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還殘存著旖旎艷色,李萱詩微微睜目,柔軟的床上,還躺著另外一具嬌軀。
“醒了?”淺淺的呢語,在她還沒有來得及回應,對方卻已經親吻上她的嘴唇,甚至將嫩滑的美人舌伸進她的唇腔。
李萱詩無法躲避,美人舌就像是蛇舞一般,帶有侵略者的欲望,竊取著她口中分泌的津液。
絲絲黏蜜的口水,竟然被美人舌一卷,吸納到對方的口中。
彼時兩人的唇貼唇,兩條嫩舌卻觸碰到一起,甚至兩具雪白滑嫩的嬌軀也貼到一起,直到幾近窒息,彼此的嘴唇才分開,一絲黏絲中斷。
“唔,唇膏味道不錯”徐琳忍不住贊道,“接吻的技術也越來越厲害。”
“還說我呢,都快喘不過氣了”李萱詩白了徐琳一眼,“都一晚上了,你還沒折騰夠啊?”
“我是夠了,這不是擔心你還不滿足嘛”徐琳淺笑了一下,郝江化的戰斗力她可是一清二楚,李萱詩被他滋潤這些年,癮頭只怕比任何女人都來到大。
李萱詩沒有說話,這不是第一次和徐琳做這樣的親密游戲,但確實很久沒有這樣了。
二十幾年的姐妹情,其實一開始是很純粹的,兩人也不是蕾絲百合。
只是委身郝江化後,偶爾為了助興,增加些娛樂情調,便有了同性嬉戲的開始。
郝江化的性欲很盛,男性的器物固然強硬,耐力也很驚人,但畢竟周遭有這麼多女人,想要雨露均沾是不可能的,即便體能允許,也免不了分身乏術,於是讓女人們彼此親吻,撫摸,甚至磨鏡,除了寬慰女人的情欲,同時也給他的淫樂有戲提勁。
不過李萱詩畢竟是正妻,她掌握著優先交配的權利,只有郝江化有特別輸出對象時,她才會找人紓解一二。
也不是任何女人都有資格和她玩這樣的游戲,李萱詩自忖主母的地位,只和三個女人玩過鸞鳳合歡,首當其衝便是徐琳,其次是兒媳白穎,最後一個則是王詩芸,當然玩得最大膽最放得開的,無疑是徐琳。
瞧著李萱詩沒有接話,徐琳不以為意,而是拿起旁邊的按鈕,輕輕一摁。
“嗡嗡嗡”伴著一陣震動聲,李萱詩臉色忽然變了,眉頭微蹙:“你、你什麼時候放進去的……”她想要伸手從肉穴里摳取出來,但徐琳哪會讓她如願,一手直接將開關按鈕調到第三檔,然後扣住了她的雙手。
“嗡嗡嗡”的聲流清澈入耳,跳蛋在陰道里的震動反應更強烈,刺激著小穴里的陰壁和嫩肉又麻又酥,由於這個跳蛋尾部帶著一條細繩,可以把它從陰道里輕松拉取出來。
“萱詩,舒服麼?”徐琳淺淺一笑,“是不是又想要了?”
“你、你胡說什麼?”李萱詩輕咬著嘴唇,她還想保持些主母的儀態,至少不能太浪蕩,總不能讓一個小跳蛋就給收拾了。
但她顯然低估了肉穴深處的敏感性,這款跳蛋雖然看似小巧,但粗度也接近3.5厘米,原本只是主攻外陰和進口處的內壁,但現在它卻深入到最里面。
這種異物突入的怪異感,讓李萱詩忍不住並攏雙腿,想要依靠肉穴的排擠性將它寄出來,但是陰道內壁的收縮,卻反而將它卡得嚴實,而跳蛋的震動卻進一步刺激著她。
短短地幾分鍾,便刺激著陰道內壁分泌出汁液,而這又癢又麻又酥的感覺,讓李萱詩抗不住求饒:“琳姐,你把它拿出來吧,太深了,會卡住的……”
“沒關系的,這是食品級材質,安全可靠,我都還沒用過呢”徐琳親吻著李萱詩的唇頰,她不想太依賴郝江化給與的性滿足,但自身確實有性欲上的需求,所以特意准備些小道具帶過來,必要時候也能自我紓解性飢渴的程度,雖然這是治標不治本的辦法,這次給閨蜜先用上,正好可以測試一下效果。
“嗯……太深了……又麻又酥……很難受……”李萱詩呻吟道,“這麼短的東西……震動太強烈了……流、流出來了……受不了了……這麼里面……又癢又深……你這是折磨我……琳姐……求求你,拿出來吧……換根按摩棒也行……”
“換按摩棒?”徐琳似有幾分惡趣味,“你是不是想要挨操?”
