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尾聲
一周後褚良辰完成工作回到家中,當夜便宿在主母葉紅袖屋中,好好慰勞一番這些天在家主持內務的當家大婦,一夜旖旎不足為外人道也。
第二天處理完公務後褚良辰接見了兩名新奴,這段時間飽受葉紅袖摧殘的兩奴戰戰兢兢地向熟悉又陌生的家主獻上了忠誠。
她們重鐐加身,蹣跚行至家主腳前跪趴下用舌頭賣力地舔舐著對方的鞋面,以表達自己的臣服與順從。
褚良辰命她們在賣身契上按下手印腳印,又命她們行認主的三跪九叩大禮,最後親手給二奴戴上了刻有她們奴名和頭像的合金項圈,再將鑰匙溶解在硫酸中,表示她倆將會終生為奴,永不得釋。
整個過程均由女仆錄像拍照以做存檔,可惜二奴無法言語,不然若是能親口讀出認主的誓言來定是極好的。
雖然這一周二丫被葉紅袖百般手段調教到已不敢反抗,也提前培訓過認主的流程。
但眼見自己深愛的老公、孩子的父親轉眼間卻成了自己的終生主人,這再也不是夫妻之間的情趣游戲,不免悲苦交加、涕淚橫流。
此時的葉紅袖抱著一歲多的褚思君笑吟吟地侍立在夫君的側後方,欣賞著情敵的徹底沉淪。
當夜,褚良辰便興致勃勃地點了二丫的牌子,傳她來主臥隨夫人一同侍寢,畢竟兩人也有一年多未曾歡愛過,可謂是小別勝新婚。
被秋梨牽著鼻環、乳頭環、陰蒂環,蒙眼、口環、虐足鋼鐵高跟,拖著沉重的腳鐐艱難蹣跚至主臥。
此時的家主還在書房工作,洗漱完畢坐在梳妝台前的葉紅袖不知為何依然全套明朝貴婦打扮,一邊慢慢拆卸著滿頭的朱翠,一邊命令道:“將這小賤人以片足吊的姿勢吊在床旁,等家主回來自行享用。”
秋梨答應一聲,將二丫腳鐐卸除,三下五除二便吊成一個右腳支撐地面,左腿折疊捆綁後再高高水平吊起的片足吊姿勢,隨後自行離開。
葉紅袖自顧自忙著打理自己的臉蛋,這可是頭等大事,對於即將參與侍寢的前情敵完全不屑一顧,壓根沒有什麼吃醋的意思。
畢竟身為豪富家族的女主人會對一個不能見光的性愛娃娃吃醋麼?
大約半小時後,已經單腳站立到腳趾、腳掌酸痛的二丫終於等到開門和腳步聲,但似乎有好幾個人進來,這讓她頗為疑惑。
很快臉上的遮眼布便被摘下,適應一會兒後她仔細看去,卻發現褚良辰跟四位女仆都在,而葉紅袖則以一副犯錯小媳婦的樣子乖乖跪在夫君主人面前。
褚良辰面如寒霜嚴厲喝問:“犯婦褚葉氏,汝不守婦道,私通優伶,意圖謀害親夫,現人證物證具在,爾可知罪?!”
