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呼——”玉階緩緩吐出一口濁氣,稍稍調整了一下內息。
此時正是天色將明未明之際,不知為何,玉階今晚總感覺心緒不寧,好似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了似的。
這等心境下,繼續吐納也無疑是事倍功半。
玉階索性提前結束了今日的修行,向里屋望了一眼。
只見玉璃今夜並未吐納,只是靠著屋中的小榻,似乎睡著了。
只是不知她夢到了什麼,滿臉通紅,嘴里好像在喃喃說著什麼。
見玉璃還在熟睡,此刻天色尚早,玉階也並未上前打擾她,想著先下樓安頓車馬,布置早膳,做些出發前的准備。
“咚咚——”外間傳來了陣陣悶悶的敲門聲。
玉階快步走出來,拉開門閂,打開了房門。只見是玉書站在門前,手持托盤,其上放著三碗白粥。
“……師妹你醒了,我剛去後廚要了幾碗白粥,趁熱喝了吧。玉璃還睡著嗎?”玉書嘴上說著,身子擠了進來,將手中托盤放在了外廳的八仙桌上。
玉階有些詫異地看著她:“玉璃還在里間睡著,只是師姐今日怎的起這般早。我記得在山中時,每次畫完符咒,師姐你總要小睡休憩精神來著。”
“呃……哈哈哈,可能是初次下山有點興奮過頭吧……哈哈哈……別說了玉階,吃粥吃粥。”玉書臉上不知怎的涌上一絲潮紅,干笑了幾聲,在八仙桌前坐了下來,招呼著玉階。
玉階雖然感覺有些奇怪,但也不疑有他,同在桌前坐了下來,端了碗粥過來。
這粥上不知為何,浮著一層白色膠體般的粘稠液體,其中隱約可見幾道嫣紅的絲线,聞起來微微有股腥味。
玉階皺眉道:“師姐,這粥上放了什麼佐料?怎麼聞起來腥氣這麼重。”
玉書低著頭,一邊吃一邊說道:“這家店的老板是北州人,這是他用北周土法子制的羊奶煉乳。羊奶的味道自然會腥一點,不過是吃個新鮮罷了。”
看著眼前的白粥,玉階遲疑了一下,還是拿起勺子,攪散了其上的佐料,盛了一勺細細品嘗,倒是確實不難吃,只是這味道確是有些怪。
這事,玉璃從里間走了出來:說道:“兩位師姐起的真早,這是在吃什麼?”說罷,也坐到了八仙桌前。
看到桌上放著的加了佐料的白粥,愣了一下,旋即似笑非笑地看了玉書一眼,便也吃了起來。
吃罷,玉書起身說道:“路途尚遠,我們早些上路為好,我先去收拾行囊,勞煩師妹前去備下車馬,一刻鍾後便啟程吧。”說罷,閃身出了房間。
……
卻說玉書進了自己房間,輕輕掩上門,只見屋中桌前正端坐著一個男子,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正是色空和尚。
玉書低著頭走到色空身前,直直跪下,行了個五體投地的大禮,伏在地上低聲說:“主子,奴兒已經把那粥送給師妹吃下了。”
色空用腳輕輕勾起玉書的下巴,讓她抬頭看向自己,嘲弄地說道:“賤貨,說說,親手喂自己師妹吃下混著爺元陽和自己破身血的清粥是什麼感覺?”
聞言,玉書身子抖了一下,臉上霎時紅了起來,眼神漂移了幾下,最終還是認命般地看向色空的眼睛,囁嚅道:“主子的吩咐……奴兒不敢忤逆……”
色空聽完,一腳踹在玉書的乳肉上,嘿嘿笑道:“你這婊子,自己淫賤還要怪到主子頭上,主子吩咐你戴的東西可戴好了?”
