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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20章

女奴傳奇 勤務小兵 8496 2024-03-05 04:16

  埃諾莉走進歐文的特別調教室時,這位副院長正坐在椅子看著一本魔法書,畢竟施法者是個要一輩子不斷學習的職業。

  而克莉絲蒂則被捆成後手交疊縛、屁股塞著拉珠、蜜穴插著假陽具、雙眸戴著眼罩,跪在椅子前,俯首埋身於副院長的兩腿之間,用檀口吮吸著他的龍根。

  聽見貼身女奴的腳步聲,歐文頭也不抬地問道:“外面的哨聲很吵呢,那位‘閃光冠軍’越獄成功了嗎?”

  “應該是的,主人。”埃諾莉答道:“賤奴看到有好幾隊戰奴衝出了學院。一些書奴和調教師正在監獄清點人數,伯恩利院長的別墅亮起了燈光了。”

  “嗯,現在只能向贖罪女神祈禱那位閃光冠軍最好跑去總督府,可惜在天亮後才能知道她究竟跑去哪里,呃、啊……”歐文忽然身體一抖,發出男人高潮發射時一聲長嘆,而埋首於他胯間的克莉絲蒂也發出一陣受難的嗚咽。

  歐文把完成服侍的女奴的螓首推開,讓她吐出自己仍沾著絲絲香涎和些許白濁的肉棒,俯視女奴的俏臉道:“克莉絲蒂,我該做的事已經辦好了,明天該輪到你來履行承諾了。”

  “嗯、嗯、嗯……賤奴必定盡力辦好的,絕不辜負主人的信任。”克莉絲蒂一邊吞咽著對方射滿自己口腔的白濁,一邊諂媚地答道:“但要聯絡的暗线頗多,還請主人允許賤奴自由行動。”

  “不就是跑個腿,吩咐幾句話嘛,這種小事交給埃諾莉就好了,我和你繼續享受二人時光吧。”歐文此時的微笑冰冷而得意,可惜克莉絲蒂雙眸被遮看不到,“來,告訴我,學院外面的暗线的聯絡方式是什麼?”

  “嗚……”克莉絲蒂嬌軀一顫,兩行清淚從滲出眼罩。

  她已明白歐文壓根不會讓她重獲自由——至少在她弟弟拉爾斯的陰謀成功、向歐文兌現承諾之前不會,她仍是歐文攥在手里的抵押品。

  “嗯?不想說也沒關系喔。”見克莉絲蒂沉默不語,歐文溫柔地撫摸她頭頂的緋發,擺出漫不經心的態度。

  事實上,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已經被拉下水的他仍占有一定的優勢,調教中的女奴越獄出脫是對學院來是件大事,但由於他只是副院長,最大的鍋一定不會落在他頭上,就算追查到他頭上,也准備好了背鍋俠。

  實在不行還能把克莉絲蒂賣給史塔克家族,自己當個跳反的“汙點證人”。

  而克莉絲蒂也能想到這些東西,所以她內心掙扎了好一會後,還是乖乖地說出自己那些暗线的聯絡方式,而埃諾莉也在一旁奮筆疾書……

  看完埃諾莉記錄下來的內容,歐文滿意地又拍拍克莉絲蒂的螓首:“真乖,離天亮還有不少時間,那我們來試試水牢調教。”

  “主人,賤奴不會游泳,會淹死的……”

  “別怕,我會照看好你的,萬一淹死了還會把你制作成屍娼,讓你永遠陪伴在我身邊。”

  “不要啊,主人,賤奴不想被淹、唔……”克莉絲蒂還想申辯求饒,就被歐文一個塞口球堵嘴,雙腿又被硬掰到頸後扎成肉葫蘆,然後抱起來。

  不理會女奴扭動嬌軀這點可笑的掙扎,歐文抱著這塊美肉來到注滿水的浴缸前,“閉氣吧,你得堅持一分鍾,不然真的會死掉喔。”話音剛落,他兩手一松,肉葫蘆狀態的克莉絲蒂嘩的一聲掉進浴缸,在痛苦的掙扎和從瓊鼻不斷冒出氣泡中沉到缸底……

