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品玉不知道這有什麼好哭的,在這種時候哭,不是讓人掃興嗎?
她的手捧上他的臉,端詳著他的模樣,淚水滑經她的手背,濕潤一片。
薛品玉溫柔發問:“有這麼委屈嗎?”
圓舒嗯嗯了兩聲,又搖搖頭。
這惹怒了薛品玉,松開他的臉,臭男人,給他好臉色了。
“一邊去。”薛品玉踹開趴在自己身上的圓舒,拉上被子蓋住身體,翻身背對過他。
圓舒沉浸在敏感易碎的情緒中,薛品玉叫他一邊去,他就坐在一邊拭起了淚。
燭光搖曳,薛品玉背對他,盯著那一盞燭火晃動,怎麼都睡不下。
通過影子,薛品玉不用回頭都能知道圓舒就坐在床邊,光滑的腦袋映照在牆體上,正如他的名字,像一輪圓月。
薛品玉忽然就想知道今夜有沒有月亮,起身一坐起來,就撞見了圓舒看過來的委屈眼神。
像是誰欺負了他似的。
明明是他像個小娘子,先哭唧唧的。
“過來。”薛品玉一手撐在床上,一手向他勾了下手指。
他立刻就靠攏坐了過來。
薛品玉將手指搭在自己的唇上,點了點:“吻我。”
他迅速吻了上來,不再做出那副委屈的模樣了。
薛品玉雙手圈在他脖子上,拉著他一起倒在床上,一邊吻一邊問:“你來的時候,外面有月亮嗎?”
“什麼?”圓舒沒聽清。
“沒什麼。”
細碎的親吻聲像耗子在啃食,薛品玉吻著吻著就笑了,圓舒看她笑了,也跟著笑了,手撫過薛品玉的鬢角,毫無吝嗇對薛品玉的贊美。
“公主,你真美。”
“我除了美,就沒有別的了?”
“還……還……”圓舒一時答不上來,連撒謊都不會。
薛品玉對這個木頭和尚不抱期待,他說再多的甜言蜜語都不如他悶聲猛干。
“阿狗。”薛品玉又摸去了他身下那根茁物。
堅挺著,一點兒都沒有疲軟。
圓舒收到薛品玉發出的暗示,又想哭了,讓他與公主親吻,他可以,讓他與公主這麼快就做這種事,他害怕,他不敢。
但他沒有了退路。
他已被薛品玉牽著鼻子在走,龜頭被薛品玉來回揉搓,抵在那柔嫩的入口。
“阿狗。”薛品玉輕聲呼喚,張開了腿鼓勵他闖進來。
圓舒試了幾次,均被那窄小的穴口擋回去,前進之路受阻。
“公主,我進不了。”那聲音急的都在顫抖了,充滿了害怕。
薛品玉不明白這有什麼進不了,也不明白事情到了這一步,他又在害怕什麼。
薛品玉只好側身,與他面對面相躺,一手扶著那根想進卻進不了的性器,一手攀在他的背脊上,主動挺身移進。
“公主。”圓舒不住地顫抖,吐出的熱氣繚繞在薛品玉的耳後。
薛品玉被下身逐漸擠開的干澀疼痛弄得皺眉,這種事,不是男人天生就會的嗎?為何還需自己一個女子來開墾。
嘗試了幾次,薛品玉都沒法子將那根近在咫尺的陽物擠進自己體內,加之睡意來臨,她靠在圓舒的懷里閉上了眼。
連她自己什麼時候睡了過去都不知道。
待她次日由桃夭喚醒,身邊已沒有了圓舒,只留滿床的褶皺與虛無的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