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階緩緩睜開了眼,此刻窗外天光已然大亮。
將腦中復雜的思緒暫時清空,玉階緩緩坐了起來,映入眼簾的是端坐在八仙桌前的玉書,桌上照例擺著兩碗白粥。
玉書此刻正支起胳膊,撐著臉頰,笑吟吟地望了過來。
光影交錯間,細碎的晨光打在玉書的小臉上,神情半是清純半是嬌媚。
恍惚間,玉階想道:“自己是否從未真正了解師姐呢……”
這一怔的功夫,玉書已經貼了上來,一把抱住玉階的手臂,緊緊貼到了自己胸前的挺翹上,輕輕搖動著,嘴上說道:“哎呀~ 師妹,莫非還在生氣?昨夜都是師姐的不是,好師妹你大人有大量,就饒了師姐吧~ ”
看著師姐這無賴模樣,玉階方才想好的話語倒是不好出口了。她抿了抿嘴,說道:“師姐,以後……不可再如此了。”
玉書忙不迭地點頭:“嗯嗯嗯,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玉階氣的笑了出來,又瞪了她一眼,嘆了口氣,說道:“師姐能記住今日所言便是……先用早飯吧。”
二女便如此從榻上起身,坐到桌前,各端起一碗白粥吃了起來。席間無人言語,氣氛倒是有些莫名壓抑。
喝完白粥,玉書率先打破了沉默,開口問道:“師妹,我們離天靈寺還有幾日路程?”
玉階想了想:“以平日坐車馬的速度,有個七八日應該便到了。若是你我二人帶著玉璃御劍前去,全力遁光大抵三日左右也便到了。禪講大會還有十日開幕,不會遲了的。”
玉書點點頭,眼中若有所思,說道:“如此便好,那我先去招呼玉璃起床,師妹就能者多勞,先去安排車馬吧,嘿嘿~ ”說罷,快步出了屋子。
……
話說玉書從房中出來,也不敲門,輕輕一推便閃身進了玉璃屋中。
輕輕關上門,玉書快步走到榻前,直直跪下,行了個大禮,說道:“主子,奴兒已經按吩咐試了試玉階師妹的身子,主子那改造身子的丹藥應是已經起了效用,不過完全激發大概還要七八日時間,算算正是咱們抵達靈山寺的時日。”
踏上坐著的正是色空和尚,只見他正大刀金馬地坐在榻上,下身赤裸著,肉棍正在身下的玉璃嘴中進進出出。
聞言,他按住身下玉璃的腦袋,用力壓至自己腹前,也不管玉璃發出的陣陣嗚咽,腰身挺動了幾下,發出一聲嘆息,放開了精關,在玉璃口中發射了出來。
待到身下玉璃的吞咽聲停下,色空這才放開她的腦袋,抽出陽具,在玉璃小臉上蹭了蹭,說道:“知道了,在靈山寺也不怕,那群愚僧最是死板,到時候多做些布置,倒也無妨。再說了,若是到時控不住你那師妹,在哪也沒有分別……你那師妹最近可有突破跡象?”
玉書答道:“師妹說她真氣已臻大成,理應隨時都可突破。只是她不知為何,一直感覺心境有缺,因而還未尋到契機。”
色空想了想:“莫非是因為上次在她識海中看到的那事,這賤貨真的覺得自己是男人?這倒真是奇怪,她平日里也並未表現出如此傾向,言行舉止也沒有絲毫男人韻味,這確是如何導致的?玉書,她往日可現出什麼古怪的地方?”
玉書想了想,說道:“師妹築基之前倒是野的很,好像那時聽她念叨過些什麼,她那時也確是不肯穿裙子,不肯留長頭發。不過築基後就變成現在這般清冷模樣了,其他的事情……太過久遠,奴兒也記不得了。”
色空又想了想,說道:“這倒要謝謝她那古怪想法,若非如此,她定是已經凝就了金丹。到時候,不說現有手段盡數沒用不說,早先埋下的暗樁也要被察覺,這場面真是十死無生了……等那幾粒丹藥生效之後,倒是可以好好用用她心中這道破綻。”
念及至此,色空和尚站起身來,拍了拍巴掌,說道:“都起來吧,這幾日盡快趕路,早些到靈山寺,也多幾日時間布置。最好在那狗屁禪講大會開始前把這事辦妥,到時候莫讓那靈山寺的元嬰、化神老妖怪看出來才是。”
二女齊聲應了下,又朝著色空一扣頭。
“當然,”色空嘿嘿笑了起來,說道:“你們二人在車上的‘修行’也還是要好好做才是,莫要落下了。”
看著二女面色一紅,色空又嘿嘿一笑,轉身出了屋子。
只余下屋中的二女紅著臉,四目相對。
玉書率先掏出一根符筆,紅著臉,一點點地塞進了下身。
身旁的玉璃則是取出了一顆顆念珠,慢慢地一顆顆塞進了菊門。
屋中一時間只剩下了這一片淫靡景象與二女淺淺的嬌吟。
……
之後數日,眾人繼續趕路。
只是不知為何,玉書和玉璃在馬車上的表現總是怪怪的。她們總是會長時間地發呆,其間不是面色潮紅,就是莫名地打顫。
玉階對此亦是有些擔心,私下里不止一次詢問過玉書。
玉書只說是剛下山來,可能有些水土不服,再加上晚上時不時地還要為玉璃畫符,可能是消耗過甚了。
玉階聽著,心中頗不是滋味,只是她修行的是劍修路數,對丹鼎符錄可謂是一竅不通。
於是這些天來玉書對她毛手毛腳時,若是所為不過分,玉階也就聽之任之了。
至於色空和尚,則還如平日一般,也不怎麼說話,只是嘴中念念有詞的,好似在念誦佛經。
只是玉階沒想到的是,色空口中所念的“佛經”,實則是一種用來控制符筆、念珠的驅物法決,至於被驅動的物什在什麼位置?
