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城市夜景輝煌,鱗次櫛比的汽車在環城高速路上呼嘯而過,留下一道道燈影,整個車道透迤向遠方,形成一條火龍。
周圍各色酒店,旅館五彩霓虹燈透出的光亮,讓街景更加耀眼迷離。
北京的各色建築風格中,總是能透露出一絲歷史底蘊,盡管一座座百丈高樓拔地而起,在那些牆角拐縫中,卻往往掩映著各色從唐宋到明清的古色古香的仿古建築。
這些低調的建築一般而言卻大多不對外開放,可是門前的停泊的車輛,卻無一不是賓利、卡迪拉克等一线的豪華車品牌。
雲雨會所便是這樣一處所在,一座外表格局是仿宋風格的重檐建築。
占地之廣,堪比毗鄰的皇冠大酒店。紅柱長廊在臨街一字排開。
飛檐斗拱,青瓦白漆,正門偌大的兩個朱漆銅釘大門,一副古色古香模樣。
這處地方,正是通雲地產在帝都繁華地段的一處少有人知道私產。
外表朴實無華,進入里面卻又是別有洞天。
風格裝飾卻處處都有中西合壁的影子。
高大的墨竹柵欄將里面空間錯落有致地分割成了十幾個區域。
綠色藤蔓將彼此間的縫隙密密匝匝地遮掩起來。
模樣俏麗的女侍酒在各個私密包間內進出來去,高大威猛的男保鏢恪盡職守地釘駐在各個交通要道。
讓在此縱情享樂的紅男綠女都頗感私密,安心。
一亮銀色的寶馬跑車從黑夜色中竄了出來,宛如一道幽靈,跑車停在門前,一道健碩青年的身影,緩緩打開車門,一身西裝筆挺的模樣,看樣子非富既貴。
一旁殷勤的紅色小坎肩的門衛見狀,小跑兩步過來接過車鑰匙,自將車子開去空閒泊位。
林世宇抬頭看了一眼紅漆大門上面懸掛著“雲雨會所”的牌匾。
據說是古天從京都著名書法大師處得來的一副墨寶,筆酣墨飽,力透紙背,龍飛反鳳舞,端地是一副好字。
只是他的神情卻是一陣古怪顏色,嘴角瞻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淺笑。
駐足半響,掛著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大步走進了會場之內。
剛剛入內,便見前方的公共區域之內便有幾個年輕男女,圍繞著一圈紅色軟被靠椅沙發。
面前寬闊的玻璃茶幾上,各色的玻璃酒杯隨意擺放著,隨侍在旁的酒保如雜耍一般地將高嘴玻璃酒瓶肆意地在空中拋轉著,不多時又將前面的酒杯一一注滿。
林世宇原本只是隨意地瞟了一眼,就看到幾人中如眾星拱月般擁簇的一道靚麗身影。
“方若雨?她在這里麼?有點意思了。
方若雨現在身份是通雲集團在帝都明面上的負責人,在一年前的大變動之後便常駐在此。
只是每天在總裁辦公室光鮮亮麗的背後,又有怎樣的醒妮淫亂,林世宇卻是很少人當中的那個知情者。
當年桀驁不馴,冷酷無情的魔妃,此刻那畔睨天下的氣度卻早已當然無存,似乎是更加放低了姿態。
在明暗交錯的燈光下,倒是多了幾分以前未曾有過的嬌惑。
與周圍一眾男女杯盞交錯。
或許是酒精將一張俏臉催熟,紅潤中夾雜著似乎連她也未曾發覺的一絲嫵媚。
本就嬌艷的秀靨,此刻更加美艷不可方物。
林世宇見狀,倒也不忙讓服務員為他開包間,邁開步子,便朝著那一眾人走去。
“小姨,怎麼古天的場子,還要你親自坐鎮麼?”
