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幢貴族的宅邸內,一間會客廳內正熏香繚繞,幾位年輕的男性貴族倚在躺椅上聊著天,旁邊的矮桌上擺滿了各種精美的糕點、新鮮的熱帶水果和放到冰桶內冰鎮的美酒佳釀,一如平常的貴族沙龍茶會。
但只要有一位旁觀者在此,就會發現這里缺少了本該存在於此,侍奉這些男人左右的女奴們,以致於這些統治貿易聯盟的權貴不得不親自為彼此倒酒和削水果皮,更別說聽歌看舞了。
皆因他們當下聊的東西的確不太方便讓女奴旁聽,哪怕她們是自己的母親和奴妻也不行。
“那個叫瓦戈納什麼卡提的平民也來找過你們了?”一個貴族向在場的朋友們詢問道。
“昨天剛過來,希望我可以在全島貴族大會上為他的未婚妻主持正義。”
“你答應了?”
“為什麼不答應呢?這種還相信聯盟的法律有公義的天真家伙可是十幾年都不一定能遇到一個。”
“嘿,當一回青天大老爺的戲碼是很好玩,但你不怕得罪了史塔克家的小少爺,將來他回頭收拾你?別忘了你只是個子爵,他就算當不上總督,還是可以當公爵的。”
“誰怕他啊,我家族又不是史塔爾家族的直屬封臣,封地位於戴奧亞爾島最南端,離他家老窩最北面的女王港老遠了,最後無論是產業還是貿易航线都沒跟史塔克家族有重疊。就算他真想出兵,那也得好好編個能服眾的理由才行咯。再說了,真打算替那個小平民在領主大會上出頭的人,不是還有你們幾位好兄弟嘛?可別現在跟我說什麼你們這些有競選資格的家伙打算恪守中立,維護貴族權威吧?不會吧,不會吧?”
“所以,我們到時候就是‘法不責眾’了?”
“喂,你怎麼說話的,什麼‘法不責眾’,我們可是要捍衛聯盟法律的威嚴,哈哈哈哈……”
會客廳內一時間充滿了歡樂的笑聲。
在貿易聯盟這個貴族寡頭制的聯邦國家里,法律的公義性一般只存在於同一階級內,如果出現女奴狀告公民、平民狀告貴族、小貴族狀告大貴族之類的雙方階級不在一個水平內的情況,即使階級高的一方不搞點買凶殺原告之類的場外招,在法庭上也可以掏出一些諸如大數額的匯票、疊得高高的金佛里、鑲寶石的工藝品寶劍等“又高又硬”的證據,讓法官轉變主意,作出對階級高的一方有利的判決。
何況他們當中就有人打過這樣的官司,親身體會過當庭行賄的事情,因此對於身為實權領主的他們來說,所謂聯盟法律的威嚴只是在他們有需要的時候才會存在的東西。
“但戴奧亞爾島上不會有哪間法院願意接那個天真家伙的官司啊,我們要怎麼替他伸張‘正義’和捍衛聯盟的法律呢?”
“這個就不用大家擔憂了,沒法院願意接平民狀告未來總督和公爵的官司,可你會覺得那些對總督寶座有想法的人不會在全島領主大會上搞事情麼?”
“這倒是,這場大戲還有不到一個月就要上演了,真是讓人期待呢。”
全島領主大會是貿易聯盟每一個成員島都有一項政治活動,每年分別在年中和年尾各舉行一次,召集島上所有領主聚在一起開會議事,決定一些影響全島未來發展的重大議案。
如今貿易聯盟經過近千年的發展,許多沒有封地、靠著龐大財富而獲得貴族虛銜的豪商巨賈也發展可以左右一個島嶼的政局的勢力,但明面上仍然只有擁有受封領地的傳統貴族才有參與全島領主大會的資格,畢竟只有最重要的大事,才有資格端上全島領主大會,讓那些最為尊貴的貴族屈尊掃上一眼。
而目前在戴奧亞爾島上,可以預見並且會被拿到會議上討論的大事,就只有下一任總督的選舉。
“不過就算史塔克家的那個小子當不上總督,也不代表我們有機會選上啊。聯盟立國都近千年了,也沒聽說哪個子爵男爵成功當選總督,再低也得是一位當上實權領主的伯爵。”
“但是我們手中的選票才能決定誰能當上總督不是麼?拉爾斯·布里茨,還有好幾個特別有自信的家伙,都在到處展示他們的誠意與實力呢,沒人說過我不能把票投給出價最高的那位大人,對吧?當然,如果史塔克家的願意向我出示點能證明他清白無辜的‘證據’,那我和我的家族也從來都是‘史塔克家最忠實的仆從’的。”
“嘖嘖嘖,論壞還是你更壞,在這事情上居然還能想到要兩頭通吃。”
“不敢當,不敢當。這都是我家里那個老頭子教得好啊。原先他還在管生意的時候,一條魚要是不能翻過來吃上三次,就別想讓他下桌子。”
隨後他們又討論起最近想要競選總督的幾個熱門人選里誰開價更高——聯盟的選舉就是這麼一回事,你不是我頭頂上的直屬封君,我的封地又沒有面對你軍隊威脅的危險,我的家族產業還沒依附於你的勢力,那麼我為什麼把票投給你呢?
