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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9章雙姝受辱(8)1

碧海墨鋒 atasdd 10505 2024-03-05 00:42

  地葬沉淵之中,佛道邪穢之爭如火如荼,魈風古坪之內,商清璇與怨離經雙劍往來,於劍鋒之上,辨正逆之別,同一時間,真陽碧濤海傾天亦來到逆殺三教的最後一處所在——拘光殿之前。

  面對眼前黢黑可怖的無盡黑暗,海傾天輕呷一口葫中清酒,笑道:“裝神弄鬼!”隨即背後劍芒一閃,道門神鋒騰空而起,萬丈光華,一如旭日破曉,醒亮黑暗鬼域!

  這時,拘光殿中陰暗角落後傳來一聲輕蔑回應:“哈!入吾拘光殿,便得依道魍之定則!投機取巧,只會令你葬送深淵!”話音落下,只見拘光殿中破曉所綻光華竟如軟线一般,條條吸入黑暗殿中,轉瞬消弭不見!

  海傾天眉峰微挑,心知對手另有准備。只聽殿中人聲又道:“真陽碧濤為何駐足不前?是不敢進來一會鬼封嘯嗎?”

  海傾天輕松大笑道:“小道我倒是喜歡奇技淫巧,既然鬼兄相邀,不入此殿就太不給面子了。”

  “鬼兄?哈!”道魍輕笑一聲:“前番群戰,只有劍上高低,倒不曾注意到你如此有趣。”

  “知曉趣味,不仍需生死相決?”

  “入我鬼獄,不就可遠避刀災兵禍?”

  “小道不才,仍貪戀紅塵美景,再者,刀災兵禍,又是何人所施呢?”

  鬼封嘯聲音微添一絲慍怒:“既然道論相左,不如進殿一會!”

  “早有此意!”海傾天收破曉入鞘,雙手背負,昂首挺胸,大步踏入無光之殿,霎時,眼前景色,只剩黑灰難辨的一片朦朧!

  “此乃獄中之獄,暗中之暗,不知真陽碧濤是否有破解之法?”鬼封嘯的聲音不知大小的拘光殿內四下回蕩,令人分辨不清他身在何處。

  黑暗之中難分方圓,海傾天索性閉目而行,答道:“住如此居所之人,想來是個極度畏懼陽光之徒。”

  忽然,暗中一道劍氣發出,在殿中左竄右閃,連番彈射,方從一個刁鑽詭譎的角度向海傾天襲去!

  卻見道門陽劍雙指成兵,回身一撫,便將來襲劍氣鏗然崩碎!

  黑暗中,只聽鬼封嘯又道:“世間萬物,皆以陽為尊,日處白而月處黑,正謂白而邪謂黑,殊不知孤陽不生,孤陰不長,三教勢力如此雄厚,若無我鬼獄平衡,將天下大亂矣!”

  海傾天卻笑道:“一錦衡四界,三教興盛,乃因邊患千年未消,你們不過偶生癬疾,自是孤陰,需正陽反補。再者……”話未說完,又是兩道劍氣前後襲來,海傾天輕松側步躲過,笑道:“哈,鬼兄性好急,小道話還未說完。再者,鬼獄目標,看起來也不似維持平衡,而更似欲打破平衡,以陰掌陽!”

  鬼封嘯於暗中又發數道劍氣,繼續道:“我鬼獄邪神雄才大略,鬼陽更是可控天下生靈,若我鬼獄執掌天下,人間便再無戰禍殺伐,再無生離悲劇,此非救世之偉業乎?”

  海傾天破曉鋒芒微露,連動三步,擋下暗中殺機,輕笑道:“不過是將天下人變成你權欲的傀儡而已。世間萬物,自有其生生之道,即便朝政管轄,也不改其生滅之理,而鬼獄損生靈而控其道,正是藐視天道循環,令其淪為個人欲望的犧牲品罷了。”

  “你可曾想過,若你有能力操控天道循環,可是比肩造物的無上殊榮!”

  “生滅於循環,卻妄圖操弄天道輪回,實屬不智。可惜,枉你心比天高,卻也不過只是傀儡中的一員。”

  海傾天話語道出的是實情,更戳中鬼封嘯痛點,黑暗中的邪道頓時羞惱至極,盛怒燃熾!

  “既然你順應天地至理,那鬼封嘯便教你親驗輪回!”惱怒的咆哮聲中,無數黑不可見的暗劍揮灑而出,全數向海傾天索命而去!