林世宇和古天稱兄道弟,雖與方家並無什麼姻親血緣關系,倒是也隨著古天一道叫她小姨了。
方若雨乍然見到林世宇,靚麗的眸色一亮,露出幾分詫異之色。
“你怎麼在這里啊?雲雨會所開業都快一年了,也沒見過你幾次。”
方若雨今天的穿著倒是讓林世宇眼前一亮,一身鎮嵌這璀璨亮片的黑色連衣短裙,敞開的領口將胸前的誘人的胸脯,露出了大半嫩肉,白皙的肌膚將在場的幾個年輕男子的目光都牢牢吸引住。
一雙修長而富有彈性的長腿交迭在一起,在有些暗色調的燈光下,像是毒藥,散發出一片迷人誘惑的郁郁芳香。
“哈哈,今天我准備招待一個重要客人,這不想著肥水不流外人田,怎麼地也得當先照顧自己家生意啊。”
林世宇的目光不著痕跡地從方若雨讓人想要一探究竟的白皙腿縫中收回,隨口又道:“我聽古天說,有個收購案子,這兩天工作應該很忙吧?”
“差不多完成了,今晚不得好好放松一下麼?”
方若雨作小鳥斜睇樣,紅唇輕啟:“那你今晚是要招待誰啊?這麼鄭重,要不要小姨給你親自挑選一間?”
“隨你意,私密一點就行。”
“行吧,那我就親自給你選。”
方若雨騰一下站起來,甩開身邊一眾痴迷留戀的目光,白皙的美腿毫不猶豫地暴露在迷離的燈光下,折射出奪目的光澤,細長的高跟鞋踩著實木地面蹬蹬作響,扭著小纖腰掠過一陣香風,倒是走在了林世宇前面。
“跟著小姨走吧,在二樓一直有個還很雅致的包間,一般倒是閒置,這次讓給你了。”
林世宇跟在她身後,眼神頓時有些肆無忌憚起來,隨著若雨的美臂左右扭動,上下掃視著她越發凹凸有致的嬌軀。
方若雨的身高比她姐姐稍矮,但也有168,放在女人堆里,也是一個扎眼存在。
雖然三十多歲,肌膚保養地倒是直如那二八少女,難得的是一副黃金比例的身材,幾乎無一絲贅肉。
包臂裙緊緊包裹著的一對渾圓玉潤的臀瓣,在這一年多時間里似乎歷經了二次發育,愈發的飽滿渾圓。
隨著蓮步輕移動,在不知覺地扭動中,飽滿香臀似乎散發著一股能夠鈎人心魄的致命氣息。
二人拾階而上,來到二樓,隨著方若雨拐了兩個轉角,推開一道實木大門,便來到一處看上去便頗有情調的所在。
沙發、桌椅俱都為褐色調的搭伴風格,就是連牆上的掛件,擺畫都頗有講究。
林世宇也不在乎形象,夸張地在沙發上一躺,看向坐在對面的方若雨,眸色一閃,卻是另有所指地道:“小姨,這段時間你咋一下班就不見蹤跡了啊?時常打你電話也不接。”
方若雨原本一張輕松寫意,登時有些僵硬。
下班去哪里?方若雨像是被掀開了血跡淋淋的傷疤,神情頓時有些不自然起來。
心中卻是對賈志遠,愈發憤恨。
連同穆磊,孫曉一眾,將方家弄得一片狼藉,絲毫不顧當年方宗南對他的提攜之恩。
為了爬上高位是無所不用其極。
而自己如今身在帝都,卻是難以逃離他的禁錮,由得他作踐淫樂。
見得林世宇如此,方若雨略了略壁邊秀發,俏臉莫名涌起一絲紅潮,語氣有些不自然地道:“最近報了一個瑜伽班,倒是常常下了班就去那里,一般時候電話都關機著吧。”
林世宇面上神情湛湛,打趣道:“我就說呢,怎麼有段時間沒見,小姨你的身材倒是越來越有型了。那屁股簡直……”
林世宇話音未落,方若雨隨即一個抱枕便仍了過來,笑罵道:“你小子找打麼?”
二人交往多年,也不是那些敬老慈幼的嚴肅模樣,一些無傷大雅的葷段子倒也不忌口。
正打鬧調笑間。
大門吱呀一聲,便推開一道縫隙,走入了一道人影。
來人是一個模樣清秀的女人,看上去二十四五年紀。
手中還顫巍巍地端著一杯熱茶模樣的飲品,還未靠近,便能聞到一股苦澀的藥草味道。
“方總,剛剛在下面沒有看到你,我這才過來的,這是今晚的藥。”
方若雨見狀,俏臉神色一變,胸腔一顆芳心便咚咚咚狂跳起來,似乎一副難以讓她難堪的事情就要發生一般。
長腿錯落,幾步便到了那人眼前,秀手一拍,杯子就被打翻在地。
滾燙的湯汁瞬間灑落地面一片,濃郁的一股藥香味道頓時充斥了整個房間。
苦澀中自有幾分芬芳。
端杯的秀氣佳人神色滿是錯愕,還沒回過神來,方若雨一巴掌便狠狠甩了上去。
那人一個趔趄,幾乎摔倒在地毯上。
方若雨秀眉緊蹙,一雙秋水瀲眸幾乎籠了一層寒冰,也不顧一旁林世宇大張的嘴巴。
“滾出去!!!”
