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結局(下)
當蔡茹姬從黑暗無夢的死亡陰影中漸漸蘇醒後才發現自己並沒有死,不過也並不好受就是了。
在她一點點清醒之際,發現自己連一根手指腳趾都無法動彈,好像失去了全身的操控能力,除了滿身的麻木、痛苦外再沒有其它感覺。
片刻後,她終於徹底清醒,費力地睜開了眼睛——謝天謝地,還能睜眼看這個世界。
第一眼看上去這里是一間無窗的刑房,寬闊高大足有200平米的大房間中擺放著很多大型刑具讓人不寒而栗,比如老虎凳、大型多層金屬囚籠、鐵處女、吊架、金屬棺材、大水箱加水車等等。
種種她在歐美sm小電影中見過和沒見過的這里均有。
再垂目看看自己的處境,蔡茹姬發現自己正被綁在一架奇怪的狹窄躺椅上——她的雙腿並排被繩子和皮帶固定在身下一塊半人寬的金屬板上,上身大約向後傾斜30度同樣被固定在狹小的金屬板上無法移動。
她的雙臂被扭到金屬板後方,由堅韌的細繩捆綁、高吊在靠近腦後的位置,雙手也被類似皮革套子的東西強迫緊握成兩個圓球無法伸張。
蔡茹姬能看到自己全身都被黑色的堅韌細繩緊縛起來,一雙巨乳被從根部綁成兩只充血發紫的圓球。
乳頭處則由兩根透明的吸乳器正在抽吸白色的乳汁。
她的兩只腳丫除了捆縛外還被一套金屬支架跟細繩固定成完全伸展的狀態,讓她連蜷縮一根腳趾都不行——這樣子被撓腳心可是一丁點兒逃避能力都沒有了,想一想就覺得腳心好癢。
她試著想要扭動身體,然而堅韌的細繩鎮壓了她的一切努力。
看完了自己的身體,蔡茹姬想要轉頭看看周圍,然而脖頸、額頭、下巴處的固定皮帶令她無法轉動一點兒幅度,只能用眼角的余光打量著身側。
在她的右邊,也有一架相同的金屬躺椅,上面綁著一位全身赤裸的昏迷女子——呀!是朔貫女!她也沒死!太好了!
霎那間,蔡茹姬淚如雨下——不管是誰將自己跟朔貫女綁到這里,不管對方有什麼目的,都要感謝ta!
因為在絞刑架上走過這麼一遭後,她深深地領悟到。
活著,就是最大的幸福!
蔡茹姬想要叫醒朔貫女,可口中有一只超巨大的口球讓她下巴酸痛到難以忍受,舌頭也被死死地壓在下方,根本發不出任何言語來。
她唯有哼出幾個音節想要喚醒對方,可不知昏迷了多久,肚子空空精疲力盡的她,哼出的聲音並不比蚊子嗡嗡聲大多少。
就在蔡茹姬精力不濟昏昏欲睡之際,沉重的鐵門打開了,進來一位看上去像是菲律賓土著的擁有深色皮膚的女仆。
她見蔡茹姬醒來,用生硬的華夏語說道:“你醒啦?我一會兒去請夫人來,先給你們掛上一袋營養劑補充體力。”
說完,也不管蔡茹姬反應,自顧自地取來一袋乳白色液體掛在她的頭頂吊鈎處,又將針管接入蔡茹姬脖頸處頸靜脈位置的留置針中,讓營養液慢慢滴落,隨後給朔貫女也掛了一袋。
待女仆出去後,蔡茹姬感覺身體慢慢恢復了些力氣,精神也振奮了許多,看來這營養液是很厲害的高檔貨。
時間流失,大約十幾分鍾後,朔貫女也呻吟地慢慢醒來,跟蔡茹姬用眼神余光對視,一樣地對未知環境茫然無知,一樣地因死中得活而歡欣鼓舞。
不管對方是誰,有什麼目的,能活下來總是好的!