  面對肉眼難見的黑劍與吞噬光明的黑域,卻見海傾天從容笑道:“小道早言,此乃裝神弄鬼!”赫見海傾天道元驟提,清聖罡風透體而出,席卷周身,數百黑劍遭道風相阻,難以挺進,余力消磨之下,紛紛散為閃亮飛灰!

  鬼封嘯一擊不成,正欲再擊,卻突覺有異,仔細一想,大驚失色,低聲怒道:“你已看破道魍之秘?”

  海傾天笑道:“小道的劍光非是被你化消,而是由陽轉陰,融入此殿環境罷了。方才你百劍偷襲,小道便趁機也將你的暗劍逆陰轉陽,化劍為陽,復得光明。”

  秘招遭人輕松破解,鬼封嘯切齒道:“你是何時察覺?”

  海傾天忽的望向黑暗深處,那里看似空無一物,卻令鬼封嘯寒毛乍起,那雙在黑暗中如矩火般明亮的目光,正是盯住了自己此刻的位置!

  “自踏進此殿第一步起!”說罷,海傾天身周道氣陡漲,絕世道鋒破曉凌空出鞘!

  此一番透得拘光殿內中玄機,破曉劍盡釋萬丈金華,劍鋒流轉之間,以無際閃耀,驅退無邊晦暗!

  海傾天身沐天光,周天道氣凝聚,盡化璀璨光芒!

  刹那間,原本舉目無光的黑暗之地,如受驕陽照射,復得光明!

  “你竟以自身為源光照亮此殿,就不怕成為標靶嗎?”鬼封嘯不解海傾天舉動,但已不敢輕舉妄動。

  “我可見敵,敵可見我,才算公平,不是嗎?”海傾天輕松答道。

  “邪獄暗殿,豈容雜光稱雄!”鬼封嘯似是極為厭惡這般光芒,又運起轉陽化陰之法,欲將海傾天所發光芒全數轉去,卻不料運功良久,卻不見道者身上光芒絲毫減弱,心下不由大惑:“轉陽化陰確實成功,卻為何不見效果?”

  卻見海傾天悠閒的解下腰間酒葫,暢飲幾口,笑道:“多看多想!”

  心思被人洞穿,鬼封嘯只覺顏面掃地,怒道:“休要故作姿態,道魍有邪陽之助,鬼力不息,無窮無盡,而以你這般放光,又能支持多久?”

  海傾天微微搖頭笑道:“魍魎之道,不諳天理循環,又如何得窺天機?看似通曉陰陽,實則雕蟲薄技而已。”

  鬼封嘯難勘關竅,雖是心中妒恨非常,也只得咬牙道:“願聞其詳。”

  海傾天緩緩道:“你不屑我道教神通,畏懼外界天陽,到頭來,卻仍是盜我陰陽之理,依附鬼陽而存,種種行為,不過是掩耳盜鈴,自欺欺人罷了。”

  鬼封嘯切齒道:“你若不想回答,那便手上見真章吧!”說罷,手中邪劍一挺,足踏虛空,凌空飛越滿地黑暗,撞入海傾天的光圈之中,黑色鋒芒直指道者咽喉!

  海傾天側身落劍,連纏帶崩,蕩開道魍劍式,笑道:“不過道出實情,便要被喊打喊殺嗎?”

  鬼封嘯急調步法,足踏八卦,劍行環身,接續連綿攻勢,卻見海傾天亦是踏罡步斗,劍走陰陽,霎時間,拘光殿中乾坤交錯,坎離相擊,八卦衍生萬般變化,化作萬般劍式,在二人手中層出不窮,作出陰陽難分的曠世一戰!

  雙劍換招交纏,古朴道劍一對黑利邪鋒,擦出火花四濺,亦是陰陽你來我往,一連數百招戰過,卻依舊均是維持,不見任何一方占據上風!

  鬼封嘯久戰無功,越發的焦躁起來,心中暗驚:“如此百招過後,竟絲毫不見氣機衰減!他之內力,怎會如此綿長深厚!”不解之中,又過數百招,二人仍是旗鼓相當,難分伯仲,海傾天亦是神完氣足,全然不見頹態!

  “這不可能!我是憑邪陽鬼力不斷供給才能做到久戰不衰,他身為生者,前日又在此受過傷,怎可能還有如此能為?!”鬼封嘯越戰越是心驚,二人雖是持續平手,但海傾天狀態實在太過詭異,令他不得不分心思索其中關竅!