玉書聞言,面色更紅了幾分,站起身來。她今天身著一件素色留仙裙,看起來倒像是個知書達理的大戶人家小姐。
只是她接下來的動作,卻和“知書達理”這幾個字搭不上邊了。
只見她微微彎腰,提起微褶的裙擺,將裙子緩緩拉至了腰間,她竟未著小衣,少女身體最私密的部分便如此暴露在了空氣中。
細細看去,其小腹上那淫靡的暗紅色“玉書”紋身尤為抓人眼球,下身牝戶附近水光隱隱可見。
做完這動作,玉書身子又微顫了一下,上前兩步,低聲說道:“戴好了,還請主子檢查。”
色空也不客氣,大手印上了玉書的小腹,撫摸了幾下自己的得意之作,旋即順著恥丘向下,手指兩根探入了玉戶之中,稍作探索便好像摸到了某物似的,上下抽插了幾下,帶出“啪唧啪唧”的水聲。
聽著玉書口中傳來的聲聲低吟,色空兩指用力向下一拽,一根棍狀物體便破開玉門,露了出來。
細細看去,這棍裝物體上雕刻著種種紋路,其上靈氣運轉,竟是玉書的符筆。
色空滿意地拍了拍玉書的臀兒,滿意地說:“不錯,自己塞回去罷,我沒吩咐之前,不許自己取出來。”
玉書低低地應了聲,咬著牙握住筆杆,一寸寸地將符筆塞回了自己的牝戶中。
待得筆杆再次隱沒在玉壺中後,她才低吟一聲,高高仰著頭,雙腿一軟,坐在了地上,小腹一抖,又泄出了絲絲淫液。
色空站起身來,拍了拍她的腦袋,說道:“自己收拾干淨。”隨即轉身大步出了房間。
只留下身後的玉書顫抖著支起身子,四肢著地,像狗兒一樣用小舌舔舐著自己身下的津液。
……
馬車上。
真氣運行過一個大周天,玉階將意識從氣海脫離出來,感覺車中的氣氛微微有些壓抑。
平日里就略顯得沉默寡言的玉璃和色空和尚暫且按下不表。
只說平常嘰嘰喳喳的玉書玉書師姐,上車之後好像一句話都沒說過。
此刻玉書正略顯慵懶地靠著車廂,一只手抵著臉頰,另一只手舉著一本符書看著,眼中帶著幾分迷離。
如果玉階沒記錯的話,似乎剛上車的時候她就看的是這一頁。
玉階低聲問道:“師姐,你是身子有些不適嗎?你好像自今天早上起來之後就一直心神不寧的。”
玉書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玉階是在和她搭話,扯了扯嘴角:“沒……沒有啊師妹,我沒事的……嗚!……大概,大概是昨晚沒休息好吧哈哈哈……。”
玉階聞言低聲說道:“……若有事的話,我可盡力為師姐分憂。”
玉書輕輕搖了搖頭,心神似乎又沉入了眼前的符書中。
別看玉書臉上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剛才實則著實被玉階嚇了一跳,下身玉蚌一吞一吐,將含著的符筆吐了半根出來,竟是泄了身子。
此刻正用力夾緊玉戶,試圖將吐出的半根符筆重新吞進去。
一路無話。
……
如此過了數日,玉書又回到了往日那沒心沒肺的模樣,這讓始終暗自擔心的玉階也松了口氣。
一行人也在這幾天跨過了三江,出了三危野,進入了常羊山所在的玉上原,這樣算來,距離常羊山也只有七八日路程了。
是夜,客棧中。
夜已深了,玉階將行囊整理好,於軟榻上盤膝坐下,正准備盤膝入定。
只見玉書從里間出來,帶著符筆,說道:“師妹,我這些天想了想,玉璃師妹練氣圓滿的修為終究太低,我們這一路上雖然始終沿著官道趕路,但玉上原這地界終究是人煙稀少尤其是接下來的幾日行程,便是像前幾日那般露宿野外也不稀奇。我想,要不干脆趁現在這個機會幫玉璃制幾張符好了,雖比不上師尊所贈那張的威力,用來平日防身應也足夠了。”
這幾日,玉書和玉璃倒是混的相熟了許多,一有閒暇便膩在一起。玉階點點頭,答道:“師姐如此想自無不可,那便又要師姐費心了。”
玉書嘿嘿笑著:“這不是怕玉階你吃玉璃的飛醋嗎。放心,師姐我出手,自然是手到擒來~。”
玉階頓時有些哭笑不得:“師姐你又說這些昏話了,虧你還在山上修了二十年道法。”
玉書哼了一聲:“若是像你這樣修道修成了一整塊木頭,我看才是大謬。”一邊說著一邊拿起符筆走了出去。
卻又在門口突然轉頭,笑嘻嘻地說:“玉階寶貝~記得洗干淨等師姐回來——”。
玉階哭笑不得,手上掐了個劍訣,牆上掛著的飛劍驀地連鞘飛起,狠狠撞在房門上。
“碰——”的一聲,房門重重地關上了,門口的玉書大叫道:“玉階!你這樣以後會嫁不出去的。”
屋中傳來玉階咬牙切齒的聲音:“誰要嫁人!!”