就在兩人用眼神述說著萬語千言,頭頂處的營養劑都快滴完了之際,大門再次打開。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地是全身貴婦人打扮的葉紅袖緩步走速,身後還跟著四位菲裔女仆。
需知道,蘭芳距離菲律賓很近,屬於海上鄰國,不少菲律賓女子前往富裕的蘭芳當女傭謀生。
而這些農村出來的菲裔女傭素來以老實本分、勤勞健壯、忠誠緘默出名。
只要給足了安家費,被警察抓了也只會裝語言不通閉口不言,最多被遣返回國永不許再來。
因此很多富豪都放心將家里的陰私交給她們守護,比交給自己的心腹還要保險。
而很明顯,葉家是不缺錢的,因此女仆們見到被緊縛的兩女和這間特殊的刑房,臉上一絲異樣地神情都沒有。
此時的葉紅袖身穿得體的仿明朝貴婦服(蘭芳傳統服飾),行走間隱約可見腳上大紅色內高跟綢鞋,手中捏著一柄精美的古典仕女竹扇,頭上插著一整套絢爛精巧的頭面。
其人顏如朝露,神色含蓄沉靜,行為端莊淑惠,舉手投足間均散發著古典仕女的雍容大氣。
反之再觀蔡茹姬和朔貫女,她們赤身裸體,繩纏鎖綁,頭發蓬亂且短,剛從絞刑架上下來更是顯得面容憔悴,渾身還散發著汗臭和尿騷味。
跟葉紅袖一比,簡直就是公主和乞兒,好在她倆看不到自己目前的形象,否則更要自慚形穢。
葉紅袖微笑道:“兩位前同事,大家晚上好。估計你們心里此刻一定有無數的疑問想問吧。但是一個一個回答太麻煩了,簡單介紹下情況就是,我家家主褚良辰大人,總共花了一個億,將你們買下來了,在執行絞刑的過程中用河豚毒素幫你們假死脫身。當然,由於你倆是明正典刑的死刑犯,以後將永遠不能出去拋頭露面給大人物們惹麻煩,只能一輩子待在我家的地牢中以黑戶女奴的身份被我們夫妻倆玩弄到死啦。喔~呵呵呵~~”
蔡茹姬只覺心頭有一萬匹草泥馬飛奔而過——能活下來固然很好,但若要給這賤人小三當一輩子的女奴,還不如死了算呢!
就在這時,葉紅袖對身後女仆命令道:“春杏,去將大丫牽出來見見兩位妹妹。”
一位菲裔女仆答應一聲,走到牆邊,撥動一個隱蔽的開關,在兩女驚詫的目光中,原本以為是實心白色的牆壁居然於咔咔聲中開啟了一扇小門,里面跪趴著一位赤身裸體,以分腿姿勢緊縛的女子。
在春杏命令下,被喚作大丫地女奴艱難地一點一點地倒退著向外挪動。
待她背部終於露出小黑屋,春杏不耐煩地一把撈住她的背繩,將她整個人全部拖出。
隨後讓她以只有兩個膝蓋能接觸地面的跪姿駟馬姿勢,半提半拖著向夫人這里走來。
可憐地大丫被緊縛放置了十幾個小時,早已是渾身麻痹無力,卻又不得不以跪姿駟馬姿勢盡力邁動兩只膝蓋艱難地隨著春杏膝行。
她的膝蓋處還套著兩個半球形的合金套子,跪姿駟馬膝行起來艱難無比,並且不斷地跟水泥地碰撞發出鏘鏘之聲。
來到近處,蔡茹姬凝神望去,心中不由一驚,隨後又是狂喜——雖然臉上穿環塞球頗為扭曲,但蔡茹姬一眼便認出來人正是她以為死了已有一年多的閨蜜徐春華。
沒想到她還活著,並以女奴大丫的身份被葉紅袖圈養玩弄折辱,心中真是又喜又悲,五味陳雜。
不過說一千道一萬,能從國家雙審終判的明正典刑下逃得生天,身為刑余之人的三女還有什麼好抱怨的呢?
葉紅袖此時笑呵呵地輕飄飄說了一句:“將大丫掛起來給新來的妹妹們看清楚,注意別讓她亂動。”
春杏答應一聲,按動機關放下兩女面前的一只吊鈎,隨後將徐春華也就是大丫頭上的發環套在鈎上,再慢慢升起——她的頭發被編成了一條粗大的發辮又挽成了一只結實的發環。
原本開著腿趴在地上輕輕喘息的大丫被緩緩吊起,她先是向吊鈎正下方快速輕挪幾步以緩解頭皮疼痛,隨後身體慢慢升高整個人漸漸形成了一個豎直跪立模樣,片刻後唯有用兩個膝蓋支撐部分體重。
到了這時春杏停下卷揚機,從牆壁上掛著的各式sm工具中找出一根兩頭裝有皮繩的木棍“哐啷”一聲扔到大丫身前。
隨後她蹲下身子口中命令道:“臭婊子!快打開你的腿!莫要等我收拾你!”
