薊城後宮之內。
御塌之上,美人濕潤的香唇在粗大的肉棒上吃力的滑動著,陰莖上環繞著櫻紅的嘴唇,一層層的唾液白沫順著嘴角流出,沿著肉棒上暴出的血管緩緩流下,兩只小手緊緊的握住肉棒的根部搓動,貪婪地吮吸脹硬的肉莖,舌尖繞著龜頭與馬眼不斷的旋轉舔吮,每一條青筋,每一個折位,都在細致品味。
趙仲卿從上往下看去,只見整條肉棒在美人口中飛快的進出著,次次深入,被她的小嘴緊緊的裹住,不停的擠壓著,似乎想榨出其中的汁液來。
“夠了。”趙仲卿按住美人的腦袋,說道“再來。”
“是。”身下的美人放出肉棒,將身上的薄紗撩起,露出羊脂白玉般的下身,一塊絲縷上掛著幾顆晶瑩的露珠,微微遮掩著綻放的小穴,汩汩的淫液早已充滿淫穴,美人仰面躺倒,兩腿分開,恭聲說道“王上,臣妾請幸。”
黝黑的肉棒挑開浪穴,一舉插入。
“啊……啊……”,隨著趙仲卿的肉棒插入之後的前後套動,美人在身下聲聲浪叫,左右扭頭,肉浪翻飛,媚態橫生。
這幅迷醉的媚態總讓趙仲卿痴迷不已,他俯下身體,愉快的揉動著她渾圓的乳房,小巧的乳尖也在他的手心滑動著,酥癢的感覺讓身下美人越發難耐,似苦似樂,小口微張,似有還無的呻吟貼在趙仲卿的耳邊,繚繞徘徊。
“陛下……好厲害……陛下威武……臣妾……嗯……”
趙仲卿進攻不停,掌心握住乳肉,手指圍繞著鮮艷的乳頭劃著圈,連著幾十下猛抽。
“啪啪啪……”
幾十下的猛烈進攻,直接將身下的美人送上一次小小高潮,身軀一顫,隨機劇烈的戰栗起來。
“唔。”趙仲卿露出笑容,抱住她的身子,一個翻轉,換成男下女上的姿勢。
喘息幾氣,美人便已回過神來,在趙仲卿身上撐起身子,粉臀稍稍抬起,放出大半肉棒,再慢慢的坐下,整個肉棒沒入了小穴中,就這樣不斷扭動她的渾圓肥大的屁股,上下搖動著,一時秀發飛揚,就連胸前的一對美乳,也隨著她的動作上下跳動著。
相比諸多後宮來說,身上的美人早已不是新人,但不知為何,趙仲卿雖然不知道臨幸過她多少次了,但她的小穴每次都是非常的緊,一層層的溫熱肉壁柔和地包裹著肉棒。
雙手則再度撫上了美人如玉身軀!
手掌逐漸從腹部上移,一把握住圓滾的雙峰,感受著那種柔細滑嫩,軟中帶硬的美妙觸感,偶或用力掐握,柔嫩的玉乳竟也隨著手指之力壓得凹陷,好似鮮嫩的水蜜桃即將掐破擠壓出桃汁一般。
動人的玉體,光滑細致的肌膚,豐滿挺拔的玉乳、纖細柔順的蠻腰、還有那圓滑嬌嫩的豐臀,總令人流連忘返、更讓他難以抗拒,愛戀不已。
“啊……陛下……好爽……”
隨著女上男下位的逐漸開動,趙仲卿的肉棒在身上美人的體內肆意衝撞,每次都直探花心深處,烈的刺激讓她欲罷不能,激烈狂舞般不知疲倦的扭擺,如痴如醉地上下顫動,晶瑩的淫液隨著抽動不斷地從小穴中流出,臉色緋紅,香汗像露珠一樣從身體各處滲出,嘴里的聲聲呻吟從明亮尖利,到最後變得綿軟痴纏,最後口里只能發出不模糊不清的嚶嚶靡靡,身體隨著趙仲卿的挺腰而晃動,顛簸搖曳。
“好棒!王上……好猛!臣妾……塞的滿滿的!嗯……”
粘稠的花蜜隨著肉棒的進出給擠出來,混著的淫液從肉洞流出,隨著淫液不斷的涌出,肉棒已經被充分的滋潤了,她那對渾圓的玉乳隨著抽插的快慢有節奏的晃動著,肉棒一會研磨旋轉,一會又瘋狂撞擊蹂躪,不斷被折騰著的嬌嫩肉壁配合著的緊緊夾磨蠕動。
“嗯……啊啊……啊……王上不要……臣妾快不行了……饒了臣妾吧。”