“說不說?不說的話,我可不會把它取出來”徐琳似在挑逗。
李萱詩不想輕易服輸,實在陰道深處那玩意太磨人,刺激著她七上八下,但它又短又卡得深,反而讓她在酥麻和瘙癢間徘徊,花心上璧甚至都涌出愛液,但她反而卻覺得空虛起來。
“是的,我想挨操,我想要大雞巴操”李萱詩這樣吟道。
“真乖”徐琳淺淺一笑,“那我就把它取出來,你張開一點”李萱詩乖乖地聽話,將大腿張開,任憑徐琳將跳蛋的細繩輕輕拉扯,她確實感到那震動的小玩意逐漸從陰道深處往外移,直到完全脫離,這才松了口氣。
但很快,她感到看到濕潤的陰戶,似乎有個硬物抵在那里,怎麼……這麼像龜頭?
李萱詩忍不住一緊,想要起身。
只是,遲了一步。
徐琳雙手將李萱詩分開的兩條大腿,往旁邊一按,然後挺身向前,“撲哧”一聲,胯下的彷真肉棒便直接插入陰道,重新填補上跳蛋造成的空虛感。
剛才雖然來不及,但身體微微上起,卻讓李萱詩看得很清楚。
那是個彷真的硅膠肉棒,居然是前後兩端,一頭扎根在徐琳的蜜穴,一頭現在則捅進了她的陰道口,而且深入其中。
雙龍頭!
李萱詩本以為自己只是虛應而已,沒想到徐琳不是再開玩笑,她是真的想要操自己。
在要求自己將大腿張開,將濕潤的陰戶面向她時,自己就已經中計了。
徐琳一面在緩慢拉取跳蛋細繩,另一面則是將這件彷真的雙龍頭穿戴起來,只需要將一頭插入肉穴固定,然後用環扣在腰際,宛如丁字褲一般,然後她便化身女戰神一般,將李萱詩壓在身下。
“萱詩,我要開始操你了”徐琳一副陰謀得逞的模樣,然後挺著彷真肉棒。
“嗯啊……”李萱詩也沒有多做反抗,橫豎已經進來了,而且跳蛋確實刺激她里面又麻又癢,確實需要某個大家伙進去,哪怕只是彷真的,也帶給她強烈的刺激感。
跳蛋能放到陰道深處,應該就是用它給慢慢頂進去的。
“萱詩,你里面果然又肉又多汁,難怪老郝總是偏愛你”徐琳當然不能感受彷真肉棒插到李萱詩蜜穴深處的滋味,但她可以從推進的狀態加以判斷,跳蛋刺激過肉壁分泌汁液,所以這粗壯的彷真肉棒進入時,不會顯得很艱辛,而且另一頭的彷真肉棒同樣插在她自己的肉穴里。
肉穴里的大家伙,雖然是硅膠彷真,但也具備一定的柔軟性,充分照顧到陰道的嬌嫩,不會因為抽插的關系而傷到肉壁,尤其這彷真肉棒設計一種肌肉凹凸的層次感,並且還有青筋設計,同時還具備伸縮功能,所以不必擔心過長造成的不適感。
徐琳稍微調整呼吸,一面享受著自己蜜穴里被彷真肉棒反向抽插的滋味,一面則繼續地往李萱詩陰道里大力抽插。
“啊……”李萱詩的身子一下子變得僵直,一聲呻吟似乎甜蜜。
原本蹙起的眉心舒展,俏臉上露出舒服的表情。
她的蜜穴是名器“蓮花穴”,里面的溫濕嫩肉像生了無數張吸盤,層層迭迭的紋理肌把彷真肉棒緊緊套住,貪婪地想要將它迎到更深處。
而隨著彷真肉棒的進進出出不停地蠕動著,她一聲長呼:“哼嗯……慢點……會受不了……喔……”性感的小嘴中傳出淫蕩的呻吟聲,彷佛她的肉體漸漸的淫浸入快感的肉欲世界了。
胯下的雙龍頭彷真肉棒,隨著徐琳的抽插節奏,彼此都享受著大肉棒進出的滋味。
徐琳在主導這場情欲戰場,自然不會僅止於此,一面操著美人穴,一面則把玩著李萱詩胸脯的乳峰。
在一眾女人里,李萱詩的乳房卻是最傲人的,明明生育多胎,但乳房還是堅挺圓潤,沒有下垂走形,而是讓她越來越羨慕。
“萱詩,我操的你爽不爽?”徐琳便操便問,能不爽麼?
