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明淨沒有性經驗,雖然看過幾部av,但她對性愛知識幾乎為零。
所以她握著他的肉棒,卻怎麼也找不到入口。
硬挺的肉棒在柔軟的穴口戳來戳去,潺潺不斷的淫液浸濕了龜頭。
沈烈見她急紅了眼,握住她的手,抬起她的臀。
“來,我教你……”他聲音有點沙啞,額前凌亂的碎發被汗水打濕,低下頭看她時,恰好有一滴汗水滴在她的唇上。
她神情迷茫,伸出舌頭,舔著唇,將他的汗水卷入口中。
沈烈移開眼,目光往下,看著她濕透了的下體。
她的粉嫩一張一合,粗黑的肉棒就抵在穴口,仿佛下一刻就能破門而入。
“放松……”他的聲音更加沙啞,手揉著她的屁股,手指還有意無意劃過她的後穴。
陸明淨咬著唇看著他,她淚眼朦朧,身子往上一挺,輕聲說:“沈烈,我准備好了……”
沈烈知道她沒有過性經驗,所以不想表現得太急切,給她足夠的時間適應。
這一次前戲時間已經破了他的記錄。
聽她喊,他心一松,撥開她濕漉漉的陰唇,兩根手指,將那兩瓣分開,戴著套的粗長陰莖試探性地探入,半個龜頭“撲哧”
一聲沒入。
痛感沒有如期來臨,陸明淨睜開眼,看著結合處,還有一大半露在外面。
酒精驅使,矜持也不要了。
她的腿纏上他的腰,叫得越發妖媚:“沈烈,你是不是不行呀?你怎麼……”
激將法,雖然俗套但是有用。
她還沒說完,沈烈將她屁股往上抬,腰身下沉,往前聳動,一瞬間,他的肉棒已經埋在她體內。
“啊啊啊……”陸明淨抓著床單,哭得撕心裂肺。
疼,像被撕裂一樣疼,渾身上下都在疼。
她是最怕疼的,這痛感能要了她的命。
沈烈看著鮮血從交合處流出,順著他的棒身,流下床單。
“別哭了……”他抱起她,讓她坐在他大腿上。
“我不動了,你別哭了……”他一下下撫著她的背,無奈地哄。
“怎麼會這麼疼……”她終於哭夠,眼淚抹在他的脖子上,委屈地問。
“第一次就是這麼疼”他看著她哭花了的臉,問:“還做嗎?”
“做……”她吸了吸鼻子,挺起胸去蹭他:“就是……你慢點兒……輕點兒……”
他將她放在床上,用最傳統的姿勢,緩慢地抽插。
他其實忍得難受,她那兒很緊,很熱,他很久沒入過女人這兒,一時已經爽上了天,可顧著她是初次,只能慢慢來,慢慢磨,抽出半截,待她放松了身子再整根沒入。
如此多幾次,陸明淨漸漸沒那麼難受了,他進來時帶起的酸脹感既難受又舒服,她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張著嘴,出了神,細細去感受他。
“嗯……”她眨了眨眼,帶著哭腔:“快一點……”
沈烈揉著她的奶子,聽到她的話,俯下身去吻她的脖子。
精壯的腰,充滿能量的體魄,正有無處發泄的大把精力。
他如了她的願,屁股聳動,一下下又快又深地進入她。
“啊……哈……沈烈……”五指抓著他的背,一條條細長的指甲痕,從他的肩,到他的臀部上方。
他越來越快,她的手越抓又用力。
沈烈射出來時,陸明淨已經叫到精疲力竭,她不知道她的聲音原來可以這樣媚,她的身體可以這樣柔軟,她的水可以這樣多。
身下的床單濕透了,全是她的水,全是。
她迷迷糊糊睡了過去,初夜的戰場都來不及看一眼。
隔天天亮,她從睡夢中醒來時,下半身疼到仿佛不是自己的。
不僅那兒疼,頭也疼,酒精後遺症。
他不在房間,陸明淨心空落落的,穿上衣服走到客廳,他也不在。
天還未亮,凌晨5點多,他沒理由不在家。
她輕輕推開客房的門,果然,他正睡在那床上。
她悄無聲息地離開,12點的飛機飛日本,她要回家收拾行李。
剛坐上的士,眼淚就忍不住地掉,既是喜,也是悲。
她終於上了沈烈,她的初夜終於給了他。
可好像也沒有想象中開心,他不愛自己,即便和自己上了床,那也是很尋常的欲望驅使,不是愛。
他連和自己同床都不願意。
那一周,她飛了幾個地方,馬不停蹄,每天忙碌到只剩下睡覺的地方。
只要不是在飛機上,她的手機一直開著機,還特地調了鈴聲,可他一個電話也沒有,短信更沒一條,私處的疼痛卻時時刻刻在提醒她,她已經和沈烈上了床。
無奈之下只好找了她哥,使了點小計,說了她要買房的意願,陸明煜一直托沈烈照顧她,買房這種大事他肯定會找沈烈幫忙。
他說他會負責。
陸明淨搖搖頭,水已經晾了,露在空氣中的肩冷得她打哆嗦。
她開始懷念他的懷抱,那兒很暖,很闊,讓她很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