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穿過灰蒙蒙的霧氣,灑落在女王港各處,驅散昨夜殘留在街道中的寒意,城內贖罪神殿的鍾樓也響起七下鍾聲,當鍾聲沉寂下來後,整個海港城市漸漸響起各種人聲馬嘶,人們又開始了新一天的勞作。
馴奴學院內也不例外,只不過在這里傳出的基本上是受訓女奴們挨操時的呻吟浪叫、被懲罰鞭打時皮肉悶響與哀號。
“搞什麼鬼啊,都入學大半年了,挨個操也叫得要死要活的,真是煩人。”令人遐想翩翩的浪叫從敞開的窗口飄入,但對於想睡個懶覺的歐文·羅格來說,這種聲音帶給他的只有煩躁。
躺在他身旁的貼身女奴埃諾莉隨即起身,光著屁股跑到窗前將玻璃窗關好,旋身返回時見到主人位於胯部的被子已經被撐起一座小帳篷,便迅速鑽進被窩,俯趴到歐文的兩腿之間,准備來一場例行的早安咬,卻被自己的主人一手推開。
“沒心情睡了,拿我的衣服來。”歐文的起床氣十足。
埃諾莉不敢怠慢,沉默而迅速地為他取來絲綢禮服並服侍他穿好,又打來清水讓他洗漱清潔。
當這一切都完成後,歐文帶著埃諾莉走出自己的獨棟別墅型宿舍,朝著馴奴學院的辦公樓走去。
作為學院的副院長,他在辦公樓內也有一間屬於自己的辦公室,但實際上一般不會有什麼實質性的工作給他干,除非有當地的貴族有什麼特別重要的女奴需要專門的調教,才會讓他忙起來。
與幾個認識相熟的調教師寒暄了幾句之外,歐文沒有作任何的停留,徑直走入了自己的辦公室。
埃諾莉熟練地把門關上,使用魔法爐為自己的主人燒水泡茶,並且把身上的比基尼脫下,戴上塞口球,如果主人一時興起需要玩弄她嬌嫩曼妙的肉體,也好方便主人的行動。
趁著等水燒開的時間,歐文無聊地翻閱起昨天下班前書奴送來的文件,不外乎受訓女奴各個班級的課程安排、物資消耗的賬目、受訓女奴的意外損耗——別笑,調教女奴這種技術活哪怕是已成聯盟的立國之本之一,還是避免不了有些外來奴在某些調教中受不了而瘋掉或自殺,哪怕是從小就乖巧聽話的家生奴也會有些特別倒霉的死於某種過激的調教。
學院內那幢充當醫務室的小型贖罪神殿後面的深坑里全埋著過去死在學院內的女奴的屍骨。
還有院內犬舍的母狗被處決或者被職員意外玩死造成的減員損失。
“啊,一如既往的平淡。”歐文放下最後一份文件,把它擺到“已閱”的那一處位置上,沒有指名要他干的活計,他可以繼續無所事事地在辦公室里呆坐領薪金。
水開了,埃諾莉關掉了魔法爐,把從大陸進口的茶葉倒進茶壺,很快一杯飄香色厚的茶湯便擺在歐文的面前,未等他拿起杯子品嘗其滋味,就聽見房門外傳來一陣咚咚咚的敲門聲。
這個時間會有誰來找我?歐文把湊到嘴邊的茶杯停住,無須他示意,埃諾莉隨即上前開門。
門外站著一個美麗的倩影,穿著面料稀少卻用料奢華的蕾絲繡花綢質比基尼,任由賽雪欺霜的嫩白肌膚裸露在外,圓潤修長的玉足穿著一雙堪堪過膝的白絲踩腳襪,一雙造工精致的涼鞋露出十只白玉般晶瑩的玉趾,年齡約二十五歲出頭,正值大好年華,身材就跟所有喝下魔藥的女奴一樣前拱後翹,曲线曼妙,還有一頭罕見的棗紅色及腰長發,湛藍色的眸子透著一種女奴身上很罕見的強勢。
“你……我們以前見過?”這個女奴乍看一眼,歐文就有一種熟悉感涌上心頭,又一時想不起曾經在哪里見過她。
“當然見過,主人,難道您忘了六年前在岡茲城的奮斗嗎?”笑意盈盈的紅發女奴意有所指地答道。
