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家人
第二天一早,鍾勤開車,拉著張琦和娜娜去了望京醫院,主要還是嘉嘉不放心,要娜娜去做一個全身檢查,防止她沾染上了髒病。
下午拿到結果,眾人算是松了一口氣,除了少數幾個化驗項目,回來的血檢尿檢都是陰性。
而且經過泌尿科醫生的觸診,也基本排除了染病的可能性。
“總算是放下心了,走,逛街去吧?”
嘉嘉提議道。
“我不去,我要回去靜養……”
張琦第一個反對道。
“姐,我也不想去,想回宿舍補覺……”唐果也不愛跟嘉嘉逛街,每次一逛就是一天。
原來在山上無聊,就喜歡下山玩的唐果,現在也愛逛市場和小飾品店,和嘉嘉愛逛街還不是一個性質。
娜娜嫌棄的看了他倆一眼,覺得他倆掃興,但是張琦確實有傷在身,也就不強拉他作陪了。
目送張琦打車、唐果騎著摩托離開,娜娜忍不住哼道:“哼……昨天還說以後再也不離開我左右的呢……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鍾勤笑道:“好了,我哥這一陣心理壓力都大,就是怕你有點閃失,現在你終於安全了,他也需要放松一下精神。”
娜娜點點頭道:“這就難怪了,昨晚上他也一直失眠。”
嘉嘉道:“這幾年他一直做那麼危險的工作,還必須藏在心里,壓力大睡眠肯定不好的。”
娜娜認同的說道:“是啊,以前我也不知道他真實的身份,也只是把他當成壞人堆里一個有良知的,卻沒想到,陪他演了一場無間道。”
鍾勤見話題又要轉向沉重,就拍手道:“你們都平安回來,是最值得開心的。走,逛街去!”
嘉嘉也笑道:“對!咱就要開開心心的逛街去。”
話說張琦回到家,直接回到臥房里躺了下來,實際上他還是失眠睡不著。
很快,他手機響了,張琦拿起手機一看,唐果邀請加入普陀宗內法交流群。
張琦不明所以,以為是指導他練習內功的,就順手點了進去。
然後就出現一群人歡迎他:魯智深:“歡迎師弟!”
自然地簫聲:“這位就是小師弟的大哥吧?傷好了些嗎?”
孫二娘:“大兄弟,歡迎你!”
“……”其中最離譜的:“施主,文愛嗎?”讓張琦幾乎笑得噴飯。這幫人是唐果說起的師兄師姐嗎?自己怎麼感覺上了梁山。
又顯示一條提示信息:您的群名片被管理員人參果修改為:豹子頭林衝。
嘿,這個人參果應該就是唐果了吧?
林衝,嘿,蠻帥氣的。
不過張琦本著低調的原則,自己改了個浪里白條張順。
浪里白條張順:“師兄師姐,大家好,我是張琦,謝謝大家的關心。”很快,張琦又接收到十幾條加好友的信息。
第一條:“張琦兄弟好,我是措巴大師兄。”第二條:“哥,我是果果。”第三條:“張琦哥,我是箬葉,嘉嘉和我說了,如果你有問題,可以來問我。”剩下的都是一群尼姑加自己,張琦心里大汗,這幫尼姑是有多飢渴啊?
不過他來者不拒,全都加了好友。
唐果第一個發來消息:“哥,還沒睡呢?”
張琦回道:“躺下了,還在醞釀睡意……”
唐果那面很久都顯示正在輸入,張琦無聊的劃著手機:“睡不著嗎?”唐果問道。
“嗯……失眠……老毛病了。一直都壓力很大。”
張琦回道。
“我替你按摩放松下……?”唐果問道。
“好啊!”
“那你幫我開門。”
“你就在隔壁?”
“嗯……”
張琦有種怦然心動的感覺,下面那根大肉屌也隱隱有蠢蠢欲動的感覺。
果果對自己是真好,而且自己和她陰錯陽差的,有了曖昧的羈絆,她也還主動照顧自己,小果果應該是喜歡自己的吧?
張琦下樓打開房門,唐果就站在門外,還是出門時的那一身淡紫色絨线瑜伽服。
“請進!”
張琦把人讓進了屋里,二人來到客廳沙發上坐下。因為兩座單元陳設基本相同,所以唐果雖然是第一次參觀這邊,也沒有任何陌生的感覺。
“家里陳設少了些,但是和姐姐姐夫家里幾乎是一樣的。”唐果四下張望了下,說道。
“估計他們今天回來,會買很多裝飾品回來裝點下吧。”
張琦說道。
“張哥,你躺下,我幫你按摩下。”唐果自然沒有忘記自己來的目的。
張琦也大大方方的躺在美女的腿上,唐果已經摸遍他的全身,這個時候他也沒必要再裝柳下惠裝矜持了。
對於唐果,張琦無疑是特殊的。
雖然唐果一再告誡自己,張琦是病人、是患者,但是他不禁是自己第一位患者,目前也是唯一一位。
唐果在為病患治療方面,還是非常專業的。
她按摩著張琦頭上的各處穴道,張琦鼻中嗅著唐果身上幽若蘭花般的處子香,那是和娜娜身上的芳香、嘉嘉身上的馨香完全不同的香氣。
心情完全放松的情況下,張琦尷尬的發現,自己下面慢慢勃起了,這哪里還會有睡意?
他腰部沉了下,雙腿夾緊那禍根。
他的小動作,當然瞞不過居高臨下的唐果,她柔聲笑道:“哥,沒事的,你不用刻意壓制它,放空心情就好。”聽唐果這麼說,張琦也不那麼特別尷尬了,是啊,小果果不就是給我治病的醫生嘛,何必諱疾忌醫,想到這里,他心情平復的同時,胯下的小帳篷越起越高。
此時只有他倆在家,唐果倒是更放得開,笑道:“這兩天恢復的不錯呢。”
張琦抬眼似笑非笑的看看唐果,唐果捂著他的眼笑道:“好啦,閉好眼睛,想象你整個人平躺在海邊的沙灘上。陽光、海浪、沙灘,你整個身體都慢慢沉浸其中,慢慢的下沉,融入其中,身體仿佛慢慢的、慢慢的溶解在其中……”唐果的語氣平緩,張琦思維放空,呼吸漸漸平穩,她的手溫暖且輕柔,如同一股暖流一般,沿著張琦的脖頸向下,繞過雙肩,流過胸膛,繼續流向四肢百骸,他那一柱擎天也漸漸頹軟下去。
張琦美美的睡了一覺,等他再次睜開眼時,第一眼看到的是唐果的俏臉和她的笑容。
“果果,我睡了多久?”
張琦沒感到脖頸有僵硬的感覺,預計自己睡著不會超過半小時,但是這一覺睡得極為解乏,連帶他整個人精氣神都提了一大截。
唐果道:“大概一小時。”
“這麼久?果果你的按摩手段還真是厲害,我脖子一點沒試著壓力。我在你腿上靠了這麼久,你腿酸麻了吧?”
張琦不好意思的坐起身說道。
“沒事,我沒什麼感覺。”唐果笑道。
張琦點點頭,伸了個懶腰道:“原來不知道,現在才知道,按摩真是一門大學問。”
唐果笑道:“一般的手法肯定達不到這種療效……”
“嗯,明白明白,果果的獨門絕學。”
張琦也笑道。
唐果道:“不過姐姐曾經帶我去做過SPA ,也是有可借鑒之處的。那些高檔熏香、高檔植物精油,也確實可以幫助身心放松的。”
張琦嘿笑道:“果果身上的香氣就很好聞。”
唐果臉上一紅,這個色痞子……但是她卻不討厭,心里反而有些竊喜。
張琦見自己撩妹成功,湊近了小美女,俯身在她櫻唇上親了一口。
“果果你真可愛,像個水嫩嫩的小苹果,讓我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張琦笑道。
“討厭,張哥你好壞……”唐果哪經歷過這種挑逗,有些方寸失據的慌亂道。
張琦摟著唐果,笑道:“果果,張哥喜歡你。”
“我也喜歡你……也認定了,你就是我男人。可是,我不能跟你。”唐果認真說道。
“為什麼?你有男朋友嗎?”
張琦問道。
“我沒有男朋友,但是你有女朋友啊。”唐果道。
“娜娜不會介意的。”
張琦道。
“可是她昨天那麼針對我……”唐果噘嘴道。
“她經歷了那麼可怕的事,自然反應有些過激,平時她不是這樣的。”
張琦道。
“是嗎?”唐果有些不信道。
張琦嘆了口氣,把自己的職業特殊性,和娜娜曾經的經歷簡單說了,唐果才明白,原來人性的復雜,比她所認知的要復雜千倍萬倍。
張琦坦言他花錢買過許多女人,還有過許多次,娜娜和別的女人一起在床上伺候他,而他們在性的方面是平等的,物質層面許多東西自己沒法給予她,所以張琦也不約束娜娜為了錢和別的男人上床。
唐果嘆了口氣道:“雖然你這麼說,但是我心里並不好受。我更希望我的男朋友可以對我忠誠,就像姐姐和姐夫那樣,恩愛又默契。”
“呵呵……那種神仙眷侶,我等凡人學不來的。不過,當然,不可否認,我和娜娜的愛情觀也是非常畸形的。”
張琦嘆道。
“咯咯……”唐果忽然笑了,張琦問道:“你笑什麼?”
唐果笑道:“我在想,照你這麼說,我們即便被捉奸在床,娜娜姐也不會當場要動刀子殺我吧?”
張琦莞爾一笑道:“應該不會吧……噯,寶貝兒,你今天跟著我回來,是不是就是想……”
唐果臉上陀紅一片,搖頭否認道:“不是的,你那兒還沒全好呢……”還沒等她說完,張琦再次撲到唐果身上,兩個人再次熱吻在一起。
張琦並沒有急著吃掉唐果,誠然他不擔心娜娜會醋海生波,但是他也還要顧及她的感受,這話聽起來矛盾,但實際上也並不矛盾。
他倆早都接受了這種相處模式,彼此間感情早有默契,也斷然不會因為一個唐果而改變,這一點,張琦還是有信心的。
而唐果,自從鍾勤和嘉嘉明里暗里給他倆創造機會,張琦就明白,自己吃掉這小美女,是弟弟、弟妹兩口子默許的,並不只是幫自己治療勃起障礙那麼簡單。
“寶貝兒,你是處女?”
張琦笑問道。
靠在張琦懷里,唐果紅著臉點點頭。
張琦輕輕用手指,在唐果粉雕玉琢的臉龐輕輕滑動,神態體態都能看出是個雛兒,但是接吻的技巧卻很老道。
“衛校的處女堪比國寶了吧?果果這麼漂亮,沒遇到合適的男孩嗎?”
張琦老刑警出身,雖然現在辭職了,還是放不下職業病,開始盤問线索那一套。
唐果道:“嗯……高一那陣子下手不知道輕重,打廢過一個動歪念頭的男生,還是我姐出面,才沒讓我被學校開除。不過唐果大魔王就名聲在外了,很少有男人敢招惹我了。”
張琦笑道:“原來是個小辣椒啊?那為什麼對我這麼溫柔呢?”
唐果笑道:“不知道啊,就是感覺張琦哥特別能給人安全感。”這一點張琦倒不否認,雖然自己當了幾年臥底,沾染了不少痞氣,但是對於心底的公義和卻是從來沒有動搖過。
張琦又笑嘻嘻問道:“男人不敢招惹你,那麼這幾年沒少招惹學姐學妹吧?”唐果臉上一紅,道:“嗯……是有幾個……追我追得比較緊的,但是我並沒有那種喜好……不過我可以和娜娜姐好好相處的。”
張琦睿智的雙眸,似乎可以洞穿一切隱藏的想法,但是他沒有說破。
他最心愛的娜娜,何嘗不是一直思念著那個人?
而唐果看嘉嘉和鍾勤的眼神,也是如出一轍的火熱。
眼看天色已晚,張琦給娜娜打了個電話問道:“老婆,你們到哪兒了?”
“我們還在逛街啊?西單。”
娜娜道。
“有收獲嗎?”
張琦問道。
“有啊,我們買了好多東西,等你來搬運呢。你睡了一覺?”
“嗯,眯了一覺,挺爽。”
“自己一個人眯的?”
娜娜試探著問道。
張琦和唐果對望一笑,答道:“嗯,自己一個人眯的,不過果果給我按摩了一會,確實舒緩了壓力,建議你回來也讓她幫你按按。”
“嗯,好的。噯,姐說,讓你們倆打的過來,我們去吃火鍋。”
娜娜說道。
“好,地址給我發一下。”
張琦和唐果打車來到西單,約好的吃河底撈火鍋。
寬敞的紅黑色搭配的沙發卡座,垂到地上的紅絲絨桌布。
張琦見只有自己兄弟在座,就問道:“囡囡和嘉嘉呢?”
鍾勤道:“還沒來,我先過來占座的。”
“哦……”
張琦才不信,他看到弟弟身旁放著一個香奈兒的包,知道嘉嘉肯定是藏在桌子底下,至於自己媳婦嘛……難道她和鍾勤已經搞上了?
他串到座位中央,果然還沒坐穩,一雙纖纖玉手已經開始解他的褲子拉鏈,把他的大雞巴放了出來。
垂地的紅絲絨桌布當得嚴嚴實實,一點也看不出下面藏了兩個人。
唐果剛坐下,就覺著有人拽自己的褲腳,掀開桌布,就看到嘉嘉和娜娜口中分別含著一根棒槌,然後她也俯身鑽了進去。
然後兩個男人都沉默了,表情卻露出十分怪異的舒爽。
酒店的服務員拿著點餐機過來,問道:“先生,請問人齊了嗎?”
張琦一邊抽著氣,一邊咬著自己握成拳的右手食指,心說:我操,感覺是有超過一根舌頭在舔自己的大黑屌,這他娘的太刺激了吧!
自己感覺胯下大屌硬得快要爆炸了!
他伸出手指,朝鍾勤指了指,示意讓服務員找他。
服務生很有禮貌的走到鍾勤跟前,再次問道:“先生,請問人齊了嗎?”
鍾勤搖了搖頭,但是又點了點頭,道:“嗯……可以點了……額……要……”
服務員一愣:“啊?您要……哪個?”
鍾勤又道:“嗯……蛋蛋……”
服務員又愣了:“啊?對不起,蛋?是要羊蛋嗎?”
鍾勤好像忍得很辛苦,心不在焉的搖搖頭,隨便一指說道:“5 人份套餐,298 一位的。”
“那酒水呢?”服務員耐心的問道,但是心里已經有些毛毛的了,這兩個人的狀態,怎麼形容呢?
感覺就像是花朵快要綻放的瞬間,生命即將綻放的瞬間。
“酸梅湯、王老吉、燕京……各一打。”
鍾勤艱難的吐出這幾個字來。
他忽然感覺到,第二張小口含住了他的蛋蛋,會是誰呢?