……
玉書推開玉璃的房門,快步走進里間。
只見屋中,一個男子大剌剌地坐在床上,雙腿叉開,一個身穿道袍的女子正跪伏於其腿間,上下吞吐著。正是色空和尚與玉璃。
看見眼前的淫靡場景,玉書卻好似見怪不怪似的,先跪倒在地,向色空行了個大禮:“奴兒向主子問安了。”旋即看向色空腿間的玉璃,惡狠狠地說道:“玉璃!你又偷吃!”
玉璃吐出嘴中的陽具,回頭斜了玉書一眼,嬌聲說道:“分明是師姐你來的晚了,我和主人等了你許久,總不能讓主子在這干坐著等你吧……哎喲——”
卻是玉璃挨了色空一巴掌。色空罵道:“賤貨,誰讓你吐出來了。”
雖是挨了一巴掌,但玉璃絲毫不見羞惱,反而又嬌媚地橫了玉書一眼。隨即轉過頭,又將色空的陽具吞了進去,反復吞吐起來。
玉書頓時嬌嗔了起來:“主子~你看她~”
色空嘿嘿一笑,說道:“玉書你來的晚了,一會自然會罰你,現在還不快來幫你師妹伺候老子的肉棍?”
聽到要受罰,玉書激靈了一下,眼中露出不知是畏懼還是期待的申請,怪怪向著色空和尚爬了過去。
色空的肉棍此刻正被玉璃的小嘴霸占著,玉書看她那模樣,似乎也沒有要讓出來的意思,干脆身子向下一探,含住了色空的肉袋,小舌輕輕卷動,舔弄了起來。
色空看著這對師姐妹在自己身下乖巧馴順的模樣,心頭大爽,肥腰一頂,在玉書嘴中射了出來。片刻之後,才滿意地抽出肉莖。
玉璃用小舌在嘴中靈巧地攪動了幾下,隨即張開小嘴,讓色空和尚欣賞她嘴中的“戰果”。
她身下的玉書則默契地支起身子,又將色空和尚的肉棍含進了嘴中,乖巧地做著事後清理。
看著此情此景,色空向玉璃遞了個眼神。她隨即意會地捧起一旁玉書的臉頰,吻了上去。
兩條小舌彼此纏綿著,交換著口中色空腥臭的陽精,不時拉出幾絲白濁的絲线,又被兩人爭搶著吃掉,帶出幾絲“嘰嘰”的水聲。
兩人就這樣動情地吻著,直到舌間交換的津液顏色逐漸變淡之後,色空才滿意地拍了拍手,說道:“都吃掉吧,玉書,今天主子給你個機會,說說吧,想被主子怎麼罰。”
兩女齊聲說了一句:“謝主子賞。”將口中的津液盡數咽下。
玉書遲疑了一下,還是又伏下身子,向色空行了一禮,說道:“奴兒全憑主人吩咐。”
色空嘿嘿一笑,衝玉璃招了招手,讓她附耳過來,低聲吩咐了幾句。
玉璃聽了,眼中波光流轉,望著玉書,輕輕笑了下,轉身去行囊中拿了一卷細細的紅繩出來,口中說道:“對不住啦師姐~這可都是主人的吩咐。”
說罷,展開手中的紅繩,先為玉璃縛了個龜甲,繩結正好卡在牝戶附近。
此時這紅繩還有大段剩余,玉璃便先將玉書的手臂牢牢縛在身後,又轉而捆起了她的雙腳,縛好之後又將剩余的繩段穿過了手腕上的繩結,綁了個駟馬攢蹄的樣式,繼而手上一運氣,將玉書整個人提了起來,繩子繞過床邊垂著帷幔的木杆,打了個結,將玉書吊在了上面。
好在玉書體態本就嬌小,這木杆倒也還吃得住勁。
玉書的感覺就沒那麼好了,剛被綁上去的時候,她還感覺很新鮮,身子扭動了幾下,似乎是在感受玉璃手法如何,捆的牢不牢固。
