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醒過來的希蒂猛地坐起身子,兩座美麗挺拔的雪峰隨著她身體的動作劇烈抖動。
感覺到自己胸部的分量不同以往的她下意識的撫摸了一下,當她的手尖觸摸到自己挺立的粉色乳頭時,一股酥麻的感覺從乳尖傳來,仿佛被電了一下似的。
同時她發現自己的皮膚比過去更加敏感而且光滑細膩如上等的絲綢。
接下來的檢查,希蒂發現自己的粉頸已經套上了一個奴隸項圈,項圈的正面和背面都有一個環扣,很方便給女奴系上鏈子,自己的奶子明顯大了兩整圈,從C杯變成了E杯,用手丈量過後確認到奶子的形狀變得更加勻稱飽滿。
除此以外,屁股和腰部也有明顯的變化,前者也增大了一圈,變得更加圓潤挺翹又富有彈性,後者變得苗條纖細,整個人的身材呈現沙漏的形狀。
而左胸處四個藍色的技能紋身和陰埠上的綠色名號,在潔若冰霜的肌膚襯托下刺眼而醒目。
“這魔藥真不錯。”對自己身體新變化無比滿意的希蒂終於有了打量自身環境的空閒。
這是一個有些狹小的四人囚室,四張鋪有毛皮的石床和應該是給犯人方便的水溝以外就再無余物。
透過鐵柵欄望向外面,借著從上方灑落的稀疏月光,可以看到一幢五六層樓高的看守塔,看守塔上的窗戶後面不時可以看見披甲執銳的戰奴在巡視觀察,而視线穿過看守塔後,是無數狹小囚室組成的高牆。
“全景監獄麼?”希蒂失聲笑道。
想來也是,馴奴學院說是學校,但學生卻是奴隸,怎麼可能提供那種正常的宿舍寢室呢。
哪怕有宿舍寢室,也應該是家生奴的待遇,不會提供她們這種尚未馴服的外來奴使用。
另外三個室友分別躺在另外三張石床上,蓋著毛皮睡得死沉,看來今天的事情已經把她們折騰得不輕。
伴隨著晨曦降臨,沉重的鍾聲在監獄內響起,守衛塔的戰奴依次走出,逐個打開牢房的大門,把新來的女奴從囚室里趕出來,然後把她們的雙手反剪到身後用手銬鎖住,再用很長的麻繩串成一串。
每當隊伍湊夠二十個女奴後,戰奴們就領著她們走向監獄大門。
輪到希蒂這個室時,她順從的走到鐵柵欄前面,主動轉身背過雙手,讓戰奴銬好自己,成為女奴串串的一員,不過她的室友就沒這麼乖了,其中那個黑皮膚的高個子女奴愣是被揍上幾拳才被串進隊伍里。
隊伍很快便湊夠了二十人,戰奴就開始把希蒂和其他女奴一起趕向向大門,她們默默的在狹窄的走廊,偶爾有一兩壓低聲音的啼泣。
穿過了大門,希蒂她們來到了應該是大眾浴室的地方,不過這里見不到浴池和洗臉盆,僅有一根根從地板和牆壁上突出來的類似假陽具的奇怪玩意,這些石頭雕砌的假陽具上布滿了細小的孔洞,也不知道有什麼作用。
戰奴也不廢話,兩人一組直接夾住隊伍最前面的女奴,把她拽到一個位置上摁跪下去,地板上的兩根假陽具剛好一前一後分別插進她的蜜穴和菊門。
“啊……嗚!”沒有經過濕潤的兩穴突然受到異物的入侵,令女奴痛得尖叫起來,可尖叫才喊了一半,戰奴已經按住她的螓首強迫她含住一根牆壁上的假陽具。
“含住它,敢不聽話站起來就抽你一頓鞭子。”戰奴惡狠狠地威脅之後,又把隊伍上後面的一個女奴如法炮制。
