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岡茲城的領袖,賤奴的主人和親愛的弟弟:
很高興地通知您,賤奴已經成功聯系上賤奴過去的封臣歐文· 羅格來,在賤奴的說服和您的慷慨條件面前,他已經答應您提出的交易合約,並開始置辦相關貨物。
等到貨船抵達,您只需派人到碼頭接收即可,只是海上天氣難測,貨船抵達之期難知,但歐文和賤奴都將盡全力讓貨船能夠安危抵港,還請留意碼頭。
祝您身體安康,萬事如意。
您忠誠的侍寢女奴和姐姐,克莉絲蒂· 布里茨敬上。
……
寫下最後一個單詞後,一只纖纖玉手放下了羽毛筆,其主人扭頭看向歐文:“信寫好了,我……懇求主人允許賤奴去睡覺休息。”
歐文微笑著撫了撫克莉絲蒂頭頂柔順蓬松的棗紅色秀發:“你剛剛又用『我』這個稱呼了,說明你還沒真切地明白自己的身份,需要更多的調教。”
“不要啦,賤奴知錯了,請求主人原諒……”仍被戴著禁魔環又力氣不如男性的克莉絲蒂連忙跳下椅子,岔開修長的雙腿跪坐在地上,雙手掰開蜜唇擺出全裸版的女奴待命禮——自那天被歐文強制“入學”後,她就只能穿著女奴三件套、禁魔環和踩腳襪,光著屁股到處走。
歐文把信疊好並塞入信封,打好蠟封後交給貼身侍女把它寄出。
信里全是暗語,說的便是他同意拉爾斯的協議,畢竟把希蒂放走只是整個大計劃的頭一步,這位閃光冠軍成不成功,他都能白撿一個對他來說非常特殊的優質女奴。
埃諾莉接過信件轉身往門外走去時,歐文用手捏著克莉絲蒂的下巴並將她托起,然後一個塞球口塞進她的檀口里——經過幾天的調查,這克莉絲蒂已經不敢反抗他了,但她還是不夠順從,仍想保留一點自尊。
這樣的狀態令歐文更想調教她,把她徹底馴服。
於是,副院長拽著這個美眸流淚的女奴走進了別墅的特別調教室。
一走進這個專屬於自己的享樂房間,歐文取過一條軟繩捆綁克莉絲蒂,把她的一雙纖手反剪在她的玉背上疊成交叉狀,弄成交叉後手縛,再將她的十根玉指收攏成拳,分別套進兩個小皮袋內,確保完全封住女奴的反抗自救能力,隨後將她攔腰抱起,坐到調教椅上。
這個舉動嚇得克莉絲蒂嗚嗚驚呼並扭動嬌軀掙扎——一般情況下,接受調教的女奴會被綁在這張椅子上,把雙腿高高支起,敞開自己的蜜穴和菊門,任由調教塞進各種玩具進行開發,不過經過歐文的改良,這張私人定制版的調教椅也很方便坐到上面和女奴進行一些關於騎乘位的調教。
不理會女奴這點無足輕重的小小反抗,歐文一手摟住克莉絲蒂的柳腰,一手從旁邊的桌子上拿過一個綠色的陶瓶。
看到陶瓶上印著一張擺出“啊嘿顏”的少女俏像,克莉絲蒂嚇得魂飛魄散,螓首晃得如同拔浪鼓一般,湛藍色的雙眸也猛打眼語:歐文主人、主人,求求您,不要用這瓶東西,不然賤奴會壞掉的……
啪的一聲,挨了一耳光的女奴頓時感到天旋地轉,俏臉的左側也紅了一塊。
歐文一邊拎開蓋子用手指抹出一些藥膏,一邊慢條斯理的道:“安靜,吵什麼!身為女奴,別說主人給你塗點淫女膏,就算主人要切掉你的手腳,讓你當母豬,你也要甘之如飴。”
