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炎炎,和煦的暖風陣陣而來,讓每個人都感到酷熱難耐。
微風吹過一間小院,院里的房間上,貼滿了各種紅花喜字,滿載喜意的紙張,在風中輕輕晃動。
然而,房間之內,眾人卻毫無喜意。他們只感受到了燥熱。一種焦慮而煩躁的氣氛,充斥著整個房間。
昏迷的洛悠悠躺在床上,兩個道士站在床榻之側,眉頭微皺,似乎感到有些棘手。
莫雲潭和一眾家屬,則站在一旁,充滿憂慮的看向洛悠悠。他們有些焦急,卻又不敢隨便開口,只能用急切的眼神,望向兩個道士。
“唉!”玄七嘆息一聲,先讓其他親人在外等候,又轉向莫雲潭,表情沉重的道:“仙露效果雖不甚強,卻本可勉強解去你娘子災厄。可是……”
在莫雲潭焦急的目光中,玄七沉吟了一會,又繼續說道:“你最近可是與你娘子勤於房事?你娘子在洞房傳道之日,未解去災厄,本就是因為你昏睡沉眠,未能達成陰陽調和,受到你的陽氣干擾,災厄便就此被牽引了出來。”
“這……”莫雲潭蒙了,“怎麼會這樣?難道我不能和小悠行房麼?”
“其實本也無妨。新婚男女如干柴烈火,所行也是人倫大事。此事說來對你娘子還有所助益,故而貧道也沒有告誡你要戒欲。”玄七看向莫雲潭,平靜的說道:“可你似乎陽氣不足,雖有興卻不能盡興。雖有陽精,卻似乎沒進入你娘子體內,而是浮於表面。這才導致了這次災厄。也怪貧道沒有提前知會與你。不過貧道實是沒想到,你竟然……唉!”
“我、我……”莫雲潭一時之間羞愧的無地自容,男人硬不起來這種事,在妻子面前已經夠沒面子的了,此時又被一個陌生男人一語道破,偏偏自己為了不干擾到仙師診斷,還不能謊言否定,當真是尷尬非常,沒臉見人了。
但是更讓他愁腸百結的還在後面。
玄七鄭重道:“你娘子這劫難,說難卻也不難。只需靜待兩日,或許就能醒來。不過陰陽不能相生,已經埋下禍根,或許壽元,已不過十年了。”
“什麼?”莫雲潭的腦袋,仿佛被狠狠的敲了一下,他視线模糊,雙耳嗡嗡作響,腦子中只是回蕩著玄七的聲音,壽元,已不過十年了。
怎麼可能?莫雲潭難以置信,她看向床上,正恬靜而臥的洛悠悠,那精致可愛的容顏,那在睡夢中也微微顫抖的睫毛。
他從小一起長大的小悠妹妹,自己剛剛娶到的妻子,難道就只能剩下不到十年的時光了麼?
忽然,一道靈光在莫雲潭腦海中亮起,他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滿是希望的詢問道:“不知仙師當日所說,那第一個方法,可還有用?可能根治我娘子的災厄?”
玄七虛著眼,毫不意外的掃了他一眼,面無表情的平靜說道:“自然還是有用的。不過為時已晚,恐怕灌注一次陽氣,尚且有些不夠。數日之後,或許還需有一次做法。”
玄七一確認,莫雲潭反倒糾結了起來。
用第一個方法,就相當於要讓小悠,和其他男人交合。
雖然是神靈下凡,但是畢竟用的是道士的身體。
他一時之間,難免愁腸百結。
玄九在一旁,用力的咬住嘴唇,害怕自己忍不住笑出聲來。一張胖臉漲的發紫。
玄七則淡定的一擺拂塵,默默地等待著莫雲潭做出決定。
作為一個丈夫,他本不應該讓任何男人染指他的妻子。但是作為最愛小悠的人,他更無法接受洛悠悠過早的離開他。
若是在上次,他無論如何也不會同意,用這種離譜的方式解除災厄。
因為災厄還沒有真正到來,人都會心存僥幸心理,說不定拖一拖,就沒事了呢?