他頗為心虛的看向張琦,只留下一頭霧水的服務員,撤走了兩人手里的餐牌,滿眼疑惑的走了。
不一會兒,娜娜先從桌子底下竄了出來,笑容壞壞的瞥了鍾勤一眼,然後掉頭就撲入張琦懷里,仰起頭來索吻。
張琦見她口中鼓鼓的,而自己剛剛射了精,不用猜也知道女人要做什麼,不過這也不是他第一次吃自己的東西,就只能生受了,讓娜娜將滿嘴腥臊的精液度入自己口中。
鍾勤有些不淡定了,他剛剛也射了,而且那張小口剛吐出自己的雞巴,小姨子就從下面鑽了出來,那豈不是說……他還沒來得及阻止,嘉嘉也從桌下鑽了出來,幾乎是和妹妹一樣的操作流程,將口中的精液度入丈夫鍾勤口中。
張琦也有些不淡定了……這兩個姐妹不會是,應該不會吧……兄弟倆互望一眼,同時覺得有些反胃起來,心里不約而同的冒出一個念頭:我剛才到底吃了什麼?
這時候,還在桌子下的唐果,很貼心的將男人們的大雞巴清理干淨,然後放歸原位,這才幫他們把褲子拉鏈拉好,從桌下鑽了出來,坐在了座位的正中間。
娜娜雙手環繞在張琦的脖頸間,張琦苦著臉問道:“你們這是鬧哪出啊?”
娜娜笑道:“你想看哪出啊?桑園會?還是西廂記?白蛇也可以啊?我姐夫的精液好喝不?”
張琦和鍾勤臉色都綠了,那由內而外的滋味,當真是一言難盡啊。
嘉嘉對鍾勤道:“別聽丫頭瞎說,自產自銷的……”
張琦和鍾勤懸著的心,這才落了下來。
但是嘉嘉並沒有完全說實話,剛才在桌下,張琦超過二十五公分的大黑屌,她看得心癢癢的也過去含了兩口,而張琦很不爭氣的直接射了她一嘴。
嘉嘉示意娜娜快想辦法,原意是讓她替自己接走,但是她這氣人的丫頭,擠眉弄眼的卻含著自己老公的雞巴吃得香,怎麼也不肯松口。
鍾勤在娜娜高超的口技下,沒幾下也交了貨。
自己向果果求助,這兩個坑姐、坑姐夫的玩意,一個爬上來就把精液都喂給了張琦,一個居然順勢把自己從桌下推了上來。
這下自己口中的巨量的遺傳基因,實在沒法解釋來源,只好委屈丈夫替自己吞了。
“都點了什麼?”
娜娜挽著張琦的胳膊問道。
張琦煙癮有點犯,道:“你問鍾勤,他點的。”
娜娜扭頭,擠眉弄眼的問鍾勤道:“姐夫,我聽你點的蛋蛋?”其實剛才就是她把鍾勤的卵蛋含在口中一陣含裹,這才讓鍾勤失態,喊出了蛋蛋兩個字。
鍾勤翻個白眼道:“人家沒有蛋蛋,姐夫給你點的牛逼,吃不?”
“吃啊,和我姐一塊吃,吃哪兒補哪兒。”
娜娜咯咯笑道。
嘉嘉無奈的道:“好了,快看看,還點的什麼,餓了。”邊上很有眼力勁兒的服務員又遞上餐牌,只不過他有些奇怪,這三個漂亮姑娘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娜娜看了眼說道:“再加兩份牡蠣。”
嘉嘉翻了個白眼道:“又牡蠣,你是逢牡蠣必點啊。”
娜娜道:“對啊,給我老公補補身子,有問題嗎?”
嘉嘉道:“會不會太腥了,涮完那個湯底味道都不對了。”
娜娜道:“那我們換個九宮格火鍋,現在還來得及不?”服務員說:“沒問題。”
張琦道:“你們都買什麼了?”
娜娜道:“就買了幾件衣服,買了個包,好看不?”
張琦點點頭道:“嗯,好看。”這幾年,娜娜沒跟自己享什麼福,倒是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罪。
張琦剛一表達出這種情緒,娜娜就開口道:“好了!打住!昨天開始你們一個個的就這個也覺得虧欠我,那個也覺得都是自己的責任!我今天統一回復一下,我們誰也沒想到,事情會成為今天這個情況,不然當年姐姐一定會把我帶在身邊的。”
嘉嘉點點頭道:“這個當然。”
娜娜不等她繼續往下說,又對著張琦道:“你也不嫌棄我,這一年多把我保護的很好。我一直把你當成一個大流氓,心里怕你還鄙視你,但是沒想到,我的男人是個英雄,我很開心。好了,我要說的都說完了。”
娜娜紅著臉,身子倒進張琦懷里。
嘉嘉笑盈盈的看著娜娜,妹妹這麼寬容大度,對於大家來說,都是福非禍。
娜娜又拿出一個車鑰匙給張琦炫耀道:“看,姐夫送我的。”
張琦看是輛保時捷,笑問道:“你自己選的?什麼車?”
嘉嘉笑道:“保時捷911 ,香檳色的。”
鍾勤笑道:“囡囡在我車庫里看了一圈,沒有她挑上眼的,就去4S店轉了一圈。”
張琦苦笑搖頭道:“你這太破費了。”
嘉嘉笑道:“你也去看看吧,你弟弟一路上都惦記著給你配輛車。”
張琦也沒在意,知道自己兄弟不差錢,就點頭應了聲。
程娜娜悄悄拽了拽張琦道:“姐夫車庫里似乎都是些雜牌車,車標志我一個也不認識。”
嘉嘉和鍾勤聽娜娜這麼說,夫妻倆又和唐果互望一眼,三個人眼中都露出一絲絲不懷好意的笑容。
不一會,點的各款肉類蔬菜擺上桌,一家人邊吃邊聊。
而兩盤牡蠣擺上來,張琦和鍾勤都表示了抗拒,逗得三女笑得花枝爛顫,非逼著他倆一人吃了半打。
結果張琦不幸中招,車庫沒去成,在家跑肚拉稀到半夜也停不下來。
鍾勤表示腸胃毫無異常反應,唐果則替躺在沙發上的張琦按摩,舒緩腸胃壓力,他苦笑道:“腸胃弱,多年的老毛病了。”
娜娜又端來一杯熱水,嘉嘉找出了幾片治拉肚子的藥,遞給張琦道:“不知道對不對症,可能晚上吃的海蠣子里有個不新鮮的,讓你給吃了。看看一會兒還不好的話,還要去醫院輸個液。”
張琦躺在唐果懷里,擺擺手道:“不用,我現在好受多了。”
娜娜撇撇嘴道:“溫香暖玉,果然是舒服多了。”說著,抬起張琦的腿,把它們放在自己身上,然後把兩只冰涼涼的小手從下面伸進張琦的衣服里。
“唉唉……涼……唉……”
張琦被她冰涼的小手一扎,忍不住又往廁所跑去。
逗得嘉嘉和鍾勤都忍俊不禁,這個娜娜實在太能搞怪了。
嘉嘉笑道:“果果,去把熱水袋找出來,要是怕冷,就說明熱敷管用。”唐果笑著點點頭,起身去自己屋里找熱水袋。
娜娜湊到鍾勤身邊,小聲道:“噯,姐夫,自己養成的小蘿莉,就這麼便宜了我家張琦啊?怎麼個情況啊?”
鍾勤笑而不語,而是把嘉嘉拉到自己腿上坐了。
娜娜心里有些不爽,憑啥姐姐可以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
但是不爽也沒辦法,誰讓人家是主人,自己是客呢?
嘉嘉說道:“囡囡,那個段璧,我不准備饒了他。”
娜娜聽到段璧的名字,身子微微一顫,問道:“你找到他能怎麼樣?頂多打他一頓出出氣,難道還能……”
鍾勤看了看娜娜,又看了看懷里的嘉嘉,說道:“他是始作俑者,不好好收拾一頓這小子,我們心里都過不了這個坎。”整件事,鍾勤和嘉嘉都從張琦那里聽說過了,也是因為這件事,嘉嘉才對孟若馨態度產生180 °大轉彎,到現在都不肯原諒她。
娜娜倒是很大方的道:“他就是操過我幾次嘛……也不是什麼大事,當時我都已經不是處了。”實際上,最讓她痛苦的,是當時就在一張床上裝睡,怎麼也叫不醒的媽媽,她就那樣放任那個男人強奸了自己。
嘉嘉忽然把懷疑的眼光投向鍾勤,鍾勤也把驚恐的目光投向娜娜,時至今日,他都沒想明白自己那晚做的春夢,究竟是夢還是真實,所以他自己想要解釋,也沒有底氣。
娜娜道:“姐,記沒記的,當年你問我認不認識一個叫沙強的?其實他是我初戀男友,我和他好的時候……你們回臨海找我玩之前的事了。”
嘉嘉無語啊,千防萬防,還是被這小子給得手了。看來他和娜娜就是有段打不散的露水姻緣啊,命。“你們後來沒聯系過?”
嘉嘉問道。
“聯系誰啊?”
張琦捂著肚子,從廁所里走了出來,正聽見他們聊天,就搭茬問道。
“我初戀男友,怎麼?想認識認識?”
娜娜大大方方的道。
“可以啊,見見你的初戀,看看你當初的眼光如何。”
張琦笑道。
唐果灌好了熱水袋,還很細心的包裹了毛巾,怕燙傷張琦。
張琦懷里捂著熱水袋,果然覺得熨帖了許多。
居然就這麼躺在唐果腿上,慢慢睡著了。
嘉嘉無奈笑道:“這家伙……不是說失眠嗎?我看他睡眠質量挺好的啊。”
娜娜瞥了唐果一眼,嘆氣道:“果果大美女的溫柔鄉里,他那里還會失眠一說。和我睡一起的時候,他晚上都是睜一只眼睛的。”唐果被說的臉上一紅,但是心里卻美滋滋的,今天下午,張琦哥哥還夸自己身上香呢。
嘉嘉調侃道:“那怎麼辦?你們三個就一起睡算了。”
娜娜道:“我沒意見,他現在那一根,我可應付不來。”
嘉嘉、娜娜和鍾勤都看向唐果,就等著她表態了。
唐果含羞點點頭,事情果然如張琦所料,娜娜還是非常大度的。
娜娜跟著說道:“我比你大半歲,認識張琦也比較久,以後我做大,你做小,沒問題吧?”唐果點點頭道:“嗯,你是我二姐姐,我沒意見。”唐果內心里還是個淳朴的農村小丫頭,也沒有上位的野心,能夠長久的待在這個家里,她比什麼都開心。
只是她沒有察覺到,睡在自己膝上的張琦的嘴角,微微向上揚起了一個弧度。
第二天一早,嘉嘉就張羅著帶張琦和娜娜回鍾家。
張琦畢竟是鍾震的長子,而現在嘉嘉在周家和鍾家話語權日重,所以由她領著張琦回家,婆婆周媛芳也絕對不會臭臉相迎的。
果不出所料,現在周媛芳只要見到嘉嘉,比見到親兒子還親,對張琦的態度也是十分友善,因為她知道,自己兒子在家里的地位堅固不可動搖,張琦回來也根本不能算是個威脅,反倒成全了她能容人的好名聲。
對於妻子的表現,鍾震十分滿意欣慰,對於大兒子,他心里是十分愧疚的。
張琦還有些無措,只是干巴巴的叫了一聲:“爸、周姨。”反倒是娜娜,叔叔阿姨叫的十分親切,周媛芳對嘉嘉這個活潑的妹妹很是滿意。
鍾震和張琦,父子倆單獨在書房里談了一個多小時,一直到吃中午飯的時候,才遲遲上桌吃飯。
娜娜抱著自己小侄子,看著地上跑的,滿眼都是羨慕的神色。
嘉嘉笑道:“這幾個小家伙……這兩年光生孩子了,都沒時間好好帶他們,都是媽在管著。”
娜娜也夸道:“嗯,周阿姨把孩子帶的真好!要說您真是神通廣大,我是不敢想的,這麼多小調皮蛋,帶三天我就要崩潰了。”周媛芳見娜娜這麼會說話,夸得她滿臉笑容都合不攏嘴,嘴上卻謙虛道:“哪里哪里,我們家的寶寶都特別懂事,從小就不惹禍還都特別乖巧。特別是老大,就喜歡坐著看書,從小就文質彬彬的。”
唐果抱著老二周勇,道:“嗯,全家最能禍害的就是這小子了,要不說周爺爺取名字都趕上神算子了,名字已取一個准。這孩子從小就閒不住,將來一定要把他送到軍隊里去歷練歷練。”
娜娜道:“啊?那能舍得啊?軍隊里多苦啊?”
周媛芳接過周勇,抱在懷里,笑道:“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這小子可以的,他大哥現在能背三十多首唐詩,他就會唱軍歌,會唱好幾首呢。”
娜娜笑道:“好吧,天才的世界,果然不是我等凡人可以揣測的。”聽娜娜這麼說,周媛芳更是樂得合不攏嘴了。
鍾震和張琦來到飯桌前坐下,一家人這才真正意義上吃了一頓團圓飯。
飯菜都是北方家常口味,因為今天兩位少爺回家,周媛芳吩咐家里廚師添了四道肉菜,一條大鱸魚。
“阿琦啊,菜還吃得慣嗎?”周媛芳問道。
張琦臉上有些僵硬,但是還是答道:“哎,媽,挺好的,吃得慣。”聽他肯叫自己一聲媽,周媛芳心底的一點芥蒂也消除了,熱情的替張琦和娜娜夾菜。
鍾震囑咐道:“下午,你和勤兒去看看你們外公。再去拜訪下你許爺爺……姿態放低點。這件事,雖然許家也有錯,但是你不是也不打算娶他家的閨女,把這門親事退了,以後還好見面。”
張琦點點頭,表示自己都照辦。
娜娜坐在張琦邊上,聽得雲里霧里,但是許家閨女、退婚等字眼,她眼睛也瞪起來了。
嘉嘉偷笑著看了看丈夫,上輩子娜娜和許慧欣兩個人打的兩敗俱傷,張琦夾在中間難做人。
這輩子他倆未雨綢繆,提前找人把許慧欣勾引跑了,算是幫張琦解決了一個大麻煩。
眾人浩浩蕩蕩的來,吃完飯浩浩蕩蕩的走了。
周媛芳問道:“他爸爸,你看嘉嘉這妹妹……和張琦合適嗎?”鍾震戴著老花鏡,坐在沙發上看報紙,沉默了片刻才道:“出身是有些瑕疵,但是當年嘉嘉不也一樣嘛……現在還不是你最疼愛的兒媳婦。鞋穿在自己腳上,也就是自己知道合不合得來,我們就不用多操心了。”
“說的也是,隨他們自己了。”周媛芳點點頭,將削好的梨遞給自己丈夫。
走在路上,娜娜忍不住問道:“張琦,你那指腹為婚怎麼回事?你怎麼從來都沒說過?”
