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歷史 皇弟為何如此暴躁

第7章 夜襲(上)(本壘打,本章有強制情節)

皇弟為何如此暴躁 徐夢澤 4967 2024-03-05 04:10

  十公主養病養了小半個月,也在尚瑜殿困了半個月,期間皇帝也來看望過她,十次有八次她不是已經歇下了,就是剛剛服藥不宜見客,真見到了人,也是一副淡淡的樣子,嘴里的話不超過兩三句,只有眼神還帶著濃濃的防備和厭惡,最後無非是不歡而散。

  十公主不是不知道形勢比人強,理智告訴她與新皇犟除了激怒他並無任何好處,情感卻不許她向這個剛剛抄了她名義上的夫家,有悖人倫的暴君低頭。

  她望向窗櫺外探出的一支桃花,冰雪初融,花還未發苞,只有點點嫩紅綴著細瘦的枝條隨著春風輕輕顫抖。

  十公主不由得打了寒顫,緊了緊身上的大氅。

  突然被男人從身後將她摟住,皇帝攥著她微涼的手皺眉道:“皇姐病剛剛好,怎麼能站風口。”

  她身體一僵,既不答話也不試圖把手從他的掌心里抽出,就這麼背對著他冷漠地僵硬地站著。

  皇帝很不喜歡她這樣抗拒的姿態,攔腰把她抱到了東翼的錦榻上,見她低頭不看他,便蹲下來仰視著她:“皇姐總是這麼郁郁不樂的,病怎麼能好全。想吃什麼想玩什麼,朕都可以幫皇姐找來,只是皇姐能不能跟弟弟說幾句話。”

  十公主冷笑道:“好啊,放我出宮,我就高興了。”

  皇帝聞言一僵,低聲討好道:“皇姐身子沒好全,宮里東西一應俱全,還是呆在宮里比較好。”她就知道,說也白說,於是她將軟屐蹬掉上榻,這是趕客的意思了。

  皇帝不甘心今日的對話就這麼沒了,也脫了靴子上榻摟著她,將頭放在她的頸窩蹭了蹭:“要如何皇姐才肯從了我。”

  十公主悚然一驚,他竟然還沒放棄。

  她一把將他推開,怒道:“十二,你這個畜生。父皇當初就該把你殺了,竟然留你這樣低劣的血統苟活至今。行事毫無人倫,狂逆悖亂,合該死後下十八層地獄。”

  聽她一連聲的詛咒,皇帝猛地坐起身來:“朕捫心自問,對皇姐所做之事,樁樁件件都發自真心。難道抄了何家對你影響就這麼大嗎?至於人倫,若是皇姐答應,朕可以即刻將知情人杖殺,只有皇姐與朕二人知曉,皇姐何必懼怕至此?”

  十公主不可置信地看著他,覺得他失心瘋了,她縮在了榻角,嘴里兀自罵道:“我看你是真的瘋了,瘋了。”

  他跪行到她面前,伸出雙手牢牢箍住她的雙肩,一雙杏眼睜得很大,死死盯著她有些駭人,仿佛很鄭重似的:“皇姐,朕再問一遍。要朕如何,你才肯應允?”

  她覺得肩上的手力道箍得她生疼,仿佛要將她捏碎一般,她尖聲掙扎:“放開我,十二你敢強來我就一頭碰死在這里!放開我!”見他並不放手,力道反而更大了,她吃痛得留下了淚水,恨聲道:“十二,你捏痛我了!”

  皇帝仿佛被她的淚水喚醒一般,趕緊撤開了手,只是仍跪在榻上,在她的面前低著頭並不離去。十公主環臂作出防衛的姿態,死死咬著下唇。

  他張口試圖緩和氣氛,卻不知道說什麼,僵持良久,最後只輕聲道:“朕剛剛做錯了,皇姐不要放在心上。”

  十公主哆嗦著不答話,還是在不斷地流淚。他稍微向她探了探身子都抖得不行,只好作罷,起身下榻整理衣物打算離去。

  剛准備踏出東翼時,他聽到身後十公主叫他:“十二。”

  他很驚喜似的,轉過身看著她,沒想到十公主惡狠狠道:“你不是想知道怎樣我才會應允嗎?”