“您……”經這一提醒,又見到女奴眼角下面的淚滴紋身,歐文差點驚呼起來,幸好及時捂著自己的嘴巴。
在驚訝平伏後,他對埃諾莉吩咐道:“你出去看好門,哪怕是總督閣下來找我都一律不見。”
“遵命,主人。”應聲領命的埃諾莉拿起自己脫下的比基尼,重新穿上後往房門走去。
待房門關好,歐文右手迅速舞出幾個結印,一道碧綠色的旋風自他腳下吹起,拂過辦公室內的一切後消失,現在這個房間已經形成一個聲音無法外傳的密室環境。
歐文恭敬地稱呼道:“克里斯大人……”
“現在我叫克莉絲蒂。”紅發女奴咬牙切齒地道出自己現在的名字,同時抬起纖手摸了摸自己眼角下面的淚滴紋身——女奴眼角下面的紋身以展示女奴的出身地,鐐銬代表她來自外國,小屋代表她在本國出生,而淚滴所代表又是另一種出身來源,不過帶有這種紋身的女奴極為稀少。
“克莉絲蒂……”歐文聽見眼前的女奴用“我”而不是女奴該用的“賤奴”來稱,下意識地感到有些怪異,不過馬上明白原因何在,異地而處,他估計也要堅持用“我”,而不是“賤奴”。
歐文又看了看克莉絲蒂那兩顆被胸罩承托著哈蜜瓜般大小的豪乳,其中左乳上面刺有元素四環、羽毛筆、舵輪和床鋪四個技能紋身,無比清楚地提醒他,眼前的人只是一個卑賤的女奴。
“大人,很高興您來探望我,可惜我這里沒什麼可以招待您的,炎夏帝國的貢品黑茶可以嗎?”
“不用客氣了。”克莉絲蒂腰肢輕扭,款款而行地來到歐文面前,露出一絲意味不明的微笑:“今天到這里來,是有一件大事需要得你的協助。上星期的探親日里,傑克從大陸帶回來的那個外來奴差點殺了他,起因是外來奴得知傑克要娶碧翠絲作奴妻,這是個機會。”
“機會?什麼機會?”提到傑克這個名字,歐文的眉宇之間閃過一絲憤怒,隨即被迷茫取代。
“向史塔克家族復仇的機會!”克莉絲蒂銀牙緊咬地強調道:“你還不知道吧,那個外來奴在謀劃著越獄,如果她成功了,這件事就可以大做文章。你也許不清楚,自傑克回到戴奧亞爾島上的大半年時間內,他都在四處奔走,以各種辦法爭取貴族們的支持。”
“大人,消息來源可靠嗎?”歐文有些摸不著頭腦,言下之意便是我在學院里當副院長都不知道這事,你是怎麼知道的。
“女王港的馴奴學院里有我的人,盡管傑克一直保持低調,不願被人察覺,不過他和他那個已經躺在病床上的老爹都肯定沒想到我很早就在史塔克家族的領地上布置探子,只是……哼。”克莉絲蒂說到這里,恨恨地哼了一聲。
歐文估計她是想起六年前那件事,不過他同為那事件中受到嚴厲懲處的人之一,理解克莉絲蒂對史塔克家族的怨恨。
歐文嘆氣道:“說的也是呢,傑克再怎麼厲害,孤身一人到大陸諸國,在冒險中死掉或者在當地結婚成家,是最有可能的事情,誰能想到贖罪女神如此眷顧他呢。”
“哼,什麼女神眷顧……說回正事,那個外來奴的實力很強,她可是有著”閃光冠軍“的武技天才,她的背景我派人調查得很徹底。她是基爾德騎士王國年輕一輩中最厲害的那位,還跟傑克兩人就合力斬殺了一位惡魔督軍。”克莉絲蒂解釋道,對自己掌握的信息極有信心,“她在探親日那天沒能當場殺了傑克,純粹是身邊沒有趁手的家伙和她在學院里被調教了好幾個月,又身材變化太大,導致實力下降了,現在她正在策劃越獄,只要暗中提供一點幫助,她很可能成為戴奧亞爾島上有史以來第一個成功越獄的外來奴。這點事情你運用副院長的權限,很容易辦到不是麼?”