張琦坐在副駕駛上,回頭說道:“我都是今天第一次聽說,我上哪提前告訴你去,我又不是能掐會算。”
嘉嘉和鍾勤忍不住咧嘴大笑,這個事情,原也怪不到張琦頭上,他也是屬於躺著也中槍的那個。
鍾勤道:“好了,八拜都拜了,就差一哆嗦,今天就看大哥的表現了。不過,大哥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備。許爺爺可是個犟老頭,我爺爺可都鎮不住他,你千萬可別和他嗆嗆起來。”
張琦叼了根煙,但是回頭看看,見三女都皺眉頭,又把煙放了回去。
“放心吧,和氣生財,和氣生財。”
嘉嘉見娜娜心不在焉往窗外看,就問她道:“在想什麼?”
娜娜有些沒精打采的道:“不知道,心里總覺得這趟會有差頭。”
嘉嘉笑道:“你還怕你男人被人搶親,當場按在那兒拜天地啊?”
娜娜沒說話,但是心里倒也不以為然,要是張琦讓人搶親,她就跟著姐姐回家,姐妹倆一起伺候姐夫去,嘿嘿。
鍾勤道:“哥,明天一早我們先挑輛車,然後去公司看看?”
張琦道:“其實,北京我道不熟……我和囡囡有一輛車就足夠了。”
張琦打譜蹭車出行。
程自道:“去看看吧,我那兒還有幾輛SUV ,舒適度比較不錯的。”
張琦嘆了口氣,土豪啊,隨你們吧。
張琦問道:“有大切沒?我挺喜歡那車的。”,“嗯……檔次低點了。”
鍾勤道。
“低調些不打眼嘛,你這車從外觀看,也看不出太奢華。”
張琦道。
“娜娜什麼意見?”
嘉嘉問道。
“我聽我爺們兒的。”
娜娜道。
嘉嘉又問道:“果果呢?什麼意見?”
唐果道:“我隨便,我有車坐就好。而且,我還是喜歡我的R6. ”
娜娜也道:“對啊,對啊,果果那輛摩托好帥,可惜我不敢開兩個輪的。”
張琦道:“我去公司能做什麼啊?能提前透露下工作崗位嗎?”
鍾勤道:“噯?你今天就算是走馬上任了,我的安保主管。50W ……”
程娜娜一聽年薪才五十萬,根本不夠花的嘛。
“姐夫,你對我們這些窮親戚也太摳門了吧?才五十萬……”
鍾勤道:“配的公司五十萬股權。”程娜娜不說話了,九方集團5%的股份,這就是幸福的暈眩嗎?
娜娜笑道:“噯,姐夫,你可不能讓他一朝得志啊,我這糟糠還沒扶正呢,眼看著這就要下堂了。”
張琦怒道:“別胡說!”
娜娜盈盈欲泣道:“姐夫,你看,他嚇唬我。”
鍾勤扭頭道:“那就看你能不能爭到財政大權了。我在家工資條都上繳的,你姐每個月只給我一百塊零花錢。”程娜娜道:“原來你混的這麼慘啊?原來我姐才是大腿。土豪,我們做朋友吧,好不好?”
嘉嘉笑罵道:“好了,淨耍寶。不過說到土豪,最近咱爸那邊有個盤,可賺了一大筆。”
“哦?那我可要敲他一筆,不能便宜了李柔然她們娘倆。”
娜娜笑道。
“你省省吧,他現在在家也說了不算。”
嘉嘉無奈道。
“那不管,咱倆還不一樣,你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我還沒嫁人呢,伸手跟爸爸要錢,天經地義的事。”
娜娜道。
“你論得清,你自己去要唄。”
嘉嘉道。
鍾勤將車拐進內街,車停在了胡同深處的四合院門口。
“到了。”
鍾勤拉好手刹車道。領著幾個人過了兩道崗,這才進了周家內院。娜娜小聲道:“姐,老爺子家里,規矩這麼大嗎?”
嘉嘉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道:“一會見了面,少說話。”
“嗯,明白了。”
周家老爺子見到孫子和孫媳,拉著他倆很是開心的聊了起來。
鍾勤道:“爺爺,您還記不記得我大哥,鍾琦?”周老爺子定睛細看,指著張琦問道:“記得,就是認不出來了,這小子就是你家那大小子?”
張琦笑道:“噯,周爺爺,是我。”
“哈哈,你小子終於肯回來了?以後常來玩。以前你最喜歡找爺爺來下棋的。”周老笑道。
“您這兒門檻高,一般我可進不來。”
張琦苦笑道。
“沒事,今天往後,他們就不敢攔你了。”
“哎,好的。”
“這是……”周老又指著娜娜問道。
“爺爺,這是我妹妹程娜娜。今年剛大學畢業。”
嘉嘉搶先道。
“哦,好啊,好啊,也是個俊俏的丫頭,和嘉嘉一樣,帶著福相,有男朋友了嗎?”周老問道。
娜娜沒說話,扯了扯張琦的袖子。周老秒懂:“哦,你倆是小兩口啊。對了,鍾琦,你一會兒是不是要去老許那邊?”
張琦點頭道:“是啊,剛才我爸囑咐我,讓我去許爺爺家一趟。”
周老道:“那你現在就去吧,讓你弟弟陪你去。嘉嘉和娜娜還有小果在這邊陪爺爺聊天。”
張琦點點頭,和鍾勤一起出了周家的院子。
同樣是要過兩道崗,張琦心說:要不是弟弟帶路,自己還真連許家的門都摸不著。
和周家整體部局差不多,只不過傭人把兄弟倆領到了客廳坐下,不一陣,一位身體如同一杆標槍般挺直的老者,出現在了門口。
“許爺爺。”
鍾勤見到許老,趕緊打招呼道。
“鍾家二小子啊,這個就是?”許老也不廢話,開門見山的問道。
“許爺爺,您好,我是鍾琦。”
張琦道。
許老眼神里透著贊許,看樣是很滿意張琦。
張琦被老爺子看得毛毛的,心說:不會真讓囡囡說中了吧?
兄弟倆坐下來,許老兜兜轉轉也不提正事,就是和兩個小子憶往昔崢嶸歲月。
張琦聽的煙癮犯了,見自己兄弟已經神游物外,顯然這老三篇不知道聽了多少回了。
他往外張望之際,門口一個身影一閃,只覺告訴他,那是一個年紀不大的女人。
兄弟倆聽許老談了一個多小時,這時候已經是日頭西斜,許老留兄弟二人吃飯,張琦說道:“許爺爺,我們今天就不留下吃飯了。今天來,主要是……我准備結婚了,來跟您老告個罪。”
許老有些失望,這事最終還是不了了之了嗎?
不過既然是鍾琦提出來的,也算是全了許家的顏面。
“是這樣的啊……唉,好吧。”許老執念許多年,也一直逼著自己孫女許多年。
他至今還認定,一定是周家得了確實的消息,自己家未過門的媳婦和別人好上了,所以為了不傷兩家顏面,這才逼著鍾琦上門退親。
躲在門口的許慧欣心里極度憤懣,自己等了這麼多年,他都不出現,自己愛上別人,難道都是自己一個人的錯嗎?
一身戎裝的她從門口走了進來,從腰間拔出手槍,“咔”一聲,子彈上膛。
“混賬!你准備要做什麼?”許老拍著桌子厲聲喝道。
張琦眼中沒有閃過畏懼之色,與英姿颯颯的女人目光直視,不用問,這個軍官打扮的美女,就是自己之前名義上的未婚妻- 許慧欣。
鍾勤也不擔心她會在許老面前造次,開口道:“許姐,這有點激烈了吧?”
許慧欣看他一眼,沒說話,又轉向張琦道:“我愛上了別人,是我不對,但是我這輩子都不會嫁給你的。你打我一槍吧,隨便打哪兒,然後咱倆就誰也不欠誰的了。”說著,調轉槍口,把手槍遞給了張琦。
張琦接過槍,退了彈夾,又把槍膛里的子彈退了出來,說道:“讓你等了這麼多年,錯在我。我也確實愛上了別人,按理說,該讓你給我個三刀六洞,我也不該皺下眉頭的。不過我不會讓你開槍打我的,我身上剛挨了三槍,傷還沒養好。咱們倆就算是兩相抵消了吧,行不?”
許老越發欣賞這小子的光棍,好像自己又回到了大西北剿匪那些年,可惜和自家的孫女無緣啊。
許慧欣也沒想到這個男人,居然肯為自己說句公道話。
自從自己宣布交了男朋友,在家里,爺爺、爸爸、兩個哥哥,都不支持自己,好像自己真的是個不守婦道的蕩婦一樣,就連媽媽都不敢在爺爺面前替自己說句公道話。
她擦擦眼淚道:“真的兩清了?”
張琦伸出手來,道:“以後還能做個朋友?”
許慧欣跟他握了握手道:“以後還是朋友。”
許家的事情圓滿解決,張琦沒什麼感覺,鍾勤和嘉嘉卻是心頭一塊大石落了地。
嘉嘉從來都不喜歡這個女人,她太強勢,但是她自己卻忘了她同樣是個很強勢的女人。
第二天,鍾勤和張琦一早就去了車庫。
“我擦!這是什麼?帕加尼?風之子?這輛是……康尼塞克?麥卡倫?呃,你還有這輛……布加迪威龍!?怪不得囡囡說你這兒都是些不認識的車牌子,還說都是雜牌車……”
鍾勤哈哈大笑,一掃前日帶著不識貨的小姨子來選車的郁悶。
“悍馬H2,還有這輛裝甲車,不推薦,油耗高,方向太沉。賓利和勞斯萊斯需要配司機,自己開出門有些不倫不類。哥,這輛怎麼樣?”
鍾勤指著新入手的一輛蘭博基尼SUV道。
霸氣時尚又兼具科技感的造型瞬間征服了張琦,直接接過了車鑰匙,至於之前所說的大切,已經徹底被他拋諸腦後了。
他又指了指那輛十分具有科幻氣息的帕加尼風之子問道:“噯,弟,聽說這車全身都是碳纖維的,是不是真的很輕?”
鍾勤取了車鑰匙給他,笑道:“出去兜一圈?”
下午,兄弟倆一起出現在公司。
唐果也去了醫院報到,開始了她的實習工作。
嘉嘉和娜娜兩姐妹去了嘉美家,娜娜如願以償的從父親程志揚那里要到一筆不菲的生活費,交換條件是,娜娜要去報個興趣班。
雖然不要求她出去就業,但是程志揚也希望女兒能有個一技之長,不要成天在家游手好閒。
嘉嘉對此也持贊同意見,娜娜的性格她最了解,窮極無聊就會生禍端。
娜娜也不管那麼多,總之先把錢騙進腰包,其他的之後就看自己願不願意去做了。
“嗯……嗯……嗯~ ……”夜晚,嘉嘉的手抓著眼前一只有力的臂膀,身子隨著男人的抽插婉轉呻吟著,汗濕的潮紅臉龐黏貼著凌亂的發絲。
嘉嘉側身躺著,孕肚高高凸起,張開的腿間,泥濘的陰道內一條粗大的陰莖有節奏的抽插著,發出噗嗤噗嗤的水聲。
白沫狀的花蜜不斷分泌,而這就是嘉嘉和丈夫日常性生活的一部分。
隔壁單元,雖然隔音極好,但是張琦也在和程娜娜、唐果做著同樣的事情。
自從娜娜拉著唐果給張琦口過一次,小姐兒倆算是捅開了這層窗戶紙,唐果例行給張琦的按摩也就不再避著娜娜,還刻意的指點她按摩手法。
娜娜學得也很快,一來二去,唐果雖然沒有被張琦開苞,但是三個人已經大被同眠,睡在了一起。
張琦依然不很持久,娜娜剛來了些感覺,他已經射了精。
張琦有些尷尬,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娜娜安慰他道:“你是不是又有些緊張了?”
張琦嘆道:“還是有些控制不住。”他倆充滿希冀的看向唐果,希望她能給出一個解決方案。
唐果盤腿坐在床上,想了想道:“這個……我不擅長。”
張琦一想也是,向一個處女小尼姑咨詢房中術,無異於問道於盲,自己也真是病急亂投醫了。
娜娜忽然說道:“果果,你說……我姐會不會有辦法?”
唐果道:“這個或許有……師姐的針灸術和醫術,都比我高明的多,我覺得張哥可以進入下一步治療了。”
關乎自己下半身的幸福,程娜娜根本等不到天亮,起身披著衣服就拉著張琦和唐果,跑到隔壁敲門。
嘉嘉正和鍾勤甜蜜著,被陣陣敲門聲打擾了興致,兩個人無奈收了雲雨,也穿上衣服下樓來開門。
“干嘛啊!大晚上不睡覺……”
嘉嘉抱怨道。
娜娜穿著睡衣,大剌剌坐到沙發上,看著姐姐一臉欲求不滿的樣子,有些羨慕的說道:“姐,你給我想辦法,不然這日子沒法過了。”
嘉嘉看向張琦,張琦有些不好意思,不敢和嘉嘉視线相對的低下頭去。
鍾勤衝了個澡,也披著浴衣下了樓,列席旁聽。
“怎麼個情況?說說吧?”等唐果衝好茶,擺到大家面前,嘉嘉問道。
娜娜道:“不如以前……堅持不了五分鍾。”
嘉嘉笑嘻嘻的問道:“以前能堅持多久?”
“怎麼也半個小時吧?我姐夫呢?”姐倆忍不住交換起情報來。
張琦咳嗽一聲道:“話題跑偏了哈,先說說我這事怎麼解決行不?”
嘉嘉先給張琦搭了個脈,也沒查出個所以然來,心里也是暗罵自己當初多事,給自己攬了個大麻煩,現在還被妹妹賴著搞三包責任制……
“最主要還是要加強鍛煉……”
嘉嘉拿不准的說道。
娜娜道:“要不……明天去買點補品?比如虎鞭、鹿茸、人參、肉蓯蓉之類的……?”
嘉嘉苦笑搖頭道:“哥哥現在需要的是打基礎,那些東西催情效果有,但是毀根基,吃了還不如不吃。”
娜娜苦著臉問道:“姐,那你說該怎麼辦?”
嘉嘉心里悲苦:我他麼哪知道該怎麼辦……?
她看看唐果,希望她給點有用的建議。
唐果道:“姐,我的觀察,會不會還是元陽外泄的緣故?”
嘉嘉想了想,又看了看自己丈夫。
鍾勤奇怪道:“你看我做什麼?”
嘉嘉道:“這個,我需要觸診。”
鍾勤很大度的說道:“治病,該看看,該摸摸。只要大哥不反對。”他才不會介意這種事情。
張琦臉紅紅的,其實他心里也有點小期待。
嘉嘉掀開張琦睡衣下擺,張琦胯下的巨物忽得彈了起來,起立向嘉嘉致敬。
嘉嘉嚇了一跳,跟著笑道:“這不是挺精神的嘛……”之前她就偷著含過一次,對於張琦的不持久,她心里是有數的。
她用手扶住,認真觀察了下接駁部位的針口,然後又用手指沿著血脈輕輕按了幾下,問道:“這幾天睡眠質量怎麼樣?”
