麼都沒注意,等到回過神來,才猶豫問道“這……褚郎君,那就是一會妾先陪季郎君了?”
“哈哈。”誰知褚大哈哈一笑,大手一揮道“無須什麼先來後到,姑娘一道陪著就是,來,先陪我飲上一杯。”
說罷,拿過一只酒盅來,一手舉起酒壇,壇子稍斜,便見酒壇中晶瑩的酒液便如泉水一般落下,落在酒盅頃刻便停,思雲舉目一看,七錢的酒盅正好八分,一滴都沒有濺出。
這一手力道實在精准,若是放在平常,思雲肯定是要喝個好的,只是今日不同,她此時一臉為難地看著盅里的酒,為難地說道“官人,奴酒量尚淺,實在飲不得此等烈酒,還請官人榮讓則個。”
“甚的則個不則個的?”褚大搖頭,顯然是不想放過思雲,說道“我等鄉野糙漢,姑娘還是別說那等則個的酸話來,常言道酒為色媒,這一杯就當給某個面子如何?”
“這……”話都說道如此地步,思雲再拒絕已是不能,便只能頷首舉杯,用衣袖遮住臉面,稍稍一仰頭,咽下這一杯。
辛辣的酒液充滿口腔,思雲一張漂亮的臉蛋被辣的都扭了,卻只能勉強壓下,纖指翻轉酒杯,示意酒已滿飲。
“好酒量。”褚大合掌一小,又拿起酒壇,再給思雲滿上一杯道“姑娘海量,來,某陪你一杯。”
“……”思雲有心拒絕,然而卻見褚大不由分說,舉起酒壇便飲,咕咚咚的聲音傳來,轉眼間便有半斤的烈酒下肚。
這下思雲徹底沒了法子,也只能跟著再飲一杯。
這杯剛下,褚大便又說道“姑娘既然已經陪我喝了,那我這兄弟,姑娘無論如何都要陪上一杯。”
一聽這話,季二放下飯勺,對著思雲憨憨一笑,接著也不說話,舉起壇子就飲。
思雲一陣氣苦……喝吧。
三倍下來,思雲登時便有了一絲醉意,她平常喝的酒,要麼是果酒、水酒,要麼是淡酒、黃酒之類,酒性根本不如這等烈酒的二三,那也只能飲上半壺多些,到了這烈酒上,三倍已然微醺。
這杯放下,又聽褚大說道“姑娘且看,某給你來一手海飲,管叫你見也沒見過。”
說罷,高高舉起酒壇,只見壇中美酒化作一條直线,順著一尺還高的地上直流到褚大嘴里。
平常這麼喝酒的客人思雲不是沒見過,但是似這般喝烈酒的,思雲的確是頭一次見,於是驚訝地看著褚大一點點把壇中的烈酒盡數下肚,最後一搖酒壇,“砰”的一聲落在桌上。
“褚郎君海量。”思雲伸出拇指。
褚大搖搖頭,一壇五斤整的烈酒下肚,他卻並未露出什麼醉態來,只是面上微紅而已,聞言一笑,道“方才我稱姑娘海量,而今姑娘夸我海量,如此皆是海量,定時與姑娘有緣,來,姑娘再喝一杯。”
說話間搖晃酒壇,倒扣在酒盅上,里面的酒液盡數倒出,剛好一杯。
思雲哪想到他還有這手,反應已經來不及,便只能推說道“褚郎君,奴家實在不勝酒力,這杯喝了,怕是要醉死過去了。”
“一杯無妨。”褚大硬是要她喝。
這歡場之地,哪有什麼自由可言,思雲也只好委屈的喝下這杯。
“季兄,我已飲盡。”
思雲轉過頭,之間季二同樣舉起酒壇,仰頭灌酒。
‘不會還要給我留下一盅來吧?’
