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的時間不長不短,希蒂就在總督府——更准確的說是在總督府的家屬樓活動,總算習慣了只穿著奴隸三件套和比基尼到處跑。
但她沒想到入讀馴奴學院時期內居然只能穿奴隸三件套,連一塊布都不許留,還有在調教中極有可能要跟別的男人交歡。
這令希蒂無比抗拒,更產生出大不了一輩子躲在總督府內不外出的想法。直到莎倫跟她促膝談心了一整天,才勉強同意去馴奴學院。
被送進馴奴學院的新生被縛成漂亮的後手縛,長長的麻繩穿過她們項圈上的圓環,將她們拴成長長的一字長隊,牽進學院的操場上。
這樣的一字長隊分成兩列,一列是六七歲的幼童,她們的數量很多,都是島上本地居民的孩子,也就是所謂的家生奴,帶有嬰兒肥的稚嫩臉蛋上的大多懵懂或茫然,畢竟這是她們第一次離開父母身邊,進入學院渡過集體生活。
而另一列新生的數量要少很多,比那些小女孩多戴了一個塞口球,年齡也要大不少,最年輕的也有十歲,最大年紀的是三十多歲的成熟婦人。
這些都是來自大陸諸國的女性,有被拐騙的,有被掠奪船搶回來的,也有從其他國家的商船販賣來的。
希蒂也在這群女奴的中間,雙腿不主地扭來拐去,希望想遮掩自己的私處——盡管四周的人都是女性,可她仍覺得很不習慣裸著身子面對陌生人。
“必須成為一個合格的女奴才能留在他的身邊,這是沒辦法的事情。”希蒂再次低聲告訴自己,只希望這麼羞恥的日子可以盡快結束。
一進學院的大門,便見一座半人高的石頭基座,上面樹立著五尊等身大小的裸女雕像。
希蒂認得其中一個裸女就是贖罪女神,她身子打著龜甲縛,坐著兩個伏地躬背的女奴拼出來的人肉椅子上,拿著一條馬鞭輕輕撩起一個跪在旁邊的女奴的下巴,而女神的另一只手則牽著一條繩子,繩子的盡頭連在一個站在女神身後的女奴的項圈上,那兩個女奴都是五花大綁的模樣,塞口球堵嘴,一雙美目洋溢著對知識的渴求。
贖罪女神的調教師形象嗎?希蒂心想。
在維持秩序的戰奴讓所有新生在操場上站好後,高台上出現一位衣冠楚楚的中年男性法師,他看著操場上成百上千的裸女們微笑道:“各位新生,歡迎你們來到馴奴學院,在這里你們會學到很多知識,成為不同種類的奴隸,為聯盟和你們未來的主人服務。”
說完,戰奴們齊聲大喊:“下跪,向院長致敬!”
幼童們先後跪下,有些更是連小腦袋也伏到地上,把身邊的小伙伴也帶倒了。
可是另一批新生就沒這麼配合了,有些想下跪,可有些梗著脖子,寧可忍受著脖子被項圈拖拽的窒息也硬要站著。
然後戰奴們馬上上來幫了她們一把:一腳狠狠踢在她們的後膝上。
鋼制護脛與纖足肉腳的碰撞,自然是前者獲勝。
在一片的吃疼嬌呼中,這些不屈的新女奴還是跪到地上。
高台上的院長說道:“不願意行禮也沒關系,不管你們以前是什麼身份,從現在起,你們是貿易聯盟的奴隸,希望你們能夠很快適應自己的新身份。相信我,這個過程真的很快的。”
這番話自然是對和希蒂一樣從外國來的“新生”說的。
戰奴們領著新生們從操場上離開,幼童們直接送往宿舍,而希蒂她們則是送進一幢工廠作坊一樣的大房子內,她們還需要稍微處理一下。
戰奴和作坊內穿圍裙頗像女仆打扮的雜活女奴開始將外來奴們的長發胡亂盤起來,再用一個防水的油布頭套套住新生們的頭上並且扎緊。