這、這怎麼可能做得到啊……克莉絲蒂的雙眸流出兩行清淚,眼睜睜地看著歐文把藥膏塗到自己的蜜唇上,乳白色的藥膏很快塗滿女奴飽滿的花房,乍看之下像是一張因為吃了一大口蛋糕而沾滿奶油的小嘴。
藥膏很快滲入女奴的肌膚,而她的欲望也隨之被強制喚醒,呼吸變急,渾身發軟,心跳加快,嬌軀的小腹處就像被燃起了一團火似的越來越燙,干燥的蜜穴迅速變得潮濕,愛液也像泉水一般汩汩流出。
不過歐文不急著“享用正餐”,他把臉埋進女奴胸乳之間的峽谷內,雙手從兩旁按住這兩團軟肉並朝著中間用力擠壓,享受著這美妙的“洗臉奶”。
“真軟,真棒啊。”歐文在感嘆的同時,也騰出手指去擠按女奴的乳頭,給予對方更大的刺激,很快他就聽見克莉絲蒂發出吱吱唔唔的苦痛呻吟,嬌軀也劇烈地扭動起來——尋常女人的乳頭受到刺激往往會產生快感,可那些乳頭上被穿上乳環的女奴在這種刺激下,一般是痛苦居多,克莉絲蒂明顯是後者。
但人與人的體質不能一概而論,尤其是擁有經過魔藥改造的身體的女奴們,縱然胸前兩處敏感要害疼得她要死要活,可體內的欲望反而越發高漲,蜜穴流出的愛液很快由緩緩滲泉變成汩汩溪流,把歐文的褲子弄濕了一大片。
終於舍得離開克莉絲蒂的巨乳峽谷的歐文低頭查看了一下,厭惡地道:“嘖,還沒插進去就濕成這樣子,這麼淫蕩的女奴必須懲罰一下,埃諾莉!”
聽見歐文如此喊道,克莉絲蒂美眸頻眨,猛打眼語辯解道:“請主人原諒賤奴,賤奴不是故意弄濕主人的褲子,都是淫女膏害的……”
未等她的眼語打完,就聽見後頸傳來卡噠的一聲,似乎有什麼東西扣到自己奴隸項圈後面的圓環——貿易聯盟的女奴為了方便主人控制自己,佩戴的奴隸項圈通常前後兩面都系有一個鐵環。
緊接著一種力量把她的奴隸項圈朝上提起,隨後緊緊地勒進她的粉脖。
被突如其來的窒息感整得痛苦不堪的克莉絲蒂回頭張望,見到歐文的貼身女奴埃諾莉手中拽著一條繩子,而那條繩子掛在天花板的一條橫木上,末端則連接著自己的奴隸項圈。
不想被吊死的克莉絲蒂雙腿發力,踩著調教椅的椅面試圖站立。
才剛站起,就被歐文抓住兩只腳踝往調教椅兩邊一拋,失去支撐的女奴頓時跌坐回到調教師的大腿上,奴隸項圈也狠狠地猛勒一下,令她螓首高高昂起,湛藍色的眼珠子幾乎暴突而出。
“嗚!唔!嗯!呃!”在這樣的折磨下,克莉絲蒂俏臉不復平時的美麗,滿是吡牙咧嘴的表情,甚至還把卡在檀口的檀口球咬到微微變形!
“很難受嗎?不想那麼難受,就好好侍奉我。”歐文冷冷地命令著,褲頭已經打開,一根充血怒張的肉棒已經昂揚豎起。
在求生欲的驅使下,克莉絲蒂順從的讓肉棒對准自己的蜜穴口,緩緩坐了下去,有著花徑內充沛的愛液幫助下,這根曾經為她壓制住因被綁成肉葫蘆而疼痛不已的寶貝,也在此時好像緩解了部分的窒息感。
“快動起來。”歐文一巴掌拍到女奴的桃臀上作為催促。
不敢惹惱他又想緩解窒息感的克莉絲蒂立馬扭動腰肢,並且雙腿發力,在歐文的大腿上挺腰起伏。
男人的大腿與女奴的屁股在反復碰撞中發出啪啪啪的鈍響,克莉絲蒂的主動套弄讓歐文的肉棒在她的蜜穴內不停的抽插。
剛開始時,她還想著整點小聰明,起身的時候多站個幾秒,好讓自己少點窒息感,可她一這樣做,歐文就會毫不猶豫地重重拍打她的腳踝,使她馬上跌坐回去。