  ********************

  希蒂在夜幕籠罩的街道上奔馳著,將被喚醒的馴奴學院迅速拋在身後,作為一座兼有監獄和軍事堡壘功能的建築,她確信自己的越獄必定招來追捕的隊伍,大半年的“學院生活”使她了解到馴奴學院內並沒有飼養獵犬,只要跑到以城市主干道為中心的鬧市區,那麼,要甩開追捕隊是件很簡單的事——女王港是戴奧亞爾島的首府和重要的對外貿易海港,極其繁榮的經濟就造了這個時代罕見的豐富夜生活,雖然僅限於鬧市區。

  來自外國或其他聯盟島嶼的水手、雇傭兵和商人在此流連並尋花問柳,許多有著一定自由活動權限的女奴也會來這里兜售包括食物飲料、工藝品等東西,甚至是自己嬌美的肉體。

  追尋著街道盡頭的亮光,希蒂如願以償地踏進了主干道,隨即像是滴入河流的水珠一般,迅速消失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

  追兵焦躁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希蒂緊了緊腰間的裝具帶,朝著通往城鎮廣場的方向加快的腳步,心中感謝正義女神的眷顧與保佑,如果不是在監獄出口大廳抄到現在身上這套比基尼戰鎧,光著屁股的她也不敢堂而皇之的走到主干道上。

  這倒不是大半年的調教還沒讓她適應裸著身子到處跑的,而是一個奶子上有著多個技能紋身、陰埠上還有名號的極品女奴卻沒穿衣服跑在街上,又沒有主人陪伴,那麼會變得相當顯眼。

  除了主干道上享受夜生活的人群是她的掩護外,追兵不了解的她出逃的目的地也是她擺脫對方的優勢——基於常理,女奴出逃是為了自由和安全,特別是人生地不熟的外來奴,往港口碼頭方向跑是下意識的選擇,而希蒂跟她們不一樣,她是去找傑克那個負心漢的麻煩,起碼要搞清楚他還值不值得自己的付出,所以她的目的地是總督府,而總督府與碼頭區恰好是反方向的。

  希蒂走了一會,被三個戰士打扮的男人攔住去路,為首的大胡子男人色迷迷地打量著,她眼角下面的鐐銬紋身,還有巨乳上的劍盾紋身,“這位女士,不介意的話,請你喝一杯啤酒怎樣?”

  “抱歉,賤奴正趕著回家,主人還在等賤奴。”希蒂半真半假地答道,然後打算從旁邊繞過,卻又被擋住。

  “別急嘛,看你的眼角,你是個外來奴呢。”另一個戰士說道:“你就不想回到大陸上,重新見到自己的家人?我們可以向你的主人提議買下你喔。”

  “感謝三位主人的好意,賤奴還是要回到主人的身邊,請幾位主人讓開。”希蒂摸了摸自己左側眼角的鐐銬紋身,猶豫了片刻後還是拒絕了,畢竟被帶到貿易聯盟的女人一旦被刺上了女奴的紋身,就會被認為已經被調教成女奴,失去了自己的人格,變成只會聽從主人的命令的活木偶,不再被當作一個正常人來看待。

  所以那些成功返回大陸的女奴,除非真的能夠回到家人的身旁,否則她們多半會被發現她們的人捉住,或留下來自己使用,或送到拍賣場賣掉,未必比呆在貿易聯盟過得更好。

  因此在希蒂眼中,這想要買下自己的三個外國男人並不見得是想要拯救被拐外來奴的好人,倒很有可能是拐騙女奴再帶回大陸出售的反向奴隸販子——貿易聯盟作為一個長期從大陸諸國綁架拐賣女性回來當女奴的奴隸制國家,卻同時進行著打擊拐賣女奴的事情,盡管它這樣做的原因只是拐賣或“解救”女奴的反向奴隸販子並沒有繳稅,但顯得十分魔幻又合理。

