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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下)

譬如浮生 DeVere的沉默 32559 2024-03-05 05:56

  我對足球比賽沒有興趣,而從遠處那個暴躁的男人身上也暫時看不出什麼有趣的東西,於是我把目光挪向這一側的女人們。

  她們都有著非常不錯的姿色。

  雖然全都挽著頭發、穿著同樣款式的工作裝,但依舊掩飾不住豐潤的胸部和飽滿的臀部。

  和殷茵比起來,單論容貌這里至少有三四個要壓過她。

  這些女人們認真地做著手頭的工作,根本沒有看我們一眼。我看著掛在牆上的屏幕,很快明白了她們在做些什麼。

  這是一場賭局,而這些女人在記賬。

  電話另一端的投注者們把源源不斷的錢扔過來,再被她們變成表格上一排排的數字。

  她們非常熟練,至少也是有資歷的會計師。

  我想起了高瓴的話,“一點個人的愛好”。這里不是用來給那個男人賺錢的,這只是他用來消遣的手段。

  球賽已經到了尾聲,三比二。這個結果看上去並不符合男人的心意,他眉宇間沉積著濃濃的黑色。

  隨著終場哨聲響起,男人的罵聲也停了下來。

  然後我聞到了一股異樣的“味道”。

  坐在格子間里的女人們像說好了一樣,全都將頭隱隱地低了下去。

  她們在躲避著什麼。

  “郝靜!”男人高聲叫著。

  坐在最前面的那個女人連忙站起來,把手頭的材料在桌子上卡整齊,夾著它們向男人走過去。

  她向高瓴瞥了一眼,高瓴完全沒看她。

  我本能的意識到,這個眼神中包含著一點別的東西,

  一雙高跟在地板上咄咄作響,她走的很穩,仿佛從未有過躲閃的念頭。

  “姜董,這是今天……”

  她半句話沒說出口,已經被男人一把拽過去。剛剛遞出的那疊紙滑散在地。

  男人將女人臉朝下用力按倒在桌子上,他的動作非常凶狠,清清楚楚地聽見嘭的一聲。這聲音讓殷茵身子一顫。

  他將她穿著絲襪的長腿踢分開,把包臀套裙向上一掀,解開腰帶就操了進去。我這才發現,郝靜只穿了絲襪,壓根沒穿內褲。

  “操他媽的!全是廢物!操……”

  “啊啊……姜董……輕、輕一點……哎呀……啊……”

  男人運足了力道,撞得桌子咣咣作響。女人的臉緊緊貼在硬木桌面上,五官痛苦的扭曲著,然而口中卻隨著身後男人的節奏發出柔媚的呻吟聲。

  其他女人仿佛完全沒有看到面前的一幕,自顧自忙著手頭的事情。

  七八分鍾,男人上半身一沉,屁股用力向里撅了兩下,氣喘吁吁地結束了自己的即興運動。

  他往後撤開,軟踏踏的東西從郝靜雙腿中間滑出來。

  郝靜撐著桌子吃力的爬起身,蹲下來仔仔細細用嘴巴清理著男人胯下的玩意兒,拿紙巾擦淨,又替他整理好腰帶衣褲。

  一切打點妥當之後,她才迅速用紙巾抹住自己黏糊糊的下身,把裙子掃平,低頭離開。

  男人站在旁邊的鏡子前面,慢慢平息氣喘,掏出梳子開始打典自己微亂的發型。

  與此同時,高瓴示意我們過去。

  當郝靜與他擦身而過的時候,我看到高瓴伸手在她腰間一撫而過,而郝靜低著頭,一副委屈可憐的模樣卻斜眼含春,偷摸了一把他褲子下面微挺的雞巴。

  這兩個人果然有事,但高瓴似乎並不忌憚被別人發現。或許這些女人對主家來說本來就不算什麼。

  男人梳好了頭發,拿著一只保溫杯灌了兩口水。我們走到他面前他才將杯子放下,扭頭朝我客氣一笑,伸出手來。

  “姜東辰。”

  “左歡。”

  “左先生久仰。” 姜東辰說,“有客人的時候我一般不會這麼放縱。但左先生是圈里的人,應該不會太介意。”

