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洛玉衡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居然還可以一邊推磨一邊被男人肏弄肉穴,這種母畜般的生活讓洛玉衡便是連一絲尊嚴都沒有。
此時那道觀里的火工道人正在她的身後,一邊幫助她推磨,一邊肉棒在女人的肉穴里不停的抽插。
不過洛玉衡此時已經習慣這種苦楚的生活了,似乎只有每日不斷出現的新花樣淫刑,在肉穴里的激烈交歡,那苦刑的痛哭哀嚎,與在高潮中一瞬間的快感解脫,才能讓洛玉衡有種活著的感覺了。
若是不折磨她反倒有些讓女人有些無聊,並且在胡亂的猜疑中變得緊張起來。
慕南梔也沒有好到哪里去,她和洛玉衡一樣光著屁股渾身都套著鎖鏈扛著巨大的扁擔挑著水,而且還不能休息,即使修長的美臀已經累得顫抖了,依然被皮鞭抽打驅趕著,作為一只母畜就是拼命的勞動和被肏。
洛玉衡和慕南梔都是大奉數一數二的美麗女人,如今卻在這靈寶觀里受盡了折磨,那種折磨不同於教坊司里對付女人的淫刑,那是一種降格的調教,真的把這些曾經高傲的女人當作母畜來養,來玩弄。
“嘶啊,別打了!”洛玉衡一邊推磨一邊挨肏居然還敢大聲阻止,不是她仗義,而是她看到那慕南梔流出奶水,突然感到自己的乳房也酸溜溜的脹痛,她有些害怕想叫停那南疆丫鬟詢問自己的事。
“怎麼,你羨慕梔狗了?肏屄不舒服嗎?”
“噼啪!”果然那南疆丫鬟見這個渾身香汗淋漓,腿間的淫水連連的女人居然還有精力多管閒事,那皮鞭如約而至的抽打在女人吊鍾般的巨乳上,打得洛玉衡痛得一挑,乳頭上的鈴鐺叮當亂響。
“啊,不是!哦嗯,她,她怎麼會產乳!她,我!都還沒有生育,為什麼我也有了奶水呀!”洛玉衡想到那日被地宗弟子玩弄時,自己似乎也噴出了奶水,當時因為心急也沒有在意,可是如今見到慕南梔僅僅被囚禁調教數個月,便會被打出奶水,而自己呢,難道真的會慢慢變成上面流著奶水,下面流著淫水的母畜嗎?
“玉豬,作為母畜產乳還不是正常嗎?你以為自己還是以前那個黃花大姑娘的洛道首嗎?”
“噼啪!”讓洛玉衡以往的是,那南疆丫鬟似乎表現得很平靜,並沒有因為產乳的事而刻意羞辱她,只是告訴這個淪為畜生的女人,產乳就是母畜應該有的一樣,而這種怡然自得的語調更讓洛玉衡羞臊不堪。
這個時候洛玉衡身後的火工道人似乎被女人的嬌嗔的模樣弄得更加熱血沸騰,他的腰胯不停的撞擊著女人那肥美充滿肉感的巨臀,肉棒也感受著女人陰道里的濕熱滑膩。
男人的更是加快了腳步,讓抽插的頻率加快了一倍。
“你等等啊,我還沒有問清楚。我就要產奶了,你還在肏我!”洛玉衡扭過俏臉嬌媚的瞪了身後的男人一眼,美麗的俏臉上卻泛起了勾人的嬌羞,無論是被肏還是產奶都讓洛玉衡不可抑止的帶來淫欲,此時便是想發脾氣也發不出來了。
洛玉衡雖然語氣不善,但赤裸的雙腿卻分得更開了,以方便男人的抽插。
肉穴里更是不停的蠕動,噴出一團團滑膩的淫水,滴滴答答的擠出肉棒和肉穴的縫隙,滴落在青磚地上。
而洛玉衡身後的男人,更是漸漸地加大了力道,肉棒快速的抽插著推磨女人濕潤的肉穴。
