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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卜玉郎

極品家丁玉德仙坊新篇 sofia 29699 2024-03-05 02:03

  山道上,從後山金蓮溫泉池取來一缽溫熱聖水的如惠緩步走來,尚未行近禪房時,他遠遠就看到相國寺的幾位高僧已經站立在院落里。

  意識到稍後即將發生什麼的如惠心中泛起一絲酸澀,喟然嘆息一聲,趨步走到幾位師叔伯身後,捧著裝滿溫泉水的紫檀木缽站立不動。

  禪房內,僧袍盡褪的慧空方丈和不著片縷的蕭夫人四目相對。

  和尚面色平靜但目光熱切,下體陽具勃起硬挺,龜頭脹紅馬眼吐汁。

  少婦眉宇含春但秋波清澈,蜜穴軟肉開合顫動,穴口粉嫩花徑泥濘。

  眉目傳情中,老僧人枯瘦干癟的身子慢慢貼近貴婦人玉潤珠圓的玉體,熟稔地將少婦的豐腴美腿架在自己干瘦的肩膀上。

  面對身下蜜穴盡露胴體香汗淋漓的美艷夫人,慧空方丈沒有如凡夫俗子般急不可耐地進入蕭夫人的蜜穴,享受那濕熱花徑的包裹與壓榨,而是輕輕握住夫人秀麗小巧的腳踝,將兩只玉足在面前並攏,枯瘦的老臉抵在嬌嫩的足底上,感受著玉足擠壓臉龐的觸感,深吸雪足玉趾間的淡淡香氣。

  “啊,唔……不……哈,癢……大師,好癢……不要舔……”蕭夫人本已做好了容納老僧陽具的准備,沒想到慧空方丈居然抱著自己的玉足不停舔弄,老人滿是舌苔的舌頭和嬌嫩足底接觸的癢癢感讓蕭夫人笑得花枝招展。

  “夫人,足乃體之根,老衲為你保養按摩一二。”

  慧空方丈臉不紅氣不喘地說著大道理,同時一本正經地張開嘴把蕭夫人一只只貝殼般的玉趾含入嘴里舔弄吸吮,干癟的嘴唇不住親吻玉足的每一寸肌膚,從足尖到足跟,從腳背到足弓,直到把口水沾滿一對嫩白玉足,才回到腳心處來回舔弄。

  直舔得蕭夫人嬌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慧空方丈才分開美人的雙足,舌頭順著腳心滑過足弓腳背,沿著小腿慢慢往大腿根部舔去。

  老僧人一手握著玉足舔弄的同時,另一手握著火熱硬挺的陽具抵在蕭夫人雙指分開的陰阜軟肉中央,整個人好像只曬干彎曲的蝦仁般慢慢彎曲身體,神情專注仿佛描摹丹青般用龜頭在蜜穴口緩緩上下劃動,撩撥夫人的情欲,把自己馬眼溢出的先走汁塗滿已經淫水泛濫的玉道洞口。

  看著近在遲尺嬌嫩光潔的肥美玉體,慧空方丈勉強保持住最後一絲清明,只是親吻蕭夫人的大腿內側,同時慢慢挺動腰部讓自己的整根陽具更充分地在蕭夫人的陰唇間滑動。

  “嗯……唔,方丈大師……妾身……好癢,不要……”

  承受著老僧人的舌頭舔舐,又感覺到火熱陽具摩擦自己敏感的嫩穴,蕭夫人媚眼如絲地收回柔荑,玉手繞過美腿放在自己肥美肉臀上,雙手玉指輕輕抓著豐腴臀瓣朝兩側掰開,同時也保持著雙腿架在方丈肩背上的姿勢分開玉腿,讓自己淫靡肥嫩的下體私密處盡情展露在老僧人眼前,羞澀而淫靡地向男人表達自己的情欲。

  被陽具來回撩撥的蜜穴之下,是一朵淺褐色的柔嫩後庭花,隨著夫人的嬌喘微微開合,露出里面淡淡金光,仿佛充滿了金色液體。

  而濕漉漉的蜜穴之上,是茂密但修剪得體的黑色陰毛,雖然早已被龜頭滑動帶去的淫水沾濕,卻更添一抹淫靡誘惑。

  黑色陰毛之下,那淺褐色的嬌嫩蜜穴正隨著夫人的呻吟一次次吐露出點點淫露,將那根勾引自身情欲的紫紅色陽具沾得濕漉,更有兩瓣軟肉微微顫動著,好像嬰孩小嘴想要含住那根不聽話的肉棒。

  軟肉之上,是一顆因為情欲而徹底凸起脹紅的殷紅小豆,一次又一次地被上下滑動的龜頭馬眼撩撥著上下顛倒,每當陰蒂被龜頭冠狀溝刮蹭壓下時,蕭夫人就會情不自禁發出一聲令人聞之酥軟的嬌吟,反復不停的性器刺激,讓蕭夫人雪白的嬌軀也慢慢染上一層誘人的淺粉色。

  “阿彌陀佛,夫人觀音相大成,可喜可賀。”

  看著身下美婦媚態橫生的沐陽,慧空方丈沉聲吐納的同時閉緊自身元陽,一邊抵御蕭夫人陰阜軟肉柔嫩的刺激,一邊口誦佛號道,“前次夫人請願,我佛昭示夫人有大福緣,不知夫人可願為我佛誕下佛子?”

  聽到慧空方丈的問話,蕭夫人嬌軀倏然一緊,腦海中掠過前幾日來相國寺禮佛請願,與方丈共參佛法時,在高潮一刹那發生的奇異景象。

  當時慧空方丈正用胯下陽具頂著佛骨舍利在蕭夫人的泥濘花徑中肆意進出,不斷衝頂自己的柔弱花心,希冀將佛骨舍利頂過子宮頸口,讓佛元和舍利在至陰至純的溫房中蘊養。

  當蕭夫人的花心承受了幾十次陽具叩關重擊後終於屈服於慧空方丈的執著時,順利進入蕭夫人花心的佛骨舍利刮蹭過敏感柔嫩的子宮褶皺,劇烈的刺激快感也讓蕭夫人在一瞬間攀上高潮,激射出一大股陰精。

  而已經瀕臨射精的慧空方丈在連番交媾和陰精衝刷龜頭以及子宮頸口的夾弄三重刺激下,也筋疲力盡地噴射出積攢許久的佛元精種。

  正是在這陰陽交泰的時候,蕭夫人子宮中的佛骨舍利忽然綻放佛門金光,瞬間的光芒竟然隱隱照亮夫人平坦光潔的小腹,幾乎讓兩人肉眼透視了子宮中淫靡的情景。

  回想起當時看到自己生育了玉若和玉霜的子宮不僅蘊養這一顆金燦燦的舍利,還夾著一個不住噴吐白濁精種的碩大龜頭,蕭夫人就羞得想要鑽進地縫里,輕輕偏過螓首羞澀道:“方丈大師……妾身,妾身還沒為林家……延嗣。”

  “阿彌陀佛。”

  大徹大悟的慧空方丈自然明白蕭夫人的言外之意,看到美艷夫人露出雲英待嫁時的嬌羞神態,老僧人莫名有種心動之感。

  白發蒼蒼的老僧人按捺住內心激動緩緩點了點頭,沉聲道:“夫人勿慮,你既與我佛有緣,冥冥中自有定數。此乃大功德,正應在夫人身上。”

  輕輕咬了要紅唇,一臉媚態的蕭夫人含情脈脈地注視著慧空方丈,柔聲問道:

  “大師,林三的身子……”

  “夫人請寬心,林施主福緣深厚,自有康復之日。”

  慧空方丈沉聲說道,“待到那時,夫人再思量佛子之事不遲。”

  聽到老僧人的話,蕭夫人美眸中閃過一絲歡喜,希冀道:“林三他真的能恢復嗎?”

  無數個日日夜夜的禮佛參拜,蕭夫人心里最在意的是家人的平安,其次便是想在自己年老色衰之前,能為林家留下個子嗣。

  思及此處,蕭夫人溫婉目光看向那尊觀音玉像,心中喃喃祈福道:“觀音菩薩送子延嗣……如果佛祖真的能保佑林三恢復,妾身願意為我佛誕下佛子。求佛祖保佑……”似乎看穿了蕭夫人的心思,慧空方丈沉吟道:“夫人精誠所至,必然金石為開。”

  蕭夫人芳心一陣歡喜,忽的想起一事,不免嬌羞道:“請問大師,佛子可是……可是大師您為妾身……播種?”

  聽到蕭夫人以鄭重其事的口吻道出淫靡羞恥的問題,慧空方丈忽然感覺體內竄起一團熊熊邪火,再也忍耐不住心中情欲,把夫人的雙足按在自己肩頭,干瘦的雙腿踩在蒲團兩側的木地板上,一手握著下體陽具快速地左右刮蹭蕭夫人的陰唇,更事甩動肉棒拍打夫人的陰蒂。

  “共參歡喜,同孕佛子乃是大功德大造化,屆時自然是相國寺各位大德高僧共同為夫人播種,其中福緣如何,我佛自有安排。”

  老方丈語速飛快,好似在掩飾越發不受控制的情欲。

  “嗯……唔……大師……如果……如果妾身誕下佛子,是否……寄養……啊,在相國寺……”蕭夫人銀牙輕咬,忍耐著腔穴內的騷癢和陰阜軟肉被撩撥的快感喘息著問道。

  她固然希望能擁有誕下佛子的大功德,卻也不忍心與孩子分居兩地。

  慧空方丈喘息著點點頭,緩緩放開自己的陽具,枯瘦手臂撐在蕭夫人香肩兩側,任憑火熱肉棒在情欲刺激下不時顫動,帶動碩大的龜頭在兩片陰阜軟肉間來回滑動,好幾次就要在淫水的潤滑下被微微開合的蜜穴口吞噬進去。

  “養育佛子同樣是大功德,夫人心系骨肉,當可接回林府養育,以全人倫大德。”

  “謝……大師指點……唔……”蕭夫人再也忍受不住蜜穴被老僧人的陽具這般挑逗,媚眼如絲地環住慧空方丈的脖子,輕輕將他壓將下來緊貼自己地豐滿乳房,對著方丈的老臉吐氣如蘭道,“大師,妾身想要,大師可否點化妾身……再與妾身共參歡喜佛法……”

  “夫人……夫人……阿彌……”

  眼前的淫靡肉體讓慧空方丈心猿意馬老僧人一邊感受著下體陽具傳來的細膩黏滑的肉體觸感,一邊把干枯的雙手伸向不停在視线中晃動的雪白乳房,心潮難平地抓住這對豐滿乳肉,看著奶白色乳頭隨著雙手的揉捏變化出各種形狀,感受著凝脂般嫩滑的乳肉從指縫間溢出充盈的觸感,令慧空方丈體內的欲火越發騰燒,而那兩顆隨著自己指尖揉搓而不斷悅動的殷紅凸起,更在誘惑著老僧人情難自持地將它含入嘴中,吸吮出生命最原始最純淨的源泉。

  如此淫靡而妖嬈的胴體,這般聖潔而偉大的母性,讓大徹大悟後的慧空方丈,不由生出還俗入世的衝動。

  被老僧人叼住乳頭用力吸吮的同時還被那根火熱粗壯的肉棒不斷摩擦陰唇,上下兩處敏感點被世人眼中的得道高僧肆意玩弄攫取快感,如此落差產生的刺激令蕭夫人禁不住發出聲聲嬌喘和呻吟。

  婦人熟美而飢渴的嬌軀也開始回應老僧人的性器挑逗,顫抖的陰阜軟肉仿佛女子嬌艷紅唇從兩側包裹住方丈的龜頭,開合的玉道穴口往往在馬眼經過的時候獻上飽含深情的一吻,腔穴嫩肉的吸力幾乎要將整個龜頭吮進玉道之中,而豐滿挺翹的乳房也在老僧人執著而用力的吮吸中貢獻出飽含愛意的香甜汁水,潤滑著老僧干癟的嘴唇,滋潤著方丈蒼老的身體。

  “夫人,你……”

  心滿意足地咽下一大口乳汁,慧空方丈感佩莫名地從蕭夫人兩團粉白玉肉間抬起頭,剛要繼續說話,就被情欲大起的蕭夫人用柔荑環住脖頸,接著整個人被情動的婦人拉向蒲團,四目相對,雙唇相交,一老一少兩具肉體緊緊貼合在一起,而下體那根早已對准嫩穴玉道口的火熱陽具,也隨著老僧人身軀的下沉,勢如破竹地頂開等候許久的陰阜軟肉,順暢無比地滑入火熱泥濘的花徑中。