  “你死了,我就答應你。”

  十公主看著皇帝僵立在一支枯梅旁,隨即又重復了一遍:“你死了才干淨,我喜歡干淨的人。”然後下榻轉身進了暖閣,再不回頭。

  他的問話著實令她不知作何應答,她確實不在乎何家的死活,她知道遲早有這麼一天。

  但是何家敗落得如此迅速,何相死得如此不堪,歷來只有無子的後妃活殉,哪有前朝重臣活殉的?

  雖然何相與父皇的流言並非全然是假,皇帝這麼一下令豈不是更坐實了這份流言。

  哪怕是處以極刑呢?

  如此不顧她的臉面,還發自真心?

  十公主狠狠將一個白釉瓷枕擲在了地上,心里想,那我以後有何面目在京城里的婦人里活動,一個嫁了佞幸之臣庶子的公主?

  至於他提出的苟合之事,她更是想也不肯想。

  雖然她可以給何德戴綠帽,但是綠帽的款式也要合乎她的心意。

  她的這位皇弟,生母是個亡了國的異族女奴,卑微得不能再卑微的身份了,先皇在世時就處處與母親不對付,生下的孩子也是一條毒蛇,就算要亂倫,也不會將就這種人!

  她煩躁得一頭倒在了床上,狠狠拿拳頭砸床榻,砸得累了才罷休,也沒有喚人來收拾更衣,就這麼躺倒在了床上睡去了。

  直至晚間她都沒有再見到皇帝,啞奴安靜地服侍她更衣安寢後就退下了。

  她沒有睡意,在酸枝架子床上靜靜地睜著眼睛看著垂下的織錦帷帳兀自出神,想著早上與皇帝大吵的那一架。

  其實這幾天兩人也不是沒有吵過,但是他遠沒有像今天這樣失控。

  她走到西翼梳妝閣的落地鏡前,拉開襟口,玉似的肩膀上赫然印有兩個青淤,她嘆了口氣,今天忘記要宮人給她去淤血的膏藥了。

  突然殿門方向傳來響動,仿佛是被風吹開了,想來是啞奴未把門關緊。

  她等了一會,沒有聽到門被重新關上的聲音。

  她叫了兩聲啞奴,竟無人應答,只好趿著鞋子去看是怎麼一回事。

  空曠靜謐的宮殿只有她踱步的聲音,十公主有點悚然,殿內只留了兩根蠟燭在暖閣,黑夜里看得不是很清楚。

  啞奴不在門口,不知去哪了,她也懶怠叫了,留在這個見不得人的地方自己也不喜歡見人,剛將殿門閂上了,卻不想暗處突然躥出一個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她扛抱到起來,大步朝里間走去。

  十公主驚得去擊打賊人,奈何手上沒有武器,只能試圖用拳頭去打他的後腦勺。

  那個“賊人”卻將她放在了正殿見客的椅子上,強掰著她的臉就胡亂親著她,他將舌頭伸了進來,攪弄著她的軟舌,直把她親得只能“嗚嗚”出聲。

  十公主被他渾身的酒氣熏得想吐,雙手抵著男人的肩膀試圖拉開距離,抬眼卻撞到黑暗中一雙淺色的眸子,她的臉“唰”的一下變白了,是皇帝。

  她死命地掙扎了起來,沒想到皇帝竟然變本加厲地去叼她的小舌,大力地吮著她的香津,雙手也不閒著,在她剛剛沐浴過的身子揉搓著,直吻到兩人都快喘不過氣時,皇帝才稍稍松開了她,喘息著喃喃道:“皇姐,朕今晚就想要你。”