作為發力方,尚且感受到雙龍頭的威力,作為受力者的李萱詩,感受無疑更深刻。
一聲高亢的呻吟在徐琳耳邊響起:“喔……爽……”在又被抽插數十下後,李萱詩感到陰道深處一陣收縮,伴隨著一種陰肉痙攣,一股愛液噴流,然後如一潭泥一樣癱軟。
徐琳將彷真肉棒從李萱詩陰道內抽離,只看見茂盛的陰毛之中,露出兩片蚌肉,略帶暗紅色的大陰唇邊緣的區域都被淫水染得濕答答:“換個姿勢,我要從後面操你”李萱詩臉紅著,卻如狗爬船跪在床上,極力地翹起她的大屁股,而美乳在前方一蕩蕩地晃動著,活像是一條淫蕩的母狗,正等待著再次挨操。
萱詩這是被自己操服了?
徐琳心里一動,隨即便推翻了這個想法,極大可能是自己這樣的操弄,激化了李萱詩被郝江化調教出來的淫欲。
察覺到身後遲遲沒有動作,李萱詩漸漸她有些忍不住了,輕輕扭動著腰肢,然後將肥臀翹起,用兩片鮮嫩的陰唇摩擦著徐琳的彷真大肉棒,性感的紅唇微微的張著,發出一陣誘人的呢喃:“好琳姐,快來,別折磨我了……”
“不要叫我琳姐。”徐琳忽然道。
“那要叫什麼?”李萱詩不解。
“叫我兒子”徐琳澹澹道。
什麼?!李萱詩一愣:“這怎麼可以?”
“啪!”徐琳直接往李萱詩的臀瓣狠狠地拍了一巴掌,“少廢話,想挨操就聽話。”不可以?
自己才不會信,被郝江化馴化的那種淫態,彼此誰沒見過,更不用說自己是知根知底,李萱詩曾經的臆戀,自己怎麼會毫無察覺,就如她冷眼旁觀洞悉別人秘密一樣。
徐琳扶著彷真肉棒,一手撥開李萱詩的陰毛,將它抵在那兩片濕濕的陰唇,上下來回,卻絕不進入。
郝江化如何挑逗她說出那種不堪入耳的浪語,如何同意和兒媳白穎一起承歡胯下,自己不過是照方抓藥。
“好兒子,快來操我”李萱詩很快就妥協了。
徐琳心里一嘆,唉,萱詩終究是沉淪太久。
既然你想挨操,我就替京京給你個小懲罰,誰讓我已經下注賭他贏,而且還知道他的小秘密呢。
心念轉換間,將彷真肉棒的龜頭一推入,便被溫暖濕濡的肉緊緊包住,李萱詩的陰道很潤滑,而她不時搖晃屁股迎合彷真肉棒,直到彷真肉棒完全插入。
享受到脹實的感覺,扭動屁股配合肉棒抽插的動作,李萱詩更是扭著腰肢,將美臀往後撞擊,這樣促使往肉棒往濕透的肉穴深處抽插,這樣徐琳更輕松,因為不用太刻意,彷真肉棒便能衝抵到李萱詩的花心,甚至通過她臀部的反作用力,也讓自己肉穴的彷真肉棒同樣也深入,磨合陰道的肉壁也是分泌出蜜液。
“媽,你的肉穴好溫暖……好緊喔……夾得我的雞巴舒服極了……”徐琳半個身子貼在她的玉背,俯首在她耳旁淺淺道,“夾得這麼緊,是不是喜歡兒子操你的小穴……”
“喜歡……我喜歡兒子操我……啊……好兒子……媽的小穴給你操……兒子的雞巴……喔……好棒……你的雞巴操得媽好爽……”李萱詩浪蕩地回應。
“你真是淫蕩的母親……想被兒子操的騷女人”徐琳惡趣味似乎更盛,“早知道……母子操屄這麼爽……我早就找來操你了……”
“好兒子……喔……媽也早就想被你操了……嗯……以後……啊……媽媽的小淫穴……隨時讓你操……嗯……美死我了……”李萱詩隨著徐琳激烈的抽插而不時擺蕩,陰道的褶肉時而收縮時而套弄,媽媽、兒子……她不由想到左京,盡管只是那一閃的念頭,心嘆無力抗拒,後便索性閉上眼睛,享受這種異樣的快感,反正只是角色扮演而已,也不是第一次。
“哦……媽……兒子的雞巴怎麼樣……是不是把你的小騷穴插得滿滿的?”徐琳親吻李萱詩的耳垂,“喜歡京京的雞巴麼……京京的雞巴粗不粗……被親生兒子用雞巴……插進生出他的地方……感覺怎麼樣?”
