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時沒明白,等跨坐到父親身上,才明白父親什麼意思。
關於做愛的姿勢雖然很多沒試過,但我也是知道的,跟小啟做愛時,都是男上女下,小啟就喜歡這樣從上面看著我做。
我一時間心里一陣激蕩,剛剛高潮後歇過來的身子又似乎有了精力,不光是因為此刻我坐在父親身上,而且父親的肉棒就被壓在我的陰唇之下,還有因為我此刻披散著長發,而且壯起了膽子跟父親對視著,父親的眼神中半是欲望,半是調笑,我感覺陰道里一陣抽搐,恨不得此刻便有一根肉棒插進去。
最重要的,是我坐在父親的身上後,我忽然間有了一份興致,這點心思現在想來是我開始主動有了享受“淫蕩”的意味,是我不再為那一份“淫蕩”心思感到羞怯,反而開始感到興奮,就是那一刻,我從心底里喜歡上了這個姿勢。
做愛哪里需要人教,都是實戰演練管用,我雙膝跪在床上,抬起屁股來,父親的肉棒變得堅硬無比,斜著如同一根利劍,我伸手攥住它,給小啟打了那麼多次的飛機,我知道打手機的力道要不大不小才好,我慢慢的法力,看著父親的反應,在他眉頭剛剛要皺起的時候,我便知道這力道要用多大了,不過兩三下,父親便“哦”了一聲,我都感覺他的肉棒又硬了幾分。
剛才手指上的高潮讓我本就有些空落落的,這會看著父親舒服的樣子我下面早已經出了不少水,都有了發癢的錯覺。
我低頭看了看,剛要扶正父親的肉棒,忽然間父親一動,從床頭櫃上拿了一個避孕套遞給我,其實我剛才情動切切,真的想讓父親來個中出,想想我又是一陣悸動,當時我真的有些發情了,乳頭堅硬挺立,滿面潮紅,眼神也必是迷離異常,要是父親的精子射進我的陰道,那刺激恐怕我立時便要高潮。
但父親似乎對這一點有點排斥,或許他心里還有些顧忌,我自然接過來,撕開包裝,取出套子,慢慢的,溫柔的給父親的肉棒套上,這麼近距離的看父親的肉棒還是第一次,應該差不多有十四厘米,面目猙獰,還有幾根青筋顯露,只是龜頭確實比小啟的大,怪不得父親插入時是那麼的充實和飽滿。
還有父親的兩個睾丸,比小啟的可要大的多,而且小啟的肉棒勃起時,他的陰囊便會收縮變硬,不像平時那般耷拉著。
而父親的陰囊卻沒什麼變化,仍然松松垮垮的,我好奇的伸出手攥住一揉,父親便“嗯”的一聲,我抬頭看著他,一臉舒爽的樣子,又捏了兩下,看他急急的捏我的乳房我才又跨坐上去,伸手扶著父親的肉棒,對准陰道口,慢慢的坐了下去。
我感受到父親的肉棒撐著我的陰道壁慢慢的頂了進去,陰道似乎很是害羞,一直擠著不讓進,父親似乎很是受用,因為他的喘息聲都加重了不少,等我坐到了底,我便仰頭“嗯”了一聲,那種滿足感和愉悅感讓我舒服的直哼哼,只是這一來我的腰間似乎有些發軟,忙伸手撐在父親的胸膛上,慢慢的喘著氣,適應著下面那堅硬的肉棒。
父親的雙手摸到了我的屁股,慢慢用力往上一托,我自是明白,慢慢的全身乏力,抬起身子,父親的肉棒便慢慢抽離了我的陰道,陰道壁的皺肉都能感覺出父親龜頭的模樣,每抽出一點,我的身體便繃緊一點,我本來想著把父親的肉棒全部抽出來,但還剛過一半便覺周身發力,腰間酸麻,不自覺又一屁股坐了下去,這一下我跟父親同時“啊”了一聲,我的聲音自是被父親頂到深處,舒服的不知所以,而父親的這一聲則一下子讓我沸騰起來,我不顧身子的酸軟,又在此起身,這一次我強忍著快感直到只把父親的鬼頭留在陰道中,才一下子坐到父親身上,父親直接兩只手往上而來,捂住了我的乳房。
