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身軀樊籬
我去到樓上的臥室里,清理了之前在身上留下的髒汙。當我重新下樓的時候,看到樓紀晴已經坐在了中廳沙發上。
殷茵和她面對面而坐。當樓紀晴饒有興趣的打量著她的時候,殷茵的視线本能的向旁邊躲閃著。
“趙峰,晚上飯做四個人的,豐盛些。”
“知道了,歡哥。”
在我吩咐趙峰的時候,樓紀晴已經站起身向我走過來。
我記得接樓紀晴這個單子的時候,她恰好是二十五歲。
與我記憶中的形象相比,現在的樓紀晴從容、優雅,不僅保留著我當初賦予她的一切,而且還將它們完美的融匯到了骨子里。
女孩穿著一件偏禮服設計的黑色套裙,勻稱的身材與健康的肌膚都表明,她在離開我之後依舊保持著良好的自控力。
走起路來,樓紀晴的腰肢如同雨打荷葉一般搖曳著,自然而嫵媚,從頭到腳都在溢出著毫不造作的風情與性感。
她走到我面前,看著我的眼睛。我也看著她。
樓紀晴翹起腳,向我緩緩湊過來,在我的嘴角輕輕的吻下。
然後她重新站好,垂下雙目。
“阿爾法。”她叫著我,聲音里帶著期待般的熱忱與一點點緊張。
這是最初的時候,我要求她對我的稱呼。她依舊記得很清楚。
我沒有讓她叫我主人,因為我本就不是她的主人,韓釗才是。
這也同樣與啟示錄第二十二章的那句“我是阿爾法,我是歐米伽”沒有任何關系。
這其中的含義,以及她輕吻我嘴角的行為,只有那些值得我看重的女人才會懂。
我用手摸了摸樓紀晴的臉,對她微笑。樓紀晴的肩膀放松下來,她不再緊張,像是找到了回家的感覺。
“讓他自己忙吧,我們去下面。”我對兩個女孩說。
殷茵站起來,稍微猶豫了一下:“我可以先洗澡嗎?”
“會給你時間的。”
“好。”
於是我推開書櫥後面的暗門,三個人一起來到了那間白色的地下室。
“還是和以前一樣。”我聽到樓紀晴在後面說。
“是啊。”我隨口應著,擺弄了幾下面板,讓地下室里的燈光柔和了一些,又放起了若有若無的輕音樂。
我用眼神示意殷茵去休息區的沙發坐下,樓紀晴看了看牆邊的茶飲台,又看看我和殷茵。
我對她點了點頭,她便很有默契的走去那邊,很快端來了三杯水。
三只透明的長玻璃杯,杯壁帶著舒緩而光滑的弧度,溫熱的剛剛好的清水,水面與杯頂持平。
樓紀晴將它們依次放在我們面前的茶幾上,沒有撒出一滴水。
這逐漸喚醒了我記憶中的關於她的細節。樓紀晴有一種完美主義的特質,我對她打下的標簽是“數字”、“諧調”與“理智”。
我在殷茵旁邊坐下,和樓紀晴面對面。
“在韓釗那里,找到你要的東西了麼?”我問她。
樓紀晴對我微笑著:“還沒有。”
“那麼接下來,你會怎麼做?”我繼續問。
“這是在考我嗎?考我有沒有忘記?”
我沒有說話,同樣以微笑面對她。
樓紀晴的眉梢向上抬起,她吸了一口氣,表情鄭重起來。
“我們要到海的那邊去。”
“唯一的路,卻是獨木橋。”
她說。
我對她點點頭,我知道她沒有偏離我們一同走過的軌跡。
於是我不需要再對她進行繞彎試探,她依舊保留著我開誠布公的特權。
“你知道韓釗為什麼把你又送回到我這里嗎?”
“不知道。”樓紀晴輕巧的回答著我。
“他准備把你送人。”
樓紀晴沒有露出驚訝的表情,她甚至沒有展現出任何情緒波動。
“讓我想想……是不是龔姓的某人?”
韓釗之前跟我說過的那個背後高官的確姓龔,看來她早就有過細心地觀察。
“應該是他。六十二歲。”
樓紀晴點點頭,示意自己聽到了。
韓釗希望能籠絡住樓紀晴的忠心,但在我看來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因為從一開始,我對她的教導就完全是另外一條路。
但同樣,這也讓我贏得了樓紀晴的信任,到現在都是。
於是我繼續問:“你對這件事怎麼看?”
“我對這件事沒看法。因為當我猜出這件的時候,已經知道會被提前送到你這里來了。所以,你覺得怎麼辦對我最好,我就怎麼辦。”
樓紀晴輕描淡寫地說著這些話,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我。
“聽他的話就可以了。韓釗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不要背叛他。”
“這樣就是對我最好的選擇麼?”
“是的。”
“好的,我聽你的話。不過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
樓紀晴率先表達了自己對我的信賴,然後也將自己的疑慮展露在我的面前。
她跟著韓釗出入政界商圈,已經培養出了優秀的獨立判斷力。
“你能一直留在韓釗身邊這麼久,說明他是適合你的,至少現在他還是你的獨木橋。而姓龔的那個老頭,絕對不是,無論他可以在你面前許諾什麼。”
“你了解韓釗,可你並不了解姓龔的,不是麼?”樓紀晴不是在質疑我的說法,而是在和我一起完善思考邏輯。
“我是韓釗這邊的,我也是你這邊的,你理解這個就足夠了。”
“我當然理解。獨木橋很窄……”樓紀晴點頭道。實際上,她從未遲疑過。
“走過這一段路之後,韓釗會把落雲山的產業交給你打理。”
“啊……”樓紀晴的臉上有了鮮活的表情,很是有些高興的樣子,“你直接把這件事告訴我沒關系嗎?要是姓龔的給我加的碼比這個重……”
“你是清楚我們的原則的——不要掉到獨木橋下面。你已經成為了韓釗這塊巨大拼圖中的一部分,不要浪費自己獨一無二的形狀。”
樓紀晴呵呵笑,她在獎勵的喜悅中獨自沉浸了一會兒。
“落雲山會所給啊……”
她的喜悅並非來自韓釗即將賜予她的財富,而是因為她知道,韓釗真的開始信任她了,不是將她作為一個隨時可以滿足性欲的女人,而是作為一個伙伴。
按照韓釗的想法,我應該一點一點的對樓紀晴進行試探,威逼利誘雙管齊下,最好再在床上把她操的百依百順,落雲山會所的事留在最後當壓軸的分量。
韓釗不理解我和這些女人之間的相處模式,所以他最擔心也是最關心的環節,反而是解決的最快的。
樓紀晴不會背叛他,因為她不是他想象中的那種女人。
不,韓釗能將她一只留在身邊,並挑選她來完成那個任務,恰恰說明他內心深處已然感覺到,樓紀晴對他有著某種不可取代的含義,只是韓釗自己還沒能看清而已。
男人最不擅長的就是直視自己感性的那一部分,我們強抓著理性的衣角,而從未真正信賴過自己。
在我和樓紀晴交談的過程中,殷茵一直在旁邊靜靜的聽著,而我完全沒有回避她。
這其中的對話,有她能聽懂的,也有她聽不懂的,這都沒有關系。
讓她觀察我與曾經經手過的女人之間的互動,同樣是調教的一部分。
“那,我都到你這里來了,該做些什麼呢?”樓紀晴雙腿交疊,很自然的讓自己套裙下的內褲在我眼前一閃而過。
她對我眨眨眼,像是在挑弄我的欲望。
“把你送給那個人之前,要訓練一下。”
“哦。還有呢?”
