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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29章

女奴傳奇 勤務小兵 7503 2024-03-05 04:16

  身處黑牢之內,是很難感知時間的流逝,哪怕希蒂用一天三頓飯的方式來記錄,也想不起自己到底被送進來後經過了多久:一個月?

  一年?

  還是已經過去好幾年了?

  也許那個負心漢已經與那個銀發血瞳的女人完成了婚禮,正過得甜蜜,任由她在這片不見天日的小空間里衰老腐爛了吧。

  一陣的腳步聲從鐵門外的走廊盡頭傳來,這令希蒂感到奇怪,雖然她很難判斷時間的流逝,但不久前她才被強制喂食了一頓飯,吃飽肚子的滿腹感仍很強烈,沒有理由總督府的侍女這麼快又送來下一頓。

  沒等希蒂想出點頭緒,鐵門就被打開了,六個人背著光线走了進來,在看不到對方的容貌的情況下,她只能通過對方的身體輪廓大致判斷出進來的是一男五女,其中一個女性的及腰秀發反射出熔銀般的耀眼光澤,刺得她不得不眯起美眸,好讓眼睛不被這光线所刺疼。

  “你是……”

  “好久不見,希蒂姐姐,你還好嗎?”那個銀發女性開口了,那相當陌生的嗓音如黃鶯般甜美動聽,但還是讓希蒂馬上想起她是何許人。

  希蒂皮笑肉不笑地答道:“呵,原來是你啊,怎麼,來向我炫耀你的勝利嗎?如果你想看我沮喪傷心的模樣,那麼你得失望了。另外我祝你和那個混蛋白頭偕老,多子多孫,願女神保佑將來他不會拋棄我那樣為了某些更‘重要’的東西把你拋棄。”

  “姐姐,你誤會了。主人一直在為姐姐而奔波,賤奴知道姐姐是不肯相信的,只要姐姐和賤奴走一趟,親眼看看主人的付出,到時候姐姐一定會明白的。”碧翠絲抬手一揮,跟她進來的四個戰奴隨即上前准備把希蒂從牆上放下來。

  她們的舉動卻嚇了同行的那個男人一跳,他連忙擺手喊道:“等一下,碧翠絲小姐,這跟您之前說好的不一樣,傑克少爺吩咐過,沒有他的命令是不能把希蒂小姐放出來的。”

  碧翠絲聞言旋身面對那個男人,苗條纖細的嬌軀此時卻散發出一股與她形象完全不相符的強勢氣場:“里特叔叔,賤奴是主人未完成婚禮的奴妻,有權利代主人行事,而且今天主人要做的事關乎史塔克家族、施懷雅家族和希蒂姐姐三方,希蒂姐姐有權利去見證整個過程,所以賤奴作出這個決定。無論接下來發生什麼,以及主人將來追究,賤奴將一力承擔。”

  “這……唉,行吧,只求您在將來少爺責怪下來的時候,別說是我幫您開的門。”里特如同認命似的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掏出一把應該是打開這個黑房鐵門的鑰匙放到翠碧絲手中,然後轉身朝外面走去。

  “感謝里特叔叔。今天賤奴從您的辦公室偷取了這鑰匙,親自打了這個房間的鐵門,您沒來過這里,也沒見到賤奴所做的一切。”碧翠絲一邊說著一邊把鑰匙塞進腰間的小皮包。

  另一邊,希蒂也已經被戰奴從牆上放下來,不過她並沒有完全恢復自由,四個強壯的戰奴死死地摁住她的手腳,直接把她捆成後手交疊綁,還用塞口球堵住她的嘴。

  “你要帶我去哪?”希蒂眨動美眸打出眼語,從剛才碧翠絲和里特的對話來看,這個令傑克拋棄她的第三者似乎是站到她的立場上干一件非常冒險的事情,這令她十分困惑。

  “全島議會大堂。”碧翠絲說完就轉身朝牢房的門口走去,而希蒂也被套上頭罩,遮住了視线,接下來她只知道自己被帶到一輛馬車上,然後就是車輪滾滾作響而馬蹄動如雷霆,卻不知道自己將被帶往何方。