  這一分心,劍式已是散亂幾分,海傾天劍感何其敏銳,瞬間洞悉機會,破曉連綻光華,凌厲道氣激射而出!

  只聽“噗噗噗”三聲悶響,鬼封嘯身上已然洞開三處!

  “好個道門陽劍!好個三教劍峰!”鬼封嘯身體被劍氣洞穿,卻無絲毫畏懼,只見他傷口處亦溢散出濃郁的黑氣,轉瞬便將身體修復如初!

  海傾天垂劍嘆道:“真是夠麻煩的。”

  鬼封嘯得證海傾天對自己並無性命威脅,方才的驚疑也稍緩了幾分,心底更多了幾分底氣,手中黑劍一指道者,諷道:“聖陽之下,不死不滅,你這般與我耗下去,不過是死前的徒勞掙扎罷了。”

  海傾天見他停戰對話,也樂得消停,取下腰上葫蘆抿了口酒,方道:“海傾天從不做無意義之事。是否徒勞,你我續戰便知。”

  鬼封嘯仍是不明道者為何氣機如此悠長,他雖有所倚仗,但在徹底搞清之前,並無動手的想法,好在他不動手,海傾天亦無下手的跡象,二人就這般僵持著對望半晌,仿佛都在等待著對方。

  突然,道魍望著拘光殿中仿佛對峙一般半亮半黑的光芒,腦中靈光一現,終於想通自己的疑問,一拍腦門,道:“原來如此!”

  “原來你竟在思考。”海傾天笑道:“我當你在休息呢。”話音剛落,卻見拘光殿中忽然亮起耀目光芒,刺的人睜不開眼,之後瞬間,光芒又盡數消失不見,只留無邊黑暗,一如先前,數息過後,卻見黑暗漸淡,殿中燭火復燃,昏暗黃光中,對峙二人的黑影正隨著火苗搖曳閃動著。

  生此變故,海傾天眉頭微皺,神色卻依然不改,卻見鬼封嘯再度提劍而來,黑鋒之上,邪風四溢,帶起陣陣鬼嚎之聲!

  海傾天也忙舉劍相迎,二人復又戰至一處,招來劍往,仍是軒輊難分!

  然而再過百招,鬼封嘯嘴角頓生笑意,只見他一劍高舉,猛然劈下,頓時勁風掃蕩四野,黑氛重壓如錘!

  海傾天抬劍相抵,只聽砰然一響,道門陽劍竟是身形不穩,倒退數步!

  “果然如此!”鬼封嘯終於占得上風,長舒一口氣,顯然心里輕松了不少。

  海傾天扭了扭微生酸痛的手腕,道:“你倒是不笨。”

  鬼封嘯得意道:“你也是聰明人,借道魍陣式,暗中化納陰陽之力為己用,難怪能如此持久。只可惜,如今陣式已停,你已再無借力的手段!”說罷,也不等海傾天答話,黑色利劍再度上手,挾慘慘黑霧直刺而去,意欲速決!

  巧法被破,海傾天首現凝重之色,橫劍接戰,二人雙劍連番交擊,發出金鐵脆鳴,破曉金光托納黑劍邪光,一連七八十招,竟又是難分伯仲!

  鬼封嘯不解一劍力劈,話帶嘲諷道:“你已失了補充元氣之手段,卻仍堅持這種戰法嗎?”

  海傾天破曉揮動,身前一片金光灑落,架住黑劍攻勢,隨即收劍再刺,口中亦道:“小道說過,絕不做無意義之事!”

  鬼封嘯優勢漸顯,不禁嘲弄道:“在我鬼獄之中卻想與我比拼消耗,殊不知聖陽之下,道魍不僅不死不滅,而且還力量無限啊!”

  但見海傾天劍挽如風,道道瑰麗金光閃耀身周,一阻道魍黑氣侵襲,朗聲而道:“小道本就無意與你決一生死,此戰,我只需等到鬼陽覆滅即可。”

  鬼封嘯聽罷卻哈哈大笑道:“就憑你們這點人手,也妄想毀滅聖陽?前方還有四皇鎮守,當你們高手個個都被拖延,還能有多少戰力去面對邪神神威?”

  卻聽海傾天淡然道:“前方並不需要小道前去增援,小道只需要確保你不能前去增援即可!”