……
她猜對了。
五杯烈酒下肚,思雲便已經感覺有些飄忽,然而褚大季二兩個卻仿佛沒事人一樣,一個抱著飯桶對著飯菜風卷殘雲,而她則被褚大抱著,一面吃一面和他閒談,時不時的還要你儂我儂的互相喂食一番。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外面已經四更。
往常這個時候,就算花樓的生意都快要結束,而思雲此時還完全開始。
愣神間,忽然聽到外面傳來“咚——咚,咚,咚”,一慢三快的四聲鑼梆響聲,記著前後兩句話飄蕩傳來。
“早睡早起,保重身體。”
這句話一說,思雲就知道四更已到,然而此時已經半醉,腦子渾噩之下也顧不得許多,對著抱著她的褚大說道“褚郎君,四更已到,早早歇息了吧。”
兩人已經酒足飯飽,聽得這話,季二便立即點頭,隨後用袖子抹干嘴上的油漬,應道“好。”
這纏頭已付,陪是肯定要陪的,好在這會思雲也喝得醉了,膽子也大了幾分,便過去主動幫季二脫衣,嘴力說道“季郎若是心急,莫不如和奴家先來一陣?”
“好。”季二直愣愣的點點頭,兩手毫不客氣的扯去思雲的衣服,扒開低胸的裹胸,掏出一雙奶子揉捏起來。
夏日思雲本來穿的就少,更何況花樓的衣服更是低胸,裹胸只要向下一扯便能見著雙丸,季二用力之下,兩只美乳登時落入他的手中,粗糙的手掌剛好完完整整的握住乳房。
粗糙的摩擦感傳來,落入思雲的乳上異常的刺激,兩只小巧的乳核被他抓住,放入指尖揉捏。
“呀。”思雲一聲呻吟,只覺得渾身酥軟,一聲出口,便聽到身後的褚大說道“姑娘放心,我這兄弟異常會玩,今夜定叫你爽的翻天。”
“哦?”思雲美美一笑,身子撲在季二的身上,笑道“那今夜奴家就要嘗嘗季郎的手段了。”
“放心。”季二開口道“一會你曉得我季郎的手段,就怕你這等話再說不出口了。”
“呵呵。”思雲巧笑嫣然,卻並不吭聲,幫著季二把衣服褪去之後,自己把一身的衣衫解了,又轉頭卻幫褚大解衣。
腰帶一解,褲子落地,一只五寸有余的猙獰肉棒便直直的露在思雲面前,思雲微微吸氣,只覺得褚大的肉棒上只有一點微微的騷味,便笑道“方才說要先服侍季郎,褚郎急不急呢?”
“何必要有先後?”褚大牽住思雲一手,握在自己的肉棒上,說道“姑娘一手一根,哪里會耽誤?”
“啊?”
愣神間,便見季二也和褚大同樣的動作,肉棒讓思雲另一手握住,掐著她的手腕前後擼動。
思雲跪在地上,左右站著兩人,左右一看,兩根肉棒在手,只覺得事情荒唐至極,一時間難以反應。
不過她也不是雛妓,荒唐雖然荒唐,這事情還是要做的,便只能兩手一齊擼動,向左張開嘴巴,一口含下褚大的龜頭。
“呼。”褚大喘息一口,只覺得肉棒在思雲的小嘴里面前後涌動,舌頭攪拌之下,龜冠一圈又一圈的被她繞著,爽利無比,合著嫩手的擼動,簡直舒服無比。
思雲一手擼著季二的肉棒不停,身子卻靠在褚大腿邊,口中忽然大口的含住大半截肉棒,死死的往前一吃,把褚大的肉棒吃下大半截下去,雙唇裹緊肉棒,一點點地往外抽離,直到最後只剩下一點龜頭還在口里,腦袋一動,嘴里“啵”的一聲。