  當希蒂聽見馬車停下時,頭套也被摘下。

  恢復視力的她發現馬車停在一幢灰白色外牆的宏偉建築外,從車廂門正對著的建築小門口來看,碧翠絲似乎不打算從正門進入這座建築。

  “姐姐,我們到了。”坐在希蒂對面座椅上的碧翠絲起身並且開始寬衣解帶,“在這里舉行的全島領主大會是不允許女奴參與的,但想要旁聽也不是沒有辦法。”

  希蒂下意識地打眼語問道:“什麼辦法?”

  “當一回公共便器。”碧翠絲在說話間已經脫到一絲不掛,苗條纖細的嬌軀上只剩奴隸三件套以供掩體。

  坐在她身旁的戰奴默契地把她脫下的衣物首飾收進一個紅木盒子里,隨後碧翠絲打開座椅下面的抽屜,取出一捆繩子、一個塞口球和兩張半透明的小紙片,然後拿起其中張小紙片就往希蒂的蜜穴貼過來。

  “等一等,我不要再被別的男人干!”希蒂很是抗拒地後退,同時拼命晃動螓首,可是車廂內的空間如此窄小,她又能往到哪里,而且和她坐在同一邊的兩個戰奴馬上摁住她,強行掰開她的雙腿,讓碧翠絲將小紙片貼到她刺有閃光冠軍名號的陰埠上。

  隨著小紙片與嬌嫩的肌膚貼合,那由亮綠墨水刺出來的通用文單詞居然原地消失了。

  “這是魔術貼,是給一些知名女奴用來掩蓋自己的名號或家族紋章用的。至於身子可能會被別的男人使用這事,請姐姐放心,主人一定會理解的。”碧翠絲說著把另一張小紙片貼到自己的陰蒂上,施懷雅家族的雙頭野豬紋章也消失不見了,只剩下一片雪白嬌嫩的肌膚。

  等到碧翠絲將自己也捆成後手交疊縛後,同行的兩個戰奴打開車廂門,領著碧翠絲和希蒂下車並走向全島議會大堂的側門。

  守衛側門的兩個城衛軍戰奴可能早就打過招呼,分別收下三枚金佛里便放行了。

  四個女奴一路暢通無阻,不時遇到在這里工作的書奴、男性法師文員和干雜活的床奴,卻沒有人對她們感到好奇。

  她們登上樓梯,一口氣來到三樓,戰奴輕車熟路地打開了一扇釘著寫有“休息室”門牌的木門,一排高高撅向天花板的雪白大屁股以及支撐著它們的大長腿頓時映入她們眼簾。

  這些大屁股並非從死去的女奴屍體上截取後再制作的屍娼用品,而是由一個個活生生的女奴嵌進牆里造成的——希蒂可以看到這些大屁股時不時地抖動一下,同樣暴露在這邊的那些大長腿也時不時地做出抬腳、踢腿、跺地等小動作,這顯示不是變成了死物的屍娼制品可以做到的。

  似乎是預料到希蒂的困惑,碧翠絲主動看向她打起眼語:“姐姐,這是公共便器,為服務於聯盟政府機構內的職員提供娛樂消遣,一般由市政廳所擁有的母畜擔任,在這里任職工作的女奴們有時也完成當天工作後把自己鎖進來好好玩一場。”

  換作是剛剛來到戴奧亞爾島的時候,希蒂一定會對這種自虐自賤的行為感到驚訝和不解,而現在她已經覺得是這個國家里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了。

  既然是提供給男性職員使用的休息室,那麼自然有正在使用它的人。

  也許還沒到午休時間的關系,整個休息室十來個等著挨操的大屁股里只有一個正被使用著,那個正抱著大屁股瘋狂輸出中的文員聽見碧翠絲她們開門進來的動靜,只是回頭看了她們一眼便重新專注於自己的享受。