聲音低沉,猶如一頭發怒的小母獅子,嗓音里蘊含著一股難以壓抑的憤恨。
那人狼狽地撿拾起杯子,只待再要說話,方若雨另一個巴掌也毫不留情甩了出去。
“滾!!!”
“小姨,你這是犯的什麼氣?不想喝藥便不喝了唄。”
方若雨的一雙傲人雪白的胸脯一起一伏,幾乎要將單薄的襯衣給撐破。
面對林世宇的話,她一時間話語堵在喉嚨,不知道該解釋些什麼。
我特麼能說那是什麼藥麼?
你要是知道的話,我還怎麼在你面前抬得起頭來?
一時間兩人間的氣氛有些沉悶。
“剛剛那個人,我好像見過,她長得有點像賈志遠的秘書吧?”
林世宇語氣也莫名帶了幾分隨意味道,一雙酸黑的眼睛直視著方若雨。
方若雨一怔,隨即心中頓時如插鼓一般,咚咚咚狂跳再起,絕美俏臉上一抹蒼白隱顯,隨即面色有些難堪地道:“別胡說,賈叔的秘書怎麼會給我端茶倒水呢,你估計認錯了。”
“哈哈哈,應該是了,我這碰到人太多,估計弄差了吧。”
方若雨聽得此言,芳心也不禁輕輕松了口氣,故作鎮定地道:“剛剛被那不懂事的服務員弄髒了地面,我去叫人收拾一下吧。”
“那好吧,我招待的人也快要過來了,真是麻煩小姨了。”
看著方若雨嬌軀,消失在了門外,林世宇卻是一陣曬笑。
賈志遠還是真狠,把當年的冷艷魔妃收服妥帖到這樣,還真是有兩把刷子,要是待會他們碰面的話,可就更有意思了。
方若雨從包間出來,神色立馬如同陰雨密布一般,整個人仿佛擇人而噬的野獸,散發出一股冰冷殘暴的氣息。
在後廚餐廳堵住了小徐,抬起纖長雪白的玉腿就來了一腳,下腳狠戾無比。
小徐本就一個不常鍛煉的年輕女流,只是捂著小腹透迤在地,強忍著痛苦,也不敢發出一聲。
“小徐,你要記住,現在賈志遠還不在北京呢,我也沒再流雲山莊,你要是再敢把那藥給我端過來,我可不介意都灌你嘴里。”
小徐只是一臉的可憐模樣,殷殷解釋道:“可是賈部長今晚就要回來,你要是不喝催孕藥,讓他知道的話……”
方若雨大驚失色道:“什麼?”
一雙揮舞起來的纖纖玉臂頓時一下抽空了力氣,連帶她整個人的氣質也菱靡起來。
賈志遠要回來了?
她的芳心立馬就像被烏壓壓的黑雲籠罩上來。
在這半年多時間里,她幾乎成了他揮之即來的一個高級娼妓,任由凌辱,肆意輕薄。
一想到他一身油膩的肥肉將自己重重壓在床下,她就是一陣惡心。
不為人見的嬌嫩小屄也一陣顫抖,粉嫩的陰唇也緊張地一縮一縮的。
幽深的子宮深處似乎現在就開始醞釀著讓她恐懼到極致的戰栗。
面對自己從小照顧自己長大,現在卻變成噬主的惡犬的賈志遠,這種無力反抗的折辱,可憐的自尊心也早已被踐踏在萬丈深淵的谷底。
應該今晚不會喚她過去吧?
若雨原本因為賈志遠外出公干而松解許多的心神也再度緊繃起來,當下也沒有了難為小徐的情緒。
隨手取來一塊茶布,失魂落魄地便朝包間走去。
臨到門前,強自提起幾分精力,將那抹不快遮掩了過去。
進門之後便笑意盈盈地朝著林世宇望去。
“小姨准備給你親自……”
話音未落,看清了屋中驀然闖入的另一道身影,她的嬌軀就是一顫,緊接著白皙的俏臉更見蒼白。
“賈……賈書記,你也來了啊。”
林世宇的客人竟是賈志遠!!!