在男人的狂熱肏弄下,洛玉衡那豐腴的裸體顫抖得愈加厲害,手指緊緊的抓住磨杆,纖指的骨節出現了晶瑩的蒼白。
“嗯唔,嗯唔!”洛玉衡咬著紅唇,媚眼如絲,她再也沒有任何問題了,輕微的呻吟幾乎敵不可聞,但在停在男人的耳里卻銷魂蝕骨,另男人浴火更甚。
洛玉衡被肏弄得心煩意亂,心想產奶便產奶吧,如今自己就是母畜與那母豬、母牛也沒有什麼區別了。
終於在男人的嘶吼下,那一團團精液射進了洛玉衡的肉穴伸出。
而洛玉衡也浪叫著泄身,然後跪在地上,一雙纖手高高舉起得掛著磨杆上。
女人此時再也推不動磨盤了,她的小腹在不停的抽搐著。
這是洛玉衡今日的第一個高潮,而等待她的還有足足九個男人。
“行啦,別浪了,把屁股撅起來,下一個道爺就要來了。”那男人剛走,南疆丫鬟提來一個小桶,她踢了洛玉衡肥膩的巨臀一腳,然後說道。
此時洛玉衡累得坐在地上便是連小半炷香的時間都沒有,作為一個剛剛高潮泄身的女人,她又要開始被強制肏屄交配了。
“還有啊,我,我要不行了!”洛玉衡扭過俏臉,淒苦的看了這南疆丫鬟一眼,狹長的美眸里戴著一絲哀愁與求饒。
洛玉衡知道今日將有十個男人玩弄自己的肉穴,可是如今剛剛泄身,肉穴里的汁水還蕩漾在陰道里,可是下一個男人就又到了,那種充滿淫欲的酸楚,實在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你這懶母畜,拉磨沒弄完,十個男人才完事了一個,就要不行了?我告訴你,在我們南疆,你這樣的騷母畜,每天不僅要干重體力活還要伺候二十個吃過春藥的男人呢,那肏得才是真的不行了呢。快起來,別讓道爺等待太久。”南疆丫鬟拉扯著洛玉衡的秀發,讓女人被迫站立起來,然後將滿是硬毛的刷子伸進洛玉衡的肉穴里開始刷了起來。
“哎呀,痛啊,不行,輕點,讓我自己來啊!”洛玉衡浪叫起來,她嬌軀微微顫抖,卻再也沒有回頭,而且居然將巨臀翹得更高了。
一股股白色穢物,被丫鬟的刷子慢慢刷出來,流到地上,被女人的赤足踩在腳下。
“嗯啊,那里,嗯,屁眼沒被肏啊,停啊!”當那刷子離開女人陰道的時候,洛玉衡剛剛出了一口氣,但那刷子再次伸到洛玉衡那戴著肛門環的屁眼里刷了起來。
可是誰又會相信一個母畜的話呢,即使屁眼里沒有精水,那丫鬟依然細致的刷開了每一道縫隙,讓洛玉衡痛得用頭撞擊著磨杆。
那淒慘的模樣,很難把她和曾經 優雅、清冷,眉心的朱砂,的那個高貴冷艷的仙子與眼前的光著屁股哀嚎的女人當作一個人。
“當啷!”另一塊木牌被扔到洛玉衡身邊的木桶里,腿間有些紅腫的女人聽到這個聲音嬌軀一陣,女人本不想看身後要和自己交歡的男人是誰,以表示自己的抗議。
但是在強烈的好奇心的作用下,還是緩緩扭過俏臉,卻看到了一個少年弟子的熟悉的臉孔。
“是你啊!非得這樣對我嗎?”洛玉衡語聲輕顫,赤裸的身子似乎都軟了下去,抖動也越來越厲害的說道。
原來出現在她眼前的是原來貼身伺候他的道童清風,清風今年不過十五六歲,在二狗來之前都是清風在照顧洛玉衡的起居。
這個小道童一直兢兢業業,對洛玉衡也是尊敬有加,不過如今他卻馬上要成了玩弄洛玉衡騷屄的男人。
“我就不行嗎?”道童依然有些拘束,多年來對洛玉衡的尊敬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道童思考了一會,才仰起俊朗的面容低語般的回應了洛玉衡剛才的問題。