作為同樣經歷身材劇變和長時間調教的人,克莉絲蒂比希蒂更能理解身材在短時間劇變所帶來的影響力:別的不說,胸前多了兩坨哈蜜瓜大小的軟肉,就足以改變持劍作戰時的重心。
“嗯,修改學院內警衛的巡邏路线,讓她留下越獄的破綻,我可以做到,要是您允許我和她接觸,我還能提供她越獄時用得上的工具裝備。但是她逃出去了,受到影響的恐怕只有學院的聲譽吧,搞不好我和院長都要引咎辭職。”歐文又問道:“大人,您總不能指望這女奴一路衝去總督府,刺殺傑克吧?就算她真的這樣做了,不說總督府的警衛力量,女王港街道上巡邏的戰奴沒准就把她拿下了。”
“我沒指望她會在越獄後去刺殺傑克這種需要女神保佑才發生的奇跡。”克莉絲蒂給這個政治水平不太夠的前追隨者解釋道:“學生越獄是件大事,對學院來說如此,但傑克來說也是一樣的。在那個外來奴越獄後的第二天,你可以趁機讓學院進行校內搜查,把探親日那天那個外來奴在迎賓樓弑主刺殺的影像保存下來作為證據,而我會派人把這件事宣揚出去,讓所有人來談論,哼,一個連自己的女奴都管不好的男人,哪有成為總督,領導全島所有人的能力!”
聽到這里,歐文明白了克莉絲蒂的全盤計劃。
貿易聯盟諸多觀念和社會風氣迥異於大陸諸國,女奴弑主不管是對於謀逆的女奴還是被刺殺的主人來說,都是一件非常嚴重的事情。
對女奴的懲罰不用多說,連主人也會被認為缺乏能力、是個廢物——連自己的女奴都操不服,你說你還會干別的事?
誰信啊。
到時候克莉絲蒂借助輿論推波助瀾,讓戴奧亞爾島上那些有野心的年輕貴族覺得傑克不太行啊、不如我去參加總督寶座的競爭好了的想法,對於目前必須靠聯姻的方式來獲得施懷雅伯爵的支持以鞏固自己的傑克來說,哪怕這事最終被他有驚無險地擺平了,也足夠他焦頭爛額好一段時間。
“真是妙計啊。”同樣對史塔爾家族懷有怨恨的歐文頜首贊嘆一句,但話話一轉:“可是,這是您的意思,還是您弟弟的意思?”
克莉絲蒂的弟弟便是現在的岡茲城城主拉爾斯伯爵,布里茨家族的現任家主。
她媚眼如絲,秋波轔轉,柔聲道:“有區別嗎?要是傑克被整下來了,我弟弟不就更有機會爭取成為總督麼,他可以拿出一個莊園和一個男爵爵位作為答謝。”
“聽著不錯,但大人你怎麼保證你弟弟必定履行承諾呢?不管你弟弟的事成敗與否,只要學生越獄這事成了,我很可能丟掉這副院長的飯碗啊,雖然我挺討厭這份閒差,但沒了它,我又如何舒舒服服地生活和操女奴呢?”歐文換上一種色迷迷的目光打量克莉絲蒂那曼妙婀娜的嬌軀。
“難道我你以前的君臣情誼和我的保證還不夠嗎?”克莉絲蒂也感覺到對方的態度隱隱不對,開始默默凝聚魔力,“我可以向贖罪女神起誓……”
“不必了,你就是最好的抵押品,先賢常說”忠誠必須予以回報“,大人,請你先付點”訂金“……”歐文話音剛落,右手閃電般揮出,啪的一聲打到正要結印施法的克莉絲蒂的皓腕上,一只金屬手鐲已套到女奴的手上。
“禁魔環?”體內凝聚起來的魔力被強行驅散,令克莉絲蒂大驚失色,沒有習武的她失去施法能力就意味著只能任人宰割,畢竟她的力氣已經不比從前。
“學院里具備施法能力的外來奴沒一百都有幾十,不常備這種小東西,怎麼安全玩樂。”歐文一把抓住克莉絲蒂的皓腕,將她拽過來並推倒在辦公桌上。
在大量文件嘩啦啦摔落在地上的聲音中,克莉絲蒂恐懼地尖叫道:“歐文,和我做這種事,你不覺得惡心嗎?”