我“嗯……”的一聲,不是因為下面的快感,是第一次被父親這麼用力的捏住奶子感到一絲無比的愉悅,我撐著父親的胸膛,奮起全身的力量,一下一下的對父親的肉棒發起了攻擊。
女上位有一種主宰感,我完全可以按照自己的意願控制深淺、速度,這一種體悟對我的影響很大。
在我來回幾十下之後,我的呻吟聲也慢慢變大了,因為陰道中的嫩肉如此敏感,卻又如此飢渴,它排斥著那堅硬的肉棒,卻又無比的渴望它能更用力的衝擊,我的身子慢慢變得不再受我自己的控制,我的幅度和速度越來越大,我高仰著頭,聲音都已經不成樣子,只是撐著父親的胸膛一下一下的起伏著。
父親在我胸膛上的手力度越來越大,我感到奶子在父親的手中變化著各種形狀,身體卻興致更加的高昂,只是我的腰間似乎愈來愈發軟,終於實在提不起身子來,我陰道里又癢又麻,無比渴望肉棒的抽插,但自己又實在沒了力氣,那種感覺我真的有些郁悶瘋了。
父親松開了我被捏的生疼的奶子,慢慢的滑了下來,放到了我的屁股上,卻沒有向上托舉,而是往前一拉,又往後一推,我“嗯”的一聲,明顯能感到了那一絲快感。
我立時知道了這個姿勢的用處,不用上下欺負,而是前後磨動,既能讓父親的肉棒在陰道中抽插,當然幅度要小很多,但我卻能感受到莫大的愉悅。
因為引導的摩擦快感一點不會減少,最主要的,便是這麼一來我似乎有著用不完的精力,不會兩三下就沒了力氣。
如此一來,我查地沒了矜持,或者說一心只想著心中的那一絲的快感,我用手撐著父親的胸膛,腰和跪著的小腿同時發力,來來回回的在父親的肉棒上叫著勁,我的呻吟聲比哭聲好聽不了多少:“啊!嗯!!嗯,啊……啊!嗯……爸,爸爸!嗯,爸……”
我一下子登上了高峰,高昂著頭顱一點聲音發不出來,下面一抽一抽的,整個身子繃著,我正開始享受這自己努力得來的快感,忽然父親輕聲吼了一聲,摟著我的腰把我翻身壓到在床上,我這會腦子里根本沒別的念想,只是在體味著高潮的余韻,但父親已經瘋了,他死死的把我壓在身下,下面瘋狂的開始抽插起來,一下一下的插到我的體內的最深處,我根本體會不到快感,只是有些喘不過氣來,我大張著嘴,仰著脖子,雙手死命的掐著父親的胳膊,終於,父親把我往上頂了幾下,頭都撞到床板了,父親才一下子趴在了我的身上,呼呼喘了起來。
我不知怎麼的,流出了兩行淚水,不知道是什麼思緒,我伸手摟著父親的脖子,忽的有些想哭,一口咬在父親的肩膀上,父親輕聲“哼”了一下,但沒有起身,只是吸吮著我的脖子,好一會我在平靜了下來,父親也起身收拾了避孕套,翻身躺在一旁,不時地親吻一下我的臉龐。
我仰面躺著,舒服的無以言表,全身又軟又酸,也不理父親在我胸膛和大腿上肆虐的雙手。
耳中聽見父親的聲音:“小惠,你身子真美”。
我還糊塗著,回道:“嗯”。
父親繼續撫摸著我的小腹,揉的我小腹熱熱的,說道:“小惠,謝謝你”。
我一下子睜開眼睛,轉過身來,伸手錘了父親胸膛一下,瞧著父親道:“謝什麼?謝我讓你得手了,還是謝我讓你舒服了?”