莫名其妙就被安上了私通優伶和謀害親夫的罪名,葉紅袖又氣又委屈,但還得配合主人的興致努力接上,她趴伏在對方腳下,口中祈求道:“妾身一時糊塗,鬼迷了心竅,求大老爺饒了奴奴吧~~”
褚良辰興致勃勃地繼續演到:“你這賤人罪大惡極,死罪可免,活罪難饒。左右!給本官剝了褚葉氏的衣裙,上全套重枷,流放三千里發配九邊將士為奴。”
四位女仆勉力集中精神才能不笑場,她們一擁而上,快速地將葉紅袖全身衣裙扒光,再將她用木枷跟鐐銬嚴厲拘束起來。
幾分鍾後,被攙扶起來的葉紅袖赤裸如一只小白羊,她被兩幅小巧但堅固的木枷枷住雙手和雙肘,欺霜傲雪地一對皓腕上還鎖著條精巧的古典手銬,唯有凝脂般的柔荑纖指可以微微活動,但也很快被侍女們用綢緞包裹成小圓手。
她的雙腳被固定在一條短木枷中,兩只腳踝間相距也就15厘米,木枷的下方還銬著條10公斤的重腳鐐,長達50厘米的粗黑鎖鏈拖在身後,行走起來必須小心別被拌上。
此時塗著大紅和耀黑兩種顏色的腳趾頭正因為主人的興奮與羞辱而不安地蜷縮著扣著地毯,同時還有一副金燦燦的純金鎖鏈,將葉紅袖從腳踝經腳背到腳趾處均編織成網,其上更有若干只小金鈴,走起路來必然聲添情趣。
她的脖頸上也戴著一面小巧地頸枷,不重,基本不會影響到行動,但枷面上貼著仿照明朝官府寫有犯人姓名和罪名的封條,羞辱性遠高於戒具本身的拘束性。
葉紅袖碩大的兩只奶子被枷在一幅木制乳枷中,隨著兩名侍女們用力擰緊乳枷上兩邊的木制螺絲,圓滾滾的乳房逐漸鼓脹成了紫青色,二丫可以看到對方痛苦地咬住嘴唇別過臉不敢再看。
活該!叫你發騷下賤搶我老公!二丫心中惡狠狠地罵道,臉上不由露出幸災樂的笑容,下一刻卻因為跟葉紅袖對上了眼而瞬間凝固。
糟了,會被她報復的。
二丫心說,但能見情敵上枷受痛還是令她心情愉悅。
算了,明天的事後面再說吧,今夜開心了再說。
想到這里,她再次嘴角上揚露出了嘲諷地微笑。
而葉紅袖只能咬牙忍疼先好好記下。
待侍女將全部淫具都安好後便自行告退離去,二丫凝神向剛才被遮擋住的葉紅袖小腹看去,果不出她所料,也有一副裸女受縛淫紋刺在其上,其形貌宛如20歲的葉紅袖一般。
但跟自己還有大丫三丫不一樣的是,其紋身絢麗多彩,體現了身為當家主母的特殊性。
倒是對方的右屁股蛋上所烙的女警頭像,卻跟自己等人差不多。
此時已是眼淚汪汪地葉紅袖艱難跪下,口中魅音欲吟欲泣:“罪奴求大人憐惜一二,這身枷鎖實在是太緊了,罪奴怎生能走上三千里呀,求大人饒了奴奴一命吧~~”
褚良辰見妻奴如此乖巧聽話,又見前妻被吊在一旁小意侍奉,只覺人生已臻於圓滿,心中滿是愉悅,口中得意道:“好說好說,小美人今夜將老爺伺候好了,明日發配之際自然會寬松些許。本官要先測試下汝這新出爐罪奴的服從性如何。去!將吊在一旁的幫凶丫鬟腳上的刑具給本官舔干淨咯!”
兩奴對視一眼,葉紅袖滿心地不情不願,但又不敢反抗主人的命令。
只能懷著極度羞辱,艱難地以木枷中的小腳丫在地毯上畫出一條條圓弧,拖著沉重的腳鐐向二丫蹣跚挪去。
最終在對方譏諷的眼神中雙膝一軟,整個人五體投般跪趴下去,臉側帖在地上,賣力地伸長舌頭舔著情敵的鋼鐵高跟。
雖然被半吊在空中身體疼痛不已,但心情舒暢地二丫依然盡力抬起鋼鞋,好讓情敵沒有借口說舔不上鞋底鞋跟。
至於明天會受到女主人怎樣的報復,她現在才不去想呢!
這一夜,二丫成了備受家主疼愛的小寵奴,而葉紅袖則淪落成了最底層的發配罪奴,既享受不到主人的寵愛,還要用舌頭服侍原以為早就落敗的情敵。
比如當褚良辰將二丫重新捆綁為開腳縛放在床上騎上去狠操之際,葉紅袖需要跪在主人身後,一邊用自己的奶子為主人按摩背脊,一邊還要舔著被抗在家主肩頭美得只抽抽的情敵腳趾助興。
到了後半夜,由於葉紅袖一直得不到滿足,情欲和妒忌導致她的雙眼泛紅幾近崩潰。
最終才在褚良辰的命令下,由二丫穿上雙頭龍假陽具從她背後操了一回腚眼兒使其獲得高潮。
想著自己身為合法妻子卻要披枷帶鎖被情敵騎在身上狠狠操著屁眼,還要舔食對方陰道乃至肛門中老公射入的精液,最可氣的是自己居然在這種羞辱中獲得極大的快感即將高潮。
葉紅袖只覺心中情緒紛亂無比、難以言喻,她突地想起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一件趣事——抓周時,自己左手抓了一只口紅,右手攥了一副不知道哪位親戚朋友混進去的警察制式手銬。
當年只以為是應了自己考入獅城警察大學這件事,沒想到今夜卻是應了這一出——反銬起來被一個女人從後面猛干!