看著玉書玉璃眉眼中的種種風情便也不難猜了。
……
抵達天靈寺的前一天。
客棧中。
玉階看著又要去畫符的師姐,微微嘆了口氣,說道:“師姐,明日便要上常羊山了,你我二人代變門派前來,又是初次前來探訪天靈寺這正道盟友。這常羊山上山的六千八百級台階,我們自是要親自走一遍才好。師姐近日來身子不適,今晚還是早些休息為好。為玉璃畫符之事……上山後再畫也不遲。”
玉書嘻嘻笑著,拍了拍玉階的肩膀:“小玉階~ 莫不是吃醋了?又想讓師姐揉揉搓搓了?嘻嘻,放心吧,我那張符今晚便可畫好,用不了多少功夫~ ”
聽著玉書這無賴話,玉階也是哭笑不得,只得擺了擺手,讓玉樹趕快出門,不要再說這些浮浪話語了。如此這般,哪像是修道之人。
玉書笑嘻嘻地出門去了,玉階如往日一般在小榻上盤膝坐下,准備運功吐息入定。
不過正如師姐所說,玉階近日的身子不知怎的,越發的敏感起來了。
這幾日與玉書打鬧時,玉書只要向她身下一探,玉階的身子便莫名燥熱地起來。
甚至於偶爾吐納之時,還會想到那天在客棧中被師姐撩撥的模樣。
深吸一口氣,拋開心中的雜念,玉階也不知心中這些欲念從何而起,或許是自己修心養氣功夫還練的不到家吧,這次去靈山寺還要向寺中的苦修大師多多請教才是。
……
卻說另一邊。
玉階笑嘻嘻地走到玉璃房前,也不敲門,便直直推開門走了進去。
卻見屋內站著一個全身赤裸的胖和尚,腰上掛著個嬌小的道裝女子,此時正隨著和尚腰身的挺動一上一下地動作著,嘴中不住地浪叫著。
這女子和胖和尚比起來就顯得嬌小的多了,渾似那胖和尚陽根上的掛件。
只見她雙腿大開著,被擺弄成了個小孩撒尿的姿勢,身下玉蚌與其間一進一出的巨蟒都清晰可見。
眼見著玉書進屋來,她急忙舉起手來,用道袍的大袖遮住臉面,嘴中討饒著:“主子……主子……玉書師姐來了……饒了……饒了奴兒吧……這姿勢太羞人了……嗚……師姐……你快把門關上啊……要被人看到了……啊!奴兒丟了!丟了!”說話間,腰身止不住地顫動,竟從恥部激射出一道溫熱的液體。
這女子正是玉璃。
玉書見了,也不奇怪,反而笑吟吟地上前,掏出懷中揣著的符筆,蹲下身子,用符筆的毫毛一上一下地調弄起了玉璃玉戶頂端那微微勃起的小肉芽,口中說道:“師妹你害羞個甚,說起來你比我進門還早。按主子的說法,你和自己娘親一起服侍主子也有不止一兩次了,怎的面皮還這麼薄。”
玉璃在這刺激下又大叫出聲:“啊!師姐……你別得意的太早……嗚……遲早有一天……嗚……讓你和玉階師姐……讓你和……啊……讓你和你師傅一起服侍主子……”
玉書卻笑道:“玉璃~ 你這話說的,難道玉階不是你師姐?我們不是同一個師傅?到時候啊~ 我看你也跑不了~ ”
聽著二女這露骨的對話,色空和尚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哈哈哈,玉書你這小賤貨越來越不規矩了,進來了也不先和主子見禮,反而先去逗弄你這個騷貨師妹?這次要怎麼罰你?”
玉書聽見這話,嘻嘻一笑,站起身子,緊緊貼上色空的胸膛,又踮起腳來,在色空臉上吻了一下,這才說道:“嘻嘻~ 主人~ 賤奴這不是來給玉璃師妹“畫符”的嘛,自是要先將這“符”畫好再說其他啦~ 要罰的話,主子想怎麼罰便怎麼罰就是了~ ”
這些時日,在體內契約的侵蝕下,玉書在潛意識里已經接受了色空這個“主人”的出現,平日里古靈精怪的性子也重新現了出來。
色空聞言,拍了拍玉書的腦袋,笑著說道:“既然如此,便快去畫你的符吧。只是今晚莫要太作弄你師妹了,早些歇息,別壞了爺明天的大事。”
玉書嘻嘻笑著,應了一聲,又拿起符筆,在玉書身下畫起了“符”來。
玉璃慘叫道:“啊……還來啊師姐……嗚!”