  粗大的肉棒在反復進出蜜穴中將花徑內的愛液帶出,飛濺到地板上,而這兩團豐腴的臀肉也在兩者的肉體碰撞中如同奶凍一般抖來顫去,也不知道被木板卡在外面的那一部分身體處於一種怎樣的狀態。

  雖然碧翠絲和希蒂的容姿出眾,巨乳上也刺有三貴奴的羽毛筆或劍盾等紋身,此時她們陰埠處的名號和紋章都被魔術貼隱藏起來了,顯得“平平無奇”。

  畢竟在這里工作的男性公民,誰沒操過書奴和戰奴呢,搞不好有家族紋章的貴族女奴和有名號的極品女奴都上過,這個文員法師直接把她們倆當作自己犯賤來找操的女奴忽略掉了。

  來“旁聽會議”的碧翠絲也沒空理會這個家伙,直接走向休息室的角落——在那里還空著兩個卡位沒有女奴嵌進來當公共便器,而希蒂則被隨行的兩個戰奴押著也走過去。

  戰奴打開牆上的卡板,露出讓公共便器探出上半身的空洞,碧翠絲主動彎腰俯身,把自己的上半身鑽進那個洞里,戰奴隨即拉下卡板。

  伴隨著鎖扣閉合的咔噠一聲,一個公共便器無聲地宣告她已經就位可以使用了,從休息室這邊看上去,被鎖在這里的只是一個還沒生下小母狗的鮮嫩母畜,誰都無法想象這個安產型大屁股是屬於施懷雅伯爵最寵愛的長女。

  戰奴們鎖好了碧翠絲,便開始處理希蒂。

  盡管希蒂不情不願,但胳膊拎不過大腿,還是硬被塞進旁邊的卡位鎖好,她往右邊望去,是那十來位被鎖在休息室的公共便器的上半身,她們就跟碧翠絲和希蒂一樣被捆成後手交疊縛,塞口球堵住檀口,如同成熟的哈蜜瓜般的碩大巨乳沉甸甸地垂向地面,除了那個正挨著操的女奴俏臉潮紅、目光迷離,興奮地扭動嬌軀,甩發抖乳以外,其余的公共便器有的閉目養神,有的怔怔發呆,有的與鄰近的公共便器打眼語聊天,各自想辦法打發當下的無聊時間。

  於是希蒂扭頭看向左邊,她盯著這個銀發血瞳的貴族家生奴,帶著厭惡的表情打出眼語:“我們都被鎖好等著陌生男人來操了,那麼你想讓我看的東西在哪?千萬別告訴我等到我們被男人操到爽翻上天的時候才能看到。”

  “希蒂姐姐,你看……”碧翠絲打出眼語,同時把血紅的美眸瞟向下方。

  半信半疑的希蒂把視线投向地面,卻看見一個足夠容納近千人的恢弘大廳,陽光從鑲嵌了彩色玻璃的天窗灑下,為身在此地的人提供充足的照明又被過濾掉灼人的熱度,昂貴的大理石瓷磚打磨得光滑如鏡,它們組成了大廳的地板,珍貴的紅木沿著大廳的四面牆壁組成了階梯式的長桌和靠背椅,高聳的牆壁被粉刷得潔白如雪,還掛上了七八米長的寬幌彩錦作來裝飾。

  希蒂頓時想起了自己的母國基爾德騎士王國的首都聖什占庭內那個富麗堂皇的議會大廳。

  當整個騎士王國陷入危機,亦或公爵們無法對目前的困境作出決定,再或者騎士王有重大決議需要聆聽全王國的意見,那麼王國騎士大會就將在那個議會大廳舉行,整個國家的大貴族、各個騎士團的團長和不同小貴族團體的代表們將齊聚於此,召開會議,並最終投票決定議案是否通過。