“我是道首啊!”洛玉衡想調整一下身子,但卻也只能將雙腿緊緊合並,不讓自己的肉穴完全暴露在道童的視线里。
洛玉衡也做過婊子,但是那個時候很多人都把她當作妖女尹秀秀,即使對她羞辱,洛玉衡也不在意,最難受的不過也就是被肏弄的感覺。
可是如今,這些人就是來肏洛玉衡的,而自己如今已被貶為母畜,便是連拒絕被肏的權利都沒有了。
只能羞辱的被曾經的人宗弟子玩弄,回答他們的淫蕩問題。
“你現在不是了。”道童一邊脫下褲子一邊說道,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惋惜。
“我是被奸人所害啊!”洛玉衡不敢去和道童對視,她目光游移,似乎也不能確定的回答道。
自己明明是被二狗騙了,否則也不會墮落得如此之快。
“你是二品道首,他們若是想殺死你或許更容易些,但把你弄成母畜這樣子,卻是比登天還難。所以,我猜你是自願的。是為了消弭你的業火嗎?洛道首還真是為了功法而寧可淫賤呢。”道童還是對洛玉衡了解一些的,於是話語中招招制敵,直擊要害的說道。
“不不!不是這樣,我不是自願的啊!我是洛玉衡,我是道首,我不是母畜啊!”一個莫名泛濫的羞恥感涌起,讓洛玉衡羞臊不已,她大喊著,但是夾緊的雙腿卻慢慢的岔開了。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母畜玉豬就是讓洛玉衡淫蕩起來的暗示語言,只要提起,就會讓洛玉衡聯想到自己高潮時的快感。
“那我可以肏你了嗎?”道童繼續問道,讓洛玉衡更是羞臊難當,難道給這個人的暗室還不夠,非要讓洛玉衡主動哀求,非要洛玉衡扒開肉穴請他肏弄自己嗎?
“不,不行啊!”洛玉衡俏臉上神色不斷的變幻,她即希望這個道童趕緊把精液射完,然後滾蛋。
又不希望這個伺候自己的道童可以玩弄自己的身子。
在這種矛盾下,洛玉衡依然拒絕的大喊著,但語氣更像叫春般的呻吟,此時喊著的不行,其實就是行了。
“噼啪!”
“嗷啊!”一個巴掌抽打在洛玉衡的肥臀上,那巴掌灌注了真氣,打得女人的臀瓣肉浪翻滾,痛叫不止。
“我可以肏你了嗎?尹清瑤護法說,母畜玉豬若是不聽話,打她的大屁股最好。她們說你玉豬最喜歡被男人打屁股了。”那道童有些呆板的問道。
“嗯,嗯啊!”洛玉衡咬著銀牙,她哼哼了幾聲,若是個成熟的男人就知道女人此時已經屈服,應該進行下一步的挑逗了。
“噼啪!”
“嗷嗷!”可是道童依然沒有理解,他揚起巴掌對著剛才打下的地方再抽打了一下,而且這一下更重,打得洛玉衡在磨杆上跳了一下,然後趴在磨杆上,巨大的肥臀左右搖晃著,那白嫩的臀肉眼看著變紅然後腫了起來。
“我可以肏你了嗎?”道童繼續問道,語氣依然平淡,似乎若是洛玉衡不同意他就會一直打下去,而且打得都是同一個位置。
“肏我,用力肏啊!嗚嗚,求你別打我了,怎麼對我都行啊!”洛玉衡的矜持瞬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春情。
她居然用力的扭動了一下腰肢,讓巨乳上的鈴鐺亂響起來。