想要我的票就麻煩開個價吧,請保證你是出價最高的那個人喔,不然我的忠誠隨時都有可能被出價更高的那位給買走。
這樣的場面相繼出現在戴奧亞爾島各個貴族的小圈子聚會上,有人待價而沽,有人吃瓜看戲,有人奔走拉票。
而雙方的當事人則自然更加關注事態的發展。
女王港的馴奴學院,副院長別墅的地下調教室內。
“暗探傳來回來的最新信息說,目前那個書記員已經拜訪了四十二位領主,每一位領主都接待了他,只是沒辦法獲知他們到底談了什麼。”只穿著奴隸三件套的埃諾莉跪坐在地上,掰開自己的騷屄向歐文報告道。
“讓她們可以保持對那個家伙的跟隨和暗中保護就足夠了,我猜我們的總督閣下就算再神通廣大,手底下也不會有能搞到那些小貴族內部會談到底在講些啥的情報網。”歐文滿意地點點頭,他作為一個被安置到馴奴學院的權力斗爭失敗者,自然是沒資源和人脈培養一支效力於自己的情報組織,因此那些正暗中監視瓦戈納的女奴全是克莉絲蒂以前布置,如今由她的弟弟拉爾斯·布里茨維持著,只是現在他挾持了克莉絲蒂,所以才能讓她們為自己服務。
“還有,這是對總督府監視的暗探發回來的情報,根據報告,最近有一位名叫科尼爾的虛銜男爵開始頻繁出入總督府。”
“啊?”歐文擺著的手指頭在半空中停了下來。
科尼爾,那個抱上了現任總督即老傑克的大腿才發家的窮酸盜賊。
曾經是一位實權男爵領主的他一直打從心底里瞧不起這個靠著花錢才買到貴族身份的暴發戶,但是六年前克莉絲蒂的起兵失敗,經過他事後整理信息復盤,發現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這個該死的賊為老傑克打探到他們這邊的許多重要情報,所以理智告訴他,不能小看了這個該死的小偷。
“唉,埃諾莉,把報告拿過來,讓我看看。”
“叔叔,你說的是真的嗎?”
與此同時,在總督府別館的一間客房內,小傑克面色凝重地放下了手中的羽毛筆,抬頭看了看眼前的沙發,上面斜躺著十來天前才回去的科尼爾。
今天一大清早,他便登門拜訪,並給已經焦頭爛額的小傑克又帶來了一個壞消息。
“你覺得呢?看看這些吧。”科尼爾大手一揮,便把紐扣啊,肩章啊,綬帶啊,家紋硬幣啊等一系列的小東西甩到了眼前的茶幾上,“這幾天這幫混蛋們的反賊小聚會就沒個停的,搞得我甚至連好好睡個覺的時間都沒了。”
“叔叔,你的手藝還是一如既往的好啊。”看著這麼多被科尼爾順手牽羊就給摸回來了的熟悉小玩意兒,傑克臉上的苦笑又增加了幾分,畢竟科尼爾僅僅只是個有財富而無封地和實權的虛銜男爵罷了,如果連他都收到了這麼多的“反賊邀請”,那麼那些真正有實力的貴族領主,又到底還有幾人還在支持他呢?