  當然,王國騎士大會已經有二十多年沒召開過了,上一次召開時希蒂還沒出生,由於炎夏帝國北方又一次受到冰原蠻族聯軍的大舉進犯,而洛曼斯酋長聯合國也跟西邊獸族建立的豪莫利亞聯盟打起來了,為了能讓這兩個人族世界里舉足輕重的國家能夠安心對付異族外敵,騎士王維娜·基爾德毅然召開了王國騎士大會,提出了與這兩個長年與基爾德爭奪人族世界霸權的宿敵締結至少十年休戰的方案,並最終得到了通過。

  畢竟人族國家之間自相殘殺,爭奪霸權是自己種族的內部矛盾,抵御異種族的入侵,捍衛人族世界是大是大非的敵我矛盾。

  而現在希蒂眼前的這個會議大廳各個入口不斷有身穿禮服或法袍的男性貴族進入,他們在那些階梯座位上紛紛落座,與相熟者交頭接耳。

  由於距離有點遠,貴族們的交談既壓低聲音,又交談數量眾多,互相覆蓋壓制,讓希蒂無法聽清他們到底在交流什麼。

  在這些貴族當中,她甚至還見到了傑克,顯然一場對於戴奧亞爾島統治者們來說相當重要的會議即將展開。

  可惜她自來到戴奧亞爾島後就差不多一直待在馴奴學院里接受調教,壓根了解不了多少本地的政治信息,大廳內的貴族數以百計,但她認識的卻只有傑克一人。

  傑克坐下後,一個長著亮銀發短發的青年人坐到他身旁,兩人小聲地交流起來。

  看到這相似的發色,希蒂收回視线看向碧翠絲,後者不等她打出眼語詢問就先用眼語說明:“坐在主人旁邊的那個人是賤奴的哥哥喬伊。”

  等到原本空曠的大廳變得熙熙攘攘,每個階梯座位都有人坐上去的時候,一個有著一頭亮銀發短發但精神矍鑠、行動矯健的老人走到中央的空地,輕輕跺了跺大理石地板,一個泛著黃色魔力熒光的擴音術法陣徒然出現,將他的聲音放大成瞬間蓋所有大廳內所有竊竊私語的洪亮呐喊:“好了,各位請安靜。我,科夫拉特·施懷雅,戴奧亞爾島行政議長在此宣布,本年年中全島領主大會現在開始,議程為下屆戴奧亞爾島總督候選人提名,所有有意角逐下屆總督職位的先生,請豎起你們桌子上的小紅旗,稍後將有人收取各位的提名申請書,並依次請各位登台發言。”

  “那個老頭子是你父親?”希蒂又對碧翠絲打出眼語,銀發血瞳的書奴也如實回答:“是的,姐姐。”

  “怪不得傑克想要娶你了。”希蒂翡翠般碧綠的美眸閃爍著譏諷的神采。

  “不是這樣的,姐姐。主人的確尋求父親大人的支持,但迎娶賤奴這件事是賤奴利用了主人的善良和愧疚,並非出於主人的本意。賤奴對主人的愛是真誠的,可賤奴不否認為了得到主人的愛而使用了一些不光彩的手段。”

  “因為理直氣壯地干了這事,所以你問心無愧不是麼。”希蒂眼中的譏諷之情更加濃厚。

  “賤奴問心有愧,但決不對縮。”碧翠絲挺了挺她那雙尺寸比希蒂稍遜一籌的碗形碩乳,“其實賤奴不介意與姐姐一起分享主人的愛,為什麼姐姐非要獨占主人,得不到就想要毀掉主人呢?”

  “那就是我和你們這些在出生前就開始當奴隸的女人不一樣的地方。”

  “像主人這般優秀的男人的身邊本來就會圍著許多女……”碧翠絲的眼語打到一半,突然將眼眸瞪得老大,檀口哪怕有塞口球堵住也愣是擠出了一聲呻吟,緊接著她那兩顆自然垂向地面的凝脂乳球似乎在某種力量的作用下微微前後晃動起來。

  她正被人操著!

