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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處決

女警隊長的反轉人生 孑立 4263 2024-03-05 05:46

  雖然被綠了,但是蔡茹姬也沒法子去找回個公道。

  她第二天一大早便被送回監房,葉紅袖還買通了一位心狠手辣的四十來歲的年長獄警專門看管她跟徐春華。

  此後她倆再也沒有機會卸下口環,就連眼睛大多數時候也總是蒙著,更不要說手腳了。

  被針對的兩女夜夜垂淚,但除了互相慰籍外再無它法,孩子成了她們活下去的唯一支撐。

  為了生活,兩女甚至搞出了一套用哼唧和觸碰表達簡單意思的母畜語言,就像是被關在牲口棚里面的畜牲一樣進行交流。

  另外,蔡茹姬全天24小時都要戴著榨乳器,將溢出的母乳冷凍後定期送出島用來喂養褚思君。

  雖然對褚良辰愛恨交加,但蔡茹姬還是努力夾緊小屄跟菊花中的存奶用假陽具——兒子可是自己懷胎十月肚子里掉出來的肉,怎能不心疼?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白天的勞動多種多樣,比如拉車、推磨、犁地、打掃衛生,將兩女累的回監恨不得倒頭就睡,根本無暇想東想西。

  海豚島原本缺少泥土無法種地。

  但監獄建成後,政府用船陸陸續續運來不少泥土,再利用死囚的免費勞動力整理出幾十畝土地種些蔬菜鮮花什麼的。

  這幾天,剛好是上一茬蔬菜收割完畢,該重新耕地播種新作物的時間。像這種又苦又累又髒的活,葉紅袖自然是優先安排給蔡茹姬她們啦~~

  於是乎,在大熱的太陽下面,蔡茹姬跟徐春華蒙眼堵口穿鼻,被拴在一架曲轅犁前,由年輕的實習管教在後面扶著犁甩著鞭子拉著她們的鼻環控制方向,看上去真的很像是兩頭母牛在拉犁耕地。

  甚至於管教用的都是針對牲畜的吆喝聲,反正鞭子和鼻環會教會她們如何做才是正確的。

  為了保護兩女的足部,她們還被迫穿上了全封閉的鋼鐵高跟靴,深一腳淺一腳地在濕潤的田地里艱難前行。

  有些時候,葉紅袖會讓兩女負責打掃走廊衛生,她們必須拖著寬大的長條拖把在走廊里反復行走,將地面拖到一塵不染。

  由於拘束狀態下行動不便,往往需要來回走十幾二十遍才能將走廊徹底拖干淨。

  最羞辱艱難的工作是則打掃獄警專用的廁所,這時候蔡茹姬會被固定在一輛平板小車上,由徐春華嚴厲拘束後用胸部艱難地推著她移動。

  蔡茹姬全身五花大綁,繩子入肉迫使她肌肉忿張隆起,雙手在身後被一副鐵木小手枷配上搋子反銬。

  雙腳也上了緊湊型的鐵木腳枷和重腳鐐,又被固定在小車上無法移動。

  她的口環中安裝了一只短小的毛刷,專門用於清洗馬桶。

  由於毛刷很短,蔡茹姬只能努力前傾身體,讓兩只奶子卡在馬桶邊上,將頭顱深入到馬桶中羞辱地用口中毛刷清潔內壁。

  在清潔過程中,蔡茹姬被勾成豬鼻子的大鼻孔免不了會濺入馬桶中的髒水,同時也要全程嗅著馬桶中的臭味。

  由於毛刷是插入口環中的,時不時還會有些許髒水濺入口中,蔡茹姬只能低著頭努力讓它們跟隨口水一起流出,同時流出的還有屈辱的眼淚。

  這時候上廁所的獄警會故意用馬桶蓋壓住她的頭並坐在上面排尿,看著蔡茹姬羞辱地掙扎卻無濟於事,只能任憑獄警的新鮮尿液澆在頭上,以及幫不上忙的無助地徐春華。

  畢竟葉紅袖對她的仇視已經是監獄中人所共知了,羞辱折磨一位女死囚換取討好一位副典獄長的機會可不多。

  打掃完馬桶後,兩女還需要跪在地上用口環上安裝的海綿將廁所的地板全部擦洗干淨。

  而有的獄警會故意將熱狗中的番茄醬當著她們的面擠在地上,這東西想擦干淨可不容易。

  在無止境的羞辱折磨中,某天早上開門後,進入監室的腳步聲有好幾個。

  蔡茹姬的心頓時砰砰直跳,不祥的預感猶如一道陰影悄然爬上她的心頭,然而按照監規她還是跟徐春華互相攙扶地站起來表達尊敬。

  等管教解除兩女的蒙眼,她們看見面前除了葉紅袖、主管管教、三位年輕的小管教外,還有一位身穿法官制服陌生人。

  見到來人,徐春華的腿頓時一軟,又癱坐回地。

  兩位小管教強行將她提溜成直直跪在地上的姿勢,實際上徐春華的腿軟到根本跪不住。

  主管管教上前取下口環,又揪住她的頭發,強迫她當面眾人,好驗明正身。

  法官取出卷宗,仔細對照照片,詢問道:“你是徐春華本人麼?”

