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趴在地上的洛玉衡柔軟的赤裸肉體上渾身無力,張著粉嫩的小嘴急促的喘著氣。
這個曾經清冷高貴的女人如今成了自己道觀里的母畜,不僅要光著屁股推動著巨大的磨盤,而且還要在推磨的過程中撅起臀部讓道觀里曾經的弟子徒孫肏屄,那種高貴與淫賤的反差羞恥實在難以用語言描述。
不過也僅僅是幾個呼吸的時間,那南疆的丫鬟便舉起皮鞭開始抽打著洛玉衡的巨乳,打得女人乳肉亂顫,乳頭上寫著母畜玉豬的鈴鐺上下響動著。
對於成為母畜的女人,這些調教她的人不打算給她任何休息的時間,用高強度的體力勞動和無盡淫欲的交歡,慢慢磨平女人的自尊,把她調教成一只真正的母畜。
還不到中午,洛玉衡的肚子就咕咕叫了起來,在自己的貼身道童采摘了身上的精華後,洛玉衡感到了無比的虛弱和飢餓。
她眼巴巴的看著那磨盤里流出的白漿,雖然這東西和男人的精液很像,但是女人依然有些流著口水的推著磨盤。
各種原始的欲望,讓洛玉衡幾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什麼羞恥、什麼逃跑,都沒有飽飽地吃一頓美餐更讓女人動心。
不過當洛玉衡看到又一個男人手里拿著木牌向她走來時,女人的臉蛋一下便紅了起來。
此時的洛玉衡神色有些慌張,看到那道人將木牌扔進旁邊的木桶里,女人抿嘴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那勾人的眼眸嬌媚而戴著無奈的白了一眼男人,輕吐紅唇的說道:“你若是想讓我好好的伺候你,便和我一起推磨好嗎?”
太陽火辣辣的直射在洛玉衡白皙赤裸的嬌軀上,汗水滴滴答答的流下,女人被汗水浸濕了雙眼雙手又拷著鐵鏈無法擦眼,她幾乎看不到人了。
而在女人的身後,一個高大的男人正在耕耘著她的肉穴。
男人趴在女人的身上,大手也扶著磨杆,這對男女一邊推磨一邊緩慢而激情的交合著。
女人似乎已經認命,從火工道人肏弄她時心中的厭惡,到貼身道童清風采摘她是心中的羞恥,到如今這個不知名道士的肉棒在自己陰道里抽插,洛玉衡的身心漸漸放得輕松,但還是有一種說不出的另類刺激。
這個道士她只是眼熟,也不是靈寶觀核心弟子,大概也只是遠遠地聽過洛玉衡講道。
不過這男人的大肉棒每一次抽插都能給洛玉衡帶來巨大的快感,很快就能將這個可憐的女人送上欲望的巔峰。
洛玉衡也餓得眼前發黑,她突然特別想吃那夏日里道童給她做的冰糖銀耳粥,可是現在只能流著口水亂想。
在被男人肏弄騷屄的時候,她還不忘輕輕的扭動上身,讓乳頭上的鈴鐺不停的響動,若是那南疆丫鬟聽不到鈴鐺聲就會走過來又給了她幾鞭子,這些南疆的丫鬟可不理會洛玉衡的身份,只把她當作做下賤的畜生。
洛玉衡在烈日下暴曬中赤裸的嬌軀幾乎就癱軟,皮鞭的抽打讓她機械式的推著磨杆,肥臀被男人的腰胯撞擊後她也機械式的邁開赤足。
此時她再也不在乎是不是有人肏弄她的騷屄了,只要能讓她休息一會,讓她干什麼都行。
“休息了!”當第三個男人射出精液拔出肉棒時,那南疆丫鬟終於說道,此時太陽正好在天空的正中央。
第三個男人幾乎沒有給洛玉衡什麼印象,他是那樣的普通,也幫洛玉衡推磨,肉棒又是那樣猛烈的肏弄自己的肉穴,但是洛玉衡就是想不起他的長相了。
看來連續的交歡和重體力勞作,讓女人的心智都受到了影響。