……
翌日。
四人早早起來,開始攀登常羊山的登山長階。
許是因為還有兩日便是禪講大會的日子了,山道上的人也多了起來,這些多是凡世中的虔信之人,常羊山周邊佛教大行,一時間山道上竟顯得有點擁擠。
待到四人登上山頂,晌午已過,玉階找來寺門處待命的知客僧,亮出宗門信物,向其表明了來意。
看過宗門信物,那小僧回了一禮,口中說道:“阿彌陀佛,見過幾位施主,上清宗的仙師來此,敝門上下亦是蓬蓽生輝,只是大會在即,諸位方丈住持均是俗務纏身,一時半刻恐是抽不開身。如若諸位不介意的話,不若讓小僧先去尋一位法師師兄前來,陪諸位安頓行李,談些道法佛經。片刻後若是住持得空,再親自前來向各位道長告罪。”說罷,又行了一禮。
這小僧說的極客氣,這等安排玉階等人也是自無不可,回禮道:“這位大師過譽了,若是貴門方丈得空,托人招呼一聲便是,我等必親自前去拜訪。”
那小僧又還了一禮,說道:“多謝諸位仙師,只是不知這位師兄是……看著有些面生。”說的正是色空和尚。
色空回了一禮,說道:“阿彌陀佛,這位師弟,我亦是本寺弟子,此事說來話長,可否借一步說話。”
這小僧也不疑有他,天靈寺作為西州首屈一指的佛門大寺,每年下山講經傳道的弟子不知凡幾,他也無法一一認全。
色空和尚帶著這小僧向無人處走了幾步,微微感應無人注意此處後,旋即用肥大的身子擋住山道處的眾人,輕輕一掌按上了小僧的天靈……
片刻後,色空和這小僧施施然走了回來,那小僧開口道:“卻是巧了,這位師兄剛剛游方歸來,之前的禪院因無人居住已被方丈挪歸大會臨時所用,這幾日便也要住到客院去了,正巧各位道長與他相熟,不若小僧安排各位這幾日比鄰而居,這幾日也方便談些道法佛經。”
玉階幾人自無不可,便由這小僧帶入了一間清靜小院暫且住下。
眾人剛剛安頓得當,一位瘦削中年和尚便尋上門來。
這和尚自稱是色空的師兄,法號空性,是天靈寺派來相陪的和尚。
眾人一一與其見禮,客氣了幾句便依次落座,談起了些佛法道術。
這空性和尚生的高大瘦削,看起來頗為嚴肅,對佛法道術倒是均有涉獵,談起佛法來正襟危坐,眼觀鼻鼻觀心,倒有幾分寶相莊嚴的模樣。
眾人也無事可做,便如此聊了幾個時辰,直到日落時分,寺中的雜役僧送了素齋前來,空性大師這才起身告罪,施施然離去。
臨走前他還喚上了色空和尚,似乎是多年未見,要再談些江湖見聞似的。
……
卻說色空與那空性和尚走出客院,尋了一處無人所在,色空這才開口道:“色性師兄,幾年不見,你倒真有幾分那些苦修呆子的模樣了。”
空性,或者說是色性這才開口說道:“別提了師弟,寺里派我在這鳥地方潛伏,一來就是十多年,我都快忘了和女子歡好是什麼滋味了。平日這寺中都是男子倒還過得去,剛才看見那幾個上清山來的騷婊子,差點控制不住露了餡。你怎麼和她們混到一塊去了,我看領頭那騷貨修為要有金丹了吧,要是被她看出什麼端倪,咱們師兄弟都得交代在這了。”
色空笑嘻嘻地說:“師兄,我來尋你自然是有件大事要做。”說罷,招呼色性附耳來聽。
色性聽完,臉色大變,看著色空,半晌才說道:“好啊師弟,我倒是沒看出你有這般能耐,說說,你這般計劃,有幾成把握?”
色空答道:“既然敢來這靈山寺,七八成總是有的。師兄可還記得今天那兩個小婊子?她們二人現在已經被我拿下了,調教的服服帖帖,此間事了,師兄還要親自嘗嘗滋味才是。”
色性一咬牙,說道:“那我就陪師弟你賭上這一次,只是若是得手,那玉仙子總也要讓師兄嘗嘗才是。說罷,要師兄做些什麼?”
色空說道:“那是自然。”兩人隨即暗自布置了一番,這才分頭離去。
……
又是兩日過去,已到了禪講大會召開前夜。
靈山寺方丈卻是始終未曾出現,玉階問起色性和尚時,他只說方丈俗物纏身,之後便是連連告罪。
見色性這般表現,玉階也不好再說什麼,想著大會當日再攜著師門禮物上前見禮也沒什麼差別,便暫且在此地住下了。
實際上,上清宗眾人住進靈山寺之事,在色空、色性與那個被控制的知事僧的刻意壓制下,全寺上下幾乎無人知曉,偏生玉階等人來的又很低調。
這種種條件反而為色空的布置提供了莫大方便。
……
玉階今夜罕見的沒有打坐吐息,只是躺在了軟榻上小憩著。
這幾日來,玉階感覺小腹附近的那團火燒的越發厲害了,只是平日間行走時衣料摩擦產生的刺激就足以讓她下身瑩瑩一片。
偏偏她當下又感覺心境有缺,這種情況下強行運動吐納,不走火入魔都算是好事了。
這正是當時色空和尚喂她服下的那幾顆丹藥完全起了效用。
這是那上古魔宗用來調教女奴的特制丹藥。
起初幾日這丹藥會緩緩提升女修私密處的敏感度,待到私處改造完畢後,殘余藥力將專注挑起女修欲火。
其間若是與男性陰陽交合,這丹藥便會吸收男子元陽,將改造效力徹底固化,若是能以大毅力度過這十數日,則之前的改造效果將盡數退散。
這也是玉階這些時日為何如此難熬的緣由……
屋外,色空、色性、玉書、玉璃站在一起,只聽色空和尚低聲問道:“玉書,陣法可曾布好。”
玉書答道:“布好了,主子,這陣法可完全抵擋築基修士的神識偵察。若是金丹修士前來,奴兒主持法陣,應該也能擋上一炷香時間。”
“好,做的不錯,一會主人有賞。”色空又吩咐道:“師兄,煩你在院外望風,若漏了風聲,就推說上清派仙師已經歇息,不見外客。”
色性點頭應下。
此時,玉書憂心忡忡地問道:“主子……奴兒想問問……玉階她……她不會有事吧……”
色空低呵道:“賤貨,你看看你現在這模樣,像是有事嗎,她那等樣貌,老子怎麼舍得她死。”
說罷,色空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好,玉書玉璃隨我前來,是死於此地還是成就金丹,就在今日!”
