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雄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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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公主度過了一個糟糕至極的洞房。
先是一堆烏泱泱的生人在略顯擁擠的何相府的新房里給她撒帳,而何德就這樣呆呆坐在一旁被人砸了一頭一臉的喜果,甚至不知道幫她擋一下。
而到了晚上,不知那何德被人灌了多少,甚至挑蓋頭時已不能站穩,噴了她一身的酒氣,醉醺醺地被下人扶著去更衣。
十公主心想,她的正經駙馬,竟然連一個正眼都沒給她。
等何德醉醺醺地被抗回喜床時,已過子時。要不是隨侍的禮官見何德實在不成體統將人推醒了,怕是今晚何德就這樣醉死過去了。
十公主此時已沒有了任何新嫁娘該有的嬌羞了。
她本就膽大,加之出嫁前王嬪毫不遮掩地給她詳細講述了晚上該要發生的事,甚至連怎樣做舒服,怎樣讓男人快速繳械都講得清清楚楚了,她該有的出嫁的嬌羞早就付予了那些赤裸裸的春宮小人。
然而全副武裝的十公主並沒能用上這些,何德輕車熟路地將自己的衣服扒下,然後嬉皮笑臉地湊上來一手將十公主的衣物寬了,一手在自己的褻衣襠處摸索著。
自我摸索良久,才見何德那處顫顫巍巍地立起一個不大的凸起,何德將十公主往自己身上一拉,醉意滿臉地咧出一個酒味十足的笑:“公主,喜歡嗎?”說著便扶著那物要進去。
十公主將眼一閉,等待著即將到來的陌生情欲。
不想腿間一涼,何德竟然因為沒有扶住,擦著十公主的兩腿間就射了出來。涼絲絲的白液量不多,被不知從何而來的風一吹便干了。
何德有些尷尬地解釋:“之前不這樣的。”
十公主衣裳大開地仰躺在床上,綢緞冰冰涼的,不似腿間的液體一般粘稠,是順滑的觸感。
她抓皺身下緞子上的花紋,忍了又忍,眉頭都跳了跳,不願去細究何德口中的‘之前’是什麼。
她胸口起伏了一下,閉了閉眼道:“無事,駙馬再試試。”
何德許是出師不利有些發怵,撐起身子去夠床櫃上的一處暗閣,摸出了一個粗糙的小瓶,從里頭倒出一顆氣味甚異的丸藥,仰頭吞了下去。
那丸藥一吞,像是給了何德莫大的底氣,像是餓狼一般撲向了十公主,不甚溫柔地在她身上作弄了起來。
十公主終於還是忍不住,在何德又一次捏疼了她的乳頭的時候推了何德一把:“駙馬,好了嗎?”
何德臉上不知是藥效還是酒醉,氣喘如牛地回她:“好了好了,我這就進去……必不叫公主心急。”
只見何德腰一挺,十公主便悶哼一聲,感覺到有一個異物破開了她的下身。
沒有王嬪所說的痛,剛開始有些不適,之後便只感覺有個東西在她的身體里淺淺地搖動著。
何德像是很激動似地,大喘了一口氣,俯身就要去尋十公主的唇。
十公主被他的酒氣一打,下意識地擋住了那兩片陌生的嘴唇,低聲喚道:“駙馬……”
何德竟被這一聲給叫了出來,而後如抽力一般倒在一旁。
十公主突然覺得何德射在自己體內和體外好似並無差別,都是涼絲絲的液體,像突如其來的蟲豸趴在了自己身體。
何德有些得意地低頭去看十公主,想要尋到她臉上一絲一毫的滿足,卻只得十公主淡淡的一句:“睡吧。”
何德盯著十公主扯過被子轉身睡去的背影,有些不忿,以前那些女人在他吃了藥後都叫得要死要活的,事後還依偎在他胸前大贊他的威武雄風,怎麼到了十公主這里就行不通了?