何必要用這種莫名其妙的辦法,讓自己的妻子與其他男人交合。
然而這一次不同,洛悠悠莫名其妙的昏倒,讓他的心中產生了極大的恐懼,那種仿佛隨時都可能失去最愛的人,如墜無底黑暗之中的恐懼。
在洛悠悠昏迷期間,他誠心的求禱著各路神佛,只要能救回他最愛的人,他願意付出一切。
終於,莫雲潭妥協了,他死死的咬著牙,一臉苦澀的開口說道:“還請仙師幫忙,為我娘子解除災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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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割线***想請神降臨,附身於玄九,自然需要香火供奉,貢品陳列。
玄九正忙碌准備著,玄七則拿出兩包藥粉,遞給莫雲潭,囑咐他分別衝泡,立刻給洛悠悠和他自己喝下,一會或許能有所幫助。
莫雲潭忙前忙後,很快把一包藥粉喝下,又抱起昏迷中的洛悠悠,將另一包藥粉衝泡成的藥水,緩緩送入她口中。
香爐桌案被分別擺放好,一尊不知雕刻的是哪位神仙的神像,也被擺放在房中。
玄九一手持寶劍,一手持拂塵,嚴肅且鄭重的,在神像前焚香膜拜,“真君在上,弟子叩首。幸修仙道,傳世為經。人間多難,苦海滄流。心濁混沌,浮名自籌。”
“享樂歡脫,如夢如霧。唯我真道,濟世常獨。”
“今有俗客,誤窺命數。截命難助,痛若號呼。”
“其運有厄,不見春秋。其命飄搖,難知身後。”
“虛游鴻蒙,請濟蒼生。伏請仙君,降神助吾。”
“……”
每念誦一句咒語,玄九便要左右巡繞三圈,而後持拂塵,以五體投地的姿態向神像叩首。
在莫雲潭復雜的目光注視下,玄九終於完成了咒文,只見他剛念完了最後一字,便渾身一震。
四肢刹那間,擺動到了常人幾乎無法移動的位置,而後又『咯吱咯吱』的僵硬復位。
他緩緩起身,四肢似乎僵硬不堪,每一個動作,都顯得生硬而死板。
就像一具提线木偶,被未知的存在給操縱著。
玄七連忙行禮:“拜見仙君。”
莫雲潭也急忙跟著跪下,叩首道:“拜見仙君。”
玄七小聲提醒道:“還不快請仙君幫忙!”
莫雲潭連忙又磕了一個頭,“請仙君幫助,與我娘子……交合。以純陽之氣,助我娘子解除災厄。”
玄九目光呆滯,動作緩慢,似乎是應承了下來。卻見他來回走了幾圈,仿佛是一個神靈,在適應自己新附身的身體。
不一會,他似乎是適應了,抽去腰帶,脫掉道袍。玄九整個人,便光溜溜的站在了香爐前。
他雖然赤身裸體,卻一臉的寶相莊嚴。雙眼平直,目不斜視。每一步邁出,都是近乎相同的距離。
玄七引著他,來到床邊,讓渾身赤裸的玄九,將粗壯的肉棒,筆直的指向昏迷中的洛悠悠,正懸在她柔美的臉頰旁。
而後眯著眼,似笑非笑的對莫雲潭說:“再叩首拜請!”