直到這時,他才終於明白了母親莎倫說的“一定要重視貴族之間的交際”的到底有多麼實際的意義了。
“別說了,要不是口袋不夠多,我還能再給你帶回來一箱。”科尼爾懶洋洋地搖了搖手,謝絕了小傑克的恭維,畢竟他好歹也是早年敢在大陸上對著那些傭兵,騎士們下黑手的“俠盜”,現在這些貿易聯盟的紈絝子弟們,在他眼里簡直不值一提。
但更讓他為這個摯友的兒子感到頭疼的則是,面對著底下全部都在淅淅索索各懷鬼胎的貴族們,就算有他帶回來的這些“證物”,摯友一家也不能在明面上采取任何行動。
畢竟,同樣都是貿易聯盟的貴族,想要在這個圈子里生存下去,那麼就必須按照游戲規則來玩。
於是他也只能嘆了口氣,又端起了面前茶幾上的那杯葡萄酒。
“老實說,除了女王港附近的那幾個貴族還有北邊和你們家有商業往來的那幾個家族之外,我不認為還有其他人會在下次全島領主大會上支持你了。”說著,他又從口袋里掏出了卷成一筒的地圖,將它扔給了小傑克,“看看吧,瓦萊莉整理的,不得不說她干這個都快趕上你媽了。”
“呃,讓我看看啊。南面的是,布里茨家。算了算了,我明白了。”看了看科尼爾遞過來的全島地圖,南面的布里茨家族家徽早已火紅火紅的連成了一片,傑克有點怨恨般地望了望位於主樓老父親的臥室,然後又看了看東面的那塊小了不少的橙色,“然後這是,斯坦因家的。怎這家伙也給攪合進來了,他不是自己那邊都沒能收拾好嗎!”
確實,比起北面史塔克家羽蛇的綠色以及南面布里茨家的火紅,東邊斯坦因家的橙色不僅小了不少,顏色也雜七雜八的,顯然就是一副地頭蛇林立的狀態。
特別是靠近海岸的那幾塊地區,甚至還插上了代表隔壁雙子島古勞侯爵的黑色海盜旗,可想而知斯坦因家族對自己傳統勢力范圍里的治理有多麼失敗了。
而在最後,傑克的目光終於不情不願地回到了島嶼西側,也就是自己的岳父——施懷雅伯爵的領地。
但在科尼爾的標記中這塊“傳統盟友”,“史塔克家最堅定的同盟”的勢力范圍卻被大大的劃上了一個問號,雙頭野豬的家徽僅僅只停留在自己的領地上,底下的小貴族們四分五裂,被各種各樣的顏色所浸染。
“科尼爾叔叔,您和瓦萊莉阿姨也沒法掌握施懷雅伯爵的想法嗎?”
“我覺得這個問題,讓你母親來回答一下會更好不是嗎?”科尼爾說著便和小傑克一起轉頭看向了在一旁一直安安靜靜一言不發的莎倫身上。
只見房間一側牆上半人高的地方,每隔一米多遠,就牢牢地打著一根金色的樁子。
其中一根樁子的頂頭上面拉出來了一條亮閃閃的鐵鏈,一路延伸到了在底下叉開雙腿,踮起腳尖,跪坐於自己腳後跟上的女奴脖頸上的項圈之上。
而這名女奴,不僅一直保持著這麼個非常累人的女奴正座姿勢,甚至口中還銜著一個碩大的紅色塞口球,自己親手掰開的蜜穴里更是一直分泌著晶瑩的愛夜,就這麼說話的一段功夫,雙腿之間的狗盆里便已經積起了薄薄的一層淫水。
而這,便是聯盟的女奴如果想要參加主人們的重要會談的話,往往要最正規的“姿勢”。
塗好媚藥的肉穴能讓她們不能集中精力去思考揣摩主人們的談話,而口中的大型口球,又能很好地讓她們安靜下來避免干擾主人們集中注意力。
雖然小傑克原先一直很鄙視這種做法,畢竟如果真不想讓女奴們知道的話,干脆把她們趕出去,不讓她們參會不就好了,搞這種勞什子的花樣在當時的他看來,純屬是先代貴族們沒事找事罷了。
但自從經過了上次自己母親的“胡作非為”以及自己緊接著就立刻還以顏色的報復性調教之後,他現在終於開始有點認同那些先代貴族們的想法了。
於是他對著那對綠翡翠一樣的眼睛拍了拍手,然後說道:“可以了,母親大人,我允許你說話。施懷雅伯爵家那邊,現在究竟是什麼狀況?”