  “你……”聽罷此話,鬼封嘯終於想通其中關竅,想到敵方目的亦是拖延,而自己竟就此與他纏斗了近千招,可謂正中下懷,頓時惱羞成怒,極力調動邪陽鬼力,刹那間,拘光殿中陰風慘嚎,黑霧彌漫,如風暴降臨,四野為止一黯!

  暗影之中,只聽鬼封嘯怒吼道:“好!既然如此,道魍倒要看看,你還能拖延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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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明秀青天之下,本該汙穢不存,哀蘼盡掃,然而今日,卻讓惡人稱雄逞能,令邪物猖狂盡興!

  皚皚青山中的無名村落旁,原本黢黑的土地被無數的鮮血染上了一層觸目驚心的艷紅,光鮮的衣物變成塊塊碎屑被踩踏入泥,空氣中徘徊著濃烈的血腥,應證著方才過去的慘絕殺戮!

  就在這難以揮散的地獄繪景當中,數百黑衣邪者站成數圈,仿佛進行著邪祭一般,人圈的中心,卻有兩具與周邊顏色格格不入的白皙軀體,正在一眾邪人的擺布下不由自主的晃動著。

  有時,對敗者噩夢般的懲罰,對勝利者來說卻是最為優質的獎賞。

  杜言孝雙手叉著腰,一派的氣定神閒,臉上不斷浮現出滿意與享受的微笑。

  在他的身下,晏飲霜修長的四肢正被四名邪人分別架住,將她不著寸縷的雪白嬌軀仰天而懸,一雙玉腿被拉扯開最極限的距離,以便將那套著粗大黑棒的玉關雪丘不斷的撞向肉莖的根部!

  另一邊,白嫩的少女身周亦立滿邪人,他們個個獸欲滿眼,黑袍之下帳篷高聳,但未得瀆魘梟魔允許,只能將如火滾燙的目光不斷掃過那倒落塵埃中的白淨女體,品嘗著少女雙目中透出絕望與恐懼!

  晏飲霜從未想過自己竟會淪落至此,不但領兵遭伏,全軍覆沒,甚至被敵生擒,當眾凌辱!

  方才自己被眾邪打的赤身裸體,隨後舌舔手摸,視奸猥褻,已是令她痛不欲生,此刻杜言孝一下一下插入的肉棒,仿佛一柄被燒得火紅的鋼刀,每一下的插入,給她帶來極為異樣的快感同時,也仿佛深深刺入了她的芳心,將她的自尊與驕傲刺的一片鮮血淋漓!

  “你……不如殺了我……”在身體的搖晃與嬌乳的顫抖中,原本吊著螓首的晏飲霜忽然抬起頭來,圓瞪的杏眸里充斥著絕望的怒火,望向一臉享受的杜言孝。

  “士可殺不可辱嗎?”瀆魘梟魔伸手探向晏飲霜顫顫巍巍的嬌挺美乳揉捏把玩數下,道:“你可是本宮的戰利品,你的生死,只能由本宮掌控。”

  刹那間,那種生死被人玩弄股掌之間的無力感席卷向儒門驕女的內心深處,但這感覺卻令她莫名熟悉……從小到大,長輩們都對她疼愛有加,百般呵護,同齡人中,她也總被眾星拱月,一呼百應,對想要之物予取予求,但自從跟隨墨天痕離開正氣壇後,這一切都變了……自己的意見不再被百依百順,自己的判斷不再全部正確,自己的武功不再出類拔萃,自己的經驗甚至遠遜同門,甚至連自己的選擇都會一錯再錯!

  一次又一次的挫敗,無不在付出代價,自己失了自信,失了尊嚴,失了貞操,失了廉恥,如今,甚至連生死的自由也一並失去,只能淪為邪人的玩物,任由他們奸淫侮辱,隨意欺凌擺布!

  深深的絕望感包圍在晏飲霜的心頭,面對面前湛藍的天空,眼前卻仿佛被重重濃霧包圍一般,只有灰蒙蒙的一片,不見光亮,不見色彩,只有身下不斷傳來的被肉棒進入的快感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她,她已然變成邪人的一件玩物!

  “初極狹,緊致非常,往內嫩肉一圈接著一圈,如肉環層層套住,最內還有漩渦般的吸力,這等極上名器,融匯數種名器之長,真是人間罕有,說是人間獨一也不足為奇!”瀆魘梟魔細致的品味著晏飲霜的曠世蜜穴,已不滿足被手下們服侍,於是一招手,抬著晏飲霜的眾邪人便將她的完美嬌軀翻轉過來面向地面,同時架住她的雙臂與纖腰,令她無力的修長玉腿懸掛空中,如兩條玉柱一般微微晃蕩!