縱然已經年過三旬,然而身上美人不管是那聲聲嬌吟,還是媚體美態,都勝過後宮無數的美人,隨著趙仲卿腰部上下移動,肉棒不斷衝刺的花心,最終一股熱潮從花蕊深處奔涌而出,噴灑在龜頭上,滾燙的感覺讓趙仲卿不禁舒服的打了個寒顫。
“王上……王上……”美人渾身戰栗,口中喃喃喊著,雙目迷離,痴美無比。
但無疑,已經連續侍奉的四次的她已經不能在承受下一次恩澤了,趙仲卿也只好無奈的把目標轉向一邊等待的新人。
這是個十五六歲的少女,看著面容,和剛才的美人略微有些相識,只是無論是姿容還是媚態,都已經差了太多,只能勉強當做一個替代而已,眼見趙仲卿轉過頭來,急忙恭聲道“王上……”
趙仲卿的目光落在稚嫩少女身上,目光中泛起一陣神采,那少女渾身雪白如玉,細嫩纖美,乳峰上一對嫣紅的櫻桃微微顫動著,小小的鴿乳雖然不大,但是和她清秀的麗容組合在一起卻給人一種恰到好處的感覺,宛若一道清泉,絲絲沁人心脾,雖然不像盛開的繁花般令人驚艷,但卻又是一種柔和的美。
不過趙仲卿或許是沒有了臨幸的興致,隨意的坐在床上,隨後招來乖順的少女,說道“就用口舌侍奉吧。”
“是。”
少女沒有絲毫不滿,爬到趙仲卿身下,微微仰頭看了一眼趙仲卿那四方面龐,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如玉蔥般的纖指輕柔的握上那雄偉的肉根,配合著香舌的舔弄,緩慢的套弄起來。
兩手輕輕的握住肉棒,上上下下緩緩套弄。
來回幾下,便低下頭緩緩地伸出丁香小舌,卷住了肉棒的頂端,慢慢下移直至根部在放開。
然後張開櫻桃小口,將龜頭的前端含入,同時用舌頭按摩著前端的肉冠肉棒,再把肉棒深深的吞了進去!
小舌來回的舔弄著龜頭的龜冠凹陷處,努力服侍龜頭。
而趙仲卿的手也在潔白的鮮嫩體上不斷游移,沿著優美纖細的頸項、白皙稚嫩的乳鴿、無暇的背肩、渾圓的臀部、嬌艷欲滴的幽谷,每過一處,少女身上就會泛起一陣震抖,身體也漸漸泛紅,並不再是剛剛的羞紅,而是一種淫欲的緋紅………
而這時,適才高潮的美人兒這會也回過神來了,和下身的年輕少女一起,共同侍奉這趙仲卿的肉棒,前後套弄吸吮,又不時伸出舌頭,一個含肉棒一個舔肉袋,從根部來回舔到馬眼又舔回來,一個她的臉頰下凹,媚眼如絲,吞吐著肉棒。
一個曲意迎逢,含羞帶怯,包裹著陰囊。
配合手指運用,沒一會兒功夫,趙仲卿的肉棒充血脹大,向天昂然挺立。
“接著。”
趙仲卿忽然用力的擺腰抽送起來,幾次都深深的插進身下美人的咽喉當中,食道的緊密收縮,給予趙仲卿無比的刺激,最後終於將濃稠的精液盡數泄在少女的口內。
“謝王上。”少女吞下精液,下拜告退,邊上自有宮娥女婢在外間等著,伺候著少女穿好衣服,轉身離去。
那少女一走,床上只剩下兩人,趙仲卿再次將身下美人按倒,笑道“美人再給孤寵幸一次。”
誰知身下原本乖順柔媚的美人卻沒有同意,而是換了一種語氣說道“王上,今夜已連幸兩人了,明日還要臨朝,還請王上早歇。”
趙仲卿聽到這話,抱著身下美人,略有些悶悶不樂道“惠卿哪處都好,就是太過賢明,讓人難以親近。”
那叫惠卿的女子絲毫沒有了方才的淫媚放蕩,而是正色說道“王上,此時幽州正是多事之秋,內憂外患,四境不安,兩郡失陷,遼東未附。王上既有爭雄之志,就當奮發圖強,勵精圖治,妾等女兒,不過一時歡愉而已,還請王上節制酒色,耽誤了國事。”
聽到這話,趙仲卿愈發不樂,從身下女子身上爬起來,說道“國事,國事,我每次來你宮中,你都要提到國事,就不能聊點開心的麼?”