張琦道:“睡眠質量還可以,特別是果果幫我做了幾次按摩之後。”
嘉嘉又問道:“有沒有夢遺滑精現象?”
娜娜點點頭,張琦卻奇道:“我怎麼不知道?”
娜娜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眾人秒懂,也就不再問了。
嘉嘉又問道:“幾次?次數頻繁嗎?出精量大不大?”
娜娜答道:“有兩次吧,出精量大概就是正常的樣子……”
娜娜問道:“姐,看出是什麼問題了嗎?”
嘉嘉搖搖頭道:“現在還不好說……”
鍾勤道:“我哥練的那個煥陽神功怎麼樣?需不需要給他指導下?”
嘉嘉點點頭,示意張琦開始運功。
張琦搬運功法,渾身一陣氣流向著根部涌動,陰莖瞬間又增大兩分,還升起了一股熱力。
嘉嘉握住張琦的陰莖,感應不到元氣泄露,看它活蹦亂跳的樣子,也不像血脈不通供血不足的樣子。
或許是心理方面的問題?
嘉嘉心里想著,但是沒有說出口。
“還是傷後虧了氣血,但是不適宜猛補,需要慢慢調理。明天去采購點中藥,給你做個藥浴,看看效果。”
嘉嘉道。
聽嘉嘉這麼說,張琦和娜娜都松了口氣,對於做事靠譜的嘉嘉,他們還都是十分信任的。
嘉嘉趁張琦不注意,拉著娜娜到了一邊,對她囑咐道:“對於治療,你不能表現的太急切,這樣很影響張琦康復的信心,他現在很大程度上是心理方面的問題。”
娜娜點點頭道:“哦,姐,我知道了。那他的病最終能治好吧?”
嘉嘉道:“有你姐我在,你就放心吧。”聽姐姐這麼說,娜娜的心算是定了下來。“不過這一個月,要禁欲。”
嘉嘉又囑咐道。
“啊?一個月啊?做不到會怎麼樣?”
娜娜弱弱的問道。
“做不到以後都不要做了唄,這還不簡單……”
嘉嘉笑著說道。
“啊?姐,這個真做不到啊……不然……姐夫借來用用?”
娜娜用商量的口吻問道:“小姨子是姐夫半個屁股噯……”
嘉嘉氣笑了,伸手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道:“另外半個呢?姐姐的嗎?”
娜娜笑道:“對啊,咱三個一起也沒問題的。”
嘉嘉苦笑道:“隨你了,只要你姐夫從了,我就不反對。”
嘉嘉知道這種事情,擋也擋不住,索性由著她去鬧騰,反正肉都爛在鍋里,他倆真是搞上了,也是自己兒子得了便宜,難不成她還真能翻了自己的天?
娜娜笑道:“要推倒他,小CASE啦。”
同樣的話,嘉嘉也對唐果說了一遍,不過這次是她和張琦一起。
唐果紅著臉道:“我們還沒那啥呢……”
嘉嘉驚訝道:“那這幾晚,你就在邊上坐著看?”唐果紅著臉嚅嚅道:“有時候也會用手和口幫忙忙。”
嘉嘉覺得這個妹妹也是滿奇葩的,還是對她囑咐道:“這一個月,別主動招引他就行,也別讓他破了你的身子,你的元陰對他還有大用處。”
“哦,姐,我知道啦。”唐果答道。
嘉嘉又對張琦道:“你自己也是,不許偷著打手槍。”
張琦苦著臉道:“這麼嚴格……會憋瘋的。”人就是這樣,張琦原本並不是欲望太強烈的人,只不過你越限制他做什麼,他就越想做。
嘉嘉道:“我會幫你配些清火去熱的方子……但是也不能喝多了。我們會多盡量陪陪你的,大家在一起,你也就不會總想那事了。再要不我們找個游戲陪你玩玩。”
嘉嘉心里其實也清楚,這是練煥陽神功的弊端慢慢顯現出來了,當初就是她幫助大師兄度過的最難的那一關。
但是現在張琦根基不穩,雖然內功根底淺薄,但是依然被陽火灼燒,如果不及時制止,只怕真的會憋出內傷來。
實在不行,就只有……嘉嘉想到自己的蓮花法印有吸納真力,調和陰陽的功效,說不得到時候也只能自己出馬了。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半個月之後,嘉嘉給張琦配的藥浴和中藥漸漸顯出了功效。
只是張琦每日心中累積的欲望,讓他看起來像個發情期的公貓似得,走路蔫頭耷拉腦,食欲不振,小臉都瘦了一圈,看著可憐兮兮的樣子。
唐果下班回家來,看到自己張哥的樣子,有點想笑又不敢笑,只是照例為他按摩四肢,幫他疏通全身血脈。
嘉嘉則是過來給張琦針灸,她也穿著朴素,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不讓張琦心中生出半分綺念。
但是即便如此,張琦忍不住心中依然邪魅叢生,滿腦子都幻想著二女脫光了衣衫,在自己胯下承歡的場面。
“別胡思亂想,靜心。”
嘉嘉一聲喝,嚇得張琦和唐果都是渾身一顫。
張琦不好意思的問道:“心里有沒有欲念,針灸都能探查出來嗎?”
嘉嘉有些得意的道:“你血流速度那麼快,都從針上反饋到我這兒了。”
張琦這才松了口氣,心說:原來如此,還以為自己腦子里汙汙的畫面,被她看穿了呢。
鍾勤急匆匆的走進來,嘉嘉提出一根銀針,問道:“出什麼事了?”
鍾勤道:“藤野浩二出事了。”他這話一出,大家紛紛都坐不住了。
“出了什麼事?他受傷了嗎?”
嘉嘉問道。
鍾勤道:“剛才我打電話和他聯系,才知道他現在人在醫院里。他的女朋友說,他現在頭部中彈,還沒有脫離生命危險,暗殺者是青州會的人。”
嘉嘉道:“最快什麼時候能安排我們過去?”
鍾勤道:“現在航线升級了,提前一個小時遞交飛行計劃就行,我已經讓他們在機場待命了。”
一小時後,飛機升空,一家五口再次踏上了前往日本的航行。
嘉嘉問道:“我感覺這次襲擊有些詭異。雖然我不了解日本國內的形勢,但是總感覺黑幫分子,也不應該猖獗到如此地步吧?如此行徑,無異於抱著與藤野家玉石俱焚的決心。”
張琦也道:“但是我們走的時候,矛盾明明沒有激化到這種程度啊……藤野先生將事情的度把控的很好啊。”
鍾勤道:“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他女朋友的情緒並不很穩定,而且她全程都是日語和我交流的,我也就是聽懂了一個大概。”
嘉嘉道:“不管怎麼樣,這件事都是因我們而起,先去看看吧,希望他吉人有天相。”
娜娜一直在邊上沉默不語,嘉嘉知道她被救回來之後,一直關注日本黑幫的消息,就問道:“囡囡,這件事你有什麼高見?”
程娜娜分析道:“日本黑幫山頭林立,被稱之為當代的日本戰國一點也不夸張。日本全國現有注冊團體3652個,注冊團圓超過8 萬人。但是總體上還是歸納為關東社團與關西社團。”
張琦似乎聽出了點端倪,問道:“你是說,這次藤野先生遇刺,是兩大黑幫集團的對抗?”
娜娜點頭道:“我看了一篇新聞報道,日本當代三大黑幫是,總部位於東京都港區的住吉會;總部位於神戶的山口組,青州會雖然處在關東地區,但是因為地緣歷史,卻是屬於關西團體;以及第三大社團,總部同樣位於東京都內的稻川會。這次住吉會和山口組下轄的兩個組織火並,稻川會嚴守中立的同時,卻拒絕政府的邀請出面調停。”
鍾勤道:“你的意思是,稻川會的立場有問題?”
娜娜道:“這里有一篇分析,記者是個馬來的華人,他認為這次衝突的根源並不是衝著藤野本人去的,而是旨在挑起兩大幫派的火並。而稻川會最大的收入是博彩業,所以它也是一向最聽官方指揮,但是這次居然公然反抗日本政府,說明稻川會肯定有異動。這個記者還懷疑,這里面有美國政府在背後策動,有圖有真相。”
娜娜把手機遞給鍾勤,手機屏幕上是一個模糊的白人身影,正從稻川會的本部走出。
“這個不會就是傳說中的CIA 探員吧?似乎有點捕風捉影了。”
鍾勤有些後悔了,自己一家貿貿然跑來日本,卻似乎跳進了一個巨大的斗爭漩渦里。
嘉嘉道:“不管怎樣,我們已經來了,看看能不能幫上忙吧,事情畢竟因我們而起。”
張琦和鍾勤各都點頭。
日本東京,順天堂綜合醫院。
“大夫,病人心髒停止跳動!”
“注射1 毫克腎上腺素!進行CPR 心髒復蘇。”
“心髒停止跳動超過一分鍾……”
“繼續心髒復蘇!”
“病人心髒停止跳動超過三分鍾!”
“再注射1 毫克腎上腺素!”
搶救室外,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正陪伴在藤野家的主母- 藤野加黛身邊。“伯母,浩二他一定會平安無事的。”女孩含著淚勸說道。
一身非常干練的灰色職業裝的藤野加黛輕輕拍了拍女孩的手,這些年來,她多次經歷過這種場面,因此表面上要比自己未來的兒媳婦要顯得堅強許多。
她心中默念祈禱:慶一郎,浩司,請做好你們的本職工作,將浩二挽救回來。
藤野慶一郎,東京都警視總監,藤野浩二的父親。
這時候他正坐在自己的辦公室里,聽取手下刑事部情報科長對於已知情況的匯報。
“所以,這件事很大可能性會引起兩大幫派的火並?”藤野慶一郎很快得出了結論。
“總監大人,是這樣的。”情報科長答道。
藤野慶一郎道:“繼續低調搜證,以保障都內治安為首要任務。”
“是!”情報科長得到授意,轉身離開。
藤野慶一郎對秘書道:“幫我預訂位置,我要宴請福田和筿田……把青木誠政也請來。”
“是,我這就去辦。”
藤野慶一郎又撥通一部紅色專线電話,只見他目光中透著堅毅,東京都內一定不能亂。
順天堂醫院,搶救室門前。
戴著眼鏡文質彬彬的藤野浩司走出搶救室,摘下了口罩。
“媽媽,對不起,我盡力了……”藤野浩司俯身跪在媽媽面前。
藤野加黛再也無法強裝鎮定,眼眶瞬間紅了,捂住嘴小聲問道:“浩司……你先起來,你弟弟他……”藤野浩二的女朋友幾乎暈厥過去。
藤野浩司滿臉淚水的起身說道:“手術中出現意外,浩二他陷入重度昏迷。人雖然搶救了過來,可是只怕他很難再醒過來。”
藤野加黛痛苦的閉上了眼睛,淚水再也止不住的落了下來。
“怎麼會是這樣……”但是她還是鼓勵兒子道:“人活著就好,活著就總還有希望……”從專業的角度,藤野浩司並不認同母親的樂觀,但是他也希望奇跡能夠出現。
“我們正在聯系女大附屬醫院的林博士,她是腦神經外科的專家,我們請她盡快過來會診。”藤野浩司說道。
“嗯,不要放棄浩二!”藤野加黛道。
“放心吧,媽媽,我們都不會放棄浩二的。”藤野浩司點頭道。
“去吧!”
“是!”
這時候,鍾勤和嘉嘉已經來到了搶救室門口。“鍾桑!”藤野浩二的女朋友首先打招呼道。
“松島小姐,浩二怎麼樣了?”
鍾勤並不認識藤野浩二的家人,所以他先和藤野浩二的女朋友- 松島嵐打了個招呼。
松島嵐介紹道:“這位是浩二的母親大人,這位是浩二的哥哥,浩司。這兩位是浩二的中國朋友,鍾桑和他的妻子。”
鍾勤向藤野加黛鞠躬行禮,嘉嘉也有樣學樣,給對方行了一個禮。藤野加黛點點頭道:“謝謝你們這麼快就趕來,我經常聽浩二提起你們。”
嘉嘉將手中的百年人參送到松島嵐手里,這原本是為張琦准備的,但是很明顯,現在給藤野浩二用上更為合適。
鍾勤問道:“浩二的情況怎麼樣了?”藤野加黛嘆口氣道:“情況很不樂觀,浩二可能再也醒不過來了。”
嘉嘉道:“冒昧的問一句,我們可以探視下藤野君嗎?”
藤野浩司眉頭微微一皺道:“我弟弟現在不適合探視。”
嘉嘉道:“我是一名中醫……”
藤野浩司擺擺手,粗暴的打斷她道:“我們可以做好本職工作,不需要中醫的建議。”
藤野加黛呵斥道:“浩司!你太失禮了!鍾夫人,對不起,他現在情緒很低落,所以才口出無理之言,請您原諒。”說著,還向著嘉嘉鞠了一躬。
嘉嘉不用翻譯,也能將藤野加黛想要表達的歉意感受的明明白白,心里贊嘆日本人的涵養,趕緊扶住她道:“伯母,我能體諒藤野先生的心情,我們也只是想能盡所能及的力量,挽救浩二。”
鍾勤在旁同聲傳譯。
嘉嘉忽然指著松島嵐道:“松島小姐,請問你是不是有了身孕?”松島嵐大吃一驚,自己懷孕快三個月的事,連藤野浩二都不知道,她居然一下就點破了。
“我……是……”松島嵐有些失措的說道:“我只是怕影響浩二的救治……”
藤野加黛和藤野浩司聞言大喜,這真是不幸中萬幸的消息。
二人也能體諒松島嵐的苦心,她是害怕這個消息一旦說出,藤野浩司和父母會在生死攸關的選擇瞬間,傾向於放棄對藤野浩二的救治。
亦或是,她心里還存著萬一的陰暗念頭:如果藤野浩二不治身亡,她也可以悄悄的處理掉胎兒,只當這個孩子從來都沒有存在過。
藤野浩司本著謹慎的態度,對松島嵐說道:“嵐,我帶你去做個檢查。”
嘉嘉追問道:“請問,我現在可以看一下浩二君的情況了嗎?”
藤野浩司遠遠的答道:“等我回來,我先把他轉入住院區。”
很快,藤野加黛,鍾勤和嘉嘉一同跟隨病床到了住院區。
而另一邊,化驗也很快出了結果,松島嵐果真是懷孕了。
藤野加黛接到報喜的電話,忍不住對嘉嘉問道:“鍾夫人,您的醫術真神奇,難道您的眼睛能夠透視嗎?”