方若雨瞟見一臉鎮定的林世宇,一張絕美俏臉登時慌悸到了極致,嬌軀輕輕顫抖著,紅潤雙唇緊抿,一時間踟難耐,竟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她並不清楚他們之間有什麼勾當,可是她真的難以在林世宇這個她從小看著長大的後背面前被人仿佛提线木偶一般操作,甚至還有低微的雌伏模樣。
原本她以為遮擋嚴密的那塊遮羞布,此刻似乎要被徹底地剝落,原本盡力想要把自己的最不堪的一面從姐姐、古天、林世宇等一干人遮蔽。
沒想到卻被這場偶遇而被毫不費力地輕輕撕碎。
她的尊嚴似乎也會在林世宇的眼皮子底下,被面前的賈志遠徹底踩在腳下。
她以後又該如何面對古天的這個至交好友?
“怎麼了?過來!!!”
賈志遠坐在沙發上,那一座如同小山似的身軀里,發出了一道威嚴低沉的嗓音。
方若雨俏臉煞白,鬼使神差地走到了賈志遠附近,也不敢瞟一旁林世宇臉色是如何地精彩。
“賈叔,我……”
“你叫我什麼?”
遲疑一下,方若雨臉色徹底垮了下來,一張俏臉一陣青一陣白,幾乎失去血色。
身後林世宇的目光,好像一柄利劍,將她軟弱的嬌軀捅地穿心而過。
“爸爸。”
若雨聲音艱澀,宛如蚊吟,一張俏臉羞紅,秋色眸波透出一種懇求的水色。
“什麼?大一點聲!!!”
“爸爸。”
方若雨不敢違抗他的命令,只是心中慌悸至極,聲音卻是如何也提不起來。
賈志遠神色中閃過幾絲不睦,一把在她豐沃的胸口摸了一把,單薄的襯衣被撕開了幾個紐扣,一對雪白的大白兔瞬間暴露在空氣之中。
兩點嫩粉的殷紅乳頭被空氣凝結,如同兩顆可口的櫻桃,將屋內奢華的景致都壓了下去,黯然無色。
賈志遠的大手掐住一顆乳頭,把方若雨狠狠向前一拽。
若雨吃痛地嬌呼一身,向前爬了兩步,一顆螓首,幾乎跌在了賈志遠的胯間。
“跪下來!!!”
賈志遠解開褲檔,也不管一旁林世宇瞪大的眼睛,掏出了熱氣騰騰的巨大肉棒,猙獰的肉棒青筋環繞,像是一頭吐涎的惡龍,要把眼前的美人一口吞噬。
“舔吧,細心一點!”
方若雨的神情有些狼狽,彎彎的柳葉眉下一雙楚楚可憐的美眸,細細的鼻梁聳動著,紅潤小嘴微微地翁合,白里透紅的香肌玉膚更是顯得嬌嫩無比,像是一只受了驚的小白兔。
“今天不要好不好?”
若雨的聲音幾乎帶著一絲哭腔,嬌弱的語氣難得一絲絲露出一股絕望的氣息。
一旁翹起二郎腿的林世宇像是變得有些不認識了一樣,在沉默中似乎躲進了黑幕的陰暗,只留下一道深邃眸光,一語不發。
方若雨的神色閃過一抹倔強,嬌艷的秀靨閃過一絲固執。
賈志遠神色冷漠,像是看著一條不聽話的嬌艷小母狗。
“趴到沙發上去!不要我說第二遍了!!!什麼時候你變得這麼不聽話了?”