  徐春華艱難地回答道:“是。”嗓聲沙啞干枯,充滿了恐懼感。

  接著法官又詢問了她性別、年齡、職業、籍貫、住址、基本犯罪事實及其他一些情況,確保不會發生冒名頂替的“斬白鵝”事件。

  徐春華也艱難地一一回答,畢竟撒潑耍賴也免不了一個死,腿軟這是生理因素,該回答的問題總不能裝瘋賣傻平白丟了最後一份尊嚴。

  待驗明正身完畢,法官繼續說道:“徐春華,明天上午八點,我們將依法對你執行環首死刑,在此之前需要對你進行特級拘束,以免你自殺自殘妄圖延誤執行,請你配合。”

  說完也不等徐春華答應,幾位獄警一起出手,將她先堵嘴蒙眼,再用鋼絲繩牢牢緊縛起來,足足用了幾十米的繩子把她從脖子到腳踝捆綁成了一根人棍,除了躺在地上咕踴兩下外,再沒有任何行動能力。

  然而獄警們猶嫌不足,她們取出半透明的細魚线將徐春華並排的兩只大腳趾綁緊後向著腳踝拉緊。

  隨後獄警們又用魚线將徐的腳心並排綁緊,除大腳趾外的每一根腳趾根部也單獨捆綁,再向著腳踝拉緊,確保徐春華的腳丫子完全不能移動。

  很快,徐春華的十根腳趾便因血液不通開始發紫,蔡茹姬從口環後發出了憤怒地嗚嗚聲——你們這是要將她綁到截肢麼?

  在用電擊棒警告了蔡茹姬謹言慎行後,主管管教取出一只注射器往徐春華的脖頸處打了一針,並解釋到:“這是能增加血液循環能力和人體耐受力的藥物,打了它可以確保死囚112在明天執行前不會有事。”果然,徐春華原本發紫的胳膊、腳丫都慢慢恢復了血色。

  獄警們將地上的人棍翻了個身面朝下,用魚线將她高吊在身後的兩只大拇指綁在一起,又將她的每一根手指都捆綁固定結實,確保死囚失去任何掙脫的可能。

  隨後將她的項圈同腳踝系在地上的兩個隱藏鐵環上,迫使她直挺挺地側躺在地板上連翻個身都做不到。

  主管管教蹲下撫摸著她的頭發安慰道:“112,我今天每隔4小時會幫你翻一次身,另外113也不用出工了,由她陪著你一整天。你就好好休息吧,等明天還清罪孽後就可以干干淨淨地去見親人了。”

  幾位管教將蔡茹姬項圈上的鐵鏈跟腳鐐拴在鐵環上,確保她身體的任何部位都無法接觸到徐春華的口鼻部,這是怕同室的死囚提前悶死待決犯,幫助對方逃避環首死刑。

  待其它人先離開後,主管管教通過口環給二女完成早上的喂食,又為她們放了大小茅,還為蔡茹姬換了存奶水的容器。

  此時的徐春華只能以人棍的姿勢屈辱地平躺在便盆上慢慢排出穢物,這還是她從沒有過的體驗,不過以後也沒有機會去體驗什麼了。

  等所有人都離開後,黑暗中蔡茹姬立刻艱難地挪動到可憐的閨蜜身邊,用乳房去蹭著她的僵硬軀體,用口環後的舌頭舔舐她因缺血而冷若寒冰的腳趾、腳心,並嗚咽著用母畜語去安慰她,她知道這是閨蜜最脆弱也最需要自己的時候。

  兩女一起哭泣著悲嘆著自己的不幸命運,可面對國家的嚴厲法律,被嚴酷拘束的女死囚又能如何呢?

