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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乘人之醉

二兩茅台喜相逢 laojianghu 4969 2024-03-05 03:19

  公司拿到一個大單,我們部門的頭兒立了大功。頭兒高興,邀請部門全體人員到本市最高檔的酒店吃飯。

  席間,人人喜氣洋洋,時時歡聲笑語。頭兒其貌不揚,極端聰明,平日話不多,這會兒變話癆,酒氣帶霸氣,大有問鼎公司塔尖的氣度。

  我跟副經理蘇圓圓隔著幾厘米坐一塊兒。

  她三十出頭,中等個兒,短發。

  一貫穿西裝配深色絲襪的她,今天換了面料柔軟的過膝裙,展示可觀的胸部和發亮的腿肚。

  她待下屬公平,沒少關照我。

  她處在身體逐漸成熟的節點,我對她懷有性幻想,想象她脫去西裝後的裸體,想象把陽具塞進她身體的感受。

  幻想歸幻想,行動萬萬不能。

  飯吃得差不多,頭兒建議,願意跳舞的人移步隔壁舞池,那兒有巡演的菲律賓樂隊助興,大家務必把握機會,跳出歡樂。

  其他人紛紛響應,我和蘇圓圓的屁股卻不挪窩。

  我靠近她,問,你不去?她說,累得很,不想動。你為什麼不去?你看我們的幾個女同事那麼嗨,說不定能給你們男人某種機會。

  這話說得,不像出自她之口。我說,你不去我去干啥?

  她定定地望著我,咪著眼說,看不出來,你挺貼心。

  我說,本來就是我的本性。

  她搖頭,似乎不信。

  我說,我帶了茅台。咱們來個小聚會,怎麼樣?

  她不置可否。

  我馬上起身,逃一樣出了酒店,奔到一側的停車場,取出裝在一只托特包的茅台。

  我坐下來,左右瞧瞧,發現無人注意,摸出兩個杯子,一大一小,大的是我的二兩杯。

  我快速斟滿兩個杯子,將瓶子放回托特包,將小杯子推向她,說,茅台,來幾口?

  她說,看你的麻利勁兒,不是初犯。這里可是不讓私帶酒水的四星酒店。

  我想起跟岳沐的那一夜,想起跟熊姨的那一夜。熟能生巧,能不麻利?

  我微微一笑,說,如果酒店的人問,我就說是水,用小杯子喝,玩情趣,不行嗎?

  我們碰杯。

  她啜了一小口,我注視她那鮮艷肉感的嘴唇,楞神幾秒鍾。

  她說,我不喝酒,喝了頭昏,而且會說胡話。

  所以,我只喝三口,多了……

  我想說,多了我幫你喝。我沒說。我死守自己的二兩。我可是講原則的男人。

  不知從哪兒冒出來一個金發小女孩,酒店的銘牌別在她高聳的胸部上。

  她走過來,來回掃視我們的酒杯,禮貌地問,你們需要什麼服務嗎?

  酒?

  飲料?

  任何東西?

  我不動聲色地說,我們有水,但我們當酒喝,慢慢地。

  哦,酒店真不錯,這環境,這格局,這服務。

  你真幸運,能在這里上班。

  告訴我,你是怎麼拿到工作的?

  很難吧?

  女孩的鼻翼聳動。

  她聞到了酒香。

  她年輕,架不住小小的恭維,退後一步,說,不那麼難。

  上酒店的官網,點擊“就業”一欄,跟著程序走。

  好了,我希望你們度過一個愉快的夜晚。

  我的目光追隨著女孩搖擺的臀部。蘇圓圓咳嗽一聲,指著我的酒杯說,請專心喝酒。

  我跟她二度碰杯。她喝了一大口,說,你還別說,酒挺好喝的。入口很猛,卻不上頭。

  我說,茅台嘛,靠吹成不了國酒。喝倒英雄無數。

  她笑起來,說,看不出來,你還挺能說。

  我說,我們同事一年,我覺得我該表現的都表現了。我這人不復雜,真的。

  她說,倒是。上班的時候,你的眼睛盯著我不放,是什麼意思?