“好。”褚大一聲稱贊,夸道“姑娘好手段。”
思雲臉面粉紅,人比花嬌,聽得褚大稱贊,也面露笑容,答道“褚郎過獎。”
轉過頭去,再來服侍季二。
如此都把兩人的肉棒都含上一番,思雲心里對兩根肉棒也有了一些對比。
褚大的肉棒更五寸有余,而季二的肉棒則更加過分,足足有六寸,不過尺寸上來說,就是褚大的更加粗壯一些,而季二爺的相比褚大雖細一點,但是相較思雲平常接待的普通男人,也是粗上一圈還多。
肉棒含過,季二便有些等不及了,匆匆把思雲拉上床,擺成一個跪地姿勢,接著便扶著肉棒對准下身嫩穴,一挺而入。
“唔。”思雲悶哼一聲,此時花徑還沒有完全濕透,陡然之間被如此大的家伙放進去,這讓她感覺到幾分不適,不過實在不好阻止,便也只能顰起眉,說道“還請季郎憐惜些,郎君陽物太大,奴家有些不適。”
“唉。”季二答應一聲,果然放慢速度,只是根本不停下,依舊抱著思雲的腰肢前後挺動的抽插起來。
按理來說,後面如此挺動,思雲總要配合的動作一番,或是嘴里叫上幾聲,顯得被男兒征服的情動,然而此時她根本沒個功夫,後面是季二,嘴巴里卻是褚大的肉棒。
一面挨插,一面還要口舌服侍另一人,思雲一身兩用,頗有些忙不過來之感。
香舌妙口含著褚大的肉棒,嫩穴花徑吞著季二的肉棒,兩兄弟仿佛有了默契一般,剛開始還好一點,下身的感覺沒來,思雲還勉強支撐,然而等季二開始抽插之後,細長的雞巴來回頂撞著花心摩擦之下,思雲便已經有些應接不暇。
只是四肢要緊緊的撐著身子,嘴巴要含著肉棒,兩人前後夾擊之下,你進我退,前出後進,思雲連半句聲音都發不出,只剩下“嗚嗚”的干哼,余者皆被兩根肉棒一道頂進了肚子里。
後面的季二身材雖胖,但是這床底之間卻沒有半點的臃腫遲緩之感,兩條粗壯的臂膀拿住思雲的纖腰,下身極速猛挺,一下接著一下,全速肏干這思雲的美穴。
他全然沒有那些的深淺章法,也不顧思雲能不能承受,肉棒仿佛一根滾燙的火棍一般,在思雲的花徑中橫衝直撞,把思雲撞的愛潮翻涌,渾身的快感止不住的層層襲來。
而身前的褚大則完全相反,雖然口里的吞吐的滋味完全沒有插入爽快,但褚大根本不急,挺動之間也沒有季二那樣生猛的只想全部插入才爽,手上不是輕撫美乳把玩,便是按在脊背、腰身這些撩人的部位上輕撫。
如此一軟一硬,前後夾擊之下,本就酒醉的思雲徹底的沉迷在兩個男兒的夾攻之下,愈發的意亂情迷,偶爾口里拔出肉棒,皆是要開口浪叫幾番,甚至不需問,就主動說道“好爽……”
褚大嘿嘿一笑,捧起思雲的身子,說道“姑娘是爽了,我那兄弟也爽了,可某家也想爽,要怎麼辦呢?”
“這……”思雲一時無語,心中嗔怪早說了給你再叫一人你卻不停,如今只能干看,卻怪得誰來?
不過沒了嫩穴,思雲尚有嘴巴,便一面承受著季二的抽插一面答道“褚郎……褚郎可以……啊,季郎慢些,奴家吃不住了。”
褚大見她被季二干的臉一句話都說不完整,便笑道“某倒有一個法子,不知姑娘同意與否?”