  “嘖,別不識好歹啊,賤貨!”其中一個男人不耐煩地伸手抓向希蒂的裸肩,不料希蒂的動作更快——前女騎士的左手閃電般抬出,一把抓住對方伸來的手,同時右腿狠踹對方的小腿,緊接著一個過肩摔將對方扔了出去。

  “啊啊啊……”猝不及防的男人帶著慘叫聲飛出三四米後才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呀!發生了什麼事?”

  “打架了,有人打架了。”

  “好像是女奴襲主,有好戲看了!”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引得主干道上的行人紛紛回首張望,希蒂和剩下兩個還站著的男人頓時成為全場焦點。

  由於完全沒想到希蒂會突然發難並且還這麼厲害,怔住的兩人終於反應過來,試圖拔劍開打。“你這那婊子!”

  早有准備的希蒂比他們的動作更快,她抬腿一踢,直接命中正前方那個男人的長劍的劍柄上,將對方剛剛拔出一半的長劍重新推回鞘內,同時右手已經按在腰間的劍柄上。

  刷的一聲,長劍鏗鏘出鞘,弧出一道弧狀的銀光,架到最後那個男人的脖子上,而對方才剛剛把劍拔出來。

  “主人,你們不是聯盟人對吧?賤奴為保護這具只屬於主人的身子而殺了你們,是被聯盟的法律允許的。”希蒂冷冷地道:“而且賤奴是馴奴學院的職員,你們猜附近巡邏的城衛軍戰奴過來了,她們會幫你們,還是幫賤奴呢?”

  “你!”被希蒂長劍抵頸的男人恨恨地瞪了她一眼,緩緩倒退幾步,離開了希蒂的長劍的威脅范圍後,跑到之前被她摔出去的同伴那里,攙扶著同伴朝著旁邊的小巷跑去。

  而另一個被希蒂一腳打斷拔劍的男人也跟著逃掉。

  望著落荒而逃的三個雇傭兵,希蒂也松了口氣,雖說她身上穿著的比基尼戰鎧是馴奴學院的塗裝式樣,但真招來了城衛軍,她也沒信心騙過那些戰奴——光是在這個時間點上跑到鬧市區閒逛,而沒有呆在學院里值守巡邏或上床睡覺就很可疑了。

  收劍回鞘的前女騎士加快了腳步,也鑽進了其中一條小巷,讓自己的身影消失在建築物的陰影之中。

  雖說她來到貿易聯盟後,在馴奴學院里呆的時間遠比在總督府生活的時間長得多,但她仍記得大半年前傑克把她送進學院時走過的路线。

  經過一番穿街走巷,希蒂總算來到總督府的外牆前,她碧綠如玉的美眸已經眯成一條线,死死地盯著高聳的城牆,然後掏出了那個幫助她逃出馴奴學院的飛爪,用路上找來的爛布裹上一層好減少它磕到牆頭時產生的碰撞聲後,便把它掀上牆頭。

  贊美您,正義女士,感謝您的保佑與眷顧……希蒂心中默默向自己信仰的正義女神禱告,同時拽著繩子朝城牆上面爬去,在她原來的預想中,是靠兩把小匕首當攀登爪,用插進城牆上的石縫獲得支撐點的方式一點點地蟻附而上的,現在有了飛爪,幫她省去了大量時間和功夫。

  此時此刻,兩個隸屬總督衛隊的戰奴正在護牆上巡邏放哨。

  在這漆黑的環境中,她們手中的那盞油燈是護牆上唯一的光源。

  只是戴奧亞爾島平承日久,這種夜間巡邏工作早已令她們變得漫不經心,畢竟翻牆潛入總督府盜竊什麼的,是件非常需要想象力的事情。

  “哈嗯……嗚唔……”提著油燈的那名戰奴走著走著,就長長地伸了個懶腰,好舒展自己健美結實的嬌軀。

  “喂,還沒輪到換崗時間呢,你現在就想睡覺了?”她的同伴皺起黛眉問道。

  “難道你不想睡麼?賤奴現在就想被主人的肉棒好好鞭撻幾遍,再被主人摟著入睡。還有啊,熬夜可對皮膚不好啊。”