知道了自己的神智正在慢慢的變成母畜,女人的心中有些不安起來,旋即洛玉衡將朱唇咬出了血,她必須要集中注意力,讓自己的大腦再次運轉起來。
“啊~,啊~”恢復了清醒的洛玉衡嬌吟了一聲就跪在了地上,連著磨杆的雙手還在高高的舉起吊著,她的雙腿不自覺的顫抖著,引得肥臀的嫩肉也跟著抖動,寫著母畜玉豬的乳鈴也不停的亂響著。
“這是你們倆的食物,喝吧!”一個木槽被般了過來,洛玉衡上午磨出來的幾盆白漿都被下人倒入了這木槽里,然後又兌上一些不知名的草藥攪拌均勻。
南疆丫鬟將洛玉衡的雙手從磨杆上解開,然後又鎖在了木槽下面的鐵鏈上,這讓洛玉衡只能拄著身子撅著屁股跪在木槽便,伸長美頸直接用嘴巴去吸吮白漿,雙手便是一點忙也幫不上。
而南疆丫鬟也牽著看起來氣喘吁吁的慕南梔將她鎖在木槽的另一頭,與洛玉衡隔槽相望,慕南梔和手銬和洛玉衡一樣,都是銬在了木槽的下面,只能支撐身子。
兩女都滿身香汗嬌喘連連的跪坐在那里,她們此時再也沒有以往雍容爾雅的模樣,兩個美麗的女人都光著身子,乳頭上拴著鈴鐺,便是頭上的秀發都有幾縷粘在額頭上,若不是兩女的眉眼清秀靚麗,真的和街邊肮髒的女乞丐一樣,下賤得讓人不削去看一眼了。
“咕嘟,咕嘟!”慕南梔深深的看了一眼洛玉衡,眼神中有譏諷、也有少量的同情,但更多的是深深的無奈。
這個曾以大奉最美自詡的女人如今卻淪為赤裸的母畜,慕南梔的朱唇輕吐,想說什麼,但嘆息了一聲就低下俏臉喝起那白漿起來,她頭上凌亂的秀發也隨著她地下的頭浸在白漿里,可是她卻只是喝著,仿佛那是人間最美味的東西。
“額~”看到慕南梔那副模樣,洛玉衡也不想計較什麼,她低下美頸,將紅唇貼在那白漿上吸了一口,後黛眉緊蹙起來。
這東西入口有澀又咸,一點口感都沒有,洛玉衡喝了一口就咧著嘴巴,一副淒苦的樣子。
“你還把自己當道首嗎?咕嘟,咕嘟,你現在是母畜玉豬了,快喝,她們要是看你不喝,就會懲罰你,讓你被灌大肚的。”慕南梔在洛玉衡面前好像母豬一樣的吃東西也有些尷尬,她看到洛玉衡那嫌棄的模樣,滿嘴都是白漿好心的說道,但從她的表情上看也是希望洛玉衡和她一樣墮落。
似乎那高貴的洛玉衡和自己一樣淪為母豬可以讓慕南梔心情好過一點。
“太惡心了!這根本就不是給人吃的呀!我便是在妓院里也能吃到殘羹剩飯,這是什麼?豬食嗎?”洛玉衡抱怨的說道,她看到白漿里還浸染這慕南梔的頭發,就更惡心了。
洛玉衡在還是道首時,雖然也吃過粗茶淡飯,但也要干淨淡雅,這種好像男人精液一樣的東西,實在是讓這個女人難以入口。
特別是洛玉衡此時的肉穴里還在冒著男人的精液的白漿,讓女人心里更是無法接受。
“行啊,還挑剔上了。母畜玉豬,你若不喝,一會我都用漏斗給你灌肚子里去。”南疆丫鬟見洛玉衡扭捏著巨乳不喝,便凶狠的說道。
對於母畜的調教要從身邊最基本的東西開始,潛移默化的讓女人漸漸適應各種非人的環境,做成非人的事情來,最終在內心徹底否定自己的人性。
“不行啊!我,我喝不進去啊~!把你們吃過的飯菜給我都行,我不嫌棄,別給我喝這個啊!”洛玉衡淒苦的說道,她吃慣了珍饈美味,喝慣瓊漿玉液,哪里受得來這種惡心的白漿。
“我去找尹護法,若是她來了,你還沒有吃光,看她怎麼收拾你!”南疆丫鬟見到洛玉衡如此表現,她眼珠一轉的威脅說道,然後扭頭走了。
母畜不吃飯可是大事,有必要讓她的主人知道,並且狠狠地懲罰她。
洛玉衡看著眼前白色的豆汁,這是光著屁股她一邊被肏一邊辛勤推磨足足一個時辰的產物。
不過現在這些毫無味道甚至惡心的豆汁,被倒入飲馬的木槽里,乳白色的表面上還飄著對面慕南梔的秀發。
