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真在府上修養數日,始終不離穹紋身側地照顧她。總算看著她漸漸好轉,能起身下床,才放下心來。
這日,玉清終於提出要帶他離開。
厲雨柔、余遙之、穹紋個個哀怨,但形勢所迫也不得不然其所請。
畢竟那女人太了解余府,而且如今又手段多變,狡猾異常。留他在家,反而不如隨著道行精深的玉清修行穩妥。
三女哭哭啼啼,送潛真到門口。
“兒啊,到了那邊,記得給娘常來信啊!”余遙之一把將潛真摟入懷里,嚶嚶哭泣。
她雖說會隨時過去看望兒子,但也只是說說罷了。
身為修道中人,她又如何不知道清修的重要?
為了兒子的修行,再怎麼想,也得克制。
潛真也緊緊摟著娘親的細腰,低頭將臉埋入她軟翹的胸乳,深深嗅著玫瑰花香。
由於嘴巴捂著娘親的如水乳肉,聲音悶悶:“娘親,兒每天都會給你寫信!兒舍不得你。”
聽他此話,余遙之淚水更是止不住地落,連忙仰頭,試圖止住:“娘也舍不得你啊!可是,男兒漢既然立下志向,就要道心堅定地走下去!這是你的選擇,娘會支持你到底!”
說著,素手從潛真後背拂到前胸,推開了他。
看著娘親白玉俏臉上淚珠瑩瑩,潛真眼眶一紅。
“真兒,男兒有淚不輕彈!現在隨玉清仙尊學道,正是錘煉自身之時,莫要辜負了你師父還有我們的期望!”厲雨柔話雖嚴肅,但也是語調顫顫。
她伸出蔥白玉指,輕輕撫著潛真攏得整齊的鬢發,眼底落寞之外尤有一股柔情。
潛真看在眼里,心頭一動。姥姥最近對自己格外溫柔,或許是離別在即吧!
“姥姥,真兒聽姥姥的話,真兒會想你的!”他認真道。
“嗯。”厲雨柔面容不改嚴肅,眼底卻隱泛水光。
“真……真哥兒……”身旁有余家兩個主母,穹紋有些不敢說話,但眼看離別,還是鼓足了勇氣。
她拿出一個綢緞小包袱,低著頭遞給了潛真:“你睡時好動,晚上睡覺的時候,記得掖緊被角,莫要著涼。”
看著穹紋欲說還羞的小婦人模樣,潛真心底又暖又愛。忽然明白,穹紋姐姐,原來一直都把自己當成我的妻子來照顧我……
他接過包袱,撐開一縫看了看,都是他的小衣:“原來,這幾天你不好好養病,是為了給我縫衣服……”
穹紋偷眼瞧瞧厲雨柔和余遙之,羞澀點頭,喉嚨輕輕擠出一個“嗯”字。
潛真大為感動,心頭火熱,一把將她摟入懷里:“余潛真此去,必潛心修道,早日有所成立。穹紋姐姐,等我回來,咱們洞房花燭!”
穹紋又羞又怕,將俏臉埋在潛真肩膀,悶聲道:“相……相公,奴……奴等相公回來……”
余遙之看看一旁面無表情悠閒看天的玉清,摸摸穹紋的髻發:“好孩子,你對真兒的心意,我們都看在眼里!相公倒也不必叫得這麼急,等迎來玉清仙尊的愛女,再一起過門。”
說著,她一邊摸著穹紋的頭,一邊將兩人不動聲色地掰開。
一旁的厲雨柔看著女兒和穹紋,抿了抿嘴唇。
穹紋明明可以將縫制衣物放入儲物囊中,此時卻偏偏用了包袱,是為了向所有人顯示她的賢妻良母形象。
小妮子心機可真夠深沉,這那一位還沒見面,便開始爭寵占先機了……
遙之是性情中人,見她如此將潛真放在心上,現下雖對二人秀恩愛不甚滿意。但日後還會虧待得了她?
潛真又是和她青梅竹馬,如今離別之時,她如此作為,口稱相公,豈能不讓他牽腸掛肚?唉,對上穹紋,玉清家的女兒,怕是要吃大虧。
玉清眼見這些小兒女哭哭啼啼,牽扯不斷,咳嗽一聲:“時辰不早,潛真徒兒還未修行,須飛得慢些。是時候動身了!”
聽他這麼說,三個女子同時臉色一白。
余遙之緊緊抓住潛真的手臂。
厲雨柔湊了過來,仔仔細細檢查他發髻,依依不舍地偷看他臉龐。
穹紋低著腦袋,咬住柔美下唇,兩只玉手攥住潛真袖角不放。
看到她們如此不舍,潛真深吸口氣,把眼前三個女人同時摟到了懷里。
一時間,酥肉四溢,如溫水流波,入懷鼓蕩。尤其是余遙之和厲雨柔的美乳,擠得變形凸鼓,緊緊包裹上他的胸腹。
“姥姥,娘親,穹紋姐姐,你們照顧好自己。我這就走了。”他狠下心腸。
穹紋猛地抬手,兩片碎玉皓齒咬得下唇發白,眼眶淚珠簌簌。余遙之攥得更緊,厲雨柔一急,破天荒地摟住潛真。
潛真強自鎮定心神,灑然一笑:“又不是把我賣了,怎麼還都像是再也見不到似的?”