“啪!”一聲,一個巴掌毫不留情地甩在美婦人的俏臉上,若雨仍舊耿著脖子,水波一樣的秋瞳隱隱涌出一絲水霧。
她還是不想就這樣在親友的面前徹底沉淪。
“賈叔,雨姨怎麼得罪過你了,給我一個面子吧,不要為難她了。”
林世宇的嗓音帶著磁聲的穩定顫動,從一旁輕飄飄吐出。
橘黃色的燈光帶著一絲冷鸞的色調,將方若雨彈到空氣中的白皙豐滿的乳房打上了一層蠟黃的柔膩色澤,可她的心卻徑直掉落在了塵埃中。
濃密律長的睫毛合上悲哀的美眸,若雨一串晶瑩的淚花順著眼角,劃過俏臉,滴落。
“這女人吧,就得狠狠地調教,要不然哪天就要噬主了,你說是不是啊小宇,這方面你最有經驗了。”
賈志遠聲音悠遠,似乎卻別有深意。
方若雨的一顆淒苦芳心卻是早已凌亂,哪里聽得出他的緣外之音。
林世宇尷尬一笑,棲身靠近若雨道:“小姨,對不住了,小宇只能幫你到這兒了。”
口中說著愧歉的話語,屁股倒是許在沙發上一動不動,饒有興致地盯著方若雨接下來的動作。
小宇,你就真的願意不顧體面地目視我遭受他的淫辱嗎?
方若雨柔軟的嬌軀中似乎被抽光了最後一絲力氣像是一台生鏽的機器,緩緩跪在地面,上身探在沙發上,兩只纖細小手扶住需志遠兩條粗壯的大腿。
一張俏臉目不斜視地盯著柔滑的皮革。
林世宇倒是也有幾分吃驚,當初穆磊等人調教方若雨,他也是知道的。
可是也未曾想到她在賈志遠手里這麼聽話,一雙眼睛倒是饒有興致的打量著她接下來的動作。
方若雨此刻神情猶如一截枯木,不帶半分生機。
白嫩的小手扶住肉棒,柔嫩鮮紅的小雀舌伸出,黏合著唾液,一口吸上了一顆黝黑的卵蛋。
驟一接觸,卵蛋像是活了過來,一個抖動讓身後的賈志遠的巨大身軀也是一個機靈。
只覺溫熱的卵蛋被更加水潤的一處細細包裹,舒爽通透的感覺延蕩漾至全身,將原本有些廢倦的身軀注入了一擊清新氧氣,舒坦無比。
賈志遠任由她的粉紅小舌在兩顆卵蛋見來回舔舐著,一只大手情不自禁地扶住了她嬌著的螓首。
若雨動作一停,把含在鮮紅唇齒里的一個卵蛋吐了出來,原本驗黑的卵蛋被舔舐出一層粘稠的唾液,水潤無比。
纖手扶正了越發猙獰的肉棒,嬌口撐開到了極限,將滿是青筋的龍根一口沒入口中。
小嘴下意識的不停蠕動,漸漸將整根肉棒吞沒,鮮紅瑰麗的唇彩與賈志遠胯下茂盛的濃密陰毛親密接觸。
整根肉棒將方若雨的嬌嫩喉道充斥,緊致密匝的通道將肉棒狠狠擠壓,滋潤著。
賈志遠龐大的身軀越發酥軟,只是坐在那里感受著肉棒上面異樣的溫潤的觸感,任由滑膩的舌頭盡情的纏綿著。
大手扶著方若雨的螓首,上下做著吞吐的動作,每一次拔出來只留下碩大的龜頭卡在她的檀口中,隨著又被大手狠狠按下去,將肉棒再全數吞沒,把方若雨整長俏臉深深埋入他的胯下,胯底的陰毛甚至被紅色的唇彩沾扯上了一縷縷異常妖治的鮮紅顏色。
肉棒的根部將方若雨的嫩唇幾乎給呈到了最大,一張小口幾乎被撐出了一個完美的圓圈。
“呼!呼!呼!”
方若雨幾乎快喘不過起來,盡管早就被口肏過了無數次,她仍舊難以適應賈志遠的碩大。
還有因腥臭的雞巴帶了難以忍受的嘔吐欲望。
順著賈志遠越發狠辣的提扯著她的螓首,唇齒與肉棒的結合處,大量粘稠透明的唾液隨著進出動作被帶了出來,一邊還發出咕嘰咕嘰的摩擦聲響。
“噗呲!”
“噗呲!”