而雙手又被鎖在木槽下面,就是用手捧著喝也變成了奢望,只能好像畜生一樣將俏臉埋在木槽里喝。
而且她們還在里面兌了一些其他的草藥,洛玉衡看出了一種是催乳的。
幾個月前洛玉衡還是吃著珍饈美味的仙子,即使如今即使認命了也看著這惡心的豆汁眼睛發直。
而對面的她曾經的閨蜜大奉有名的沒人慕南梔更是發出了母豬吃食般“咕嚕,咕嚕”的惡心聲音。
她喝得很快,完全沒有了王妃的尊嚴,甚至沒有了人的尊嚴。
小丫頭尹清瑤走過來在一邊笑眯眯的看著洛玉衡皺著黛眉掙扎的模樣,她已經吩咐南疆丫鬟去取漏斗了。
尹清瑤知道對付這樣剛來的母畜,就得用暴力慢慢讓她適應。
“玉豬,我告訴你,午飯只有一刻鍾的時間,若是你吃得少了,吃得慢了,我還要懲罰你喲!”尹清瑤看著對面這豐腴赤裸女人最後的堅持,小丫頭的嘴角不禁泛起了一抹譏諷的笑容說道。
果然當一刻鍾後,銅鑼一響。
被調教熟了的慕南梔立刻打著飽嗝直挺挺的跪在木槽邊上,隨著飽嗝那豐滿至極的飽滿乳房上下聳動著,就好像胸前蕩漾著兩只白嫩的水袋,一滴滴的乳汁滲出乳孔。
見到尹清瑤那慕南梔又好像母狗一樣高高地撅起臀部,雙手戴著鐐銬的看著對面的洛玉衡,她的目光有些淒涼,好像在為眼前不肯吃豬食的可憐女人悲傷。
“嗷嗚!”尹清瑤走了過來,一下揪住洛玉衡的有些散亂的秀發,將她的俏臉拉扯得後仰。
幾個南疆丫鬟掰著洛玉衡的嘴巴,這個曾經大奉國師,第一美人如今的赤裸母畜開始拼命掙扎,無奈雙手戴著鐐銬,剛剛推磨又肏屄,累得筋疲力盡。
最後只能好像真的母畜一樣,被掰開嘴巴,一根細長木頭漏斗塞進洛玉衡的紅唇里。
“咕嘟,咕嘟!”
“讓你敬酒不吃吃罰酒,好好的豆汁你不願用嘴喝,非得用嗓子喝!”尹清瑤拿起一個海碗,舀了一碗豆汁,對著漏斗就倒了下去,一邊笑著說道,似乎洛玉衡的反抗都在她的意料之中一樣。
洛玉衡側著身子,被小丫頭尹清瑤拉扯著秀發,隨著吞咽胸前掛著鈴鐺的巨乳上下彈動著,乳頭上拴著的那寫著母畜玉豬的鈴鐺,上下翻飛的響動著。
尹清瑤灌了幾碗豆汁後,發現漏斗上的白漿沒有下去,又看到漏斗下的女人瞪著美眸惡狠狠的盯著自己。
小丫頭蔑視的輕笑一下,伸出小手捏住了洛玉衡那挺翹的瓊鼻。
閉住嗓子的洛玉衡鼻子也被捏住,憋得俏臉通紅,她輕輕的扭動俏臉掙扎著,無奈頭發被尹清瑤死死拉住,而香肩也被幾個五大三粗的南疆丫鬟按住。
不一會這極美的女人就憋得俏臉通紅,一雙媚眼不停的眨著,眼淚汪汪的看著尹清瑤,似乎在哀求,也似乎在做最後的掙扎。
“啊,咕嘟,咕嘟!咳咳!”終於鼻子被堵住的洛玉衡再也封不住嗓子,一口粗氣喘出,那停在嗓子的白漿立刻順了下去,又衝進了女人的氣管里讓她咳嗽不止。
尹清瑤看著身下的光屁股女人劇烈的咳嗽,但是卻沒有拔出漏斗。
等到洛玉衡的咳嗽減弱一點,然後繼續在插入女人嘴里的漏斗倒入豆汁。
“玉豬,我告訴你!如今你身為母畜,我們讓你吃什麼你就吃什麼,讓你拉什麼你就得拉什麼?你要是不從就給你灌進去,懂了嗎?這就是你母畜的命!”尹清瑤一邊舀著那木槽里的豆汁,一邊冰冷的說道。
不過看著小丫頭那勝利者的模樣,她似乎很享受折磨這個曾經高貴的姐姐。
“咕嘟,咕嘟!嗯,嗯~”洛玉衡知道了厲害,只能一邊吞咽漏斗里的白漿,一邊不停的點頭。
她剛才已經嘗到了苦頭,短暫的反抗只能被更加嚴厲的懲罰,而該做的還是得做。
可是那灌入的速度太快了,她已經感覺飽脹了,可是那木槽中的白漿才剛剛少了三分之二。