這樣一來,克莉絲蒂不僅會把肉棒吞至沒根,令肉棒的衝擊頂到花徑盡頭的花心,還會把自己勒得一度氣絕。
反復幾次後,想減輕痛苦的女奴放棄了這念頭,一心一意地套弄侍奉,只求歐文快點發射,好結束這一輪調教,而歐文把雙手枕於腦後,整個人舒舒服服地倚到調教椅的靠背上,享受著女奴的主動侍奉之余,也欣賞著她那兩顆隨著腰肢起伏而劇烈抖動的乳球以及那張因快感、窒息與痛苦摻雜的俏臉。
女奴的套弄繼續著,淫女膏的藥力已經全部發揮,使她的腔肉緊緊的纏繞著那根持續為自己提供快感的肉棒,其龜頭上的冠狀溝也在套弄中被動地一次次刮過花徑內壁的層層褶皺,以致每當她起身使肉棒從花徑內退出一部分的時候,總會帶出一些晶瑩的愛液,在粉色的蜜穴嫩肉與黝黑的肉棒之間反射著詭異的光芒。
“嗚!嗚!嗚!嗚!嗚……嗯嗯嗯……”盡管口球封嘴,但克莉絲蒂仍不住的呻吟著,香涎混著淚水從嘴角流至下巴,滴落在自己的巨乳上。
可她已經快支持不住了——以騎乘位的主動侍奉帶來的體力消耗不說,劇烈的運動使她對氧氣的需求持續增大,可每次蹲坐下來所帶來的勒緊又限制她的呼吸,得不到足夠氧氣的大腦漸漸變得空白,她的嬌軀還能做著起伏套弄,純粹是求生欲的驅使與淫女膏的藥力加持。
射出來、射出來、快射出來啊,我不要被吊死啊……克莉絲蒂絕望地想到。
“埃諾莉!”當她又一次顫顫巍巍地站起時,歐文雙臂伸進女奴的兩腿之間並對著她的後膝處用力一拍,旁邊拽著繩子的埃諾莉聽見主人的命令,立刻用力把繩子往地面一拽到底。
“嗯嗯嗯嗯嗯嗯嗯!”突然重重地跌坐到歐文大腿上的克莉絲蒂只感覺到肉棒這次狠狠地穿過了子宮口,一下子驅散了體內積累的快感不說,還疼得她幾乎暈過去,緊接著往上拉扯的奴隸項圈又深深地勒進她的粉頸,堵住了空氣進中肺部的通道不說,還隱隱地要將自己往半空提去。
在這生死之間,她又被自己子宮內爆發的一股熱流燙得雙眸翻白——歐文終於射出來了,但不是在她所希望的時機里發射。
強烈的痛楚與窒息感淹沒了大腦,讓女奴的嬌軀顫抖了幾下便不再動彈,直至埃諾莉松開了繩子,她才如同斷了繩的木偶一般軟軟地癱在歐文胸口。
此時女奴賽雪欺霜的肌膚透著高潮過後的嫣紅,上面凝結著豆大的汗珠,瓊鼻里響起沉重的喘息聲,隨呼吸起伏的巨乳在歐文的胸膛上不停的擠壓著。
歐文摸了一把,又燙又濕,更令他厭惡的是克莉絲蒂還失禁了,一股騷尿直接澆在他那根仍插在花徑內的肉棒上,然後流到他的褲子。
“送她去洗個澡,再喂點營養液,呆會我要牽她出去散個步。”歐文抱起身上那塊沒了骨頭似的美肉,把她拋給埃諾莉。
有著劍盾紋身的貼身女奴輕易接住,便轉身朝著浴室方向走去。
十幾分鍾後,換了一身衣服的歐文牽著勉強恢復過來的克莉絲蒂走出副院長的宿舍別墅,朝著學院的犬舍走去。
現在夜幕已經降臨,黑漆漆的陰影遍布靜悄悄的學院,只有宿舍區的某個窗戶和有戰奴值守的警衛室里傳出微弱的燭光。
克莉絲蒂頭戴小狗耳朵發箍,大屁股里塞肛塞尾巴,四肢著地跟在歐文的身後。
現在的她對於當初自己接下弟弟拉爾斯的命令,來到馴奴學院找歐文的舉動又悔又恨,雖然她渴望向史塔爾家族復仇,但以目前的情況發展下去,哪怕自己大仇得報,也不會知道被自己最後會被歐文調教成什麼模樣,搞不好在那之前自己先被歐文玩死——在剛才的調教里,她以為自己真的要被吊死。