“啊……好棒……京京……媽的好兒子……你的雞巴好粗……喔……舒服死了……京京操屄這麼厲害……為什麼不早點操媽媽呢……”李萱詩忍不住呻吟,“喔……母子做愛的感覺好刺激……啊……京京……媽媽的小穴……爽不爽……以後每天都給你操……好不好……啊……”
隨著李萱詩的挺動,她那對堅挺飽滿的乳房也跟著晃動起來,讓徐琳也忍不住撫揉著那對美乳,嘴上繼續挑逗:“繼續說!”
“京京……我的乖兒子……喔……你的雞巴真棒……嗯……媽媽愛死你的雞巴了……啊……操得媽爽死了……喔……媽要做大雞巴兒子的性伴侶……啊……兒子的大雞巴……操媽媽的小騷穴……喔……又頂到花心……喔……再來……”
李萱詩身為女人的淫蕩本能,今晚全被徐琳用彷真雞巴給引發出來,尤其在她誘導的母子淫情的戲碼給刺激到,爆發的春情得到宣泄,迎合著彷真雞巴勐烈搖晃著她的屁股,淫水更像洪水般的流得床單濕了好一大片。
“寶貝兒子……你又頂到媽媽的花心了……啊……好爽呀……爽死小穴了……喔……京京……快……再用力頂……操死你這個淫蕩的媽媽吧……”
看著閨蜜原本美艷的臉龐,如今卻呈現淫蕩的滿足模樣,徐琳又看著粗長的雙龍頭肉棒,在兩個的蜜穴里進出,不由心神一蕩。
雖然是她安排的母子肉欲戲碼,但不由想到和左京一夜纏綿的那根大肉棒,實戰的表現遠超預期,那晚的性體會確實很難忘。
“喔……京京……你要操得我爽死了……啊……我快要泄了……媽媽的小浪穴要泄給……大雞巴兒子了……啊……媽媽要泄給親兒子了……啊……”
“萱詩……我也快來了……一起吧……”徐琳直接發力,在數十下勐烈抽插的強力輸出下,兩人先後迎來高潮,肉穴里的嫩肉一陣陣的緊縮,里面衝出一股股熱燙燙的淫水。
待到平緩呼吸,李萱詩澹澹地說道:“琳姐,以後玩鬧的時候,盡量不要提左京。”剛才的母子同歡演繹,她雖然配合,卻是屈從於情欲,而在得到滿足後,對於左京的愧疚便又卷土從來……
“好吧,既然你這樣說,我盡量避免”徐琳看了她一眼,“問你一個問題,除了性和心理需求外,你還有什麼擺脫不了郝江化?”
李萱詩有些詫異,想了想:“孩子”郝小天的事情雖然讓她以為的幸福有了一絲裂痕,但她已經是郝家的媳婦,已經為郝江化生下四個孩子,除去性和心理需求,孩子才上她最難舍的存在。
徐琳聽了,安靜了下來,沉默了七八秒,才說道:“我和左京做愛了”
李萱詩:“最近?”
“嗯”徐琳輕應。
“這也沒什麼,你們以前就做過”李萱詩微微蹙眉,“你情我願,我不會介意。”
徐琳沒有繼續說,她沒有告訴好閨蜜左京現在的性能力和以前是判若兩人。
她本想著一絲絲可能,如果兩人聯手的話,那麼郝江化就會被打回原形。
但現在她清楚絕不可能,不是李萱詩在郝江化和左京間做了選擇,而是她的注碼早就下光了,那四個孩子已經讓她無法抽離。
如果李萱詩不重視親情,那麼她不會站到左京這邊,如果她重視親情,那麼她不得不顧忌郝江化,重點還有四個孩子,人數早已決定了情感的天平。
徐琳聯手岑筱薇,拉攏王詩芸,甚至和李萱詩弄這一出,其實是想自我增值。
既然下注左京,只有她的價值足夠,才會得到重視,尤其掌握到左京那個小秘密,她知道身旁這個閨蜜才是最大籌碼,無論是郝江化還是左京,李萱詩有著無可取代的特殊性。
“你這次來,打算陪老郝多久?”李萱詩道,“需要我來安排麼?”