此時的洛玉衡已經被臀部的巨痛驅趕走了所有的羞恥,這個曾經有毅力的女人,在一次次的淫刑中慢慢妥協,如今已經扛不住任何的痛楚了。
道童看著洛玉衡那高聳碩大的巨乳,雪白的肌膚細膩嫩滑,那美麗的肉球淫蕩的蕩漾在女人的胸前,隨著洛玉衡急促的呼吸劇烈起伏,看上去淫蕩誘人。
在他以前伺候洛玉衡時,就發現這個保守的女人胸部很大,但是當時的心中只有尊敬,可是如今卻可以看到女人道袍下那團巨大的軟肉了。
“那我可以摸你的奶子嗎?”道童輕輕撫摸著洛玉衡的裸背,然後問道,這個少年似乎對女人的乳房十分的感興趣。
“摸啊,我現在全身都是你的,啊啊哦!雖讓我是一只母畜呢,嘻嘻!”洛玉衡在伺候自己的道童前再也不敢有任何的矜持,連忙回答道,那抽打在臀部的巴掌還是太痛了。
道童的一雙小手穿過洛玉衡的腋下,揉捏著女人的巨乳。
“嗯嗯嗚~”洛玉衡微微呻吟著,如今她的乳頭穿著特殊的乳環,變得十分的敏感。
洛玉衡扭過俏臉嫵媚的雙眼波光顫動,閃爍著迷離而勾人的媚意。
此時的洛玉衡全身赤裸,肌膚上還有著油光閃閃的藥油,一雙纖手伏在磨杆上,身子前傾臀部高高翹起。
兩套豐腴的美腿向著兩邊大大的分開,讓臀縫間剛剛被刷洗過的肉穴和肛門完全暴露在自己道童的眼前。
洛玉衡的巨乳絕對是極品,豐滿碩大,彈性驚人。
那清風道童五指大開,肆意揉搓,一團團柔軟的乳肉從指縫間擠壓出來,如滑膩的牛奶般細膩嬌嫩。
玩弄了一會,道童的小手迅速下滑,在滑膩的小腹上摸索了兩下,然後慢慢地來到了洛玉衡濕漉漉的腿間,直接插進了她滑膩的肉穴中。
“嗯啊!”洛玉衡黛眉緊蹙,情不自禁的浪叫了一聲,雙腿一個勁的打著擺子。
洛玉衡的肉穴剛剛還被肏得高潮,肉穴的很快就淫水橫流,泥濘不堪,隨著手指的抽插發出一陣陣淫靡的響聲。
那道童一邊摳弄著洛玉衡的肉穴,一邊有些興奮的問道:“洛道首你好淫蕩啊,原來你和青樓里的婊子一樣,一摳弄騷屄里就會流水,而且比她們的還多。你說,在你還是道首時也這樣嗎?也這樣的淫蕩嗎?”
“嗯嗯,我,我一直就這樣的。我喜歡你,快來肏我,別用手指玩弄我了。”洛玉衡心中厭惡,她不想被這個道童提醒著回憶當年的事,而是希望趕緊讓他射精,然後里去,好平復一下自己的心情。
“你喜歡我?我怎麼看不出來?這咕嘰咕嘰的水聲,是你的淫水嗎?”道童繼續問道,而洛玉衡也聽到了自己的淫水在手指摩擦中發出的水聲,她羞臊得快要窒息了。
可奇怪的不知道為什麼,洛玉衡在這道童面前除了感到緊張和羞恥之外,竟然還有一種莫名的快感,驚險刺激,下流淫蕩,就好像在亂倫一樣,是她從未體驗過的另類快感。
身後玩弄自己的小道童可是她看著長大的,有點像她的弟弟,甚至是兒子,可是如今這個身邊的男人卻在玩弄她的肉穴,用語言挑逗她的神情。
“第,第一次見到你我就喜歡你了。啊,快點玩弄我吧!”洛玉衡輕輕張開朱唇,以她認為最放蕩的聲音喊道,這道童的問題,讓洛玉衡實在難以回答。
如今自己只是一只人盡可夫的母畜而已,你抱就抱了,摸也摸了,肏也便肏了,還談什麼喜歡不喜歡。
難道自己不喜歡你就會放過我嗎?
還不是要撅著挨打嗎。
看著洛玉衡掙扎的神情,那道童知道是她的羞恥心在作怪,明明就是被問得不舒服,卻還要裝作淫蕩讓自己玩弄她,這算是淫蕩還是貞潔呢?