“咕嘟,咕嘟,喝不了!嗚嗚,饒了我吧!”洛玉衡的小腹在慢慢變大,直到她拼命的扭頭哀嚎,可是尹清瑤依然沒有放過她,依然在不停的灌著豆汁。
尹清瑤似乎很喜歡看這高傲的洛玉衡從掙扎到順從,再到掙扎,最後求饒的樣子。
眼前的這個女人似乎就是在重復她在南疆調教女奴的經歷,她有信心調整手法,把自己這個同母異父的姐姐調教成南疆乃至大奉最出色的母畜。
“還有,你是吃飽了,還是快餓死了。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按照藥方里的用量。”尹清瑤一邊喂食一邊解釋的說道。
洛玉衡晃蕩著雙乳忍受著飽脹的苦楚,卻想到了尹清瑤懷里的那張滿是文字的薄紙,已經偷看到上面很多的乳字。
想到這里,洛玉衡也覺得自己的乳房發脹,那種脹痛和青春發育的時候有些類似,卻又有很大的不同。
“嗚嗚,哇~”當漏斗拿離洛玉衡的嘴巴時,女人已經要被撐得翻白眼了。
洛玉衡很想吐出來,可是卻被尹清瑤那冰冷的眼神憋了回去。
洛玉衡撐在地上劇烈的咳嗽干嘔起來,豐滿的巨乳急劇起伏,紅潤的小嘴大口喘氣,口水從紅唇中大量滴落,但是就是不敢嘔出腹中的食物。
“你若是敢吐出一口,我便把剩下的豆汁都灌進你屁眼里去!”尹清瑤拿著濕漉漉的木頭漏斗威脅的說道,而洛玉衡雖然瞪了這小丫頭一眼,但還是將衝到嗓子眼的白漿咽了下去。
洛玉衡心中暗恨,若是將來熄滅業火登上一品,自己定要讓這尹清瑤這個小丫頭也喝得撐爆肚皮,對用辣椒水灌死她。
不過旋即洛玉衡又想到自己如今孤身一人,即便有慕南梔幫助也在這道觀里插翅難飛,只能堅忍下去,讓體內的業火徹底熄滅了。
中午的太陽火辣辣的照射著大地,照射在洛玉衡全身赤裸的白嫩乳房上,她的乳頭殷紅飽滿似乎比前幾日前在官妓院里更加堅挺,便是原本寫著母畜玉豬的木牌都和乳暈相比都顯得小了。
而女人的小腹也撐得高高隆起,便是肚臍都微微外翻著,肚臍兩側的馬甲线撐得都變得時隱時現了。
洛玉衡被命令躺在席子上,光著屁股曬太陽,這或許也是尹清瑤書上的要求,而這對於洛玉衡來說也是難得的休息了。
這淫熟的女人身上粘著的油脂將她的肌膚顯得更加濕潤細膩,特別是那雙飽滿的巨乳,即使平躺著也傲然挺立在胸口上,絲毫沒有泄開,那吹彈可破的乳肉,即使是調教過很多女人的尹清瑤都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不過同樣是大奉美人的慕南梔就沒有這種待遇,她依然被南疆丫鬟們驅趕著用粗鐵扁擔挑水,那尖底的水桶很大將那鐵扁擔都壓得彎曲了。
在烈日下,即使是躺著的洛玉衡都被曬得滿身是汗,何況是干著體力活的慕南梔。
洛玉衡幾次想爬起來躲到旁邊的樹蔭下,都被尹清瑤呵斥拒絕了,她拿著手上的薄紙,按照上面的要求一字不差的調教著洛玉衡,就是要讓母畜在烈日下暴曬。
當太陽微微向西邊轉動時,慕南梔終於挑完了最後一桶水,廚房里的水缸都被一個全身赤裸戴著手銬腳鐐的靚麗女人灌滿了清水。
慕南梔氣喘吁吁的被驅趕到洛玉衡身邊,然後疲憊欲死的倒了下去。
“喂,許七安現在在哪?”洛玉衡低聲問著,那趴在她身邊全身一絲不掛的慕南梔。
如今許七安是她們唯一的希望,她對這個曾經小小的打更人十分看好,他不僅進展神速,而且從人宗道法的角度來看,他應該有著極大的氣運。
“死了!呼呼呼!”慕南梔呻吟了一句,然後居然酣然入睡了。
可是慕南梔這句話卻讓洛玉衡原本還抱有希望的心,徹底沉寂下去。
許七安死了?