  堅硬碩大的龜頭在老僧體重的壓將下用力擠開包裹而來的濕熱腔肉,直挺挺地撞擊在貴婦人花徑最深處,冒著熱氣吐著濃汁的馬眼重重吻住那早已降下來的花心軟肉,力度之大幾乎將花心軟肉壓扁,差一點就能直接頂開子宮頸口,與闊別許久的育兒房來次子宮深交。

  突然的盡根而沒,讓深陷熱吻中的兩人發出難以抑制的呻吟,然而無論是肉棒被嫩肉包裹花心吸吮的快感,還是花徑被陽具填滿被馬眼撞擊的刺激,都沒有影響老僧和貴婦的唇舌相交,反倒讓兩人更加如膠似漆地熱吻起來,盡情交換雙方口中的津液,一邊濕吻一邊用肉體研磨對方的身體,用性器摩擦對方的性器。

  “大師,喔……大師,好……好大,用力,嗯哼,好……大師……啊……”

  激情的舌吻中,蕭夫人動情的呻吟斷斷續續從兩人嘴唇交合縫隙間溢出,宛如一聲聲初春鶯啼般婉轉悅耳,而那雙豐腴美腿更是高高抬起,用冰肌玉膚廝磨著慧空方丈干癟的皮膚,最後緊緊纏在老僧人枯瘦的腰間,雙足交疊著將老僧人的身體特別是奮力聳動的下體緊緊壓向自己的肉臀,兩只小巧可愛的玉足隨著老僧人腰部的聳動而輕輕搖晃,蔻丹玉趾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優雅迷人的弧线。

  “夫人……觀音大士……老衲……啊……觀音慈悲……慈悲……老衲誠心……皈依……”

  唇舌相交的熱吻已經無法表達老僧和少婦的火熱情欲,兩人唇瓣分離間扯出一條短短的口水絲线,卻被風情萬種的蕭夫人用丁香小舌妖嬈地舔入自己檀口中。

  那吮掉水线的紅唇宛如妖孽欲女櫻唇輕啟吐露聲聲嬌喘,那含春帶俏的美眸好似色域妖精靈瞳攝魄流露盈盈春水。

  “大師,嗯……啊……嗚嗚,您的歡喜佛法……好……好高深啊……”蕭夫人緊緊環著慧空方丈的脖子,把老僧人的光頭緊貼在自己嬌嫩豐滿的玉乳上,感受著大德高僧因為痴迷肉欲而不停舔弄乳肉帶來的快感,嬌喘連連地呻吟道,“啊……唔……好重,好深……大師你……啊,頂到了……頂到妾身的心兒了……啊……”

  “夫人……菩薩……好,好緊……菩薩……啊……好緊……”

  欲火亂體,性念亂心,饒是已然大徹大悟的慧空方丈,此時此刻也迷失在演化歡喜觀音相的蕭夫人這身赤裸胴體之中,干癟的身子深深陷入貴婦人嬌嫩柔滑的乳肉蜜穴中,情動的佛心完全墜入美嬌娘婉轉嬌媚的呻吟嬌喘里,只知道用力揉捏充盈在雙手五指的豐滿乳肉,只曉得不停撞擊包裹住龜頭棒身的濕滑腔肉。

  在交媾快感的刺激下,平日里端莊賢淑的蕭夫人臉上洋溢著性欲帶來的媚意和妖艷,春水流波的美眸痴痴注視著身前不斷抬起下壓的老僧屁股,看著自己的蔻丹玉趾在老人干癟的屁股上搖晃,媚意橫生地靠在方丈的肩膀上,吻著老和尚的耳朵,每每感覺老人火熱陽具插入的力道不夠時,總會嬌羞而主動地並攏雙足,幫助老僧人更進一步地挺動下體,讓那根火熱粗長的佛門肉棒勢大力沉地頂開自己腔穴嫩肉,伴隨著檀口中發出的嫵媚呻吟,微閉著美眸沉浸感受那龜頭馬眼頂開腔肉撞擊花心,冠狀溝刮蹭褶皺,棒身青筋摩擦嫩肉的快感。

  “菩薩……菩薩……老衲……快要……”

  接連不斷地上百下盡根插入的抽插,腔穴的濕熱感和嫩肉緊箍陽具的包裹感讓慧空方丈幾乎到了忍耐的極限,老僧人干癟的睾丸也在連續不斷的快感刺激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鼓脹起來,不停制造出能讓女人受精懷孕的濃稠精種。

  那些不應出現在出家人身體里的精子此刻正由於老僧人和蕭夫人激烈火熱的交媾而變得充滿活力,迫不及待想從老邁的輸精管里噴涌而出,沿著那深深插入女人花徑被腔穴嫩肉緊緊箍住壓榨的棒身尿道里衝涌而上,從正在和花心軟肉激情交吻的龜頭馬眼激射而出,漫過嬌嫩花心淌過子宮軟肉,淹沒子宮內壁的每一道褶皺,涌進花房深處,把女人最私密的子宮塗滿一層汙穢白濁。

  “大師……大師……再……再用力……妾身……啊……也要……也要到了……”

  柔弱的花心軟肉再次受到龜頭馬眼的一記重擊深吻,豐腴玉潤的蕭夫人忽然如一只剛剛離水的八爪魚般纏住慧空方丈,四肢緊緊抱住老僧人干癟枯瘦的身子,香汗淋漓的螓首緊貼著方丈的光頭廝磨,媚眼如絲的美婦人情難自持地輕啟紅唇,仿佛噬人腦髓的妖精深深吻住老方丈光滑的頭皮,丁香小舌輕輕舔舐老僧頭頂的戒疤。

  被蕭夫人箍緊身子的慧空方丈緊緊吻住女人嬌嫩的乳肉,頭頂戒疤被香舌舔弄的刺激感令他忽然發出一聲低吼,雙腳用力蹬著木地板,雙手猛地抓住胯下女子的兩團豐滿臀肉,將臀瓣往中間擠壓讓女人的肥美多汁的嫩穴更加緊湊窄小,相對肥美肉臀稍顯瘦小的屁股開始飛快地上抬下砸,宛如舂搗稻米的木錘般一次次用粗長堅硬的龜頭棒身撞擊下方那泥濘濕滑卻又溫熱緊窄的肉縫美穴,盡情享受一寸寸軟肉親吻棒身一道道褶皺摩擦龜頭的刺激快感。

  “唔……嗯哼……嗯哼……大師……啊……好深,好深……”蕭夫人動情摟著慧空的光頭,邊親吻邊把老僧人的腦袋按向晃蕩出陣陣肉浪的玉乳。

  幾乎被豐滿柔嫩的乳房壓得喘不過氣來,慧空方丈仍是大口大口吸聞著美人乳香,朽齒老舌更是不斷吸吮舔弄近在遲尺的凝脂乳肉和殷紅乳頭,但是無論老僧人如何希冀用眼前的豐乳和手中的肥臀轉移注意力,那被濕熱花徑嫩肉層層疊疊包裹住的火熱陽具還是傳來一股強過一股的快感。

  頻繁快速聳動下體的動作也讓老僧人感到腰部發熱酸脹,意識到精關無法固守的慧空方丈緊緊壓住身下的美嬌娘,雙手揉住臀部往上抬起的同時把柔美妖艷的蕭夫人雙腿高高架在肩背上,開始不顧後果地用力向著女人的肉臀晃動下體,干癟的胯部在婦人的玉腿間快速摩擦晃出道道殘影,鼓脹的睾丸在人妻的臀肉上重重砸擊掀起陣陣肉浪。

  “唔……嗚嗚……啊……唔哼……”

  被驟然提速的老僧人抽插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蕭夫人感覺一根燒紅的鐵棍毫不憐惜地在自己的嫩穴中肆意拔插,用堅硬滾燙的尖端頻頻撞擊自己最柔嫩嬌弱的花心,更有兩顆發燙圓球用力敲打自己的豐腴臀肉。

  她想開口呻吟求饒,卻被老和尚的嘴唇緊緊吻住,整個嬌軀也被徹底陷入射精欲望的老僧人彎成金元寶的模樣,只能被動纏抱住這個陷入情天欲海的光頭和尚,等待著已經盡根插入自己嫩穴頻頻抖動的粗壯肉棒噴射出一股股濃稠腥臭的精種。

  緊閉呼吸卯足力氣重重抽插了幾十下後,深深含住蕭夫人乳暈乳頭的慧空方丈忽然張口吐出一大口濁氣,兩只枯瘦老腿用力瞪著地面夾緊身下的豐腴胴體,下體緊緊貼在蕭夫人的胯部肉臀上,上身卻忽然仰起,以求讓下身更加用力地陷入婦人的兩腿之間,推動那根已經插入到最深處瀕臨噴射的陽具再進一步。

  看到老僧人這般費力而執著的想要插入自己體內,蕭夫人潮紅的玉顏上閃過一絲柔媚羞意,玉手環住老僧的腰部,玉足夾緊方丈的屁股,雙手雙足同時用力將年邁僧人往自己胯部擠壓。

  “哦……”

  “嗯……”

  伴隨著老身的呻吟和婦人的嬌喘,嬌嫩柔弱的花心終於拜倒在肉棒的執著之下,火熱堅硬的龜頭如願以償地頂開那一圈似肉非肉似骨非骨的緊窄肉洞,連同後面一小截棒身重重頂開包裹而來的子宮嫩肉,感受著更加緊窄的濕熱包裹。

  “菩薩,老衲來了。”

  龜頭突破花心的深宮性交耗盡了慧空方丈最後一點氣力,疲倦而痴迷地把下體貼在蕭夫人陰阜軟肉上廝磨幾下後,老僧人干癟的身子開始劇烈顫抖,兩顆火熱渾圓的肉球也開始肉眼可見地縮脹,深深插入子宮的龜頭馬眼開始顫抖著噴射出粘稠的乳白色液體,一道道滾燙腥臭的濃汁把人妻的子宮腔室糊上一層厚厚的濃漿。

  老僧人仰頭哽咽著排空精囊內的濃汁,貴婦人低首目睹著肉棒根部的顫抖,感受著一股股灼熱精漿在花心深處噴涌的快感和溫熱,禪房里除了僧人的喘息,婦人的呻吟,還隱隱有著細微的液體翻涌衝擊的聲音。

  直到在蕭夫人花心內射空最後一滴精種,慧空方丈才緩緩嘆息一聲,卻沒有立刻拔出自己的陽具,而是輕輕放開蕭夫人的臀瓣,保持著男上女下的姿勢將蕭夫人的玉體固定在已經濕漉漉的蒲團上。

  “感謝菩薩成全老衲。”

  慧空方丈平心靜氣地注視著紅霞滿面的蕭夫人,感激說道,“得此歡喜佛法,令老衲深有明悟。”

  嬌媚而羞澀地凝視著蒼老的僧人,蕭夫人輕輕松開方丈的身子,柔荑撫摸著平坦的小腹,柔聲道:“謝謝方丈賜下佛元……妾身這里,好脹……”

  “阿彌陀佛,老衲佛元已盡,但恐無法滿足府上諸位夫人的需求,請夫人稍候。”

  慧空方丈淡淡說了一句,頓時令蕭夫人紅霞稍褪的俏臉再度羞紅起來。

  “大師,您……你們……唔……”

  蕭夫人話未說完,就聽到禪房木門緩緩推開的聲音,意識到自己如此淫靡姿態暴露在外人眼里,她羞臊地抬手捂住俏臉,卻仍忍不住微偏螓首從指縫間看向木門。

  只見到一身僧袍的慧心大師已經站在門口,朝自己雙手合十行禮。

  “阿彌陀佛,夫人,貧僧慧心有禮。”

  “慧心大師,妾身……哦哼……”

  蕭夫人捂著俏臉剛要回話,身上的慧空方丈卻忽然撐著身子拔出陽具,頂穿花心深入子宮的龜頭棒身瞬間從蕭夫人的玉道深處抽出,棱角分明的冠狀溝扯動子宮頸口產生的刺激令蕭夫人的話變成了一聲嬌吟。