在色空的要求下,玉璃本身就捆的緊,這一動,細繩更是緊緊地咬進了玉書嬌嫩的肌膚,下身的繩結也隨之收緊了幾分,半頂入了少女粉嫩的牝戶中,帶來一陣陣刺痛感。
玉書這下不敢再動作了,只是拼命提氣收緊身體,讓身上的繩子稍稍放松一些,眼巴巴地望著色空,嘴上嬌吟道:“主人~憐惜憐惜奴兒吧~嗚~”
色空哼了一聲:“這便受不住了?手段還沒上完呢。”說罷,控制住玉書還能活動的手指,勉強掐了個道決。
只見玉書帶進房里的符筆搖搖晃晃地飛了起來,筆尖緩緩湊向玉書的下體。
筆尖的毫毛一動一動的,反復刺激著少女牝戶前端那微微露出的肉芽。
不消多時,少女的身體便不由自主地輕輕顫抖了起來,眼看著就要攀上高潮了。
可這時,符筆的運動卻停了下來,微微遠離了玉書的牝戶,任憑少女努力地扭動身體也無法獲得足夠的刺激,攀上高潮。
待得少女的反應逐漸平息了之後,那符筆卻又悠悠地向前飄來,緩緩地撩撥起少女的情欲……
如此幾次下來,玉書的理智已經在崩潰的邊緣了。
她用早已蒙上了一層水霧的眼睛求懇地望著色空,囁嚅道:“主子……奴兒,奴兒……啊……知錯了……嗚……求主人……求主人賞奴兒去了吧……”
色空嘿嘿一笑,說道:“想高潮?嘿嘿,你就先好生受著吧,先看看我和璃兒歡好再說。”
說罷,一把拉過身前跪著的玉璃,粗暴地將她的身子轉過來,也不做什麼潤滑,便直直地扶著陽根進入了玉璃的牝戶。
玉璃發出一聲嬌吟,隨即被色空和尚摟在了懷中。和尚粗糙的大手撫上了她胸前的兩點嫣紅,輕輕撫弄了起來。
受到這般刺激,玉璃的頭高高揚起。
可還沒等她嘴中發出陣陣呻吟,就被色空和尚的大嘴印了上來,只能發出陣陣“嗚嗚——”的悶哼。
感受著唇舌間傳來的濃厚雄性氣息和體下火熱肉棍的陣陣衝刺,玉璃的雙眼也逐漸迷離了起來。
……
不知過了多久,玉璃的意識被身邊的陣陣悲鳴拉了回來。
她牛頭一看,一旁吊著的玉書滿面潮紅,小腦袋高高的揚起,伴隨著身子搖晃的節奏,發出陣陣悲鳴。
嘴角還掛著一道長長的銀絲,口涎順著這條銀絲一滴滴地落在地上。
與地上不知是口涎還是淫水的液體混成了一灘。
她身上緊縛的紅繩此刻已經深深地嵌入了肌膚中,勒出了淡淡白痕,深處甚至泛著淡淡的紫意。
下身流出的津液已經浸透了紅繩,時不時地泄出一股來,落在地上,匯成小小一灘。
看這樣子,剛才玉書竟是死命掙扎,用紅繩不斷收緊時給下身帶來的陣陣刺痛感硬生生攀上了高潮。
此刻勁頭一過,她的小腦袋無力的垂下,嘴中又流出幾絲口涎,看來是已經失神昏過去了。
色空大怒,一把推開身上的玉璃,走到吊著的玉書身前,拽起她的頭發,狠狠地給了她一巴掌,嘴中說道:“淫婦,誰允許你高潮了。”
玉書這才回過神來,不敢看色空的眼睛,只能低下頭,低聲說道:“……賤狗請主人再罰。”
色空氣的笑出聲來,說道:“好啊,你這賤狗不是想高潮嗎,爺讓你去個夠。”說罷,手上掐起法決,只見原本還是輕輕捻動的符筆動作越發粗暴起來,狠狠地整根沒入了少女嬌嫩的牝戶中,大力抽插了起來。