怎麼可能,他是那麼厲害的一個男人,他可是我看得上的男人啊。
不過想到如今自己的處境,似乎殘花敗柳的自己也配不上人家了。
“鐺鐺!”
“起來干活!你繼續推磨,你去耕地!真是懶得要死!”在這夏日最炎熱的下午,兩女被再次弄起來,洛玉衡繼續推磨挨肏,而慕南梔則去和公牛一起耕地了。
兩女都疲憊的對視一眼,也不知道在這苦刑中還能不能堅持到明天。
還是那一盤巨大的磨,洛玉衡的纖手再次被銬在磨杆上,而第五個要肏弄她的弟子早已經吃過午飯等待在那里。
就在洛玉衡還沒有站好的時候,那男人已經掏出肉棒摟住了女人那被撐得有些鼓脹的小腹。
一雙大手以小腹為中心,上面揉搓著女人的巨乳,下面摳弄著女人的騷屄。
皮鞭依舊抽打在洛玉衡的肥臀上,命令她別光顧著浪叫和男人交配,也要推磨。
洛玉衡吃痛的向前推動了兩邊,一雙美眸嬌媚的瞟了身後的男人一眼,又是個她眼熟但卻叫不上名字的弟子。
隨後女人開始用力推磨,而男人的肉棒也全根的沒入女人的肉穴里,並本能的抽插起來。
這讓一個女人羞臊無比的事,如今對洛玉衡來說只是正常的勞作。
洛玉衡輕輕呻吟著,在這烈日的陽光下,邁開豐腴多肉的大腿,肉穴里一邊被抽插著淫水,一邊小腿緊繃,女人的小腿纖細筆直,多一份則肥,少一份則瘦,而洛玉衡的赤足上腳趾輕輕蜷起,全身傾斜的推著磨盤。
就在此時,一個讓洛玉衡無法忘記的小孩聲音由遠及近傳來。
原來是身穿一身藍色絲綢道袍的二狗,他的小手被尹秀秀牽著。
如今的尹秀秀身穿繁復華美的道袍,蓮花冠束起滿頭青絲,她五官挑不出瑕疵,膚白勝雪,眉心一點朱砂,灼灼醒目。
只是尹秀秀上著精致嫵媚的妝容,似乎有著剛剛歡好後的誘惑撩人姿態。
便是那原本寬大的道袍,穿在尹秀秀身上都好像小了一碼,緊緊的包裹著這淫熟女人火爆至極的身材,領口低的毫不費力就能看到女人的小半個乳房。
在二狗身旁有意無意的彎下腰肢,將那對碩大白嫩的誘人巨乳裸露出來。
兩人親昵的牽著手,咋一看好像是母親和兒子,但仔細看卻是一對奸夫淫婦,而且還是剛剛行房後的男女。
本應該剛剛睡醒精力充沛的二狗如今顯得有些萎靡,小母狗眼下帶著濃濃的黑眼圈,而尹秀秀更是模樣春意盎然。
看到一邊推磨一邊被肏的洛玉衡,更是纖手捂著小嘴,一副即驚訝又期待的騷浪模樣。
“呦,原來玉豬在干活啊,我還以為在哪個豬圈里偷懶呢。”二狗見到洛玉衡的肥臀被身後男人的腰胯撞的啪啪響,而女人一邊浪叫還有一邊推磨,這種新奇的刺激讓剛剛射精的小男孩再次恢復了一絲精力喊道。
“嗯啊,混蛋啊!”當洛玉衡再次看到二狗時,雖然女人已經滿是香汗,肉穴被肏弄得就好像開閘的洪水,受著淫欲的煎熬。
但是洛玉衡那帶著幾分嫵媚的俏臉卻迅速冰冷下來,她似乎有點嫉妒二狗和尹秀秀做的事,似乎依然極度仇恨這個把她帶入深淵的小潑皮。
“青芒啊,你看看,我的乖女兒看到你還是那麼的不友好啊。這可怎麼辦呢?”尹秀秀痴痴地看著剛剛和她雲雨過後的小男孩,美麗的雙眼蕩漾著欲望的光亮嬌聲說道。