  “那有什麼辦法,誰叫我們這個月抽到的是夜班。”同伴聳聳肩,“再堅持一……”

  晃蕩……突然間,一聲金屬與堅岩的碰撞聲,無比突兀的傳入她們倆的耳畔,使她們本能的警惕了起來,但尋聲查看過去卻什麼都沒發現。

  “該死的,剛才是什麼東西弄出了聲音?”

  “有貓咪之類的小動物跳了上來?”

  “你什麼時候見過貓咪走路會發出這種聲音?”

  “難不成真有人翻牆進來?”話音剛落,提著油燈的戰奴就聽見旁邊傳來一聲悶響,就在她下意識的想要呼叫時,一條有力的藕臂勒住了自己的粉頸,在把她的呼叫堵在喉嚨的同時,一股強烈的窒息感開始籠罩她。

  “嗚、嗚、嗚……”戰奴竭力掙扎,卻怎麼也無法掙脫身後襲擊者的束縛,她甚至想把手中的油燈摔出去示警,也被襲擊者一把按住手掌,怎麼也無法松手。

  最終,缺氧的大腦再也無法維持著意識和對身體的控制,戰奴緩緩制止了掙扎,從襲擊者懷中滑落到地上。

  松了口氣的希蒂將油燈吹滅,然後把這兩個被打暈勒暈的戰奴拖到護牆的角落里捆好並找東西蓋住,雖說在這種情況下,直接潛行背刺對她來說更加安全與穩妥,但心地善良的前女騎士並不想制造不必要的殺戮。

  眺望了一下總督府內仍舊燈火通明的主樓和副樓,希蒂扒下其中一個戰奴的比基尼戰鎧並換上,沿著樓梯走下護牆,輕車熟路地朝著副樓的大門摸去。

  靠著身上的比基尼戰鎧,希蒂輕松地走進了副樓,喧鬧的氣息撲面而來。

  盡管總督府內今天沒有舉辦宴會,但晚上是大部分人的休息時間,連女奴也不例外,而總督府充足財力提供的各類照明設備,則使這些人可以不必馬上上床睡覺,能夠選擇自己喜歡的娛樂……打紙牌,下棋,聽書奴講故事,聽樂奴演奏,看舞奴的即興表演,跟心儀的男人玩點地牢調教,不一而足。

  目的明確的希蒂無心加入他們,一路前往當初與傑克一起住過的那個臥室——雖然她在馴奴學院里呆了大半年了,卻沒說過老傑克去世的消息,而與傑克鬧翻也是因為他尋找貴族的支持而娶別的女人當奴妻,那麼傑克沒有搬去主樓居住的可能性極大。

  當希蒂剛剛踏上最後一級樓梯,就看到走廊盡頭站著兩名戰奴,但她們的肩甲上不是史塔克家族的飛蛇紋章,而是她過去沒見過的銀色狼人。

  這兩名戰奴正守衛著應該是傑克的臥室的門口。

  前女騎士黛眉一皺,扭頭看向旁邊打開的窗戶,心中已有計劃。

  臥室內,身穿絲綢比基尼爾的碧翠絲哼著小曲整理著雙人大床,期待著今晚傑克回來後在這張大床上寵幸和調教自己,絲毫沒有注意到一個倩影已經躡手躡腳從她身後那扇打開的窗戶爬了進來。