  她被他親得快要窒息,聞言大腦一片空白。

  皇帝見她不答一把就將她抱起,快步往暖閣走去。

  十公主在他的懷中終於反應過來,反身就去擰他的胳膊,沒想到觸碰到的他光裸的手臂滾燙得緊,像是可以燙傷人一般。

  見她想要掙脫,皇帝等不及到床上,將她丟在了錦榻上,就要寬衣。

  十公主心神俱裂,慌慌忙爬起來就要下榻,皇帝卻一手將她撈了回來,一手將解下的衣物丟在地上,要去撕她的褻衣。

  十公主驚慌失措地推拒著他的動作,推搡間只聽“撕拉”一聲,輕薄透軟的褻衣就裂開了一個大口,露出了她貼身的鵝黃肚兜。

  皇帝像是醉了,行事比白日狂放許多,力度大得令人心驚。

  她連忙去遮掩上身,卻顧此失彼,被皇帝趁機一把將她的褻褲也脫下了,往後一丟就將她壓在了榻上。

  她發瘋一般地蹬著雙腿,雙手捶打著他。

  皇帝卻高興得什麼似的,強騎著十公主一手就制住了她揮動的雙腕,拿她的腰帶故技重施綁在榻上。

  然後雙手扒開她緊實肉白的大腿,低頭去尋她掩藏在茂密毛發的蜜處。

  看到前些日子他令人烙在她大腿內側的“十二”,忍不住伸舌頭去舔弄。

  十公主羞憤欲死,皇帝將她的私處一覽無遺,感覺他還猶嫌不足似地細細打量著,像要刻在腦中一般。

  她的陰部飽滿得像是饅頭一般,下方開著一條細細的肉縫,他伸出兩指,分開了兩片粉瓣。

  十公主在他頭頂哭叫道:“十二!不要!”

  他像是沒有聽到她的求饒一般,像是發現了什麼好玩的東西一樣用手指來回撥弄著她的花瓣,見她受不住似地抽動,並攏手指合作掌,在陰戶來回撫弄,頭也湊近了,呼吸一下一下地打在了她的花瓣上。

  皇帝調笑道:“不要什麼?皇姐說明白一些?是不要朕玩你的小屄,還是不讓朕舔你?”復又低下頭,手口並用地玩弄著那處細縫。

  十公主啜泣著,終於忍受不了親弟弟的褻玩,落下了淚。

  皇帝看著她的小穴漸漸濕潤,知她業已情動,更加大膽地將手指插進了她的身子里,兩根指頭被她緊緊咬住,一下一下地吃著他的指頭,他的下身不由自主地變得堅硬,像是即刻要衝進來替代手指,好好親自享受這銷魂滋味。

  他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忽然一掌抽她露珠盈盈的花瓣,罵道:“在朕面前裝什麼貞潔烈婦,你和你的男人們玩的花樣難道還少嗎?淫婦,朕就不信朕玩不得你!”說著一手掏出硬挺的下身在她大小陰唇間蹭來蹭去,躍躍欲試,一手繼續三指並進奸她的穴。

  誠然,十公主身體早就在與侍衛長五年來的翻雲覆雨中變得食髓知味,在公主府時十天半個月就要招幸年輕力壯的侍衛長滋潤幾次。

  病了的這半個月皇帝沒有動過她,那一掌並沒有使她痛苦,反而使她的肉體輕易地背叛了她的意志,翕動著像是在主動討求起久久未吃到的快樂。

  皇帝將手指抽出,將水淋淋的手掌拿到她眼前:“皇姐,你若是真的不願意,下頭為何濕得這麼快,水這麼多……”十公主不敢開口,他的技巧的確不俗,她怕一張口就忍不住羞人的呻吟。

  聽到他的調笑,她狠狠地咬著下唇,咬出了血也不知。

  皇帝卻當著她的面舔舐著手指上沾染的清液,像是怕她看不清楚似的,舌頭滑動得極慢,像是在品味著什麼糖水一般一點一點地將液體舔干淨,淺灰色的眼睛里還帶著笑意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十公主試圖將腿並攏,胸口的飽滿隨著喘息一聳一聳的。