不過道童最喜歡的就是淫辱女人的羞恥,將她們虛偽的外衣一層層親手拔下來,將赤裸裸的欲望展露出來。
“那你說說喜歡我哪里?”道童的眼中閃過一絲戲虐,手指找到了洛玉衡肉穴里的敏感點,用手指肚輕輕刮了兩下,之後便激烈的摩擦起來。
這可是二狗交給他的不傳秘法,讓道童在妓院里玩弄婊子時無往不利。
“啊,啊嗯啊!我喜歡你的大雞巴啊,嗯啊,別摸啊!”洛玉衡渾身一顫,如遭電擊,忍不住張開紅唇大聲呻吟起來。
“騙人,你根本就沒見到過我的大雞巴,你是不是很討厭我,希望我盡快離開你呢?”望著洛玉衡那迷醉的神色,道童再次加快了手指的速度,暢快的進出著洛玉衡那濕滑的肉穴,不停的刺激著里面瘙癢而敏感的嫩肉。
“哦,嗯!不是的,我只是一只母畜,沒有選擇男人的權利呀!”羞恥與淫欲當滋滋的水聲激烈的作響,強烈的快感如潮洶涌。
洛玉衡黛眉緊蹙,滿臉潮紅,白嫩的玉手死死地抓住磨杆,手腕上的鎖鏈在身子的顫抖下也嘩啦啦的作響。
道童那手指是如此的熟練,強烈的快感撩撥著洛玉衡的神經,女人兩腿性感豐腴的美腿如抽搐般的顫抖。
豐滿的肉臀卻逐漸抬了起來,情不自禁的向上挺動著,迎合著道童清風手指下流的玩弄。
在這個時候,洛玉衡只能通過自己是一只母畜來麻醉自己,也只有這樣讓不會讓自己真的崩潰。
“在關鍵問題上,洛道首又用自己是母畜來逃避嗎?難道僅僅因為自己是母畜玉豬了,所以你就會興奮得要死,而當你成為洛道首時,這種事你是絕對不會做的。不要躲避了,道首大人,你就是你,即是冰清玉潔的洛玉衡又是人盡可夫的母畜玉豬!”道童的動作毫不停息,在洛玉衡陰道里激烈的摩擦著,中指和無名指上下震蕩,刺激著洛玉衡的陰蒂。
而更讓洛玉衡難以人忍受的是他的話,將通過母畜身份麻痹自己的洛玉衡一下拉扯到無情的現實中去,便是心中最後一個寧靜的角落也被無情的摧毀了。
而陰蒂又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稍微碰觸就會讓洛玉衡渾身發麻,此時被手指快速的摩擦揉捏,無盡的快感如江河決堤,洶涌澎湃。
而那快感將衝擊著避無可避的自尊心,讓洛玉衡的內心底线再下落了幾個層次。
“啊,啊。不要說啦,饒了我吧。清風啊,求你啊。看在這麼多年我們師徒的份上,你就把我當作青樓里的賤妓肏吧,啊啊!”此時的洛玉衡扭過俏臉看著道童,她張著紅唇欲仙欲死,便是雪白的肌膚上都泛起了一層瑰麗的嫣紅浪叫道。
“不,我要讓你以最尊貴的洛道首的模樣,被我肏!”道童清風目光灼灼地看著眼前這個騷浪的女人,他的雙眼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他知道眼前的女人,內心已經被自己給突破了,他就是希望這個女人在不停的掙扎中徹底墮落。
洛玉衡曾是他最崇拜的女人,她是一位用任何溢美之詞形容都不為過的女人,她五官挑不出瑕疵,膚白勝雪,眉心一點朱砂,灼灼醒目。
可是她墮落了,變成了眼前這個淫賤的樣子,那便親手毀了她吧。
而洛玉衡此時的內心卻在劇烈的掙扎著,一邊是銷魂的快感,一邊卻是羞恥的矜持。
雖然她已經被迫成為了母畜,可是她也有著自己的驕傲,也有著內心中最後的淨土。
不過很快,她的理智就淹沒在了無盡的快樂中,沉入了欲望的海底。
但是那僅存的一根業火卻也閃爍不定,似乎要熄滅的樣子。
“清風,你是個小混蛋!嗯哦,爽啊,嗚嗚,要去了。”被言語挑逗的洛玉衡,那種打開心扉的體驗帶來了無與倫比的刺激,她神情陶醉,放聲呻吟,塗滿油脂的肉臀淫蕩的挺動著,在磨盤旁邊上下舞動著。
道童抽動著手指,開始興奮的獰笑著說道“那你告訴我那里爽?”