本來就不抗拒調教的希蒂算一算人數後,走向應該是自己進入的位置上,屏住呼吸岔開雙腿,一屁股往地面的兩根假陽具坐了上去,然後自覺地含住面前從牆壁上突出來的那根。
沒有任何前戲的情況下,希蒂的蜜穴內很是干燥,幸好那兩根假陽具是瓷做的表面十分光滑,沒引起多大的痛苦就吞入她下面的兩個洞里。
“嘿,這妮子有夠乖的。你們這幫母狗看看她,要是像她這麼聽話,你們能過得舒服點,我們也可以少抽點鞭子。”看見希蒂如此主動,戰奴不禁喜上眉稍,要是外來奴都像希蒂這樣就省心多了。
很快的,二十個女奴或被迫或無奈跟隨著希蒂跪好並含好,緊接著戰奴拉下牆上某個機關,女奴們紛紛發出輕聲的呻吟——那三根進入她們體內的假陽具開始噴水清潔,黃褐色的水從她們的菊門流了出來,沿著地板流進排水溝內。
這種刷牙方式真是別致……希蒂一邊苦笑著一邊卷動香舌,借助假陽具噴出的水流清潔牙齒,完畢後還退出來,讓水流直射自己的臉龐當作洗臉。
而她的菊門里流出了黃褐色的水流。
這種的早晨洗漱持續了幾分鍾,戰奴就把她們逐個拉起,連擦干都不用便趕進一個大廳,身穿圍裙的女奴正給放在地上的一個個狗食盆子倒進糊糊粥,顯然這種狗食一般的東西便是希蒂她們的早餐。
希蒂早在總督府里與莎倫共進晚餐時,就嘗試過完全不用手,跪在地上像母狗一樣吃飯,況且她當時吃的可有光用牙齒難以撕開的牛扒、肋骨肉和硬面包,比吃糊糊粥困難多了。
但是自尊心和反抗心並未徹底消去的外來奴見到要像狗一樣吃飯,又騷動起來,直至戰奴的皮鞭和拳頭再次鎮壓下來。
當沉重的鍾聲響起七下時,戰奴也不顧外來奴們有沒有吃完早餐,直接把她們拽起來,強迫她們穿上一種底子很厚但制作很粗糙的草鞋,再趕到監獄外面的操場上排隊。
這時,操場上已經聚了許多家生奴,她們一絲不掛地排成長隊繞著操場跑步,放眼望去盡是一片白花花的幼小肉體,宛如大群嫩白的小羔羊。
外來奴就沒有這待遇了,戰奴驅趕著她們跑出學院大門,沿著城鎮的主要街道奔跑。
希蒂排在隊伍中間,由於不能擺臂輔助以及大家被串在一起的關系等多種原因,隊伍的跑步速度對她來說只能算是快步走路,但被擴大成E杯的巨乳正隨著她奔跑的步伐而晃動,而變得肥碩的翹臀也有些不協調的感覺,需要她重新適應。
“別試圖偷懶,也別幻想逃跑,否則你們會用自己的身體明白什麼叫生不如死。”負責監督的戰奴一邊在旁邊帶路一邊空揮著皮鞭威脅道,不過也不一定是威脅,有些不太跟得上或故意放慢速度的女奴就真的會挨上一鞭子。
就這樣,一隊隊外來奴宛如被牧羊犬驅趕的綿羊群似的在街道上奔跑著,大腿高抬,秀發飛揚,曲线曼妙的胴體在激烈的運動下帶起一陣陣養眼的臀波乳浪。
更糟糕的是此時有很多居民已經走出家門,為今天的生計而忙碌,一些住在附近的居民甚至已經站到街道旁,等待著外來奴跑過經過,並饒有興趣地欣賞她們裸體跑過時羞憤難當的表情。
畢竟家生奴因為耳濡目染的關系,對於在陌生人面前裸露身體沒有多少羞恥感,想要看女人這種羞羞答答的反應,得從剛來貿易聯盟不久還未被調教課程扭曲了觀念的外來奴身上才能見到。
“嘩,這批外來奴的質量真不錯,頂個頂的漂亮。”
“嗯嗯,奶子大屁股又翹,就是年紀大了些。”
“年紀大又有什麼關系,外來奴一般比家生奴便宜,只要不貴,正好收幾個好貨。”