“同意,同意。”思雲此時正處於緊要關頭,根本也沒聽褚大說些什麼,便點頭同意,嘴里又說道“季郎,季郎快些,奴家要來了。”
身後的季二啪啪猛挺,連頂幾十下,直接把思雲送上高潮,隨後對著思雲的翹臀猛地一拍,肉棒陡然抽離。
“哎?”肉棒填滿花徑的滋味何其美妙,思雲正被插著消受高潮時下身猛然一空,不由得奇怪的睜開美目,然而此時睜眼,身後的季二不知何時已經到了身前,沾滿下身淫液的雞巴送到嘴邊,帶著些許腥臊。
思雲也不嫌棄,抬眼一笑說道“奴的下身季郎可還滿意?”說完慵懶的伸出一手握住肉棒,留下半根直接張嘴含住。
而身後的褚大,則是搬開思雲的美腿,扶住肉棒對准思雲的蜜穴,下身一挺,直直插入。
‘還真是個親兄弟一般。’
思雲在心中一笑,她見過的男兒,還真沒有如這兄弟兩個一般的,連女人都能完全共享。
褚大的肉棒已經插入,思雲便立刻感覺到了不同,相比季二那根次次都能掏中花心的生猛雞巴不同,褚大雖然長度也夠,但卻並不總是盯著拿出生猛的頂撞,而是頗有技巧的三淺一深,慢慢享受著交歡的滋味,同時大手握住思雲的臀瓣,對著她粉潤綿軟的臀丘不住揉捏,仿佛十分喜愛。
這原本倒沒什麼大不了,思雲也沒當回事,然而把玩了一番之後,褚大的一只手指卻是落在思雲的後庭穴口,輕輕揉按道“姑娘這處可能使得?”
‘原來是個喜走旱道的爺?’
這對思雲來說,倒也不算陌生,畢竟男人之中,也不乏喜愛此處的嬌客,況且每月天葵來時,思雲也偶爾用這處接過客人,因而便說道“褚郎喜歡旱道?”
“是啊。”褚大點點頭,毫不避諱的承認道“也不止我,我這兄弟也同樣喜愛此道。”
於是思雲的眼睛陡然睜大,在季二和褚大之間左右徘徊。
“你可別亂想。”卻是季二說話“我們可沒有你想得那等齷蹉事。”
思雲掩嘴一笑,接著看著季二惱怒的眼神,越發不能自抑起來。
“啪。”
“啊……褚爺莫打,奴不笑了,不笑了……”
思雲不知道,她這一聲笑,卻是把樓上的一個人吸引了過來。
正是簪裊。
本來這時間已經過了四更還多,花樓上已經安靜下來,只留下一處還在吵擾,而這樓里的隔音對常人來說還好,而對簪裊這種坐丹有成的人來說,幾乎就跟沒有一樣。
本來簪裊已經聽慣了每日樓中的淫聲浪語,只是思雲這陡然一笑,卻是把她的心神吸引了過去。
於是凝神細聽,便聽樓下說道“這是潤腸的油膏,褚郎若是喜歡這處,便塗些油膏在里面,不然那處嬌嫩,傷了奴家可是要喊的。”
“潤腸?”簪裊在房中呢喃,轉瞬便想到了後庭羞處。
這等條目,她在教坊司也是見過的,而且和這真人不容,教坊司的手段才叫嚇人,簪裊曾親眼見著教坊司嬤嬤拿著一根普通肉棒還粗,長度卻足足有兩尺以上的家伙,生生送入了一個剛送入司的少女後庭中,而那人與簪裊一般不過十七八的年紀,甚至連個夫家都沒有,強入之下痛的滿地打滾,痛哭失聲,然而最後也難逃那群嬤嬤的手段,給綁在了木架上,最後全部貫入,肚子都撐的老高。
還沒等其她手段下來,那姑娘便哭著屈服了。
一個月之後,簪裊便聽說那姑娘已經有了花名,甚至在京城的花樓艷行里面已經有了名號,坊間更有一個諢號,因三穴皆可,無處不行,加之原本姓武,便被稱作“武三通”。
而她和簪裊唯一的區別,便是簪裊有著一身修為,才能保持完璧。
而思雲這頭,褚大已經在思雲的後庭處塗了足夠的油膏,手指一身,只覺里面已經濕滑一片,便抽出肉棒,壓著龜頭對准屁眼,慢慢插入。
“啊……”思雲一聲呻吟,盡量的放松下身,免得夾得緊了,最後反倒傷了後庭。
肉棒緩緩而入,慢慢沒入思雲的後庭,消失在雪白的臀丘之間。
一股異常的感覺從下身襲來,肉棒插入後庭的滋味思雲已經好久沒試過,此時給褚大一插,居然有種別樣的爽利,於是跪好身子,臀丘高聳,回頭笑道“褚郎可以盡興了,奴家承受得住。”
褚大點頭答應,抱著思雲的腰肢,肉棒滿滿的插入後庭當中,一下一下的開始抽插。
思雲後庭已經好久不用,比之蜜穴更加緊致,褚大一插之下,只覺得比前面的嫩穴都要爽利,更加腸肉火熱,比之前面的嫩穴要暖上許多,便一邊挺腰肏干,一邊夸贊道“姑娘這處可是真緊。”
“褚郎若是喜歡,便盡管來好了。”
誰知褚大挺動了幾下之後,便重新把肉棒抽了出來,對著季二招手道“還真是秒極,兄弟來嘗嘗。”
‘這個還有讓的……’思雲瞠目結舌,對兩人的關系愈發的困惑。
“大兄先來。”季二擺手拒絕,身上動作卻是不停,躺下之後招呼著思雲騎在身上,下身的肉棒對准蜜穴,直直一聽,便送入了花徑之中,扶著思雲的腰肢挺動起來。
‘這算什麼謙讓?’