於是也自顧自地扯了被子,與十公主相背而眠。
一場熱鬧的大婚就在這樣不歡而散的姿勢中結束。
在難堪和委屈中的十公主憋了一肚子的不滿,想到第二天還要帶著何德早起進宮去拜謝父皇,打定主意要和自己的父皇好好訴一訴苦。
這邊廂何德也是一肚子氣,心想娶了個沒滋沒味的菩薩,心中也打定主意,待這皇婚的風頭過去後就和兄弟們一同去好好松快松快。
一對各懷鬼胎貌合神離的新婚夫婦就這樣坐上了駛向皇宮的馬車,卻在宮門口被爛了下來。
來人是老皇帝的心腹太監,笑眯眯地告訴十公主昨日皇上過於勞累,今日不好見她,客客氣氣地請十公主回相府。
十公主一聽老父親病了,當下心急如焚,恨不得當即侍奉湯藥在側。
心腹太監勸了又勸,好說歹說了一陣才將十公主勸了回去,轉身的時候似是無意地瞥了身旁的小太監一眼:“閉好你的嘴,否則雜家也保不了你。”
小太監喏喏地稱“是”,想起早晨去喚皇帝起身時,在龍床上掀開帳子的、本該在宮門外候著上早朝的人,一腳將自己與盥洗盆踹翻在干清宮的龍榻之下。
那人,正是權傾朝野的何相。
賬內傳來老皇帝懶洋洋的問詢:“一大早的,鬧什麼呢?”
何相皺著姣好的眉頭:“怎麼是這個人進來伺候?”
聞言老皇帝“唉喲”一聲扶著腰從床上強撐起來,隨意瞟了眼帳外瑟瑟發抖的小太監:“去喚你師父進來。”
待小太監膝行退下,老皇帝干枯的手便纏上了何相勁瘦的腰,言語曖昧道:“子逑昨日好勇猛,朕今日都起不來了。”
何相背對著老皇帝緊閉雙眼,只覺得那掩蓋在馥郁熏香下的蒼老腐臭快要將自己掩蓋,但是一想到身後這個老男人能賦予自己的權勢地位,他便又能捏著鼻子強顏歡笑,主動去親散發著日薄西山氣味的唇:“陛下昨日不也是,纏得臣好緊。”說罷將老皇帝輕輕推倒,解開他身上明黃的寢衣,忍著惡心去愛撫那溝壑縱橫的橘子似的枯皮,口中調情的話語不斷。
老皇帝被他這麼一夸,蒼老的臉上竟撐起了一道洋洋得意的光彩:“留下鶴兒和她兒子那麼多年,不就是為了凌氏的秘寶嗎?”
“這秘寶果然名不虛傳,朕的精神頭一日更盛一日,昨夜還能應付你兩回呢……”老皇帝滿意地審視著身上這個年過而立卻不減容光、從雙十年華便被自己牢牢把控在手中的得意寶物,“不然子逑可要嘆息我生君已老啦,哈哈哈哈哈。”
何相只覺得一壺熱水猛地從自己頭上澆下,燙得他皮都要掉一層:“果真如此?那賊母子不會藏有什麼後手吧?”
“朕先讓鶴兒剜了一只眼,試在喂了毒藥的賤種身上,那賤種確實沒有毒發,朕才讓他們用在朕身上。”
何相一想到身下這個將自己作玩物了十幾年、令自己聲名盡毀被逐出家門的高高在上的男人還將延年益壽下去,恐懼與憤怒噴涌而出。
何相不再言語,一把扯下這個帶給他無盡噩夢的老男人的褻褲,不管不顧地粗暴抽插了起來,面上還能偽裝得諂媚十足:“臣還沒謝過陛下,為小兒賜了如此尊貴的一樁婚。”
“哈……嗯……子逑輕一點,朕受不住……”何相伺候了老皇帝那麼多年,當然知道他的敏感點在哪里,發泄似地專攻那一點。
老皇帝從這粗暴的抽插中獲得了熟悉的快感,愉悅地哼出了聲,甚至感覺自己的後庭都要兜不住想要噴泄:“沒想到王嬪能給朕生出這麼一個與朕如此相像的女兒,正好圓了朕不能嫁你做妻的心願,說起來朕該好好賞她……啊!”
“王嬪驕縱,不宜再晉封。”何相九淺一深地伺候著老皇帝,“陛下若有意,就多賞些給十公主與犬子吧。”
老皇帝哪里看不出來何相在計較之前王嬪嘲笑他靠後庭花上位的事,斤斤計較那麼久,老皇帝也樂得看這個寶貝生氣,故意夾了夾雖然保養得宜但事實上卻很松垮的後庭:“好,朕都依你,畢竟朕是你的妻。”
何相幾欲作嘔:“臣多謝陛下!”挺腰猛肏身下的老皇帝,好似在表忠心。
而被喚進來的心腹太監聽著春意盎然的聲音,悄無聲息地退下掩門,一邊囑咐著去備老皇帝的養身湯藥,一邊叫來自己的大徒弟去找人准備晚上將小太監處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