  我辯解道,沒有,不敢,眼神交流都跟公司業務有關。

  她含笑聽著,又悶了一大口。三口是她的量。突破三口,那我們真可能有一個愉快的晚上。

  她調轉頭,看著二十米遠的服務台。那位金發女孩正半倚著台子,跟後面的一位中年服務員談笑。她說,年輕的金發女孩就是長得好。

  我的眼睛在女孩身子放肆地梳理。女孩生就一副大奶,如果能讓我摸一把,那就是天堂門口的境界。

  我說,經不起結婚生孩子,可能變成完全不同的人。跟我們東方人不好比。

  她說,太絕對。

  我說,大部分如此。

  她說,哦,你還挺有體會。來自書本,還是親身經歷?

  我說,都有都有。

  她指著金發女孩,說,去,泡她。制服下面全是寶。比較一下嘛。

  我作驚訝狀,說,領導,你鼓勵我犯罪?

  她舉起小杯,望著杯中酒液。她要喝第四口,第四口喔。她搖搖杯,搖搖頭,放下杯子。她不想跨過心中的那道坎。

  她說,別不舍得,給我滿上,這點夠誰喝?

  我真的驚訝,摸出茅台,給她加滿。我恭敬地說,你,您,不是不好這口嗎?

  她說,你挺遲鈍的。不愛喝,並不表示不能喝。得看場合、跟誰。笨蛋。

  “笨蛋”罵得我渾身通透。我們碰了杯。我斗膽地說,實話相告,我對你有想法。

  哪方面的?想頂我的位置?

  你是聰明人。我有想法,眼神藏不住。你說,你自己怎麼想吧?

  我怎麼想?我想,我要告你視覺騷擾。

  我的腦子一陣迷亂。“視覺騷擾”?

  她冷笑,說,怕了?

  我說,不是。傻了。你用的詞過於精深。聽不明白。

  她說,簡而言之,就是長期、不間斷的色迷迷的眼神,讓被看得的人不自在,不舒服,影響到工作表現。

  我聽來口干,像喝水一樣喝了一大口茅台。我抹一把嘴角殘存的酒末,弱弱地問,那個可以告嗎?

  她斬釘截鐵地說,當然。一告一個准。你不知道公司對性滋擾零容忍?

  我斗膽地問,那,你為什麼不……?

  她說,我在觀察,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她的面部肌肉變得柔和,神情甚至害羞。

  她,我的上級,一貫強勢的女人,在我面前害羞。

  我屁股用力,將椅子拉近她,手放在她裙子抬高的腿上。

  她笑起來,身體趨前,讓我摸得更高。

  我說,我覺得,自己賊心早就有,賊膽不算小,怕嚇到你。

  她的雙腿微微張開。我的手在她的腿根處徘徊。我想蹲下,查看她內褲的成色。她的目光落到了桌子上,說,我們換個地方吧。

  我一口喝干自己杯子的酒,抓住她的手,急切地問,告訴我,哪兒?

  她靠到椅背,嘴角微微翹起,笑意如春風如秋雨,多少平抑了我的性飢渴。

  我站起,走前兩步,拉她起來,順勢親她的臉頰。

  我在桌上放了20美刀的小費。

  我們一前一後地離開。

  她低著頭,不斷挽頭發,我昂起胸,經過那位金發女孩。

  女孩的眼睛閃閃發亮,足夠融化千年冰川。我心靜如水,毫不動心。

  蘇圓圓跟我坐進我的四輪驅動雷克薩斯。她直視前方,一邊系安全帶,一邊說,我們去哪兒?

  我偏著頭,尋找她的眼睛。她仍然直視前方。

  我說,附近有一家小旅館,沒在路邊,很安全。怎麼樣?

  她不搭腔。

  我不想再浪費時間,掛好擋,轟地一下上路。她嘟囔道,酒駕要吃罰單的。

  我豪氣地說,沒事。怕啥?