方才泄身的玉書哪受得了這種刺激,頓時就大聲呻吟了起來:“主子……主子……啊!不要了主子……奴兒,奴兒……奴兒不要再去了……不要了……啊!……又去了主子……奴兒……奴兒知錯了嗚嗚嗚……”竟是在短時間內又去了一次。
可身下的符筆卻像發了狠似的,依舊是一刻不停地抽插著。
隨著符筆的進進出出,少女下身原本嬌嫩的牝戶已經肉眼可見的肥大了起來,竟是被插的有些腫了。
色空卻絲毫不心軟,只是冷笑道:“剛才不是還死活求著爺要泄身嗎,這就不行了?說起來,你這賤身子還是這根筆破的,要是算下來,它說不得還算你半個夫君,不如求求你這根”夫君“?哈哈哈哈哈。”
玉書此刻腦中已經一片混沌了,也分不清色空說了些什麼,只是附和著大聲浪叫著:“好夫君……好夫君……符筆夫君……饒了……饒了妾身吧……嗚嗚嗚……妾身實在是……實在是受不住了,下面要壞掉了……啊啊啊……”竟是在言語間又泄了一次。
這符筆畢竟還沒有那麼強的靈智,只知道完成主人剛才交予的任務,依舊機械地在玉書身下進進出出。
色空看著玉書這混沌模樣,心中大樂,拽動繩結,把玉書放低了一些,又拉過被推到一旁的玉璃,讓她跪在玉書身下,舔弄少女下身已經充血脹大不少的肉芽。
自己則拽著玉書的頭發,一挺腰,用力地在少女嘴中抽插了起來。
少女正被一陣陣高潮弄的氣息不穩,嘴中又猛然侵入異物,頓時腹中泛起干嘔,喉頭軟肉一陣涌動,想將口中的肉棍咽下或吐出去卻不得,苦悶異常。
色空和尚頓時感覺包裹著肉棍的喉頭軟肉一陣陣蠕動著,就像是有一只只小手握住了肉棍,正在輕輕擼動著一般,頓時舒爽的長出了一口氣。
……
也不知如此過了多久。
色空感覺肉棍突然被軟肉緊緊鎖住了,猝不及防之下,就如此在玉書口中泄了出來。
一旁跪著的玉璃也發出一聲嬌呼,只見她緊緊閉著雙眼,縷縷淫水正緩緩從她臉上流下,竟是猝不及防之下被玉書的淫水噴了一臉。
再看玉書,只見她已然昏了過去,小腦袋向下低垂著,臉上涕泗橫流,與口中流出的陽精口涎匯成一團,配上那微微上翻露出眼白的失神雙目,顯得淫靡而又狼狽。
色空這才掐了個法決,停下了符筆的動作,解開綁在玉樹身上的繩子,將她放在了地上。
過了片刻,玉書才悠悠轉醒。
看著還大剌剌地坐在榻上的色空和尚,玉書掙扎著爬起來,直直地爬向了色空和尚,扣了個頭,虛弱地說道:“奴兒謝主人罰……”
色空卻搖搖頭:“莫謝我,莫謝我。要寫還是謝你那符筆夫君,哈哈哈哈哈,剛才不是還要死要活地求你那夫君嗎?哈哈哈哈哈”
玉書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手上掐了個法決,讓符筆微微浮空,懸在自己頭上。
自己則又叩頭下去,行了個大禮,嘴中喃喃道:“多謝符筆夫君賞妾身高潮。”
色空又說道:“也別光嘴上說說,你看你那夫君,身上全是你的淫液,還不快用你那騷舌頭給它清理清理。”