“你是說,施懷雅那只老狐狸,從希蒂的越獄事件開始後,就再也沒有現身了!”
與此同時,歐文也因為聽到了完全意想不到的答案,一時失態叫出了聲。
“是,是的。”當然,這一下子可把依然跪坐於前的埃莉諾給嚇了一大跳,畢竟自己的主人可是不論何時都一副慢條斯理,胸有成竹的樣子。
現在這番驚叫,可真是讓她開眼了,“根據暗探的回報,施懷雅伯爵對外宣稱受涼需要靜養,從那時候開始便一直沒有出面。所有的公開活動,全部要他兒子喬伊用施懷雅家主之名代行的。”
“切,這老狐狸。到底在想什麼呢。”而正當歐文一手揉著太陽穴,一手敲著桌面上的時候,本來在屋中一直“吱吱呀呀”響個不停的石磨轉動聲卻也在不知何時停了下來。
“咦?怎麼停下來了?”發現石磨的轉動聲停止歐文扭頭一看,見到原本在推磨的克莉絲蒂已經停在原地,豎起耳朵聆聽著埃諾莉剛才的報告。
於是調教師抬手一鞭子抽到克莉絲蒂已經香汗淋漓的碩臀上。
“嗚!”檀口被塞口球堵住的紅發女奴疼得猛跳一下,又吃力地頂著石磨的推杆,讓這足足五十斤重的石碾子繼續在磨盤上轉動,但對於體能本來就不算很好的她來說,顯得相當吃力。
馴奴學院里的石磨自然不是為了生產面粉用的,哪怕被學院里的廚奴們拿來處理谷物,也只會是它的額外功能,充當調教用具的它主要是用來讓就讀受訓的女奴學生鍛煉腰腿力量。
所以克莉絲蒂也不是雙手扶著推杆普普通通地推磨,而是蒙眼堵嘴,雙手反綁,再和推杆捆到一起,用自己兩顆豪乳頂著推杆來推,這樣她每向前踏出一步,都只能依靠腰部和雙腿的力量,從而讓這兩處地方得到鍛煉。
因為在正常的種付位的情況下,女奴的大腿夾腰和蠻腰扭動,是能夠為男性帶來額外的快感。
雖然歐文已經不會在調教中把克莉絲蒂往死里虐,但不代表他允許克莉絲蒂躺平曬騷屄,得好好調教以求進步,讓她多考取幾個技能紋身也是好的,就像炎夏人說的技多不壓身嘛。
六百年前阿門多拉島的圖里伊伯公爵得到一位純血銀精靈女奴,後來這位銀精靈女奴經過公爵一家五代的接力調教,成功考取了當時所有聯盟設計出來的技能紋身,這些紋身幾乎填滿了她的兩顆巨乳上所有的皮膚面積,成為了聯盟調教界至今一座後人難以超越的巔峰。
“那喬伊呢?他有什麼說法嗎?”
面前的女奴搖了搖頭,低聲說道:“我們的暗探一直在監視他的行蹤,但他從來不對那件事發表任何評價,甚至就連在貴族聚會上,也只是說著‘一切都按照贖罪女神的旨意’來敷衍。”
“那他們家底下的那些小貴族呢?”