  拔出稍顯疲軟的陽具後,慧空方丈依然扶著蕭夫人的玉體,特意稍稍抬高夫人的肉臀不讓灌注入花心深處的精種漏出,對慧心沉聲道:“慧心師弟,請吧。”

  慧心大師大步走上前來,也不脫僧袍,只是露出下體硬挺的陽具,慢慢貼上蕭夫人的赤裸嬌軀,沉聲說道:“菩薩,貧僧來了。”

  看著已經抵住自己淺褐色陰阜軟肉的紫黑色龜頭,感覺到龜頭馬眼噴出的熱氣鑽入嬌嫩花徑,蕭夫人輕咬了下紅唇,媚眼如絲地張開藕臂環住慧心大師的脖子,柔聲道:“請大師與妾身共參歡喜……啊……”

  嬌娘妖媚相請,觀音含春相邀,任憑慧心大師如何看破紅塵六根清淨,那胯下的煩惱根還是昂首挺立,徑直頂開濕漉的陰阜軟肉,好似一根火熱棒槌直挺挺插入蕭夫人的緊窄濕滑的肉縫之中。

  肉棒盡根而沒,腔肉被摩擦的快感,花心被撞擊的酸脹,讓蕭夫人再一次情難自持地摟住壓降下來的枯手老僧,玉足輕輕踮起,搖晃著豐腴肥臀迎合一次次撞擊下來的火熱陽具。

  沉浸在肉欲歡愛中的蕭夫人不知道,那個與自己羈絆極深的小沙彌正愣愣地捧著一缽溫泉水杵在禪房門外,目不斜視地看著自己和別人縱情交媾的淫靡場景。

  “蕭夫人……”

  如惠痴痴凝望著禪房內蒲團上那位扭動嬌軀迎合男人抽插的美艷貴婦,直到禪房木門徐徐關上,他都如佛像般紋絲不動,眼中無悲無喜好似上天視眾生平等,臉上愁苦酸澀宛如佛祖看眾生悲苦。

  剛剛破了童身的小沙彌呆呆看著身旁的這些自稱方外之人的師叔伯一個接著一個走入禪房,每當禪房開啟時,總是前一個老僧把陽具從蕭夫人下體蜜穴中拔出的情景,兩顆睾丸總是干癟,每當木門關閉時,就是後一個大師用龜頭頂開貴婦人陰阜軟肉的畫面,一對肉球分外鼓脹。

  隨著走入禪房的老僧越來越多,每次木門開啟時,蒲團上蕭夫人的下身也就被抬得越高,直到最後一次木門開啟時,如惠看到心心念念的蕭夫人正被師父慧空方丈抬著肉臀扶著玉背,宛如一尊凝脂堆玉而成的美艷香爐,而那曲线完美猶如蜜桃的兩瓣肉臀就是最誘人的爐口。

  無需走上前肉眼細看,如惠就知道此時此刻的蕭夫人體內一定盛滿了幾位師叔伯灌注的佛元,想必那平坦光潔的小腹也早已隆起。

  雲銷雨霽後,幾位高僧恢復往日古井不波的道貌岸然模樣,雙手合十向嬌喘疲倦的蕭夫人行禮,慧空方丈則伸手拿來蕭夫人的緞衫襦裙輕輕攏在夫人身上,這才起身穿好僧袍,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夫人,老衲及眾位師兄弟已為你灌注佛元,幸不辱命,阿彌陀佛。”

  俏臉上緋紅未消的蕭夫人媚眼迷離,眼眸中透著一絲令人色與魂授的滿足和嬌倦,好似楚楚可憐的少女。

  她輕輕撫摸著自己微有些許贅肉卻更添豐腴的光潔小腹,嫵媚從容地嬌喘道:“多謝大師。佛子之事,還請容妾身細細思慮。”

  聽到蕭夫人重提佛子之事,幾位高僧臉上希冀神色一閃即逝,下體陽具難以自持地抖動一下,離得最近的慧空方丈肉棒更是挺動彈起,蹭到了蕭夫人那白皙粉嫩的香腮。

  幾位佛門大師的異樣讓蕭夫人愈發覺著高僧也是凡人,佛祖也有人心,端的有些可愛,忍不住掩嘴眯眼輕笑著,抬起柔荑溫柔握住方丈微微硬挺的陽具,含情脈脈地朝著龜頭馬眼獻上一吻,把尿道里殘留的佛元吸了出來。

  “多謝夫人。”

  慧空方丈倒是毫不在意,面色如常地享受夫人口舌服侍,等到感覺僅剩的一點點佛元也被蕭夫人從肉棒中吸出後,才默念般若心經,讓陽具恢復原狀。

  有些情動的蕭夫人感覺到手中陽具慢慢疲軟,本想再舔一舔兩顆皺巴巴的睾丸,但她知道今日歡喜緣盡,就不再強求,只聽慧空方丈繼續說道:“佛子之事,夫人無需過分介懷。觀音誕佛子,天地大功德,隨緣即可。”

  聽方丈如是說,蕭夫人心中的糾結也輕了許多,芳心默許道:“不知林三怎麼樣了?若是這次回來,他的身子能恢復,那就好了。萬一……我就侍奉相國寺的高僧誕下佛子,為他再修些功德,或許佛祖保佑,真能治好他的隱疾。林三,你會怨我嗎?”低頭看著黛眉輕蹙若有所思的蕭夫人,慧空方丈默默舒了口氣,系好袍帶轉身走向木門,邊走邊說道:“夫人,請看。”

  被喚回神的蕭夫人微抬螓首,看著木門早已被僧人們拉開,露出外面小道中站立著的小沙彌如惠。

  “如惠師父。”

  雖然已經不止一次讓如惠見著自己的胴體,雖然方才更是與小沙彌參悟了一番後庭歡喜佛法,但此時與慧空方丈雲雨之後體內還積存著老僧們的佛元精種,蕭夫人再如何精擅風月,在深深迷戀自己的孩童面前也難免有些羞澀。

  此時的小沙彌如惠,正手捧著一缽從山後金蓮溫泉池中取來的溫熱聖水,看到房門打開徐徐露出披著緞衫襦裙,春光似露非露的蕭夫人,小沙彌的心微微一顫,知道夫人是剛剛與自己的師父歡喜交媾,想來蜜穴已經被灌滿了佛元。

  “如惠,且進來吧。”

  慧空方丈緩緩說道。

  “是,師父。”

  如惠輕輕點頭,趨步走入房門,慧空方丈隨即將木門重新關閉,以免屋內淫靡春色為外人所看到的,諸位高僧則圍成一圈,好似護法。

  “諸位大師,你們這是何意?”蕭夫人柔荑輕輕抓著身上的衣裳,秋波流轉地看著周圍寶相莊嚴的僧人們。

  她的香肩半露冰肌凝脂,蔥白玉指纖細柔嫩,令人回味掌心套弄陽具的美妙,美腿泄春曲线婀娜,蔻丹玉趾小巧可愛,令人幻想足底夾住肉棒的溫柔,如此勾魂攝魄的歡喜法相足以令凡夫俗子血脈噴張,不知是欲女有意勾引高僧,還是觀音虔誠侍奉如來?

  這微露春光嬌軀橫陳蒲團的旖旎情景,令如惠的呼吸不免有些急促。

  而慧空方丈到底是大徹大悟的得道高僧,方才又已被蕭夫人榨干了精種,此時勉強能按捺住體內情欲,抵擋住蕭夫人觀音相的誘惑,定心頷首道:“夫人,如惠的佛元已在玉道溫蘊許久,應是被吸納許多,余下佛元若以這金蓮溫泉池水調和,所成佛元聖水能納陽補陰,固本培元,養神益氣。”

  “這……”蕭夫人看著身邊一個個如同不動金剛的老僧,哪里不明白他們是要這麼圍觀自己排出後庭里的殘余精種,頓時羞臊不已,可是卻不知該如何推脫。

  一想到自己要當著幾個老和尚和一個小沙彌的面排泄穢物,蕭夫人就感覺臉頰香腮火燒般發燙,可是卻有種莫名的刺激感隱隱萌發,更是令腸道腔室都騷癢起來,好似蟻蟲爬過一般,更有大量腸液分泌而出與殘余精種混合在一起往後庭口流淌而下,粘稠體液流過腸穴腔肉的感覺令蕭夫人渾身酥軟,而那顆溫柔的佛骨舍利好似也察覺到女子的情動,竟然順著體液流動滑向雛菊,堅硬溫熱的舍利好似有意撩撥激發女人的情欲,分明的棱角不斷刮蹭著婦人敏感柔弱的腸腔褶皺。

  蕭夫人還在猶豫之時,如惠已經趨步近前慢慢蹲下,將紫檀木缽鄭重放在蒲團旁邊,細嫩的孩童小手輕輕抬起摸在蕭夫人豐腴圓潤的玉臀上,小腦袋好奇探在夫人雙腿之間,看著夫人那隱隱有些贅肉的小腹已經脹出一個明顯的小肚腩,好似懷胎三四月,而那被淫水沾濕的黑色陰毛下一條如蛤肉縫宛如豎起的櫻桃小嘴微微張開,紅艷的腔穴嫩肉已經恢復緊窄,圈圈褶皺閉合著不讓小沙彌的視线看到玉道深處那被白濁沾染的花心,兩片水潤的淺褐色陰唇疲倦耷拉在兩側,隨著美婦的呼吸微微顫動,宛如艷麗蝴蝶翩翩欲飛。

  下意識咽了口唾沫,如惠按捺住想要深深吻住蕭夫人嫩穴的衝動,托著夫人的玉臀將她的玉體放平,確保花心內的佛元沒有流出,這才輕輕說道:“夫人,如惠為您取出佛骨舍利。”

  蕭夫人盈盈秋水環視了周遭一圈,看到老僧們面沉如水地站立不動,心知須得走上一遭的她羞怯嗯了一聲,雙足踩在蒲團上微微抬起下身,把濕漉漉的肉穴和後庭朝向小沙彌。

  痴迷注視著蕭夫人的下體蜜穴,如惠緩緩地把腦袋貼上去,情不自禁伸出舌頭舔了舔夫人的陰阜和後庭。

  “唔……嗯。”

  孩童舌頭的刺激讓蕭夫人嬌喘一聲,情不自禁合攏雙腿。

  感覺夫人的大腿內側肌膚都貼在自己臉頰上,驟然接觸的微涼與之後的溫熱柔嫩讓如惠如夢方醒,連忙一手掰開夫人的臀肉,一手伸出食指探入夫人後庭花重,再次感覺到夫人腸穴嫩肉的溫柔包裹。

  整只食指伸入後庭玉道中,如惠在溫熱濕滑的腸道內摸索片刻,指尖就觸碰到一個滑落下來的硬物,他把手指上抬將腸穴撐大一點,那個硬物立刻在腸肉的擠壓下往外滑動。

  如此反復幾次,在蕭夫人的嬌媚呻吟中,如惠終於把微微發光的佛骨舍利從美婦的後庭摳了出來,剛剛離開女子後庭玉道,舍利表面的淡金色光芒就消失不見,恢復原本平平無奇的模樣。

  鄭重其事將佛骨舍利收好,如惠意猶未盡地將手掌上的腸液在僧袍上擦干,這才合十行禮道:“夫人,舍利已取出。夫人可盡情排泄佛元。”

  羞臊地看了如惠一眼,俏臉緋紅的蕭夫人微微頷首,在如惠的攙扶下緩緩坐起,然後雙腿慢慢分開,擺出女子撒尿時的姿勢蹲在蒲團之上,小沙彌立刻把盛滿泉水的紫檀木缽放在蒲團中間的凹陷處,上方正對著蕭夫人那淫水四溢的嫩穴和後庭。

  這時候,周圍的高僧們雙目微合,開始低聲念誦般若心經。

  聽到熟悉的經文,蕭夫人嬌軀微顫,玉顏浮起一絲妖嬈潮紅,剪水雙瞳里蕩起圈圈春情,好似被喂了最強烈的春藥般變得情欲難耐。

  端莊溫婉的蕭夫人嬌軀略微前傾,柔荑按在玉足上,將如同剝殼雞蛋般白嫩圓潤的玉臀展露在僧人視线中,隨著一聲嚶嚀,蕭夫人貝齒輕咬住紅唇,開始暗暗收縮擠壓自己腸穴腔肉,將腸道深處殘存的精種往後庭穴口排泄。