樓紀晴話中有話,我稍微有點意外,因為她似乎看出了一些我的心思。
於是我不再遮掩,而是把手放在了殷茵的肩膀上:“隨便和她聊聊。”
對於我突然而來的肢體接觸,殷茵沒有做出抗拒的姿態,這讓我多少感覺到一點喜悅。這說明“習慣”已經開始生根。
樓紀晴饒有興致的打量著殷茵,殷茵依舊躲閃著她的目光。
“讓我和她聊什麼呀?”
“隨便。你有訓練她也有訓練。閒暇的時候,可以聊聊天。”
“隨便?隨便怎麼能行?她是什麼單子啊?我怕自己胡亂說話,把你單子弄砸了。”樓紀晴小心地問。
“她不是任何人的單子,她是我的。”
樓紀晴嘴巴微張,面露驚訝:“你的?你找到自己想訓的奴了?”
“我不是。”
殷茵下意識的反駁出聲。但她瞬間就意識到自己不該作出任何回應,最後的“不是”兩個字強行咽回去一半。
“她不是奴,這也不是主奴調教。”我把殷茵的話重復了一遍。
“那是什麼?”樓紀晴緊追不放地問道。她身體前傾,眼睛里飛揚著興奮、
嫉妒和好奇
“我還說不好。”我十分誠實地對樓紀晴說。
樓紀晴隨手玩弄著自己垂下額頭的發絲,泄氣般的靠在了沙發上。
“阿爾法……我一直覺得,你太過執著了。像你這種人,就該給自己訓一個頂好頂好的奴,再訓一個百依百順的寵,最後訓一個乖乖巧巧的畜。在陽光明媚的下午,把她們一起牽出去,躺在帶著花香的草地上,挨個玩一遍,讓她們在白雲下面肆無忌憚的叫著,纏在你身上。這種日子不好麼?”
“你覺得好嗎?”我摩挲著殷茵光滑溫潤的肩頭,看著樓紀晴。
“好啊……”樓紀晴似笑非笑的應著,聲音媚意愈發舒展,“你只要一句話,我就來給你當奴,當寵,你好好調教我……不過畜嘛,我可能當不了。”
“但你並不在我的海那邊,我也不在你的海那邊。”我緩緩對她說。
“嗯。我知道”樓紀晴帶著一絲俏皮對我眨眼,“只是幻想一下。”
我讀懂了她的意思,她的確有那麼一點小小的心思,但她也很現實的明白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她這些話,更多的是在說給旁邊的殷茵聽。
——小姑娘,把握機會——
我不清楚殷茵有沒有聽懂她的話外之音,我也不可能控掌控這一點。
人太復雜了,你可以預判施加給她的影響會產生什麼樣的反應,但你無法控制所有的變化。
我們甚至無法完全控制身為有機生命體的自己。
當我在醫療間做准備的時候,樓紀晴就在外面和殷茵有一句沒一句的瞎聊。
“你還在上學吧?多大啦?”
“二十一歲,上大三。”
“跟他多久了?”
“一個多星期。”
“哦……他怎麼找著你的呀?”
“我原來跟著別人,他接手的。”
“原來是這樣啊。”
樓紀晴的聲音帶著慵懶和閒散,她在歡場上已經折騰了近兩年,現在看著殷茵這份拘謹和僵硬,樓紀晴有點像是看曾經的自己。
“殷茵,去洗澡。”我轉身對女孩吩咐道,“頭發不要洗,動作快一些,盡量不要用沐浴液。用了的話,記得衝干淨一點。”
殷茵站起來快步向樓上走去:“我五分鍾就好。”
我和樓紀晴看著她跑上去,很快就有隱約的水聲從門的另一邊傳過來。
“有點嫩啊,不會是個雛兒吧?”樓紀晴調笑道。
“不是,第一天就被人輪過了。”我輕描淡寫地說。
“你會用這麼粗暴的手法?”
“她跟的上一個小子搞出來的事情。”
“哦?所以她惹你可憐了?”樓紀晴哼道。
“你覺得,我是那種會可憐別人的人?”
樓紀晴直視著我的眼睛:“不是。可憐蟲是進不到你這個地方來的。”
“你也去衝一下。”我推了推她,她咯咯笑著往樓上去了。
有人在旁邊等著看著,殷茵動作更快了。樓紀晴上去沒兩分鍾,她就裹著浴巾走了回來。
“接下來做什麼?”殷茵問我,一舉一動像個木頭人。
之前在她學校的粗暴行徑在她那里留下了一些傷害,所以現在的冷漠與僵硬是難免的。
“晚上八點鍾的時候,我們的規訓開始。在這之前,放松一些。”我抬手按了按她的脖子
“要上床嗎?”殷茵毫不掩飾地問。
“不,泡個澡。”我笑笑,引著她來到調教間。調教間的牆邊有一個浴盆,我將剛才備好的藥劑倒進去,然後開始放熱水。
“泡兩個小時,然後是晚餐。”
“你在里面倒什麼了?”殷茵抿著嘴問。
我鼻子里出了一聲粗氣,殷茵連忙解開浴巾邁進了浴缸,不敢再多問。
樓紀晴回來之後,也享受了類似的待遇。不過和殷茵不一樣,我給樓紀晴用的是一個帶電熱功能的深桶,恰好能讓她把整個小腿泡進去。
“這什麼啊?洗腳店嗎?”樓紀晴坐在我給她准備的單人小沙發上,開著玩笑。
我不是很喜歡調教對象跟自己說笑,但我沒有阻止樓紀晴。
因為現在我們之間的互動對殷茵來說有著很強烈的啟示作用,放松狀態的樓紀晴可以給殷茵傳達一些富有安全感的情緒,關於未來,關於我。
“特配的藥浴,去除死皮緊致毛孔,柔膚美白。”
“哇靠,真偏心啊,給自己的姑娘泡全身,我就只能泡腳盆。”樓紀晴假裝嗔怒道。
“不是什麼好東西。她只偶爾泡一次。你後面幾日每天都要用。我算過劑量和頻率,你只泡腳就夠了,避免副作用。”
這種藥浴可以讓肌膚角質分解同時進行促生。
五天之內,樓紀晴就能擁有一雙晶瑩剔透、毫無瑕疵的美足。
雖然聽上去擁有吸引巨大財富的力量,但實際上這東西無論在國內還是國外都是絕對不可能通過檢驗的。
如果進行高強度的施用,在得到一具藝術品一般的軀體之時,可能還要打包上密質疏松、肝衰甚至骨癌這些副作用。
樓紀晴聽懂了我的意思,她點點頭,也沒了說笑的心情。我完全可以用假話哄騙她,但我沒有,我知道她會為自己的未來而承擔這個選擇。
調教室里的設備很多,殷茵在藥浴的時候忍不住四下去看。我拖了一把躺椅在她旁邊坐下,擋住她大部分的視线。
“閉閉眼睛,休息一會兒。”我不想讓周圍那些或猙獰或冰冷的裝置道具惹起她亂七八糟的聯想。
“我……”殷茵小聲說。
“怎麼了?”