  現在的情形可謂是插翅難飛了,如果明天10點之前沒有奇跡發生,這便是兩閨蜜待在一起最後的一天……

  蔡茹姬想要為閨蜜做最後一點事,她用溫潤地小舌頭舔遍閨蜜的全身。

  有些人的口水蒸發後會散發出細菌導致的臭味,而天賦異稟的蔡茹姬口水卻散發出一種如蘭似麝的香味,這是徐春華在死牢中最喜歡的味道,她想盡量滿足她,讓她帶著滿身的香氣上路。

  到了快中午,蔡茹姬又用嘴巴包住了徐春華的陰蒂和尿道,將對方的陰蒂舔到膨大後又用舌頭輕輕探尋著對方尿道口,還以母畜語哼出了“口渴,想喝水”的意思。

  徐春華知道這是她在討好安慰自己,雖然有心拒絕但在火力全開的閨蜜挑逗下,完全無法逃避的她最終還是一潰千里達到了潮吹高潮,迷迷糊糊中將尿液也一起排放出去,被蔡茹姬大口大口地全部吞下……

  第二天早上,可惜兩女期待的奇跡並沒有出現,來的只是幾名攜帶戒具的武警。徐春華的眼神暗淡了,她嗯嗯地向閨蜜做最後的道別。

  主管管教對蔡茹姬說道:“按照監規,所有的死囚必須都列隊觀摩執行現場,以便警懾眾人。113你一會兒跟我們一起去操場。”

  雖然不想看到閨蜜被吊死在絞刑架上的場景,但蔡茹姬無法違抗監規,只能由管教牽著前往操場——緊縛的女囚被牽著陰蒂環,是沒有任何辦法反抗管教的意志的。

  而徐春華依然保持人棍的姿勢被綁在一架雙輪小車豎立的杆子上,脖頸上還插了塊亡命牌,由兩名管教一前一後推拉著。

  來到操場死囚們排好隊列,四位待處決的犯人卸下車,由獄警挾持著跪在各自的絞刑台下面,由昨天的法官最後一次核實正身。

  典獄長發表了一番關於法律嚴肅性的講話,隨後處決開始。

  第一位被執行的便是最年輕的徐春華,這是因為越拖得往後,心理壓力會越大,因此執行順序為從年輕到年長,從女性到男性,理論上65歲以上不會被執行死刑。

  蔡茹姬看到閨蜜向著自己露出最後一個慘淡的微笑,隨後便被套上了一只緊湊的黑色皮革頭套,面部位置還貼上了一張本人的大頭照片。

  照片上的徐春華青春正茂,大波浪披肩,露出甜美的微笑;而此時的徐春華卻抖如篩糠,全靠兩位獄警挾持著才能勉強站立。

  獄警將被綁成一條木柴的徐春華拖上一階一階的台階,她的雙腳不停磕在台階上,又被強行拖向下一階。

  蔡茹姬可以清晰地看見閨蜜的腳踝、小腿處都被磕青,但冷酷的獄警一點兒憐香惜玉之意都沒有。

  也是,馬上要死的待決犯,身上多一點兒傷痕又能如何呢?

  蘭芳共和國針對一級死刑使用的環首死刑是原始絞刑,也就是將犯人用幾分鍾時間慢慢縊死,而不是通過瞬間下墜在一秒鍾內折斷犯人脖子減少痛苦的現代絞刑。

  蔡茹姬眼睜睜地看著儈子手將粗大的繩圈套上閨蜜的脖頸,然後在典獄長的命令下扳動開關,任憑卷揚機將死刑犯慢慢吊到空中。

  徐春華像一條出水的魚兒般在高高的絞刑架上前後擺動,妄圖尋找到一個能踏上腳趾的地方,就算是灼熱的鐵棒或者男人的陽具也行呀,可惜她周圍空空,什麼都沒有。

  嚴酷的堵嘴和蒙頭讓她無法發出任何聲音,現場的眾人均鴉雀無聲,只有繩子被不斷掙動的咔咔聲,配合上徐春華劇烈的掙扎形成了一副類似古早時代黑白默片的怪異感覺。

  不知過了多久,徐春華的掙扎幅度越來越小,她雙腿之間開始有汩汩地尿液涌出,隨著擺動的慣性一會兒向前噴出少許,一會兒又沿著腿縫往下淌,在絞刑台上前後澆出幾條液痕來。

  在司法界,這有個俗稱——“下雨了”。

  又過了片刻,徐春華的後庭也不受控制,順著背後的腿彎腳後跟,往下滾落著黃黑色的汙穢,俗稱——“落果了”。

  蔡茹姬不知道閨蜜在上面掛了多久,還需要掛多久。

  終於有一位穿著白大褂的獄醫上台用聽診器聽了聽徐春華的心跳,示意可以將屍體放下來了。

  幾位獄警將屍體搬運到地面,由獄醫再次確認徹底死亡後裝入黑色的裹屍袋中送往停屍間,之後將會在火化後把骨灰交給家人。

  看到這里,蔡茹姬終於堅持不住暈了過去,她知道這便是自己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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