玉書低低應了一聲,將符筆拿到手里,聽著耳邊色空和尚的大笑,像是親吻愛人般,輕輕伸出小舌,細細地舔過符筆上的每一道紋路,將其上自己的津液盡數卷進了自己嘴中。
……
四更天的時候。
玉階還是如剛才一般,盤坐於小榻上吐納真氣。
她體內真氣在旬月前就已臻圓滿,按理說隨時都可以突破了。
只是玉階卻始終感覺自己心境有缺,似乎是忘了什麼東西似的,始終無法體會那一絲玄之又玄的天人交感境界。
對於這種情況,玉階自己也無可奈何,只得一遍又一遍地打坐吐息,試圖去體會這層微妙感應。
就在此時,玉階感應到有人推門走了進來,按其周身真氣氣息來看,是玉書師姐,只是感覺她腳步虛浮,像是內中有虧似的。
“師姐這一夜為玉璃畫符,倒也真是辛苦了。”玉階如此想著,正准備運氣結束吐納,與師姐打個招呼。
可此時,玉書卻走到她身後坐下,雙手用力,將玉階後仰著抱入了自己懷中。
“嗚!”經她這一下,玉階差點運氣走火。
還未等她運氣回復開口斥責,玉書的手卻不老實了起來,一只手向上探入交領,握住了玉階身前的一只挺翹玉乳,輕輕捻動著胸前的那一顆嫣紅顆粒。
另一只手則向下頂開胡褲,捏住了牝戶頂端的小肉芽,上下撥料了起來。
玉階的真息更加不穩了起來。
她近幾天不知為何,胸前與下身私密處越發敏感了起來。
每每晚間被玉書作怪似的一碰,便感覺小腹間有團火在燒似的。
故而這幾天玉書想要玩鬧時,玉階總是運氣制住師姐,不讓她在身子身上作怪。
可是此刻卻是不行了,她本就差些運氣走火,此刻又上下兩處敏感處均被玉書制住。
玉階只感覺真息紊亂,渾身上下提不起一口氣來,只能張嘴大口喘氣起來。
玉書卻渾然不覺似的,依舊我行我素地撥撩著,還湊近玉階的耳朵,輕輕咬著,嘴上說著:“小玉階~你不乖哦~居然小衣和抹胸都不穿~這是在誘惑師姐犯罪呀。”
玉階只感覺師姐口中好像吐出一團火,燒的她心中癢癢的,耳廓細細地浮起一層小顆粒,讓她不由得打了個顫。
至於玉書究竟說了些什麼,倒是模模糊糊地沒有聽清。
見玉階沒有回應,玉書的動作大膽了起來,一用力,打開了玉階上身的交領,手中捏住一顆嫣紅,輕輕地提了起來,直到感覺手中尖端有些發緊了,才突然放開,激起了一片乳浪。
另一只手則微微探入牝戶,在玉戶門口畫著圈,玉書不自覺地夾緊了雙腿,將玉書的小手緊緊夾在了腿間。
玉書大覺有趣,一口叼住了玉階的耳垂。
一邊用小舌環著耳垂打著轉,嘴上一邊含含糊糊地說著:“……嗯……吸溜……放松點……小玉階……哈……腿夾得這麼緊……師姐都活動不開了。”
玉階還是處子之身,哪受得了這般刺激。
她只覺得耳垂傳來的絲絲熱氣好似直接衝進了大腦,又在腦中轟然炸開,腰身挺了一挺,下身好像有什麼熱熱的東西流出來了,旋即又癱軟在了玉書懷中,大口喘息著。
玉書抽出抵在牝戶的手指,只見她蔥白的指尖,有一道略顯粘稠的津液正在緩緩流下,玉書並攏雙指,又輕輕拉開,一道淫靡的絲线便就這般垂了下來。
玉書調笑到:“嘻嘻~玉階你這小淫婦,才這麼幾下就泄了?”