真是時也命也~~
第二天白天,趁著家主去公司,葉紅袖不出意料地狠狠虐了二丫一頓方才消解心中之氣。
但沒想到褚良辰似乎覺醒了什麼奇怪的性癖,當晚便喚來三丫侍寢,依舊將葉紅袖打落成奴下奴狠狠羞辱,第三天則輪換成了大丫。
好在他還有點兒人性,沒有將四位侍女拉到床上命妻奴服侍。
可憐的葉紅袖,白天是高高在上的當家主母、豪門貴婦,夜里則成了最下賤的奴下奴飽受女奴們的羞辱。
M天賦極強的她也從這種屈辱中喚起了更多的奴性,抗拒之心越來越少,竟是逐漸沉迷其中。
特別是舔食著侍寢女奴肛門中的家主精液時,股股腥臭直衝鼻端,這種羞辱往往能令她當場便達到一次小高潮。
不過白天穿回衣服後,前一夜的羞憤、嫉妒之心逐漸回歸,灼燒得她五內俱焚,唯有狠狠凌虐昨夜的侍寢女奴才能發泄出來。
這種施虐和受虐雙雙臻於極端的情形,正是褚良辰所樂於看到的,只要求妻子不准將女奴弄出嚴重的傷痕來。
這天早晨,回想著昨夜自己被命令一邊舔著二丫臉上和奶子上的精液,一邊大聲叫她好媽媽之際,對方的那種嘲弄譏諷眼神——你只是比我更低賤的奴下奴,用億貫家財才換來一個奴下奴身份的賤貨,主人更愛的明明是我才對,我才是唯一為他生下兒子的女奴!
想到這里葉紅袖不由怒火中燒,要知道唯有二丫才會不顧慮白天的報復如此羞辱嘲弄與她。
憤怒中的葉紅袖找出某位暗網sm高手收費後幫她設計的頂級虐奴項目,准備狠狠地在情敵身上使用一番。
半小時後,二丫被拘束在一張金屬老虎凳上,她的上身背靠金屬板呈豎直狀嚴厲被反綁,雙腿並排捆綁放在水平的金屬凳面上,膝蓋上方則被繩索嚴厲拘束在板面上。
雖然猜到自己即將被女主人用老虎凳狠狠折磨,但二丫並不驚慌,要知道家主才是這里的天!
借對方個熊心豹子膽,這騷婊子也不敢真將自己弄殘弄瘸了。
至於痛苦,成奴這些天來飽嘗皮肉之苦,說句不好聽的,自己已是被打皮了。
畢竟褚良辰不允許妻奴真的將女奴打到皮開肉綻難以愈合,那麼還害怕什麼呢?
只要作不死,就往死里作唄。
說起來,自己也慢慢習慣了做為終生女奴的生活,隔三差五便被前夫寵愛一回,還能順帶享受一夜欺辱葉紅袖的快感,每天能喂褚思君吃上兩回奶,這樣的生活可比海豚島好多了!
反正大家都是褚良辰的女奴,風水輪流轉,誰知道未來會怎樣呢?
見情敵滿臉不以為意的表情,葉紅袖從鼻孔中冷哼一聲,命令身後的兩位女仆道:“將虐足器給她裝上,我到要看看這小婊子一會兒會樂成怎樣。”
春杏和夏桃取出兩只金屬拘束具,用細繩將它安裝在二丫的兩只38碼的腳丫子上,金屬和堅韌的細繩剝奪了女奴腳趾乃至腳掌全部的運動能力,每一根腳趾的根部都被仔細捆綁後拉緊固定在支架上。
此時的葉紅袖若是想虐足,二丫將連一點兒抵抗能力都沒有,她一時間有些慌亂起來。
葉紅袖笑意怏然道:“我知道你這小婊子最近是越來越抗揍了,當然,你我都知道,我並不能真的將你打出血留下大面積傷痕來,而你最害怕的穿刺也必須經過家主的同意,因此侍寢時你才會越來越有恃無恐地挑釁我。不過我總算請專家找到了幾個懲罰像你這樣的壞女奴方法,嘛~看上去就感覺好變態好刺激,希望你會喜歡上它們。春杏夏桃,給二丫上塊磚開開腿,再將虐足機打開。”
女仆們老實聽話,先給二丫腳後跟處墊了一塊金屬磚,令她膝蓋略微有些反向彎折隱隱作痛,再將兩只潮濕的滾輪狀小刷子安裝在虐足器上,隨即開動。
二丫只覺這兩只刷子邊高速轉動邊上下運動,將某種粘稠的液體細細塗抹在自己腳心腳掌上,同時柔軟地刷毛還不斷騷撓著自己的腳心腳底板,帶來陣陣難熬的癢意。
很快,她便忍耐不住,從巨大的口環後面發出了抑制不住地大笑來。
她想通過蜷縮腳掌或者擺動雙腳來逃避這可怕的撓癢,但嚴厲的拘束令她根本無法移動分毫,唯有強行忍耐。
葉紅袖笑道:“刷子內存的刺激精油能用一個小時,我們一小時之後再見。”說完便帶著兩位女仆頭也不回地離開,留下絕望的二丫不斷哀嚎:天哪,這要忍受一個小時!