  希蒂一下子就有了判斷,扭頭看向右邊,那邊被鎖在牆里當公共便器的女奴也有好幾個出現了挨操時的反應,也許是到了休息時間,這座建築里上班的男性過來享樂休息了。

  心中正是恐慌之際,就感覺到自己卡在牆另一邊的大屁股被人狠狠地拍打了一掌。

  “嗚!”強烈的劇疼從屁股上的柔軟臀肉擴散,沿著脊椎一路傳遞到大腦,饒是前女騎士身子結實耐打也忍不住發出吃疼的呻吟。

  可未等痛楚散去,希蒂就感覺到有兩只大手掌搭住了自己的蠻腰……

  不要、不要進來……被未知男性侵犯的恐懼嚇得希蒂扭腰擺臀,哪怕明知自己在做無用功也要試圖阻止對方瞄准自己的蜜穴,這點微不足道的掙扎很快換來往大屁股上更多更猛力的摑打。

  “嗚!嗚!唔嗚!”臀肉被被拍打的啪啪聲居然響亮到穿透了這堵牆,傳進了希蒂耳畔,令她懷疑那個可能惱羞成怒的男人把她的屁股當成了一個大鼓,正全力擊打擂動,疼得她要死要活,她甚至猜測那個男人想要把她的屁股連帶盆骨一並拍碎。

  疼、好疼,這樣打下去,屁股會壞掉的……希蒂疼得眼淚直流,還把旁邊已經被人操到搖頭晃腦、銀發飛揚的碧翠絲恨上:她犯賤就算了,為什麼要拉上自己一起挨操啊。

  牆內的拍打越來越強烈,希蒂只覺得自己的屁股都疼到快沒知覺了,可她沒想到這並非是折磨的終點。

  忽然一根燙人堅硬的管狀物撐開兩片蜜唇那點毫不足道的抵抗,一口氣通過干燥而嬌嫩的花徑,狠狠撞到盡頭的花心上時,她整個人疼到猛地朝後方仰起,雙眸瞪大至極限。

  “嗚唔唔唔唔唔唔唔!”如此的刺激下,希蒂只覺得自己都要把塞口球給咬碎了。

  而是這無意中的挨操抖動中,她看見對面等高的牆壁上,也有一排跟她們一樣被嵌在牆壁里的女奴在當公共便器,同樣被身後看不到的男人操得死去活來,其中容姿比較出眾的女奴留著一頭及腰遮臀的美發,發絲紅艷而沒有一絲雜色,在穿透天窗玻璃的陽光射耀中,如同一團舞動的烈焰。

  這個公共便器明明被牆後的男人操得豪乳像兩只大水袋似的前後晃動不停,卻死死地盯著下面的大廳某個位置看,眼角下方的紋身也相當特別,既然不是代表外來奴的鐐銬,也不是代表家生奴的小屋,而是一個水滴狀的圖案。

  雖然希蒂對這個紅發女奴感到好奇,可是她現在已經沒有多余的精力去探究,那根捅進她體內的肉棒開始高速抽插,龜頭的冠狀突起狠狠地蹭刮著花徑上的褶皺,引發宛如要撕裂她的嬌軀那樣的劇痛。

  “嗚唔!嗚唔!嗚唔!嗚嗚嗚嗚……”希蒂只好閉上美眸,幻想著種種男女交歡的畫面,好讓自己快點進入狀態,使花徑分泌愛液,將肉棒插抽帶來的可怕刺激由劇痛轉化為快感,不然她毫不懷疑自己會因此活活痛死。

  然而,無論她如何幻想,腦海里浮現的交歡畫面中的男性全是傑克:兩人確立關系並被他開苞的初夜、冒險至深山密林在山洞里相擁而眠、在城市的旅館中休整時的徹夜狂歡、在美好的夜晚月下的幕天席地、在夕陽的海灘上全裸追逐嬉戲……

  該死的,為什麼在這種時候,我想起來的男人還是他啊……從碧綠眼眸涌出的淚水更多了,可是希蒂都搞不清導致淚水增加的原因是她被操得太疼還是那些美好回憶里大數有傑克的身影。