“喂,你們看到那個金發的嗎?她的陰埠上有字耶。”
“『閃光冠軍』?看來是某個大陸有名的女戰士了,嘖嘖,再強大的女人,還不是生來讓男人騎的。”
“對對,可惜這種女奴很貴啊,買上一個的錢都夠換好幾個十五歲的家生奴了。”
希蒂聆聽著這些討論,感受著他們侵略性的目光,下意識的想要伸手掩捂自己的蜜穴和陰埠,但被牢牢銬在背後的雙手紋絲不動。
這不比當初在港口下船時被傑克帶著的捆綁裸露,那時候的她陰埠上可沒有紋上字,還有斗篷遮羞,沒人知道她的名號。
然而這種秘密暴露在陌生人面前的感覺,她渾身皮膚都陷入一種燥熱,除了羞恥感之外還有一絲絲因為暴露而產生的興奮與快樂在里面,粉嫩的蜜穴很快就不爭氣地滴出晶瑩的淫水。
跑步歸來的外來奴們個個香汗淋漓,一些年輕較小或者體質贏弱而站不起來的,就被戰奴強行灌下補充體力的魔藥,隨後被命令岔開雙腿靜靜站在原地。
那些穿著圍裙的雜活女奴又出現了,這次她們每人拎著一只陶罐,其中一個來到希蒂面前時,她從陶罐里撈起一些類似藥膏的淺綠色半凝固物質,對有些害怕的希蒂安慰道:“別怕,這是防止皮膚曬黑用的油膏,你會喜歡的。”說完就往希蒂潔若冰霜的肌膚上抹去。
“啊……謝謝。”香汗濕熱而油膏冰涼,這種堪比喝上一杯冷飲的消暑手段,令希蒂和好多外來奴發出舒服的嘆息聲。
對方不止塗抹油膏,而且做的更多……那雙溫柔的小手輕輕搭到希蒂的雙肩上,然後順著後背摸去,輕按著她的脊椎和肩胛骨。
“嗯……嗯……”希蒂被撫摸得舒服的呻吟起來,周圍正在被抹油膏的外來奴也輕輕呻吟著,至於不願意配合的外來奴則由戰奴的皮鞭“說服”。
“呵呵呵……舒服吧。”雜活女奴一邊說著一邊雙手不停地游走著,時而按按這里,時而捏捏那里,她指尖仿佛凝聚著魔力,每次的觸碰都讓希蒂從昨天到現在積累的疲憊與酸痛消散一分。
“現在輪到前面了喔。”她說著來到希蒂的正面,直面那雙遠比她的鴿乳要宏偉數倍的豪乳,然後抬起仍沾滿油膏的小手按在這兩座高山的雪峰上,將雪峰擠壓成各種形狀,手法熟練地挑逗著上面粉紅色的珍珠。
“呀!不要……”雙手被銬住的希蒂猛打一個激靈,連忙扭動身子,想把按在自己雙峰上的那雙小爪子甩下來。
盡管她已經跟傑克滾過床單,也嘗試過捆綁裸行,可被女人這樣挑逗還是第一次,這種來自同性的性挑逗令她很不習慣,也感到強烈的羞愧——大陸諸國可是將同性戀列為一種禁忌的重罪。
“姐姐,勸你不要掙扎喔,否則戰奴姐姐們手中的皮鞭就要來咬你了喔。”雜活女奴柔聲的低語道,旁邊剛好有外來奴正被襲胸而抵死不從,鞭子抽打肉體和女人的慘叫聲隨即響起。
形勢不如人,希蒂只好咬緊下唇默默忍受對方的拔弄與乳尖上傳來的酥麻感。
大概是覺得玩捏夠了,雜活女奴的小爪子往下移動,撫摸希蒂有著漂亮馬甲线的腹部,緊接著是蜜穴和菊門。
“呀、那里不行!”希蒂感受到有四根裹著油膏的手指同時探進自己的花徑和直腸,並且有如毒蛇似的快速進進去去,被同性如此調戲侵犯還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次。