  此刻,晏飲霜只覺自己如同一只綁在架子上被剝的精光的羊羔,被人輕易的就能翻轉拿捏,面對身邊人的磨刀霍霍,卻連可憐的叫喚都無法發出!

  望著那常年練武而造就的緊實的美背线條與圓潤挺翹的嬌彈雪臀,杜言孝雙手立即陷入了那誘人的白色臀丘之中,掰開緊實又富有彈性的兩瓣桃臀,將邪惡的肉棒再度插入蓬芯玉門當中,挺腰抽插起來!

  此一番不比之前,力道、節奏都由自己掌握,杜言孝先是大力抽插數十下,只插的玉關雪丘之上水色密布,濕濡一片,隨後變化角度,先是沉臀微蹲,肉棒上斜,光滑的龜頭挑起晏飲霜花徑上端的一道嫩肉開始抽插,一臉十數下,體會完蜜徑上端的環環美肉,便又直起雙腿,左右擺臀,布滿邪氣的肉棒也隨之在儒門驕女的絕世名器中左突右撞,不斷開墾著那些嬌嫩濕滑的穴間蜜肉!

  一連數百下探索開發式的仔細抽插,對天生媚體的晏飲霜而言,是如同海潮一般無法抵抗的致命快感,縱然她心中悲戚,絕望無助,卻無法抵御體質與本能雙重加持下的快感侵襲,蜜道中梅香愛液隨著邪人的不斷抽插而越來越多,玉芳香氛的特殊體質令她周身飄香,愈發刺激眾邪的淫欲!

  杜言孝聞著從儒門驕女身上散發出的沁人芳香,胸中獸欲亦是大增,只見他以腰臀為軸開始旋轉,用深插入玉關雪丘中的邪氣肉棒攪拌著晏飲霜的絕世名器,散發著黑氣的龜頭掛蹭著蜜穴中的每一寸柔嫩角落,在無雙玉人的蜜道自發收縮蠕動中體驗著極致的包裹感與爽滑感!

  晏飲霜本已滿心煎熬,卻在自身媚體的功效下,清晰的感受著邪人肉棒在體內翻攪風雲,蜜穴竟還自發的蠕動緊縮著,仿佛在貪婪的渴求邪人侵犯一般,給她在羞恥與無奈中,帶去更多黑暗墮落般的扭曲快感!

  圍觀著忘情肏弄絕世美人的主子,周邊的邪人們個個都呼吸沉重起來,那絕美而又殘酷的畫面刺激著每一個人心中最為原始的欲望,令他們下身黑袍高高鼓起,一雙雙邪眼中毫不掩飾的透露出對面前這兩具青春肉體的垂涎!

  杜言孝一雙粗糙的手在晏飲霜光滑玉潔的美背上盡情的摩挲著,不時繞過胸前,揉捏著那對彈跳不止的堅挺玉乳,胯下邪棒更是享受著玉環回旋的層層嵌套與玉蕊靈渦的吸吮纏卷,極度舒適之下,也很快瀕臨爆發!

  只是玩弄著如此絕品美人與極品名器,他自然不願比往常更快結束,於是下意識的拔出滿是淫汁的邪棒,催動鬼獄秘法,如瀆天禍一般隔空借取邪陽鬼力,化作自身精元,鎖住松動精關,隨後操控眾邪將晏飲霜裸軀翻轉,抬起面對自己。

  晏飲霜傷患在身,又被邪棒奸淫,渾身已是酸軟疼痛,提不起一絲氣力,一顆螓首就耷拉在肩頭,神采已不復往昔干練颯爽,沾滿塵灰的青絲凌亂散落在嬌乳玉背之上,粉唇喘息間高挺的雪乳微微起伏著,杏眸半闔難開,說不出的淒美絕艷!

  杜言孝望著那頗顯頹靡的絕世容顏,心中暗道:“這女子,明明神態惹人生憐,卻又讓人想就此狠狠蹂躪,仿佛無形中就在激發男人的欲望一般。本宮跟在欽王身邊也算是閱女無數,卻無一令我有過如此怪誕的感覺。”但奇怪歸奇怪,難得的美肉在前,鬼獄太子豈能放過,一招手,眾邪便架著晏飲霜湊近,將她那蜜汁泛濫的玉關雪丘對准瀆魘梟魔昂首挺立的邪棒,直至那散發著黑氣的紫紅龜頭擠開飽滿綿軟的粉嫩花瓣,有一半嵌入到濕滑緊窄的蓬芯玉門之中,隨後同時撤手!