莫雲潭連忙再度跪在玄九面前,這一跪,那根猙獰的巨物,便正好與他面部齊平,男性雄偉的一面毫無保留的印入了他的心中。
他之前從未想過,雄性之間的差距,竟然會有這麼大。
粗大的肉棒高高的抬起頭,猶如一柄斜指蒼天的長槍,仿佛在這把長槍面前,沒有什麼女人是不能征服的。碩大的龜頭,似乎一手都難以握住。
棒身上突起的血管,如同樹根一樣交錯纏繞著,更讓這根武器顯得猙獰可怖。
腫脹的陰囊沉甸甸的,如同裝了兩枚雞蛋。
隔著好遠,都能聞到那股強盛的男性氣息。
莫雲潭不由想起了自己的陰莖,莫說自己此時已好久硬不起來,只能縮成一團。
就算自己正常的時候,和面前這根相比,也如同是一個小孩子站在巨人身邊。
長度恐怕不足他的一半,根本看不出是同一種物件。
他想到這里,不由得心中羞愧難耐,在作為男人這一點上,自己似乎輸的徹徹底底。
可是隨即,卻又難以避免的,對面前這根巨物產生了羨慕。
或許只有眼前的巨物,才配去與女人交合吧。
自己的小雞雞,如果暴露在女孩子面前,除了小悠之外,一定都會對自己投來鄙夷的目光吧。
玄九眼角余光瞥到了莫雲潭驚訝的表情,不由心中得意,胯下的巨棒也挺了挺,似乎是在朝他耀武揚威。
朝著這根巨物,莫雲潭心情復雜的一拜再拜,額頭重重的碰到地磚上,發出『嘭嘭嘭』的響聲,如同弱者在對能完全支配他的絕對強者,表示著由衷的臣服。
他心情復雜的,用仿佛磚石摩擦般的嘶啞聲音請求道:“請仙師,與我娘子交合。”
“還不快褪去你娘子的褲子。”玄七在旁指引著,他面容沉靜,沒有一絲表情,卻似乎在輕蔑的笑。
莫雲潭咬了咬牙,邁著仿若千斤的沉重腳步,來到床邊,依次將洛悠悠的中衣和褻褲褪去。
昏迷中的洛悠悠,在兩個陌生男人面前,被自己的丈夫親手扒光,此時只穿著一件貼身肚兜,遮掩著自己的雙乳,另外,就只剩下一對玉足上,穿著的一雙白色布襪。
少女纖細而修長的雙腿,裸露了出來,白晃晃的肌膚,讓玄九的眼中險些噴出火來。
更重要的是,那萋萋芳草,和其中所隱藏的少女秘地,也全無防備的向著兩個道士開放了。
謹記這自己身為神靈的身份,玄九不敢多看,而是挺著粗大的肉棒,正容而立。
玄七則負責指揮可憐的丈夫,讓他親手把自己的妻子,推到其他男人的魔抓之中,“你且將你娘子扶起,讓她朝向仙君。”
莫雲潭無奈,只能脫鞋上床,將正處在昏迷中渾身癱軟的洛悠悠扶起,讓她以一個跪坐的姿勢,小腿朝後跪在床上。
莫雲潭從後面支撐她的上身,讓她無力而柔軟的身體直立。
這個姿勢下,少女精致的俏臉就正朝向了站在床邊的玄九。
因為昏迷而緊閉的雙眼,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隨著身體的晃動微微顫抖著。
精致的五官,昏迷時更添了一股寧靜的美感。
讓少女看起來更顯稚嫩和可愛。
然而,如此天真無邪的容貌下,卻是一副令人垂涎欲滴的軀體。
她上身只穿一件肚兜,因為身後的支撐而挺起的胸口,仿佛是在強調少女那青澀的隆起。
隔著肚兜展露出的曼妙曲线,讓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下半身更是未著寸縷,大腿上大片潔白的肌膚裸露著,看的人眼花繚亂。
少女那引人入勝的芳草地,更實在丈夫的調整下,正對著陌生男人那根粗壯的黝黑大棒。
玄九默默咽了口唾沫,眼中的淫光仿佛要化成實質,他再次踏前一步,將自己粗壯的肉棒,在少女的蜜穴前,來回撥弄著。
玄九謹記著自己神靈的身份,怕露出破綻,不敢用手,一旁的玄七,也嫌棄的不想用手幫他扶正陽具。
於是他只能通過搖晃腰部,讓肉棒在少女的私處旁,來回滑動。
劃過萋萋芳草,又不小心鑽到了嬌嫩的大腿之間。