然而幾下挺動之間,思雲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季二的動作放慢,接著身後慢慢落下一個身影,粗糙的一只手托住臀瓣,接著一根火熱的東西對准後庭。
“啊!”思雲這才明白這兩人打的是什麼主意,登時嚇得花容失色,掙扎拒絕道“不成,褚郎……褚爺,這如何使得?哪有這般來的,這……這這……”
然而她身子本就嬌小,力氣相比褚大和季二兩個糙漢來說更是不值一提,此時反應之下,腰肢被季二扣住,臀丘又被兩手按住,根本掙脫不得,後庭更是已經被塗滿了油膏潤滑,肉棒強入之下,根本掙扎不得。
於是褚大季二兩個,肉棒一前一後,便入了這姑娘的前後兩穴。
兩穴既入,思雲直覺的下身的脹滿感陡然變大,甚至兩個肉棒都增大了一樣,齊入之下,只覺得整個下身都被塞滿,滋味奇怪至極。
“這……這怎麼行?”
“這如何不行?”褚大從身後抱住思雲的身子,雙手握住她的兩團美乳,腰腹一挺,把剩下的幾分肉棒也送入後庭,笑道“姑娘往日沒有這般試過?”
“不曾。”思雲搖頭答道“奴家根本不曾……這樣。”
“往日不曾,今日不就有了麼?”褚大一捏思雲的乳尖,說道“姑娘且吃著,若是今夜把我兄弟服侍的都滿意了,明日便與你贖身,教你永遠脫離這苦地界。”
此時,身下的季二也是重重的“嗯”了一聲,表示同意褚大的話。
這般哄人的話思雲早已聽過,心中已然不以為意,不過此時事已至此,她就算拒絕也是不成,只能順著褚大的話道“褚郎若是當真,奴家就願意侍奉。”
“自然當真。”褚大雄壯的身子貼在思雲的背上,承諾道“只要姑娘不嫌棄我兄弟兩個是鄉下的糙漢就好。”
他說話間,挺動已然開始,肉棒在思雲的後庭中緩緩抽出,摩擦之間,居然生出幾分詭異的快感來。
“不嫌……啊……”思雲一開口,便感覺身下的季二也開始的動作,細長的肉棒抽離花心,挺動開始。
花徑本來就不算松垮,這下後面再有了一根肉棒加塞,顯得愈發緊致,帶來的快感也成倍增加,腰肢被季二的大手鎖住,上身又被季二抱著,思雲甚至不需要任何的動作,只跪坐在季二身邊,便能享受到兩相夾擊的滋味。
兩人的身子一個高壯,一個肥碩,皆是魁梧的身板,思雲嬌小的身子被夾在中間,活像一個被操持的肉娃娃,只能任由兩根肉棒肆意的侵入花徑後庭,肆意抽插。
這下開始便沒有了任何的手段,兩根肉棒一前一後的全是生猛貫插的路數,而且兩人仿佛不是第一次做這檔子事,褚大抱著思雲的身子,季二抱著思雲的臀部,使她真成了肉娃娃一般任他兩個擺布,又長又硬的兩根家伙根本沒有絲毫遲滯,一前一後的不斷貫入前後兩穴,弄的思雲尖叫不已,嬌喘連連。
那肉棒手段極多,一會前插後抽,一會同時插入,把思雲干的心神搖曳,淫水狂流,加之乳上又被不住揉玩,渾身上下全部陷入到迷亂的情欲之中,嘴上開始無意識的亂叫起來。