  在眾目睽睽之下赤裸體地蹲著排泄,看似只要拋棄羞恥心就能做到,但此時此刻蕭夫人的子宮中還蘊養著一眾老僧的佛元,卻是不能浪費的寶貝。

  “嗯……”

  無奈下,蕭夫人只能一邊收縮花心和蜜穴腔肉,讓佛元不至於流出,一邊間歇地收縮和擴張自己的腸穴嫩肉,讓粘稠的精種從腸道里慢慢排出來。

  好在入主仙坊多年,過慣了風月生活的蕭夫人已經能熟稔控制自己的腔穴嫩肉,雖然不像肖小姐安夫人那些自幼習武的仙子那邊輕松自若地操控全身肌肉骨節,但慢慢排泄還是能辦到的。

  站在蕭夫人的後方,耳聽著端莊美艷的貴婦發出勾欄女子誘惑嫖客時的嬌媚嚶嚀,如惠佛心微顫,眼神火熱地注視著夫人那微微抬高的蜜桃美臀,看著那宛如嬰孩小嘴般緊閉的淺褐色雛菊口,在夫人的努力下好似花蕾綻放般慢慢張開,周圍的褶皺猶如蓮花花瓣慢慢舒展,在透明腸液的潤澤下,整個後庭花口就好像出水芙蓉,美麗而誘人,妖嬈而可愛。

  後庭菊口慢慢張開,內里的紅艷腸肉隨之緩緩翻卷而出,又似乎因為外面空氣的些許涼意而輕輕顫動,隨著女主人的輕微嬌喘而反復縮張著,讓人看了不由得想伸手撫摸憐惜,感受那溫熱腸肉的柔軟和細膩。

  如此淫靡的開肛情景,伴隨著周圍高僧們的沉沉佛音,卻有一種意外的莊嚴與聖潔之感。

  “嗯……”

  似乎感覺到眾人視线集中在自己的玉臀之上,蕭夫人又發出一聲輕喘嚶嚀,特別是如惠炙熱的眼神落在後庭菊口,讓蕭夫人有種被人用手掌拍打臀肉的羞恥快感,而高僧念誦的心經就好像一聲聲斥責激發婦人的廉恥,更有如一顆顆春藥刺激人妻的性欲。

  在眾目睽睽之下,粉面含春的蕭夫人微微閉上雙眸,蔥白玉指抓著同樣白潔細嫩的玉足,愈發用力的縮緊花徑腔穴,擠壓腸道嫩肉,逼迫黏糊糊的精種盡快從腸穴排出來,甚至開始輕輕搖晃嬌軀,搖擺玉臀掀起微微肉浪,宛如春風中迎風搖曳的嬌艷花枝,又似秋月里豐碩誘人的水潤蜜桃,聖潔中帶著性感,端莊里蘊著妖嬈。

  愈發用力的縮張著腸穴嫩肉,終於在聲聲梵音的禪房里響起一聲輕微的噗嗤聲,這聲音頓時讓一眾高僧們的念誦停頓,也讓蕭夫人本就如桃花般紅艷的俏臉愈發通紅,而小沙彌如惠則迫不及待地深深呼吸,想要把後庭雛菊放出的香氣全部吸入鼻腔里。

  淺褐色的菊穴褶皺緩緩律動著,空氣中似乎也因此多了一股淫穢妖嬈的韻味,老僧們已經停止了念經,貴婦人卻還在努力排泄著即將流出的精種。

  “唔,嗯哼……出,出來了……啊……”

  嬌媚的呻吟中,蕭夫人感覺到腸穴內的殘存精種終於匯聚成一股溫熱的暖流,慢慢淌過腸道褶皺,來到悄然綻放的菊花口。

  在眾人的視线中,那朵盛開的淺褐色菊花中間赫然多了一抹白濁顏色,隨即一股粘稠如漿糊的體液緩緩從蕭夫人的後庭垂落而下,甚至隨著夫人肉臀的輕微扭動在空中晃動出淫靡的弧线,但最終仍是准確地落進下方那盛滿泉水的紫檀木缽中。

  看著自己射出的精種被蕭夫人的後庭玉道拉扯成一條米糊狀的直线緩緩流淌而下,如惠那根細長的陽具再度勃起,而周圍的老僧胯下也頂起一個個包袱。

  伴隨著接連不斷的噗嗤聲音和嬌媚喘息,蕭夫人含羞帶臊地當著一眾僧人的面,終於將腸道內殘余的精種徹底排除後庭,直到最後一坨膏狀精種從後庭菊口溢出,蕭夫人顫抖的嬌軀終於癱軟趴下,高高揚起的肉臀將淫靡春光盡情展露,翻卷張開的後庭雛菊好似不堪眾位僧人的欣賞,羞澀地閉合起來。

  婦人的玉腿之間,那本已濕透的蒲團再度被溢出木缽的泉水沾濕,缽內清澈透明的泉水也因為精種的加入而變得渾濁,逐漸成為好似牛奶般的乳白色液體。

  如惠輕輕端起木缽,走到蕭夫人面前跪坐下來,輕聲說道:“夫人,請。”

  稍稍平復情欲的蕭夫人嬌弱無力的撐起身子,柔媚看著眼前的小沙彌,目光游移到紫檀木缽上,看著那混合了自己腸液和如惠精種的乳白色液體,臉上的媚態愈發令人垂涎。

  “謝謝如惠師父。”

  遲疑片刻,蕭夫人還是雙手接過木缽,在眾人的注視下慢慢將缽中液體一飲而盡,液體乳白,入口卻是溫熱甘甜,真的好似煮過的甜牛奶般可口,還帶著淡淡粘稠感。

  一想到這份粘稠感是來自如惠的精種,蕭夫人的眸光就愈發迷離誘人。

  喝下泉水後,慧空方丈親自和如惠一起為蕭夫人更衣,一老一少兩個僧人心平氣和,絲毫沒有再觸碰夫人的玉體,讓情欲漸褪的夫人感到些許心安和感動。

  在如惠攙扶下走到禪房木門前,蕭夫人福至心靈,輕輕摟抱住小沙彌,吐氣如蘭地說道:“如惠師父,好生在相國寺安歇,妾身會再來探望你。”

  “嗯。”

  如惠把腦袋埋在夫人胸脯間輕輕吸了口氣,依舊是孩童般稚嫩可愛的模樣。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

  眾位高僧一齊行禮道,“夫人可再來敝寺參悟佛法,相國寺隨時為夫人大開方便之門。”

  在一眾高僧的簇擁下,一如先前那般穿戴得體的蕭夫人面色如常地走出禪房,在侍女攙扶下輕移蓮步走向馬車。

  旁邊的家丁護衛都全神貫注觀察四周的情況,沒人發現夫人的小腹有些臃腫,更沒人會知道夫人刻意放慢腳步,不是擔心驚擾僧人靜修,而是為了不讓子宮中的大量佛元隨著步伐晃蕩起來。

  臨上車時,身著華服羅裙的蕭夫人翩然轉身,微微欠身後把雙手交疊放在旁人無法察覺但已明顯隆起的小腹上,媚眼朦朧地朝一眾僧人福了一禮,柔聲道:

  “有勞諸位大師點化,妾身代府上姊妹多謝諸位大師貢獻佛元。”

  “阿彌陀佛。”

  寶相莊嚴般合十行禮,高僧們念誦心經朝夫人致意。

  蕭夫人溫婉得體地微微一笑,柔美目光落在眾僧下體的僧褲上,看到那不易察覺的略微凸起,芳心不免嬌笑,施施然走上馬車坐入廂中不再露面。

  目送林府的車駕漸行漸遠後,相國寺諸位高僧各懷心思。

  須臾,慧心大師走到慧空方丈身邊低語道:“師兄,方才聽夫人談起佛子之事,不知蕭夫人她是否願意?”

  “此時不可操之過急。”

  慧空方丈平靜說道,“蕭夫人與我佛有緣,來日自會明悟。如今林家氣運盛極,正可借此良機讓弘揚佛法,壯我佛門氣數。”

  說到這兒,方丈的聲音越發細微:“只是在此之前,須得向林大人納份投名狀。”

  慧心大師了然頷首道:“貧僧明白。”

  慧空方丈緩緩點頭,耳語道:“西洋偽教聲勢方起,徐徐圖之即可。但紅蓮邪教將成尾大不掉之勢,不可使之壞了林大人的計劃。”

  “師兄放心,此番貧僧親自下山。”

  慧心方丈合十行禮後轉身離開。

  在場其余老僧也是面色平靜地向慧空方丈合十行禮後,這才紛紛離開,有的回禪房修習佛法,有的回前山接待香客,有的前去教導弟子,有的下山處置俗務,但人人腦子里都回味著曾經與蕭夫人共參歡喜的旖旎情景,心中不免越發期待下一次觀音入寺,不知會否有肉觀音布施十八羅漢的盛事。

  如惠雙手合十杵立原地,看著一個個得道高僧離開山門,腦子里則浮現他們把自己心目中的觀音菩薩擺弄成各種體位姿勢的肆意抽插,揮汗如雨地在蕭夫人玉體上縱情馳騁奮力聳動下體,最後一泄如注把睾丸內的精種全部射入夫人各處蜜穴,仿佛排尿般洶涌灌滿的畫面。

  記憶定格在蕭夫人三穴流精的畫面,如惠下體隱隱抬頭將僧袍頂起一個小包,但小沙彌的心中卻無悲無喜。

  默誦一聲佛號,逐漸明悟的如惠抬頭看向一旁寶相莊嚴般的慧空方丈,剛想開口說話,卻忽然看到師父的眉頭皺了起來。

  似有所感的,如惠轉身看向山門口,只見一個身穿斗篷臉罩黑布的神秘人突然出現在那兒。

  此人站姿筆挺,雖然個子不高身形略顯清瘦,但渾身上下卻有著一種令人捉摸不透的貴氣,好似自打娘胎里就銜著金石寶玉般富貴宜人。

  看出對方的年紀應與自己相當,如惠心中升起一種莫名的親近感,緩緩上前幾步,合十行禮道:“阿彌陀佛,施主可是來敝寺禮佛?大雄寶殿在前山寺院中,請施主隨小僧來。”

  雖然不知道對方為什麼會出現在後山門,但因為心中那種淡淡好感以及出家人的慈悲為懷,如惠並沒有責問對方貿然闖入後山,反倒誠心邀請他去前院參拜。

  只不過那斗篷少年並沒有理睬如惠的一番好意,面罩之下傳出冷淡而稚氣的笑聲:“一個誘騙婦人的淫窟,一群奸人妻女的淫僧,還有臉面讓百姓焚香參拜?”

  “你是什麼人?”

  饒是對眼前的神秘少年有些好感,乍聽到對方如此狂妄不羈的指責,小沙彌如惠也有些無名火起,但到底還是按捺心緒,沉聲道:“阿彌陀佛,施主無憑無據橫加指責,未免不講理了。”

  “無憑無據?哼哼,你們做過什麼,自己心里清楚。”

  神秘少年輕蔑冷笑道,“一個個明面上自稱得道高僧,背地里干的全是淫穢勾當。”

  “你……”

  聽到對方連連挑釁,饒是以如惠的修養也不禁氣結,正要出言斥責這個無禮之徒,卻聽到慧空方丈朗聲念誦一聲佛號,緩緩說道:“阿彌陀佛。如惠,你去前院接待香客。這位施主就由老衲來接待。”

  “師父……”如惠還想開口,但看到慧空方丈面沉如水,心知師父主意已定的他只得合十行禮道,“弟子謹遵方丈法旨。”

  說罷,如惠皺著眉頭看了那神秘少年幾眼,腦中閃過一絲念想卻沒能抓住,最終只能輕嘆一聲,轉身離開後山門,心事重重地往前山門去幫助同門接待上山的香客。

  如惠卻不知道,那神秘少年緊盯著自己的背影看了好一會兒,心中也是疑竇重生,只感覺自己對這個初次見面的小沙彌竟然有種莫名的熟悉感,可任憑少年想破了腦袋,也記不起何時何地見過這個面貌清秀目光澄澈的小僧人。

  不過少年到底經風歷浪慣了,心智早非同齡人能夠比擬,眼下見小沙彌離開,他立刻就拋掉腦中雜念,轉而看向那如同千年古松般直立的老僧人,冷然道:

  “老和尚,你有什麼話要說?”