“是的,拉爾斯伯爵的信鴿今天到了。雖然斯坦因家接祖先登爭取到了好幾個家族,但他還是成功把克拉格,達爾,曼恩還有費舍爾給爭取了過來。他們許諾了,只要能維持現狀並給予他們相應的獎勵,那麼他們的票就是拉爾斯伯爵的。”
這下就輪到讓歐文大傷腦筋了。
作為一個在暗中計劃的“大軍師”,兼向小傑克出賣了克莉絲蒂部分信息的“雙面間諜”,只要他和拉爾斯之間的合作沒有暴露,那麼史塔克家的力量就不會用於對付自己。
而他反復向小傑克賣了好幾個破綻,就是想希望對方采取行動,這樣他才能進一步渾水摸魚,傑克的行動越多,他就越確信自己穩操勝券。
但施懷雅伯爵這只老狐狸現在卻一反常態,不僅沒有約束自己勢力范圍內的中小貴族們的行動,更是連自己表態站隊傳統盟友的行為都沒了。
這種如同死了一樣的沉默,反而讓歐文渾身上下如同被數千只螞蟻蟄咬似的,難受不已。
然而就算他想破腦袋,喝干了桌上的一整壺好茶,甚至房間里的石磨聲又一次停了下來。
最終,他還是沒能想出來這只老狐狸究竟在謀劃些什麼。
最後,他也只能安慰自己道,“只要老狐狸不站邊史塔克家,那麼一切都是好的。”
“就是這樣的,主人,還有科尼爾大人。喬伊哥哥雖然今早給了賤奴一封回信,但信中並沒有任何關於父親大人的消息。只是說,施懷雅家一定會准時參加這次的全島領主大會。”
與此同時,在總督府的別館中,銀發的書奴碧翠絲在恭敬地將家兄的來信呈給傑克,並簡要說明了自己已知的情況後,也退到了牆邊。
在戴好塞口球,塗好媚藥,並用鏈子拴住項圈之後,也學著一旁的莎倫那樣,掰開自己的騷屄跪坐了下來。
把這場密會的主導權重新交還給了傑克和沙發上的科尼爾。
“怎麼樣,賢侄。有想法嗎?”
“沒什麼太好的辦法,叔叔。看起來一切都得要在全到全島領主大會上才能見分曉了。”傑克搖了搖頭,重新把桌上的地圖給卷成了一個紙筒,然後遞還給了科尼爾,“但不論怎樣,我必須加緊爭取其他貴族們的忠心了。”
說著他便一甩手,將一副簡易地戴奧亞爾島地圖用魔法投射到了空中,引得科尼爾輕聲喝彩了一下。
“這里是女王港,以及周邊傳統意義上我們家族的勢力范圍,明天開始到全島領主會議的這段時間,我和母親大人會再次一一拜訪他們,確保他們不會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干壞事。”說著,傑克望向了牆邊那名金發的女奴,“母親大人,還是由您來安排時間以及發邀請,禮儀和規矩什麼的全部按照最正式的那種來辦,知道了嗎?”
“嗚嗚!”咬著塞口球的金發奴連連點頭答應。
“很好,然後是西邊。施懷雅……啊,不,是岳父。岳父家的傳統勢力范圍。”傑克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偷偷瞄了一眼牆邊銀發的女奴,然後取下來了自己手指上的那枚羽蛇家徽戒指,將它塞到了科尼爾手里,“雖然不知道岳父的態度,但他手下的那些貴族們我們還是嘗試可以爭取的。叔叔,拜托你明天開始保護好碧翠絲,時間緊迫,所以她會作為特使拜訪那些最有價值的貴族家族。”
說著,傑克把頭扭向了牆邊的銀發女奴:“特別是克拉格,費舍爾,布萊克以及莫利亞家族。盡可能地爭取到他們的保證與支持,懂了嗎?”
“嗚嗚!”銀發女奴也連連點頭答應。
“剩下的,就只有等待了啊。”說著,小傑克看了看桌上的時鍾,長長地吁了一口氣,趁著其余三人出門喧雜,這才悄悄地嘆道,“唉,早知道這麼麻煩,當時就干脆不回來才對啊。”
與此同時,在馴奴學院的宿舍里,歐文也終於完成了對接下來的行動的部署。
隨著他的羽毛筆重新放回了墨水盒中,機敏的女奴諾埃拉也立刻上來詢問道:“這些信息需要轉告給我們的拉爾斯·布里茨伯爵嗎?”
拉爾斯的資源雖然被歐文利用了,但從現在雙方的利益關系來看,其實他應該算是歐文的“雇主”,並且多半還會是將來的小舅子,足夠的尊重和情報共享也是必要的,不然這位伯爵要是和他“姐姐”一樣,一時頭腦發熱就做出一些他不知道的行動,沒准會為他招來控制不住的麻煩。
“嗯,還有這個,計劃書。呆會就用信鴿投送去岡茲城。”歐文走到還在努力推磨的克莉絲蒂身後,將手中的馬鞭伸到她的胯下,頂在蜜穴的肉縫上來回摩擦。
“嗚!嗚唔唔唔……”這樣的刺激令克莉絲蒂身子一軟,但她和推杆已經綁在一起,根本無法跪到地上,反而還被繩子狠狠拉扯她的巨乳,疼得她把塞口球咬得咯咯作響。
“受到再大的刺激也要忍耐住,快站起來,你做得到的。”歐文在克莉絲蒂的耳邊溫柔低語鼓勵,又騰出一只手捏著她的大屁股往上托,不過那根頂在她蜜穴肉縫上的馬鞭也沒停止來回摩擦,甚至摩擦的速度還變快了。
“嗯……嗚唔……唔唔……”盡管嬌喘連連,呻吟不止,克莉絲蒂的兩條圓潤的大長腿都變成內八字了,仍咬著牙站起來繼續推磨,向身後的調教師兼主人展示自己有所成長的耐力。
歐文一邊緩步跟在克莉絲蒂的身後為她馬鞭磨穴保持刺激,一邊向埃諾莉繼續詢問:“啊,對了,史塔克家族那邊對那個書記員有什麼行動嗎?”