方若雨扶著他的雙腿的小臂幾乎有些酸麻,粉嫩的小嘴也是一陣麻木,俏麗的秀靨一副吃力模樣。
水潤的嘴角被撐到極限,賈志遠見狀,胯下只是興奮地朝上一拱一拱地動作,雙手抓住她的秀發,把巨大的肉棒往美人滑膩嬌嫩的喉嚨里深烈,碩大的龜頭也越擠越深。
方若雨口中無法抑制流出的大量香郁津液,從她紅唇香唇順著白皙下巴緩緩流下,幾乎打濕了賈志遠的陰毛,美人胸前的晶瑩玉膚也打濕了一大片,透明的津液順著深壑白皙的乳溝流入胸脯深處。
將若雨的前襟打濕,從內而外,呈現出心狀的水漬形狀,淫迷不堪。
“啊啊啊!!!我要來了!!!”
賈志遠在若雨嬌嫩喉中的龜頭出一陣猛烈的顫抖,一道清冽的龜液流出。
方若雨嬌媚的杏眼登時睜到了最大,嬌軀下意識就想要往後退開。
只是螓首被牢牢按住,白皙的臉蛋被壓到了賈志遠胯下,筆挺晶瑩的鼻梁懟在一團雜亂的陰毛當中,秀氣的鼻孔里偶爾還被探入了幾簇,讓她的呼吸更加不暢。
“我要射了……”賈志遠全身一陣輕顫,他將巨大肉棒深深地插在方若雨口腔的最深處,一股乳白色的腥燥精液便深深射進了方若雨的嬌嫩的喉嚨深處。
“波”地一聲,肉棒脫離美人檀口,方若雨下意識深呼吸了一口氣,那涌動在喉中的精液卻是隨著喉頭的輕微蠕動,全數被吞進了肚中。
賈志遠在她面前晃了晃水淋淋的肉棒,滿意地拍了拍若雨的螓首。
“不錯,寶貝兒的技術長進不少!”
方若雨早已一片神色迷離,雙手趁著沙發地面,檀口大口地喘著一陣粗氣,強忍著嘔吐的欲望,貪婪地呼吸著自由的空氣。
濕潤的秋眸淚花滿溢,將原本的眼线打花,微微張開了嫣紅櫻唇,癱軟在地上細細地嬌喘著。
一副淒慘迷離的模樣。
方若雨幾乎被這一頓著恥的口禽奸淫至昏睡了過去,香艷柔滑的嬌癱軟在一旁,像是一條美人魚,發出了淫蕩妖媚的味道。
“今晚的藥喝了嗎?”
方若雨原本癱軟的嬌軀,瞬間有些緊繃,只是滿是紅潮的俏臉低沉著,也不說話。
“什麼藥?”
一般原本正襟危坐的林世宇,恰當開口問詢起來,原本他也對剛剛方若雨氣急敗壞打翻徐賢藥碗有些疑惑。
“呵呵,催孕藥麼,原本年紀也大了不少,精子品質不行了,想要讓她懷孕,總是要用些外力手段的。”
賈志遠的滿臉橫肉,綻開了一絲笑意。
“我這也五十來歲的人,也沒個一兒半女,想想也是也些遺憾呐。”
林世宇卻是知道,賈志遠有段名存實亡的一段婚姻,年輕時候倒也有過一個孩子,只是後來聽說好像是病死了,之後也沒所出了。
“還是您老會玩啊……”
“哈哈,這方家倆姐妹都長了一副標志模樣,心思手腕也算了得,能讓孩子繼承若雨的基因也算不錯了。”
“而目她正好也是適孕年齡,現在給我生個孩子,也不算浪費了。”
“嗯嗯,賈叔說的也是,畢竟您也是看著雨姨長大,了解她許多的。”
林世宇一臉古怪的目光盯著方若雨,眼睛中眸色閃光不定,心中卻是精彩紛呈。
原本驕橫至極,對人不假辭色的魔都魔女,如今淪落到給一個年過半百的老頭子被迫當成生育工具,原本原來的意氣風發,如今竟是如今這幅的淒慘下場。
方若雨聞言,神色滴血,一張驕傲的螓首更是難以看林世宇是如何表情,一時間早已是心哀莫大於悲戚。
如此淒慘模樣,落在後輩眼中,那副被撞見後的驚恐早已蕩然一空,只是成為一個生育機器卻是讓她情何以堪。
“先去換件衣服吧,讓小徐煮好藥再喝。待會好好表現,爭取這次你能一次懷上,去吧。”
賈志遠拍了拍她的俏臉,也不管她表情如何。
方若雨神色木然地站了起來,不顧滿身狼藉。
像是一具木偶一般走向了門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