  慧空方丈面色平靜地注視著山門下的神秘少年,緩緩開口道:“阿彌陀佛,施主蒞臨敝寺,當是施主有話要說。”

  沒想到眼前這老和尚跟自己玩起了踢皮球,神秘少年面罩下的嘴角不屑地扯了扯,冷哼道:“原來老和尚你也是裝糊塗的高手,我還以為只有我們這些阿堵物里出生的家伙才會這樣。”

  見慧空方丈含笑頷首,少年一改方才咄咄逼人的架勢,漫不經心地擺擺手道:

  “罷了,別拿你們那套勞什子道理晃點我,我來此地就問你一句話。”

  面對這個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少年,慧空方丈不慍不怒,心平氣和地合十行禮道:“施主請說,老衲知無不言。”

  “哼。”

  神秘少年臉上浮起譏笑,隨即意識到對方看不見自己的表情,索然無味地撇撇嘴說道,“我問你,剛才那個小沙彌你到底想怎麼安排?”

  “阿彌陀佛。”

  慧空方丈沉聲念誦佛號,緩緩說道,“眾生平等,世間無人能左右他人的命數。”

  “荒謬!”神秘少年聲音銳利地呵斥道,“口口聲聲眾生平等,那我……蕭夫人是如何被你們蒙蔽的!”

  少年的話令慧空方丈白眉微微皺起,隨即搖頭道:“施主錯怪老衲了。蕭夫人與我佛有緣,演化觀音相是夫人固所願也。”

  “胡說!明明是你們……你們……”少年秀氣雙拳猛地握緊,半晌卻慢慢松開,無可奈何道,“罷了,老和尚你記住,別讓我……蕭夫人跟那個小沙彌走得太近。既然世人尊稱你大徹大悟明淨三生三世,你應該知道我指的是什麼!”

  慧空方丈眉頭皺起隨即松開,暗嘆一聲後微微搖頭,恭敬朝少年合十行禮道:

  “阿彌陀佛。那不過是世人謬贊,老衲雕蟲小技,比起公子幾兄弟,算不得什麼。”

  聽到這句話,神秘少年身子一僵,眼眸中閃過一絲犀利目光,隨即干脆揭下面罩露出真實面目,冷笑道:“果然是得道高僧,怕是早就算出我的身份了?”

  “不敢。”

  慧空方丈輕嘆一聲道,“多年前蕭夫人上山禮佛,當時老衲與公子有一面之緣,故能從只言片語中猜出些許。沒想到公子年紀輕輕就為蕭夫人跋山涉水,孝心可嘉。”

  老僧人的恭維似乎刺到少年什麼痛處,清秀少年眼里閃過一絲乖戾,左掌忽然一抬,袖口中寒光一閃,三道寒芒瞬息劃破三四丈距離,直射慧空方丈胸口。

  眼見三道寒芒轉瞬即至,慧空方丈心中微微訝異,卻仍然處變不驚,只是右掌往前輕輕一推,一股無形勁氣霍然而出。

  只聽砰的一聲悶響,三道並駕齊驅的寒芒好似撞上一面銅牆鐵壁,鏗鏘落地響起三聲鐵器之音,地上赫然多了三支鋒利小巧的袖箭。

  如此歹毒的手段在江湖武林為人不齒,但少年卻面無愧色,訕笑道:“方丈好功夫,難怪家父和家兄都說你深藏不露。這等修為,怕是比之幾位姨娘也不遑多讓吧。”

  “阿彌陀佛。”

  少年的無禮舉動並沒有影響慧空方丈的佛心,老僧人仍是和風細雨地說道,“老衲些許笨功夫,不敢望幾位仙子項背。”

  一聽到“仙子”二字,少年臉上怒容頓現。

  慧空方丈也發覺少年血氣上涌,暗暗留心戒備。

  然而須臾後,城府頗深的少年強自壓下怒意,只是嘴上冷哼譏諷道:“老和尚,玉德仙坊的銀牌讓你很受用吧?”

  老僧人古井不波的老臉終於起了一絲變化,蒼老臉龐略顯尷尬,道:“阿彌陀佛。公子教訓的是,老衲慚愧。只是西洋宗教步步緊逼,若是我佛門中人逆來順受,恐怕民心遭欺,天下大亂。”

  慧空的話讓少年臉上掠過一絲凝重,他緊緊抿了抿嘴,心里已經沒了繼續談話的耐心,說道:“若不是知道你們的重要性,你以為我會留相國寺到現在?你們這些出家人也離不開財侶法地四個字,別忘了我最擅長什麼。”

  慧空方丈臉色微變,默默思量幾年來相國寺發生的事,恍然大悟道:“原來這幾年民間大力資助相國寺,都是公子從旁助力。想來這臥佛山下這千金難得寸土的洞天福地,也是公子送給敝寺的吧。”

  想到偌大的相國寺,幾年間雖是財源廣進,卻不過是在一個少年股掌中蹦躂,慧空方丈沒來由生出一絲無力感,喃喃感嘆道:“林家氣運果然不凡,林大人有子如此,老衲無話可說。”

  “嘿嘿,老和尚,不用拿話擠兌我。”

  少年撇撇嘴,從胸口里衣內取出一枚由紅线串著的銅錢,眼睛里閃過一絲依戀,緩緩道,“我沒兄長們那麼大本事,就只會搞些阿堵物。資助相國寺也不是我的本意,是家父支持你們,我不過留些後手。”

  “和朝廷合作,你們該干什麼,我不管。只是記住一點,不要讓我姥姥牽涉太深!”少年眼中閃過一絲犀利目光,“否則……”

  後面的話,少年沒有說出來,但慧空方丈知道,若是眼前這少年動起手來,恐怕寺中門人都得下山化緣討齋了。

  注意到慧空方丈臉色變化,少年訕訕一笑,轉身往山下走去,山道上還回蕩著他略帶稚氣的聲音:“老和尚,你這身武功,去天橋底下賣藝,生意應該不錯,哈哈哈哈。若有那麼一天,本公子賞了。”

  視线中已然沒了少年身影,只有童稚聲音漸遠漸消,慧空方丈默嘆一聲,轉身往禪房去了,口中喃喃念誦:“前世夢幻,今生泡影。忘川未過,再見已是不識。素昧平生,初識竟有親緣。阿彌陀佛,我佛慈悲……”

  與此同時,後山金蓮溫泉池旁,風姿特秀的小沙彌如惠雙手合十站在池邊一塊磐石上,平靜注視著縷縷熱氣升騰的泉水。

  半晌過後,小沙彌輕輕呼出一口氣,竟是一氣吹散溫泉熱氣,露出宛如明鏡般光潔透亮的池面。

  低頭看著池面倒映出的稚嫩面容,如惠眼前閃過與蕭夫人點滴回憶的畫面,慢慢的,空明的腦海中無端浮現一些不曾經歷的記憶。

  隨著這些記憶涌上心頭,池面倒映的面容也慢慢變化,從童稚少年變成俊俏公子,再到穩重商賈,而後是病貌中年。

  唯一不變的是身邊那位如花似玉的美人,相守十余載,依然如當年紅蓋頭下嬌羞溫婉的新婚少婦。

  凝視著漣漪晃蕩而消失無蹤的畫面,小沙彌清秀的臉上露出淡泊寧靜的神色,緩緩呢喃道:“怡兒……”

  一聲輕喚,一聲輕嘆,何當共剪西窗燭,卻話忘川泛波時。

  夜晚時分,林府大院內,燈火搖曳照得府邸通明。

  剛剛用完晚膳的林暄百無聊賴地在苑子里散步,清澈目光落在廊道兩側的花花草草上,心思卻早已不知飛到哪兒去了。

  忽然間,一陣響動讓林暄停下腳步,雖然外面閬苑中還有侍女們嬉笑逗趣的聲音,但不遠處草叢里的響動節律,還是一清二楚地落進林家二公子的耳朵里。

  仔細辨別了響動的節奏後,林暄那雙像極了父親林三的眼睛猛地一亮,好似廊道里又多了兩只燃燒火燭。

  迅速環顧周遭,確認四下無人後,林暄依著響動傳遞出的信息,輕巧走過廊道,如同一只靈貓悄無聲息地繞過高牆,來到另一處閬苑,拐進一座小涼亭中,見到了剛剛從高處爬下來的弟弟。

  “熙弟,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也不說一聲,還搞得這麼神秘?”林暄滿臉笑容地走上去跟弟弟來了個結實熊抱,用力捏了捏蕭熙的肩膀,搖頭道,“又瘦了些。你這家伙,掉錢眼里了。”

  身形清瘦的蕭熙哪里比得上身強體壯的林暄,吐了吐舌頭,笑道:“二哥,你這是要勒死我了啊。”

  “少抱怨。”

  林暄輕輕拍了拍蕭熙的肩頭,臉色凝重問道,“說正經的,你突然回來,是不是金陵那邊出事了?”

  “二哥放心,一切都按計劃進行。”

  蕭熙笑著搖搖頭,說道,“湖廣糧行和江南商行已經同意把物資直運西北,紅蓮教的各地分壇已經事先得到消息,八成已經……呵呵,另外二哥你吩咐的東西,我也備好了。”

  林暄欣喜地點點頭,低聲笑道:“好,我們的計劃距離成功只有一步之遙了。”

  忽地想起什麼,林暄喟然捶了下拳頭道:“只可惜那幾個老家伙不上鈎,否則還能事半功倍。”

  “老話說千年王八萬年龜,真是沒辱沒了那些個老東西。”

  蕭熙忿然道。

  “算了,如果他們真的那麼容易對付,阿爹早就擺平了。”

  林暄不想讓弟弟有壓力,漫不經心地擺手道,“不過他們也蹦躂不了多久了,眼下最重要的是趕在行動前,把『鑰匙』准備好。”

  “還缺什麼?銀錢的話,管夠。”

  蕭熙眼中閃過一道精光,自信滿滿道,“我剛剛從西洋賺了一筆。”

  “留著吧,現下足夠的。”

  對這個財神轉世的弟弟,林暄是真的佩服,阿爹林三那些天馬行空的貿易構想,全都能在蕭熙手上變成真金白銀。

  當然,這些事,家里的長輩們並不知曉。

  “那種玉石你四哥已經找到礦脈並且送了璞玉過來,我也交給底下人了。接下去等林伽那邊准備好,阿爹和大哥也差不多要開拔西征,我們就收網。”

  林暄一臉智珠在握的神情,笑道,“過河拆橋和二桃殺三士,再加上禍水東引,我倒要看那些老王八怎麼應對。”

  說到這兒,他的眼珠子轉了轉,鼻孔微微張了張,隨即皺起眉頭道:“熙弟,你身上有焚香氣味,是不是去相國寺了?”

  被林暄點破去向的蕭熙尷尬笑了笑,絲毫沒有先前對峙慧空方丈時的犀利與奸奇,真正像個被大人發現糗事的小家伙,悻悻然道:“三哥卜的卦,說姥姥她……”

  “郭姨娘和那個小沙彌的事,對吧?”林暄輕嘆一聲,“本來我不想把那一卦告訴你的,林翰也跟你說過,命數如此不可強求。”

  蕭熙低著腦袋,清秀眼眸中異彩閃爍,右手緊緊抓著胸前紅系帶上的銅錢,喃喃說道:“二哥,我們做的這一切,不就是逆天行事嗎?”

  林暄愣了一下,正要開口,卻聽蕭熙繼續說道:“二哥,我是林家的五子,但更是蕭家的長子。從小到大,是姥姥含辛茹苦把我帶大的。”

  “爹爹南征北戰時,姥姥在金陵喂我吃飯,帶我游戲。阿娘東奔西走時,姥姥在京城教我習字,授我商經。”

  “我第一次做買賣,賠光了本錢。那時我問姥姥,如果蕭家在我手上敗光了,她要怎麼辦?”

  “姥姥說,她會留下最後一文錢,給我買串糖葫蘆,這樣我就不會哭了。”

  用力握緊手中銅錢,感覺著冰涼的錢幣逐漸被掌心溫熱,蕭熙目光望向蕭夫人所在的庭院,仿佛看到當年那個為自己系上銅錢的婦人。

  “我很愛爹娘,也很愛姥姥,我不想他們過得這麼累,也不想他們被什麼天下大事扯進來,我只想……”

  “我知道。”

  林暄輕輕按住蕭熙的肩膀,沒有讓弟弟把話說完,“放心吧,你做什麼,二哥都支持你。”

  兄弟連心,林暄自然知曉弟弟心里的郁結,他自己又何嘗不是如此?