父親哈哈一笑,伸手把我摟到他的懷里,狠狠的親了我兩口,我這才抱住父親的身子,聽著父親的溫情軟語,慢慢進入了夢想。
早上一覺醒來,父親早已經去了學校,我渾身舒坦異常,美美的躺了一會,才起身去洗刷一番,收拾齊整去往店里。
只是沒料到今天珍珍來到了店里,珍珍是我在初中唯一的一個閨蜜,算是我唯一的好朋友,她的衣服一年四季都是我給她准備的,都是以進貨價給她,每年換季的時候都是我給她送過去,她除了開業這還是第一次到店里來。
原來她要定親了,我自是為她高興,珍珍男朋友家里是開酒店的,我還去那里唱過KTV ,算是個縣城里的富二代,珍珍長得漂亮,白白淨淨,這次來是想著讓我在她結婚時去當伴娘的。
我自是滿口答應,珍珍還想著給我介紹一個男朋友,我倒是也歡迎,她嫁的那麼好,給我介紹應該也差不了。
約好一個時間見個面,珍珍便回去了,我倒開始琢磨起我的事情來。
我不過是高中畢業,開個半死不活的成衣店,要是能掙個嫁妝錢出來也就不錯了,對於另一半自然也覺得條件好一點才好,所以珍珍說的這一次相親我倒是還蠻期待的。
晚上回到家里,我給父親買了一斤寧夏枸杞,燒湯泡茶都可以,晚上給父親做了一道鮮蝦燴韭菜,燒了一碗冬瓜枸杞湯,父親回來一看菜,就笑著坐下來道:
“爸爸這老腰恐怕受不了你這番折騰”。
我有些害羞,嗔道:“愛吃不吃,還不是因為你”。
父親笑笑,吃的倒是一干二淨,說是不能辜負我的一番苦心。
我把珍珍的事跟父親說了,父親笑道:“你找一個可心的,有錢沒錢爸不在意,房子爸爸給你們買”。
兩人說說笑笑,吃完飯收拾完,我躺在啥沙發上,伸出雙腳讓父親給我修指甲。
父親一邊剪著一邊說著:“你店里現如今怎麼樣?”
我自是說就那樣,說起要跟著大姨去一趟市里的批發市場看看怎麼進貨,父親點點頭問道:“你們什麼時候去?要是周末我開車帶你們”。
我搖搖頭,說是周四去,父親才點點頭,嘟囔著自己的車如今冷暖風出了點問題,也該找時間去看看之類的。
父親剪完我的指甲,就撫著我的小腿道:“你們幾個,我自小對你關心最少,現在倒是你最讓我身心,你才是我的貼心小棉襖呢”。
我現在跟父親自昨晚後放開了大半心思,伸腳輕蹬了父親一下,說道:“誰是你小棉襖,還不是你得寸進尺,就知道欺負我”。
父親似乎很喜歡我這麼說話,起身挪開身子,在沙發下面蹲著挪過身子來,伸手抓過我的手,一邊吻著我的手,一邊伸出右手從我的睡裙下摸上來,父親從手臂吻上來,笑著說道:“爸爸那是心疼你,爸爸以前對你關心太少,所以現在是補償你呢”。
說著,父親的右手已經隔著我的內褲撫摸起來,我慢慢有了感覺,口中兀自說道:“你這是補償?你這是占便宜……”
還沒等我說完,父親便吻了上來,不一會上面親,下面按,我早就喘不過氣來了。
父親不容我再說出什麼話,直接把我抱起來就往臥室里走,我兩只胳膊摟住父親的脖子,不再移開眼睛,看著父親的眼睛一動不動。
我現在跟父親對視時的激情最盛,那雙眼睛當中不論何種情緒都能挑動心里的欲望。
父親自是不會躲避,他給我一把扔到床上,又是一番折騰,最後兩人抱在一起沉沉睡去。
我跟父親的關系在一種心照不宣的情況下達成了,白天一切如常,只有晚上我與父親便如夫妻一般,父親開始跟我無話不談,給我准備一些驚喜的禮物,而我,也慢慢的開始關心父親,是從床上到廚房的關心,父親的情緒和心情明朗了很多。
這段日子我其實也不討厭,父親不像小啟那般索求無度,而且對我很是疼愛,當然,父親年齡在那,精力自是不能跟年輕人對比。
但父親是極盡溫柔,讓我舒適安心。
我看了看時間,這塊手表是父親給我買的,其實我對父親說過好多次不用給我買禮物,但父親這一陣子對我很是迷戀,這種迷戀仍是在他對我的身體上,現在我已經習慣每晚與父親同床共枕了,現在聽著父親的打呼嚕聲也能快速的入睡。
手表樣式漂亮,我看了看,四點四十六分,離火車到還有半個小時,我心里倒是有些瞪得火急火燎了。
大哥今天要回家了。