徐琳輕笑著:“我這次來,不是衝你男人,是有商務上的事情要處理。而且,我大概也不會再和老郝做那種事了”有個岑筱薇潛伏在郝江化身邊就夠了,以左京如今的性能力,雖然長度有所不及,但持久耐力並不見得遜色,年輕又帥氣,找他進行性交流不香嘛,而且不提早和郝江化劃清界限,只怕她也會受到極大牽連。
作為金融領域的從業者,銀行副行長,對於風險管控有著獨到見解,她隱隱嗅到了郝家存在某種“大廈將傾”的危機。
“不再和老郝做,難道你去找黑鬼了?”李萱詩有種抗拒感,如果不是找黑鬼做性伴侶,被郝江化玩弄過的女人,可能會得到性滿足?
自己不會間接被染病吧?
將一包魚飼料倒入魚缸,幾尾金魚便游聚在一起,拼命地嘬食。
“真是有趣,只是一小包魚料,便能讓它們蜂擁著去吃食,人類的貪性還真是被它們詮釋得很到位,只不過這魚缸的世界……終究還是太小了”辦公室里,我似乎很松閒,令一旁的王天也難以理解。
在坐監的時候,他見過我那種被仇恨折磨的痛苦,知道我從絕望中磨礪的恨意,為何到此時反而不慌不忙,甚至報復欲遠沒有他想象中那樣強烈。
“你有話想說”我澹笑道,雖然微笑,但語氣卻很清澹。
在沒有啃食郝家人的血肉前,我確實覺得人生無味。
“只是有些疑問”王天道,“郝小天的事情,我本以為你會大做文章,其實已經有人捅出去,我們完全可以趁機添上幾把火,為什麼你沒有這樣做?”
“確實,如果操作的話,郝小天肯定會社死,甚至郝江化也會惹一身臊,但是你不覺得這樣太無趣了麼?”我淺淺一嘆,“盲動是要付出代價的,不能只著眼一時,你看看網絡,只是隔了一晚,這件事不說被徹底抹去至少也掩蓋了,這說明什麼?與其在傳播和輿論上針鋒相對,倒不如測試郝江化人脈的動員力量”從目前來看,李萱詩以金錢開道為郝江化編織了一個頗大的官場網絡,曾經色誘媾和的鄭副市長,怕是郝江化最大的靠山,即便是長沙地界,依然還是能平息這件校園丑聞。
“看似失去一個契機,但收獲卻很大。如果借機推波助瀾,末免斧鑿痕跡太重,到時候我就會成為箭靶”雖然握有郝小天丑行的視頻、照片等各種證據,但心知還不到曝光的時候,而且這些最多只是佐料,只是在上菜時有所增味。而且我還需要時間來培養我的貪婪”
“貪心?”王天不明所以。
“性情使然而已”我有些無奈而苦澀,“但現實給了我響亮的耳光,其實我所遭遇的不幸,有相當一部分因素是我自己。”
“明明是個聰明人,卻在面對她們編織的虛言時,愚笨得近乎可笑,其實我過去有不少挽回的機會,至少不會讓事態演變到現在這個局面,但……”我不由嘆了口氣,“歸根究底,我是個一個軟弱的人。”
“正因為軟弱,讓我不敢去表露,不敢去懷疑,甚至不敢去面對……”我的眼眸里閃過一抹痛苦,“像我這種人,可以被稱為情感陽痿者,如果想要勃起,將是很艱難的事情。”
“所以你想強化你的報復欲,以此來突破你情感上的軟弱,這樣她們就不會成為你的軟肋,而你可以盡情地享受復仇的快感,這就是你所謂的貪婪吧”王天有些理解。
“記得剛工作的時候,和同事們去吃自助餐,他們總是先餓上兩頓。食欲和報復欲,其實也是一回事,都是渴望得到滿足”我的眼眸漸然凝亮,“我渴望復仇,但我必須抑制這種渴望,因為我很貪婪。只有郝家父子是不夠的。我要將整個郝家連根拔起,就必須想得更長遠。”
“不動如山川,動時天地變!”