還好在前幾天找到一個機會,將自己受困求救的信息成功遞給了其中一個自己埋在學院里的暗线內應,讓她通知拉爾斯來救自己這個姐姐,而她只需要再忍耐一段時間,一切都會回到原有的計劃上。
一陣夜風吹拂而過,像是冰冷的無形手掌把她全身的肌膚輕輕撫摸一遍,凍得她直發抖,只好加快步伐緊跟在歐文身後,同時心中猜想著歐文在這個時間點到底要帶自己去哪。
克莉絲蒂就這樣被歐文牽著走進了犬舍,但不是那個擺滿鐵籠子、母狗們睡覺休息的區域,而是一個陰森的小房間,小房間的中央位置是一個被故意築起的高台以及擺放在上面的家用斷頭台,一個奶子上有皮鞭紋身的女調教師和一個神奴已經在此等候。
見副院長大駕光臨,這兩個女奴連忙行禮問候:“副院長閣下,晚上好。”
“你們辛苦了,我只是帶這個轉學生來參觀,你們繼續忙就好了。”
“遵命,閣下。”
雖然聽見歐文說只是帶自己來參觀,可克莉絲蒂還是嚇得不輕,兩腿打顫,哪怕歐文拽著鏈子也邁不動腿。
歐文感覺到她不願意跟隨,便回頭查看,見她俏臉上滿是恐懼的神色便笑道:“別怕,今天要處決的母狗不是你,你乖乖看著就好了,但是呢,你要是不乖了,沒准也要在這里上斷頭台喔。”
“嗚!”克莉絲蒂連忙搖頭並打出眼語告訴這個掌握著自己生殺大權的男人,她願意服從他的意志。
過了一會,通往犬舍居住區的那扇門被打開了,犬舍管理員帶著一個十歲出頭的家生奴從那道走廊里走出,而小家生奴牽著一條截去了前臂和小腿、戴著塞口球、眸子被眼罩蒙住的黑發母狗。
“嗚?嗚!”盡管這條母狗的俏臉被塞口球和眼罩遮擋了一部分,可克莉絲蒂還是一眼認出她正是那個接到自己求救信息的那個暗线內應——一個正值二十幾歲、大好年華的戰奴,怎麼可能在短短幾天內就忽然去當了母狗,還要必須馬上處決銷毀?
而且克莉絲蒂了解馴奴學院關於老舊母狗的處決程序,只會蒙眼不會堵嘴,讓母狗在死前暢所欲言一番是學院給予她們的最後仁慈,可當下如此違犯程序的操作,明顯有人不想讓這條黑發母狗亂說什麼。
這時,一只大掌按在克莉絲蒂的頭頂,緩慢而溫柔地撫摸著她棗紅色的秀色,這份來自歐文的溫柔卻令她如墜冰窟,仿佛有一頭噬人巨獸正用舌頭舔拭著自己的螓首,進行正式開吃前的試味品嘗。
明白到死期將至的黑發母狗忽然掙扎起來,從小家生奴的手中逃脫,然而視覺被封住的她根本找不到逃離這個房間的出口,隨即一頭撞到牆上,被追上來的犬舍管理員摁住並拽向斷頭台。
“嗚、嗚嗚、嗚嗚嗚、嗯嗚!”黑發母狗手舞腳蹈地胡亂掙扎,可肢體殘缺的她終究敵不過四肢健全的犬舍管理員——何況犬舍管理員也是一個孔武有力的戰奴,她最後還是被鎖進了斷台頭,只不過是以仰躺的奇怪姿勢鎖了進去。
神奴見狀便上前用捧在手中的《贖罪聖典》對著黑發母狗的額頭一拍,念誦起對母狗的臨終禱告文,這下子黑發母狗的掙扎更加激烈了,沒了前臂的胳膊一下接一下的敲擊鎖住自己的木枷,其力度之強,制造的聲響之大,仿佛下一擊就可以破壞木枷,然而木枷紋絲不動,反而把她胳膊截肢處的皮膚敲得鮮血淋淋。