嘉嘉聽了鍾勤的翻譯,說道:“您叫我嘉嘉就好。中醫有自己的一套體系,這個說起來有些復雜。但是中醫對醫治有些疑難雜症方面,是有意想不到的療效的。”
鍾勤很驕傲的把嘉嘉的話翻譯給藤野加黛聽,旁邊風風火火的走來一個年近半百的女醫生說道:“中醫是偽科學。”
嘉嘉和鍾勤回頭望去,又是一個踢場子的。
嘉嘉見她名牌上有一個林字,以為她又是一個數典忘祖的中國人,但是鍾勤剛才聽藤野浩司介紹過:林尤美。
哈亞西,不是漢字的林,所以她應該不是歸化的日本人。
“林醫生,相信您應該聽過,存在即合理這一句話。中國三千年文明史,在絕大多數時間里,我們都是靠中醫來延續我們的文明。而你們日本,自唐朝以來也一直保存著漢方和中醫藥典。請問,中醫難道沒有一點可取之處嗎?”
鍾勤的一番話,將林尤美駁斥的啞口無言。
林尤美猶自強辯道:“現代中醫早已沒落,你們中國人並沒有繼承和發展自己的醫學。現在全球范圍內,是西方科學和醫學在占據主導地位。”
藤野加黛勸說道:“請二位止息論戰,我們不妨一起看看情況,我期待二位都能提出寶貴的意見挽救犬子。”
林尤美點點頭,率先推門走入了病房。
嘉嘉噘著嘴道:“真看不慣這些西醫不可一世、盛氣凌人的樣子……”
鍾勤笑道:“嗯,一會打她臉,不用給我留面子。”
嘉嘉忍著笑,道:“只怕被打臉的,是我這赤腳醫生也說不定。”二人沒有察覺的角度,藤野加黛表情微微一動,似乎她聽懂了嘉嘉的自嘲。
見到兒子身上插滿了維持生命的儀器,藤野加黛再次不可抑制的默默留下眼淚。
林尤美觀察藤野浩二的腦部CT掃描的X 光片,嘉嘉則按住藤野浩二的腕脈。
許久之後,林尤美放下手里的數據報告,說道:“病人的情況很不樂觀……我與藤野醫生持同樣的態度。”因為知道藤野浩司和病人是兄弟,所以她沒有說出判斷病人已經腦死亡的事實。
嘉嘉卻說道:“浩二還有救!”
“什麼?!”在場包括藤野加黛在內,所有人全部大驚。
嘉嘉很淡定的道:“可以讓我醫治嗎?”林尤美第一個出言反對道:“不行,你在日本沒有行醫資格。”
嘉嘉笑道:“我在中國一樣沒有。”藤野加黛聽了十分無語,這個女人還真是像她自己說的,是個赤腳醫生。
藤野加黛實際上是一個中國通,早年間曾在中國游歷,見識過許多奇幻不可思議的事情,所以她才會對嘉嘉的中醫治療抱有極大的希望。
只聽嘉嘉繼續說道:“可是照你的說法,浩二再也無法醒來,或者說你委婉的想表達,他實際上已經死亡的事實……”
林尤美看了臉色煞白的藤野加黛,面色沉重的點點頭道:“是的,從醫學的角度,他已經腦死亡,無法挽救。”
嘉嘉等的就是她這句話,轉身對藤野加黛道:“伯母,如果是這樣的話,讓我一試又有何妨?”藤野加黛沉思良久,又望向了自己的兒子藤野浩司。
藤野浩司已經幾近絕望,但是嘉嘉的話讓他無法反駁。
是的,自己無法挽救弟弟的生命,為什麼不能換個角度試試呢?
還會有更壞的可能性嗎?
如果能夠迅速的終止弟弟的生命,對他來說或許還是一種恩賜。
最終,他點了點頭,表示支持程嘉嘉的說法。
程嘉嘉道:“浩司兄,請幫我安排一次核磁共振,重點檢查這個位置!”
嘉嘉用馬克筆在藤野浩二後腦偏下部,畫了一個圈說道。
“沒問題!”藤野浩司痛快的答道。
嘉嘉又道:“出結果之後,我想結果就很清晰了。請盡快安排一間手術室。”
藤野浩司不知道嘉嘉賣的什麼關子,但是還是勉強答應道:“我馬上就聯系。”
嘉嘉又道:“手術中,您可能會需要我和我的助手的協助,請為我准備兩套中號的手術服。”藤野浩司雙眉緊皺的去安排嘉嘉交待的事宜,嘉嘉也迅速給張琦打了一個電話,讓他送唐果來醫院匯合。
半個小時之後,核磁共振的結果出來,藤野浩司極度震驚道:“這不可能,為什麼之前沒有發現這塊碎片?”
藤野加黛焦急的問道:“浩司,究竟是怎麼回事?”
林尤美口中苦澀,有些不可置信的道:“我們剛剛再次進行核磁共振,發現了一枚未知材質的碎片,但是很明顯不是金屬,我們懷疑是一種透明物質,可能是玻璃,也因為它太過細微,所以CT掃描是看不到它的。”
嘉嘉道:“而中醫的探查,卻能探知到它阻斷了浩二的腦部供血。”
藤野加黛沒工夫聽她們對病情的分析,直指問題的關鍵道:“浩司,你弟弟還有救嗎?”藤野浩司再次啞口無言,將目光投向林尤美和嘉嘉。
林尤美搖搖頭道:“如果是玻璃纖維,無論是手工還是機器人操作,都無法確保能夠在不損壞它的前提下,將其安全取出。而它一旦破碎,隨著腦供血進入大腦內部,藤野君會瞬間死亡。”
藤野加黛將最後的希望寄托在了嘉嘉身上,嘉嘉還沒開口,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她打開免提,聽見唐果清脆的聲音傳來:“姐,我已經到了!”
嘉嘉說道:“我助理已經到了,准備手術,浩司君,我需要你的配合。”
“是!”藤野浩司精神大振說道。
手術的過程並不復雜,嘉嘉用銀針為藤野浩二實施了全身麻醉。
藤野浩司打開了兄弟的顱腔,嘉嘉用極快的手法,連下十六根銀針封住了病灶區域所有血脈。
藤野浩司與嘉嘉語言不通沒法交流,雖然看不懂她的用意,但是也能猜到那些銀針深入大腦,就是為了限制那細如發絲的纖維殺害自己的弟弟。
唐果的手穩定的如同最精密的機械,高效且穩定。
藤野浩司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她的動作,一下、兩下……一分鍾內,唐果面前玻璃皿中,三十二塊顯微鏡級的透明碎片盛放其上。
唐果額頭微微見汗,但是她眼中的喜色確實怎麼也掩飾不住。
她對嘉嘉點了點頭,嘉嘉示意藤野浩司,手上做了一個縫合的手勢,然後就和唐果退到了一旁休息。
手術完成,用時一共為三十六分鍾。
藤野浩司走出手術室,分別和嘉嘉和唐果握手道:“神乎其技!真正的神乎其技!”
嘉嘉見藤野加黛快步走過來,不等她開口詢問,就開口說道:“放心吧,浩二今晚午夜之前就會醒過來。”
“真的嗎?”藤野家母子,松島嵐都無法置信這一天大的喜訊。
嘉嘉見林尤美不在,知道她無顏留下來,怕被自己當面打臉,也沒在意。
藤野浩司正在向媽媽和弟妹描述他的所見,既驚嘆嘉嘉和唐果的醫療手法,也適當表現出對於嘉嘉過度樂觀判斷的擔憂。
嘉嘉很沉穩的說道:“請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藤野加黛是眾人中最相信嘉嘉的人,她鞠躬說道:“無論如何,幾位不遠千里,在浩二受傷的第一時間趕來,這份情誼,藤野家銘記在心。”
鍾勤趕緊還禮道:“請您不要這麼說,浩二這次受傷,究其原因,也是受我們的牽連。”
藤野加黛第一次聽聞此事,微微錯愕之間,很快平復下來,說道:“已經是晚飯時間,我已經安排好了坐席,不妨坐下來慢慢聊。”因為藤野浩司還要工作,所以他和松島嵐留下來照顧藤野浩二,藤野加黛作為主人,帶著鍾勤、嘉嘉一行五人到了病院附近的一家壽司餐館用餐。
鍾勤向藤野加黛介紹了自己的哥哥張琦和程娜娜,並且將半月之前,自己一行人赴日拯救娜娜的經過。
藤野加黛聽到很認真,也詢問了幾個細節,最後才道:“浩二受到的傷,明顯不是黑幫分子的手法。”
程娜娜道:“我聽聞戰國時期,有忍者用燒紅的鐵釘灌入敵人腦中,致人瞬間死亡的案例。而這一次浩二哥哥所受的傷,雖然更加隱蔽,但是本質上卻有異曲同工之處。”
藤野加黛這次沒有再偽裝,她直接點點頭,用中文回答道:“這位小姐所言甚是……”眾人一片錯愕,除了鍾勤隱隱有所察覺,其他人都沒想到她的中文居然字正腔圓。
見她能聽懂,嘉嘉也直接開口道:“伯母,我猜想這個凶手所用的凶器是一種特制的精密吹箭。或許有鐵釘粗細,中空,才能將一根玻璃纖維打入浩二腦中。”
藤野加黛點點頭道:“他們是要偽裝嫁禍給幫派,而且要確保浩二不可能被救治過來。”就在她陷入思考的時候,她的手機鈴聲響了。
藤野加黛告罪一聲,懷著忐忑的心情接起了電話:“浩司,是真的嗎?浩二已經醒了!?太好了!好的,我馬上過來。”藤野加黛起身,渾然沒有察覺自己碰翻茶杯的失態。
“對不起!我失態了!鍾桑,嘉嘉,浩二醒了!他醒過來了!”藤野加黛終於在這一刻情緒失控,流下了激動地眼淚。
嘉嘉、娜娜和唐果分別上前來安慰,藤野加黛一邊流著淚,一邊不停說謝謝,無論大家怎麼勸撫,也無法停止。
藤野加黛再三告罪之後,先離開了餐館。
眾人意欲相隨,被她勸阻。
鍾勤知道這個時候,還是應該給藤野家留出空間,藤野浩二也需要靜養,所以沒有堅持己見,只約好了第二天再回來探視藤野浩二的時間,這才送別了藤野加黛。
嘉嘉今天格外有成就感,見不愛吃生魚片的唐果,正愁眉苦臉的和盤子里一塊金槍魚交涉,就笑道:“今天果果是立了大功的,一會兒我們去吃燒烤慶祝下,好不好?”
“好啊好啊!”唐果第一個贊同道。
嘉嘉見唐果恢復了活力,這才又笑著問道:“老公,你說藤野家和那位藤野嚴九郎先生,是不是一家啊?藤野先生也是醫學院的教授。”
鍾勤微微一笑,取出手機來給嘉嘉看,一邊說道:“浩二曾經帶我去祭拜過嚴九郎先生。”
嘉嘉震驚道:“真的是一個藤野嗎?”她取過手機仔細打量,簡潔的三座墓葬,是家族式的墓葬。
鍾勤嘆道:“嚴九郎先生後半生比較坎坷,45年日本投降前夕,他的長子死在中國戰場。同年,他也病逝在家鄉,享壽71歲。”程娜娜問道:“這就是一家三口的墓地了?”
鍾勤點點頭,說道:“蘆原市有做藤野先生紀念館,日本民間人士也定期舉辦惜別忌,有時間我帶你們去參觀下。”
這一晚,唐果終於吃到了她心心念念的和牛,而且是神戶牛A5級,霜降度10級的頂級和牛。
因為不是預訂席,所以能吃到霜降度10級的神戶牛,已經可以算上是可遇不可求的偶遇。
唯一讓唐果不滿意的是,肉是限量供應的,唐果沒吃夠。
娜娜忍不住取笑道:“真沒見過你這麼愛吃肉的小尼姑……”唐果扁扁嘴,不就是一不小心搶了你那塊和牛嘛,至於這麼揭人短嗎?
嘉嘉把自己那塊遞給了妹妹,這才算是堵住了她的嘴。
“嗯……入口即化,唇齒留香……噯,這珍饈美味,以後再也吃不了西冷牛排了。”
娜娜有些漂了。
唐果也點頭道:“菲力牛排、肋眼牛排也都味同嚼蠟,唉,這似乎就是佛祖說的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境界吧?我居然悟到了禪機,唵嘛尼唄咪哄。”
嘉嘉看著一個兩個丫頭耍寶,無奈的苦笑搖頭。
鍾勤和張琦並不貪口腹之欲,鍾勤直接將自己的一塊牛肉遞到嘉嘉盤中,張琦就比較尷尬了,自己只有一塊牛肉,給娜娜或是唐果明顯都是送分題。
嘉嘉把自己的一塊肉,又給了唐果,讓她繼續體悟佛法,張琦這才將另一塊牛肉轉移到了娜娜的盤中。
另一處高檔會所內,正在宴席間的藤野慶一郎接到了妻子的電話:“你說什麼?浩二已經醒了?我知道了,等我回家再說……你是說……浩二看到了凶手,是一名忍者,並不是幫派成員。我知道了。”藤野慶一郎掛上了電話,對在場的三位黑幫大佬道:“想必剛才我與內子的談話,諸位都聽見了,如今已經沒有必要再爭論該追究哪一方的責任。東京都內絕對不能亂!別有用心之人,如果想要挑起戰火,將視之為對東京都警視廳,以及大日本警察廳的挑釁。”最後一句話,語氣極為肅殺,就連幾位經歷過無數腥風血雨的黑幫大佬,都攝於其氣勢,知道這代表著國家的意志。
“是!”三位大佬同時低下了頭顱。
會談結束,三位大佬也無心再留。
相對於住吉會的福田大佬和山口組的筱田大佬的淡然,稻川會的青木誠政上了座駕之後,就開始破口大罵:“狗屁的伊賀忍者,他這個服部半藏的稱號多半是花錢買的吧?區區一個藤野浩二都殺不死!”但是他的保鏢不敢隨聲附和,當代服部上忍可不是他們敢置喙的人物。
“伊賀流暗殺術不可能失敗!”青木誠政耳邊回蕩著一個威嚴的聲音:“服部之名也不容你等宵小褻瀆!”青木誠政只覺後頸一麻,伸手一撫,然後人就倒在了座位上,再也沒了聲息。
“首領大人!”原來青木誠政的保鏢,全部都是來自伊賀流的忍者。
服部半藏如同憑空出現般,坐在了已經死去的青木誠政身旁道:“把他的屍體處理一下,對外稱其醉酒暴斃身亡。”
“是否要引導媒體了解今晚的四方會談?”稻川會的二把手清田信問道。
服部思考片刻說道:“不必。清田你接任會長的職務。”
“是!”清田信應聲道。
服部半藏再次憑空消失,只留下車內大氣不敢喘的司機和清田信二人。“去東京港……”清田信發話道。
“是,老大!”司機點頭應是。
東京半島酒店的豪華行政套房內,烤肉吃到飽超滿足的唐果躺在沙發上說道:“姐夫,牛肉太好吃了,你不是還有個考察項目的名額嘛,引進幾頭牛回去唄?絕對供不應求的。”
娜娜笑罵道:“每天盡想著造殺孽的小尼姑,說你不懂吧。上等和牛是禁止出口的。肉都不讓出口,你還想要整頭牛。”
唐果扁扁嘴,但是這話她也沒法反駁,她就是小尼姑,她就是愛吃牛肉,怎麼破?