“好爽……褚郎……季郎,莫,莫要一起插……啊,啊,莫要分開,不要不要……嗚嗚奴要來了。”
一會的功夫,思雲就被送上了一次高潮,身子在兩男夾擊之下不住的戰栗抽搐,從未體會的絕頂快感襲擊全身,爽的眼神翻白,口水直流。
勉強等她一會,征伐便再次開始,兩根肉棒一根扎滿蜜穴,狂猛的鑿擊著花心,一個侵入後庭,仿佛要送到肚子里面一般,使思雲根本分不清下身的快感究竟源自何處。
然而這不需分辨,兩根肉棒同樣同樣的堅硬持久,前後插入根本不停,混雜之下,思雲只剩下享受,也難以在分辨什麼。
她的上身一會被褚大抱著挺起,此時後庭的抽插力度便小了一些,蜜穴中的肉棒橫衝直撞,次次直達花心,插的思雲淫水橫流、浪液飛濺,高潮迭起。
後一會撲在季二身上,蜜穴中的抽插便變為短促細密的快插,而後庭的肉棒則洶涌起來,狂飆猛進,大刀闊斧,腸肉在肉棒的衝擊之下痙攣抽搐,肚子都仿佛撐滿一般。
“啊,不行,不行,奴家吃不住了,後庭要吃不住了。”
思雲驚聲淫叫,褚大這時卻根本不理,對著季二使了一個眼神,便見季二托起思雲的下身,兩人開始一道猛插起來。
這下思雲更加難以承受,然而此時已經爽得說不出話來,只能一面死死搖頭,嘴里咿呀不停。
兄弟兩個連連抽插上百下,思雲不知高潮了幾次,兩人才一前一後,各自給蜜穴後庭里放出精液來。
“啊……啊……”
終於停下,思雲伏在季二身上,軟軟的喘息起來。
這一趟幾乎要了她的半條命一般, 此時身上已經軟成面團,飄忽,是不是的還有一波殘留的快慰襲來,讓她的身子一陣抽搐。
足足歇了一刻鍾,思雲才勉強喘過一口氣,睜開眼睛,看著笑呵呵的褚大,說道“二位郎君,可是要了奴家的半條命啦。”
“哪能?”褚大捧起的思雲的臉蛋,說道“姑娘的性命可要珍惜,某還要給你贖身呢。”
‘贖身?贖身之後日日給你們這樣欺負嗎?’
念頭在思雲的腦中翻騰,然而此時褚大已經等不得她休息足夠,便抱起了她的身子,說道“姑娘,我兄弟兩個還沒爽夠,來,再陪我一陣。”
“不成。”思雲立即搖頭,說道“褚郎,奴真的不行了,便饒了奴家一次吧。”
見褚大沒有絲毫退卻的意思,便只能退一步說道“那容奴家再歇一會,就一刻,一刻便好。”
好說歹說,總算講下一刻的喘息,然而就是這一刻,思雲也沒歇好,兩手加上一張小嘴並用,伺候著兩根肉棒。
待到一刻鍾的時候一到,嬌小的身子便立刻被褚大抱起,來到地下。
趴在褚大身上,隨著他站到地上,思雲兩手抱住褚大的脖子,兩腿盤住熊腰,腦子里想到‘這下總算不是剛才那般事了……’
肉棒找准穴口,一挺而入,思雲一臉激情過的腮紅,抱著褚大的脖子,說道“褚郎方才可弄死奴家了……”
褚大聞言一笑,逗她道“那還想要不?”