隨著神奴念完禱告文,神情無比緊張的小家生奴在犬舍管理員的催促下掄起錘子,敲斷斷頭台上的楔子,閘刀重重落下,割開母狗的粉頸,一顆美麗的頭顱咚的一聲掉進排水凹槽,而失去頭顱的身軀則仰躺在地上抽搐起來,把兩顆巨乳甩得大號白色果凍般顫抖不已,嫣紅的血水從斷頸中嘩嘩噴出,將高台的地板染出一片血泊。
隨後神奴收走頭顱,女調教師回宿舍睡覺,小家生奴和犬舍管理員拖屍離場,而歐文牽著克莉絲蒂走出犬舍,路上一人一犬沒有半點交流,但克莉絲蒂知道歐文想說什麼的話,而歐文知道克莉絲蒂知道她知道自己想說什麼。
回到了副院長的宿舍別墅,歐文直接上床躺倒,既沒把克莉絲蒂關進地牢,也沒把她拴在調教室,而她卻自覺地蜷縮在歐文睡覺的大床邊,宛如一條守衛主人的母狗,她已經明白此時此刻對自己最安全的做法就是什麼都不做,乖乖聽從歐文安排和等待著事情的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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馴奴學院的調教生活日復一日,希蒂也終於收集齊她所需要的越獄工具,在這天下午的課程全部結束,吃過了晚飯,洗完澡後,被戰奴押回到監獄休息。
她躺在自己的石床上蓋著毯子,閉目養神以靜待夜幕的降臨。
當弦月從東邊的天空慢慢往最高處升起時,擁有閃光冠軍名號的前女騎士忽然睜開眸子,輕輕地翻了個身,朝著這座全景監獄中間處的警戒塔眺望——那里火炬眾多,焰火搖曳,為守衛提供了足以監視每個囚室內部情況的光线,同時也為希蒂觀察她們是否存在而給予了方便。
也許是馴奴學院已經好久沒發生過越獄或監獄暴動的事件,警戒塔值守的幾個戰奴壓根就沒有好好履行職責,希蒂用視线找遍幾處瞭望口都沒見到她們的身影,估計正在塔內摸魚打牌什麼的。
希蒂鑽出毯子,用枕頭和最近幾天收集來的干稻草在毯子下面塞好,使其看上去仍有個人在睡覺,再從枕頭底下摸出一小瓶從伙房偷來的烈酒,揪開軟木塞一飲而盡。
伴隨著辛辣的酒漿順著食道涌入胃袋,高度酒精帶來的能量很快滲進血液並擴散至四肢百骸,其產生的暖意足以幫她在裸體狀態下抵御夜晚的寒風。
希蒂把空空如也的酒瓶放到一旁,又翻兩小包用皮革包好的小工具,將塞進自己的前後兩穴——裸著身子是沒辦法攜帶多少東西,而縫制裝具帶和背包等東西,又會被室友發現。
然而不幸中的萬幸是,馴奴學院的房中術課程中居然有訓練女奴用自己的蜜穴和直腸來存放一些小東西,這在無形讓希蒂有了攜帶工具的新手段。
夾好了工具後,希蒂拿著一條鐵絲,躡手躡腳地來到牢門前,將鐵絲塞進去開始撬鎖。
得益於過去與傑克的共同冒險經歷,她有過一位女盜賊隊友,因而學了點包括撬鎖和潛行在內的盜賊技能,只是水平遠遠比不上就是了。
很快,希蒂發現自己明顯低估了撬開囚室鐵門的難度,鐵絲在鎖孔內撬來頂去,內部的機關紋絲不動,急得她直冒汗。
火炬在遠處搖曳,戰奴的身影仍舊不見,室友們輕柔的鼻鼾聲在耳畔回蕩,但希蒂一點都不敢賭眼下的平靜還會持續多久,一旦隨便一個室友醒轉或警戒塔內有個戰奴來到窗前眺望,那麼她必定會被發現!