“惡心?不,我很興奮,大人,你也知道自那事之後,我就被老傑克趕到這學院當副院長,這六年以來操過的有名號的外來奴,有家紋的貴族家生奴,加起來都有好幾百了,但帶淚滴紋身的倒沒操過呢。”歐文露出邪惡的淫笑,一邊朝已成甕中之鱉的女奴走去,一邊解開褲頭上的腰帶。
“不要、不要這樣!”克莉絲蒂拼命地摳挖戴在自己手上的禁魔環,湛藍色的美眸已經急得眼淚直流。
“大人,看見這六年時間里,你沒學會怎麼當好一個女奴呢,我得給你補補課。”對此見怪不怪的歐文一個巴掌甩到女奴的俏臉上,其力度之大,直接把克莉絲蒂從辦公桌上扇到地上,被打到左邊臉頰頓時紅腫了一片。
“求求你,不要做那種事,太惡心了……呀!”克莉絲蒂的連連求饒被歐文又一個巴掌終結了,隨後歐文硬拽著重新擺到辦公桌上。
伴隨著一聲撕布裂帛的響聲,克莉絲蒂的蕾絲綢質胸罩被直接扯下,兩顆成年男人也一手掌握不住的豪乳終於掙脫了布料的禁錮,穿上了黃銅乳環的兩顆粉色珍珠躍然於歐文眼前。
“別……”克莉絲蒂下意識地雙手放在胸前,可歐文的另一只手已經拽住她丁字褲的綁繩上。
隨著綁繩一扯,丁字褲頓時脫落,滑到女奴的腳踝,露出刺上了布里茨家族的公牛紋章的陰埠、同樣穿上了銅環的陰蒂和飽滿粉嫩的肉蚌。
這時歐文的肉棒已經變硬豎起,他腰身一挺,使肉棒頂開女奴的蜜唇,進入她緊致的花徑。
“呀啊啊啊啊……”幾乎在身份被肉棒入侵的瞬間,沒有經過任何前戲的克莉絲蒂發出淒厲的尖叫,她花徑的緊致為她帶來了本來避免的劇痛。
“嗯,真緊,看來這六年里你接受的調教真的不夠,你弟弟平時就沒好好操你麼?克莉絲蒂。”歐文欣賞著克莉絲蒂因痛苦而變得扭曲的精致五官,露出戲謔的表情,連帶對她的稱為也發生了改變。
“拔出來、拔出來,快拔出來啊……”克莉絲蒂揮動纖手,以粉拳捶向歐文的腦袋,被後者輕松按住壓制,隨後歐文開始挺腰抽動。
“疼、疼啊,太疼啦……求你停下……看在我以前待你……呀啊……不薄的份上……”克莉絲蒂快崩潰了,她怎麼也沒想到以前的封臣居然色膽包天,直接對自己出手。
“以前待我是不錯,那現在為什麼不能繼續對我不錯呢,就像現在用身體服務我。”歐文繼續狂操著,在他的持續進攻下,克莉絲蒂的身體漸漸有了反應,花徑的肉壁緩緩分泌出愛液,在保護這嬌嫩之地的同時,也讓肉棒的進出變得更加順暢。
很快肉棒進出花徑而攪動愛液產生的噗滋噗滋水聲,在這個被無音領域封鎖起來的辦公室顯得清晰刺耳,就連克莉絲蒂的慘叫也掩蓋不住。
“不要啦……嗯啊……這種感覺……哦喔……討厭……咿……太討厭了……”挨著操的克莉絲蒂發現自己開始產生快感,而疼痛正在消退,可正是這種感覺令她痛哭流涕,像極了大陸諸國上那些女人在遭受強暴時的反應,這令歐文有種莫名的成就感,畢竟貿易聯盟的女奴只要被調教多了,就算被陌生人強暴也很少會哭哭啼啼的。
歐文的抽插逐漸加速,閉起眼睛享受著克莉絲蒂蜜穴中的緊窄和柔軟。