……
玉階在半夢半醒之間,只感覺身上好像有團火在燒,腦海中全是當日被玉書摟在懷中欺負的模樣,嘴里好像也喃喃出聲:“師姐……師姐……”
耳邊突然傳來了玉書的聲音:“嘻嘻~ 師妹,是在叫我嗎?”
玉階嚇了一跳,向身後一看,玉書正笑吟吟地跪坐在身後,眼神上下打量著她,好像聽到了什麼有趣的事似的。
玉階想想方才夢中的痴態,囁嚅道:“師姐……你怎的在此。”
玉書笑嘻嘻地說:“我來睡覺呀,看你這樣~ 莫不是想師姐了?嘻嘻。”
玉階忙道:“沒有沒有,師姐且去睡覺吧,明日還需早起。”
玉書卻未做動作,盯著玉階看了片刻,待得玉階心里發虛之時,突然伸手探向了她的身下,摸了一把。
玉階羞惱道:“師姐,你這是做甚!”
玉書笑嘻嘻地打開雙指,其上濕潤潤的。她看著指頭上的津液,笑嘻嘻地說道:“師妹~ 你不坦誠哦~ 怎麼都濕成這樣了~ ”
還沒待玉階分辯,玉書突然雙指探出,禁錮住了玉階周身大穴。
玉階頓時感覺周身真氣受阻,身體的活動也變得困難了起來。
失去了真氣的壓制,下身的欲火越發的壓制不住。
她勉強開口道:“師姐……這是為何?”
玉書卻捂住了她的嘴,將她攬在懷里,雙唇湊近玉階的耳邊,吐出一股股火熱的氣息,聲音頗為魅惑,說道:“師妹~ 今晚師姐便讓你試試~ 做女人的好處。”
說罷,她叼住玉階的耳垂,一只手撥開交領,握住了玉書豐盈的乳肉,輕輕揉搓了起來。
另一只手則探入胡褲,撫向了玉階胯下已經濕透的桃園。
玉階此刻感覺下身的欲火終於有了出口似的,不由得嬌吟出聲。
玉書此刻又在她耳邊悠悠地說道:“師妹~ 這感覺可美嗎~ ”
玉階強行振作精神:“你放開我……師姐……嗚……修道之人……自該堅持本……啊……本心,豈能……豈能被肉欲……嗚……所亂。”
玉書加快手上速度,嘴上說道:“師妹,你這數日苦悶,師姐都看在眼里,陰陽之道亦是天道至理,豈有一味壓制天性之說。不如師妹你放開心神,好好享受此刻歡愉~ ”
玉階此刻已經有些神智不清了,她緊閉雙眼,強忍著快感說道:“即便是……啊!……即便是雙修之道……嗚,師姐你輕些……我輩修者……亦當……嗚……堅守本心……不為外魔!嗚——”
說到這里,玉階腰肢猛然繃緊,嘴中發出幾聲壓抑的嗚咽,旋即軟軟地攤在了玉階懷中,竟是在玉書手上泄了身子。
還未等玉階回過神來,玉書的聲音又帶著灼熱的氣息在耳邊響起:“師妹,你且睜眼看看,你看玉璃現在快活嗎?”
玉階下意識地睜開雙眼,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男一女,正在動情交歡。
那男子一身和尚打扮,肥頭大耳的,身上肥肉正隨著腰身的挺動一顫一顫的,乃是同行一路的色空和尚。
那掛在色空和尚身上的女子則是一身道裝,她正被色空和尚抱在懷中,玉門大開,身子一上一下地起伏著,嘴上發出聲聲浪叫,竟是玉階剛入門的小師妹。
看見這場景,玉階心中的欲火一下消了大半,叫道:“你這妖僧,對玉璃做了什麼!”
色空笑了笑,反而是玉璃回答道:“師姐,璃兒……璃兒是……是自願的……嗚……太爽了大師……用力!……啊!”正說著,就泄了身子。
玉階目眥欲裂,嘗試運氣衝關,但心神激蕩之下卻氣息不穩,反而激的自己吐出一口血,她回神大叫道:“師姐,快解開禁制。”
可當她回頭看向玉書的時候,卻看見了師姐那似笑非笑的眼神,眼底還帶著一絲悲憫。
玉階的心一下便涼了下來,她冷冷地看向色空和尚,問道:“你對我師姐做了什麼。”
色空笑道:“只是像你師姐剛才說的那樣,讓她知道了做女人的好處罷了。玉書,還不幫幫你師妹?”