“暗探沒有發現,好像他們完全不在乎瓦戈納在干什麼。”
“不愧是當年鎮壓了我們起兵的總督閣下的兒子,這份定力真是……”歐文感嘆地搖搖頭,他和克莉絲蒂以及那位遠在岡茲城的拉爾斯討論的後招,都是建立在傑克會出手對付瓦戈納之上,不管是哪種方式,前提是他有出手,結果傑克什麼都不做,反而使他們無從下手。
當然,這樣的發展也不壞,等到年中的全島貴族大會時,這個小書記就會成為引爆大炸彈的那根導火索。
而這種光明正大的“復仇”,則是史塔克家怎麼也都躲不過的。
但不排除傑克現在不理會書記員的底氣,是已經有了輕易化解這個大炸彈的手段,只是他想不出來罷了。
想到這里,歐文又看了看眼前火發及腰的俏麗女奴,心中升起了“當年我的封君為什麼是這種廢物坑貨”的不甘,便松開那片被他手掌托住著碩臀凝脂,摸到克莉絲蒂的陰埠上,然後把她在刺激下勃起的陰蒂捏住並狠狠一拎。
“嗚嗚嗚嗚嗚嗚嗚……”克莉絲蒂又發出了一陣突破塞口球封鎖的痛苦呻吟。
“我去工作了,讓她再推一個小時才放下來。”歐文把馬鞭拋給埃諾莉,便走向通往上層的樓梯,畢竟馴奴學院的副院長再怎麼清閒,還是有些工作要處理的,在總督選舉塵埃落定,傑克和拉爾斯分出勝負,兌現對自己的承諾之前,他可不想因怠工而被辭退。
而接過馬鞭的埃諾莉來到克莉絲蒂的身後,在紅發女奴明明沒有偷懶懈怠的情況下,對著她的大屁股就是一鞭子。
克莉絲蒂的吃疼呻吟和肥嫩軟肉被抽打的悶響起一同響起,紅發女奴不禁加大了力氣,把石磨推動得更快。
可沒推夠一圈,埃諾莉又一鞭子抽下,疼得她猛跳一下後又再次加快速度,結果過了一會,她的大屁股又挨上一鞭子。
“嗚!嗚!嗚!嗚!”這回克莉絲蒂算是明白怎麼回事了——埃諾莉在“公報私仇”,趁著看管她的機會虐待她。
可即使她明白了又能怎麼辦呢,哪怕事後向歐文告狀,那也是一個小時之後的事情了,等到那時候不知道她的屁股是不是被抽爛了,而且歐文信不信又是一個問題。
“妹妹,主人的愛是恒定的,分給你的愛變多了,那麼賤奴得到的愛就會減少,所以你一定明白賤奴的做法。”埃諾莉說完又一鞭抽到克莉絲蒂的肥臀上,承受了鞭打的這團凝脂在劇烈的抖動中顯現出一條粉紅色的鞭痕,與之前尚未散去的鞭痕漸漸一張漂亮的網格。
我明白個鬼啊……克莉絲蒂雖然在歐文的溫柔下萌生了嫁給他以獲得庇護和歸宿的想法,但她真的沒有與歐文身邊的女奴爭寵奪愛的想法,可被蒙眼堵嘴的她壓根沒辦法告訴埃諾莉這一點,再說埃諾莉信不信又是個問題,皆因女奴們之間的宮斗可是很慘烈的。
於是,劈劈啪啪的鞭打聲回落在這個地下調教室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