他忽地湊臉上前,在娘親嘴角“啵”地用力一吻。
余遙之泛著珍珠光澤的潤臉嫩膚微起漣漪。她的臉“唰”地飛起紅霞,美目橫波,柔柔瞪了兒子一眼:“小兔子,好好告別,沒個正形!”
潛真嘿嘿一笑,看看穹紋,穹紋臉上緋紅,偷眼望來的眼神充滿了期待。
但他卻聲東擊西般回頭,在姥姥白瓷般的臉上狠狠地吸吻一口。
檀香調著松香的美熟香氣盈滿口鼻,舌尖美肉松軟如酪。
看到姥姥錯愕的眼底閃過羞怒,他連忙松口,在那美白臉頰上留下一片濕跡。然後才拉住穹紋小手,和她深情接了長長一吻。
兩舌互抵,口腔亂卷,水聲潺潺,喘氣噓噓。
良久,兩人才分唇,不舍地互舔幾下舌頭,扯出一縷水线。
兩小無猜這一吻,讓潛真懷里的余遙之和厲雨柔面紅耳赤,心緒紛紜。
畢竟這是講究男女之防的天下,就算夫妻,其實也很少如此濕吻,更何況是當著娘親和姥姥的面。
“嗯哼!”玉清不耐煩一嗽,“徒兒,我們走吧!”
厲雨柔這才反應過來還有個岳丈在,外孫這也太過火了,在老丈人面前和另一個女子接吻!
她連忙訓斥:“沒規矩的小鬼!大庭廣眾之下,為此無禮之行!”
玉清卻絲毫不在意,擺擺手:“男兒三妻四妾再正常不過,少年人風流瀟灑,天性本就符合仙道縹緲。厲府主不必苛責!”
言畢,他掐個訣,腳邊雲生霧起,地面沙塵微微震蕩起來。
潛真感覺身子漸輕,連忙快速在三姝臉上又親了口:“不要太想我啊!照顧好自己!”
雲霧騰空,二人身影轉瞬消失在天邊。
留下三個環肥燕瘦的美人,沉浸在適才那甜甜的兩吻,以及離愁別緒中,久久不語。
……
曾虎頭躺在雕花水晶大床上,哎呀哎呦地直叫喚。
腦袋疼,身上也莫名多出了不少傷痕。
不過,這些倒在其次。最主要的是心疼!
爹這個老匹夫!我腦袋明明是余潛真用花瓶砸的,他卻說什麼也不信。反而覺得我恩將仇報,誣陷好兄弟,又狠狠揍了我幾巴掌!
“哎呦!既生曾虎頭,何生余潛真!”他仰天大吼三遍,然後臉上浮現出舒爽表情,“對,對,就這麼嗦舔,啊,舒服了!”
原來胯下一直有個赤裸小鬟將他黑亮雞巴納入口中,認真賣力地嗦舔著。
聽少爺贊許,小鬟嘴唇卷著牙齒,深深吞入雞巴,一下快似一下地口交卷弄。
“哦,啊,哦,哦,對,對,快射了,用點力!”曾虎頭目光漸漸迷離。
“少爺!”
這時外間突然一聲喊,一家奴風風火火闖了進來:“少爺!那余潛真,跟隨玉清仙尊修道去了!”
曾虎頭本來昏昏欲射,被他一嗓子嚇得立馬軟了下來。
大怒之下,正要抓起茶壺狠狠摑過去。
不想卻聽到這麼一個消息,心情轉好,又收起了茶壺。
“嘿嘿嘿!那混世魔王真的走了?不在涼州城了麼?”他再問一遍。
家奴諂媚上前,卻眼都不敢向蹲坐地上的赤裸小鬟轉一下:“奴才親眼所見,他家那群娘們哭哭啼啼地送行,後來那玉清仙尊騰雲駕霧,兩人飛上了天!少爺,這涼州城以後就唯您獨尊了!”
聽到這話,曾虎頭一陣興奮,隨即覺得不對,一巴掌把家奴抽倒:“放屁,說得爺好像一直都被余潛真壓一頭似的!滾滾滾!”
家奴屁滾尿流地爬出外去。
曾虎頭深吸口氣,重新躺在軟羽榻上,摸著又開始以舌頭逗弄雞巴的小鬟嫩乳,心底卻產生了一股落寞。
他望向窗外凌亂的白雲,輕輕一嘆。
這就走了麼?這涼州城,以後,可得多寂寞啊?
關鍵是,咱倆簽的契約,我找不到了啊啊啊!
……
鵑國。凜海城。妖藤府。
府上妖氣彌漫、處處是赤身裸體、人身狐尾的狐女,她們跪爬於地,忙忙碌碌地侍奉著此間主人。
府邸深處的寬大臥房中,一身穿紫紗,胸裹青色抹胸的極美女子斜靠枕上,輕搭兩條輕紗掩映的美白長腿,享受著狐女的按揉輕捶。
粉白玉足時不時勾動一下,趾兒亂絞。
她翹起蘭指,食指捏著的信箋無火自焚。而後抹了抹淡紫美唇,呵呵輕笑。
“他出涼州城了麼?呵,也不枉我安排一場,假意搶真兒出來,誘她們將真兒送出去。余府的人,還是那麼蠢!不過也是,誰能想得到,玉清老兒已然要油盡燈枯了呢?真兒,嗯哼~真兒,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激動之下,她美乳流波,喘聲顫顫。
如若潛真在場,或許就可以從她梨形大乳以及那雙粉白嫩腳上估計出,此女正是山洞中留給他一晌春夢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