希蒂立刻感到呼嘯困難,幸好一根中空的木管及時扎破頭套伸進來讓她吸住,這才讓她不必擔心自己窒息致死。
接著雜活女奴把希蒂她們身上的龜甲縛解開,然後將前臂和小腿分別屈到胳膊和大腿上並扎緊,然後以駟馬倒蹄的姿勢把她們吊在半空。
由於目不視物,希蒂忐忑不安地等待著對方擺弄自己。
片刻之後,希蒂感應到好幾個毛刷在自己的身體上掃過來,腋下、陰部很快變得清爽起來,同時皮膚變得癢癢。
而在那些雜活女奴的眼中,這些被吊起的新生隨著毛刷的掃過,不管是腋毛、陰毛還是體毛都自動脫落下來。
完成這步工序後,雜活女奴們拎起水桶,將水潑到新生身上衝刷一遍。
這冷得希蒂直打哆嗦,身上的水還沒干,後庭和蜜穴便受到硬物的入侵——雜活女奴把兩根連接著軟管的假陽具捅進了希蒂的體內,湍急而大量的藥水順著軟管涌了進來。
包括希蒂在包每一個新生都直翻了白眼。
希蒂幾乎羞憤欲死,基爾德貴族之女出身的她何曾受到這樣的對待,哪怕是傑克也沒有如此羞辱過她。
然而事到如今亦無可奈何,只好咬牙忍耐,畢竟是傑克送她來馴奴學院的,也只有她成為一個合格的女奴才能夠留在傑克身邊。
好不容易等到這種清潔完成,雜活女奴們又拿著各種測量工具開始測量新生們的身高、三圍、體重等數據,連陰道的容量、陰蒂直徑、陰道口大小等作為性奴隸的重要數據也一並采集。
待到一切統統結束,哪怕經過騎士嚴酷訓練的希蒂也手腳發軟,任由雜活女奴解下來摘掉頭套,喂了一點麥粥,再捆成龜甲縛,任由戰奴牽著系在項圈上的繩子,走進大樓里進行新生參觀。
長長的走廊連接著一間又一間寬敞的教堂,明媚的陽光穿透牛膀胱做成的玻璃灑進室內,讓這些新來的女奴看見許多在大陸諸國難以見到的教學場面:
十幾名年輕的美少女四肢著地,屁股里插著毛茸茸的狗尾巴,手腳套著皮制制作的仿真狗腳掌,一邊汪汪叫著拼命搖動尾巴,一邊在教師的指揮下跑動、打滾、叼飛盤……
一群身材健美的女人戴著馬嚼子,眼睛被黑布蒙住,雙臂被反綁在背後,小腳上穿著馬蹄形的長筒靴子,以俯身翹臀的姿勢拉動著馬車,宛如一匹馱畜。
有些女孩子赤身裸體,被捆成各式龜甲縛,騎在包著厚棉皮的假陽具上練習性交,有些在鏡子前面口里含假陽具在練習口交,有些長著一對巨乳的女孩則用自己的雙峰換著方式夾著假陽具練習。
她們每一個人的表情上只看到認真與專注的表情,哪怕已經香汗淋漓也沒有絲毫松懈。
除此以外,還有一些慘烈的酷刑場景:大字型被綁在刑架上、被九尾鞭抽打得鮮血淋淋、叫得撕心裂肺的女奴;被固定在木馬上、被魔狼壓在身下瘋狂抽插的女奴;被鎖在木枷上、眼睜睜地看著烙鐵貼到身上、被燙得屎尿齊流的女奴……
每參觀一個地方,這些新女奴們的心就涼了一分,最後她們的臉色都因為恐怖而無比蒼白,哪怕是希蒂也露出相同的表情,看來傑克說的馴奴學院只是個鍛煉技能、學習知識的地方,實在過於輕描淡寫。
不過也有一些十分正常的教學場面:操場上穿著木制護具、拿著木制武器切磋喂招的女孩子;坐在書桌前對著課本、聆聽教師講解黑板上要點知識的女孩子;一手拿針繩一手拿著布料在埋頭苦練刺繡的女孩子……看來馴奴學院也不是單純的調教折磨女人的地方。