大丫口中塞著個巨大的紅色口球,鼻隔膜上穿了個中等大小的鼻環又吊了個小鈴鐺時不時地碰撞下口球。
她看看蔡茹姬和朔貫女,微微苦笑一下低頭垂目,只將雙膝盡力開大到與肩同寬,靜靜等待著女仆上拘束用器械。
春杏將木棍的兩頭皮繩穿過大丫膝蓋的縫隙用力綁緊,迫使其無法閉合雙腿,隨後繼續開動機器將對方吊到半人高,最後將開腿木棍中間位置同地面正下方鐵環用繩子連接拉緊,直到大丫發出痛苦的嗚咽聲徹底無法晃動一厘米才算結束。
葉紅袖笑盈盈地走到大丫身側,對著躺椅上的兩女說道:“這位大丫你們應該都認識,是家主大人去年花了5000萬買下的。朔典獄長或許知道一點兒,在上流社會,想買個死刑犯,司法部素來是明碼標價5000萬一頭。唯二有兩點要求,第一從此再也不能以原身份見人,免得損害國家法律的尊嚴,最好能改頭換面或者徹底毀容;第二則是需要剝奪語言能力和寫字能力。滿足這兩個條件後再用家族聲譽保證嚴加看管便能領人回家。”
說到這里葉紅袖命令道:“夏桃,秋梨,去將新奴的口球去了,讓她們試試自己還能不能說話。”
去了口球,心中早已震驚不已的蔡茹姬努力活動著下頜與舌頭,想要說出只言片語來告訴自己這不是真的。
然而不管她如何努力,氣流到了聲帶位置便無論如何都發不出想要的聲音,只能出現些嘶啞低沉的“a~ba~”之類的簡單音節。
而朔貫女似乎對這種事有所耳聞,只是閉口休息,不做發聲嘗試。
葉紅袖笑道:“好了,這是出獄前司法部做的一個小手術,你們的聲帶受損再也無法說話,手指腳趾也會用不上力而無法寫字。再加上有這四位忠心耿耿的春杏、夏桃、秋梨、冬棗做看守,你們便死了逃跑或者呼救的心吧。順帶說一下,以後蔡茹姬你就是二丫,朔貫女便是三丫了,是我們家中最低賤的終生受虐女奴,任何人任何時間都有資格玩弄虐待你們,敢反抗的話我會狠狠收拾你們的哦~~”
接著她又指著大丫身上的淫具一一說明將要對兩女實行的殘酷改造。
“首先是鼻環,我看監獄給你們都穿過了,這樣很好,既能隨時提醒你們自己的女奴身份,又能方便主人牽引。我將會給你們換上鍍金的重環加鈴鐺,這樣移動起來環佩叮當別有風味。”
“然後是堵嘴,你們的下巴要能隨意的脫臼方便塞下更多的臭襪子,牙齒也要全部換成乳膠牙來給主人口交。”說話間在葉紅袖示意下,一位不知道是春夏秋冬哪一位的高大女仆踮起腳尖摘下大丫的口球,而後不等她有所反應便“咔嚓”一聲摘下了對方的下巴。
緊接著再彎腰脫下自己的連褲襪,又接過另外三位女仆遞來的連褲襪,在二丫和三丫不可思議的目光中將四雙襪子全部塞入了大丫的深淵巨口中,最里面的襪子似乎都被擠入食道中,最後再用膠帶一圈圈嚴密地封堵起來。
葉紅袖微笑地吐出恐怖的話語:“我家跟一些體育專業的女孩子們約好了,會定期購買她們連續穿了很多天的原味襪子,再加上春夏秋冬四人的大汗腳,相信你們會習慣並喜歡上這個味道的,對不對呀?大丫?”