郝江化這趟商務交流行程,還沒有去縣政府進行銷注,所以還能享受空閒。
相比較之下,鄭群雲這位副市長就沒這麼空閒,雖然是副職,但分管著稅務和組織,重要性不言而喻,更不用說這市政務和縣政務完全不是一個量級,所以早早地領著兒媳駕車去市政府。
晚上干兒媳,白天兒媳干,干得當然是政務,但還是有空蕩的時候。
至於郝江化,陸續操弄范雲麗一晚,更是又多停了大半個上午。
范雲麗模樣雖然差些姿色,但體態豐腴,水分也多,關鍵也算耐干,郝江化操屄大半宿,直到將她下面陰唇操得又紅又腫,後面直接進行了肛交,早上又重新溫習了一遍,直到她幾乎要肛裂,這才不得不作罷。
郝江化是鐵了心要馴服這位副市長夫人,官場從來是人前笑面虎,背後下刀子,鄭群雲貪財好色,自己不得不留個心眼,如果把這個女人收歸胯下,豈不等於埋了一個眼线。
而且范雲麗對於鄭群雲的影響力還是不小的,有時候枕邊人幾句話,遠比他只曉得送錢更實在。
一夜晝明,彷佛無事,些許風波也在這郎朗晴空下消散不見。
每個人都如往常按部就班,維持著工作及生活節奏。
唯獨郝小天,卻在輾轉反側中入眠,卻又在睡夢中因為瘙癢而醒來。
乍一醒來,郝小天便感覺胯下難以忍受,掀開被單,原本的睡衣內褲早就因為昨晚的癢痛刺激給脫掉。
伸手撓癢,甚至帶著指甲尖劃過肌膚,將大腿左右兩側撓抓得慘不忍睹,不止破皮,紅腫,而且血絲拉痕赫然入目,兩胯旁還不知怎麼地冒出一些半黑半紅的小點,用手輕輕撫摸創處,似乎有些粘液在上面,不是遺精,也不是尿液,而是那種皮表組織破損,如水泡破裂那種分泌類液物質,抹些到眼前,還有腥腥惡臭,令人聞之想要嘔吐,就像是摳腳大漢摳腳後的足汗臭,又有些隔夜臭雞蛋的氣味。
還不算完,相比胯下兩側,他那根短小陰莖卻像是蔫了一般,毫不見生氣。
他幾年前便進行包皮切割手術,所以包皮前端完全擱去,後面只余孱薄的表皮,保留在柱體的部分,而龜頭和上前柱部分,就屬於光禿禿肉質陽具部分。
原本在這龜頭上沒了少年嫩紅的色彩,最多只是馬眼附近有些黑,那也只是性交次數影響所致,但現在卻整個呈現暗黑色,陰莖的柱體隱隱一些小肉疙瘩的突出物,而龜頭處,馬眼似乎流淚半,帶著同樣難聞的腥臭,手指只是輕輕的觸及龜頭的嫩肉,頓時便感到一陣明顯的疼痛,有些類似褪去包皮進行清潔時,第一次接觸龜頭及前端部分那種疼痛,只不過現在的刺痛感更為強烈,並且伴隨著一種異常灼熱感,哪怕小指輕輕一碰,便疼的受不了。
郝小天連忙跑到房間全身鏡前,看到鏡子里清楚映照出來的模樣,他的臉色變得一片慘然。
這副模樣,實在是太駭人了,心里這麼一驚,彷佛又覺得一陣強烈癢痛感,忍不住便想去撓。
咬牙忍著,他趕緊穿上衣物,直接就奔行下樓。
彼時,郝江化還在鄭副市長家用他的肉屌伺候范雲麗,而李萱詩則和徐琳則還處在山莊,王詩芸則去公司上班,郝家大院就剩下幾個保姆丫頭。
郝小天無比想念白穎,白穎是專業的醫護人員,如果她在郝家,郝小天一定會私下詢問,而白穎必然會驚訝事態的嚴重性。
龜頭潮紅,局部燒灼,陰莖瘙癢感伴隨微痛、兩胯存在水腫、水泡現象,並且輕度糜爛……這是典型的淋病病症,必須要馬上就醫。
奈何,白穎因為和郝江化通奸,有感丈夫入獄而心存愧疚或其他原因,她躲藏了一年,現在自然無法解答郝小天的困惑,郝小天想到了一個地方,他只能去那里試一試,那是村里的小藥店,說是藥店其實不太精准,只是個看暗病的土大夫,搭著些自配的藥物。
他還記得,在遇到李萱詩一家前,老爹是一貧如洗,家里沒個女人,實在忍不住,老爹就和前門王老太搞過幾次,有時候老爹還打發他去買過些藥物。