最後她們被戰奴帶到一個操場上,一位身穿比基尼戰鎧、栗色長發的戰奴來到她們面前,她看上去三十歲出頭,不過沒准是魔藥的作用,真實年齡可能更大,她的眼角下方是外來奴的鐐銬紋身,左胸裸露在鋼鐵胸罩外的大片雪白上有交叉劍盾、卷軸與羽毛筆和床褥三個紋身。
高高翹起的圓潤臀部上有兩顆紅心,說明她已經生育兩個女兒,坦露在外的腹部呈現出六塊腹肌,手臂和腳腿都十分修長而且肌肉發達,令人意外的是她的長相亦不賴,眼神銳利如芒,身上散泛著一股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老兵氣息。
這位戰奴首領朗聲道:“這世界上沒有無用的人,能夠被主人們帶到這里來的你們,不是那些六七歲的小妮子,什麼都需要別人教育。告訴我,你們都會些什麼,縫衣、刺繡、打掃,還是擠奶什麼的都可以說出來。”
她說完,鴉雀無聲,外來奴們面面相覷,無人敢應。
戰奴首領皺起眉頭繼續道:“別怕,勇敢地站出來然後告訴我你們會干什麼,你們懂得的東西越多,受到的折磨就越少。”
希蒂見狀大膽的越眾而出,只是還戴著塞口球的她無法說話,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嗚聲。
“很好,總算有個夠勇敢的。”戰奴首領道:“去,摘下她的塞口球,聽聽她說什麼。”
當塞口球被拿掉後,希蒂道:“我會刺繡女紅,能夠看懂古文典籍,會算術理賬,可以書寫信件。”
戰奴首領贊賞道:“不錯不錯,要是能夠通過考核,你一下子就有兩個技能紋身了,還會別的嗎?”
“唔……我還會騎馬、在馬上衝鋒中可以用長矛捅進迎面而來的騎士的脖子,能用趁手的長弓射中百米距離的箭垛,刀劍和盾牌也有些自信。”
“喔?能讓我見識一下嗎?”戰奴首領揚了揚修長的眉毛。
希蒂也不甘示弱道:“只要你願意把我身上的繩子解開。”
“行,你、你給她松個綁,我和她較量較量,就當戰技紋身的考核。你、還有你,去拿兩套訓練用的裝備來。”這位戰奴首領一口氣下完命令,就動手解自己身上的鎧甲,“你裸著身子,我也不穿盔甲好了,省得別人說我倚老賣老欺負你。”
此言一出,操場上維持秩序的戰奴們都咯咯咯地笑了起來,連希蒂也覺得這女人挺有意思的。只有外來奴們像見鬼似的盯著這兩人。
戰奴送來的訓練裝備是四尺長的木劍和一面圓木盾。
希蒂右手持劍左手挽盾,空揮幾下熟悉手感後,就擺出弓字步,盾牌前傾,木劍輕搭在牌沿上,擺出基爾德騎士慣用的劍盾起手勢。
而戰奴首領同樣左臂在前以盾牌護住身體,但右手朝後斜斜垂下,劍尖指地。
以揮斬為主的攻擊起手勢?
希蒂看了對手一眼,就有了個大致的推測,不過戰奴首領的陰埠處用亮綠色的藥水刺上了一行通用文字:不動守衛。
她對這個稱呼有些印象,好像是基爾德王國的鄰國凱爾莫坎的一位女騎士的名號,但那位女騎士早在十幾年前的一場討伐海盜的戰斗中墜海遇難。
注視到希蒂的視线落點,戰奴首領也不感羞澀,大大咧咧地用劍柄戳了自己陰埠處的文字幾下,調侃道:“小姑娘,你的眼睛看哪里了?這生孩子的工具你也有啊。”
聽見戰奴首領的吆喝,希蒂的臉蛋漲紅起來,定了定神把注意力拉回來後就朝對方衝去。
戰奴首領見她仗劍刺來,果斷避其鋒芒,側身一滑往旁邊閃開。不料希蒂蠻腰一扭,衝鋒的方向兀自改變,挽於左臂的圓盾狠狠揮出。
砰的一聲,盾與盾的激烈碰撞甚至濺起了一些木屑,也震得戰奴首領倒退兩步才止住退勢。