“下面……沙沙得有些痛……”她在熱滾滾的浴盆中將身體扭動了幾下,似是有些難耐。
那是我在之前車里上她的時候留下的一點傷,這種感覺證明藥浴很有效。
“別用手碰,一會兒就沒事了。”我用手摸著她的頭發,讓殷茵脖子放松,枕在浴盆邊的軟墊上,“權當享受吧,睡一覺也可以。不用擔心別的,我在旁邊守著。”
殷茵閉上了眼睛。房間里只剩下了熱騰騰的水流翻滾起泡的聲音。
趙峰給我們端上很可口的晚餐,我們四個人圍坐在餐桌邊盡情朵頤了一番。
晚上八點,我送走趙峰,然後把兩個女孩再次帶到下面。
泡過澡之後,殷茵的精神狀態好了很多。當我打開屬於她的那間玻璃隔間之後,她很順從的走了進去。
“兩夜一日,周日早晨結束。”
“好。”
這一次的規訓只是例行公事,鞏固調教期間的行為認知模式,所以時間不需要很久。我給她放好營養膏和食水,拿出了貞操帶。
不過這一次,等待她的不是跳蛋,而是自慰棒與珠串。
我需要她習慣自己陰道的觸感,需要她積累性欲,而不是令她不適或像上次那樣開發她的高潮體驗。所以自慰棒是小號的,也沒有震動功能。
珠串是為肛穴准備的,她遲早要學會接受我的東西,因此逐漸習慣異物的插入可以讓她從生理上更加松弛的面對後面的挑戰。
殷茵看到我拿出這兩件東西之後,順從的脫下了自己的內褲。她都嘗試過了,所以並沒有多麼害怕。
“自己放進去,還是我來?”
殷茵抿著嘴蹲下去,羞怯的側過身子,用手指用力揉弄著自己的下體。想到樓紀晴還在外面看著,她很是有些面紅耳赤。
她的手法笨拙而慌亂,所以花了很多時間才濕潤起來。我耐心的等著,看著,對於能夠見證她第一次自慰這種事,感到有些高興。
五分鍾以後,殷茵才把那根硅膠棒放進去。
她又拿起珠串,沾了一些陰部的水珠,笨手笨腳的往自己的肛口去塞。
這個動作對她來說就更困難了,況且潤滑也遠遠不夠。
殷茵捅了兩次都滑開了,她臉色潮紅,因為羞恥和緊張而著急起來。她掐住珠串的尾節,咬住牙使勁往里去塞,臉痛的發白。
“別把自己弄傷。”我捉住她的手腕,停止了她的動作。
“進不去……”
“我來。”我去找來潤滑液,扶著她的屁股替她往里去送。
殷茵為了不讓身體歪倒,本能的用一只手摟住了我的肩膀。
我也用一只手環住她的腰,讓她穩定下來,然後讓一枚一枚的圓珠吞進她屁股中央的小洞里。
隨著一顆一顆圓珠的沒入,殷茵在我耳邊急促的呼吸著,濕熱的氣息帶著預想中的淫靡,看來她的肛口比預料中敏感。
用消毒過的干布給她擦淨身體,然後扣上貞操帶,殷茵的調教制備就完成了。
我沒有給她拿書看,又或者播放音樂,因為這一次有另一個人在陪著她。
樓紀晴一直在等著我,她的耐心比我要差一點。
“該我啦。”她看我關上殷茵的門之後,帶著一種熱切靠過來。
“腳上功夫如何?”我隨口問她。
“不太會。”
“我想也是。接下來的幾天,這是你的首要任務。”
我從調教間取來了特備的裝置,給樓紀晴放到了殷茵斜對面的那個隔間里。
這是一台我特別定制的設備,一根假陽具之中模仿了男性的性感神經元分布,以及海綿體反應。
只要給予恰當的刺激,就可以模仿男性陽具的狀態。
“怎麼伺候男人,你已經很熟了,所以自己琢磨吧,只不過這一次要改用腳了。”
樓紀晴用手摸了摸那根東西:“這做的還挺厲害的呢。”
“用腳不斷刺激它,提升快感,到了閾值就會模擬射精。”我一邊說,一邊用手指在連接著假陽具的液晶屏上彈了彈,“這上面可以顯示閾值曲线,每一次成功之後閾值都會提升加大難度。”
“哇,做到這麼真還不夠,竟然還要模擬射精。”樓紀晴嫌道。
“那是給沒經驗的准備的訓練手段,關起來字後只能吃射出來的東西,沒辦法達到閾值就要餓肚子,很有效的辦法。不過你不需要。”
我說著,把營養膏的包裝放在裝置的旁邊。
樓紀晴在玻璃隔間里轉了一圈,感嘆道:“有點害怕,但是也有點親切……
這個地方……”
“適應一下。如果不喜歡,明天可以和我說。”
“不,我就在這里。這里讓人專注。”樓紀晴認真的看著我。
我很滿意的對她點點頭。她明白我們在做什麼,雖然不是為了一個共同的目標,但我們走的路卻是同一個方向。
“唉,一想到要去床上張開雙腿伺候那個老頭,還真挺惡心的。”樓紀晴在我離開之前撒嬌道。
“腳上功夫過關的話,就會惡心的少一些。”
“我懂啦。”
我設好燈光模式,然後把兩個女孩隔間的玻璃模糊度設置成了最低。
兩個女孩可以清晰地看到對面的彼此,我希望殷茵能夠從樓紀晴身上領悟到一些東西。
做完這一切之後,我離開地下室,回到了上面自己的臥室里。
手機連接投影,將地下室的狀況打在了床榻之前的幕布上。
樓紀晴蹲在地上研究了一會兒面前的設備,很快開始了自己的訓練。
而另一邊的殷茵,因為下身的不適,足足在玻璃罩子里站了兩個小時。
她偶爾會抬腿走動幾下,但臉上的表情卻非常不堪。
十點鍾,當燈光逐漸暗下去的時候,殷茵不得不回到鋪位上,將身子側躺,嘗試著進入了睡眠。
一夜過得很快,而接下來的整個周六,平淡的像是沒加鹽的雞湯。
殷茵漸漸習慣了身體里的東西,她跪坐在地上的時候表情也不再艱難。而樓紀晴則一心一意的做著足交的訓練,完全無視著殷茵的存在。
人的腳掌和腿部肌肉長時間需要長時間支持著身體的重量,所以強度是很高的。
然而足交所需要用到的足部肌肉部位卻和正常走路有著一定的區別。
樓紀晴的一雙腳疲勞起來,她休息的時間逐漸拉長,訓練的時間則越來越短。
臨近夜晚的時候,樓紀晴一瘸一拐的在隔間里活動著自己的腿。她時不時用手按摩著自己腿部酸痛的地方,吸著冷氣。
盯著樓紀晴看了整整一天,殷茵終於開口說話了。
“姐姐……”她靠在玻璃隔間距離樓紀晴最近的那個位置,輕聲叫著她。
“嗯?怎麼啦?”樓紀晴隨口應道。她甚至沒有抬頭看殷茵,而是依舊擰著眉頭,捏著自己的小腿肚子。
“你是不是認識左歡很長時間了?”殷茵的戒備終於被無聊感壓過,而那顆活躍的好奇心則跳了出來。
樓紀晴停下手里的動作,抬起頭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左歡……他就讓你這麼叫他的?”