嘉嘉道:“好了,囡囡,不准欺負果果。不過果果這個建議也不錯,生態農業,是個不錯的賣點。”
鍾勤懂嘉嘉的意思,這也是知道歷史走向的優勢。
“回去找投資人商量商量,不能從日本引進,就從歐洲引進,從澳洲引進。國內畜牧業才剛剛起步,確實是一個前景巨大的市場。”
唐果笑道:“到時候小果去草原替姐夫放牧去……”
娜娜笑道:“那要引進多少種牛?怕還沒往外賣,都不夠你自己吃的。”
娜娜一番話,逗得大家忍不住都笑了。
唐果氣鼓鼓道:“我才沒那麼饞呢,我和牛一起吃草還不行嗎?”
嘉嘉笑道:“傻丫頭,放牛可是辛苦活兒的。母牛懷崽大概要40周,一頭仔牛大概要養三年才出欄。所以頭三- 四年,不但要虧本,而且很苦的。”
唐果這才知道,原來養一頭牛這麼難,怪不得這破和牛能賣出天價。
“姐,剛才那一頓花了咱多少錢?”
嘉嘉道:“一人八千日元,一共花了四萬塊,大概2500人民幣,也不算太貴,和北京消費差不太多。”
鍾勤補充道:“現在國內上等牛肉都是靠進口,在北京吃這麼一頓,估計沒四千拿不下來,北京自助燒烤可吃不到這個等級的肉。”唐果吞吞口水,四千塊,要頂上自己兩個月實習工資了,能跟土豪做朋友真好。
燈紅酒綠的繁華街道,繁星點點的夜空,東京最美的夜景就在腳下。
街上的行人如織,即使到了晚上九點,依然能見到身穿風衣,手提工作箱的上班族在人群中穿梭。
張琦手里舉著兩杯波本,遞給自己兄弟一杯道:“日本人口密度,真的很大。”
鍾勤接過酒杯,和張琦碰了一下道:“是啊,而且日本人工作強度確實高。哥,你看那幾個,這肯定是剛下班准備去喝一杯的。”
張琦皺皺眉頭道:“晚上九點才下班?那為什麼他們現在經濟一直在下滑?”
鍾勤道:“就業崗位少,競爭激烈,東京尤是如此。哥,你看那邊那個……”
張琦定睛一看,一個中年禿頭大叔,身邊和他手挽手的是一個穿著高中制服的女生,忍不住道:“靠……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援交妹?”
“噯?哪里哪里?我要看!”
娜娜湊過來,抻頭看到。
唐果也湊過來,趴在張琦身上往外看。
娜娜看了看,笑道:“那個女的長得像豬頭,那個男的太沒格調了。”然後她趴在鍾勤背上笑問道:“噯,姐夫,東京學生妹援交什麼行市?你覺得我去賣,一次能賣多少?”
鍾勤微微皺眉,他有些不喜歡娜娜身上的風塵氣。
張琦到沒在意,他了解娜娜只不過是開玩笑,在她屁股上輕輕拍一下道:“一晚上打腫你屁股,一晚上賣多少?”
“賣屁股啊?也行啊,給錢就行。”
娜娜笑道。
“掉錢眼里去了……”
嘉嘉調侃道。
“是啊,哈哈……”三姐妹笑鬧成一團,然後娜娜忽然道:“姐,我們逛街去吧?我剛才問了,那邊就是銀座噯!”
嘉嘉看看鍾勤和張琦,所幸最重要的事已經辦妥,大家也都有心情出去玩。
“好吧,我們一起去見識下東京大都會的繁華。”三姐妹手挽手,一起走,身後跟著兩個男人,亦步亦趨的跟著她們出了酒店房門。
銀座,是位於中央區的商業區,以高級購物商店聞名,是吸引日本國內外的眾多游客到訪的人氣景點,是東京乃至全日本、全亞洲最繁華的商業區,是名副其實的不夜城。
無論是高檔奢侈品名品店,還是一些獨具匠心的小型作坊,都能體現出日本獨有的文化魅力,讓嘉嘉和娜娜迷醉期間,流連忘返。
特別是一些不起眼,但是很有味道的古舊店面,經常會帶來時尚、個性、現代等強烈衝擊對比的文化符號。
“其實我很討厭日本人,但是日本文化卻經常會引起我的共鳴,讓我感動不已,這是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讓人又愛又恨。”
嘉嘉苦笑道。
娜娜道:“我覺得挺好的啊,日本這種專注的匠人精神,這種對精致完美的偏執和追求,我覺得是很值得我們學習的。”
張琦道:“日本人就不弄虛作假嗎?其實都是一樣的,哪里都有好人,哪里都有壞人。國內一樣也有堅持傳統手藝的匠人,只不過我們不善於挖掘和宣傳罷了。”
嘉嘉和娜娜都不言語,他這番話雖然是和稀泥,但是其實哪面也沒討到好。
唐果對愛馬仕、香奈兒等奢侈品不感興趣,但是街邊的小吃和甜品,卻能讓她喜笑顏開。
娜娜對她招招手道:“果果,快來!”唐果手里剛接過鍾勤買給她的抹茶蛋卷冰激凌,那邊娜娜就招呼她,然後轉身走進一間裝潢典雅的古老店面。
鍾勤和張琦看到窗明幾淨的櫥窗里,陳列著高檔面料的和服,店的招牌就是銀座Meiji ,是一間專門訂制和服的專賣店。
“這件好看,我要買這件。”
娜娜選中一套火紅漸變花色的和服,材質和花色都是上乘。鍾勤看了眼標價,200 萬日元。“還有更好的料子嗎?”
鍾勤問道。店員道:“再高一等就需要訂制了,想要等兩個月時間。”
娜娜道:“我看好這塊料子了。”
鍾勤道:“哥,你看呢?”
張琦道:“我覺得挺好,娜娜穿上肯定好看。”
鍾勤遞給他一張餐巾紙道:“哥,你流鼻血了。”
張琦擦擦鼻血苦笑道:“瞧我這出息……這半個月禁欲太辛苦了。”
娜娜摟著他笑道:“再忍半個月,到時候老娘就穿這件榨干你。”
張琦瞬間鼻血就止不住了,店員趕緊引領著他去衛生間。
娜娜忍不住咯咯笑了一陣,問嘉嘉道:“姐,你看好哪一件了?”
嘉嘉看好一件茄紫色端莊素雅的和服,上面繡著戲蝶幽蘭,也很合嘉嘉的心意,但是她還是搖搖頭道:“衣服很好看,可是我心里總覺得膈應。”
娜娜扁扁嘴道:“又是狹隘的民族主義。”
嘉嘉笑道:“這衣服回國也沒法穿出門,會被打的。”
娜娜想想說道:“也是……那……”她看看鍾勤。
鍾勤道:“買吧,在家穿給我看。”
嘉嘉這才下定決心,要了那件紫色的。
娜娜又問唐果:“果果,你呢?選好沒有?”唐果搖搖頭道:“我不要,一件破袈裟要吃一百多頓燒烤的價格,我才不要呢。”
嘉嘉苦笑,這下給果果做下病了,和牛在她這兒都快成硬通貨了,什麼商品都和和牛掛鈎。
娜娜給她選了一套粉色櫻花灑金的長款和服,鍾勤和剛回來的張琦眼睛同時一亮,然後娜娜在唐果耳邊一陣低語,唐果紅著臉點了點頭,這才同意試裝。
三女同時進入更衣室,在工作人員的幫忙下,從內到外換齊了一套,走出了更衣間。
當三女再次從更衣室里走出的時候,氣質已經大變樣。
嘉嘉一身茄紫的和服,很好的襯托出她高貴雍容的氣質,因為已經顯懷,所以沒法穿戴好一整套,只能大略展示一下。
“好看嗎?”
嘉嘉看著丈夫,笑問道。
“嗯,完美……惹人憐愛。就它了!”
鍾勤笑道:“我很喜歡你這雙白襪和人字拖。”
娜娜忍不住撲哧樂了,道:“姐夫,那叫足袋好吧……別出來露怯了。”不同於嘉嘉的委婉含蓄,娜娜則把一套火紅的大浪雲紋和服穿出了花魁的感覺,裸腿、裸足、木屐。
妖冶、性感、美艷是對她最好的詮釋。
張琦搓搓手道:“老婆你今天的妝不搭配,不然效果更好。”
娜娜笑道:“是吧,我也這麼覺得。”
最後,一身粉色系的乖乖女唐果被推到前面,她和嘉嘉同樣選擇小紋細碎花紋,羞澀的宛如剛剛參加完成人禮,准備向心儀的男孩告白的女孩。
鍾勤忍不住道:“哎呀,這怎麼回事?怎麼感覺找回初戀的感覺了?”
嘉嘉不爽的道:“噯,你不說,我就是你的初戀嗎?”
鍾勤嘿嘿笑道:“上輩子初戀……”
嘉嘉不依的在他腰上肉多的地方掐了一下。“都包起來吧,三件全要了。”
鍾勤豪氣的道。
三套和服分別裝入禮盒,加上配套的各類飾物,鍾勤最終消費六百萬日元。唐果心里很痛,數百人份的高檔烤肉,就這麼就沒了。
嘉嘉也發現了,確實是一分錢一分貨,與自己那件雲錦旗袍相比,日本的紡織工藝還是略顯粗糙,甚至是粗陋了。
之後,娜娜又拉著嘉嘉去夜場蹦迪,發泄完過剩的精力,這才回到酒店休息。
回到酒店,娜娜看嘉嘉在整理一晚上的戰利品,就問道:“姐,你在寫什麼呢?”
嘉嘉煩躁的道:“家里親戚多啊,盤算下需要買多少禮物回去。”
娜娜掰著指頭算到:“你公公、婆婆。”
“嗯,大舅和舅媽,還有表姐、表姐夫。娟姐兩口子,小玥玥. 青虹阿姨和柔然。”
娜娜問道:“給孩子們買點什麼?”
嘉嘉嘆道:“這個超頭疼……對了,爸爸上次說起,到處買不到正品奶粉,不過我都不知道該買什麼牌子的。”
娜娜道:“你這媽當得真輕松,大家族的大少奶奶真挺好當的。”
嘉嘉心里說:還不是他那個當爹的會吃自己兒子們的醋,連帶著自己都和幾個孩子親近不到一塊。
鍾勤洗完澡,穿著浴衣出來,一邊擦著頭發,一邊道:“很晚啦,你還不回你房間睡覺?”
娜娜扭頭對他道:“我今晚不過去了,你跟你哥去聯絡下感情吧。”
鍾勤臉垮了下來,道:“我沒和男人睡一張床的習慣。”
娜娜笑著道:“你哥也沒有,適應下嘛……對了,他睡覺都有抱東西的習慣的,你看是讓他抱著正面,還是爆菊……”
“噗……!”
鍾勤一口礦泉水噴出來,甚至開始懷疑人生,我是誰、我在哪、我為什麼快要被人爆菊了?
嘉嘉也快笑抽了,看自己兒子快被他小姨整成了呆頭鵝,笑著替他解圍道:“好了,你快回去睡覺吧,別逗他了。”
娜娜道:“那好吧,果果留給你們,我有事要和張琦談,人生大事。”
鍾勤有些八卦的問道:“你們准備去領證了?”唐果聽到這話,忍不住眼中一陣暗淡,但是她也沒有氣餒,告訴自己:一紙婚書、明媒正娶,她都不在乎,自己要的只有永遠陪在姐姐身邊。
“果果,你也到年紀,想想你的未來了,趁著現在不算太晚。”躺在床上,嘉嘉摟著唐果,語重心長的說道。
“姐,你也要攆果果走嗎?”唐果流著淚問道。
嘉嘉嘆了口氣道:“傻丫頭,姐怎麼舍得?要不然,你就跟著你姐夫吧?”
鍾勤和張琦兩個人暗地里對唐果的推搡,她都看在眼里。
到了鍾勤這個級別,如果想,他身邊肯定不會缺女人,但是好女人可遇不可求,唐果就是嘉嘉選中的好女人,她想把她永遠留在家里。
“可是,我哥他……”睡在嘉嘉左邊的鍾勤發話了。
“憑啥我們果果就要被你倆推來推去的?果果,你說,你想選誰?”
嘉嘉問道。
唐果干脆說出了心里的想法:“果果其實就想待在姐姐身邊,給姐姐做個小丫鬟。”
“叮咚叮咚叮咚!”門鈴響了。嘉嘉嘆了口氣,起身開門。程娜娜站在門口,衣衫不整,焦急的道:“姐,不快跟我去看看吧,張琦出事了。”
鍾勤、嘉嘉,和唐果都跟著到了隔壁的套房里。
張琦下身紫青腫脹的像個大茄子,此刻的他正躺在床上痛苦呻吟著打滾。
嘉嘉問道:“怎麼回事?”
娜娜訥訥不敢開口,但是見張琦越喊越大聲,顯得痛苦已極,也不敢耽擱,就說道:“他憋得難受,非要我……”
嘉嘉嘆了口氣:“唉……我說話你們怎麼就不聽呢?早跟你們說了,這事不是鬧著玩的。”
娜娜問道:“姐,你什麼意思?”
嘉嘉道:“你男人要廢了!什麼意思!?”
“啊?姐,你別嚇我!怎麼就一下就……”
娜娜看姐姐態度認真,這才知道她不是和自己開玩笑。
鍾勤道:“那別愣著了,趕緊送醫院啊!”
嘉嘉道:“這邊醫院肯定解決不了。等他們送去拍X 光片,會診完,張琦這個玩意就徹底沒救了。”
娜娜問道:“那怎麼辦?姐,你能救他嗎?快點救他……”
唐果為難的道:“姐,推拿穴位起效太慢,肯定來不及的。”
嘉嘉也皺眉道:“扎針也不行,泄了陽氣,一樣等同於把它廢了。”唐果看著那又粗又長的腫脹之物,輕咬下唇思考片刻,就露出了毅然決然之色:“姐,讓我來吧……”
嘉嘉搖搖頭道:“你還是個處子,根本承受不住。”她看向兒子,鍾勤似乎明白媽媽要做什麼,就說道:“需要我回避嗎?”
嘉嘉反問道:“你想留下嗎?”
鍾勤道:“我想陪著你。”
嘉嘉笑道:“那你就留下來陪我吧。”
娜娜問道:“姐姐,你要干什麼?”