稍作調整,終於,他找准了位置,碩大的龜頭,抵在了洛悠悠的陰唇前,蓄勢待發。
“嗯……”昏迷中的少女似有所感,輕輕的呻吟了一聲。
玄七不失時機的說了一句:“你且扶好,莫要亂動。”
莫雲潭沉默著,只是咬著牙,更用力的托起洛悠悠的身體。
一副荒唐的畫面,此時正展現在這間臥室之中。
不著片縷的道士,挺著粗壯的肉棒,正將龜頭慢慢的探入少女的小穴之中,而昏迷的少女,則被托起身體,毫無防備的用自己的私處,迎接著這位不速之客。
更令人難以置信的是,在背後托起少女身體的,竟然是她最愛的相公。
玄九雙眼一眯,嘴角帶起一抹壞笑,狠狠的一慫腰,將粗大的肉棒整個貫入了少女的蜜穴。
“啊!”私處被異物侵入,昏迷中的少女,發出了似痛苦似迷茫的呻吟聲,刺激著在場每一個男人的神經。
洛悠悠身後的莫雲潭,感到一股大力衝擊而來,他立刻明白發生了什麼。
心如刀絞卻無可奈何之下,只能用力扶住妻子的身體,有眼淚從眼角默默流下。
他莫名的感覺到,從此以後,有什麼徹底改變了。
自己最愛的人,似乎就要被那根遠比自己壯碩的肉棒,永遠的奪走了。
在丈夫的幫助下,少女的身體,被擺出了一個非常容易被侵犯的姿勢,玄九緩緩抽插著,讓自己的肉棒,和少女的蜜穴親密的接觸著。
玄九不能說話,莫雲潭心喪若死,玄七暫時無話可說,洛悠悠更是昏迷未醒。在場的所有人,保持著一個詭異的寂靜。
只有玄九的肉棒,在少女小穴里不斷的抽插,兩具身體不斷撞擊,發出『啪啪』的響聲,在寂靜的婚房中,顯得異常響亮。
隨著肉棒的上下運動,少女略顯干燥的小穴中,也開始分泌出絲絲蜜汁。更方便了男人上下挺動。
“啊!嗯……”洛悠悠昏迷之中,我見猶憐的俏臉上,也開始染上了絲絲紅暈。
恰到好處的五官湊在一起,形成了一副絕美的容顏,白皙中染著緋紅的俏臉,嫩的仿佛能掐出水來。
而這具能令所有男人痴迷的軀體,此時正被一個道士狠狠的抽插著,隨著少女的蜜穴越來越潤滑,玄九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幾次輕輕的插入,而後再猛一用力,直貫到底,龜頭狠狠的撞在,少女蜜穴深處的軟肉上,再慢慢抽出。
“啊……嗯……啊!”隨著玄九發黑的肉棒,在少女粉嫩的陰唇之間,進進出出。昏迷的少女口中,也開始發出陣陣難耐的呻吟。
每當玄九猛的頂上時,少女紅潤的雙唇中,就會飄蕩出誘人的叫聲。讓他欲罷不能。
“啊!”
隨著玄九動作的加快,洛悠悠背後的莫雲潭,也承受著越來越多的撞擊。
他不敢想象自己的身邊,此時都發生了什麼,可是那一刻不停的聲音,和洛悠悠那誘人的呻吟聲,卻無孔不入,仿佛無時無刻不在向他直播,這一淫糜的場景。
最令他無地自容的是,隨著洛悠悠一聲聲充滿誘惑的呻吟聲,他竟然勃起了。
他的陰莖雖然細小,卻硬的如同一根鐵棒一樣,正狠狠的頂在衣服里。
他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如此令他羞愧欲死的時候,他竟然還會勃起。
自己的妻子,自己最愛的人,和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小悠,此時正在自己身邊,和其他男人交合著。
她本應只屬於他的小穴,正被另一根粗大的肉棒,狠狠地貫穿著,那股強大的力道,自己正切身的體會著。
而自己,只能撐著她的身體,讓她能有一個更好的姿勢,被那粗大的肉棒所貫穿。這種情況下,自己竟然可恥的硬了。
旁觀許久的玄七,敏銳的察覺到了這一變化,他故意驚呼一聲,焦急道:“不好!真君的陽氣過於集中,你娘子恐怕承受不住。”
“什麼?”莫雲潭大急,也顧不得消沉了,連忙問道:“這可如何是好?”