女子也不爭辯,直接爬起跪倒說道“妾死罪。”
見她這幅模樣,趙仲卿亦是無奈,擺手“不罪……惠卿忠言逆耳,孤還是知道好歹的。
只是他正當龍虎壯年,又有熬戰之法傍身,才區區兩回,怎能盡興?
還不待再說,便聽外面大聲呼喊起來。
盟主王宮之內,大半夜的居然大喊大叫,趙仲卿心生薄怒,對外面的太監說道“陶宜,去看看是何人在宮中喧嘩。”
“是。”
一會的功夫,陶宜太監便趕了回來,在門外稟報道“稟告盟主,是遼東來報捷的兵士。石將軍領兵大破敵軍,奴婢為盟主賀。”
“哦?”趙仲卿聞言大喜,這會也顧不上什麼臨幸美人了,立刻說道“快,給孤更衣,陶宜,你叫報捷的兵士在門外候著,待孤穿好了衣服就宣他進來。”
“遵命。”
惠卿聽到捷報,起身服侍趙仲卿穿衣的同時,也是滿臉喜色地說道“王上天兵到處,犁庭掃穴、胡虜難擋,此時一戰功成,臣妾為王上賀。”
“哈哈。”趙仲卿喜笑顏開。
外間自有宮人掌燈,准備茶點,應付諸事,待到趙仲卿穿好了衣服從里間出來,外面的一應准備都已經妥當,趙仲卿與那叫做惠卿的女子左右分坐,親信宦官陶宜察言觀色,適時說道“陛下,傳報捷之兵士?”
“傳。”
陶宜矮身應下,轉身對門外道“傳,遼東報捷兵士,覲見。”
趙仲卿坐在軟塌上,見一個滿臉疲色的士兵走進來,看見趙仲卿,噗通一聲下拜落地道“小人虎翼軍左廂都頭高馳,拜見盟主,盟主萬歲。”
“平身。”趙仲卿面露喜色,問道“遼東那邊戰事勝了?”
高馳跪地再拜道“恭喜盟主,石郡公奉命營地,自薊城開拔進入遼東之後,一路蕩平大小大小戰斗六十余長,殲滅胡虜六千余,至襄平城外與胡虜大軍相遇,便傳使於遼東太守公孫昶,兩位將軍約定於七日前在襄平城外夾擊敵軍,是日,公孫太守領全城之兵與石郡公前後夾擊烏桓所部,大破軍陣,交戰不過一個時辰,胡虜便亂了陣腳,二位將軍又遣人追擊,一路殺至草原,斬、俘烏桓人兩萬余,鮮卑人七千於,除鮮卑人被羈押之外,烏桓所俘,俱被公孫太守之子公孫嗣斬首,鑄成京觀,立於遼東與草原交界處,此戰之後,遼東之亂一戰而平。”
趙仲卿聽罷,倒是露出幾分訝色,說道“這公孫家的庶子倒是好大的煞氣,兩萬多人,說殺就殺了,真是心狠手辣啊……不過都是些胡虜之輩,殺便殺了吧……”
這份戰報可以說是很詳細了,趙仲卿聽得津津有味,回過神來之後,對著高馳問道“我聽汝適才所言,條理清晰,層次分明,你讀過書?”