  心底輕嘆一聲,林暄笑著說道:“別這麼悲觀,將來的事哪里是林翰拿幾個龜殼能算明白的。再說,如果他真的算到什麼不好的事,早就讓你過來的,哪會在信里讓你安心待在金陵?”

  “我知道,只是……”蕭熙苦笑著聳聳肩,“我想姥姥……”

  稍稍用力搓了搓蕭熙的腦袋,林暄笑道:“好了,別這麼苦著臉,塞翁失馬焉知非福。那小沙彌和郭姨娘有些機緣,也未必是壞事。”

  看到弟弟眼中疑惑,林暄繼續說道:“有些事,你自己不方便做,可以借人之手。”

  蕭熙心頭一動,先是微微皺眉,隨即釋然點頭道:“我明白了。”

  “嗯。”

  林暄也不深談,換了個話頭道,“你既然來了,多半也打算去見見那個老神棍吧?正好,我最近不方便行動,家里……,你去……見他,順便提醒他,就說……”

  後面的話林暄附耳密語,蕭熙卻聽得臉色大變,一字不落地聽完,他才有些後怕道:“二哥,難道母親大人那邊……”

  “放心吧,母後那里交給我,你們小心行事就好。轉告那老頭,如果真的發現……我要毫發無傷的,他會知道怎麼做。”

  林暄難得鄭重其事道:“記得跟他一手交錢一手交貨,若是錢貨兩訖的話,可以把”鑰匙“的圖樣交給他,借機探探他的口風?若是他敢推三阻四,我們就提前把人撈進自己手里。”

  “二哥你放心,做生意是我最拿手的。”

  蕭熙一本正經地回道。

  與蕭熙分別後,林暄繼續若無其事地在府中閒逛,沒走出多遠迎面就看到母後的幾名心腹宮女長正端著錦盒往鳳棲苑走去。

  林暄心中暗笑,輕手輕腳地摸過去,對著幾名宮女長問候道:“玉姐姐,蘭姐姐,鵑姐姐,蓮姐姐,你們這是去哪兒呀?”

  四名宮女長被突然冒出來的晉王殿下嚇了一跳,黛眉微蹙地拍著酥胸嬌嗔道:

  “二少爺,走路也不出聲,嚇著奴婢了。”

  “嘿嘿,姐姐們受驚的樣子真好看。”

  林暄裝著色眯眯的模樣逗趣道,簡直跟林三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油嘴滑舌!殿下你越來越壞了。”

  最當先的秀玉羞喜地揚了揚小手,佯嗔道,“奴婢可是去給娘娘送糕點的,小心告你一狀。”

  四名宮女長是和太後娘娘形影不離的主仆,林暄又是她們自小看著長大的,加上他也沒什麼王侯殿下的架子,所以平日私底下相互之間多是沒大沒小。

  看著四名美女板著俏臉的模樣,林暄哈哈一笑,湊過去就要打開錦盒,嘴里卻說道:“啊,那我不是白挨一頓板子?不行,我得先討點好處。”

  說著,作勢要掀開盒蓋的林暄雙手一晃悠,就朝秀玉和秀蘭兩名宮女長的臀部摸了過去,十足紈絝公子調息家中婢女的做派。

  “討打!”秀玉秀蘭可不是好捉弄的,自小跟著太後娘娘也習了一身武藝,當即嬌軀一扭躲開後把錦盒交給旁邊姐妹,提著裙裾就要追打林暄。

  林府二少爺哈哈一笑,腳底抹油直接開溜,卻是被兩名侍女姐姐追的滿園跑,好巧不巧來到詠絮苑,眼珠一轉躲了進去,輾轉來到弟弟林翰的房間里。

  剛剛抬腳邁過門檻,房間里就響起林翰的笑聲:“二哥,你來我這兒,可費了不小的功夫。”

  “沒辦法,母後的侍女們盯得緊。不演出戲給她們看,我怕明天你就被徐姨娘和洛姨娘叫過去問話。”

  林暄邊說著邊躡手躡腳從門縫里擠進去,看了看周圍沒有人影才關上房門,回頭卻見著弟弟跪坐在地上,面前還擺著幾個紋刻八卦的龜殼。

  “你又算卦了?”林暄面色凝重道,“不是讓你別費神嗎?”

  林翰笑著轉移話題道:“煕弟還好吧?”

  “果然是你讓他過來的。”

  林暄走過去盤腿坐下,目光落在那幾塊龜殼上,輕聲問道:“你在信里說了什麼,讓熙弟突然跑過來?”

  “我說了你別打我哈。”

  林翰笑著縮了縮脖子,見哥哥點點頭才說道,“我跟煕弟說那郭姨娘和那小沙彌有姻緣。哎,哥,說好不動手的!”

  無奈吐了口氣,林暄放下手哼道:“你這家伙……”

  忽然想到這個弟弟從不是無事生非的人,林暄皺起眉頭道:“難道是真的?”

  林翰苦著臉點點頭:“露水情緣。但這不是我讓熙弟趕過來的原因。”

  不等哥哥發問,林翰指著面前的龜殼解釋道,“我算到有強敵出現,但對方也是同道高手,我沒法料算准確。只是大概算到與熙弟有關,所以讓他過來與那個小沙彌見上一面,之後自然有人替他應劫。”

  “有人比你還厲害?”林暄有些難以置信。

  他知道林翰自小博學廣識,又師從徐長今、徐芷晴、洛凝和夏雨寒四位姨娘學了諸多雜學,天文地理兵法韜略醫藥詩書無一不精,甚至由夏姨娘引入門後,無師自通了八卦問卜,每次占卜無不應驗。

  可這一次居然能有人讓他失算?

  “沒真的交手過,不知道高下。爹爹不是總說人外有……咳咳……”林翰說著忽然咳嗽起來,紅潤的臉色立時白了幾分。

  林暄心疼地皺眉,伸手按在弟弟後背用內力為他順氣,一邊伸手撿起地上的龜殼說道:“別算了,剩下的交給我們就行。”

  林翰費勁喘了幾口氣,才說道:“嗯,我歇一段時間。二哥,我們林家氣運突然大盛,我趁勢顛倒天機,但不知能維持多久,得盡快找出那個敵人。”

  “我明白了。”

  林暄鄭重其事地點頭道,“這幾天我想辦法跟著熙弟,應該能有收獲。”

  林翰如釋重負地點點頭,神色疲倦地仰頭倒在身後軟墊上,睡意朦朧地呢喃道:“二哥,得快點……鑰匙……”

  林暄憐惜地把弟弟抱上軟墊又蓋好被褥,長舒了口氣走出房間。

  翌日晨曦微亮,大華皇帝趙錚已經在侍臣們服侍下穿戴整齊,看到西洋鏡中頭戴通天冠,身著絳紗袍和方心曲領衣,腳踏黑舄圖的自己,趙錚情不自禁生出意氣風發之感。

  旁邊的侍臣看到官家如此雄姿英發的形象,也是由衷贊嘆。

  這時候,一名侍臣小心翼翼趨步走到趙錚身後一丈停下,躬身行禮道:“啟稟官家,太後娘娘今日垂簾聽政。”

  “母後上朝了?”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趙錚臉上洋溢起燦爛笑容,興奮須臾後輕抿嘴唇,頷首道,“知道了,你們速速准備,太後垂簾必有國政要事,不可怠慢。”

  “奴婢遵命。”

  一眾侍臣連忙行禮,加緊重新檢查皇帝上朝事宜,確保萬無一失。

  盞茶功夫後,大華最年輕的皇帝陛下趙錚在兩名侍臣陪同下,步入舉行朝會的垂拱殿。

  剛剛邁步進入殿內,趙錚就看到了那一襲鳳袍威儀佇立的太後娘娘肖青璇,連忙走近前欣喜躬身行禮道:“皇兒拜見母後。”

  看著神采飛揚的大兒子,肖青璇毫不掩飾玉顏上的欣慰和歡喜,微笑著扶起趙錚,看著長得與自己一樣高的皇帝,柔聲道:“陛下又長高了,只是瘦了些,不可過分操勞了。”

  “母後放心,皇兒曉得的。”

  目光溫柔中帶著一絲眷戀,趙錚高興地看著肖青璇,心中情緒翻涌,但還是努力按捺雜念,輕聲道,“母後今日垂簾,可是有什麼要事?”

  “嗯。”

  肖青璇微微頷首,微笑道,“抽獎活動的事,須得京兆府和一些大臣輔佐。”

  “些許小事,母後傳話便可,何勞鳳駕?”趙錚心里雖是歡喜肖青璇出席朝會,但嘴上仍是如是說道。

  聽兒子疼惜自己,肖青璇自然高興,莞爾道:“我兒的生日可不是小事,縱然不是普天同慶,也當正告天下才是。”

  略微停了停,太後娘娘繼續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母後自小跟著你寧姨娘修行,莫說參加個早朝,便是……便是提劍上馬,也是不在話下的。”

  “母後年輕時提攜玉龍縱馬江湖,皇兒可是羨慕得緊呢。”

  趙錚笑著回道,正想再說幾句哄肖青璇開心,就聽到垂拱殿的待漏大鼓咚咚敲響。

  朝鼓響,聖人臨。

  垂拱前殿里,百官齊聲高呼萬歲。

  趙錚和肖青璇相視一眼,年輕的皇帝滿心歡喜地攙扶著母後走向前殿。

  看到皇帝和太後聯袂而至,手握笏板的文武百官齊齊躬身行禮道:“拜見聖人陛下,拜見太後娘娘。陛下萬歲,娘娘千歲!”

  “眾卿家平身。”

  趙錚興致高昂,攙扶肖青璇端坐鳳座後,才走到自己的紫薇座前緩緩坐下,微笑道,“諸位愛卿,誰有本可奏?”

  “陛下,臣杜鳴鶴有本。”

  工部尚書杜鳴鶴高舉笏板與眉齊高,出班說道。

  “杜愛卿說來。”

  趙錚年紀輕輕姿態端正,聲音格外洪亮威嚴,行事更是兼具正奇,頗有太祖之風,故而眾臣工都十分尊敬這位尚未親政的皇帝,把他視作大華中興之主。

  “遵旨。”

  杜鳴鶴照本宣科應了一句,這才照著笏板上的簡筆上奏道,“工部承接軍械器具已完成過半,經尚書省統轄兵部、戶部檢驗,一應齊備,並無短缺、殘次、違逆之物。”

  說到這兒,杜鳴鶴停頓了一下,果然聽到趙錚朗聲笑道:“很好,工部眾臣工辛苦了,杜愛卿居功至偉。”

  杜鳴鶴心中略舒一口氣,謝恩之後才忐忑道:“啟稟陛下,除卻上述軍械器具,剩余軍械器具原定兩月打造完畢,然而因近期原料短缺,可能……但臣等必當竭盡全力,不負陛下及太後重托。”

  聽到這句話,趙錚眉頭微微皺起,問道:“朕聽聞今年氣候異常,田畝收成不佳,怎麼軍械原料也受了影響不成?”

  短短一句話說的平心靜氣,但字里行間卻隱隱有雷霆威嚴,讓杜鳴鶴身子有些發緊,連忙回道:“回稟陛下,米糧價格上漲,波及其他行業,提供軍械原料的江南商行也遭到衝擊,不過臣等已勒令江南商行履行契約,不日微臣也將親赴江南與各大商會協商。”

  “好,想來杜愛卿必不會讓朕與太後失望。”

  趙錚緩緩說道,見杜鳴鶴退回隊列中,他又說道,“還有哪位愛卿有本要奏?”