嘉嘉嘆氣道:“做什麼,給你男人把毒吸出來,還能干什麼。”
娜娜訕訕道:“要不,你指揮著,我來吧。”
嘉嘉搖頭問道:“你能吃得消?”
娜娜毅然點點頭,就准備湊上去,用嘴幫張琦吸毒。
嘉嘉攔住她,然後點亮了額頭上的蓮花法印道:“不是用口,是要用這里……”說著,在三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挺著大肚子坐了上去,緩緩吞沒了張琦腫脹的大屌。
張琦現在體內就像一個巨大的燃料庫,火,他的體內熊熊燃燒著欲火,而且火勢越燒越旺越燒越烈,幾乎把他渾身的水分都要燒干。
嘉嘉跨坐在他傳宗接代的寶貝上,娜娜和唐果一個人拿來一瓶礦泉水,一個打濕了毛巾敷在他額頭上。
只有鍾勤目光掙扎,但是卻一直握著妻子的手,表達自己對她的支持。
他氣張琦和嘉嘉發生性關系嗎?
或許有一點,但是這種成分並不多,他更多的是擔心這樣劇烈的性交,會傷到嘉嘉肚里的孩子。
張琦痛苦的呻吟著,他渾身散發著熱力,水蒸氣氤氳,從他全身的汗毛孔排出,在他肌膚表面形成一層細密的汗水。
娜娜不斷接水來,給自己男人補充水分;唐果也一次次把張琦額頭上焐熱的濕毛巾重新弄濕,弄涼,重新貼回他的額頭,以防高溫燒壞他的大腦。
“啊……啊……”
張琦身下的床單都已經被他的汗水洇濕,而他唯一想做的,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斷向上挺腰,腰部不斷在嘉嘉的小穴里抽插。
嘉嘉壓抑著尋求快樂的本能,因為兒子就在她身旁。
“張琦,你能聽見我的聲音嗎……快點……快點射出來吧……不然你身體真的要支持不住了。”
嘉嘉被插的上氣不接下氣,好不容易對張琦說完想要說的話。
張琦把嘉嘉推倒在床上,嘉嘉翻了個身,趴在床上,這才發現床單已經洇濕了一層,就繼續吩咐道:“囡囡繼續給他補水,最好是帶電解質那種,他出了好多汗。”
“噯!”
娜娜換上衣服,就要下樓去買運動飲料,鍾勤道:“我陪你一起去。”兩個人離開,唐果就負責給張琦和嘉嘉運水。
電梯里,娜娜有些忐忑的看著一臉陰沉的鍾勤,道:“姐夫……你別生氣。”
鍾勤苦笑道:“我不是生氣,我是擔心嘉嘉的身體。我哥這次發病真不是時候……”
娜娜撲到鍾勤懷里道:“等他好了……我都補償你……”
鍾勤摟著娜娜,小聲安慰她道:“都是一家人,說什麼補償不補償的。”跟著兩個人就擁吻在了一起。
嘉嘉跪在床上,被張琦操的腰都快要塌了,累得氣喘吁吁的伏在枕頭上,而張琦依然神采奕奕的一下一下如同打樁機,絲毫沒有要射精的意思。
唐果見狀也脫掉上衣,一邊給張琦喂水,一邊喂他吃自己的奶。
又過了一會兒,娜娜和鍾勤回來,二人從附近便利店買了許多冰鎮的佳得樂,鍾勤還買了好幾大袋冰塊。
嘉嘉道:“不能直接用冰,會把他激壞的。”
娜娜心疼姐姐,主動請纓道:“姐,讓我來吧!”
嘉嘉被蹂躪的四肢無力,點點頭道:“盡快哄他卸了火,不然他身體會留下隱患。”
娜娜道:“沒問題,看我的吧。”然後她就把姐姐換了下來。
張琦已經被心火燒的有些神志不清,嘉嘉脫離了他的身體范圍,他又開始狂躁起來。
娜娜想要學著姐姐的樣子騎到男人身上,但是她把張琦按倒,卻尷尬的發現,自己根本吞不下他腫脹的陰莖。
鍾勤變戲法似的,取出一根潤滑劑,有了潤滑液的幫助,張琦才順利的進入娜娜的身體。
娜娜只被自己男人操干了幾十下,她就快受不了這種酷刑般的劇烈運動,張琦的大雞巴熱得像塊燒紅的烙鐵,加上不斷摩擦升溫,就像是用一根火紅的通條在自己陰道深處亂捅,現在她才明白,為什麼姐姐說她受不住,也明白了姐姐剛才到底經歷了什麼樣的痛苦。
嘉嘉在一旁喘了口氣,鍾勤給她打開一瓶運動飲料,嘉嘉很不顧形象的呷了一口。
鍾勤看娜娜已經被干得泣涕橫流,有些擔心的說道:“我哥今晚戰神附體啊……不行叫幾個雞來?”
嘉嘉低頭檢查了一下,自己陰道口都有些撕裂的跡象。
但是聽兒子這麼說,搖搖頭道:“沒用的,現在不但是要讓他發泄,而且要他快點發泄出來,不然這股邪火會燒壞他全身的。”
鍾勤問道:“會影響智力?”
嘉嘉點點頭道:“不止,還會影響他的心肺、肝髒、胃、腎……他全身器官都在緩慢衰竭。如果再有半個小時還不能壓制他這股邪氣,就只能用外力牽引了,做個太監,總比做個植物人強些。”
娜娜聽姐姐這麼說,哭喊著:“張琦,你聽見沒?你操我啊!你使勁操!有本事你把我干死!不然你趕緊的……你這個快槍手……你個秒射男……你裝什麼大尾巴狼?你快……嗯……嗯……嗚嗚……”這時候娜娜已經被張琦操的渾身充血的潮紅,眼看她也要受不住了。
唐果脫光了,撲到張琦背後,道:“張琦哥哥,來疼愛果果吧!”
嘉嘉眉頭微微一皺,道:“胡鬧!你不要命了?”她趁著張琦回頭還沒抓住唐果,把她拽到了一旁。
唐果赤裸的嬌軀被鍾勤接住,他心里也有些忐忑,張琦同志化身戰神呂布,今晚這怕是要上演呂布日三英啊?
最後會不會逼著自己也被迫營業吧?
想想自己幼嫩的菊花,鍾勤祈禱,老婆加油!
嘉嘉再次替換下了妹妹,這一次她動用了自己的真本領,然後一面吩咐道:“果果,幫他推拿腰眼。囡囡,用你的辦法刺激他身上最敏感的部位。老公,倒水,再幫我渡口氣……”
鍾勤心說:“好嘞,老婆被人操,我還要端茶倒水伺候局兒。”想想心里就有點小興奮呢。
嘉嘉盤膝坐在張琦身上,雙手掐動法訣,口中梵唱念動艱深晦澀的密宗蓮花淨世陀羅尼。
鍾勤和娜娜都是第一次見到嘉嘉施展法力,頓時都有些呆愕住了。
而真正懂得蓮花淨世陀羅尼無上神通的唐果,更是當場跪倒頂禮膜拜。
鍾勤雖驚不亂,指揮著二女繼續遵照嘉嘉的指揮,繼續配合著刺激張琦身上最敏感的穴位。
鍾勤見妻子口中念動咒語,想起她說要自己給她渡氣,可是該怎麼渡?
他不會啊!
忽然他想起自己心口的三品子蓮法印,然後將自己的胸膛貼靠在了嘉嘉額頭上的蓮花法印上。
瞬間,張琦身上的溫度降了下來,而他的神識也漸漸恢復了清明。
“哦……哦……”很快,張琦身體一抖一抖,一直抖了有將近三分鍾,娜娜都擔心自己男人就此精盡人亡,但是嘉嘉從張琦身上跌落下來,下身卻沒有遺落一滴白色乳液。
娜娜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但是鍾勤卻終於第一次見識到,妻子所謂可以煉化男人精液的本領。
眾人再看張琦的陰莖,已經恢復到了正常人類的范疇,也真是為難嘉嘉和娜娜居然被這種東西捅進身體,當真是酷刑啊。
嘉嘉身體明顯變得很虛弱,由鍾勤攙扶著,她吩咐了一句:“果果幫你張哥按摩一下,舒緩一下精神。”又對娜娜道:“好了,他沒事了,讓他好好睡一晚吧,明天早上什麼事都沒有了。”
娜娜看姐姐小臉煞白,有些擔心的問道:“姐,你這是怎麼了?你臉色好差。”
“我沒事,休息一晚就好了。”
嘉嘉忽然臉色一變,撲到廁所里就開始嘔吐。
娜娜直覺姐姐身體這麼遭罪,和替張琦治療有直接關系。
她歉疚的說道:“姐,都怪我,沒聽你的話……”
嘉嘉吐出一口穢物,感覺舒服了很多,擺擺手道:“我這是妊娠反應引起的……這一胎一胎生的,我都快煩死了。”
娜娜掩嘴笑道:“多好,高產似……”
“你要說那兩個字,我可翻臉呃……”
嘉嘉不爽的回頭瞪了娜娜一眼。
小白眼狼,為你挨了一頓炮火,你居然還嘲笑我是母X.嘉嘉由著丈夫和妹妹把自己攙扶起來,回到道:“張琦不是精蟲上腦,是中毒了。”
“中毒?那你呢?老婆你有沒有……?”
鍾勤緊張問道。
嘉嘉搖搖頭道:“不礙事……其實也不是毒,是烈性春藥。”
鍾勤有些緊張的問道:“會是那個忍者報復嗎?”
嘉嘉搖搖頭道:“我不確定,不過可能性不大,不然他用的不會是春藥。但是今晚我們最好都待在一間房里。果果,今晚就辛苦你守夜了。”
“嗯,姐,你放心吧。”唐果說道。
五個人睡在一張大床上,只有張琦沒心沒肺,睡得十分安穩。
娜娜根本睡不著,今晚的遭遇,又勾起了她被蔡保泉挾持的可怕記憶,但是她沒有和姐姐說起,嘉嘉病懨懨的樣子,娜娜實在不忍心再為她增加負擔了。
再轉頭看看自己的姐夫,想要補償性的和他做點羞羞的事情,見他抱著姐姐一臉疼惜的樣子,最終也沒有開口。
於是娜娜就拉著唐果,兩個人一人一台電腦,連线玩起了LOL.嘉嘉最終還是敵不過困意,被鍾勤和已經在睡夢里找東西抱的張琦,一前一後抱在懷里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清早,張琦第一個從睡夢中醒過來,發現自己居然睡在嘉嘉和鍾勤的床上,自己還和赤裸的嘉嘉躺在一個被窩里,嚇得一個翻滾,直接掉下床,發出咕咚一聲巨響。
嘉嘉和鍾勤都被響聲驚醒,懵懂間揉揉眼睛,見張琦不見了蹤影,鍾勤順手打開了台燈。
娜娜和唐果也聽見了巨響,進屋查看,看到張琦躺在地板上。
“咯咯……不會是一早上起來,又想對我姐動手動腳,被踹下床了吧?”
娜娜笑道。
張琦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道:“我……?我這是在哪兒?”
嘉嘉見他不像是偽裝,就拖著病體披好浴袍,起身替他檢查一番,翻翻眼皮,摸摸脈搏,然後問道:“你昨晚在酒吧是不是點東西喝了?”
張琦點點頭道:“要了一杯威士忌……”
嘉嘉道:“那就難怪了……你讓人下藥了。肯定是威士忌味道太重,所以你都沒察覺出異味。”
“我被人下藥了?”
張琦還是懵懵懂懂道。
娜娜道:“是啊,你猛地跟戰神似的,我一個人應付不來,讓你把我姐也給……”
張琦臉色大變,道:“我?”他心虛的看向自己親弟弟,見他一臉坦然的看向自己。
張琦又望向嘉嘉,見她面色蒼白一臉的病容,張琦撲通跪倒在長絨地毯上,開始啪啪扇自己的臉:“我不是人,我是畜生!我不是人……”
鍾勤趕緊攔住他道:“哥,別這樣,也不能全怪你。”
“弟弟,我實在是沒臉活著了……”
張琦的臉,幾下就被自己扇的充血,一雙虎目也滴下了悔恨的淚:“你們不該管我的!讓我死了就算了。”
嘉嘉抱住張琦安慰道:“傻瓜,我如果不喜歡你,肯定也不會救你的。我喜歡你,自然也不可能眼睜睜看你去死。”
張琦突然被嘉嘉表白,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娜娜和弟弟,他害怕他倆傷心。
嘉嘉繼續說道:“我愛鍾勤,我們的愛……你們不會理解。他包容我的一切,我也包容他的一切;他可以為我犧牲一切,我也可以為他犧牲一切,包括我們彼此的生命,我們本是一體的。”
娜娜和唐果聽姐姐這麼說,不禁開始自我反思,自己可以為一個男人做到姐姐說的這樣嗎?
答案是否定的。
嘉嘉接著說道:“鍾勤對於你這個大哥是崇敬,是熱愛,你心里是很清楚的。”
張琦點點頭,自己的弟弟肯將他所珍視的一切和自己分享,自己很清晰的感受到了他的這份心意,但是連摯愛的妻子……?
嘉嘉繼續說道:“而且我也很欣賞你,你坦率、熱情、幽默,而且你替我保護了我親愛的妹妹,如果她受到了不可逆轉的傷害,我真的會愧疚一輩子的。”
娜娜也從另一側摟住了張琦,笑道:“原來啊,我也就是拿他當一張長期飯票,直到他擋在我身前,替我擋了三槍,我現在想起來都好想哭啊,老公你太帥了。”
鍾勤笑道:“是啊,聽著都覺得大哥你太帥了。”
嘉嘉對著唐果招招手,讓她也湊過來。
唐果湊到嘉嘉身邊,然後五個人就抱成一團。
嘉嘉說道:“我們就是一家人,相親相愛的一家人,無論是病痛或災難,我們都一起攜手度過。我們彼此坦誠相待……”
張琦道:“我們彼此相攜扶持”
娜娜道:“我們相濡以沫……”
鍾勤道:“我們互敬互愛……”唐果想了半天,說道:“我們舉案齊眉……”眾人皆笑,唐果紅著臉道:“誰讓你們挑著把好詞都說完了,我本來就文化程度低嘛。”
嘉嘉松開摟著張琦腰的手,環手抱住了唐果的小蠻腰,笑著說道:“果果成語用的沒錯啊,舉案齊眉,多麼美好的境界。”
娜娜這時候提議道:“我們不如歃血為盟……!”
張琦笑道:“那麼家里一進門再掛一塊匾,寫上聚義廳,你說好不好?”
娜娜笑道:“我覺得掛忠義堂更好。”
張琦繼續逗道:“嗯,再造一面杏黃大旗,上書四個大字,替天行道。”
鍾勤忍著笑道:“好了,偏題到沒邊了。我准備去醫院拜訪一下,看看浩二的情況。老婆,你體內余毒未清,和大哥留在下來多休息吧。”
嘉嘉道:“我還是去吧,不然會很失禮。”
張琦眼中流露出一絲失望,被娜娜敏銳的捕捉到。
“那好吧,那麼囡囡,你陪著我哥好好休息?”