女奴的一雙雪白巨乳就在他面前來回搖動,一對串在蓓蕾上的銅環來回在空氣中打轉,反射著妖媚的光輝,包裹白絲踩腳襪的一雙美腿高高翹起,蜜穴被歐文的肉棒不斷地進出,帶出大股蜜汁。
在快感的不斷積累下,克莉絲蒂俏臉上的痛苦正逐漸消退,取而代之的是獲得大量快感後露出的媚笑,唯獨湛藍色美眸仍舊溢出晶瑩的淚珠——她的智商在抗拒歐文的侵犯,可她的肉體卻在迎合歐文的節奏,蜜穴內的層層褶皺都緊緊地包裹著反復進入的肉棒,懇求著對方噴灑出孕育新生命的種子。
克莉絲蒂的變化被歐文看在眼里,過去他在許多被他親自調教的女奴俏臉上見過,但是了解克莉絲蒂過去的他見到她露出這種表情,其成就感遠勝以往。
“嗚哦……歐文……快停下……嗯啊……你又……呃啊……子宮……呀、頂到了……啊……又頂到了……不啊……唔嗯……我又會……啊呀……懷不了……”淚流滿面的克莉絲蒂在歐文的身下發出黃鶯般悅耳的淫叫,被對方摁住雙手的她便縮起雙腳,塞到兩人之間的空隙,想以此把對方頂開。
“克莉絲蒂,你有夠淘氣的呢。”意識到女奴的新反抗,歐文騰出右手,捏住克莉絲蒂左乳上的銅環,用力狠狠地拎了大半圈,頓時在這女性最為嬌嫩而敏感的部位引發可怕的劇痛。
“呀啊啊啊!”克莉絲蒂被這下整得痛到死去活來,反抗什麼的也就無從談起。
歐文趁機抽出自己褲頭上的腰帶,將女奴的雙手捆扎起來,接著握住她的腳踝並擺成倒八字的左右分開,徹底解除她的反抗能力,胯下那根如同燒紅的鐵棍一般的肉棒持續地在克莉絲蒂的蜜穴中用力反復抽插。
“嘿,口口聲聲說討厭被男人干,卻在腳趾上塗了豆蔻油,洗得那麼干淨,還塗上香水,其實心里就是想勾引男人來干自己,是不是啊?”歐文將克莉絲蒂的左腿舉到自己面前,依次將在指甲上塗了紅色豆蔻油的五顆晶瑩小巧的玉趾依次含入口中輕輕吮吸,品嘗著上面混和著淡淡花香與油脂。
“不是的……呀……不是這樣……喔……那是……嗯……弟弟的命令……啊啊……癢……好癢啊……”克莉絲蒂在足部和花徑都承受著劇烈攻勢下呻吟不止。
歐文保持著腰部的抽插速度之余,舌尖也不停的舔拭著女奴每根玉趾之間的趾縫,還用牙齒細細地啃咬磨研,仿佛是在品嘗著女奴的肉質,這令克莉絲蒂更加恐懼,既然歐文都直接強暴她了,那麼運用作為副院長的權力,把她變成母狗或母豬,關在學院里豢養起來也不是不可能的。
幸好歐文對女奴的玉趾的品嘗沒持續太久,吐出已經被唾沫弄得濡濕的玉趾,他的手掌把女奴的雙腿扳到她的後頸處並腳踝交叉疊起,與她先前被捆起來的雙手綁到一塊,擺成了龜甲縛中的“肉葫蘆”形態。
這種比較違反人體骨骼結構的姿勢哪怕是經過充分的肢體柔軟鍛煉的女奴都不容易擺出來,而連劍盾紋身都沒有的克莉絲蒂在歐文的蠻力擺弄下,自然痛得大聲尖叫。
“呀啊啊啊……痛啊、痛死啦……快解開,求求你……歐文,我的腳要斷了……快解開啊嗚嗚嗚嗚……”在驚恐中被歐文折疊起來的克莉絲蒂痛不欲生,整個辦公室內別的聲音都被她的慘叫聲蓋過。
可歐文充耳不聞,還停止了抽插,俯視著克莉絲蒂淡淡地道:“女奴懇求主人時該說什麼話,六年前沒人教過你嗎?”