他一著急,回頭看向玄七。
一旁的玄九,卻尤自不停的在抽插他娘子的蜜穴。
他慌張之下,險些支撐不住,連忙調整身體,讓自己能更好的撐住洛悠悠。
然而這一轉頭,身後的醃臢事,卻剛好落入了他的眼角,雖然看不見兩人交合之處,卻剛好能看見玄九不斷的松動腰部,一下接一下,撞得自己的妻子,那白晃晃的嬌軀不斷的顫抖。
“啊……嗯……啊……啊!”少女那誘人的呻吟聲隨著肉棒的撞擊,難耐的飄出。
他的心仿佛被攪拌著,玄九的每一下撞擊,都會讓他的心,再度被多擰動一圈。
“真君陽氣衝霄,恐你娘子承受不住,你且在此自瀆,一會待真君向你娘子體內注入陽氣時,你也將你陽氣,泄於你娘子肌膚之上,則可使之中和,不傷你娘子身體。”玄七在旁說道。
莫雲潭本來心中滿是痛苦,可是在陰莖勃起之後,心中卻又無時無刻不在升起無窮欲念。
然而仙師當面,他又無法發泄,小悠明明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此時卻只能獻於仙君交合。
而自己,只能欲火焚身的支撐著她,無處發泄。
此時聽了玄七的話,心中仿佛有了一個什麼開關被打開了,仿佛是有了一個遮羞布一樣,莫雲潭立時便應承了下來。
他心中甚至有那麼一絲感激玄七,明明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娘子,正在被他們狠狠操弄。
明明他只是允許自己可以射在娘子身上,自己竟然會莫名其妙的生出一絲感激。
他搖了搖頭,甩去了這種想法。
轉過身,跪在小悠身後,用胸口頂住她的後背,讓她能有一個合適的姿勢,繼續與仙君交合。
而莫雲潭自己,則除去衣褲,將已經堅硬難耐的肉棒,放到了少女的腳上摩擦著。
洛悠悠身體跪在床上,挺著腰迎向道士的肉棒。
小腿則朝後伸展,一對只著白襪的玉足,剛好並攏在一起,足底朝上。
此時的莫雲潭,便將自己的肉棒,置於少女的足心上,緩慢的抽送著。
莫雲潭剛剛移動時,洛悠悠的身體短暫的失去了支撐,玄九的肉棒也從洛悠悠的小穴中脫落了出來。
此時姿勢重新固定,玄九立刻就再度挺了上去。
玄九的龜頭,剛剛被玉門吞沒,就感覺闖進了一個狹窄幽靜的小道之中,少女泥濘不堪的私處,濕的幾乎要滴出水來。
隨即腰身用力,往前一送,整個肉棒,便齊根貫入了少女的蜜穴之中。
“啊!”少女一聲嬌吟,從紅唇里透出。雖然仍在昏迷之中,不知不覺,卻已然香汗淋漓。
莫雲潭托著洛悠悠,讓她能更好的與仙君交合,自己則悄悄褪去了她足上的白襪。
少女的玉足,玲瓏剔透,如同上等美玉。
或許是因為常年藏在繡鞋白襪之中,這對玉足被包養的極為柔嫩。足弓處近乎完美的弧度,更讓這雙玉足,顯得格外誘人。
莫雲潭緊緊盯著洛悠悠的一雙小腳丫,把自己堅硬的肉棒,擠進中間,讓一對微微汗濕的玉足,左右緊緊貼在自己的肉棒之上,前前後後的不斷抽動著。
“啪啪啪啪”男女之間,肉體撞擊的聲音,在臥房中清脆的奏響。可是正與新婚少女交合的,卻並非她的相公,而是一個陌生的道士。
玄九的大肉棒,在洛悠悠的小穴里縱橫弛聘。
“啊……啊……嗯……啊……”少女嬌嫩的身體,則在陌生男人的進攻下,香汗淋漓的呻吟著。
而少女的丈夫,則跪在少女身後,支撐著昏睡的少女與陌生男人交合。
在這個位置上,莫雲潭見不到那玄九那根粗大的肉棒,是如何在自己娘子的小穴里,如黑龍般凶猛的翻江倒海。
『啪』『啪』『啪』可是這如同魔音般、忽快忽慢的肉體撞擊聲,卻可以清晰的傳到他的耳朵里。