  希蒂潛至書奴的背後,打算如法炮制地把她也勒暈。

  可她的藕臂剛要往碧翠絲的粉頸勒去,書奴戴著的奴隸頂圈上的水鑽白光綻放,砰的一聲脆響,一股無形的力量從書奴的項圈中涌出,將希蒂猛地推開。

  碧翠絲赫然一驚,旋身一望,只見倒退幾步了才穩住身形的前女騎士。

  奶子上連一個戰斗相關的技能紋身都沒有的書奴經過短暫的驚愕後,急忙後退並張開檀口准備高聲呼叫。

  被超自然力量彈開的希蒂也心中一沉,唰的一聲拔劍出鞘,傾盡全身的力量直刺對方——能夠佩戴存有防御法術的魔法飾物的人,必定有著不凡的身份,更別提還是可以被動觸發的高級版。

  碧翠絲的奴隸項圈存儲的防御法術再次激靈,伴隨著閃耀的白光,一個半透明的防護罩擋在兩人之間。

  可希蒂亦非等閒之輩,她劍尖上的一點銀光好像掠眼而過的閃電,戳到碧翠絲的防護罩上,後者立即像是被打破平靜的水面一般泛起層層漣漪,緊接著如同氣泡似的噗的一聲破裂消散。

  成功破壞防護罩的希蒂右腕輕輕一扭,使劍尖的落點從碧翠絲的雙乳之間變成她的粉頸,最後擦著她頸側的將奴隸項圈切開,從而破壞了這魔法飾物。

  隨後前女騎士纖手一伸,捂住書奴的檀口,順勢把她推倒並壓在雙人大床上。

  “你是誰?”X2,兩個女奴不約而同眨動美眸,打出眼語向對方詢問。

  碧翠絲看到對方這樣詢問自己,頓時想到了什麼,繼續打出眼語:“你就是那個傑克大人從大陸上帶回來的外來奴?”畢竟自她搬進總督府與傑克同居後,總督府里的人沒有不認識她的。

  而希蒂也在碧翠絲這個詢問下領悟到什麼,松開手中的長劍,抓住書奴胯間的丁字褲用力一扯。

  伴隨著絲綢被扯裂的聲音,碧翠絲飽滿嬌嫩的花房頓時暴露在空氣之中,但希蒂關注的是碧翠絲的陰埠——那里赫然刺有一個銀色狼人紋章。

  總督府內有不少貴族家生奴,但沒有一個會被屈尊要求為傑克親自整理床鋪,這是奴妻、奴妾和侍寢床奴的工作,而聯系到上次馴奴學院的探親日中傑克對自己說過的話……

  “你是那個傑克說要迎娶的施懷雅伯爵的女兒?”希蒂打著眼語的同時,重新拿起長劍架到碧翠絲的粉頸上冷笑起來:“你會出現在這里,那麼傑克已經是跟完成了婚禮了對吧?”

  “不是的,傑克大人只是答應了婚約,賤奴現在是跟大人同居罷了。”感受到長劍那隨時會破開自己肌膚的鋒利與持續傳遞到體內的寒意,碧翠絲首先關心卻不是自己的安危。

  “聽說姐姐是自願跟隨傑克大人來到聯盟的,說明姐姐也是深愛著傑克大人的,是什麼使你對傑克大人由愛生恨?”

  “在大陸時,他說好只娶我一個,把我送進馴奴學院一年不到就想要娶你,哼,婚還沒結,讓你搬進總督府為他侍寢,我真不敢想象以後他還要娶多少個女人,說不到他連他的母親都搞。”不知道自己猜中部分真相的希蒂此時的表情越發猙獰起來,“既然我的愛已成錯付,那麼他也要承受辜負我的怒火……”

  “姐姐,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碧翠絲血色的眸子繼續眨動,卻並不是為自己求饒,“其實傑克大人接納賤奴,只是賤奴耍了詭計,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將賤奴自己獻給了他,令他心有愧疚,並且又需要賤奴的父親大人的支持,才不得不答應了婚事。就算是現在的同居,也是賤奴自作主張的結果,這段時間里不管賤奴百般誘惑大人,大人都只對賤奴保持著基本的禮貌,有時還會露出魂不守舍的模樣,那是男人在思念著某個女奴才會出現的樣子。”

  “呵……都這時候了,你還為他說話,就不怕我可能會在殺他之前,先宰了你嗎?”