現在都十一月了,天氣有些冷,父親不願來接他,自是因為生著悶氣,我想著待會還得勸勸大哥回去跟父親說點好話才好,要是吵起來我夾在中間可是難受的緊。
不過大哥從小就犟,父親也差不了多少,兩人在一起我還真有點頭疼。
正想著呢,火車站的出口打開了,我張望著想找找有沒有穿軍裝的,但忽的一人走到我身前才發現大哥這次回來穿的是便裝。
以往大哥回來都是軍裝,帶著大蓋帽,這次身上穿著黑色的皮夾克,我倒是真沒注意到。
大哥有一米八高,自小就好鬧騰,在軍營待這麼多年,渾身健壯彪悍,留著平頭,胡子刮得干干淨淨,我知道軍隊上出來的人都好整潔,身子站的筆直,自上而下的看著我,黝黑的臉上一笑露出一排整潔的牙齒。
我心里如同烏雲天里散開後照進的一道艷陽,我笑著伸手挽住大哥的胳膊,說道:“這次回來怎麼沒穿軍裝啊?我都沒認出你來”。
大哥手里提著一個包,笑道:“三年沒見了,你倒是長大了,我也差點沒認出你來。”
我伸手要接過大哥的包,大哥擺了擺手,我便挽著大哥叫了一個三蹦子,往家里走去。
一路之上我絮絮叨叨問了不停,也不知道自己問的是什麼,大哥說的倒是少,只是問了問家里的情況,我也就是簡短說了幾句情況,也就快到家了。
我拉著大哥回到家里,父親倒是沒你表現出什麼,我笑著拉著大哥坐下,把包放進了大哥和小啟的房間,這兩天我早已經把家里收拾了一番,而且我也搬回了自己的屋子,父親也回了自己的房間,大哥回來了我自然不能在跟父親睡一塊了。
大哥坐了太長時間的火車,進浴室去洗了一個澡。
我給大哥倒了茶,放了一點點心,就進了廚房,給大哥做最喜歡吃的宮保雞丁和燒茄子,果然,不一會在廚房里就聽到父親和大哥說話的聲音慢慢的越變越大,我也不出去,反正得吵,早吵完早好。
等我把四菜一湯都端出去,爺倆也吵完了,我笑著張羅著吃飯,還拿出了父親藏了好幾年的酒,氣的父親直瞪我,我就當看不見。
大哥從小被教訓慣了,吵完就沒事了,一看是好酒就高興了,自己一個人喝了七八兩,父親更是生氣,但我也不理他,只給大哥夾菜,大哥跟我說話就是歡聲笑語了,說著發生在軍營里的趣事,和這次轉業回來之後的打算,我倒是也聽了一個大概。
大哥不想再軍隊待了,跟一個關系很好的戰友商量著回來後一起在市里干一個修車店,父親一是生氣大哥沒跟他商量就做了決定,而是生氣轉業後的打算也沒經他的同意。
不過我倒是沒覺得意外,大哥從小就不聽話,現在指望他老老實實聽父親的擺布那才見了鬼。
大哥在軍隊待的酒量大的嚇人,七兩多的酒喝進去只看著有些興奮,酒足飯滿後,三人到客廳坐在沙發上喝茶看電視,期間都是我跟大哥聊天,父親偶爾說一句,看樣子氣還沒消。
畢竟是好酒,大哥喝的痛快,這會後勁上來了,斜躺在沙發上看電視,我坐在大哥腳邊給他剝桔子,大哥吃桔子不喜歡吃上的白色橘絡,我都得給他剝干淨了再塞到他的嘴里,他倒是跟個大爺似的吃的不亦樂乎。
他畢竟長途陸行,又加上喝了那麼多的酒,不一會就眼皮打架了,我勸他趕緊回去睡覺,大哥這才睡眼惺忪的回屋了,不一會便傳出了呼嚕聲。
接下來我就開始勸父親,其實也不用勸了,這事看來已經定下來了,大哥最喜歡先斬後奏,我看父親臉色有些郁悶,便笑著過去坐在他的腿上,摟著他的脖子在他耳邊調笑一陣,他面色才緩和了不少。
只是睡覺時父親非要拉著我進他的屋子,我有點擔心,父親把我拽進他的臥室,一下子把我壓在床上,伸手摸著我的陰部,親著我的脖子小聲道:“你給他喝了那麼多我藏得好酒,肯定要睡到天亮的,咱們小聲點”。
我感覺到父親不同於以往的一絲熱情,他下面明顯硬了起來,動作力度比平時也要大,我有些被父親的熱情感染了,但父親的席夢思床我實在怕弄出動靜來,平常也就罷了,一想到大哥就在外面的屋子里實在有些害怕。
我勉強的掙扎著,而父親聽了我的猶豫,只在我耳邊說了一聲:“沒問題,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