“騷屄,啊,騷屄好爽!”洛玉衡眯著狹長的美眸浪叫道,此時她一雙巨乳上下抖動,便是鎖在磨杆上的纖手都不停的掙扎著。
“誰的騷屄爽啊?”道童清風繼續問道,手指卻狠狠的摳弄著女人勃起的陰蒂。
“母畜玉豬的騷屄爽啊!”洛玉衡紅唇輕吐,全身顫抖的喊道。
雖然洛玉衡不喜歡母畜玉豬這個名字,但是在這個時候,母畜確實是最好的能遮掩羞臊的工具了。
“不行,重說,你叫洛玉衡,要喊自己的名字,別用下賤的名字糊弄我。”道童一下捏住洛玉衡那打開包皮的陰蒂,用力蹂躪著問道。
“嗚嗚,我的騷屄爽啊, 洛玉衡的騷屄爽啊!快肏我的騷屄啊,我是洛玉衡啊!”洛玉衡表情痛苦,那淒苦的模樣好像在給她上什麼刑具一樣。
這種心理暗示般的提問最能摧毀一個女人的尊嚴,讓她在淫欲和羞恥中漸漸接受,並且迷失下去。
當道童掏出火熱的肉棒頂在洛玉衡的肉穴上時,這個女人沒有剛才那樣羞臊的表情,反倒如釋重負般的長出了一口氣。
在這道童的逼問下,羞恥的肏屄反倒變得輕松了。
當肉棒插入洛玉衡那飢渴的肉穴里時,短短次快速的抽插,她就被挑逗得春情蕩漾,無法自控,淪陷在欲望的沼澤中。
隨著肉棒的抽插,她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忘記了曾經高貴的地位,全身心的投入進去。
“別顧著自己爽,快點推磨!”南疆的丫鬟在看管慕南梔從廚房走出來時,看到一個年輕男人正站在一個豐腴裸女的身後,一邊用粗長的肉棒肏著女人的肉穴,一邊貪婪的舔吻著洛玉衡滿是油光的白皙裸背,而女人媚眼微醺,神色陶醉,豐滿的嬌軀在磨盤拉杆上來回聳動,碩大的居然如耀眼的水波蕩漾著雪白的乳肉,那寫著母畜玉豬的鈴鐺上下翻飛,發出清脆的鈴聲。
女人十分的陶醉,這是她今天的第二個男人,但是她卻忘記了自己推磨的工作,於是南疆丫鬟惡狠狠地提醒著。
“啊,嗯。清風主人,求你和我一起推磨啊!”隨著道童肉棒的凶狠肏入,洛玉衡激昂的浪叫一聲,肥膩的巨臀連連猛顫。
但是南疆丫鬟的聲音將女人的快樂打斷了,她在被肏弄的快感中分出一絲心神考慮如果不推磨的後果,然後淒苦的哀求著這個和她正在雲雨的男人。
“噼啪!”和那火工道人不同,回應洛玉衡的只有道童對女人肉臀的一記巴掌。
火工道人自始至終都把洛玉衡當作自己心中的女神,而這道童卻把對女神的愛變成了狂暴的發泄,他怎麼會幫助洛玉衡呢,他恨不得在給女人的腿上加一道鐐銬。
“啊,我自己推磨啊。這麼多年都是你伺候我,這次我伺候你呀!好重,推不動了,嗯啊,被肏得腿發軟啊。”
“噼啪!”那道童也不說話,還沒有發育完成的肉棒拔出來一半,然後道童抓著洛玉衡那肥臀再次一挺,只聽一聲悶響,粗長的肉棒頓時全部沒入女人的肉穴,道童的小腹狠狠的撞擊在了女人肥美的巨臀上。
“啊,頂,頂到了!”似乎被頂到了最深處,洛玉衡再次發出了亢奮的淫叫,雪白的背脊頓時向上弓起,上面便是鞭痕和手印的肥臀抖動得愈加厲害,發出的呻吟已經變了聲調,似乎再次忘記了推磨的苦刑,只是享受著被道童肉棒整個貫穿的快感。
“你拉不拉磨?你這賤母畜,居然還敢享受?”南疆丫鬟再也看不下去了,她不會讓一只母畜這樣快樂的,於是走過去,揪住洛玉衡的奶頭拼命的拉扯起來。