劇烈的掙扎馬上引來的戰奴的關注,鞭子啪的一聲抽打在希蒂光潔如玉的脊背上,一道紅印隨即顯現。
“呀!”希蒂痛的眼淚直流,這背部傳來火辣辣的痛,加上下半身傳來的快感,令她並攏的雙腿重新分開。
當雜活女奴將指手從她體內抽出的一刻,希蒂兩腿一軟,幾乎跌坐在地上,好些淫水從蜜穴中涌了出來。
“姐姐,快站起來吧,不然鞭子又要抽在你身上了喔。”
別無選擇的希蒂只好站起身子,可小腹內升起的一股火熱令她難以忍受,非常想用手去安慰自己蜜穴的飢渴。
雜活女奴笑意盈盈地注視著希蒂欲求不得的樣子,慢慢地把油膏塗到她的雙腿和雙臂上。
在羞愧與欲火交替的煎熬之中,晶瑩的淚珠不知不覺的慢慢從希蒂的眼角滲出,滑過鐐銬紋身,兩只沾著油膏與淫水的小爪子將它們輕輕擦去,開始撫摸她的面頰以塗抹油膏。
她看著雜活女奴的手指掃過自己的檀口,一股苦澀和咸咸的味道從櫻唇上傳來,也不知道這是淚水與淫水混合的味道還是油膏的味道。
所有外來奴都塗過油膏後,戰奴就把她們挨個鎖在操場一側的頸手枷上,由兩塊平行木板拼合而成,再在木板上挖出三個孔來束縛犯人的腦袋和雙手,一旦鎖住犯人就無法逃脫也無法直立著,只能彎腰站著。
既能將犯人羞辱懲罰,又能示眾警嚇潛在犯罪者,而且不會對犯人造成什麼損傷影響他們日後的勞動能力,所以大陸諸國也很喜歡這種刑具。
於是她們就這樣被晾在操場上,忍受著逐漸高升的太陽的暴曬。
希蒂倒沒覺得有什麼,在過去的武技訓練中,頂著三伏天扎馬步、砍木樁撞石墩,在冰天雪地中只穿著單薄進行長跑熬打身體,比這程度的曬太陽要嚴酷多了。
可等到鍾聲打響九下時,她感到身體開始燥熱不安,非常想喝水。
這不是太陽曬的,那些油膏有問題……聰明的希蒂馬上推測出最有可能的原因,可是她沒有解決問題的辦法,要消除上升的欲火,最好是給自己的身體潑上冷水,可當下被鎖在頸手枷上動彈不得,至於叫別人給自己潑冷水那是不可能。
希蒂轉動螓首左右望去,只見兩旁的外來奴的腦袋搖來甩去,似乎想被油膏帶起的欲火驅散,而被鎖在她前面的好幾個外來奴身上油光粼粼,赤裸的嬌軀顯得異常淫靡,那因地心吸力而下垂的胸乳已經乳尖充血挺立,兩條長腿不安的踢來踢去,圓潤的大屁股不住地扭動著,肉蚌般的蜜穴還滲出晶瑩的淫水。
等到鍾聲打響十下,即上午十點時,有些外來奴開始胡言亂語地發著浪:“有人嗎?附近有人嗎?可以來操我嗎?我受不了啦嗚嗚嗚……”
“你看那朵雲多像男人的肉棒啊,誰能用肉棒來插一插我啊?”
“男人,好想要男人啊……”
奈何操場上除了她們一個人也沒有,先前負責看管的戰奴也不知去哪了。
渾身虛汗的希蒂也感到燥熱難耐,一閉上眼睛,腦海中就會閃過傑克與自己滾床單的畫面,他堅挺怒張的肉棒、寬廣而健美的胸膛。
微風拂過自己的肌膚時,都會以為是他對自己的愛撫,淫水泛濫的蜜穴似乎還塞著傑克的肉棒。
這時許多下課的家生奴們走出了教學樓,來到廣場上玩耍嬉戲,彼此追逐,除了她們只穿著草鞋和奴隸三件套外,就跟其他地方的同齡小孩沒有任何不同。
一些被淫欲折磨到失去理智的外來奴向她們叫喊道:“小妹妹,可以幫阿姨一個忙嗎?”
好幾個家生奴蘿莉怯生生的走了過來,看到外來奴顯然發情的粉紅臉龐問道:“是什麼事呢?”