得勢不饒人的希蒂隨即反轉右腕,刺向戰奴首領盾牌沒能遮蓋的小腿。
這一招嚇得戰奴首領連忙反手上撩,以木劍打開希蒂的木劍,接著朝後一跳試圖拉開距離,結果希蒂如附骨之蛆一般馬上追了上來。
反復幾次,戰奴首領終於確認自己的速度是無法擺脫希蒂,硬著頭皮留在原地與希蒂劍來盾往的互攻。
兩個赤身裸體又武藝高強的大美女拿劍激烈打斗,本來是一件難得的養眼之事,奈何四周的觀眾全是女人,白廢了這香艷的一幕。
圍觀的戰奴們的注意都集中力在兩人的招式上,而不是那隨著劇烈動作而晃來甩去的豪乳、大屁股和長長的秀發。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
接受過戰技訓練,甚至上過戰場砍過人的戰奴們已經看出一些端倪——希蒂很強,比起她們的指揮官兼教官更強。
畢竟希蒂跟隨傑克來到貿易聯盟之前,她可是基爾德王國最年輕又有天賦的冠軍騎士,武藝水平能排進前十名,而且在冒險生活中遵從著神諭去討伐各種妖魔鬼怪,積累了極其豐富的作戰經驗。
戰奴首領從死人堆里爬出來又如何,她對付的敵人全是人類,再怎麼強大也不會很離譜。
而希蒂對付的家伙,大多個體比人類大、力量比人類強、速度比人類快,跟戰奴首領面對的敵人完全不在一個水平面上。
很快的,戰奴首領開始出現頹勢,意識到再不絕地反擊就會被放倒,終於趁希蒂揮盾刺劍產生中門大開的破綻,狠狠地向前一刺。
木劍已刺出,卻看見希蒂的嘴角微微向上翹起,戰奴首領心中大駭:不好!這破綻是故意露出來的!
奈何哪怕她想要收招也來不及了,只見希蒂連忙朝後一仰,避過了戰奴首領這一招凶狠的直刺,手中的木劍往上一挑,劍尖狠狠地敲在戰奴首領的下巴,緊接著一面圓盾拍到她臉上,幾顆牙齒和混雜著鮮血的口水從戰奴首領的嘴里噴出,仿佛是一條飛揚的紅綢。
啪的一聲,戰奴首領應聲倒地,隨後是一片鋼鐵鏗鏘出鞘之聲。
希蒂不屑地掃了四周已經拔劍、如臨大敵的戰奴們一眼,隨意地丟棄手中的武器。
木劍圓盾剛一落地,兩個戰奴馬上撲上來,把不作抵抗的希蒂摁趴在地上,重新捆綁成龜甲縛,還把她修長結實的大小腿綁成一段又一段,只能小碎步走動,生怕武藝高強的她逞凶傷人。
這時戰奴首領已從地上站起,用手背狠擦了一下唇邊殘留的血跡,大步走到希蒂面前,換上頗為欣賞的語氣問道:“強大的女騎士,你叫什麼名字?”
“希蒂?陶瑞斯,將來會換成史塔克這個姓氏。”
“希蒂?陶瑞斯……”戰奴首領沉吟片刻,愕然問道:“是『閃光冠軍』希蒂嗎?”
希蒂大大方方地承認:“是我。”
戰奴首領苦笑著搖搖頭:“難怪我不是你對手,要是你直接報出名號,我就直接叫人給你刺個交叉劍盾紋身了。來,認識一下,我叫佳娜莉?甘寶。”她說著指了指自己陰埠處的文字:“曾經是凱爾莫坎的女騎士,人稱『不動守衛』。”
希蒂困惑地問道:“您是怎麼來到貿易聯盟的,還當了女奴……聽我說您在討伐海盜的戰斗中墜海遇難了。”
“墜海是墜海,遇難倒沒有啦。”佳娜莉一邊說著一邊在兩個年輕戰奴的幫助下重新穿上比基尼戰鎧:“一艘聯盟的販奴船把我從海里撈了上來,然後我就來到這里當了女奴了。”她的語氣輕松得仿佛在說別人的故事。
難得遇到另一個際遇相似的外來女人,希蒂連忙追問道:“那麼你沒想過逃離這里,逃離貿易聯盟嗎?”