  走進旅館,她發軟的身子貼著我,眼神不定。前台的小伙子把兩把鑰匙交給我,意味深長地說,我希望你們度過一個愉快的夜晚。

  上電梯的時候,她以手遮目,擋住昏暗的照明燈。她嘟噥道,我不喜歡那個前台服務生。笑眯眯,色咪咪,賊咪咪。就是你的翻版。

  我說,我喜歡。他說了大實話。我希望我們能實現他的良好祝願。

  進了房間。我把她拉向我。我們的嘴唇湊到一起,舌頭很快跟進。我的手找到了夢寐以求的乳房,她在我嘴里呻吟著。

  我對她耳語道,開始吧。

  我准備脫她的衣服。她擋住我,說,你笨手笨腳的,我自己來。我要回家,干干淨淨回家。我不想讓某人以為我逃難回來。

  她已婚。她說的某人,定是她丈夫。我心里向“某人”致歉:對不住,不全是我的錯。

  她拉下裙子,裸露乳房。乳房呈淡白色,乳頭跟我想象的一樣紅,像青春期一般上翹。她保持笑容,明目張膽又幾分尷尬。

  我小心翼翼地說,要我幫忙脫嗎?

  她說,不用,我自己來。

  她解開裙口,讓裙子掉下來,滑到她腳邊。

  她彎腰脫內褲,乳房搖晃著。

  她重新站直,雙手垂在腰側。

  我貪婪地看著她的三角區,那里毛發茂盛,散亂不堪。

  女強人,忙於工作,耽於照顧自己?

  她輕聲說,你來,快點來。

  她的聲音帶著顫抖。我趕快脫光衣服,就要邁出關鍵一步,她說,你來,快點來,我要睡覺。

  我大吃一驚。原打算打開一扇門,門上卻上了一把大鎖。她是真醉,還是佯醉?我仔細看她,她的笑容被困惑所代替。她,真的醉了。

  我小心地扶著她上床,她像擁抱寶藏一樣擁抱薄毯,長嘆一聲,立刻睡著。

  她背對著我,赤裸的臀部不像乳房那般緊致和年輕。

  陰毛從她的雙腿之間探出,不忘記撩撥我的欲望。

  被我性幻想多時的女人,袒露在我面前。我可以躺在她後面,抬起她的腿,刺穿被陰毛淹沒的縫隙處,讓我的陽具在溫柔之鄉里耕耘。

  但是,我不能。

  視覺滋擾都被零容忍,何況宿醉之中被進入。

  不,我不能。性交應該在雙方自願、雙方清醒狀態中進行。霸王硬上弓,是小人行為,應為世人所不齒。

  面對她沉默的誘惑,我的陽具不肯低頭。

  我飽受欲望的折磨。

  我拉過旋轉椅,背對著她坐下,打開手機,逼迫自己讀枯燥的股市、房市磚家的文章,讓陽具安靜地趴下。

  過了一小時,我聽到她身體翻覆的聲音。我沒有轉身,聽到她問,我怎麼在這里?

  我面對她。她赤裸的乳房顫抖著。她不找衣服遮蓋,卻急著要了解真相,再問,你干了什麼?

  我想不看她的乳房,但是躲不掉,就像躲不掉她質問的眼睛。

  等一等,憑我多年喝酒的經驗,醉後的眼睛應該無神加迷糊。

  她的眼睛怎麼那麼清醒銳利?

  我老實地說,你喝多了,你自己脫了衣服,我把你扶上床。你睡覺的時候,我看手機,被對著你。

  她說,真的沒干什麼?

  沒有。我不是乘人之危醉的小人。你仔細查一查。

  她掀開蓋住下體的毯子,手壓住腹部下端,仔細瞧了瞧。她說,那就好。我該走了。我的衣服呢?