面對樓紀晴近似於質問的語氣,殷茵愣了一下:“他……他沒說讓我怎麼叫他,他只告訴我了他的名字。”
“有意思。”樓紀晴不置可否的做了一句評論。
殷茵沉默了一會兒,好像在思考自己是不是冒犯到了樓紀晴。
“我聽到,你叫他阿爾法……我也應該這麼叫他嗎?”
“是的,他是我的阿爾法。不過他未必是你的。”
“你為什麼這樣叫他?”
樓紀晴頓了頓,反問道:“他和你講過那個狼群的故事嗎?”
殷茵瞪著大眼睛,搖了搖頭。
“他以後可能會給你講的。狼群里領頭的,就叫做阿爾法。他試圖讓我們理解,他並不是在支配我們,而是在帶領我們。”
“我……不理解……”
“他會慢慢讓你理解的。”樓紀晴對殷茵狡猾的一笑,“他成為你的阿爾法之後,就會允許你親吻他的嘴角,像狼那樣,嘿嘿。”
“姐姐,他是什麼樣的人?我看不懂他……”殷茵從樓紀晴那里找到了一絲慰藉和安全感,她忍不住拋出了更多的關於我的問題。
“如果你只是擔心自己的命運,那他是很好懂的。”樓紀晴挪了挪身子,也靠在了玻璃罩上,“你要記住,他從來都不是在玩弄我們,而是在幫我們。你只要努力把自己展現給他就好,所有的情緒,所有的念頭,都告訴他,他就能更好的幫你。然後你就會感覺到,他一直都在“給予”,而從未向我們“索取”。明白了這一點,就再也不需要害怕。”
殷茵呆了很久,似乎在回憶我和她短暫相處的點點滴滴。她會明白,樓紀晴說的是對的。
我的確一直都在給予。
我給予了殷茵可以上學的機會,給予了她從絕望解脫的希望,給予了她身為女人的體驗。
而同時,我還沒有向她索取任何東西,因為現在的她沒有什麼能給我的。
但是樓紀晴同樣也是在說漂亮話,我沒有向樓紀晴索取什麼,是因為韓釗已經給了我應得的,我不需要從她這里得到什麼。
我給予殷茵的東西對我而言實在是微不足道,而當我真正向殷茵索取的時候,我或許會將她吃的干干淨淨。
“可是他也很難懂。”樓紀晴自顧自地嘆了氣,“我不懂他究竟想要什麼,他自己可能都不知道。他幫助包括我在內的很多女人看懂了自己,又幫我們遠遠的看到了很多東西,可是他自己卻依舊在尋找。在阿爾法的帶領下,我們一點一點觸摸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看到了海的那邊,可他……他依然是個一無所有的人。”
殷茵看著樓紀晴的樣子,眨著眼睛:“海的那邊……你之前對他說的那兩句詩,是什麼意思?”
“我們要到海的那邊去……唯一的路卻是獨木橋……”樓紀晴再次將那兩句詩沉吟了一遍,然後搖搖頭,“這是我們座右銘的頭兩句,現在說了你也不會明白。你要等待他親口告訴你。”
說到這兒,樓紀晴抬頭看向屋頂攝像頭,大聲說:“我說的對吧,阿爾法?”
她帶著笑音,仿佛能夠隔著鏡頭和我對視。我也笑著嘆了口氣。
她們當然不可能知道,此時此刻我是否是在屏幕之前看著她們,樓紀晴只是在故意裝模作樣。
不過她猜對了,這種依賴概率才能生效的戲劇效果,著實讓我有些哭笑不得。
看來樓紀晴已經仔細探尋了我幫她指明的一切。
她的情緒、她的目的,她的身體,她對自己的整個世界都擁有著相應的掌控力,她可以成為韓釗很好的伙伴。
我按滅手機,沒有繼續聆聽兩個女孩之間的對話。
周日上午,我將殷茵解放。
已經腹痛多時的殷茵甚至沒有來得及把珠串取下,她狼狽的奪門而出,衝到樓上的廁所去了。
其實本來也是有公開排泄相關的調教計劃的,但是我左右思忖之後還是算了,畢竟樓紀晴在這里,沒必要讓她欣賞那一幕,那對她可沒有享受可言。
我調好藥劑,打開門讓樓紀晴出來泡腳,然後例行公事的衝洗了殷茵使用過的隔間。這個星期她不會再用到這個地方了。
樓紀晴一邊泡腳,一邊看著我擦拭清洗之後玻璃罩:“哎,我昨天叫你你聽見了沒?”
“聽見了。”我手上的活不停。
“那我之前說的好不好?”她一副邀功請賞的樣子。
“你該知道,我不在乎你會說什麼。你只要在她面前,讓她看著,就是對我的幫助。”
“真是原生態調教哇……”
“我想讓她更加自由的生長。我們的世界不是很好看,但是卻很真實。”
“我都要嫉妒了!”