我會笑死的!
而周圍進行常規調教的大丫和三丫均不敢發聲,只裝作自己不存在。
一小時後,葉紅袖帶著女仆回來,此時的二丫鼻涕眼淚流遍滿臉滿身,全身也汗出如漿,整個人陷入崩潰的邊緣。
停下機器,命女仆用熱毛巾為二丫擦臉擦身,又喂她喝下一碗溫熱的糖鹽水。
待其休息了片刻後,葉紅袖看著前情敵的眼睛問道:“以後還敢挑釁我麼?”
二丫渾身冒著汗,身上熱氣騰騰,慌忙搖頭並哼出“嗯嗯~”的聲音,表示自己再也不敢了。
見她服軟,葉紅袖發出“嗤嗤”的壞笑,“你可能覺得已經懲罰夠了……”她說道,“然而實際上還遠遠不夠。”說完這句,她脫下腳上穿了三天的厚絲襪,用力塞入對方口環中。
無需多言,一個眼神春杏夏桃就知道該干什麼了,她們也脫下自己連續穿了多天的厚絲襪,一起塞入二丫的口中,再用膠帶一圈圈將堵口物勒緊。
在二丫絕望以及不可置信的眼神中,葉紅袖干脆不顧貴婦儀態,脫下內褲套在情敵頭上,令她陷入了恐怖的黑暗中。
在被戴上耳機,蒙上更多的內褲之前,她能聽見對方吩咐道:“給二丫打一針伊甸園,還有掛上營養劑,每隔一小時喂水並休息十分鍾,不准她排泄,憋不住就在刑具上失禁好了,虐足器要一直開到晚上10點,我要讓她好好長長記性!對了,差點兒忘了,再加一塊磚!”
黑暗中,除了繩子拘束和膝蓋反關節彎曲帶來的肉體痛苦和腳心處無休無止的瘙癢外,還有耳機中不斷播放的洗腦音頻:“我是一只賤婊女奴,我的身體和心靈永遠屬於褚良辰和葉紅袖夫婦。葉紅袖是我的女主人,我的女神,我絕不能冒犯她。女主人的腳是上天賜予我的珍貴禮物,我要心懷感激地侍奉她。我的腳丫子和乳房則是主人們的寶貴財產,未經允許我不能觸碰它們。我的身體永遠屬於女主人,未經允許絕不可以高潮……”
在一整天的虐足洗腦中,一次次因為狂笑將胃容物翻上咽喉的二丫,又一次次地被迫將它們咽回去。
口鼻中滿溢著女主人跟女仆的腳韻之味,開始令她惡心,漸漸地卻令她著迷。
混合在營養劑中的高檔春藥無聲無息中將她喚起,驅使她蠕動著自身的捆綁,繩子和金屬凳發出“咔咔”聲。
她漂亮的乳房微微顫動,小櫻桃也硬的象河邊的小卵石,就連才安上沒幾天的陰蒂籠也越翹越高,帶動頂部的陰蒂鈴發出陣陣風流之音……
夜里入睡前,出現在葉紅袖眼中的是一只肢體扭曲紅腫、面容疲憊憔悴,但神情卻恭順熱忱的丑兮兮的小女奴。
得到松綁的二丫第一時間便撲上來將舌頭伸出口環去賣力低舔女主人的腳趾。
葉紅袖一邊因為腳趾的瘙癢笑出聲來,一邊用它們玩弄著二丫的嬌嫩小舌。
她漫不經心地用一種柔和語氣說道:“記住,我的小女奴,要是你冒犯我的話,我總是能在主人規則之內找到更可怕的方法懲治你。要記住,我永遠是女主人,而你終生都是一只黑戶女奴。”
聽了她的話,二丫渾身一顫,連忙將頭更深地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