寢殿內,一排排燭光搖曳,新制的孔雀形燭台立於台階兩側。
桃夭不動聲色,來回打量薛品玉與劉子今,一旦薛品玉應了劉子今,桃夭就要阻止薛品玉,勸她三思。
她與劉子今是一對假夫妻,若把假的做成了真的,傳到聖上耳里,縱然薛品玉再受聖上的寵愛,也敵不過帝王的翻臉無情。
“本宮屋里伺候的人足夠了,不需要駙馬親力親為來伺候本宮,駙馬腿腳不便,還是呆在自己的寢殿,較為合適。”
薛品玉抽出被劉子今握過的手。
桃夭松了一口氣,慶幸公主沒有糊塗,召幸駙馬。
諒公主落胎不久,也沒心思去琢磨那種事,這駙馬腿殘,即使爬上了公主鳳榻,也折騰不出個花樣。
被薛品玉拒絕,已在劉子今預料內,他不懼薛品玉的再次拒絕,重新摸上了薛品玉的手,說道:“今晚公主不要我伺候,改成明晚也行,明晚不行,後晚也行,若後晚不行,那便是大大後晚都行……哪晚公主身邊缺人了,我就來公主身邊伺候。”
劉子今牽起薛品玉的手,放在嘴邊呵了呵氣。
連呵氣,他的眼眸都上挑,注視著薛品玉。
薛品玉對劉子今沒什麼情意,她是公主,從小便有薛滿護著,在這皇宮內,對她好的人不計其數。
她最不缺的,就是他人對自己的好,斷斷不會因為他人對自己好,自己就掏心掏肺,被打動。
“好了。”薛品玉從劉子今的嘴邊抽回握住的手,說道,“本宮乏了,你退下,容本宮休息。”
劉子今:“我在這里陪著公主休息,還請公主放心入夢。”
有他在,薛品玉都閉不上眼。
真是一頭蠢驢,都叫他滾了,他怎麼就聽不明白,抑或聽明白了,還要故意裝蠢。
“桃夭,請駙馬出去,你一個人請不動,就多請幾個人。”
“是。”
桃夭回身走出門,叫來幾個得力的太監,將不甘心離公主而去的劉子今抬了出去。
寢殿內,一下安靜不少。
薛品玉枕在玉枕上,翻了個身平躺,盯著床簾上方發起了呆,桃夭多嘴問道:“公主,想什麼呢?”
“想風雪山,想明光寺。”
就是沒說出想圓舒。
但恰恰沒說想他,才讓桃夭知道,公主想得最深的人,一定會是他。
下身發漲腫疼,尿尿都疼。
俞飛雁羞於開口,不敢向旁人道出自己的下身被薛滿塞進了玉扳指,用了好幾種法子都取不出那枚玉扳指。
再忠心守口如瓶的奴仆,也不能道出這奇恥大辱。
她夜深坐於床上,面前放了一盞銅鏡,雙腿敞開,用手摳進小穴內,試圖把那枚玉扳指摳出來。
然而,徒勞無功。
也試過雙腳分開站在床上,俯身彎腰,用力想要把玉扳指從體內擠出來。
然而,無濟於事。
折騰了良久,都無法將那枚玉扳指從體內弄出來。
她亦不願請太醫就診。
那些太醫們,一個個都上了年紀,少有幾個年輕的太醫,俞飛雁面對他們,也不願張開腿,任人在自己的私密處勾來勾去。
貴為一國太後,若走露風聲傳到民間,又是一件有損皇家顏面的野史秘聞。
等了幾日,都等不來往日來如意宮來得勤的薛滿,俞飛雁不想再等下去了,這一直等下去,薛滿不來如意宮,那玉扳指與穴內嫩肉長到黏成了一片,便是遲了。
俞飛雁只得坐上轎輦,親自去找薛滿,勢要讓他將玉扳指為自己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