  不過顱內思春這一招還是起效了,她的乳頭開始因充血而豎起,花徑也滲出愛液,好讓肉棒的抽插變得更加暢順,痛楚開始消退,交歡的快感也漸漸以子宮為中心沿著神經朝四肢百骸擴散。

  大廳上面的公共便器們被人操得正歡,絲毫沒影響下面貴族們的會議,一個個想要競選總督寶座的貴族豎起了他們桌子上的小紅旗,平民文員在階梯座位之間的過道上穿行,收走這些競選者們的提名申請書。

  當這些提名申請書在一份份被收取,送到施懷雅伯爵身後的主席台上,而這位行政議長也開始挨個邀請階梯座位上那些豎起小紅旗的貴族來到他腳下的擴音術法陣上作起自我介紹及一段競選概述,告訴大家為什麼要選他當總督而不是別人。

  於是,一個個貴族走到大廳中央的空地上,或夸夸其談,或慷慨陳詞……

  “我是吉爾伯·斯坦因,請大家選我吧,我一定會比老傑克閣下,做得更好,因為……”

  “我是艾里·切里特,請問各位有什麼理由不選我呢?我就說說為什麼必須選我的理由……”

  “我是拉爾斯·布里茨,我無意冒險之前的各位大人,但跟他們相比,我實在想不出來還有誰能比更合適成為大家的新總督,因為……”

  ……

  他們都從自己家族先祖的榮光說起,個人血統傳承的正統性,曾經為貿易聯盟和戴奧亞爾島作出了什麼豐功偉績,而自己又從祖先那里繼承了什麼什麼優點,如何百年難得一遇,接著就是各種封官許願,各種畫大餅展望未來,包括並不限於公開新的安全航道、前往沒有冬季的南方處女島開發淘金、投資某些產業使大家的財富翻倍、有特殊渠道獲得更多有名號的女性強者分配給大家當女奴、向聯盟中央爭取更多的權利、歷史留名等等……聽得希蒂滿頭黑线,瞠目結舌,那根正反復撞擊自己花心的肉棒,也似乎短暫地感覺不到了。

  權在下,不在上。這是每一位基爾德貴族都耳熟能詳的諺語,也是希蒂的母親在她的成人禮上對她說出的諫言警語。

  就跟絕大部分的君主制國家一樣,基爾德的騎士王也是由血統傳承來決定人選的,但他或她想要號令整個國家的所有騎士,卻不在於是否有騎士王這樣一個頭銜 ,而在於他或她是否能夠讓自騎士以上的貴族們心悅誠服。

  假如騎士王無法得到基爾德貴族們的擁戴和支持,那麼他或她空有一個騎士的頭銜,卻連一隊騎士都無法調動。

  因此合格的騎士王得在他或她還是王子公主的時候,就必須訓練成一位合格的騎士,然後在戰場上、比武大會上取得榮耀,或者在領地治理、國際貿易等方面為民眾和貴族帶來實實在在的利益,繼而鍛煉能力和積累威望。

  等到老一輩的騎士王宣布退位禪讓或者意外逝世時,他或她才能在騎士們毫無爭議的歡呼聲中接過正義女神賜予的“正義之心”神劍,繼承大統,領導這個國家。

  可希蒂看到的場面,居然是候選人們列出以後的種種好處,讓大家投票。

  於是候選人們的開價一個比一個高,你說當選後讓大家的財富翻一倍,我就說當選後讓大家的財富翻兩倍,他說當選後讓大家都能擁有十個有名號的大陸女騎士,我就說當選後讓大家都能擁有三十有名號的大陸女法師……

  這不就是一種公開行賄嗎?

  而且開價蹭蹭蹭地不斷疊高,那麼最後當選總督了,卻做不到現在競選時的開價該怎麼辦?

  大家發動叛亂把這個食言的總督趕下來再選一個?

  前女騎士忽然覺得洛曼斯酋長聯合國那種蘇丹逝世後讓所有有意競選寶座的兒子們集合起來,然後在一個競技場內互相廝殺,誰能成為最後的勝利者誰就是新蘇丹的血沙儀式也不算離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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