  “球賽輸了?”我故意問了一個挑逗性的問題。我想知道他之前的暴躁是不是在我面前演戲。

  姜東辰眉毛微微一皺:“輸了二十多萬,媽的。”

  “那對姜董不是什麼大數目吧。”我說。

  “錢多錢少不重要,讓一群傻逼把錢贏走,很氣人。”姜東辰鼻子里哼氣,看上去這件事在他那里已經化作雲煙。

  那對他只是一場打發時間用的游戲。

  但彰顯出來的暴躁卻不是作假,他只是習慣於裸露自己的情緒。

  處於他的位子上,幾乎沒有需要掩飾的顧慮。

  他甚至不在乎對方言語中是不是隱藏著挑釁,因為他有自信,一種可以隨時按死對方的自信。

  “姜董找我是有單子?”

  “哈,你們外國回來的就是這麼直接。對!有單子要你來做。”姜東辰對高瓴勾勾手,高瓴熟門熟路地給他點了一支煙,“不過還不到聊這個的時候。今天請左先生過來,是想好好交個朋友。”

  “好啊,姜董抬愛了。”

  “走,帶你轉轉。”姜東辰拍拍我的肩膀,“高瓴,你帶殷茵姑娘去休息室先歇著。一會兒我們聊完去找你們。”

  “姜董知道她的名字?”我略感意外。

  “嗯,跟韓釗打聽的。你們兩個漫談會上太出彩了。講陽痿那段,讓我品了很久。”

  話中雖然有恭維的成分,但作為示好恰到好處。陌生的氣味逐漸緩和,姜東辰帶著我一路下到了一樓。

  一樓開的非常敞亮,正門兩側最大的空間被做成了半環型的聚會區。很明顯,如果有什麼重要的比賽,這里會坐上不少大老板。

  姜東辰帶著我在這里轉了個遍:“我手底下的房產,這里最合心意,呆的時間也最多。找些朋友過來一起喝酒賭球,也不怕讓不開眼的人說閒話。下次有聚會,你也來吧。”

  “我不懂球。”

  “不懂球也會喝酒吧?”姜東辰走到酒櫃旁,取了一瓶出來。

  那是瓶77年的Glenfiddich,他毫不吝嗇的倒了兩杯,遞到我

  手里。

  這種送上門的便宜我自然不會抵抗。熟成極佳的酒汁回蕩在口中,太陽穴頓時一陣發顫。

  “看來是個饞酒的。”姜東辰笑道。

  我向他舉杯致敬,然後一口吞下了杯中剩余的液體。

  “酒也喝完了,是不是該聊正事了?”我隨著他坐到一張沙發上。

  “哎,又著急了不是。”姜東辰搖頭,“今天就是來玩的,玩高興了,熟絡了,有事辦事就會變得順水推舟。”

  這是個信任問題。而信任問題既然存在,就意味著這個單子背後有些不得外人窺視的秘密。

  看來我的好奇心還要再忍耐一段時間。

  “我有個問題請教姜董。”我說。

  “嗯?”姜東辰望著手里的晃動的酒水,心不在焉地應道。

  “為什麼選我呢?很大程度上,孫天明的專業度比我要強。”

  “我跟他老孫很熟。我這里現在還有那麼七八個姑娘是他調出來的。老孫玩的很溜,但他不是我要的人。”

  “那我就是?我們還沒合作過。”

  “你跟我很像。”姜東辰言之鑿鑿地說道。

  “是嗎?”我陪了個模棱兩可的笑臉。

  “你在漫談會的時候,有一句話很有意思。你說“將人調教成人,而不是將人調教成物;向上走,而不是向下走”。這句話深得我意,我知道,你和我有異曲同工之處。”

  “願聞其詳。”我不動聲色道。

  “人是什麼?你說,人可以向上走,因為在你眼里,所有人都是比你低級的東西,只有這樣你的邏輯才說的通,只有這樣你眼中的人才有往上走的空間。那些玩主奴調教的玩家,把人物化;而你比我們過分多了,你是“把物人化”。”