“你是韓釗的人。以後不要再說想到我這里來的話了。”我提醒她。
“可是該用到我的時候,你不是一樣會找我幫忙的嗎?你可是我的阿爾法。”
“是的,但不要感情用事,因為我有尖牙利爪而你沒有。不要讓我變成把你拉下獨木橋的那只手。”
我的話說的很溫柔,因為我是站在她的立場來提醒她。
但是我所說的內容卻有一種冰冷的殘酷,因為欺騙自己對我們而言太奢侈了。
如果我們蒙上自己的眼睛,很容易就會失足跌到懸崖之下,然後成為野獸,或者畜生。
“嗯。我沒有問題。放心吧,你把我教的很好。”
“兩個小時,然後自己回去,不需要我看管吧?”我指了指她的玻璃隔間。
“知道啦知道啦。”
樓紀晴現在很有些主意,所以我把醫療間和調教間的門都仔細的鎖好,以防她好奇心過剩給我搗亂。
她是韓釗的人,單子的要求也很明確,我懶得在她身上再多花時間做些規矩性的調教工作。
在做完這些之後,我回到樓上,走到廁所外面敲了敲門。
已經過去了十多分鍾,按理說殷茵早就該處理完肚子里那點東西了。
“馬上好!再等一下!”門里傳來了她悶悶的聲音,帶著慌亂。
我直接推開門,看到殷茵正拿著那串肛珠用力在水龍頭下刷洗著,哪怕它現在早就光潔如新。
擺在洗手台邊的那只香皂被她用去了將近一半,洗手盆里也全是泡沫。
她紅著眼睛,臉上有擦過的淚痕,手指也搓的發紅。
拔出珠串的時候,肚子里的穢物傾瀉而出,沾在道具上、手上、腿肚子上。
這種不受控制的狼狽會帶來劇烈的羞慚和恥辱感。殷茵拼命清理著髒兮兮的珠串,好像那代表著她自己身體的汙穢。
我走過去,將珠串從她手里搶走。殷茵驚慌的去奪:“還沒洗干淨!”
“我會清理的。你去洗澡,然後我們吃早餐。”
當殷茵頭發濕漉漉的坐回到餐桌前面的時候,她的情緒安定了很多。我們沉默的吃飯,然後我讓她像上次那樣清理餐具,又替我們兩個泡了茶。
上午七點半,很澄澈的早晨。屋子外面一寧靜靜,手里的暖茶也清香怡人。
我坐在中廳的沙發上,享受著這一刻的安詳。
殷茵坐在我身邊,她沒有喝茶。她關心的是另外的事情。
“今天我們做什麼?”
“今天我們什麼也不做。沒有例行的調教,也沒有確切的任務,你只需要陪著我。”我慵懶的回答她。
在茶香的圍繞中,在我悠長的呼吸聲中,殷茵也放松下來。她抿了抿茶,用手捧著暖暖的杯子,又發了一會兒呆。
“紀晴姐姐一直在對我說,讓我信任你。可是我做不到。”她說。
“信任本來就不是外人一兩句話就能幫你建立的。不過你倒是可以說說自己是怎麼想的。”
“因為前天,在學校里,你像懲罰我一樣,做了那種事。而我在那之前,都已經准備把自己全都獻給你了。現在我已經完全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了,我怕你還會懲罰我。”
看來樓紀晴的話對殷茵產生了很深的影響,她真的聽從了她的建議,正在努力將自己的想法展現給我。
於是我欣然接納了她的坦誠。
“你那個時候做的決定,只不過是做回之前的自己,你只是在以面對姚修文的方式來面對我。”
“我沒有!我是真的說服了自己去和你……”
“你只是自己沒有意識到而已。你覺得,自己對姚修文板著臉,對我露出笑容,你的心就不一樣了麼?其實都一樣,那都是你的防御,是你用來隔絕痛苦的辦法。”
我將手指點在她的胸口,心髒砰砰跳動的位置:“你在這里,依舊埋藏著通往過去的幻想。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最終能夠回到過去。而我只有打破你的幻想,才能夠讓你繼續向前走。”
“所以我剝了你的衣服,把你暴露在你同校同學的眼睛里,然後窒息你,栓著你,把你像牲口一樣操弄。這不是因為我能從中獲得多少樂趣,而是因為要讓你看清現實。你憑自己的意志邁到了這邊的世界,卻還妄想要掙扎著回去那一邊的世界。這種念頭會毀了你,你從此會生活在欺騙、謊言、自責和噩夢里,它們會將你變成另一個人。”
“而我想讓你以殷茵的身份活下去,去認識真正的自己。你的所有選擇,所有執著,最終所指向的那個奇點,才是屬於我們的答案。”
殷茵的眼睛里閃爍著復雜的光。
我雖然隱瞞了這個世界的很多現實,但終究沒有對她說假話。
真話的力量是巨大的,我嗅到了一絲味道——這麼長時間以來,殷茵終於開始接受我的意志了。
雖然距離信任還遠得很。
“我明白了……”她從之前的凌辱中解開了心結,“你的每一步都像是這樣嗎?有著明確的目的,讓我跟著你指明的道路走?”
“是,也不是。”
“能說給我聽嗎?”
我思考了一會兒,然後抬手向中廳東牆懸掛的那副畫指了指。
“認識嗎?”
“好像是印象派……我分不清……”
“臨摹的高更的《魯昂藍屋頂》。”我說道,“你覺得,高更每一筆的筆觸好在哪里,我們能說出來嗎?”
殷茵自然而然的搖了搖頭,她望著不遠處的畫,沉默不語。
“是的我們不能。正如藝術品的美感是通過我們的視覺、思維和經驗而感受出來的,調教也是如此。我們不需要描述,也可能描述,我們只需要凝視我們的感受。”
“就像你說過的,要和我跳一支舞……”殷茵露出恍然的表情。
她抓住一些東西了,我贊許的對她點頭。手掌摸過她的後背。
“每一絲刺痛,每一絲歡愉,你對它們的凝視,將呈現出真實的自己。我們為自己套上了太多的枷鎖和面具,卻忘了自己真正該是什麼樣子。”
“我們真正的樣子?”