娜娜道:“我也要去,上次那件事,我還沒有好好的感激浩二君,還連累他受傷。”
唐果道:“那麼我留下來陪張琦哥吧。”
嘉嘉點點頭道:“昨晚大哥體內血液流速過激,難免造成部分經脈損傷,一會兒你按照十二正經替他疏理一下經脈。煥陽神功先不要練了,等回家以後,我想帶著大哥回一趟燕德,請仁波切替他看看,是不是功法出了問題。”
張琦和鍾勤聽嘉嘉這麼說,也都下意識點了點頭。特別是張琦,這件事關乎他的小命,他自然是十分上心。
鍾勤和嘉嘉、娜娜姐妹離開了酒店。半島酒店周圍公共交通便利,三人出門坐上中央线地鐵,十分鍾就到達了順天堂醫院。
藤野浩二因為得到及時救治,現在已經能夠坐起,鍾勤到訪的時候,藤野慶一郎夫婦都在病房里。
鍾勤也是第一次見到一個威嚴的中年男人,只見他一身高檔黑西裝,神情嚴肅,不問可知,正是藤野家的家長- 藤野慶一郎,急忙行禮問好。
嘉嘉也將帶來的果籃和巧克力奉上,藤野加黛微笑著接過。
娜娜也跟著姐姐和姐夫給兩位長輩行了禮。
藤野慶一郎很鄭重的向著三人鞠了一躬,道:“犬子的傷情,三位多費心了。本人藤野慶一郎,在此對三位的恩情,表示真摯的感謝。”
鍾勤趕緊還禮,用他不算純熟的敬語答道:“伯父言重了,浩二是我的好朋友,而且這次事由我們而起,浩二枉受我等牽連,您如此說,實在令小侄惶恐。”
藤野慶一郎笑道:“小伙子,你的日語說的不錯。”
鍾勤聽藤野總監也開了中文,忍不住心里吐槽:你一家子中文都是門兒清啊!
仿佛會讀心,藤野慶一郎笑道:“藤野嚴九郎是我的伯祖父,家父恒三郎當年曾跟隨他學習漢語文學。藤野家確實有熱愛漢學的傳統,這一點在浩二身上體現的很明顯,但是浩司就……”藤野慶一郎搖頭苦笑道。
鍾勤笑道:“原來如此,第一次聽浩二君背誦魯迅先生的文章,我確實有被驚艷到。”這個時候,嘉嘉已經和藤野浩二聊了起來。
藤野浩二用很夸張的面部表情,模仿他哥哥藤野浩司:“浩司他對你和另一位果果姑娘佩服的不得了,說那位果果姑娘,手這樣、這樣……”一邊說,一邊學著唐果取玻璃纖維碎片的動作,那詼諧的表情逗得兩姐妹笑得合不攏嘴。
藤野加黛見兒子恢復了活潑的性格,也忍不住掩口輕笑。
嘉嘉對藤野加黛道:“浩二恢復的不錯,您不用擔心他會有後遺症。”藤野加黛再次躬身行禮,嘉嘉又還禮。
嘉嘉心里有些郁悶,日本人真是太有禮貌了,動不動就彎腰鞠躬。
娜娜問道:“松島小姐沒在嗎?”藤野加黛緊張的望向自己丈夫,然後才壓低聲音,向外指了指道:“躲出去了,害怕他的爸爸。”
娜娜心說:總躲著也不是個事啊?
而且松島嵐都已經懷了孩子。
但是她只是一個外人,自然不會對人家的家事橫加指摘。
藤野慶一郎忽然對嘉嘉問道:“鍾夫人,請問你是怎麼找到那細如毫發的症結所在的?”
嘉嘉道:“我是通過對體內氣的觀察。”
“氣?”藤野慶一郎問道。
嘉嘉點點頭道:“是的,就如同日本的合氣道,也是對氣的感知,進而以最小的能量改變敵人整體的施力方向。”
藤野慶一郎有些驚訝道:“沒想到,鍾夫人還懂合氣道的理論?”合氣道是日本警界絕學,幾乎每個日本警察從入門開始,都要學兩手傍身,藤野慶一郎更是此道中的大高手,聽嘉嘉聊起自己的專長,不禁來了興趣。
嘉嘉搖頭笑道:“我只是懂一些皮毛……在您面前班門弄斧了。”
藤野慶一郎也是哈哈一笑,並沒有再詢問關於氣功的事情。
鍾勤見藤野總監第二次看手表,知道他准備離開,也准備起身告辭。
藤野浩二道:“你們多在東京留些日子,等我傷好了,陪你們去富士山玩。”
鍾勤道:“你先安心養傷吧。我們都是一年的簽證,坐飛機不用兩個小時,說來就來了。”
藤野慶一郎站起身,對鍾勤道:“鍾桑,晚上一起吃一頓便飯如何?”
鍾勤道:“長者賜,不敢辭。”藤野慶一郎笑著拍拍他肩膀道:“好!加黛,晚上的宴席,就請你安排了。”
“是,親愛的。”藤野加黛再次鞠躬,送丈夫出了病房門。娜娜躲在後面,小聲對姐姐說道:“日本人家里規矩真大……”
藤野慶一郎出門時候,瞥了娜娜一眼,微微一笑,什麼也沒說離開了。
嘉嘉埋怨的在她腰上掐了一下道:“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小啞巴。”
藤野加黛笑道:“好啦,其實娜娜說的是對的,我其實也蠻羨慕你們年輕人能夠融洽的相處。要不然嵐也不用一見到他爸爸來了,就躲出去了。”
娜娜問道:“藤野先生平日里在家里很嚴肅吧?”
藤野加黛嘆氣道:“慶一郎曾經也是個溫柔的人呢,但是作為警視總監需要威嚴和震懾力吧,這些年很少見到他的笑容了。”
娜娜看著相貌頗美,但是也抵不過時間蝕刻,眼角嘴角已經有了皺紋的藤野加黛,心里猜想:說不好是外面有了情婦也說不定……
探視完藤野浩二,鍾勤又陪著二女繼續逛街,嘉嘉和娜娜又各自掃了一大堆彩妝和限定款的高檔內衣,姐倆甚至商量著,要拉上果果,搞一個內衣秀,鍾勤十分期待。
半島酒店,行政套房里,張琦躺在大床上,身心放松舒爽。
特別是有個穿著十分清涼的小美女,正在專注的替他按摩,讓他不禁有些心猿意馬,胯下的龐然大物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忍不住雙手輕輕在唐果屁股上摩挲,腰部還不停往上挺,不斷在唐果身上磨蹭。
與張琦接觸時間久了,唐果也明白張琦就是這種色色的性格,也不覺得他猥瑣討厭,反倒覺得他帥帥的、壞壞的挺招人喜歡,最主要還是看臉,如果張琦不是長著一張帥臉,只怕小美女早就翻臉了。
“哥……昨晚上睡得挺好的吧?”唐果開口問道。
“嗯……今早起來,覺得神清氣爽,心情也格外愉悅。”
張琦確實覺得自己像是吃了十全大補丸,現在出門遇到老虎都能打死一只。
“噯,果果……昨晚我真的……”
張琦聽說自己把嘉嘉給睡了,心里糾結的不得了,雖然得到了弟弟的原諒,但是他自己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啊?
這簡直罪無可恕啊!
這一次的經歷,夠自己回味一生的。
唐果唏噓道:“昨晚真的好危險!”唐果卻說出了故事的另一面。
張琦簡直不敢相信,簡直就像是聽武俠故事。
我下面腫的像個絲瓜?
如果不在一小時內發泄,就會屌爆了?
還有可能欲火焚身而喪命?
對於唐果的說法,他心里是不信的。
直到唐果拿出了手機,趴在他身旁,兩個人一塊滑手機。
“呶,你自己看吧。”唐果把昨晚的存證拿給他看。
張琦自己看了也有種三觀盡碎的感覺,這那里還是一根雞巴,簡直就像是吹脹了的長條氣球,怪不得果果說擔心會爆掉。
他一邊刪除了果果手機里的照片,一邊問道:“昨晚上真的這麼危險?”唐果也沒阻止他刪照片,原本就是為了讓他自己看一眼才保存的。
唐果又把床頭櫃上的白毛巾給他看:“你看,這毛巾是昨晚給你敷額頭降溫的,床單和毛巾就燒得泛黃了,你說你體溫多高吧。”
張琦腦海中浮現出昨晚嘉嘉和娜娜輪番忍受著自己暴虐的蹂躪,而且嘉嘉還有五個月的身孕,又想起今早嘉嘉那疲憊的倦容,這份恩情……張琦的眼睛瞬間濕潤了。
有這樣的好弟弟、好妹妹,張琦心里下了一個決定,或許自己應該離開,如果自己還留在他們身邊,終有一天會影響到他們的家庭和睦吧。
唐果看張琦哭了,也禁不住心疼嘉嘉,眼淚吧嗒吧嗒的繼續說道:“其實昨晚……我都有獻身的覺悟的……姐姐害怕你迷了心智,會……傷害到我,才咬著牙又替下了娜娜姐。還動用了無上瑜伽蓮花陀羅尼,那種級別的密咒,功力不夠的話,是會反噬自身的。”
張琦原本還想問什麼是無上瑜伽蓮花陀羅尼,聽說是一種密咒,而且還會傷及自身,就猜到嘉嘉為自己受了不輕的傷,就著急的問道:“傷得厲害嗎?多久能養好?會不會傷到他們的孩子?”
唐果道:“原本已姐姐的功力,肯定會損傷經脈的,至少要靜臥一個月。不過很奇怪,姐姐昨天只是嘔吐一次,而且沒有咯血,今天也還能下地走動。對了,昨晚上她囑咐姐夫替他渡一口氣,而姐夫體內明明沒有真氣的,不知道是不是和姐夫的幫忙有關,才抵消了姐姐身上的部分傷害。”
張琦忽然問道:“果果,你喜歡你姐夫嗎?”
唐果道:“喜歡啊?”
張琦又問道:“那你喜歡我不?”
唐果有些猶豫道:“也喜歡啊……”
張琦嘆了口氣,問出心里的疑惑道:“那為啥……這麼多年,你沒跟你姐夫好呢?”
唐果道:“其實具體我也不理解……張哥我說實話你別生氣哈……其實你別看我平時大大咧咧的,其實我還是很專一的。我喜歡姐姐,喜歡姐夫,所以當初才答應他們,幫你療傷,多數也都是存了報恩的思想。”
張琦點點頭道:“現在我都明白了,當初我還誤會你……很隨便……”唐果嘴角微翹,說道:“嗯,我猜到了……所以那次飛機上,其實你是想讓我給你含含的,對不對?”
張琦想起飛機上那次,自己對著唐果一陣擼,最後還射在人家小姑娘臉上,現在被人家姑娘揭破心思,實在有些尷尬,不過好在現在關系已經好到可以摟摟抱抱了,當初那點事也就不算什麼了。
“所以,以後……你打算怎麼辦?”唐果在自己和弟弟鍾勤之間搖擺,張琦看不明白她的心,所以還是出言試探她內心的想法。
唐果有些奇怪的問道:“我們像現在這樣,五個人一起過,不好嗎?姐姐和姐夫,你和娜娜姐……我給你們當個小丫鬟。”
張琦揉了揉太陽穴,感覺自己跟不上九零後的潮流了,你們玩的都這麼野嗎?
不過想想,似乎是自己鑽進死胡同了。
果果都可以甘當配角,自己為什麼總要擺出一副主人翁的架勢,一直守護著他們,一直守護著這個家呢?
他摟緊唐果笑道:“小傻瓜……你讓我想到一個人,嗯,越看越像……”
“誰啊?”唐果笑問道。
“大功告成,親個嘴兒吧?”
張琦學著陳小春的無賴像,笑著吻向唐果紅潤的朱唇。
“嘻嘻……大壞蛋,你是韋小寶啊?”唐果笑著迎上了張琦的熱吻,抽空笑問道。
“果果也看鹿鼎記嗎?”
張琦問道。
“看過電視劇,所以你說那句台詞,特別有畫面感。”唐果笑道。
張琦心里癢癢的,但是他沒好意思趁著弟弟不在,拿了唐果的一血,那樣做就委實有些不厚道了。
他強忍著心頭欲念,輕輕推開了唐果道:“餓不餓?哥帶你出去吃好吃的去。”
唐果眼睛微微一亮,問道:“有啥好吃的?”
張琦看看牆上的掛鍾,剛過十點。
“這個點,早餐結束了,午餐還沒開,有點尷尬啊……要不然,給他們打個電話,問問他們在哪里,我們中午再去吃烤肉?”
“好啊好啊……”
“喂?你們中午還回來吃飯嗎?”
張琦打電話給娜娜問道。
“我們馬上就到了,你們下來吧。”
娜娜道。
“咱們去哪兒?”
“去逛秋葉原怎麼樣?”
娜娜道。
“可以啊,離這兒近嗎?”
張琦問道。
日本動漫文化已經風靡亞洲文化圈,五個人里,除了唐果入圈太晚,處於鄙視鏈最底端,其余四人對秋葉原的大名都是如雷貫耳,這次來到東京,也早就把其當成了必到打卡之處。
娜娜笑道:“快下來吧,見面再聊。我們已經從地鐵站出來了,就在一樓大廳等你們哈。”
張琦和唐果穿戴整齊下了樓,見三人果然已經在大堂里等候。還沒等張琦開口,娜娜就湊上來,摟住他的手臂道:“走吧!”
張琦對自己弟弟問道:“藤野先生怎麼樣了?”
鍾勤道:“已經活蹦亂跳了,嘉嘉也有替他檢查了一番,確定對方沒有留下暗手,估計再有幾天就能出院了。”
張琦點點頭,他和對方並不熟悉,只是覺得此次連累對方受傷,所以才表示出對病情的關心。
鍾勤又道:“我們怎麼辦?是在東京多玩幾天,還是在日本全國走走?”
娜娜笑道:“那主要看你能抽出幾天時間了,這里……除了你和果果,我們仨都是社會閒散人員。”
鍾勤道:“我那邊吳子飛會幫我盯著,每天開個電話會議就可以了。果果來日本之前,就已經遞交辭職信了,估計她這自由散漫的態度,以後也別想轉正了。”
張琦有點替唐果可惜,在他看來,唐果在護理方面還是很有天賦的。
唐果自己倒是樂呵呵的,她一點不擔心未來,纏著嘉嘉道:“姐,你可是答應我的,要給我個保健專員干干。”
嘉嘉笑道:“嗯,好……老公,給你弄個保健專員干干?”一句話逗得娜娜和張琦笑到噴水,逗得唐果羞得個大紅臉,這還是自己挖的坑,自己往里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