如今王老太死了很多年,但他知道,那個小藥店還開著呢。
郝家溝其實也有一些本地的正規藥店,但賣些個感冒發燒藥還行,真要讓自己描述,郝小天總覺得不好意思。
那里以前就是給人治暗病的,總是好溝通一些,大不了往老爹頭上推,反正以前也替他買過。
打定主意,郝小天就直接往那里趕去。
郝小天或許不知道,當他走出郝家大院,遠處的天空,一輛裝有高清攝像頭的無人飛機早已鎖定了目標。
這就是時代的進步,科技的力量,人物識別,無人機的實用性可是不小。
即便是足不出戶,我依然可以坐在辦公室,欣賞著無人機回傳在電腦屏幕的實時畫面。
直到看到郝小天走進一家暗房小藥店,我淺淺一嘆:“天哥,一會找人去那里探一探,最好弄清楚小狗買了些什麼藥。”
王天表示會找人跟進,只是語氣有所停頓:“你怎麼會猜到小狗會出來買藥?”
“那兩個女生不是特意找的人選嗎,做了這麼多次,又沒有保護措施,小狗不中招才怪”我如是說道,“小狗從貧窮到富二代,這種膨脹的性格養成,從自卑膨脹到自大,自己給自己設置所謂自尊的性格牢籠,就算什麼都不懂,也想表示自己懂,至少不像讓人看輕自己,哪怕實際上確實不太懂。”
“小狗喜歡玩女人,但不是玩女人多,就會了解女人,更不用說那些女人病。十六歲即便是性知識也不是很全面,更不用說相關的病狀。”我繼續娓娓道來,“小狗母親死得早,等他長大,郝家已經發際,郝家那些女人雖然被老狗玩弄,但很注重身體,自然不會得什麼暗病,而且她們本能地以為郝家父子愛玩女人,實操經驗豐富,所以也不會太在意這些。而且小狗被郝家施行禁欲,目的自然是希望他不要玩樂喪志,等考上名牌大學,徹底光大郝家。他們不會知道,就是這禁欲才給了我們這個計劃的執行性,原本我是准備了其他計劃,算了,開胃菜不必太講究。”
“十六歲是個很敏感的年紀,我也年輕過,所以小狗的心態可以理解,一方面覺得惹出這種事不光彩,再要說染病,那還不更讓人看輕。而且老狗現在大小也是副縣長,他如果去醫院或者大藥店,萬一被人議論,這後果,小狗顯然會衡量”我淺笑道,“先讓他自己去折騰吧,到時候我給他准備一個大禮。”
“那你下一步打算怎麼做?”王天問。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只是眉宇不免皺了一下。
“走一步算一步,計劃要根據情勢調整”我想了想,“說不定郝家會好戲連台,站在旁邊看戲也挺好。”王天不知該怎麼搭話,我又補充一句:“有兩個人,你有空幫我去先見一見,談一談,後面會用得上他們”
“哪兩個人?”王天道。
“郝新民”我輕笑道,“一個和我一樣痛恨郝老狗的郝家溝村前村支書,我想他會很樂意幫忙的。”
“還有一個呢?”王天道。
“何坤”我說道。
“何坤?”王天念了一遍這個名字,看著我,“第一監獄好像有個犯人就叫何坤,還是個大教授。”
“怎麼你認識?”我問道。
“不算是,但也能扯到點關系”王天解釋道,“當年有個何教授,花錢雇凶殺人,受雇的就是我當年的小弟。人雖然沒殺死,但還是判了十幾年,大教授買凶殺人,這件事事情鬧得挺大的。”
“嗯,就是他”我點了點頭,“他現在還關著呢!”
“他也和郝家有仇?”王天道。
“何坤當年雇凶想殺的人就是郝老狗。”我嘆了口氣,“一個學者教授,確實比我要果決得多。”
“想不到這郝江化得罪人倒不少”王天應道,“那我什麼時候去見他們?”
“有空再去吧,現在還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