  皇帝頓時被這薄薄的衣料包裹著的高聳吸引住了,並不管她掙動的腿,膝行往前去揉她的酥胸。

  他並不急著解開她的肚兜,而是拿指頭隔著衣物夾捏她的豆子,直捏得她的乳頭漲漲地發硬。

  十公主任他玩了半晌,突然止了眼淚,也不掙扎了,朝還在她身上動作的男人嫣然一笑道:“十二,我算服了你了,皇姐答應你了好不好?”她放軟了身子與語氣,朝他柔媚地喘息道:“可不可以將我扶起來,讓毓敏好好服侍你。”

  皇帝將信將疑,停下動作將她扶起。

  十公主像是換了個人一般,嬌嬌柔柔地貼著他的手臂,溫柔哄道:“可不可以松開我的手,我想把肚兜解開。”皇帝的眸色像是加深了一般,他的手搭在她的腰上,沒有立刻答應。

  十公主繼續嗔怪道:“上次你捆著我,都把我弄傷了,”說著把手往他眼前一送,“你要再這麼對我,我們之間就此罷了吧。”皇帝被她突如其來的撒嬌弄得暈頭轉向,結結巴巴答應著:“好,好,以後不會了。”給她的手松了綁。

  十公主又慢慢靠在他懷里,呵氣如蘭,素手像一條蛇一樣緊貼著男人緊實白皙的肉體蜿蜒向上,卻在他的胸口停住了,輕輕地逗引著他的乳首。

  皇帝低下頭要親她,一手摸向她的腰肢,卻被她拍掉:“今夜,我來服侍你,十二你可千萬不要動。”皇帝被她軟硬皆施的挑逗迷住了,呆呆地看著她還紅腫著的眼,伸手要摸去撫摸。

  她抬手一擋,轉而去抱他的脖頸,將他拉近,然後像是怕羞似的:“十二,能不能幫幫我,今天的肚兜繩子好像系得太緊了些……”邊說還邊主動細碎地吻他的嘴角。

  皇帝哪里還想得起別的,乖乖聽話就要去解她脖子後的繩結,千鈞一發之際十公主忽地一拳打在了他的右眼,他不防被她打得眼前一黑。

  趁此機會十公主跌跌撞撞下了榻,鞋子也來不及穿上,彎腰一抱也不管是誰的衣物就要往殿外跑去。

  離了暖閣,殿里黑乎乎一片,她屏氣沿著牆邊摸索著跌跌撞撞地跑著,感覺像是觸到了門框,卻忘了剛剛她把門閂上了,一拉並沒有拉動,暴怒的皇帝卻已經趕到了她的身後,再也不給她掙扎的機會,反手用力一擰就把她的手扣在了背後,然後讓她赤身裸體地跪在了地上。

  “皇姐,”他在她身後惡狠狠地說道,“你聽說過敬酒不吃吃罰酒吧?”

  地磚的涼意立刻爬上她的身子,她無力地哭叫:“十二,我求你了,放過我吧。”見男人只默不作聲地去摸她的下體,手指不帶任何憐惜地凶狠抽插著她,便絕望地威脅道:“十二,我將來一定會殺了你的。”

  皇帝笑道:“那可太好了,朕等著皇姐來殺朕。”然後咬著著她的耳廓,在她耳邊低低道:“死在皇姐手上,朕甘之如飴,不過現下最好用你身下的這口屄來殺朕。”說完扶著蓄勢待發已久的硬物,撥開陰唇一挺身衝進了她的小穴。

  心上身上雙重屈辱讓她像是被殺身一般慘叫了起來,淚水不住地往下掉,扭著身子想要逃脫親弟弟的奸淫,他卻不管她的動作,只扶著她的腰,在肉棒將要離開穴道之時,狠狠往後一拉,讓她完完整整吃進了他的龍根。

  十公主嘴里“啊”的一聲,似歡愉又似痛苦,她感覺皇帝的肉棒直往深處鑽,比她的侍衛長的還要大,還要長,像是要頂到她的子宮一般。

  他伸手將她的頭掰向自己,胡亂地用嘴去啄弄著她。

  下身深深淺淺地廝磨著,十公主知道他在找她的敏感點,努力地把身子往上抬,他卻並不如她的意,把她往門框一壓,雙手從她腋下將她死死扣住,讓她趴在門框上,然後從下往上毫無章法地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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