“不要!”思雲立即滿口拒絕,心中卻不知不覺的開始想起來方才那等前後夾擊的滋味,荒唐是荒唐……但思雲還從未有那般的快活過。
兩根粗家伙,一前一後,一進一出,那滋味……唔。
正想著,卻感覺身後貼上一個人影來,接著臀丘被分開,一根肉棒已經頂住後庭穴口。
思雲回頭一看,正是季二肥壯的身影。
搖頭苦笑,思雲只好無奈地說道“季郎……還請季郎多多憐惜。”
“俺曉得。”季二憨厚一笑,肉棒撐開穴口,闖入後庭。
這下身子懸在半空,思雲更是沒了半分的自主,只能任由兩人抱著身子,托著臀部,一下下的進出不停。
不過這次思雲也反應過來了,既然事已至此,索性便放開了,左右兩只胳膊攬住兩人的脖子,一會和褚大親吻,一會和季二舌交,兩腿盤在褚大的身上,嘴里不時嚶嚀淫叫,有了空隙便和兩人笑談。
“褚郎和季郎總是這般來弄人麼?”
“也不是常有……”
“季郎還說不是常有,你兄弟兩個一前一後,把奴家擺弄的如此熟稔,瞧瞧……唔……這棒兒都要同時出入……唔。”
“此時完全由我掂量,季兄又不動作,自然是同出同入,這有何奇怪。”
“唔,冷落了褚郎了,褚郎辛苦,快來摸摸奴家的乳兒,季郎,沒看到哥哥勞累麼,要換你來掂量奴家了。”
“好。”季二答應一聲,他們兄弟兩個皆是有力氣在身的人,聞言立即托住思雲的一雙美臀,捧著她一上一下的顛簸起來。
“啊……季郎慢些。”思雲一聲嬌吟,松開的吻著褚大的嘴巴,一雙妙目看著褚大的眼睛,笑道“褚郎這般抽插,可曾感覺到季郎的肉棒也在動呢?”
其實褚大就算是不答,思雲也知道這個答案,那後庭和蜜穴之間只是薄薄的一層肉膜,就算是兩人的肉棒再小些也會有感覺,更何況這兩根家伙根本不小,各個都是百里挑一的大家伙。
褚大一捏的思雲的乳頭,哈哈笑道“小娘子還敢調戲我來?”
“怎地不敢?”思雲露出笑容,身子隨著季二的捧起而顛簸,嘴里答道“就准你調戲奴家,兄弟兩個合起伙來的欺負奴家一個弱女子,就不准人家嘴上快活幾句。”
轉頭看向季二,後庭夾住肉棒緊緊一縮,嘴里開口道“季郎說是也不是?”
“嘿嘿。”季二享受到了妙處,憨笑點頭道“是極。”
“不對。”此時三人的私處連在一塊,思雲在後庭用力,褚大自然能感覺到,嘴上便不滿道“小娘子偏心了,實在我用後庭時,可不見你用力夾,怎地偏偏對我兄弟這般的好?”
“褚郎若想,還需對奴家好些才成,說上幾句好聽的,到時輪到你才用後庭,奴家便也好生夾夾你的肉棒,給褚郎爽利一番。”
“好說,某家向來嘴巧,就是不知娘子的小嘴巧不巧了。”
“嘻嘻。”思雲愈發用力的用力夾住下身,給侵入身體的兩根肉棒都一道的夾住“奴家三嘴都巧,褚郎快說好話。”
“哈哈……”
兩人前後用力,和思雲嬉鬧抽插,一直到再射一發才停下。
此時思雲已經徹底沒了力氣,本以為兩發完了,這兩人便要歇息,然而第二法射完,不一會的功夫便又一同前後襲來,惹的思雲又盼又怕,嬌羞難忍,只能趴在季二身上,任由她們兩個前插後入,時不時的還要前後輪換一番。
直到第三發先後射出,兩人才算消停下來,左右躺在思雲身邊,匆匆睡下,到了此時,第五更的梆子已經來了。
(萬字大章,盡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