身後的玉書俏臉一紅,輕輕說道:“是啦,師妹,我才知道,原來這就是做女人的感覺,我此刻是已經離不開了,不如你也試試,我們以後還可以做姐妹。”
一邊說著,一邊為玉階褪去了道褲,露出了其身下如玉般的牝戶。
玉階聽到這里,心知再說亦是無用,只是認命般的閉上雙眼,眼角留下兩道清淚,似是已經認命,實則正在調動體內所有可調動的真氣,待得色空和尚想要做那丑事時,便拼死擊殺那和尚。
只是,預想的感覺並未從下身傳來,她只感覺一只大手印上了自己的識海,隨即意識沉入了一片混沌。
……
玉階的意識慢慢蘇醒,發現自己正躺在上清峰上,玄璣真人的身形緩緩現了出來。
玉階心中一喜,正待上前將現今遇到的危機情形向師傅說出。
誰知玄璣真人美眸含霜,還未待玉階開口便呵罵道:“你這孽徒,你下山時我如何囑咐你的,讓你萬萬不可對天靈寺的高僧大師失禮,你卻是如何做的?還不如方才入門的玉璃!……罷了……罷了……”
玄璣微微搖頭,身形逐漸隱沒在了雲霧中,任憑玉階如何呼喊也不曾回頭。
玉階被呵罵得微微失神,還沒待她理清頭緒,玉書的身影又在眼前出現,她嘻嘻笑著,說道:“師妹,為何不肯嘗嘗這種滋味呢?我可是嘗過一次便忘不掉了,你快些接受,我們以後還可以繼續做姐妹~”
說罷,再次隱沒不見旋即是玉璃的身形出現:“師姐……啊……璃兒都是……都是自願的……璃兒是……嗚……是自願和大師交歡的……”
一個個人影出現而又隱沒,這其中有上清山的師姐師妹,有回生湖的王老爺和王夫人,甚至還有她前世的父母。
“……前……世……”玉階在這些身影變化中微微失神了,她只感覺四面八方都是說話聲,這些聲音都是她的故舊親朋,言語中只有一個意思:“接收了吧。接受了,就不必再日夜苦修,不必想那些沒意義的事,不必與最親密的師姐妹分離了。”
就在玉階即將崩潰之際,這些身影突然匯集在一起,變成色空和尚的模樣,此刻的他竟有幾分寶相莊嚴的模樣。
他緩步走到玉階身前,問道:“痴兒,你悟了嗎?”
玉階此刻已然失神,只能喃喃答道:“悟了嗎……我該悟些什麼……”
色空微微嘆息:“世人皆苦,生、老、病、死、怨憎會、愛別離、求不得。這七苦,任你修為通神,謀算一世,權侵天下,終還是逃不脫,躲不過,唯有舍下此身,窺破紅塵,化身塵世明妃,修行修無上瑜伽經,方才能得證法神,超脫彼岸……”
色空莊嚴的聲音在此方天地久久回蕩,仿佛化為了天地之音,一遍遍地蕩滌著玉階的識海。
可此刻玉階還是呆愣愣地躺在地上,嘴上喃喃地不知在說些什麼。
色空又發出了一聲沉重的嘆息,說道:“痴兒……讓貧僧來渡你過苦海吧……”
隨著他的話語,天地間浮現出了一朵朵金蓮,向著玉階緩緩飛來,隨即盤旋在玉階身下,將她微微托了起來。
而色空與玉階身上的衣衫,也隨著這一朵朵金蓮的旋轉,緩緩散為了點點光粒,逐漸消散在了天地中……
色空宣了一聲佛號,說道:“阿彌陀佛,施主,貧僧失禮了。”
旋即,他扶住身下的肉莖,緩緩刺入了玉階的牝戶中,頂破了那層象征貞潔的薄膜。
“嗚——”玉階身下一痛,疼痛伴著一種極怪的充實感傳入了玉階的腦海中。
這充實感確實很讓人迷醉,但玉階眼中的迷惘反而加重了。
不知為何,她心中極為厭惡這種快感,這快感好像不該出現在她身上。
她隱隱感到腦中好像有什麼東西裂開了一道縫隙似的。
腦中的古怪感與下身的快感匯成一團,玉階的腦海更亂了起來……
耳邊色空和尚的話語斷斷續續,明明距離近在咫尺,玉階卻感覺這聲音好似從天外傳來般,中間割著一層厚厚的屏障,虛幻而不真切……
“……歡喜佛……”
“……肉欲……苦海……”
“……玉書……玉璃……”
“……自願……姐妹……”
下身傳來的快感逐漸強烈起來,這層屏障好似也隨之淡薄了起來,腦中的不適感更加強烈了。
“……舍棄肉身……靈魂……渡過苦海……”
“……逃不脫……躲不過……”
終於,在身體攀上頂峰時,這層薄膜透到了極致,色空和尚的聲音清晰地傳到了玉階的耳中。
“施主,你看你在我身下婉轉求歡的樣子,哪里像個男子。”
“轟——”
識海中的不適感轟然破碎,很多被刻意忘卻的事情又在眼前清晰可見。
玉階平日的性格與其說是清冷,不如說是淡漠。
她雖待人和善,但在大部分人看來,她面對大部分事情時,總是缺乏作為一個“人”該有的情感。
她好似是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九天神女,對修煉之外的事情大多缺乏興趣,因而在師門中,關系能稱得上好的師姐妹也並不多,只有玉書那牛皮糖一般的活潑性子能和她玩到一起去。
但她並不是天生如此。
玉階在晉升築基時碰到了一場很詭異的小天劫,面對這道本該是晉升金丹時面對的雷劫,師門上下對此均是束手無策。
只有玉階自己隱約明白這天劫從何而來。
她此世生而知之,雖然在此世生活了數年,潛意識里卻依然認為自己並非此世之人,她對這個陌生的世界並沒有強烈的認同感。
若是她如凡世之人一般,庸碌一生也就罷了。偏偏她是上清山的修士,還是萬中無一的天靈根。
修士修行本就是逆天而行,如今竟有個十方世界外的游魂想於此界逆天改命,超脫彼岸!