  只見晏飲霜的赤裸嬌軀陡然下落,憑借自身體重,將嵌在關口的邪氣肉棒盡根吞入敏感緊致的蜜穴當中,柔嫩的玉蕊靈渦與堅挺的龜頭結結實實撞在一處,瞬間,巨大的衝擊帶來無可名狀的巨大快感,與被人玩弄的扭曲快感一道,從她的飄香名器之中閃電般傳遍全身,使得的他雪練似的嬌軀止不住的顫抖痙攣起來,竟是在這一衝擊之下,迎來屈辱而強烈的高潮噴發!

  只見,晏飲霜青春白皙的完美裸軀被一根肉棒固定在半空,激烈高潮帶來的痙攣傳遍全身,使得她白玉似的修長雙腿不自然的彎曲緊繃,十個沾滿泥灰的腳趾也朝著各自不同的方向不自然的張開,胸前嬌彈堅挺的玉乳也在不住的顫抖中生出朵朵令人炫目的雪白肉浪,口中更是不由自主的喚出令聞者無不陶醉的靡靡仙音,竟使得一旁觀戰的數名邪人只聽此音便把持不住,直接繳了一槍,強勁的噴射透過遮掩的黑袍,差點就落在她赤裸的玲瓏玉體之上!

  “哈,無論容貌,身材,性器,甚至反應和聲音都是此道極品,簡直天生就是為了取悅男人而生的淫娃蕩婦!”杜言孝捧住晏飲霜緊實圓潤的翹臀,享受著正在高潮的蜜道之中頻頻傳來的緊箍與摩擦,感嘆著自己當日判斷果然沒錯,若能與她春風一度,則世間美女都成庸脂俗粉,再難入眼!

  想到這里,杜言孝不由又羨慕起為她開苞的寒凝淵來,不僅是因為他得了如此美人的處子之身,還因為他竟能與她徹夜歡愛,將她三穴皆玩了個通透,卻仍表現的游刃有余,而自己即便借助鬼獄秘法,此刻也已到了強弩之末,一連抽插數下之後,終是難以為繼,精關隨之大開,深插在美人蜜道之中的肉棒急劇膨脹,汩汩邪精噴射而出,澆灌在嬌嫩的花芯之上!

  而晏飲霜的身體仿佛本能覺醒一般,玉蕊靈渦開合翕張,纏卷吸附著正在噴發的紫紅龜頭,更將射入蜜穴之中的白濁陽精統統吸入宮房之中!

  瀆魘梟魔足足射了數十息方才結束噴發,待到他拔出沾滿芳香愛液的半軟肉棒,只覺腳下一陣虛浮,差點站立不穩,不禁嘆道:“這名器也太能吸了!”

  再看晏飲霜的秘處,那玉關雪丘經歷肉棒抽插,卻仍是在陽物拔出的一瞬便緊彈關合,復成一线,那些被射入體內的肮髒邪精自是一滴不漏,全數保留在了體內,甚至盡數被玉蕊靈渦吸入花房深處,浸泡著那孕育生命的溫床!

  “媽的,本宮算是明白為什麼有些人會說‘做上一次,死了也值’了!”杜言孝回味著方才的射精,那是他此生最極致的一番體驗,爽到幾乎頭暈目眩,久久都難以平靜,不禁心道:“原來‘欲仙欲死’這詞也是能給男人用的。”

  又過一會,杜言孝總算是緩過神來,看著被眾邪架住的晏飲霜那腰线分明的完美裸軀與玉胯間那無比誘人的絕世名器,總覺得意猶未盡,但生怕再來一發自己可能招架不住,於是目光一轉,打量起赤裸在地瑟瑟發抖的薛夢穎起來。

  “姿色稍遜,身材比之雖有些圓短,但也是苗條勻稱,已算極品之姿。”遠觀之下,杜言孝已有初步評判,雖說他剛享受完晏飲霜這樣的人間絕色,心下已覺世間其他美女都成了庸脂俗粉,但薛夢穎顯然不在此列。