“這個嘛。”佳娜莉微微一怔,隨後答道:“其實我挺感謝那艘征奴船,不然我回家後就得嫁給一個白發禿頂、牙齒都快掉光的老頭子。”
“呵呵,我要是沒出來冒險的話,多半也會被父親大人安排去聯姻吧。”希蒂知道基爾德與凱爾莫坎的風俗相似,如果她沒跟傑克來到貿易聯盟,早晚也會為了家庭的聯姻而嫁給個根本沒感情基礎的貴族男子,穿上裙子為對方管理城堡和財產賬目,與鎧甲兵器和戰馬永遠告別。
兩相對比,成為傑克的女奴也不好說是不是個壞選擇。
“是啊,”佳娜莉點頭表示贊同,“現在當了女奴,倒有一個疼愛我的主人,還有兩個可愛聰明的女兒,我很滿足了,雖然參加不了首賣日,起碼七八年後可以參加告別日。”她說著微微側過身子,指了指自己屁股上的兩顆紅心。
從佳娜莉的表情和語氣中,希蒂感覺到對方發自真心的幸福與滿足,重要的是佳娜莉也提到了首賣日,還因為膝下無子而不能被兒子販賣感到遺憾。
這著實令希蒂又一次感到震驚,難道首賣日就真的那麼……好玩?
而且告別日又是什麼?
現在女騎士有些明白在自己乘坐的那艘販奴船上,那幾個高高興興跟著男伴下船當女奴的女人是抱著怎樣的想法了。
“你呢?是怎麼來到這里的?”佳娜莉又問道。
“為了愛情。”希蒂告訴對方,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佳娜莉頓時醒悟道:“剛才你說姓氏將來要換成史塔克,那可是這個島嶼的總督家族的姓氏呢,難道你嫁給了他們當中的某個?”
希蒂點點頭。
“真好呢,沒准你將來的兒子能當上總督。”
之後的技能考核就簡單多了,看書識字,針线刺繡等等……等到這些考核結束,希蒂得到了一份技能考核文件,她將可以在左胸處刺上四個技能紋身:交叉劍盾(武藝戰技)、卷軸與羽毛筆(讀書識字)、弓箭(狩獵射術)和針线卷布(裁縫刺繡)。
不過調教課程是逃不掉的,傑克事先告訴她,因為聯盟要保證所有女奴都是溫順乖巧,能夠用自己的身體和房中術取悅男性、為主人去死,家生奴都要接受調教課程,何況是希蒂她們這些外來的外來奴。
完成技能考核的女奴就一個接一個被帶往另一幢頗有幾分神殿風格的白色建築內。
希蒂一進去就聞到彌漫在空氣中的各種藥草香氣。
環顧四周後她發現這里與大陸諸國的神殿醫院十分相似,長桌上擺著各種小巧的手術工具、調制到一半的草藥,木櫃里排列著滿滿的小瓶小罐,有些透明的玻璃瓶子里清晰地看到五顏六色的藥水,天花板上則用許多鈎子晾掛著風干的動物的內髒甚至是分辨不出種類的蟲子。
建築內大廳的中央是一張張帶有拘束皮帶、疑似手術台的木床,一些先完成技能考核的女奴已經被綁在上面,而每張手術台旁邊都站著一個穿著寬身長袍的女奴,長袍的正面繡著一個以M字開腳姿勢坐在地上、披枷帶鎖的裸女。
根據傑克教給希蒂的知識,她們是神奴,贖罪女神教派最底層的神職者,懂得草藥學、部分醫術和生命魔法。
一些神奴伏身在手術台上,拿著長針在那些女奴身上刺扎著什麼,疼得一些女奴大聲尖叫,甚至痛得扭動身體,需要戰奴幫忙按住。
希蒂被帶到一張空著的手術台前,迎上來的神奴的聲音柔和,能讓人放松下來:“別緊張,照我說的去做就可以了,不會很痛的。躺到這床上。”
希蒂順從的躺在手術台後,帶她進來的那名戰奴也不廢話,直接把她的雙腿分開銬到兩個床角上,讓她的私處完全張開。
“現在我要把身份紋身刺在你兩處眼角下方,不要亂動,萬一不小心令我戳爆了你的眼珠子,你多半會被判定為廢次品,只能當一匹母畜干最繁重最低賤的活,甚至被送去獸棚當魔獸的飼料也有可能的喔。”神奴說著拿起一根長針,蘸上一種黑色的藥水,便用手捏住希蒂的下巴,一邊用長針刺扎她眼角下方的皮膚。
“所有從外國來的女人會在眼角下方刺上鐐銬圖案,這是外來奴的身份標志,等你和你的主人生下了女兒,她們就能刺上跟我一樣的小屋圖案,家生奴的身份標志。”
長針的刺扎癢癢的,還有些痛。但對於過去在冒險生涯中常常被魔獸打得骨折內傷的希蒂來說,這點疼痛不比蚊子叮咬強多少。
神奴動作嫻熟地迅速下針,才幾分鍾的時間就完成了兩個圖案,然後她伸手探進希蒂的蜜穴,檢查了一會後解開女奴的塞口球,皺眉問道:“不是處女,你生育過了嗎?”