懸吊在空中的大丫勉力微微點頭並讓嘴角稍稍上揚,表示女主人說的很對,自己真的很喜歡這些腳韻。
葉紅袖纖纖玉手撫摸著對方碩大無朋被綁緊根部的紫色巨乳,口中說道:“二丫還算好,三丫你的奶子實在是太小了,虧你還生過兩個孩子呢,這樣小的糧倉怎樣能喂飽她們?我會用藥物加按摩增大你們的乳房,還要在上面穿環、穿刺、上釘等等,畢竟這是用來服侍家主的重要工具。”
聽聞此言,再看看大丫的H罩杯和上面金燦燦、亮閃閃地乳環乳釘,朔貫女不由低頭露出個苦澀的表情——沒想到自己40多的人了還要再為馮婦,通過隆乳來討好能當自己兒子的主人褚良辰,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死過一次的自己再也不想體驗死亡了。
罷了,女奴就女奴吧,只願能平平安安度過余生。
隨後,葉紅袖芊芊玉指下移,撫摸著大丫小腹靠近陰阜部位的淫紋,口中說道:“這是家主定下的淫紋,凡是褚家的女奴全部都要紋上此紋,明天就會給你倆安排。”說話間,她的右手輕輕撫摸著自己的小腹,臉上已有春情勃發。
朔貫女不明所以,但蔡茹姬心中微動,知道對方定是所謂的家中女奴中一員。
兩奴凝神望去,只見所謂的淫紋居然是一位面容身材神似徐春華年輕時的裸女以開腿緊縛跪姿面對眾人。
其身後有靠著一根巨大猙獰的男性雞巴,裸女的雙手反綁在雞巴上,身上也有不少繩索將她緊緊縛於上面,神態魅惑至極。
看到這里,蔡茹姬不由將視线投向葉紅袖的小腹,心中暗想對方的淫紋又是怎樣。
見她看向自己的小腹,知道對方早就知道自己妻奴身份的葉紅袖也是面上一紅,但隨即便挺直胸膛——妻奴跟黑戶終生圈養奴可不一樣的。
葉紅袖白玉般的小手繼續下行,撫摸著大丫的陰蒂,口中說道:“凡我家的女奴均需手術剝去包皮,藥物催大陰蒂,再用金屬小籠固定並迫使陰蒂長期拉伸,最後還要穿上小環方便牽引。嘛~~等你們休息幾天就安排~~嘻嘻~~”
蔡茹姬仔細看去,一只精致小巧的金屬籠將閨蜜比原本膨大了好多倍的陰蒂強行拽得老長,又用金屬釘十字形穿過頂部固定防止回收,此外還有枚碩大的金屬環正微微抖動。
看清此狀,蔡茹姬心中又驚又怕,然而卻有汩汩熱流從小腹內涌出——這樣搞稍微有點兒碰撞摩擦是不是會很刺激?
另一邊的朔貫女則嚇得面色青白,她可從沒見過這等的變態玩法。
葉紅袖又將大丫翻轉了180度,露出左屁股上的一顆小巧的梅花烙印和右屁股上的一只女警頭像,口中解釋道:“這是女奴生過女兒的時候標記,如果是生了兒子便要烙上一顆紅桃,生的越多,烙的越多,本主母期待你們多多生產為家中添丁進口,反正都要歸於我膝下撫養啦~~另一邊的頭像則是成奴前的職業標識,春夏秋冬,取出烙鐵並將新奴翻轉,我要親手給她們上烙。”
兩女之前從沒有被烙印的經驗,嚇到小臉泛白口中“阿巴阿巴”抗議聲不斷,然而並無卵用。
片刻後女仆搬來一只燒的正旺的小火爐,並挑出幾柄烙鐵插入其中。
燒一陣後,女仆搖動躺椅上的機關將兩女旋轉成面朝下屁股朝上的姿態,再拆下她們屁股後方的金屬板,露出兩只雪白豐腴的美臀來。
葉紅袖抽出柄燒到發紅的烙鐵,不顧兩女的抗議,平穩地將它按在蔡茹姬的屁股肉上。
前情敵發出了歇斯底里的干枯暗啞的嘶嚎聲,皮肉像是被煎鍋烹飪的肉排一般發出了刺耳的“滋滋”聲。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子烤肉香氣。
好在烙鐵面積不大蘊含的熱量不算太多,並沒有將女奴烙到大小便失禁,要是那樣的話這間無窗的密室氣味將會非常難聞。
給二丫左屁股蛋上烙下一枚紅桃後,葉紅袖將失去熱量的烙鐵放回爐中,換了另一柄烙鐵。
隨後在三丫的右屁股蛋上穩穩按下,女奴嗷的一聲大叫,整個屁股猛的向下收縮抖動,妄圖逃避烙鐵。
但葉紅袖不知在哪兒練習過,手非常穩,一直沒讓烙鐵離開預訂的位置,直到燒紅的鋼鐵在前典獄長的皮肉上慢慢恢復成黯淡的顏色,留下一枚威嚴滿滿地女獄警頭像。
烙刑間隙,自有女仆取來高級燙傷藥為兩女敷抹,免得弄壞了烙痕不美,休息過後便是第二輪和第三輪,換來女奴們的新一輪哭喊。
最終在二丫屁股上留下一紅心一獄警頭像,三丫的屁股上則是兩梅花和一獄警。
哭喊到嗓子干啞的兩位新奴被旋轉回原位,見二奴梨花帶雨頗為淒慘。
自覺今天的下馬威或立威棒頗有成效的葉紅袖滿意地笑了,她微笑道:“瞧你們兩只小可憐哭的真哀淒,先放下來好好休息一晚吧。剛好家主去漂亮國談判,等過幾天初步改造完成後,再將你們獻於他,記得平日里要好好聽我這位當家主母的話哦~哦~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