“她是嫉妒我們倆,我肏了你的騷屄,就沒有精力肏她的了。這女人醋意可濃了,即使自己被干得流水,也希望天下的雞巴都得肏她呢。”二狗雙手抱頭伸了一個懶腰,但嘴上卻是汙言穢語,聽得洛玉衡都低翠粉頸,但身後的男人似乎又深深地肏入了她的花心,讓她輕輕低吟幾句。
不過二狗的話似乎也說對了一半,讓洛玉衡難以自止的噴出了一股淫水。
“嗯啊,我恨不得,嗯,把你扒皮拆骨,吃你的肉啊!嗯啊!”洛玉衡嘶吼一聲,眼淚瞬間流出,但嘴里卻惡狠狠地喊道。
看到二狗也不知道為什麼,洛玉衡居然有了一絲委屈,要不那情緒發泄在這小男孩身上一樣。
“你看看,至少我的乖女兒表面上還是不服。青芒,你可就剩下一天了,再這樣等下去,我可要把你的寶貝玉豬公開拍賣給別人調教了。教坊司的魏大人,道觀里的楚元縝,還有我的小女兒尹清瑤,據說地宗的開蓮道人,也都對我的玉豬女兒十分感興趣呢。到了那個時候,我也很難辦哦”尹秀秀露出溫柔迷人的笑容,關愛寵溺的神色讓洛玉衡看著都覺得惡心。
“額,還請媳婦賜教呀!”二狗笑嘻嘻的摟住尹秀秀的巨臀,那只小手隔著道袍在女人的腿間摳弄著,一副不見外的模樣。
“嗯啊,我告訴你呀,得,嗯啊,得用我們南疆重刑了!嗯啊,在我們南疆若是有女人不服的,都會用我們的四十九套重刑罰,沒有女人能挺過去的。”尹秀秀似乎經不住任何挑逗,直接靠著了小男孩的身上,一邊浪叫一邊說道。
那迷離的眼眸,微張的朱唇,似乎此時她和洛玉衡一樣正在被男人猛力的肏弄。
當第五個男人在洛玉衡的肉穴里射精後,在二狗和尹清瑤的吩咐下,女人被打開了鎖鏈,下面的苦刑似乎也要有所改變了。
“我的乖女兒啊,母畜玉豬,一會可要好好表現啊,來,給她擦擦身子”尹秀秀瞟了一眼腿間流著白漿,滿是香汗淋漓的洛玉衡說道。
疲憊欲死的女人才不管自己是否光著屁股,洛玉衡岔開豐腴的大腿坐在地上,將腿間的肉穴完全暴露出來,她累得眼前發黑,腦海一片空白。
尹秀秀走到洛玉衡面前,一只纖指輕輕撫在女人的眉心處。
她真氣一掃,先是噗呲一笑似乎在為女人體內業火的減少而欣慰,旋即有鄒緊了眉頭,似乎是因為洛玉衡體內還有幾股難以去除的業火在焚燒著她的道基。
尹秀秀一言不發,扭身立刻了,似乎去尋找解決女兒業火的問題。
而南疆丫鬟一下揪住洛玉衡的秀發,突如其來的巨痛讓將這個疲憊的女人驚醒,她下意識的發出了“啊!”的一聲,吊在磨杆上的纖手掙扎了幾下,讓手腕上的鎖鏈嘩啦啦直響。
洛玉衡此時才在剛剛的高潮中喚醒了過來,她看著二狗那淫笑的模樣,就知道一會的淫刑恐怕要比這一邊被肏一邊拉磨還要痛苦。
解開了洛玉衡的雙手的鐵鎖後,尹清瑤一把拉扯著住這個淫熟女人的頭發,讓她直挺挺的跪在地上。
洛玉衡剛想打個哈欠,尹清瑤便一個嘴巴抽打上去。
並且惡狠狠的說道:“在這麼多的主子面前,還有你這母畜玉豬放肆的份?撅好了給你擦身子!”