  走近仔細觀瞧之下,只覺她俏臉可愛非常,肌膚白嫩如雪,吹彈可破,與晏飲霜各有千秋,亦是不可多得的絕色,不禁伸出粗糙大手,撫摸起她抖若篩糠的裸軀。

  相比晏飲霜充滿彈性的緊繃肌膚,薛夢穎的皮膚更為嬌嫩彈滑,那是豆蔻年華的少女特有的滋味,一對綿乳不算碩大,但也算不得小巧,剛好一手能盡數覆蓋,觸感更是嬌嫩綿軟,與晏飲霜挺拔嬌彈的酥胸相比亦是各有滋味。

  薛夢穎方才全程目睹了晏飲霜被杜言孝翻來覆去的奸淫玩弄,對眼前的男子已有了深深的畏懼,加之被視作唯一依靠的師姐如同玩偶一般任人欺凌,心理防线早在被他目光掃到之時便已崩潰破碎,此刻只能帶著哭腔懇求道:“不要……不要過來……”

  杜言孝蹲下身去,戲謔笑道:“怎麼,你剛才那一副正氣凜然的樣子去哪里了?這就是你們三教的‘浩氣遍於五界’嗎?看看你的師姐,她剛才可是意志堅定,一心求死啊。”

  被眾邪架住的晏飲霜眼見這邪魔玩弄完自己仍不肯罷手,虛弱喝道:“你……休要動她……”

  杜言孝頓時笑出聲來,起身一掌,將晏飲霜嬌挺的雪乳拍的顫顫巍巍,道:“你還有心多管閒事?看來還得讓你明白明白你現下的處境才是。”說話間,一個邪惡的念頭在瀆魘梟魔腦中閃過,頓時臉上浮現出一抹猥瑣的淫笑。

  只見他一招手,圍觀的眾邪倏然分開幾層,從中走出一名體型碩大、大腹便便的肥胖男子。

  晏飲霜一見那人模樣,頓時渾身一個激靈,驚呼道:“你不是已經死了?!”

  那人滿面橫肉,但額頭卻有一個可怖肉洞,盯住晏飲霜的眼中除了貪婪的淫欲,還有深深的記恨!

  杜言孝很滿意晏飲霜的表情,道:“很好,你還記得這位王大人,看來不必本宮為你介紹了。”

  那胖子竟是那晚在將晏飲霜擄到自己別院欲行不軌,卻被寒凝淵當場誅殺的西都課稅副使王子臨!

  “王大人,你生前錯失了這寶貴機會,今日本宮便賜還於你。”杜言孝對王子臨說完,又對晏飲霜道:“讓你這老熟人好好‘照顧’你一番吧,也好讓你沒那心思來管本宮!”說罷便向眼神更為驚恐的薛夢穎走去。

  那日被這油膩肥豬猥褻的噩夢尚還記憶猶新,晏飲霜本能的對這死胖子有著深深的嫌惡與抗拒,掙扎著想要脫離眾邪的制約,不料那架住她的幾人竟齊齊蹲下,將她的完美的赤裸嬌軀按在地上不得動彈,雙腿更是被強行打開如馬步一般,將誘人的玉關雪丘全然暴露出來!

  王大人跪下拜道:“謝太子賞賜!”

  隨後便脫去外罩的黑袍,此刻的他早已死去多日,只是被邪陽鬼力操控,方才保得神識不散與屍身不腐,被當做屍兵再度利用起來,身上當日被寒凝淵冰錐射中的地方仍保留著滿是肥油的肉洞,卻已不再是致命的傷口。

  “美人,你終究逃不過我的!”脫去衣物的王子臨極度興奮而激動的望向被同伴們鉗制住的絕色佳人,失而復得的欣喜感與大仇得報的爽快感使得他胯下那粗短的肉棒竟比生前又漲上了一圈,拖著一身失去生氣的慘白肥肉,砰然趴在了晏飲霜身上,伸出腥臭無比的惡心舌頭,舔弄起儒門驕女的絕美臉頰與修長的脖頸!

  晏飲霜只覺一頭又騷又臭的公豬正在自己身上亂拱亂舔,渾身都被冰冷而沉重的肥肉蓋住,不但掙扎不得,連呼吸都難以為繼!

  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朝一日竟能被一舉屍體猥褻甚至奸淫!

  王子臨一路從上往下舔去,很快滿是橫肉的豬臉便來到了那嬌挺渾圓的雪白玉乳前,想都沒想,便張開肥厚的大嘴,將半只酥乳含入口中,宛如公豬拱食一般猥瑣的品咂舔弄起來,一會又將惡心滑膩的肥厚舌頭在兩只雪乳的粉紅乳尖來回游走,品嘗著這無雙身材上的無雙誘惑!