“血肉的形狀、欲望的指向、精神的凝聚。”
“我聽不懂。”
“慢慢就懂了。我會帶著你走。”
“那麼你會得到什麼呢?”殷茵誠懇的向我發問,“我已經經歷過一些事情了,所以我知道,沒有人會無私的為對方付出的,哪怕是父親母親……可紀晴姐姐說,你一直都在給予,而沒有對我們索求。”
“你是個還沒挖出金子的金礦。我希望能看到金子,但也可能事與願違。對我而言,調教本身就是給予,那並不是索求的方式。不過,樓紀晴說錯了一點,我還是想要索求的,因為我也有貪婪和欲望。今天,你依舊是我的。”
我用食指滑過殷茵的脖子、鎖骨,然後是肩膀,手臂,最後捏住了她的手腕。
我注意到,殷茵看著我的目光已經和最初的那一日完全不同了。
和兩天前也不同了。
她雖然依舊有著抗拒的情緒,但卻也在好奇,甚至有一點點期待。
她期待著看到我的另一面,索取的那一面。
這也是樓紀晴所沒有看到的那一面。
我將她帶上了二樓,屬於我自己的臥室。那里有一張鋪著純棉被單的大床,還有環繞了兩面牆的落地窗。
窗外是濃密的樹冠,我能夠隱約看到有小巧靈活的鳥類在樹枝間跳躍。
殷茵站在我身邊,和我一起看著小鳥在樹梢上鳴唱,出神了很久。
我觸碰她的肩頭,她便轉過身面對著我。我用眼神向她的衣服示意了一下,殷茵立刻會意,她伸展雙臂,將身上的衣服褪了下來。
那件衣服是她之前洗澡的時候我讓她例行換上的家居服,毫無點綴的素白色,用過就扔的消耗品,同樣的衣服櫃子里有上百件。
但是在脫下這件衣服的時候,每個女人的風情都全然不同。殷茵的動作干淨、利落,毫無遲疑,也沒有任何旖旎可言,就仿佛即將要去沐浴。
她的身上只剩下一件內褲,幾乎毫無遮攔的將自己展現在我面前。之前的藥浴很有效,殷茵身上的肌膚變得緊致非常,光滑怡人,雪白雪白。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膚色的對比,又或者是藥浴的效果,殷茵的乳頭呈現出一種奪目的紅嫩。
那鮮艷的顏色吸引著我的目光,像是灌木叢中掛著露珠的小小漿果,它們美麗,它們有毒。
“你很坦然,我原以為你會緊張。”我站在殷茵身前不到半米的距離,甚至能感覺到女孩身上散發出的熱量。
“我們又不是第一次……”殷茵在我的目光中感到羞怯,她抬起右手,遮擋著自己的乳房。
是的,我已經上了她兩次。第一次是在會所的公廁里,第二次是在那輛車上;第一次雙目蒙著眼罩,第二次頭上套著布袋。
“但這是你第一次看著我,我第一次看著你。”我說道。
殷茵呆了一下,然後垂下頭去。
“這、這次能不能輕一點?”她結結巴巴的請求著。
我用手捏住她的下巴,讓她重新和我對視。那雙眼睛里游蕩起了不安,而我對她輕輕點頭當做回答。
“其實……”她想要說些什麼,但卻卡在了喉嚨里。
“怎麼了?”我用溫柔的聲音鼓勵著她,我希望她能夠更多的向我表達。
“我一直以為,這樣才是正常的。我把自己賣給你,然後做你的情人,用身體服侍你。我沒有想過會經歷那些……”
“所以你早就為現在做好准備了,對麼?”
“嗯。”殷茵閉上眼睛,將手放在我的胸膛上。
我感受到她的指尖在微微發抖。
我用手背拂過她的乳房,肋下,腰线,小腹,殷茵閉著眼將另一只手也放在我的肩膀上。
她的鼻子里的呼吸一點一點變得沉重,身體也向我貼近。
我知道,在殷茵的腦海中,她已經將這個場景模擬了無數次,試圖給自己勇氣。
只是當它真正發生的時候,她已經不需要那些勇氣了,她已經被我拉扯到了遠遠比想象更深的地方。
手掌伸到她的內褲里面,胯下的一小撮陰毛摩擦在我的手掌根部,有些癢。
殷茵吸了一口氣,摟著我的脖子,身體向上舒展開來,將雙腿順從的打開了一點,允許我的手覆蓋在她的陰阜上。
那柔嫩的溫熱手感很好,我把中指的第一個指節插入女孩的陰道口,那里已經有了細細的濕潤。
除卻第一次輪奸之外,她已然體味過了很多次高潮。在意識里明白自己要被插入的時候,被開發到現在的身體已經有了恰當的反應。
我將嘴唇貼近殷茵的耳朵,輕聲問:“高潮的感覺,喜歡麼?”
殷茵依舊閉著眼,她輕搖了一下腦袋,呢喃道:“……不喜歡。”
我的手指尖緩緩地在她陰道口出入著,另一只手則撫摸著她的後背,我跟著手指的節奏問她:“為什麼?”
“像是從懸崖上跌落……身體不受控制……陌生……害怕……想吐……”殷茵語無倫次的吐出這些詞匯,像是在發泄,也像是傾訴。
殷茵不久之前剛剛體驗過一次窒息高潮,那是會讓很多男人和女人著迷的高潮方式,身體缺氧狀態的混沌會極大的擴張高潮帶來的神經性快感。
但問題在於,當你的內心不接受它的時候,那同樣是一種折磨。
這從某種層面上來說,仿佛就是我們擁有靈魂的證明。因為肉體的快感,無法突破靈魂對我們自體的束縛。
那麼現在我就要動用自己擁有的最強大的武器之一,解開女孩的束縛。
不是性交,而是做愛。而性交與做愛的區別,在於肉欲與情欲的鴻溝。
接受面前的人,接受那種“非他/ 她不可”的意識,接受對方是能與自己對視的獨立個體,就可以稱之為做愛。
滑潤的水珠從中指上流下,沾濕了另外三根手指。於是它們也動起來,揉弄著陰部的嫩肉,刮蹭著盡頭那顆慢慢冒頭的肉芽。
殷茵把手垂下來,放在我逐漸變硬的肉棒上,也來回撫弄起來。
她第一次“給予”,我欣然笑納。她的手法有些生硬,但很明顯,她以前並不是沒有做過同樣的事。
“你和他做過麼?你喜歡過的那個人。”我一邊輕舔著殷茵的耳垂,一邊問。
“嗯……給他用手做過……”殷茵僵硬的應著,然後又哀求著,“別提這個好麼?”
“因為那是你內心存留的一絲“美好”。你想讓那段記憶一塵不染的留在自己身體的某個角落里嗎?”
殷茵沒有回答,她開始親吻我的脖子,帶著一點粗暴的主動。溫潤的小嘴點過我的肌膚,笨拙,但激烈。
那是她想要逃避的證明。
我可以讓她逃避過去,因為就像我一開始對她說的,這不是調教,而是我自己的享樂。但也是出於同樣的原因,我打算放縱一下自己。
繼續抓著這件事情不放,可能會傷害她,也可能會讓調教更進一步。然而結果不是我所看重的,我想享用的是那件事所擠壓出的屬於她的情緒。
“他對你很重要嗎?三個月以後,你還會和他再走到一起嗎?你能做到嗎?”
我聽到殷茵的喉嚨發出了一聲哽咽,她一把推開我。我沒有動,而她的身體差點撞到玻璃窗上。
“你根本就不懂正常人的感情!!”
殷茵大吼著,情緒像決堤的潮水,她用胳膊擋住自己的臉,痛哭起來,雙肩不住顫抖。
我沒有想到她會爆發出這麼強烈的反應,我看著她身上的鮮活,興奮與愉悅占領了自己的腹部。
“我不是正常人,你也不是。從你撅著屁股,在廁所里,讓陌生男人插破處女膜的那一刻起,你就不是了。正常人會允許別人對自己做那樣的事嗎?”