“你們,唉!”洛玉衡此時才算完全清醒,她無奈地看了小丫頭尹清瑤一眼,厭惡的表情才慢慢緩和,最終變成了一副逆來順受的騷媚模樣。
可是當洛玉衡看到那些南疆丫鬟拿著擦腳布過來時,頓時又不干了。
“擦腳布啊,不行啊。”洛玉衡看著那道觀里道士們擦腳的麻布,上面都看不出了顏色,離得很遠就有一股臭味傳來,這些丫鬟也不用水投一下,就往自己雪白的肌膚上蹭,連忙哀嚎阻止道。
“噼啪!你現在是母畜,有東西給你擦就不錯了,還挑剔,你這光屁股的不要臉的賤貨,只配用這個給你擦身子!”南疆丫鬟反手又給洛玉衡滿是汗水的臉頰一個響亮的嘴巴。
打得這赤裸的女人只能神情呆滯,目無焦距,趴在地上任由那惡心的擦腳布在自己的身上擦著,只有當擦她的屁眼和肉穴時,女人才會浪叫幾聲。
就在二狗欣賞著眼前淫熟女人高高地撅起臀部,幾個南疆丫鬟拿著擦腳布給她擦拭身上的穢物和香汗時,尹清瑤笑嘻嘻地遞走過來一個盒子說道:“抓鬮吧!母畜玉豬,看看一會的南疆重型你能抽到什麼?”原來這南疆的重刑是要女人自己抽簽抓的,這種方法更讓母畜的心里壓力變大。
“還要給我重刑啊,就不能讓我歇一會啊!”洛玉衡淒苦地伸出玉手在那盒子里攪動幾下,里面都是拇指大小的竹牌子,洛玉衡心中暗暗祈禱希望不要有太殘酷的淫刑,畢竟今日自己已經疲憊欲死了,不僅要推磨,還被足足五個男人肏得高潮泄身。
當洛玉衡顫抖得拿出一個竹牌子時,還來不及打開就被尹清瑤搶走了,小丫頭將那竹牌攤開手上,只見那上面清楚的寫著:“小舟”幾個娟秀的紅色字體。
看到上面寫著小舟,洛玉衡也覺得定然不是什麼酷烈的刑罰,這個疲憊的女人居然淒苦地微笑了一下。
而尹清瑤笑得更加暢快了,她把那竹牌子放回盲盒里,然後喜滋滋的看著洛玉衡那淫熟的裸體正在被擦腳布不停的揉搓著肉穴。
看著小丫頭那嘲弄的表情,似乎在嘲諷這個可憐的女人還不知道一會將會有什麼樣的酷刑等待著她。
一刻鍾後,洛玉衡挺著依然撐得鼓鼓的肚子,南疆丫鬟都笑吟吟地把她拉扯起來,此時女人的肉穴間更是淫水泛濫,似乎那擦腳布沒能擦淨洛玉衡肉穴上的穢物,反倒讓女人分泌出更多的淫水。
而高潮多次的洛玉衡也好像被扒了一層皮一樣,虛弱的喘息著,便是連腰肢都伸不直了。
“還是濕漉漉的,你們倒是幫我擦擦啊!”洛玉衡此時才感覺到自己腿間涼意,哀求著說道,剛剛的未退的淫欲讓她的有點撒嬌的感覺,原本清澈的水靈雙眼透著濃烈的渴望,粉紅的舌尖在朱唇上曖昧的舔弄著。
二狗最喜歡玩弄女人的身子了,他興奮地拿著麻布准備給洛玉衡的股間擦拭一下,就在此時尹秀秀一下抓住了小男孩手腕,她笑吟吟的說道:“青芒郎君,不必了,一會自然會洗掉的。”尹秀秀一直在旁邊思考著,如今黛眉緊鎖,似乎也沒有找到可以徹底去除洛玉衡業火的辦法。
洛玉衡又被戴上了手銬和腳鐐,乳頭上的乳環拴著乳鏈,牽在二狗的手里。
一行人走出了這有著磨盤的院落,沿著一條由鵝卵石組成的小路向著道觀里黑乎乎的刑房走去。
“你不是大奉國師,二品道首嗎,腿抖什麼呀!”一個南疆丫鬟嘲諷的說道,她們是刑房里專門折磨母畜的丫鬟,各個長得就如同凶神惡煞般,讓女人看著都背脊發涼。