“啊,嗯。我這就動啊,嗯,別拉我奶頭,痛死啦。嗯啊,又頂到了!”洛玉衡急得面紅耳赤,她幾次用力都無法推動這巨大的磨盤,就是沒人肏她的時候女人都得用盡全力,但如今被一個道童抱著屁股肏,那種全身酥麻的感覺讓女人怎麼也用不上力了。
而且在一次次深深的插入中,洛玉衡迷離的媚眼變得春情勃發,每次肉棒頂到花心時,她都發情的肉穴一陣收縮,從子宮深處滲出了一股灼熱的淫水,順著大腿內側流下來。
這也多虧了這幾日的苦刑調教,若是洛玉衡剛到道觀便被屬下弟子如此羞辱,還不立刻咬舌自盡。
可是如今,這個女人一邊被肏得要死要活,居然還考慮推磨的工作。
看來南疆的母畜調教對洛玉衡來說十分的有效,讓這個女人越來越沒有下限,只是為了不受懲罰而什麼都做了。
“不!不用打她,我會讓她主動推磨的。”道童清風一邊抽插著洛玉衡,一邊對那南疆丫鬟畢恭畢敬的說道。
然後也不知道用了什麼功法,那在洛玉衡陰道內抽插的肉棒好像被吹了氣的皮囊一般,一下下變得粗大起來。
“啊,啊。變大啦,嗯啊!”洛玉衡痴痴地扭過俏臉,看著那大肉棒粗如手腕,棒身上淫光閃閃,一根根暴起的青筋印在肉棒上,顯得剛猛有力,猙獰無比。
它似乎比剛才足足大了三倍,每一次都抽出一半的長度,隨後再被道童大力的肏入進去,與肥美的肉臀激起一陣嘹亮的響聲。
“還不用力推磨!”道童清風抓著洛玉衡的肉臀肆意揉搓,大肉棒長驅直入,迅猛抽插。
洛玉衡的肉穴被撐得滿滿的,兩片肥厚的陰唇咬著肉棒,隨著肉棒的抽插深深的凹陷進去,再加上洛玉衡淫蕩的蜜汁,如此粗大的肉棒進出居然十分順暢。
“啊,啊!這是什麼功法,好燙!”但是洛玉衡就不好受了,她那快樂的浪叫很快就變成了痛苦的呻吟。
道童的龜頭不僅變得粗大,而且龜頭極熱,每次捅在花心上,都痛得洛玉衡全身顫抖不止。
“嗷嗷!”
“嘩啦,呼啦!”女人被那龜頭燙得沒有辦法,只能用盡全力的推磨,讓男人的肉棒可以暫時抽出自己的陰道。
不過這可苦了洛玉衡,本身就被肏弄得沒有力氣,又在淫欲與痛苦間奮力的推磨,便是一刻也休息不得。
如今的力氣完全是花心被燙得難以忍受而出現的應激反應,巨大的體力消耗加上無盡的淫欲與花心的痛楚,這種苦刑恐怕是教坊司也學不來。
而道童也和洛玉衡達成了某種默契,只要洛玉衡能推動磨盤,他就不那麼深深地插入,給女人留下一口喘息。
不過看到如此墮落的女人,道童興奮得抽打著洛玉衡的肉臀,肉棒也再次加快了速度,一個勁的抽插著狹窄濕滑的陰道。
身為母畜的洛玉衡也只能奮力推磨,渾身的每一寸肌肉都崩得緊緊的,劇烈的喘息讓女人眼前有些發黑。
此時啪啪的撞擊聲不絕於耳,洛玉衡的肥臀被肏得劇烈蕩漾,而女人的大腿小腿依然緊繃著推磨,豐滿的嬌軀也隨著男人的抽插而前後聳動著,只聽那沉悶的肉體撞擊響聲,就知道道童肏得多麼激烈,大肉棒有多麼強勁。
“這可是新任道首教給我們的回春功,也是人宗的功法,你作為前道首居然不教我們!”道童一邊責備著洛玉衡,一邊跟在女人肥大的臀後,每走一步那粗大之極的肉棒都會捅進女人的肉穴里。
“什麼回春功啊,哦啊,那不是被上任道首給禁制了嗎?啊哈!”洛玉衡突然想到那當年采陰補陽的人宗道法,後來因為走火入魔的人太多,於是便被自己的父親也就是上代人宗道首給封存了,沒想到尹秀秀居然拿這套功法來收買人心,而且自己居然也嘗到了這功法的厲害。