  “如果姐姐殺了賤奴,能讓姐姐打消對傑克大人的恨意,那麼就請姐姐動手吧。但是賤奴真的好羨慕姐姐,羨慕姐姐你可以讓傑克大人如此思念惦記,可以與傑克大人共同冒險游歷數年。無須借助詭計就可以得到傑克大人,不靠父親大人的權勢和利用大人面臨的困境,就可以得到與大人長相廝守的資格……”

  面對著碧翠絲這毫無作偽的羨慕,希蒂也一時迷茫起來:也許傑克真的沒有變心,他仍依深愛著自己,只是有些事情身不由己,而自己誤會了,畢竟身為貴族,遇到這種情況的機會往往比平民更多。

  正當希蒂猶豫之際,門外的走廊響起了一陣由遠而近的踱步聲,她馬上分辨出產生這動靜的人是傑克——五年的共同冒險使他們對彼此幾乎無所不知。

  同樣意識很可能是傑克回來的碧翠絲也不顧長劍抵頸,拼命掙扎起來,想要開口呼叫,隨即被前女騎士一記刀手拍暈,然後被扛起來塞進衣櫃。

  快速清理完現場的希蒂把臥室內所有燈統統熄滅關掉,攥著長劍縮進床上的被窩,等待著傑克進來。

  房門很快被推開,那個希蒂心愛的男人果然出現在門口,他困惑地打量著漆黑陰暗的屋內,發現了那個蜷縮在被窩里的女奴:“碧翠絲,在我們的婚禮舉行前,你都應該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我不需要你的侍寢。”

  但蜷縮在床上的女奴蠕動了一下,沒有回答也沒有離開的意思。

  對此也見怪不怪的傑克只好走上前去,打算把這位名義上的未婚妻趕下來,忽然他注意到女奴正牢牢的注視著自己的眼眸是反射著綠光的!

  “你是……”傑克在遲疑中發問的瞬間,希蒂抓著被子一拋,將它蓋到傑克的身上,舉起手里的長劍凌厲的刺向他心髒的位置,精鋼在黑暗的環境中,就如同一道綻放著微光的閃電。

  可是前女騎士勢在必得的一擊卻被熟悉的超自然力量彈開——傑克身上也佩戴著不少魔法飾物,一個被動啟發的防護罩擋下了這致命一擊。

  緊接著蓋住傑克的被子在嘶啦一聲中被匕首割開,視野不再受到遮擋的他閃電般揮拳而出,打在希蒂持劍的那條纖手的手腕上,使她武器脫手飛出。

  希蒂見狀起腳撩陰,對准傑克的胯下就是一記猛踢。

  前女騎士套著鋼鐵護徑的玉腿帶著斷子絕孫的氣勢直奔男人的要害,一點也不珍惜那里正長著過去許多個夜晚里將自己送上高潮的寶貴器官。

  嚇得亡魂大冒的傑克急忙後退拉開距離,同時驚呼道:“希蒂,你怎麼會在這里?”

  “為殺了你這個負心漢!”前女騎士拔出匕首撲了過來。

  不吃眼前虧的傑克閃身退到房外,而剛才短暫打斗的也驚動了守在門口的兩名戰奴:“主人,小心!”、“請主人先行避難,賤奴們來應付!”