“我不是腿抖,我是剛才推磨的時候腿麻了!”洛玉衡一向嘴上不饒人,連忙還嘴說道,只是她的嘴角抽搐,那狹長的眼角都在挑動著,顯然即使是二品道首也害怕那未知的酷刑。
洛玉衡怎麼也想不到,那些南疆的異族們玩弄女人的手段如此的種類眾多,花樣頻出。
而這號稱南疆重刑的,肯定要比日常的苦刑更加厲害,想到這里洛玉衡的大腿就不停的發抖,便是肉穴也微微抽搐著,似乎在為一會的淫刑做著准備。
“玉豬,你別害怕,若是你現在就承認讓我做你的主人,這酷刑也就免了。”二狗牽著洛玉衡的乳鏈,扭過小臉用小手輕輕撫摸著女人的巨乳安慰的說道,這讓緊張的洛玉衡忘記了緊張,心中卻滿是羞臊與憤怒了。
“我寧可被抽筋扒皮,也訣不在你面前獻媚!”洛玉衡嬌吟了一聲,咬著銀牙的說道。
不過她此時也並不好過,雙手反銬在背後,一條十斤的鐵鏈拴在赤足上,每走一步都如同受刑一般。
若是幾月前,洛玉衡還沒有被調教過時,打死她都不會走上一步,如今卻要咬著銀牙行走,而目的地卻是讓自己受罰的刑房。
“母畜玉豬,南疆的重刑肯定是你想不到的。”小丫頭尹清瑤走在前面不耐煩的說道,而二狗只是在那里興奮的歡笑,這是二狗極度憤怒的表現。
不過和洛玉衡想象的不同,那南疆的刑罰之地並不好像老人講的衙門黑牢一樣,陰暗恐怖。
呈現在洛玉衡眼前的是一片寧靜的小樹林,幾座寬大的木屋並排矗立在那里,上面飛著黑白相間的喜鵲,這些鳥兒在木屋頂上嬉戲玩耍,完全看不出這是給母畜動刑的地方。
“哦,啊,屄要裂開啦!哇哇!”洛玉衡隱約聽到一個屋子里女子哭喊的聲音,但旋即就沉寂無聲了。
而聽到這個聲音,女人不自覺的全身顫抖了一下,赤足下的鎖鏈絆了一下,讓她的乳頭又被二狗牽著的乳鏈狠狠地拉扯著。
二狗聽到了身後洛玉衡上下牙關打顫的聲音,這個赤裸的女人如今只是道觀里的母畜,而這淫刑也僅僅是南疆重刑的開始。
即使是為了消弭業火,但是對於未知的酷刑便是二狗都替洛玉衡緊張,不過二狗更多的是興奮得緊張,這個小潑皮最喜歡看女人受虐了。
尹清瑤走到一個木門前,木門上的牌匾寫著一個水字。
當洛玉衡這個赤裸的女人扭動著腰肢,晃蕩著巨乳走到著木門前時,女人上下牙關打顫的聲音便是尹清瑤都聽得到了。
只是尹清瑤似乎很喜歡母畜驚恐焦慮的俏臉模樣,她戲虐的看著洛玉衡那焦急的神色,那急促的呼吸,直勾勾望向木門里的眼神,都透漏著女人心中的驚恐。
木門打開,二狗似乎十分的失望,而受刑人洛玉衡似乎松了一口氣,里面沒有讓女人害怕的三角木馬或者木驢等大物件,甚至連手指枷也沒有,整個寫著水的木屋內只有數個鐵制浴盆,以及一口冒著熱氣的蒸鍋。
“這是要?”洛玉衡的美眸不停的向里面張望著,似乎想發現什麼能折磨自己的刑具。可是這屋子里只有一個個浴盆,沒有別的特別刑罰了。
“青芒小道長,剛才我說不用給小白擦拭身子,在這里就可以洗了。”尹清瑤面帶調皮的微笑說道。
“這算是哪門子南疆重刑,明明就是個泡澡的地方,弄得我都想洗一洗了。”二狗帶著失望的尖聲說道,洛玉衡聽到二狗這樣說也是長出了一口氣,提在心頭的心又漸漸的放了下去。
小丫頭尹清瑤沒有回答二狗的問題,卻給那幾個南疆丫鬟使了個眼色,讓她們開始准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