偉大的騎士女王,執掌正義的光明女士,您的信徒為求逃離險地而不得不使用偷雞摸狗之輩的伎倆,真誠地懇求您的原諒與保佑……希蒂一邊在心中向正義女神祈禱,一邊努力地撬著鎖。
也許是女神庇護,就在她快要把鐵絲扭斷時,鎖孔內終於響起輕輕的噠的一聲,隨後牢牢鎖死的鐵牢門輕輕地向外滑開。
贊美女神……希蒂在心中默念一聲,便從敞開的牢門閃身而出,然後再安靜無聲地把它關上,至於重新上鎖就沒有了,畢竟並非專業盜賊的她的撬鎖水平還不足以用小鐵絲把鎖頭復位。
警戒塔那邊毫無動靜,囚室內的室友仍舊呼呼大睡,前女騎士貓著腰,貼著走廊的護牆潛行著,盡管潛行也是與騎士無關的職業技能,不過在冒險生涯中總少不了需要“悄悄行動”的時候,因此希蒂對此也不陌生,起碼躲在陰影中盡量不發出聲音行走還是做得到的。
全景監獄內每一層守衛的巡邏和站崗位置早已被希蒂熟記於心,輕輕松松就躲過了她們,一路來到唯一的出口大廳。
希蒂從蜜穴里扣出事前塞進去的包裹,打開已經被愛液浸濕的皮革後,露出兩片一指長的鋒利鐵片——這是她用從伙房偷取的餐刀改造而成的小飛刀。
雙手各拿上一片小飛刀,拋起又接住幾遍,練了練手感後,希蒂把耳朵貼到門上,專心聆聽門後的動靜,她記得出口大廳到了夜晚至少會有兩個戰奴在這里值守,想不讓她們發出警報,只能在自己闖入後一瞬間讓她們同時暴斃。
可是前女騎士屏息靜氣地聽了好幾分鍾,眼看走廊盡頭的巡邏哨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她還是沒能聽到出口大廳內的哪怕一絲動靜,只好一咬牙強行推門闖入。
“怎、怎麼回事?”閃身而入的希蒂迅速掃視大廳一圈,卻發現這里空無一人,本該在此值守的戰奴不見蹤影,而且還不是臨時有事走開——牆壁的燈翕內沒有插上照明的火把或蠟燭,長桌上空空如也,見不到配給夜班守衛的加班食物,顯然不知什麼時候起,出口大廳的守衛被撤除了。
雖然沒有守衛,但靠著的武器架和盔甲櫃仍擺有備用的裝備,光屁股的希蒂自然不客氣地挑出最貼合自己身材的一套比基尼戰鎧,拿上相對趁手的佩劍和匕首,再把頭盔上的面罩拉下遮住俏臉,把自己偽裝成守衛,還找來一條帶有多個小袋子的裝具帶纏到蠻腰上,將仍塞在後庭的越獄工具挖放入那些小袋子。
至於能夠捆成一起而變成攀爬飛爪的小鐵鈎、長麻繩,她也笑納了。
走出監獄,希蒂仍舊選擇盡量貼著建築物的陰影潛行,畢竟她清楚馴奴學院所有在夜間巡邏的戰奴在與別人碰面時要互報口令的,現在的她絕對答不上來。
幸好一路走過,她成功避開了兩支巡邏隊和打暈了一個固定崗的戰奴,溜進了伙房。
直奔伙房四樓頂層,朝北面望去就是學院的邊緣圍牆——與伙房相隔十米左右的距離。
希蒂知道牆外便是女王港的街道,她當新生第一個月時每天的清晨裸跑都會經過的地方之一。
把繩子的尾端牢牢綁在四樓的柱子後,希蒂把用多個小鐵鈎做成的飛爪往圍牆一扔,伴隨著金屬與石磚的碰撞聲在夜空回響,飛爪已鈎住的牆頭。
前女騎士抓著繩子便朝圍牆爬去,而遠處的建築中已然響起了守衛朝這邊靠近的跑步聲。
“真是奇怪,聲音應該是從這里傳來的。”
“會是溜進學院的貓咪碰翻什麼東西產生的麼?”
“不可能,這里又沒有擺放鐵做的東西,賤奴肯定沒聽錯,那聲音是鐵東西撞到別的玩意發出的。”
守衛們的對話聲從下方傳來,正在她們頭頂四樓高的半空處,攀繩而行的希蒂離圍牆只剩下最後兩米的距離。
結束了,都不抬頭看天的蠢貨們……希蒂在心中嘲諷的同時,一手按在牆頭一撐,前女騎士輕松翻騎在圍牆上,只是美中不足的是一柄匕首在這大動作下從裝具帶的口袋內滑出,掉落到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那兩個戰奴隨即發現了這個“從天而降”的東西,接著仰起螓首,視线一路往上,最後與騎牆而坐的希蒂目光交匯。
“越獄!有人越獄!”其中一個戰奴拿起夾在乳溝中的哨子用力吹響,尖銳的哨音隨即把安靜的學院擾動,而另一個戰奴直接舉弓搭箭,但牆上的前女騎士已經先她一步,跳出圍牆,只留下她們倆在原地跳腳以及整個被吵醒擾動的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