  我把掛在高腳椅背的衣服遞給她。

  她站起,躲開我的眼睛,默默穿衣,仔細撫平衣上的每道褶皺。

  她走到門邊,握住把手,輕聲說,昨晚的事,不是我的預謀。

  我的酒量不行,昨晚喝的有些夸張,說話的方式有些夸大,有些脫離自我。

  我說,明白。

  謝謝。那麼,可以忘掉嗎?不影響我們的同事關系嗎?

  沒問題。

  她扭開把手,就要離開,我意識到,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我說,有些事忘不掉。

  她微微歪著頭,問,比如?

  比如你的身體。

  哦,不好看?

  不,太好看。我多少見過女人的身體,你的,怎麼說呢,給我最美好的印象。

  她的臉紅了。她的呼吸急促。她說,具體方面?

  嗯,乳房像少女一樣上翹,那兒嘛,好像照顧不周,有點凌亂,但非常誘人。

  即使那樣,你也不做小人?

  視覺滋擾都是罪過。我能做什麼?

  她的眼睛亮起來。她說,其實我沒醉。其實我不困。其實我在等待。你的的確確是個小人,一個有賊心無賊膽的小人。

  我們對視差不多十秒鍾。

  她覺察到我下了決心。

  她迅速回到房間,瞬間把衣服脫掉,丟在沙發上。

  她少女般的乳房向我眨眼。

  我把她抱在懷里,她的乳房壓在我的胸口。

  我們接吻。

  她柔軟的下唇吞沒了我的唇,她在喉嚨深處發出聲音。

  她把我拖到床邊,瞬間扒掉我的衣服。

  一邊點頭,一邊近距離地注視著我堅硬的陰莖的微小變化。

  從她的表情判斷,她似乎非常滿意,是一個好男人該有的樣子。

  她倒在床上,身體調整到合適的位置,張開雙腿,發出明確無誤的邀請。

  她豐滿圓潤的乳房和乳頭渴望親吻。

  她烏黑的頭發與兩腿間的茅草相得益彰。

  我跳上床,卡入她的雙腿之間。

  她抬起手臂,松松地搭在我的脖子上。

  我靠在她的入口處。

  她很光滑,准備就緒。

  我順利而輕松地推了進去,用力頂到她的骨盆。

  她的頭從床上抬起,然後向後倒,松開了扣住我後背的手。

  我停下來,等一會兒,然後重新開始。

  她閉著眼睛,頭轉向一邊。

  她的臀部懶洋洋地移動著。

  她低聲說,恭喜你,你終於心想事成。從你第一次看我的眼神,我知道你的花花小腸。我等,等著哪天你按捺不住。

  我們又開始移動。我說,你真有定力。我早知道,來這里上班的第一個禮拜就辦。

  我用力,證明我的渴望和活力。

  她說,我喜歡前戲,越長越好。現在,一切都結束了。

  啥話?我們才剛剛開始。

  她說,我希望你能通宵不睡。明天我必須回到某人身邊。

  你結婚了?

  是。三年。

  她沒有跟我干到通宵。事畢,她堅持讓我開回那家酒店,她自己開車回家。

  第二天,我們在辦公室相見。

  她沒有給我任何特別的面部表情,重披一以貫之的職業婦女的面紗。

  我眼睛一直追尋她,想點起激情再來的火焰。

  我暗地佩服她。

  定力強大啊。

  她當頭兒無可厚非。

  午間休息的時候,我們一群人在廚房吃飯,她宣布,家里種了十年的曇花開了。她讓大家分享她拍的照片,迎來一片贊美。

  我在咖啡間逮住她,低聲問,下次約在哪里?

  她低著頭,慢吞吞的用小棍攪動咖啡。

  我說,我們昨天不是……?

  她抬頭,冷峻地說,剛才我宣布,我家的曇花開了。你也聽到了。

  聽到。不容易。

  我隔壁鄰居家,年年開,年年曬臉書。

  哦,那就不稀奇了。

  她說,我種了十年,就開過一次。

  也不指望再開。

  你,能懂嗎?

  我鄭重提醒你,想升職,想漲薪,少喝酒,少喝茅台酒,別碰同事,尤其是能決定你命運的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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