於是天道降下雷劫。
於是她向師尊要來了本宗的秘傳法門,以秘法封存了自己前世的性格與部分記憶。
只留下於此界中生成的靈識繼續修行,待得機緣巧合下突破禁制,找回本我。
屆時,本我解脫而出,與此世培育了二十年的靈識合二為一。她便既是此世的她,也是前世的他。
這也是為何她之前總感覺突破金丹差了一线契機,未找到本我,談何突破金丹?
此刻,面對身體與心靈的雙重刺激,又聽到色空和尚的誅心之語,本我也順勢破關而出。
這一切,色空和尚都渾然不覺,他看到玉階眼中恢復了清明,以為已經攻破了她的心防,嘴角不自覺地掛上一絲微笑,說道:“阿彌陀佛……施主你可悟了?”
玉階眨著眼睛,看著色空,說道:“大師,我悟了。”
只是下一秒她便嘶吼道:“死禿驢,老子他媽是男人!”
色空和尚還不知究竟發生了什麼,卻只見玉階識海中山河破碎,心下一涼,便被送出了識海。
……
玉階緩緩睜開眼,體內真息流轉,天人交感之下體內禁制被盡數衝開,“轟轟——”的聲音從屋外傳來,是她的金丹天劫到了。
玉階套上胡褲,一揚手,隨手給了剛剛回過神來的色空和尚一掌。
色空和尚不過是築基初期,如何吃得住如此一掌,當下被打的噴血,萎頓於地下。
她看向身邊怔怔,不知發生了何事的玉書和玉璃,想發火說些什麼卻又不知當下該如何面對,只得氣悶地說了一聲:“玉書師姐,玉璃師妹,先代我看住這和尚,待我渡過天劫再好好料理他。”
說罷,從枕下摸出一物,又提了長劍出門去了。
……
空中,四九小天劫正在緩緩凝聚,這動靜自然瞞不過天靈寺的高僧大德。
不多時,便看到一位菩薩果位的方丈與幾名金身羅漢飛遁而來,看到色性正守在小宅門口,隨即問道:“阿彌陀佛,空性師侄,是何方道友在此渡劫?”
色性此時正暗暗叫苦,不知屋中怎的鬧出這麼大動靜來,這下驚動了方丈和多位羅漢,一會實在是不好收場。
現在他是想走也走不得了,他這一走,先不說面前這幾位會不會起疑心當下把自己拿下。
若是屋內色空干的好事被發現了,他也是一樣走不脫。
他此刻只盼著色空趕快拿下屋中的小娘皮,好讓她出來安撫住這幾位老僧。
他硬著頭皮說道:“阿彌陀佛,師叔,屋中是上清派的道友,渡劫前囑咐弟子,莫要讓他人靠近她渡劫之處。”
方丈也不疑有他,渡劫是修士重中之重的大事,不喜外人在場也是應有之意。
這周圍也有建議屏蔽氣機的陣法,他也並未行那逾越之舉將神識探入其中偵察,只是招呼起幾位羅漢在周圍護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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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中,玉璃小心地湊到色空和尚身邊,問道:“主子……你沒事吧?”尋出幾枚丹藥要色空伏下。
色空一把推開玉璃,大口喘息著,呵道:“別管老子,你們兩個,快出去阻止那騷娘們渡劫!”
玉書踟躕道:“可是……”
色空大罵道:“別廢話了,她渡劫渡不過未必會死,爺也有法子保住她的命,要是她渡過這道天劫,老子必死無疑,還不快去!”說罷,他強行運轉法決,讓兩女向門口走去,口中又說道:“玉璃,我知道你師傅給了你一道保命符咒,給我把它用了!不用你就等著我死在你面前吧。”
色空那契約一旦結成威力空前強大,二女為了保住色空的小命,而色空又保證會讓玉階活下去。她們只好強打精神向屋外走去。
屋外,此時第一輪九重雷劫已然度過,看玉階那模樣顯然度過的頗為輕松。
她此刻正等待著第二輪天劫落下,卻看著二女互相攙扶著走了出來,玉階皺眉道:“你們出來作甚?快回去看住那妖僧!”
二女卻恍若未聞,只見玉璃慘笑著抬頭,說道:“師姐,你放過主人好不好,沒了主子,我們姐妹不知要如何活下去了。”
玉階眉頭皺起,知道事情和自己所想出了偏差,她只能說道:“師妹,快默念六字真言平穩心神,你已然入魔了!”