從洛悠悠身上傳來的,那接連不斷的衝擊,也能每時每刻,讓他切身的感受到,自己最喜愛的新婚娘子,正在遭遇些什麼。
雖然看不到,腦海中卻時時刻刻的在摹刻著,那根比自己大得多,更凶狠更男人的肉棒,此刻正在那個本應只屬於自己的小穴里,肆無忌憚的進進出出。
一旦想到這里,莫雲潭的心就如同刀絞般的痛,可是心痛的同時,卻有一種難以名狀的興奮,從心底悄悄涌現。
“啊……唔……好漲……啊……”昏迷中的洛悠悠,那若有若無的呻吟聲,更是在他那絲背德的興奮上,狠狠的加點了一把火。
明明這些天來,自己疲軟的陰莖,只能把精液留在少女的手心里。
除了洞房那天晚上,自己甚至連她的蜜穴,都一次沒有進入過。
可是此時,遠比自己大得多的另一個男人的肉棒,卻輕易的插了進去。
更是讓自己的娘子,就算是正處在昏迷中,也敏感的漏出了呻吟。
妻子的嬌軀內,有著自己細小的肉棒,擁有無法給予她的無窮快感,正在隨著那粗壯的巨物,化作陣陣嬌吟,難耐的從口中溢出。
那是自己從沒聽過的,銷魂到極致的呻吟。
少女的呻吟聲刺激著莫雲潭,他瘋狂地挺動腰身,將自己黝黑的肉棒,在少女白嫩的玉足中進進出出。
敏感的龜頭,狠狠頂在少女小巧可愛的腳趾上,而後又向前劃去,滑過弧度精美的足弓,浸染著少女絲絲縷縷的足汗。
終於,昏迷中的少女似乎到達了頂峰,身體抽搐了起來。
“啊!啊……啊!”
隨著一聲嬌嫩的『哼』聲,洛悠悠的小穴忽然緊緊的夾了起來,一股陰精滌蕩而出,本就已經舒爽不已的玄九,被她一夾,更是忍耐不得。
把腰往前,狠狠一挺,龜頭似乎破入了一處新空間,一股股濃精,如飛馳的激流一般,狠狠的貫入洛悠悠小穴的最深處。
與此同時,少女在抽搐中,一雙玉足也無意識的用力夾緊,白嫩的小腳丫夾住了莫雲潭那滾燙的肉棒。
莫雲潭舒爽難耐,挺著腰在這對玉足中間,又用力的抽插了兩次。
在感知到玄九抽搐著,將精液深深地射進自己娘子的小穴深處時。
莫雲潭終於忍耐不住,心中的絞痛和莫名的興奮讓他難以自制,將龜頭用力抵在少女如同軟玉般細膩白嫩的腳心上,低吼一聲,一抖一抖的射出了濃稠的精液。
白濁的精液在她的腳底越積越多,漸漸覆蓋了細膩的足心,和白玉般的青蔥玉趾。
新婚不久的少女,背靠著自己的相公,卻被其他男人的肉棒狠狠的貫穿著身體。甚至將滾燙的精液,大量留在了她身體最深處。
而身為丈夫的莫雲潭,卻只能把自己本該繁衍後代的精液,可悲的播撒在妻子白皙的腳底。
隨著『啵』的一聲,玄九抽出肉棒,隨著那根粗大的東西離開,洛悠悠粉嫩的蜜穴緩緩合攏,滾滾白漿從少女未及閉合的小穴中流出。
見證著她被內射的事實。
而更多的精液,則被留在了少女體內。
而她丈夫濃稠的精液,只能被迫留在她白皙的雙足上,滋潤著她細嫩的腳底。
雖然是無限屈辱的一幕,卻給了莫雲潭無窮的快感。
這一次射精,給了他從未有過的興奮,自己之前自慰射精所得到的快感,與此一比簡直索然無味,雖然只有短短的幾秒鍾,卻幾乎讓他食髓知味難以自拔。
而這種不同尋常的快感,正是玄七讓他事先服下的藥,所帶來的。
那種藥,能讓他情欲激增堅硬如鐵,讓他哪怕在自己妻子被侵犯時,也能欲望高漲。
也能讓他在射精時,體會到無窮的快感。
而這,便是玄七為他准備好的陷阱。他此時已走出了第一步,很快,就會毫無防備的,徹底落入深淵。
淫糜的法事終於結束,玄九忽然脖子伸長,眼仁上翻,就如同被攝魂怪給吸了一樣,整個身體似乎不由自主的朝上伸展。
終於,隨著一聲奇怪的聲響,玄九身體一軟,兩眼一閉,癱倒在地。
全程旁觀的玄七,淡定的一甩拂塵,“仙君真靈已去,師弟歸位!”