  望著晏飲霜在徒勞的極力掙扎之中無哭無淚的神情,在一旁一邊愛撫著薛夢穎的清涼嬌軀一邊觀賞的瀆魘梟魔很是享受,對身下顫抖著的少女說:“那日我本想看一出‘公豬拱白菜’,不想被人攪了局,雖然後續的場面更是精彩,但始終有些遺憾,今日正好一邊看戲,一邊入戲。”

  薛夢穎哪里聽的懂他這些話語,在他不斷的指奸愛撫之下,腦中已滿是自己當日在欲林祭被俘時所遭受的種種凌辱,那不堪回首的記憶如今又要再度體驗,對她心神打擊之巨,已難言喻。

  此刻,杜言孝雙指已在少女嬌嫩無比的蜜屄中摳弄一段時間,對那神奇的清涼溫度嘖嘖稱奇,不禁興奮道:“這倒也是個特別的名器,不想本宮今日一場伏擊,竟能收獲兩件寶貝,真是天運眷顧!”

  這時,一旁的王子臨正捧起晏飲霜的嬌彈圓臀,把肥臉埋進她玉胯之間拱來拱去,仿佛把頭伸進了食槽里一般,還不時發出令人作嘔的舔弄之聲,看的杜言孝嘴角下意識的抽動兩下,嘲弄道:“這吃相真的與豬無異!”

  再看身下,小美人因為恐懼和傷勢而略顯慘白的臉龐上寫滿了無盡的恐懼與絕望,那楚楚可憐的模樣卻勾起了他的凌虐之心,於是跨坐在薛夢穎酥胸之上,手指捏開少女的齒關,將沾滿精水與晏飲霜愛液的黑氣肉棒強行插入她小巧的檀口之中!

  肉棒的侵入,令更多可怕的回憶涌現在薛夢穎的腦海之中,在愛人面前被猥褻奸淫,失去貞操,在詭異的氣氛中被猥瑣的老頭在體內播種,不情不願的被肏到各種絕頂高潮……

  當絕望伴隨著邪氣肉棒的特殊味道一起襲來,更多如噩夢般可怕的記憶也在模糊的顯現,被不知名的男人用巨大的肉棒徹夜奸淫,與另一名女子一同主動侍奉著一根八寸肉龍,可憐的自己,淫亂的自己,高潮的自己,不知廉恥的自己,紛亂的記憶與殘酷的現實相互結合,無情的衝擊著少女的理智與思想,使的她雙目失去了往日的高光,宛如一具粉雕細琢的精致人偶,在鬼獄太子的擺布下機械而僵硬的吞吐著滿是邪氣的肉屌!

  與此同時,杜言孝另一只手也沒有閒著,在他接連不斷的指奸之下,少女的初陰蜜穴已產生了最為原始的肉欲反應,開始流出汩汩清涼的愛液,浸潤了她嬌嫩的甬道!

  杜言孝心下好奇這冰涼的蜜穴肏弄起來究竟是何滋味,於是從少女香津外流的檀口中抽出被沾濕的邪氣肉棒,在她粉嫩蛤口處蹭了蹭流出的冷感汁液,隨後擠開兩瓣粉唇,伴著絕美少女的一聲絕望而悲戚的驚呼,直插入那嬌嫩蜜穴的最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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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遠在千佛鬼獄的墨天痕正與眾人同行,忽然沒來由的感到一陣心悸,不禁慢下了腳步。

  他怎麼也不會料想的到,自己深深愛慕者之人與深深愛慕自己之人,在同一天之內、同一處地方,被同一個人奸淫玩弄,而那個人,正是他欲誅滅的邪眾的太子!

  煌天破察覺有異,駐足問道:“你還好嗎?”墨天痕只得搖搖頭,道:“無妨,可能只是太過緊張。”

  這時,只聽民為天道:“前方四岔路口,應是四皇所在。我們就此分開吧!”隨後又囑咐霍青絲道:“青兒,他們就交給你了。”

  霍青絲道:“吾會拼死保護他們二人周全。”

  民為天霉頭微皺,道:“也要保全好自己。”

  “弟子明白!”

  一行六人分頭行動,各自去往四皇所在,墨天痕與煌天破跟隨霍青絲取中路而行,所到之處,正是孽罪鬼尊寂滅侯所在——怨鬼罪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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