盡管這個觸及重要隱私的問題令希蒂感到強烈的羞恥,但她仍如實回答:“沒有。”
“很好,我喜歡誠實的姑娘。”神奴點點頭,從戰奴手中接過一張羊皮紙,上面是希蒂的技能考核成績,“交叉劍盾、卷軸與羽毛筆、弓箭和針线卷布,還要刺上名號……嗯,『閃光冠軍』?你真厲害呢。”
這番稱贊不僅沒讓希蒂感到高興,反正涌起一股羞恥感,畢竟象征著自己榮譽的名號,居然要刻在自己的陰埠上,讓別人一看便知,說那不丟人是不可能的。
看過了羊皮紙的內容,神奴換拿另一根長針,蘸上藍色的藥水,在希蒂圓潤姣好的左胸上刺扎起來。
四個技能紋身完成後,神奴再換上新的長針,趴在希蒂兩腿中間,這次用綠色藥水將“閃光冠軍”這個代表著希蒂的榮耀刺到主人的陰埠上。
弄好了所有紋身,希蒂終於被允許從手術台上下來,神奴拿出一杯深藍色粘稠、不斷冒起泡泡,還隱隱聽見一種輕微尖叫聲的液體,舉到她面前:“喝了它。”
“這是什麼?”希蒂狐疑地問道,過去她也喝過許多魔法藥劑,但沒有一種能像眼前的這杯那麼古怪。
“專門給女奴服食的魔藥。”神奴很好心的為她解釋道:“喝了它,你的皮膚會變得更加光滑細膩,奶子會長得更大更堅挺,屁股也會更圓潤好看,到了三十歲後你的容貌也不會出現衰老的痕跡。怎麼樣?很棒吧,這可是偉大的贖罪女神賜給所有女奴的恩惠。”
聽罷此言,希蒂迫不及待地張開嘴巴,微微昂起螓首,感覺從今天起到未來一年內要忍受的屈辱也變得有些可以接受了。
聯想起莎倫那保養得極好的身材與皮膚,要不是有傑克介紹,當初見面她還以為莎倫是傑克的姐姐而非親生母親——不要低估女性對美麗的追求,她們能夠為此而瘋狂。
神奴見狀隨即把杯子里的液體倒進希蒂的嘴里,後者咕嚕咕嚕地喝下。
清涼滑膩的感覺飛快充塞了他的口腔,接著滑過食道,滑入了胃里。
那粘稠而深藍的液體仿佛長出了一根根細而長的觸手,冰冷與刺激瞬間鑽入了希蒂的每個細胞。
她不由自主的抽搐了起來,眼前迅速變得模糊,同時額頭一陣刺痛,心中充滿了想要發泄破壞的欲望。
這東西比狂暴藥水帶勁多了……希蒂心里想著。好歹是曾經的冠軍騎士,魔法藥劑喝過不少,很快就平靜下來了。
附近也有一些完成了紋身、正在服食魔藥的女奴,她們當中不乏大喊大叫的、拼命扭動掙扎的人,不得不讓戰奴把她們打暈拖走。
另外,也不是所有女奴都願意服食這種能讓自己變得更加美麗的魔藥,不過神奴們也很有經驗,捏鼻子、掰嘴巴、塞牛角漏斗,直接灌藥。
“怎麼沒效果?”希蒂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沒發現任何異常的情況。
“又不是生命藥劑,哪有這麼快起效。”神奴咯咯咯地笑起來,拿出一條手帕,往上面倒了點藥水,然後捂住希蒂的鼻子:“先好好睡一覺。”
“怎麼……唔?”希蒂剛想詢問,就聞到一種甜膩的芳香,隨著這種芳香灌入鼻腔,她的意識漸漸模糊起來,終於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