玉階氣急,不知師姐今天到底是怎麼了,不但舉止輕浮,說話也是這般不知羞。
泄身後,她的氣息也平穩了幾分,正待開口分辨,玉書沾著淫液的手指便靈巧地撬開了她的貝齒,捏住了她的小舌,不斷磨拭著。
玉書指尖的那道津液也在她的口中化開,變作一絲古怪地滋味。但不知為何,玉階感覺這滋味並不討厭,反而有幾分迷戀。
可還沒待她推開玉書的胳臂,那兩根在她口中肆虐的手指卻主動抽了出去。
玉階還沒反應過來,玉書便輕輕一撥她的下巴,輕輕吻了上來。
玉階一下子怔住了,師姐可和她一般都是女子,怎麼能……她旋即又在腦子里想象了一下和男子親吻,“好惡心,還不如師姐……不過這不是重點啊喂,她是我師姐啊!”
玉階腦中就這般胡思亂想著,嘴中小舌無意識地被玉書引導著,纏綿著,發出一聲聲“吧唧吧唧”的聲響。
聽到這等奇怪的聲音,玉階羞紅了臉,掙扎著想推開玉書,身下與胸前卻又適時傳來一陣陣奇怪的感覺,一下便抽干了玉階的力氣,仿佛腦子都不轉了似的,任憑著玉階輕薄著自己。
就這樣過了不知多久。
突然,玉階感覺師姐手指上的力度驟然大了起來,速度也快了起來,激的她舌頭一陣發直,嘴中無意識地發出了陣陣不連貫的嬌吟。
玉書則抓住機會,將玉階的小舌也吞進了嘴里,輕輕吮吸了起來,舌頭也適時動了起來,繞著嘴中的香軟不停地打著轉。
終於,玉階發出一聲長吟,側開頭,腦袋架在玉書的肩膀上,大口喘息著。
玉書則側過頭,湊在玉階耳邊,低聲說:“師妹~你還真是敏感,這麼短時間便泄了兩次。”
玉階氣急,帶著體內真息又紊亂起來,當下先沉下心,緩緩調整內息。
過了片刻,玉階睜開眼,復雜地盯著玉書,卻不知說什麼好,只能說道:“師姐……為何如此?”
玉書則一臉無辜地看著她,說道:“方才不是說好,要師妹洗干淨在床上等我嗎。”
玉階咬牙切齒地說:“我!沒!答!應!”
玉書才趕忙陪笑道:“師妹別急……哈哈哈……師姐這不是怕你修行無聊……啊!別打別打,師妹你看,天色尚早,我看你也累了,不如先躺下小憩一會?哈哈哈。”
玉階當下也不知該怎麼面對玉書,復雜地瞅了她一眼,便簡單整理了一下衣襟,和衣背對著玉書躺下,腦中胡思亂想著,不知過了多久,呼吸逐漸變得平穩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