玉璃笑得更加淒切了,眼角兩道淚水緩緩流了下來,她只搖頭說道:“不行啊師姐,不行啊,沒了主子,我和玉書師姐就活不下去了……對不起師姐,我們也沒其他法子,只能求你先別渡過雷劫,主人和我們說了,他有秘法,一定能保下師姐你的命的!”說罷,催動起了手中的一道符咒,正是玄璣贈與的那張。
旁邊的玉書如行屍走肉一般,只是默默舉起了手中符筆。
符咒被催動,一道築基巔峰的劍氣向著玉階掃來。玉書手中的符筆也畫出幾枚道符,頓時幾條水龍被催了出來,緊跟著劍氣向玉階奔去。
玉階目眥欲裂,此刻正是第二輪雷劫降臨之時,她無法分心抵御這兩道攻擊,只能運轉真氣,強行受了這兩擊,吐出一口血來,身上扛著第二輪九道雷劫的洗禮,手伸入懷中摸出一物,狠狠捏碎。
一道七彩光暈衝天而起,在天上炸開,正是玄璣所贈的傳訊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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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屋外護法的方丈看著空中炸開的傳訊符,心知屋中必有變故。他也顧不得許多,先是一指將門口的色性制住,帶著幾名羅漢飛身進了客院。
……
屋中。
此時,屋中天劫已然進到了第三輪,玉璃催動那道符錄消耗過大,已然昏了過去。
只有玉書還面無表情地如行屍走肉一般畫出一道道法決,呼嘯著攻向玉階。
眼見幾名和尚遁光進了小院,玉階急忙高呼:“各位師長,且制住我這師姐,莫要傷了她!”
方丈聞言,衝著玉書點出一指,受這指力一擊,玉書隨即萎頓了下去,失去了意識。
此刻,第三輪雷劫已過,金丹期的小四九天劫只剩最後一輪,正要呼嘯而下,玉階憂心師姐妹的情況,拔出佩劍,怒喝一聲,仗劍而起,迎著最後一輪天劫刺了上去。
天朗氣清。
天上的劫雲緩緩消散,玉階斬劫雷入金丹境。
只是此時,她也來不及體會金丹境的種種玄妙,先是飛遁落地,急急地問向方丈:“大師,我師姐師妹可有不妥?”
方丈緩了緩說道:“身子倒無大礙,只是這兩位道友似乎中了太上天魔宗的天魔功,體內被種下了契約,生死情感均操於他人之手……當下還是先找到契約之主,超度這邪魔,壓制契約才好。”
玉階聞言,提劍進了屋子,不待色空分辨,便一劍將他刺死,隨即飛身出來,急切地問道:“大師,我師姐可有好轉。”
方丈點點頭:“契約卻是壓制住了,只是想完全消去還需一件至寶……真定祖師剛剛給我傳訊,說上清山已經知道此間之事,讓你盡快回山,那件至寶貴師門應是有些頭緒。”
玉階聞言便要御劍而去,卻被方丈攔住,他說道:“道友莫急,我看你剛剛渡過四九天劫,渡劫之時又……遇襲,渾身氣血不定,此刻若是長途遁光,跌境事小,有可能過度運功,一身修為盡去,性命堪憂。”
他頓了頓又說道:“況且兩位小道友遇此大變,如若處理不好恐生心魔,道友還是先在此調息片刻,待兩位小友醒來交代停當才好。”
說罷,自去一邊,為玉書與玉璃念起了清心咒。
玉階此刻才從那般焦急中回過神來,想想之前的考慮確實欠妥,便尋了個小榻,原地打坐調息起來。
……
不多時,玉階便睜開了雙眼,體內真息已經調整完畢,氣海也補足了七八成,境界還稍有些不穩固,但這也不是片刻間能解決的問題了。
她轉過頭,看向二女的方向,只見玉璃萎頓於地,嘴上喃喃說著:“不是我……爹……娘……那不是我……不是我……”好似有些魔怔了。
玉書則是一刻不停地盯著玉階,看她悠悠轉醒,像松了口氣似的,運氣符筆便向自己頭上轟去。
只是這攻擊卻被一旁站著的方丈止住了。
玉書一擊不成,符筆一下便吊在地上,慘笑著看向玉階,嘴上說著:“哈哈……你醒了師妹……我做了那麼多不知廉恥之事……哈哈哈……還在你渡劫時偷襲於你……哈哈哈,像我這種人,活著也是讓師門蒙羞……還不如死了……好歹落個清淨……”她這般說著,眼角落下兩道清淚。
玉階緩緩上前,抱住玉書,任由她在自己懷中放聲大哭。
……
過了許久,玉階懷中的聲音小了下去。卻是玉書初次下山便逢此大劫,心力交瘁下昏了過去。
一旁的玉璃也相差仿佛。
玉階將她二人緩緩放在了軟榻上,對著方丈說道:“這位大師,還請勞煩先行照顧我這二位師姐妹,我即刻便回山去。”
方丈嘆了口氣,答道:“無妨,師侄前去便可。這丑事卻是出在我天靈寺中,明日的禪講大會倒也也無顏辦下去了,寺中甚至還混入了不少歡喜廟的淫僧,卻是老衲等人的不是了……空聞,明日封閉山門,搜捕弟子中的奸細。空難、空定,你二人都是我寺中金身羅漢,且護送這位道友回山取寶。”