外來奴痛苦的哭訴道:“求你拿點什麼塞進我下面那里,那里……癢得我快受不了了,嗚嗚嗚……”
那幾個家生奴蘿莉互相看了看彼此,為首的那個為難地道:“不行喔,阿姨。”
“為什麼?只要拿棍子,甚至是你的手指也行啊,求求你插一插我啦……”外來奴流出了絕望的淚水,她痴痴地看著一個蘿莉手中的木質假陽具,仿佛那是一件世間罕有的寶貝。
“老師說我們不能干涉你們的訓練,不然會扣我們學分的。”小蘿莉說完很有禮貌的鞠了一躬,就牽著小伙伴轉身跑開了,留下外來奴們絕望的卡在頸手枷上,承受著如同海潮般一陣接一陣襲來的淫欲。
最後,所有外來奴都崩潰了,哭著哀求著每一個路過的女奴來用手、棍棒或別的什麼東西來操她們的蜜穴,好發泄越積越多的淫欲。
哪怕是希蒂這樣的強者,也只能做緊咬下唇,以疼感強迫自己不發出浪叫。
“嘖、嘖、嘖,連惡魔督軍都能干掉的『閃光冠軍』也不過是個女人啊。”一個高挑的身影來到希蒂,雙手叉著腰,臉帶同情地俯視著她。
“佳娜莉?求你幫幫我,我真的受不了……”希蒂痛苦地告訴她。
佳莉娜反問道:“怎麼幫?找個男人干你?”
“不、找根棍子……”希蒂猛地甩甩金發,她願意當一個合格的女奴,但不代表願意被傑克以外的男人侵犯。
“不行喔。”佳娜莉表情無奈地搖搖頭。
這時,一群男人在戰奴的帶領下走了過來,引得飽受淫欲折磨的外來奴們陣陣尖叫,開心得好像見到了熱戀已久的情人一般。
隨後這些男人分別走到一個外來奴的身後,脫下褲子直接開干,沒有半點前戲,但外來奴們卻紛紛發出歡愉的叫床聲,個個興高采烈。
見到男人們越走越近,希蒂也越來越慌了,連忙追問道:“為、為什麼?”
佳娜莉義正辭嚴地告訴她:“服從調教是所有外來奴必須經歷的一環,我要是幫你了就是瀆職,對你不負責,也對你的主人不負責。”
“可、可是我不想讓傑克以外的男人侵犯啊!”希蒂哇的一聲哭出來了,自懂事之後她就從未哭泣過的。
佳娜莉輕嘆一聲:“唉,當年我也是這樣過來的,你要習慣。”說完頭也不回地走開。
武技教官才走開沒一分鍾,希蒂就被挑中了。
只聽見身後很近的地方響起解開皮帶和褲子的聲音,然後一雙有些冷的大手抱上她的蠻腰,嚇得她魂飛魄散。
“求求你,不要進……”
可回應她的是一根凶猛捅進她蜜穴內的發燙肉棒。由於油膏的催情作用,希蒂的花徑有如洪水泛濫,肉棒輕易地一捅到底,直達子宮口。
“呀呀呀呀!”女騎士的慘叫是如此淒厲,哪怕過去冒險戰斗中,被土匪的長矛貫穿,被魔獸的利齒撕咬,也不曾有過。
身後的男人毫不理會希蒂的反應,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同時雙手在她全身上下摩挲愛撫著,用力擠捏她的雙乳和拍著她的碩臀。
“停下、快停下!求求你,退出去啊!”痛哭流涕的希蒂在哀號求饒,感到自己的身體被弄髒玷汙,羞愧於沒能為傑克保住自己的身子。
可是花徑在與肉棒的摩擦中,卻不斷地向她的大腦傳遞著一股與傑克交歡時毫不遜色的快感,促使她發出淫蕩的呻吟聲。
那個男人見狀哈哈大笑:“喊著要停下,身子倒是很興奮啊,果然是個嘴巴不老實的欠干賤貨。”隨即加大了挺腰抽插的力量,撞得希蒂的臀肉劇烈顫抖,啪啪作響。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喔喔喔,嗯呃……不要……呀呀哇……”希蒂能夠做的反抗只有搖頭甩發和扭動腰肢,可這樣的反應反而激起了身後那個男人的征服欲,換來更猛劇的侵犯。
