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濃厚的夜色下,淡雲點點,烏雲遮蔽明月,讓星空都黯然,失去光澤的寨子,王慍如魚得水,不過這個時候,卻是秋儀最痛苦。
臉上烙印下恥辱的標記,讓她半邊臉失去往日光鮮,獨眼鷹放開她的下巴,滿臉橫肉猙笑著。
此刻,她的臉上,就永遠留下『鷹虎幫』三個字,這是對蓬萊俠女最徹底的侮辱,踐踏她的尊嚴,似乎將她最後的生路斷送了,自己還有什麼顏面活著?
秋儀低著頭,牙關緊緊咬著,回想這幾天以來,受過的痛苦,不禁在想,為什麼是自己受這份罪?
又想到逃去的丈夫,從最開始的希冀,到如今的絕望,她恨,恨那個狠心的男人,如果當初自己沒有嫁給他,如果沒有身孕,如果手上有劍。
這一切就都不會發生!
『男人沒一個靠得住。』這個時候,她明白了,靠任何人,都不如靠自己,只有自己的強大,才會得到尊嚴與尊重。
“女人,抬起你的腦袋,看著我。”獨眼鷹如同一個上位者。
秋儀並沒有動,反而是壓在她身後的那個猥瑣男子,抓起她的長發,將腦袋提起來:“怎麼回事?我們大當家說話,沒聽見是吧?”
“嗯……哼……”被抓著頭發的秋儀,瞪著獨眼鷹,眼眶帶著淚水,眼神卻帶著恨意,好一個堅強的女子!
“漬漬漬,瞧瞧,這多難看啊。”獨眼鷹緩緩撫摸秋儀燙傷的那邊臉頰,忍不住露出心疼的模樣。
“可誰叫你不聽話呢。”隨後又露出嗜血殘忍的笑容。
“呸,狗雜種。”
“喲,還不服?”身後那猥瑣男子作勢便要打,被獨眼鷹攔住。
“你的眼神,我很喜歡,但你的態度,我不喜歡。”
他大大方方站在那邊,肆意笑著:“怎麼?我就站在這里,你能把我怎麼辦?想報仇嗎?你能做到嗎?”
秋儀恨得牙齒作響,渾身被氣得發抖。
“我給你一個機會。”
獨眼鷹道。
他一挺身前的巨屌:“給我口,不然,我就挑斷你手腳經脈,廢你武功,全寨一百多號人玩你,玩膩就給馬配種。”
“畜生!”
獨眼鷹接著道:“我還沒說完呢,只要你給我口,就不廢你武功,你不是還等著你那個烏龜老公救你?說不定還有機會報仇。”
說完,自己也笑了。
“自己選擇!”
“你!”秋儀驟然發力,似乎要去咬斷那根巨屌。
“小賤人,還想……”
“放開她!”獨眼鷹揮揮手,滿不在意。
“可是……”猥瑣男人還想著說什麼,被獨眼鷹打斷:“我說,放開她!”
按住秋儀的男人沒辦法,只好放開她,不過,放開後,剛才還是激動的秋儀,卻安靜下來了。
“來吧,做出你的選擇。”
獨眼鷹像個勝利者,對著自己的戰利品評頭論足,他似乎有完全的把握,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里。
只是秋儀,不再掙扎的她,仿佛靜止一般,臉上也沒有表情,眼神空洞,沒過多久,她支起身子,聽著大肚子,雙膝跪在地上,一步一步,向前,緩慢前進,在獨眼鷹戲謔的眼神下,靠近黝黑,散發惡臭尿騷的男性陽物,慘笑一聲,張開小嘴,一口含了進去。
這一刻,大殿里響起歡呼。
各種辱罵襲來,土匪給秋儀打上“婊子,母狗,賤人,妓女,下賤”的標簽,秋儀在內心,默默給自己貼上。
獨眼鷹不屑一顧:“還以為多硬氣。”隨後一口濃痰吐在秋儀臉上,沾滿她無神的眼睛,流在鼻子上,流向嘴唇,被她吃了進去。
那一刻,臉上的印記再次灼燒起來,讓她心如死灰的心髒,再一次感覺疼痛。
十幾分鍾後,獨眼鷹滿意射進秋儀嘴里。
“不准吐,都給我吃進去!”
秋儀惡狠狠瞪了他一眼,將吐到嘴邊腥臭的精液,強忍著咽進肚子里。
“哈哈哈哈。”獨眼鷹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
“接下來,我要宣布一個好消息。”獨眼鷹面對眾匪徒,緩緩說道。
“這個女人,今晚歸你們了。”
底下頓時興奮起來,紛紛歡呼,口哨不停。
“畜生,雜種,你敢!!!”秋儀聽完,就要一副和他拼命的樣子。
“哈哈哈,想想你的丈夫,你難道不想報仇嗎?”