  “我不想傷及無辜!別找死!”面對著左右夾擊過來的兩把長劍,希蒂毫不畏懼,反握著匕首向右一格,鏗的一聲擋住其中一把長劍,緊接著一個鐵靠山撞入了這個戰奴的懷中,同時拽著對方持劍的右手朝外面一撩,將另一把朝自己劈來的長劍擋下。

  被希蒂欺身的戰奴連忙起腳膝頂,佩戴在膝蓋上的精鋼護膝會成為一件強力的攻擊武器,但希蒂的反應更快,她一腳踢到這名戰奴沒提起的那條腿的腳踝上,同時握著對方的右手來個彎腰猛蹲。

  於是這個戰奴變成了希蒂的炮彈被向她的同伴,兩具健美白皙的肉體頓時一同摔到牆上,發出痛苦的呻吟,估計一時半會都站起不來了。

  這時希蒂回過頭朝傑克所在的位置望去——昔日的心上人已經鞋底抹油,朝著通往樓梯口跑去,同時高喊道:“有刺客,戰奴快來!”

  嘖,我怎麼會在大陸冒險時看上這個家伙……傑克如此懦弱狼狽的逃命之舉令希蒂更加火冒三丈,連忙拔腿就追:“混蛋,別跑!讓我殺了你!”

  傑克也是有苦難言:本來就計劃過幾天,在探親日再去馴奴學院哄哄希蒂,沒想到今天希蒂居然出現在總督府自己的臥室里,還一副非殺死自己不可的模樣。

  雖然他的武藝水平也只是比希蒂差一個檔次,全力一搏未必不能打贏希蒂,可他哪里想過自己會在保衛森嚴的總督府內被心愛的女奴刺殺,手無寸鐵之下,原有的武藝能發揮出一成就不錯了,還不如拖延時間並且喊來更多人一起把她放倒,所謂君子不立危牆之下。

  “站住!”

  “你不殺我就站住!”

  “懦夫,你以前和我一起殺惡魔督軍的勇氣哪去了?”

  “廢話,現在我手里沒家伙!”

  ……

  若是不看希蒂手中的匕首,光聽兩人的動靜,沒准會有人以為這只是一對熱戀中的情侶在嬉鬧。

  隨著希蒂鬧出的動靜越來越大,越來越多的戰奴正往副樓這邊趕來,很快一個熟悉的身影擋在傑克與希蒂之間。

  “停下吧,希蒂小姐,賤奴是不會允許你傷害主人的。”一個只穿著比基尼但手執長劍的女奴,她有著與希蒂相似的熔金般璀璨亮麗的及腰長發和碧綠如玉的美麗眼眸。

  “莎倫阿姨,這是我和傑克的私人問題。”面對著曾經的“金獅”,希蒂也不得不停下腳步,認真對待。

  站在走廊中間的莎倫只占據了很少的空間,但她此時散發的氣場,卻令希蒂感覺到如同有一堵厚重的鐵壁將整條走廊封住,如果不能擊倒她,那麼希蒂將無法通過這里。

  “但他是賤奴的主人,賤奴無法袖手旁觀,何況主人也依舊愛著你,首席奴妾的待遇並不差。”

  “哼,莎倫阿姨,要是當年傑克的父親也跟你說這樣的話,你會接受麼?我看不會吧?”希蒂冷笑。

  被這樣直白的屁股問題戳到,莎倫也只能沉默。

  “希蒂,我對你的愛從未變心,只是事情發展到現在,我確實有些不得已的苦衷,只要我們坐下來冷靜地談談,一定可以解決的。”得到母親支援的傑克也不逃了,與莎倫並肩而立。

  “你這個混蛋,等我殺了你之後,問題自然就解決了。”希蒂盯著傑克恨恨地罵道。

  傑克聞言無奈地嘆息一聲,便對莎倫道:“母親大人,請您手下留情,您和希蒂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女人。”

  “遵守,主人。”

  “來,讓我見識見識十幾年前那位被稱為‘金獅’的炎夏帝國天才女騎士有多厲害!”希蒂話音剛落,右腿一蹬地板,整個人化作一條金色的直线撲向莎倫。

  而莎倫也以毫不遜色的速度發起衝鋒,兩個都擁有名號又以強大個人武力聞言的外來奴就此上演一場精彩決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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