“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啦……快解開……我好疼啊……”克莉絲蒂只覺得她疼得快要暈過去了。
“不想說就算了。”噗的一聲,歐文把肉棒從克莉絲蒂的蜜穴內拔出,還提起褲子,一副准備提褲走人,任由她這坨肉葫蘆在辦公桌上蠕動的勢頭。
“不、不要走……求您了,主人,歐文主人……幫、幫賤奴解開吧……太痛了……”在喊出那兩個表明雙方地位差異的稱呼後,痛哭流涕的克莉絲蒂感覺自己心中有什麼重要的東西碎了一角。
“很好,不過得等我射出來之後。”得到滿意答復的歐文伸手放到女奴的雪臀下面,把她稍微抬離桌面,這樣女奴那正汩汩流出愛液的蜜穴和還未受到入侵的菊門一同暴露在歐文的眼前。
“射出來之後?呀……疼……別看那里……呃喔……不要看啦……”發現自己的下半身正被歐文斜斜抬高後,克莉絲蒂也不顧得腳腿傳來的疼痛,拼命地扭動身子,試圖守護自己最後的一點自尊。
“呵,我操過的女奴都有上千個了,什麼樣的騷屄沒見過,你倒不想讓我看你的,難道你的騷屄是用金子做的?”歐文調侃之余也將肉棒插回克莉絲蒂的蜜穴內重新做起活塞運動。
“不是……啊……不是那個意思……咿……也不對……喔……不疼了……喔呵呵……好棒……開始不疼了……不疼真好……哈哈哈哈……”雖然克莉絲蒂有心辯解,但在歐文在一次次插至沒根的肉棒大衝擊下,她根本說不出完整的話語。
花心反復受到龜頭的撞頂,花徑的腟壁不時遭到肉棒旋轉磨研,產生的快感漸漸地壓過了雙腿後扳引發來的疼痛,於是克莉絲蒂又哭又笑——她居然要靠自己厭惡反感的挨操來緩解此時自己承受的痛苦。
隨著在女奴蜜穴內的耕耘時間逐漸拉長,馭女無數的歐文通過克莉絲蒂花徑內越發變得緊箍的褶皺,便知道她快要高潮了,也再不壓抑自己的快感,在一聲中氣十足的低吼中,將肉棒直抵女奴的花心,然後釋放出自己灼熱的生命精華。
“呀、泄了呀、要泄了呀呀呀……”克莉絲蒂在歐文的射精的刺激下也馬上高潮,嬌軀如同觸電般陣陣顫抖,檀口也發出仿佛能將屋頂掀翻的高亢尖叫,湛藍色的美眸也翻了起白眼,踩腳襪包裹的玉足時而弓如月牙,時而五趾翹起,時而上翹踮尖,最後像失去所有力氣一般癱軟下來。
“呼,真是個值得調教的賤貨。”歐文長長地呼出一口氣,若是平常,他會叫埃諾莉用嘴巴幫自己清潔,不過現在他可不敢把自己的命根子塞進克莉絲蒂的檀口里,萬一她一時衝動,自己就得去神殿找祭司施放一個“斷肢再生”法術了。
克莉絲蒂仿佛沒了骨頭似的躺在辦公桌上,兩片微微紅腫的蜜唇一下一下地輕輕抽搐著,噴出許些白濁與愛液,她連進一步喊叫的力氣都沒有,兩行清淚從眼眶滲出,滴落在桌面形成小小的水泊。
恰好這時無音領域的生效時間也結束了,歐文把已經軟下來的肉棒貼到克莉絲蒂的大屁股上來回磨蹭,將沾在上面的精液和淫水擦掉,再提起褲子穿好,對著門口喊道:“進來。”
埃諾莉應聲而入,看了看軟趴在辦公桌上、蜜穴和菊門正往外緩緩滲著白濁的克莉絲蒂,美眸眨動,打出眼語問道:“主人,賤奴能為您做什麼?”
“帶她去洗洗身子,捆好後送到我宿舍的特別調教室。”歐文說著從散落一地的文件紙張中找出一份表格,又找出羽毛筆,蘸上墨水就在填寫起來。
“等、等一等……你要囚禁我?”克莉絲蒂終於有了點反應。
歐文答道:“這只是一個小小的保險措施,等到我答應的事辦好了,自然會讓你出去繼續後續的事。”
“!!!”克莉絲蒂想掙扎著逃跑,但被捆成肉葫蘆狀態的她別說逃跑,連從辦公桌上起個身都辦到。
“至於身份方面,你無須擔憂,我好歹是這間馴奴學院的副院長,為一個自己跑進學院申請入學讀書的女奴辦理個臨時轉校生的身份還是很容易的。”
“我不要需要調教,真的不需要……嗚……”克莉絲蒂還沒說完,埃諾莉已經把一個塞口球塞進她的檀口,剝奪她的語言能力,然後抱著這團肉葫蘆走門口走去。
待辦公室的門重新關上,歐文也填好了表格,用手指彈了彈這張紙,看著上面正快速變干的墨跡,他意味深長地笑道:“沒想到呢,六年過去了,居然還有復仇和回歸貴族圈子的機會,真是女神眷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