“臣下少時讀過幾天的書,識得幾個字。”
剛才聽了喜訊,趙仲卿此時正在興頭上,看這個都頭也愈發順眼,便隨後說道“你既識得文字,做個都頭算是屈才了,來往傳訊也算有功,給你升到廂指揮使吧,至於此戰功勞,就從此處再算。”
“謝盟主。”
……
就在趙仲卿聽聞喜訊的同時,襄平城外的石開卻已經率領大軍開拔,准備返回薊城了。
而公孫昶身為遼東太守,自然要來相送,於是便在城外的一處小亭中設酒宴一席,為石開壯行。
“將軍,昶舉一杯,為將軍壯行。”
石開也並不推辭,飲下一杯酒之後,說道“襄平一戰,是開這幾十年來打的最為順暢的一戰,在開看來,太守領兵之能、運籌之機,還在開之上,實屬天下名將之中。”
這個評價可不一般,石開作為幽州盟的頭號猛將,幾十年來縱橫幽州,戰功赫赫,更是趙仲卿手下武將第一人,讓他這麼稱贊別人,可不容易。
“石將軍說笑了。”公孫昶說道“昶之才具,差將軍遠矣,不過一守戶之犬耳,更何況征戰多年,昶早已厭倦疆場戎馬,恨不得下一刻就歸附薊城,從此卸下身上的擔子,逍遙快活去。”
石開聽他這麼說,立刻就明白了公孫昶話里的意思,這是要把明哲保身之道進行到底了,不過公孫昶到底是一方割據歸附,就算軍略驚人,到時趙仲卿還有沒有可能用他也是兩說,因此便不再規勸,只說道“今生能與公孫將軍練手破敵,真乃幸事一件,若有將來,開亦希望能再與將軍共同征戰沙場。”
“此時休要再提了。”公孫昶舉杯敬酒道“此戰過後,昶就要在薊城安享太平日子了,沙場就免了,若是薊城哪處有歡場之類,昶倒樂意與將軍同去玩樂一番。”
公孫昶的平日作為,石開就算在薊城,也是聽說過的,莫說置身歡場,就是慶功酒宴上也不會多喝的人物,幾十年來只有一妻一妾,怎麼會忽然喜歡歡場浪蕩,因此也不再多說,又喝下一杯之後,便起身對公孫昶說道“太守心意,開已心知,回去之後一定稟明盟主,高官厚祿以恩養太守,還請太守放心。”
“如此,昶就在此先多謝將軍美言了。”
話題談到此處,就算告一段落,石開告辭離去,而公孫昶送了幾里之後,也領著幾個親兵,轉身回城。
至城門口處,公孫昶的三個兒子公孫嗣、公孫紀、公孫悌三人在此處迎接,拜見之後,公孫昶並不回城,而是對幾個兒子說道“爾等幾個,隨我出城走走吧。”
兄弟三人面面相覷,不明白公孫昶到底是何意思,只能一起答道“唯。”
父子四人騎上馬,沿著城外小路,一路漫無目的走著,足足走了半刻種之後,公孫昶才稍稍放緩馬速,開口說道“老夫歸附薊城,汝等三個有何想法,可以盡皆將來。”
“這……”
“無須顧慮,直說心中想法便是,此處也無外人,嗣兒,你先說。”
“是。”公孫嗣拱手答道“孩兒認為,就算歸順了幽州盟,父親還應該有一定是實力才是,至少白馬義從必不可交出去,人數也依舊要保持在三千之數,其余軍隊,也要安插舊日心服掌控,至少短時間內,父親還要把遼東的軍權掌握在手中,待看他趙仲卿是否真心之後,才能決定。”
“嗯。”公孫昶評價道“嗣兒此言有理,紀兒,你以為呢?”
公孫紀答道“依孩兒只見,白馬義從可以保留,但其余軍隊便沒有什麼必要了,只留三千義從,另留令居一縣作為父親的封地便是,余者……”
“悌兒呢?”
公孫悌搖頭答道“該說的兩位兄長已經說了,孩兒並無意見。”
公孫昶也沒有追問公孫悌,而是繼續問道“爾等幾個,就不反對我歸附幽州盟?”
“反對什麼?”公孫悌說道“遼東再這麼打下去,家底都要被掏空了,我們家是占了遼東,可也不是給他趙仲卿看門的啊,總這麼讓我們頂著那群胡虜,這種事我早就厭了,索性給他們拉倒。”
“嗣兒呢?”
“孩兒以為三弟此言有理。”公孫嗣說道“若是再由家中硬抗,表示遼東也要淪於胡虜之手,不如歸附幽州,再如何也是大周子民,總比背發左衽要好。”
“紀兒。”
“大哥說的是。”
公孫昶回望三子,忽然露出一個莫名笑容,再次問道“爾等三個,對於我把祖宗數百年的基業送人,就沒有一點不甘嗎?”
“……”
三人並未回答,公孫昶也並沒有再逼問答案,或許這件事在他心中,答案早已明確。
“就算是老夫,到了五十知天命的年紀,都依然心有不甘,更何況汝等三個少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