“混蛋,你不講信用。”
獨眼鷹搖搖頭,“不不不,我可沒說過不讓你慰問弟兄們,放心好了,就十幾個人而已,被一個人輪,和被十個人輪,有什麼區別?”
“你滾啊!”
獨眼鷹怒道:“你還以為你是個純潔處女?你不就是個婊子?我們寨子里誰不能肏你?再罵就拉幾匹馬來,讓你吃吃馬吊!”
“你……”咬牙切齒再也沒用,在獨眼鷹玩味的目光下,秋儀被眾匪徒扛下去了。
頓時,殿里安靜下來。
猥瑣男子恭敬立在獨眼鷹身旁,他問道:“大當家,那咱們答應東方情的事……”
“那又怎樣?玩完給他不就好了?”
“可是……”欲言又止。
“哼,一個小小東方家的庶子,怕他作甚?反正都得罪東方家了,缺他一個不缺,到時候,把他丟出去當替罪羊正好,哈哈哈……”
“嗯,大當家所言極是。”
獨眼鷹坐回椅子上,閉目養神,猥瑣男子見狀,默不作聲退出去。
等殿里再無人影的時候,獨眼鷹從懷里摸出一個白玉石吊墜,奶白奶白,很好看,他獨自欣賞,搖頭晃腦,痴笑道:“卯兔……”
……
匪窩,廚房。
王慍挽起袖子,嘴里叼著一個饃饃,邊吃邊哼,頭上圍著方巾,除去稚嫩的容貌,倒真和這匪窩一體了。
還真別說,挺香!
王慍一手翻炒著菜,一手加起往自己嘴里送:“現在土匪伙食這麼好了?”看著桌前一道又一道美食,王慍不禁感慨,差點就心動了……
“嗯好吃,加點佐料!”說完,往懷里一抓,撒點白粉……
“咦?這個也好吃,加點!”
“哇,這個肉,棒,不愧是我炒的,簡直廚神!加點!”
每道菜都吃一口,每道菜都撒點白粉,倒真像個廚子……
“好吃好吃……”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太好吃了,忍不住多吃兩口,那就多加點!”
忙活一陣的王師傅,不禁擦擦額頭汗水,看著每道菜都有自己忙活的痕跡,心里那成就感,油然而生,看到沒,都是我做的!可不要感動呀……
片刻,王慍發現角落里還有幾個食盒,“哦哦,不好意思啊,差點把你們忘記了,這就給你們加上,嘿嘿。”
一處都不放過。
這時,廚房外頭響起一個聲音:“喂,怎麼還沒好,要開飯了,磨磨唧唧,還吃不吃了?”
王慍裝模做樣回答道:“好嘞好嘞!這就端過去……”
不過那人已經踹門進來了,看樣子很急,是真等不了。
一看見王慍,便道:“喲,什麼時候換新伙計了!”
王慍趕緊咳嗽一聲,摸過去,偷偷塞給他一個袋子,悄咪咪道:“外面打打殺殺太危險了,我就自個調後廚……”
那人義正言辭:“你就是這麼考驗我的?”
王慍又塞一個,那人瞬間換上笑臉:“呀,這不是我失散多年的小舅子?來來,趕緊上菜去……”
“咦,不過老溫他們人呢?”
王慍:“哦,拉坑去了……”
“汰,不中用的東西……”
那人說著就走到桌旁,端起盤子就走,王慍笑眯眯,默不作聲踢了幾下桌底,於是老實安靜了。
“你也幫忙一起端過去……”
“好嘞好嘞,哥,話說,你們今日怎麼這麼急?是有什麼事嗎?”
那人壞笑道:“你是不知道,大當家的,把前幾日抓到的那個俠女,賞賜給兄弟們玩了,兄弟們都想著趕緊吃完玩女人去呢。”
“哦,那俠女在哪兒啊。”
“就關在地牢啊。”
王慍:“地牢在哪兒?”
“你不知道?”
王慍再塞給他一袋金子。
“哦,哈哈哈,瞧我這個記性,咋小舅子新來的,不知道嘛,我指給你啊……”說完,就給王慍指路。
王慍:“哎呀,哥,我突然肚子疼,先走一趟……”
“……??哎,你……”
不到幾秒,王慍便跑得沒影子。
那人搖搖頭:“哎,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憋不住。”你看看你跑的方向,那是茅廁嗎?我都不好意思點破你……
……
剛到地牢門口的王慍,就聽見,里頭傳來男人粗獷的笑聲,“哈哈哈,這母狗的屄真爽啊……”沒有女子的回應,更無任何呻吟,王慍皺皺眉頭,順藤摸瓜,溜進去。
地牢里,一個高大女人雙手被反綁,她的肚子些許大,兩顆奶頭高挺,時不時分泌奶水,她坐在一個男人身上,雙腿被屈服分開,兩人胯下緊密結合,背後又有一個男人,在她菊穴進進出出……
女人閉著眼睛,一聲沒哼,只是,右臉頰,灼燒的傷痕猶在,慘不忍睹,讓她美艷的容顏,此刻看上去有些恐怖。
“叫啊,快叫啊,我們是死人嗎?”