“這麼好的功法,洛道首是怕我們修煉了,用來采摘你吧!”道童深深地抽插了一下洛玉衡的陰道,灼熱的龜頭燙得女人嬌軀亂顫說道。
“不啊,不是。這功法會走火入魔,清風你不要再練了呀!”洛玉衡痛得赤足用力,將那磨盤再快上幾分的浪叫道。
“虛情假意,不過你放心如今尹道首已經改良了這功法,我在娼館試過幾次,都把女人玩弄得生不如死呢。洛道首你要不要也試試呀!”道童清風獰笑一下,那肉棒再大上一分,狂猛的抽插著洛玉衡的肉穴。
“不,不要,啊要泄身了,停啊!”洛玉衡不停的搖頭,可是此時女人不僅失去了功法,還被鎖在磨杆上,猶如一只母畜一樣被男人玩弄,無論她怎麼哭喊,只會增加男人的獸性,即使拼力掙扎也是無濟於事。
全力運功的道童的龜頭灼熱了一倍,無論洛玉衡怎麼推磨掙扎,那肉棒都深深地插入她的陰道里。
即使被肏得就要高潮了,也因為花心的巨痛而暫時無法泄身。
“嗯啊,不行了。肏屄還得推磨,苦死我了啊!好燙啊,下面要被肏熟了。清風,你饒了我吧!”洛玉衡的騷浪叫聲此起彼伏,淫蕩柔媚。
而女人身後的道童只覺得渾身發燙,興奮異常,插入女人陰道里的肉棒變得更加堅硬。
盡管看不到洛玉衡的騷浪模樣,但道童也能想象到此時的她在快感的天堂和痛楚的地獄之間徘徊著。
那淫浪的聲音雖然聽起來銷魂蝕骨,但也帶著幾分哀嚎和迷醉的味道,肉穴里的淫水被肏得咕嘰咕嘰作響,便是院子里經過的人都聽得到。
而那磨盤依然在女人的推動下,不停的旋轉著。
一股股讓人迷醉的騷味混合著莫名的香味在道童的鼻尖環繞,他的腰胯撞擊在洛玉衡那豐滿的肥臀上。
道童知道自己該收手了,連忙功法一轉,握住洛玉衡纖細的腰肢,讓她無法在推磨,然後粗大的肉棒全根沒入,只剩下兩個碩大的睾丸留在外面。
洛玉衡突然感覺自己的花心一痛,然後在痛得無法忍耐前,又變成了一股無法抵抗的癢。
肉棒頂開花心,直接插入到了女人的子宮中。
一股股陰精被迫噴出,男人的肉棒居然有了一股吸力,將洛玉衡身上的陰精全部吸納干淨。
“啵”的一聲,道童的肉棒拔出,只留下跪著地上精疲力盡的女人。
當男人走後,洛玉衡全身才泌出大量的香汗,她不停的嬌喘著,就好像男人的肉棒依然在她的陰道里抽插一樣。
這次和哪次都不一樣,洛玉衡覺得自己緩不過來了。
南疆丫鬟走過來看了看洛玉衡淒苦的模樣,但並沒有放開女人。
她等了一會,然後舉起皮鞭再次抽打洛玉衡的巨臀,女人哀嚎一聲爬起來繼續推磨。
只是一雙眼淚莫名的流下來,此時洛玉衡已經只是強弩之末。
她第一次被男人采摘,不同於真氣消失,那是一種精力被吸納的痛苦。
以往無論洛玉衡如何被折騰,睡一會或者緩一會都會恢復,可是如今卻只有刻骨的疲憊,讓女人的身子不停的顫抖。
而且乳腺也一蹦一蹦的跳動著,身邊的南疆丫鬟卻可以看出,洛玉衡的乳頭里已經泌出了絲絲的汁水了。
磨盤里的豆子被磨成了白色的漿液留在槽子里,一個火工道士狠狠地看了洛玉衡的巨乳一眼後,將倒滿豆漿的木盆拿走,又放上了一個空木盆接著從磨盤槽里徐徐流下的白漿。
洛玉衡看著那白花花的豆漿,小巧的鼻子嗅了嗅豆香味,肚子咕嚕嚕的叫了起來。
這半天她挨打,又拉磨又被肏,肚里的那點食物早就消耗沒了,而且作為一個習武之人,失去了真氣的供養更是容易飢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