“好爽啊,來,賤貨,再扭幾下腰,快扭!”男人說著又狠狠地摑打了希蒂的桃臀幾下,留下粉紅色的五指掌印。
此時四周盡是女人和男人交歡的呻吟聲,小腹和屁股的撞擊聲不絕於耳,一些比較粗暴的男人甚至爆著青筋摑打著眼前的桃臀,外來奴們不停地浪叫著,一會又痛苦的哭泣起來,嬌嫩的雙乳在身後男人的挺腰中不停抖動,身上的油膏浸著香汗緩緩流下。
這種安慰不是沒有代價,必須按照男人的意願回答一些極為羞恥的問題,例如希蒂旁邊的那個外來奴,她苦苦哀求身後的男人:“求求你,別停下,快動起來吧。”
“可以,說自己是母狗,沒人插就會活不下去的母狗。”停止交歡動作的男人如此說道,還用手臂狠狠的壓住女奴的腰肢。
“啊……疼、好疼,不要這樣……”
“那快說剛才教你的話。”男人眼中閃過一絲得意,但手上壓著女奴小蠻腰的力量反而加大了。
“腰要斷了、斷了……”女奴哭得更凶了,無奈地復述道:“我、我……我是母狗……沒人插……就活不下去的……母狗,求求你,把我干死吧,嗚嗚……”
“不准哭!繼續說,淫蕩欠操的母狗想要主人的肉棒!”男人狠狠地拍了女奴的屁股一下,圓潤的大屁股頓時像是果凍一般激烈抖動了幾下,停下來時白皙的肌膚上出現一個清晰的五指掌印。
“呀……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我不哭……淫蕩欠操的……母狗想要主人的……大肉棒!”
“哈哈哈哈,很好,滿足你,淫蕩的母狗!”得到滿意答案的男人重新抽插起來,而那個女奴反而哭得比之前更厲害了。
“你是怎麼來這里的啊?”另一個男人詢問正在自己胯下婉轉承受的女奴。
“是海盜抓走我、哎呀,好疼……”女奴剛說實話,但明顯不滿意這個答案的男人重重踩了她的腳背一下,疼得她黛眉緊皺。
男人一邊腳下用力碾壓著女奴的纖纖玉足,一邊強硬地命令道:“不對,是你自己,重說一遍。”
“好疼啊,是我自己啦……”女奴俏臉緋紅地說著違心的謊言,以求男人的高抬貴手:“我自願上了海盜的船然後賣到這里給主人玩弄,嗚嗚嗚……”
“聽聽你自己的話,你多淫蕩啊。”男人感到了滿足,於是開始拼命的抽插起來。
身後男人的侵犯持續了二十多分鍾,直到他發出一聲中氣十足怒吼,將大股生命的精華射進希蒂的花徑內才停止了抽插。
然而被體內這股熱流燙到的希蒂感覺到有一陣電流閃過她的螓首,使她渾身顫抖起來,在高潮中酥軟了身子。
“哦、不,為什麼會這樣?”兩行清淚從希蒂碧綠如玉的美目中流出,她不明白自己明明遭受侵犯,根本不想要陌生男人的肉棒,居然會產生快感還高潮了。
沒等希蒂想明白,身邊的男人似乎已經恢復了元氣,抱住她的蠻腰,再次腰身一挺,將重新勃起的肉棒插進希蒂的蜜穴內展開第二回合的抽插。
這場肉欲狂宴一直持續到中午敲響十二鍾聲才宣告結束,幾乎所有的外來奴從頸手枷上放下來時都兩腿發軟,連保持站立都很困難,更別說走路,何況她們的精神狀態也很不好,包括希蒂在內大部分的外來奴宛如行屍走肉般任人擺布,而剩下的則用充滿仇恨的目光死死盯著侵犯過自己的男人,得到的卻是男人們的輕蔑調笑。
“嘩,好凶好凶,小母狗,別怕,明天我再來干你,干到你愛上我的肉棒為止,哈哈哈。”有的男人就這樣大笑著離去。
學院的雜活女奴重新出現,兩人一組地給外來奴們戴上手銬,然後把她們逐一拽回之前吃早餐的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