身後男人大手扇在雪白的屁股上,打得通紅。
“嗯……”但也僅僅只有一聲,從女人咽喉發出,但也讓插在她身體里兩個男人興奮不已,征服感油然而生。
“哈哈哈,你有一個當母狗的潛質……”
“好好服侍,今晚還有很多人呢……”
話還沒說完,就沒出聲了,因為王慍看不下去,他出手了。
秋儀頓覺身上和身後全都沒了動靜,反綁著的雙手,也是逐漸松懈,她睜開眸子,回過頭,就看見王慍和善的危險。
“你好呀……”
話還沒說完,解脫束縛的秋儀熟練奪走王慍手里的劍,一劍就朝他刺去,嘴里罵道:“狗雜碎,找死!”
“哎,等等……”王慍一個不穩,往後一坐,秋儀因為挺著大肚子,也不可能大幅度動作,向前跌倒,王慍伸手將她抱住,她倒在他的懷里,那劍,刺過王慍的肩膀,染上一抹紅暈。
“嗯,哼。”王慍額頭緊皺,嘴里悶哼,些許疼痛。
“秋女俠,等等,我是來救你的,不是土匪。”王慍忍著傷痛,解釋道。
“我不信,你先放開我!”王慍沒辦法,就只好把她扶起來。
“啪!”秋儀給他一巴掌,眼里恨恨道:“淫賊,你手往哪里摸?”
“我……”王慍只是將手放在她的腰上,扶她起來,並沒有輕薄她的意思啊,心里大哭無語,但看秋儀毀容的臉上,以及胯下慘狀,王慍就和沒和她計較,只是摸頭憨笑道:“沒有呀,我不是故意的,你站好,我這就放開你。”
“你……”秋儀看著他年輕,帶著憨憨笑容,眼里露出不明所以,她抽泣一下,獨自抱著身子,縮在牆角,像一只受傷的母狼,任誰靠近都要凶一口,盡管自己傷痕累累,卻是獨自舔著傷口。
王慍看著她也是不停嘆氣,再怎麼堅強的女孩,遇到這種遭遇,恐怕都要堅持不住了吧,王慍也不知道,她還有沒有活下去的勇氣……
“對不起,我來晚了。”沉默良久,這個地牢里,終是響起了王慍的歉意。
秋儀聽完愣住了,完全不知道怎麼辦了,似乎很怕聽到這句話,為什麼你要講這句話?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隨後,堅強的她,包頭痛苦起來,哭得很大聲,很洶涌,很沉默……
但這終究不是久留之地,王慍脫下自己的衣服,他緩緩走過去,披在秋儀身上,將她抱在懷里,這次秋儀沒再掙扎,任由他抱著:“前輩,我們該出去了。”
秋儀宛若蚊音:“嗯。”
她抬頭摸向王慍肩上的傷口:“還疼嗎?”
王慍搖搖頭。
“對不起。”她道歉。
王慍:“沒關系。”也沒有多說什麼。
“謝謝你,恩……人……”秋儀說這話是,有些不自然,雖然被人家抱著,但很顯然,她也是第一次說這話,從前的她,都是高高在上的,那經歷過這事啊。
王慍欣然接受,有時候,不拒絕,更能安慰受傷的心靈。
秋儀:“恩人,你叫什麼名字?”
王慍:“王幼麟。”
“我叫秋儀。”
王慍:好的,秋前輩,對了,你認識一個叫東方情的年輕人嗎?
秋儀蹙眉:“怎麼了?他是我丈夫的弟弟。”
王慍俯身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隨後,秋儀暴怒,她喘著粗氣,拳頭捏的作響,無盡怒火涌上心頭,到最後,嘴里擠出幾個字:“畜生啊……枉我待他如同親弟弟!我一定要殺了他!”
“唉。”
抱著大長腿的秋儀,王慍走出地牢,不過這時候,卻寨子里,卻響起了許多雜亂的聲音,看起來亂糟糟的。
“看起來,是他們動手了,我們也過去,讓他們斗得兩敗俱傷,我們再出手!”
秋儀憤恨道:“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