我一步一步靠過去,把她攬到懷里。殷茵哭泣著,本想做出一些反抗,但身體卻因為某種本能而僵硬著——她知道自己不應該反抗我。
“我是為了錢!錢!有了錢我就可以重新來過!!”她蜷縮在我的懷里,大聲叫著。
“你就是這麼欺騙自己的?”
“我知道!我知道那不可能了!”殷茵聲嘶力竭的吼道,“如果他知道我這個樣子,他會痛苦死的!!可我有什麼辦法呢!?”
他,他,他。
當我回過神來的時候,發覺自己的臉上已經掛上了微笑。
她還在回望著身處另外那個世界的男孩,她害怕他的接近、戀慕和痴纏。因為她只有兩個選擇,欺騙他,或者傷害他,再也沒有別的選項。
那是牽著她的最後一根线,我能切斷它麼?又或者,它才是讓她與眾不同的那枚種子?我微笑,是因為我在為未來而興奮。
未知的前路總是動人心魄的。
“你沒有辦法。”
我在她耳邊輕語著,將她抱起來,放在床上,然後壓了上去。
肉棒緊貼在殷茵的小穴縫上,來回蹭磨著,讓她越來越濕潤,以准備接下來的占有。
殷茵仰躺在床上,身體張開,任由我攏在身下。可她依舊用手背遮著自己的雙眼,淚水沾濕著枕巾。
“左歡,我想死……我想死……”我看不見她的眼睛,卻能夠聽到她口中呢喃的我的名字。
像是在求救,又像是在傾訴,“死了是不是就都好了。”
“那或許也是一個辦法。你想死嗎?”我親吻著她,用舌尖舔舐她敏感的脖子,然後感受著胯下的肉棒被越來越濃厚的愛液包裹,“你想死的話,我可以給你配一支藥,沒有痛苦,無論肉體還是精神,只要閉上眼睛就可以了。”
殷茵喘息著,哽咽著。
“死了……會是什麼樣……”
“你相信是什麼樣子,就是什麼樣子。”
殷茵的數次高潮,都伴隨著痛苦與濃烈的負面情緒,所以當別的女人幾乎不可能的時候,她依舊濕了,濕的毫無阻礙,很快已經到了可以插入的狀態,於是我便這麼做了。
年輕、鮮嫩而柔韌的陰道,一點一點吞沒了我的肉棒,她輕輕哀叫著,直到它大半都進到了她的身體里。
她已經很習慣了,況且這一次我緩慢而溫柔,女孩幾乎沒有感受到任何痛苦。
但她依舊在哭。
“……如果沒有他,沒有媽媽,我早就……可是左歡……我不舍得……”
“我知道。”我拱起後背,將她抱在懷里,堅定而緩慢的在她熾熱的體內抽插著,她流著水,窄小的陰道緊緊箍住我的肉棒,艱難的承受著它的拓展。
“啊啊……嗯……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她在嗯嗯啊啊的呻吟聲中,不斷的問著這個問題。
殷茵沒有小題大做,她原本只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女孩,能夠在矛盾的撕裂中堅持到現在並不容易。
死這個字已經無數次徘徊在她的腦海中,甚至有一次已經近乎借口似的險些付諸實施。
但是我的調教已經起到了應有的效果,她在努力接納我,並向我尋求了幫助。
那麼這個問題就不再是問題了。
“殷茵,感受我,感受自己的身體,你能看到什麼?”我柔聲對她說。
女孩終於將遮擋著自己眼睛的手拿了下來,她紅腫的雙眼有著異樣的美感。
“好漲……”她壓著嗓子里的呻吟,勉強對我說。
我用指甲從她腹側輕輕滑過,她身體一抖一抖的,發出甜美的哼聲。
“你感覺到了,有一絲一絲仿佛電流一般的感覺向上升起,在這里燃燒。”
我的手指停在她胸口的心髒處,“體味它,不要拒絕它,因為這就是你自己。”
“嗯……”殷茵抬起脖子用迷迷糊糊的聲音應著,並點著頭。
我繼續抽插著,帶出她的淫液,寧靜的房間里,泥濘的聲音愈發響亮。她聽到了,臉紅的滴血。
我低下頭,去吻她。女孩猶豫了一瞬間,隨即張開嘴,將舌頭送了出來,粘稠的與我攪在一起,不分彼此。
吮吸,撥弄,挑釁……我享受著殷茵舌頭的柔韌和靈巧,將親吻延緩成漫長的勾纏。她的手抱住了我的後背,雙腿也在張開、合攏。
有我占據著她的下面,她當然合不攏腿。那雙腿仿佛無處可放,無助的夾著我的腰,然後又搖擺在床上。
當我們開始注重肉體的感受,情緒就會松手;當我們開始注重對方,痛苦就會轉移。
我松開殷茵的嘴唇,女孩的神情已經變得柔軟而略顯迷亂。
我的雞巴像堅硬的鐵杆,將她攔在了崩潰的另一端。
我在她體內不可阻擋的抽查著,而安全的、可以有東西依靠的念頭在她的心底就隨著抽插而滋生。
當我看著她美麗的眼睛之時,她仿佛感覺到了害羞。
殷茵再次閉上眼,將臉埋在了我的肩膀上,不讓我看她的眼睛。
我知道,那不是生理上的害羞,而是另一種感情已經開始在她腹中生長。
“感覺到我了麼,殷茵?”
“嗯……嗯……”女孩隨著身體的震蕩,下巴擱在我的肩上,緊緊抱著我,口中發出模糊的音節。
“我是什麼樣子?”
“大……好大……很硬,很燙……在頂我……嗯……啊!”
“這就是男人……那麼你呢……你是什麼樣子……”
“嗚……”女孩嗚咽著,羞於開口。
她知道自己是什麼樣子。
她接受了自己燃起的欲望,以自願的姿態,接受著我的性器,在一個她不愛的男人胯下,承受著令自己歡愉的快感,視貞操如無物,形同淫蕩的婊子。
庸人們畫出的底线已蕩然無存,那麼她便解放了。
因為貞操對女人來說本來就是狗屎,是男人用來奴役女人身上的惡毒工具。
男人可以毫無道德枷鎖的去享受肉體的歡愉,那麼女人也可以。
又或者,女人和男人本來就是不同的。她們終究會愛上那個讓自己燃燒在熾熱情欲中的男人,哪怕是一點點,也足以說服自己。
我猛地坐起身,殷茵驚叫一聲,幾乎被我的肉棒連根挑起,重新被我抱在懷里。
我們在床上,抱著彼此的身軀,相對而坐,讓胯下的交合更加濃厚而緊密。
殷茵的屁股蛋已經濕了個透,托在手中滑膩膩的,淫靡極了。
她主動地搖擺著身軀,在我懷里輕輕起伏。
我順著她的動作,向上挺動。
幅度很小,恰恰可以比她自己控制的力道多大一點點,就好像我不斷推擠著的、她的底线。
一次細不可查的小小高潮,這只讓她歇了五秒鍾,然後又情不自禁的晃起了屁股。
“舒服嗎?”