片刻,玄九緩緩睜開眼,左右環視了一圈,臉色似乎有些迷茫。隨後便從地上爬起,默不作聲的穿起了衣服。
此時莫雲潭也已收拾妥當,他幫洛悠悠穿上了衣褲,遮住了大片瑩白的春光。
他不敢清除仙人留下的陽氣,只能放任那些滾燙的濃精留在妻子體內,任由那些肮髒的液體,玷汙著少女嬌嫩的花房。
莫雲潭穿整了自己的衣衫。而後便心情復雜的站在床邊,低著頭,木訥的不知該作何反應。
玄九站在一旁,也有些不知所措。此情此景,雖然他心中全是暗爽,又有著對莫雲潭由衷的輕蔑和鄙夷。卻又有些尷尬,有些不知道如何收場。
全程作為指導員的玄七,卻仿佛什麼都沒發生一樣,信步走到莫雲潭和玄九之間,囑咐道:“莫家小子,你娘子的厄難已十去八九,一會就能醒來。陰陽已調,當有八成的概率,從此無事。之前的藥,你們也不用再服了。”
玄七說完,也不等莫雲潭回話,帶著收拾好一眾法器的玄九,便大步離開了臥房,行了一陣,又有話音遠遠飄來:“若是再有厄難,可來觀中尋我。”
莫雲潭心亂如麻,甚至忘了出門送客,呆滯的站了一會後,沉重的坐在了床沿,左手牽起洛悠悠的小手,右手蓋在上面,輕輕的摩挲著。
洛悠悠的素手,如玉般光滑白淨,每根手指,都纖細且修長。莫雲潭用雙掌,將她的小手握在中間,溫柔的等著她醒來。
不一會功夫,洛悠悠從迷蒙中蘇醒,頭腦尚不清晰的她,茫然的呼喚道:“嗯?雲、雲哥哥,我……我怎麼了?”
莫雲潭的臉上露出了由衷的笑容,他輕輕的拍了拍洛悠悠的小手,語氣復雜的說道:“沒事了,過去了,都過去了。”
“嗯。”洛悠悠不明所以,卻能感受到自己最親愛的人,那濃濃的溫柔與關心。
可是隨即,她就感到小腹中一片炙熱,下體也不知為何濕漉漉的,她立刻大窘,以為自己做了春夢,這些天她只用手,便讓莫雲潭每每繳械,她自己的身體卻一直沒得到過滋潤,偶爾也有春夢了無痕,卻從沒有像現在這樣,把自己弄的濕漉漉的。
剛剛的昏迷中,她也依稀記得,似乎有什麼很舒服的事情發生了。
想來就是自己淫糜的夢境了。
她羞紅了臉,連忙夾緊雙腿,不敢讓莫雲潭發現。
可是這一動,又感到腳底似乎黏黏的。她此時不便查看,只能繼續躺在床上,與莫雲潭暢敘幽情。
夕陽西下,霞光撲蓋在大地上,似乎為每一棟屋舍,都鑲上了一層金邊。
掛著喜字的臥房中,有新婚的夫婦互訴衷腸。
偶有兩聲清脆悅耳的嬌笑聲傳出,檐上的燕子似乎也受到了感染,『嘰嘰喳喳』的,歡快的唱起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