有兩位金丹境的僧侶隨行,玉階也自無不可,謝過了方丈,又深深看了二女一眼,便御劍而起,帶著兩位金身羅漢回山去了。
……
這一路上,玉階細細思索了一下那天魔功中的惡毒符咒。
她本來以為這契約是那種主死則主仆皆亡的惡毒契約,不過這一路上細細想來,卻覺得自己之前想的沒有道理了。
對於修習這類惡毒功法的宗門來說,這類調教好的道門女仙應也屬於一種宗門資源,這種中低階女修往往修為不濟,卻是上好的雙修材料。
若是每死一名弟子便廢去幾口爐鼎,這宗門非得被低階弟子掏空了才是。
也許對於修煉有成的元嬰甚至化神女修有著更進一步的惡毒契約,像玉書師姐這類修為低微的卻不在此列了。
正如此想著,玉階的思維卻被面前的大火拉了回來。
在玉階的印象中,這是她們來時曾經過的一處三江邊的大城,城中居民應有十數萬。
此刻城中卻不知為何燃著熊熊大火,再細細看去,好像能看見幾名修士正在凌空斗法。
空難、空定見了,卻是很難再繼續遁光飛過了。
佛門修士正講究慈悲為懷,此城民眾因著修士斗法卻要受這潑天大禍,若是不管不顧地飛掠過去,這兩位羅漢怕是會道心不穩。
玉階見狀,說道:“此去上清山不過一日路程,兩位大師自去救死扶傷便好,只是我還有師門要事,卻要先行一步。”
兩位羅漢對視一眼,行了個禮,說道:“多謝玉階道友,此去還請萬事當心。”
玉階點了點頭,隨即御劍化光而去。
……
行出不過百十里,玉階突然感覺空中元氣波動。
她身前不過數十丈處,一道灰色掌印突然浮現而出,這掌力極陰毒,若非玉階神識外放識別到了此處元氣波動,她甚至無法察覺。
按元氣波動來看,這掌的威勢約莫著有金丹中期的全力一擊,這人的出手時機亦是極為刁鑽,此時正是她舊氣已盡新氣未生之際,此時她已經來不及換氣駕馭飛劍躲開,只能盡力調動護體真氣,狠狠撞了上去。
那掌力穿透了玉階身前的護體真元,狠狠地打在玉階身上,玉階頓時吐出血來,體內金丹發出一聲聲悲鳴,竟是隱隱被擊出了一道縫隙。
一擊之下,玉階已然重傷。
這偷襲者真元外放尚能保持金丹中期水准,自身實力應是能達到金丹後期,玉階不敢再留,全力駕起飛劍,放低高度,緊緊貼著樹梢飛行,以增加對方的追蹤難度。
她回頭看了一眼,只見背後一個黑衣人緊緊跟著她,速度比她還要快了幾分。
玉階一咬牙,體內金丹瘋狂地旋轉了起來,其上好似燃著一團火,她竟是在燃燒金丹。
如此這般之下,玉階的遁速再次提升,和黑衣人的距離開始慢慢拉開。
就這般追了一會,黑衣人便不知怎的放棄了追擊。他身形一頓,便向另一個方向再次飛掠而去。
……
玉階也不知過了多久,她心中只存了一個念頭:“逃!”
只是她此時體內金丹上已經布滿了裂紋,隨著金丹發出的最後一聲悲鳴,玉階的遁光速度一下慢了下來。
她消耗過甚,一時反應不及,猛地撞在了一棵樹上。
她腳下飛劍也隨之發出一聲悲鳴,這飛劍本是築基期所用,如此強行驅動過後,又受此重擊,終於承受不住,應聲而碎。
玉階受此重擊,也昏迷了過去,體內金丹上遍布著一道道小小的縫隙,沉在氣海中,一動不動。
……
過了不知多久。
林中某處悠悠地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鄰村的那王媒婆恁的可惡,俺不缺胳膊不缺腿,她怎的說俺討不到老婆?肯定是嫌俺年前給她家豬肉送少了,恁的可恨,天底下哪有人買排骨非要去了骨頭只算肉的……”
那人好像越想越氣,泄憤似的狠狠地錘了一拳身邊的樹。冷不防地,樹上有什麼東西落了下來,他嚇了一跳,下意識地伸手接住。
卻見手中是個長相清冷的女子,他沒上過村里的私塾,沒法像村里的先生一樣用什麼華麗的辭藻來形容。
若是非要說的話,那便是他生平從未見過如此美麗的女人,連隔壁村張財主家的二房小妾也比不上她的一根手指頭。
“這小娘從哪來的?天上掉下來的?”他實在是無法可想世間居然有修道者這種東西,他懷疑這女人就是天上的仙女,從天帝老爺的仙宮里落下來的。
“為啥偏偏掉俺懷里呢”,他拍了拍腦袋,驚道:“莫非是天帝老爺可憐俺,看俺討不到老婆就賞了個老婆給俺?”
他喜地連忙跪下,不知在向什麼地方叩頭:“謝謝天帝老爺,謝謝天地老爺,今年過年俺多殺一頭豬給你上貢!”
說罷,他喜滋滋地抱起玉階,嘴里喜滋滋地念叨著:“俺有老婆哩!俺有老婆哩!……”
聲音逐漸遠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