  徐渭、洛敏等幾位文臣以及李泰、李聖等一干武將也紛紛將要事奏報,趙錚一一詳細聽閱,逐一做出回應,整個朝會過程行雲流水,沒有半點拖沓,更兼趙錚每每切中要害,處置妥當,可見其為政能力之出眾。

  將兒子的表現看在眼里,坐在珠簾後的肖青璇不由得心生自豪,待到文臣武將都奏報完畢,高平宣布退朝後,她朝趙錚微微頷首,開口柔聲道:“徐渭、洛敏、候躍白、李泰、蘇拯五位卿家且請留下。”

  待其他朝臣走後,肖青璇秋波流轉,看著五人緩緩開口,說道:“諸位愛卿……”

  剛說這四字,肖青璇芳心卻起漣漪,看著階下的文武大臣,注意到他們看向自己的眼神透著一抹外人絕難察覺的痴迷之色,她無端萌生出一絲旖旎情愫,暗暗心想道:“可不是愛卿麼,都與本宮歡愛多少次了……”徐渭洛敏李泰三人自不必說,那侯躍白這位狀元郎如今已是戶部郎中,而蘇拯更是京兆府尹,都是文武班列中位居前三排的重臣,留他們下來,必然是有極為緊要的事。

  但同時,他們還有個共同的身份,都是玉德仙坊的持牌人。

  前三位是三朝元老,金牌持有者,後兩人是朝堂新秀,握銀衝金勢在必得,更是都在機緣巧合下與太後娘娘有過一夜春宵。

  不過到底是國朝大典,肖青璇自然不會表露出來,稍稍收拾心緒後,溫婉說道:“陛下生日將至,此乃國家大事,不過陛下勤儉愛民,已事先與本宮商議過,一切從簡。”

  “陛下遠奢靡而近清廉,此乃大華之幸,百姓之福。”

  滿朝文武異口同聲道。

  等臣工歌功頌德完,肖青璇才繼續說道:“本宮甚為贊成陛下之意,但也曾聞京城百姓因西征之時禁娛已久,正所謂堵不如疏,國事重大,民心亦非小可。本宮有意以陛下之名在京城舉辦一次抽獎活動,一則為陛下慶生,二則與百姓同樂。”

  五位朝臣互相對視一眼,不約而同道:“娘娘聖意高潔,臣等附議。不知陛下聖意如何?”

  “自古道,長者賜不敢辭。”

  趙錚開懷道,“何況是母後為朕慶生,朕自是喜不自勝。”

  爽朗笑了幾聲,趙錚繼續說道:“留下五位愛卿,就是想請五位商議一番,擬個章程出來。屆時,朕也當親臨開獎,與民同樂。京兆府和皇城司衛當做好准備。”

  聽到趙錚的話,肖青璇芳心一顫,她沒想到兒子居然真的要參與其中,既然是皇帝開獎,那必然是選中特等獎的獲得者,可特等獎的獎品可是肖青璇自己和幾位姊妹,萬一被趙錚察覺出端倪,那……只是君無戲言,趙錚既然已經開口了,肖青璇當然不能當著朝臣的面反對,只得端莊微笑頷首,心中卻不免惴惴不安。

  而京兆府尹蘇拯和李泰在看到肖青璇表態後,也立刻行禮應承道:“臣遵旨!必不負陛下與娘娘厚望。”

  徐渭洛敏和侯躍白也紛紛表態,侯郎中更是拍著胸脯保證明日就能拿出活動章程,那份熱火朝天的干勁,讓趙錚看了頗為滿意,但只有肖青璇和幾位朝臣才知道,侯躍白如此積極主動,全都是為了那枚高高在上的仙坊金牌。

  “內園,天底下有哪個男人不想進去?”

  “娘娘的抽獎儀式,應該不會那麼簡單,多半……”除了趙錚外的幾人心里默默想著,目光熱切地看向珠簾後那位母儀天下的太後娘娘,那眼神似乎穿透了珠簾,也穿透了鳳袍禕衣。

  看著抬頭注視自己的五個男人,肖青璇芳心微微蕩起漣漪,下體蜜穴竟有些濕潤,但面容依然端莊尊榮。

  只是對於殿中這五個見過太後娘娘床笫風情的男人來說,他們可不會這般輕易就離開垂拱殿。

  這段時間朝堂上下為遠征歐陸的事忙得熱火朝天,偏偏為了國家大事,玉德仙坊都閉門謝客。

  正所謂曾經滄海難為水,見過了十六位仙子各具特色的風情後,那些民間的胭脂水粉哪里還能入滿朝文武的眼,就是自家養的妻妾寵姬,較之仙坊的侍女都差了一大截,是以眾臣工都憋著一肚子欲望無處發泄。

  今日難得太後娘娘垂簾聽政,又有幸在散朝後留下與娘娘交談,五個禁欲許久的男人心里自然有了別的心思。

  行伍出身的李泰雖然年紀最大,但武夫之身的他性欲也是最強,一看到鳳袍加身的肖青璇那端莊尊貴的儀容,他就感覺一股邪火從下體騰燒而起,是以頻頻用眼神示意徐渭,讓這個老友趕緊想個主意來,就算不能一親芳澤,起碼讓老哥幾個過過眼癮也好。

  看到李泰那銅鈴大眼只盯著自己,徐渭如何不明白這老兄的意思,心中好笑的同時也是感覺欲望騰升,腦筋轉了轉,這位當朝第一重臣開口道:“啟稟陛下,娘娘。此番陛下生日,乃大華國朝重典,陛下與娘娘雖秉承勤儉之德,然仍須頒旨州郡行文天下,讓百姓知曉陛下聖德,娘娘聖意。”

  徐渭的話句句在理,肖青璇和趙錚母子二人相視一眼,同時頷首道:“徐愛卿所言甚是。”

  趙錚隨即喚道:“取丹書玉璽來。徐愛卿,你乃當朝第一聖手,這旨意就由你來擬,如何?”

  徐渭躬身行禮道:“陛下聖贊,老臣愧不敢當。能為陛下草擬詔書,乃是老臣之幸。然則臣意,此詔書以太後娘娘的名義頒布,最為妥當合適。”

  聽到這句話,端正坐於鳳座上的肖青璇玉體微微一顫,美眸中流露出罕見的羞澀與春情,而階下的幾個大臣則是露出難得的激動神色,下體更是隱隱抖動,只是被寬大的朝服遮擋住了。

  趙錚聽到徐渭的建議,有些不解道:“徐愛卿此言何意?”

  徐渭高舉笏板回道:“啟稟陛下,現如今天下皆知陛下即將親政,然則太後娘娘尚且垂憐輔政。若以陛下名義頒旨天下,於禮不合。若能以太後娘娘懿旨行文為陛下成年慶生,一來可以昭示天家母子和睦,二來可彰顯陛下即將正式親政。”

  徐渭的話剛說完,一旁的洛敏就開口道:“太後懿旨為君上慶生,此乃國禮,臣洛敏附議。”

  “徐大人所言甚是,臣蘇拯附議。”

  “臣侯躍白附議。”

  “老臣也贊同徐大人的意見。”

  李泰雖然沒弄明白徐渭打著什麼算盤,但還是鼎力支持。

  見五位朝臣意見一致,趙錚自然也沒有異議,他也知道自己尚未親政,就算頒旨也得用上自己和母後的兩枚玉璽,而且能讓母後為自己頒旨,他也莫名有種歡喜,便轉而看向珠簾後的肖青璇,問道:“母後意下如何?”

  早已猜到徐渭心思的肖青璇不由得紅霞滿面,所幸有珠簾阻隔了部分視线,讓她玉顏飄紅的美麗風情沒有落入兒子眼中。

  暗暗腹誹這幾個臣子假公濟私的太後娘娘悠悠說道:“本宮……也覺得徐愛卿合乎國朝禮儀,就……依徐愛卿之意吧。”

  趙錚微微頷首,笑道:“如此,徐愛卿可即刻擬旨,行文天下。”

  皇帝話音方落,就聽到耳邊響起太後娘娘慈愛悅耳的聲音:“皇兒,你這幾日忙於政務,今日朝會事務又多,後面的事就交給母後和……幾位大臣處理便好,你先回暖閣歇息。”

  乍聽到肖青璇的話,趙錚先是一愣,隨即釋然道:“謝母後關心,皇兒先行告退,稍後再向母後請安。”

  他知曉頒布懿旨,只要母後和幾位大臣在場就行,自己還在這兒看著反倒多事,也會讓臣子們感到為難,所以很干脆地起身朝珠簾之後的肖青璇行了一禮,在徐渭等人的恭聲問候下離開垂拱殿。

  只不過,年輕的皇帝不知道,在他與心腹侍臣離開垂拱殿後,皇城大太監高平就遣散了垂拱殿內外所有侍衛和近臣,他自己親自把手大殿正門,又有太後娘娘的一干貼身宮女長從後門魚貫進入殿內,然後垂拱殿就緊閉前後門,方圓數十丈嚴禁任何人靠近。

  看到這陣勢,殿內的五個大臣不禁心頭火熱,他們知道太後娘娘已經默許了自己的請求,期盼已久的好戲終於又要上場了。

  輕輕嘆息一聲,一襲鳳袍裙裾的肖青璇緩緩起身,旁邊的秀荷與秀月立刻上前將珠簾朝兩側撥開,讓母儀天下的太後娘娘輕移蓮步走到御階之上。

  “拜見太後娘娘,娘娘萬福千安!”

  見到肖青璇翩然現身,徐渭五人立刻大禮叩拜道。

  “眾愛卿免禮平身。”

  肖青璇百感交集地看著階下恭敬的五個臣子,芳心中既有羞澀又有期許。

  “謝娘娘。”

  五人恭聲回話後,慢慢站直身子,恭敬而熱切地看著高高在上的大華國母。

  此時此刻,富麗莊嚴的垂拱殿內,除了這五個老中青三代朝臣的男人外,就只有身為太後娘娘的肖青璇以及十六位年輕貌美的宮女長。

  目光清幽地看著五個神態恭敬但眼神火熱的臣子,肖青璇輕輕抿了抿嬌艷紅唇,柔聲道:“諸位愛卿,眼下已無外人,有什麼事就請直說吧。”

  五個大臣相視一眼,最後還是徐渭當先開口道:“啟稟娘娘,臣等並無他意,只是想請娘娘頒布懿旨,為陛下冠禮慶生。”

  煙視媚行地瞥了徐渭一眼,肖青璇悠悠開口道:“徐愛卿,眼下你這樣子可不如在牡丹樓的床笫間那邊干脆呢。”

  被太後娘娘提起床榻纏綿時的旖旎之事,饒是徐渭到了唾面自干的年紀,仍是有些老臉漲紅,尷尬道:“垂拱殿到底不比仙坊花樓,老臣……呵呵,讓娘娘見笑了。”

  嬌媚地輕哼一聲,肖青璇施施然在玉階上款款踱步,柔聲道:“垂拱殿不比花樓?諸位愛卿,曾幾何時,你們可以在這兒用本宮的身子玩那射精投壺的淫戲,難道這麼快就忘了?還是需要本宮再為愛卿們當一回納精玉壺才能想起來?”

  “這……呵呵,臣等無度,還請娘娘責罰。”

  親身參與過當初淫戲的五個大臣不禁氣血上涌,臉色微紅的同時有感覺下體火熱硬挺。

  太後娘娘寥寥數語就讓他們回憶起當時的淫靡情景,陽具不由自主有了抬頭之勢,可五人手持笏板又不方便遮掩下身不堪,只得在太後娘娘和眾位宮女長的面前頂著一個小帳篷站在那兒。

  看到平日里道貌岸然的大臣此時下體硬挺凸起的模樣,十六位宮女長忍不住掩嘴輕笑,而肖青璇媚眼如絲地看著五人朝服上的小包,嬌笑囁喻道:“讓本宮責罰?諸位愛卿莫不是想讓本宮在這里把你們榨干吧?”

  儀態萬方地佇立在皇帝寶座前,威儀莊嚴的肖青璇居高臨下看著五人,微微抬起秀麗下頜,優雅說道:“在這國朝大殿里與一國之母交媾淫樂,愛卿們真是打的好算盤,怕是比牡丹花樓里更刺激,對否?”

  “諸位是想輪番與本宮歡好,還是要一齊上來?是要一枝獨秀還是雙管齊下?又或是要與本宮玩些三穴齊開雙龍同入的戲碼?”