“舒、舒服……”她眯著眼,鼓著勇氣將羞人的話語從口中說出。
“我也很舒服,殷茵,在你里面……”
女孩的嬌吟聲更響了,像是受到了鼓勵。
“舒服……左歡……好舒服……啊……”
“放縱吧,那不是罪惡。至少在我這里永遠不是。”
也許是嫌我話多,也許是被我的話感染,殷茵主動地、用力地吻上了我。
她索取著我的舌頭,我的唾液,我的情欲,把自己全都送到了我的支配之下。
她向下坐著,動作越來越激烈,隨著激情彌漫而逐漸延展開來的陰道幾乎把我的肉棒連根容納。
我頂在她的子宮上,她卻仿佛覺不到痛,而是繼續在我身上起伏,努力含著我的所有。
很好的機會,我只要掌握好節奏和力度,一分鍾之內就可以將她操到破宮。
這個念頭在我的腦海中一閃而過,然後被我掐滅了。
兩天之後我要帶她一起出席韓釗的那場聚會,現在破宮的話,她可能沒法從聚會上堅持下來。
在我的計劃中,那場聚會同樣是很重要的調教過程。
於是我也放縱了自己的欲望,掐著殷茵的腰,加大了衝刺的速度。
如果自己的控制之下,殷茵還能夠勉強承受我的雞巴,但我的動作幅度一大,她立刻就潰敗的一塌糊塗。
“慢、慢點……太激烈……想尿……”她緊緊抱住我的脖子,想讓顛蕩不休的身體穩定一些。
我一口咬住她的嘴唇,把舌頭塞進她的口腔,讓她再也說不出話。
女孩的腿幾乎完全蜷在身前了,她努力想緩衝我的插入速度,可是我死死圈住她的脊背,讓她不得從我這里後退半寸。
我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肉棒已經膨脹到極致,龜頭每一次後退都將殷茵體內鮮紅的嫩肉帶出一兩厘米。
若不是她的淫水充分潤滑,恐怕已經受傷了。
女孩好不容易掙脫我的吻,她啞啞呻吟:“肚子……像要被扯出來似的……”
我在她的脖子上咬了一口,她全身都哆嗦了一下。
“我要到了……”我對她說。
“我、我也……”女孩哼了一聲,又睜開眼睛,哀求般看著我,“戴、戴套可以麼……”
我對她點了點頭,用目光向床頭櫃示意了一下。女孩向後挪去,我將她放平在床上,胯下的動作卻不見慢。
殷茵在床頭櫃的抽屜里胡亂摸索了兩下,總算是找到了想找的東西。
她撕開包裝的時候,手都在哆嗦,快感一波一波的衝擊著她的腦海,如此簡單的事情花了她足足十秒鍾。
“怎、怎麼用?”她看著手里黏糊糊的圈狀物,喘著粗氣問我。
我伸手接過,將肉棒從她體內往外一拔,汁水淋漓的彈在她大腿跟上。殷茵“啊”的尖叫起來,身體在劇烈的快感中猛地抽搐了一下。
駕輕就熟的將雞巴一套,我把著她的大腿,又猛地往里一捅。
女孩體內的快感還沒來得及下降,就被我撞得大叫一聲,眼睛向上反白,差點沒喘過氣。
我有些欲火太旺,這一下正鑿在她子宮上。她小腹一陣顫抖,險些破宮泄出身來,我連忙咬著牙停下動作,讓她緩了一緩,這才又恢復抽插。
這一次我不敢插得太深,只能褪出半截雞巴,借著她小穴口肉環的緊箍狂抽猛送了四五十下。
殷茵死死抓著床單,仰著頭,不受控制的尖叫著,她雙腿亂蹬,迎來了猛烈的高潮,然後又在我馬不停蹄的後續侵略下接連泄了第二次。
我終於到達了極限,腹部一繃,在她里面射了起來。
殷茵帶著滿臉的淚痕和筋疲力盡,痴痴的望著我的眼睛,由著我在她身體里最後抽動了幾下,然後帶著一身的汗水伏在了她的身上。
我不知道那一刻我看起來是什麼樣子,射精帶來的是滿腦袋的空白和貫穿脊髓的快感,我無暇在思考更多的事情。
殷茵松開了她的胳膊,我才注意到剛才她一直緊緊地抱著我。此時我和她都累的說不出話來,只能靜靜的等待著體力的恢復。
我的雞巴在她的陰道里慢慢變軟著,而殷茵的陰道迅速的恢復著緊實,將那侵入的異物擠了出去。
她下面也算是名器了,即便有年輕的因素,也很少有女人能一直保持這種程度的緊致。
女孩掙扎著將手想自己下面伸去。
她不懂怎麼用避孕套,但是卻知道該怎麼收拾。
她小心的將套子從我身上摘下來,濃厚的精液在里面積成一個大大的鼓包,她看著那巨大的射精量愣了一會兒,然後仔細掐住口子,生怕灑出一滴在自己身上。
我躺在床上,看著她一瘸一拐的扶著牆走向廁所。馬桶響起了抽水的聲音,然後是淋浴也被打開了。
我的體力比她要好很多,很快就恢復了過來。
我翻身下床,走進浴室里,殷茵正用噴頭衝洗著自己的下體。
她看到我進來,連忙將噴頭從下面挪開。
“替我衝一下。”
“好。”
我在浴缸邊沿一坐,女孩就擎著噴頭在我身上仔細的衝刷起來。
我之前已經洗過澡,所以只有汗水殘留在身上,很快就被衝洗干淨。
女孩本想彎腰,但她艱難的試了一下卻沒有成功,最終還是選擇蹲下去,替我清洗著胯間的汙穢。
那只手不帶任何旖旎的意味,只是溫柔的搓揉、擦洗著那不再昂揚的長長肉棒和睾丸。她手指的觸感很好,清涼、柔軟而親密。
然後我站起身,在她的否定聲中將她推坐在浴盆邊上。殷茵已經很疲憊了,她沒有再繼續拒絕,安靜的由著我給她洗淨了身體。
走出浴室,我們重新回到床上。她坐在那里,等待著我下一步的指令,然而那雙眼睛卻開始打架,無法再承擔主人的疲倦。
“累了?”
“嗯……有點……”
“我想睡會兒,你和我一起。”
“嗯。”
於是我們躺下,躺在同一張床上,蓋著同一張被單,如同情侶。
我攬住她的肩膀,和她赤身裸體的靠在一起,讓正在消退著的情欲享受最後的溫存。
在殷茵陷入沉睡之前,我感覺到她翻身朝向了我,然後也將胳膊放在了我的胸膛之上。
我抱著她,她也抱著我,我們的呼吸開始變得一致。
“我們要到海的那邊去……”我在熟睡的女孩身邊,輕聲對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