  “娘娘……臣等冒犯,還望娘娘恕罪。”

  聽到太後娘娘毫不避諱地把曾經的床笫之事盡數道出,徐渭等人既覺刺激異常,又有些摸不清楚肖青璇的心意,不免惴惴不安。

  看到五人緊張得滿頭大汗的模樣,心中大感暢快的肖青璇這才嫣然一笑,嬌聲薄嗔道:“你們真是越發大膽了,當著陛下的面也敢調戲本宮。”

  “下回再敢這樣,本宮就在垂拱殿內設上桌椅,到時候本宮當著陛下的面挨個與你們親近,看看誰能忍得住。”

  肖青璇媚眼如絲地白了五人一眼,一番話說得他們既向往又害怕,只覺著自己成了任憑太後娘娘揉捏的面團。

  “臣等知罪,謝娘娘寬宏雅量。”

  徐渭連忙躬身行禮,其他人也紛紛仿效。

  看著五人宛如驚弓之鳥,肖小姐不免心中快意,不知為何她愈發喜歡如此戲弄這些持牌人,似乎是為了報復他們在牡丹樓里將自己百般淫弄。

  雖然她知道眼下自己這般玩弄這些裙下之臣,來日進了花樓,他們必然會千百倍地在自己嬌軀上宣泄回來,可愈是如此,她心里就愈有一種難以言狀的刺激與期待。

  “今日這樣教訓他們,改日到了床笫上,不知他們又會想出什麼淫穢把戲……到底是讀書人,心里想著淫蕩事情,實際卻是不敢做的。”

  略微敲打了五個臣子一番,肖青璇芳心暢快之余,卻又有些激動與失落。

  方才的話她並非一時戲言,曾經午夜夢回也有過這等淫靡夢境,所以此時才會脫口而出,只是看五人的模樣,大抵是眼下是不敢對自己動手動腳的。

  “不敢麼……哼,當初玩投壺時哪個不是趨之若鶩,說到底還不是想來個法不責眾,假正經……若是,不可!青璇,你不能真的沉迷……”玉階之上,美眸迷離的太後娘娘忽然轉醒,芳心微微一顫,玉顏上霎時的嫵媚風情令五個臣子心神蕩漾,不禁思量道:“難道娘娘真有此意?”饒是如此,他們也不敢妄自揣度,更不敢開口言明,只是高舉著笏板互相對視一眼,打定主意以後慢慢試探娘娘口風如何。

  回過神來的肖青璇看到五個臣子低頭躬身的樣子,以為自己一番敲打嚇到了他們,不禁有些暗暗嘲笑他們膽小,卻也不想寒了臣子的心,略一思量:“他們方才確實存了淫弄本宮的心思,只是此時瞧這模樣倒也乖巧,夫君常說打一棒給一個糖吃,不如順水推舟……遂了他們的意思。”

  思及此處,雍容尊貴的肖青璇施施然端坐在寶座之上,注視著階下五人,柔聲說道:“言歸正傳,諸位愛卿,卻是要讓本宮如何頒布懿旨?可是如先前那般大禮?”

  聽到這話,正在用眼神交流的五個臣子頓時兩眼放光,猛地抬頭,只見御座之上鳳袍禕衣的太後娘娘光彩照人,那傾國傾城的玉顏上微泛紅霞,一對煥彩星眸春波盈盈,蕩起的春水漣漪令人魂酥體軟,卻又血脈噴張。

  徐渭下意識咽了口唾沫,有些顫聲道:“娘娘,為陛下冠禮慶生,應當以大禮頒旨。”

  “臣附議。”

  其他四人連忙開口。

  “本宮知道了。”

  肖青璇妖嬈嫵媚地橫了他們一眼,隨即朝身旁的宮女長們喚道,“來人,伺候本宮頒旨行文,也讓五位股肱之臣好好欣賞一番。”

  “諸位愛卿,機會難得,你們可要看仔細了呢。”

  盈盈站起的肖青璇風情萬種地瞥了玉階下的五人一眼。

  “五位大人,請吧。”

  秀荷看到五個男人呆若木雞的模樣,忍俊不禁地提醒道,“能在近處欣賞娘娘頒旨,可是莫大榮幸喔。”

  “啊!是!是!好的,謝娘娘隆恩,謝秀荷小姐提點。”

  五名大臣忙不迭地道謝,低頭趨步走上御階,圍在御案前,目光熱切地注視著太後娘娘。

  早有秀月輕手輕腳搬來一只錦墩,正正好好的擺在肖青璇和御案之間。

  太後娘娘輕抬柔荑讓兩邊的宮女長攙扶著,一只玲瓏玉足踩著紅底金邊的繡鞋輕巧踏在錦墩上,然後輕靈登上御案,居高臨下地看著身前的徐渭等人,剪水雙瞳流波橫媚道:“你們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

  此情此景,換做別人恐怕就被太後娘娘淺嗔薄怒的語氣嚇到了,但對於徐渭、洛敏和李泰這三位與她雲雨交媾多次的老臣來說,自然知曉尊貴的太後娘娘已經情欲漸起,而蘇拯和侯躍白兩個與太後有過一夜春情的男人也是壯著膽子抬頭注視著這位世間最尊貴的女人,目光不住游移在娘娘鳳袍間微露冰肌玉膚上,大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膽氣。

  看到五個男人痴迷崇拜的臉色,肖青璇芳心微喜,一種自豪感和滿足感油然而生,玉顏也是泛起淡淡笑意,愈發嫵媚迷人。

  看到太後娘娘嬌柔微笑,徐渭立時開口道:“娘娘,吉時已到,懇請娘娘頒布懿旨,昭告天下。”

  鳳目流轉輕輕瞥了老成持重的徐渭一眼,肖青璇不由嬌笑道:“徐愛卿真不愧是三朝元老,著急想看本宮的身子,卻也能想出吉時頒旨的借口來?端的應景呢。”

  被太後娘娘戳破心思的徐渭渾不在意,老臉笑呵呵道:“娘娘風采乃是世間第一,詩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臣雖不才,亦不敢讓古人專美於前。”

  “徐愛卿當初莫不是這麼追的蘇大家?”肖青璇掩嘴輕笑,一眾宮女長也是忍俊不禁,沒想到朝堂上老成謀國的徐大人,私底下是這麼的浪蕩風流。

  嬌笑過後,肖青璇輕抿著紅唇掃視五名大臣,柔柔說道:“早在朝會前,本宮就料到你們有小心思,卻是准備妥當了。今日就遂了你們的意思吧。”

  說罷,太後娘娘蔥白五指輕輕解開腰間金絲系帶,隨著系帶滑落,身上的鳳袍也緩緩順著肖青璇的纖細長腿落將下來。

  五個大臣這才發現原來太後娘娘的下身竟然既沒有穿羅裙也沒有貼身內褲,竟是如此性感的赤裸下身僅靠外面的鳳袍遮擋春色流光。

  但肖青璇帶給他們的驚喜和刺激遠不止如此,鳳袍剛剛落在御案上,太後娘娘就分開雙腿站穩,隨即緩緩下沉嬌軀,仿佛女子撒尿般蹲在御案上,絲毫不顧及下體春光被面前的五個男人盡收眼底。

  “嗯……”

  正在五人驚異而激動的時候,太後娘娘輕咬著紅唇的貝齒間溢出一聲撓人的呻吟,雪白粉嫩的玉顏上泛起一絲潮紅,好似在緩緩用力排泄什麼。

  “娘娘……”

  五個大臣見太後娘娘這般模樣,忍不住開口關心,然而話到嘴邊就齊刷刷呆住了,只是目瞪口呆地看著太後娘娘分開的修長玉腿中間,曲线完美的玉臀胯部中央,一卷紅色卷軸毫無征兆地從女子最私密的部位冒出了頭。

  “這是……”

  徐渭渾濁老眼瞪得老大,仔細一看才發現娘娘的粉嫩肉穴微微開合著,而那卷軸竟是從娘娘的後庭雛菊冒出來。

  “嗯哼……”

  還未等五個大臣反應過來,肖青璇輕咬著嘴唇用力一擠,紅色卷軸就在腸液潤滑下完全從後庭玉道中排擠出來,咚的一聲落在御案上,身後的秀荷秀月兩位宮女長立刻展開卷軸,又用錦帕擦拭掉上面的透明腸液。

  看到那卷展開的紅底金邊的卷軸,五個大臣腦子嗡的一聲,齊聲道:“丹書金券!”

  “嗯。”

  太後娘娘玉顏微紅,卻依然保持著蹲坐的姿勢對五人說道,“此次頒布懿旨,就代表陛下成年,正式親政,本宮不會再垂簾聽政了。”

  徐渭等人這才意識到太後娘娘對這次懿旨有多麼重視,五人連忙躬身行禮,但心里也不由得嘀咕道:“娘娘真是聰慧,故意留下我等五人,卻免去了在滿朝文武面前頒旨的羞臊。”

  看到五人的臉色,肖青璇自然知道他們猜透了自己的心思,卻也毫不在意,嬌笑著說道:“五位愛卿,可要繼續看好了喔。”

  說罷也不等徐渭等人回話,肖青璇輕輕低下螓首好似不讓自己的羞恥神態被人看到,只是憋著力氣擠壓下體腔穴嫩肉,很快就有一根紫金色毫筆從她的嫩穴肉縫中緩緩伸出。

  “娘娘的尿穴真是厲害!”李泰年紀雖大,眼神卻極為刁鑽,一眼就注意到那根毛筆的位置靠前,定然是插在太後娘娘的尿穴里。

  “嗯……”

  聽到老將軍半是夸贊半是挑逗的話,太後娘娘嬌哼一聲,也不計較李泰大聲談及自己的羞處,只是橫了他一眼就繼續收縮尿道嫩肉排出毛筆,直到大半截筆杆子都出了尿道小孔,才輕喘著夾緊留在尿道中的筆杆,就這麼用尿穴叼住毛筆沾上秀荷呈上來的龍尾硯中的李廷圭墨,妖嬈嫵媚地扭動玉臀,在五人驚嘆的目光中瀟瀟灑灑寫下懿旨行文。

  最後一字落筆成書後,肖青璇才謹慎地松開尿穴嫩肉,讓秀月將紫金諸葛筆取走,隨即微紅著玉顏對五個大臣柔聲道:“諸位愛卿,接下來本宮該做什麼呢?”

  被太後娘娘連番淫戲撩撥得下體膨脹的五人面容窘迫但兩眼冒光地回道:

  “請娘娘落璽蓋印!”

  說著,五人的目光都已經集中在太後娘娘那不知何時已經變得濕漉的粉嫩肉縫上。

  “咯咯。”

  悅耳動聽地嬌笑幾聲,肖青璇媚眼如絲的咬著紅唇,仰起螓首伸長玉頸,輕輕用力哼了一聲,兩片微微合攏的陰阜軟肉忽然朝兩側被擠開,接著一塊方形的玉璽就從被大大撐開的玉道穴口滑落下,堪堪脫離嫩穴時,玉璽上端又被驟然縮緊的嫩穴軟肉緊緊夾住。

  在五人熱切的目光中,太後娘娘豐腴玉潤的美臀緩緩下沉,粉嫩濕漉的嫩穴慢慢靠近那寫滿了秀氣小楷的丹書金券,在上面留下八個蟲鳥篆字。

  ********************

  大華京城,各方勢力暗流涌動的時候,郊外的琉璃山莊里,古行章面沉如水的站在攬月閣外,聽著那個面熟的小童怯生生地回報。

  聽完小童的講述,古行章不置可否地沉聲道:“這麼說,教主大人昨夜就離開了?歸期未定?”

  “是,教主出關後有所頓悟,前去了結一番機緣。煩請護法大人在山莊多住幾日,休養貴體。”

  小童戰戰兢兢地說道,生怕哪一句話惹惱了這位脾氣古怪的大人物,畢竟古護法已經在山莊盤桓數日,卻一直沒能覲見教主。

  “知道了,你走吧。”

  古行章緩緩點點頭,轉身走入攬月閣內。

  徑直來到樓閣的最里間,古行章一路行來看到地板上橫七豎八倒著十來個身形不一膚色各異的漢子,他們全都赤裸體,下體陽具粗長遠超一般人,顯然是紅蓮教的合歡力士。

  紅蓮教內有規矩,新晉明妃須得受過護法和合歡力士的考驗。

  眼下這些不省人事的力士就是古行章找來測試林如林琴兩位明妃的,但看他們的模樣,哪里曾享受過半點歡喜交媾,分明是被人用高超手段弄暈了。

  想來即便醒了也記不起曾經發生的事,只以為是和明妃一夜春宵睡過頭了。

  “能在兩位仙子手上留得性命,也算你們走運了。”

  面無表情地看了地上的合歡力士幾眼,古行章輕哼一聲,恭恭敬敬走到房門前輕輕敲了三下,低聲說道:

  “兩位仙子,老夫有要事稟報,容請開門一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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