  “你能做大壞事,左歡,我就看中你這點。”姜東辰對我露出陰沉的微笑。

  這個男人有著把對方偽裝剝去的洞察力。

  對大多數人來講,只有做過很多碾碎人性的事才能擁有這種能力。

  關於我,他聞到了氣味,並且猜對了很多。

  不過那也只是他想象中的我的模樣。

  “你有不少人樂意幫你做壞事,姜董。”我沒有讓自己表現出慌亂,而是默認了他的揣測。

  “我這兒啊,會用錘子敲碎玻璃杯的家伙大有人在,但是會做杯子的人太難找了。我就想讓你幫我做個杯子。”

  “用來裝雞巴的飛機杯?”我故意說著粗魯的玩笑。

  “哈哈哈哈哈!”姜東辰大笑起來。他笑過之後,臉上已經抑制不住一絲猙獰,“我要用那個杯子打碎某些人的腦袋……”

  或許是惡趣味,或許是有什麼執念,他的動機與我無關,幫他做事也未嘗不可。只是,我依舊需要一個能夠說得出口的、甘願被他使喚的理由。

  “這個單子我很有興趣。不過……”

  姜東辰立刻猜到了我要說的話:“高瓴說你沒什麼想要的。我想了想,倒也是,你在太平洋對面也不是沒見過錢。我要是拿個三五百萬給你,也對不住我這個單子的分量。不過這個單子牽扯到一些別的事,至少一兩個月之後才有的聊,這期間你可以好好掂量一下手頭的想法。”

  “我聽說姜董神通廣大,多個朋友多條路,總虧不了我。”我不動聲色地拍著馬屁。

  姜東辰咧嘴笑笑,從兜里掏出一只小藥筒,拇指按出一粒藥,隨手彈進嘴里。他動作不快,我清楚地看到那是一粒偉哥。

  “我可是被你圈粉了,”姜東辰站起身向別墅後面走去,我也立刻隨上,“你和殷茵的調教著實抓人。打那天起你們倆影子就一直在腦子里轉悠,非得把你們都請過來玩不可。”

  裹屍布終於掀開了一角,隱蓋了許久的臭味開始彌散。

  “姜董好像話里有話。”我說。

  “我這人一向有話直說。今天來是為了交朋友,咱倆都好好玩個盡興,你嘗嘗我的,我也嘗嘗你的。”

  我皺起眉頭:“姜董,殷茵還在調教中,我不打算……”

  “是雛嗎?”姜東辰直接打斷我的解釋,“是雛的話就算了。若是別人已經上過了你還跟我說這個,我會特別失望。”

  他當著我的面先把藥吃了,揮舞著自己已經付出的成本。

  挺著雞巴卻沒有女人上的尷尬,被他駕輕就熟變成了施壓手段。

  姜東辰非常清楚該怎麼扭曲對方的反抗心。

  他只會對自己看得起的人發出威脅,我或許該感到高興。

  對於其他人,多說一句話對姜東辰而言都是沒有必要的。

  他不容別人拒絕,甚至不會給對方與其對話的機會。

  我想起高瓴在酒店時為了安撫我所我說的話。只要讓我放心地把殷茵帶過來,他們自然能夠輕而易舉讓我屈服。

  姜東辰想要的就必須得到,這對他來說是那麼的理所當然,而高瓴則會用各種各樣的手段幫他如願以償。

  兩個人之間的關系是如此清晰,我已經摸透了他們可能的行為模式。

  或許我該感到屈辱,至少在他們眼中是。

  不過他們不在乎,這又是一種理所當然,他們甚至已經喪失了大部分能夠建立於別人屈辱之上的快感——他們做過太多,他們麻木了。

  “那,我要先和殷茵說兩句話。”

  “你的姑娘,我還能攔著你說話嗎?”姜東辰聞言,心情極好,一馬當先向休息室走去。

  我原以為,他之前是讓高瓴把殷茵帶到客人休息室,看來我還是想的太收斂了。

  所謂休息室,就是我們之前路過的,供他十幾名馬仔打發時間的那個房間。

  高瓴已經不在那里了,殷茵一個人坐在門口的座位上,面無表情。

  她身邊圍著三個男人,他們不斷對她說出挑逗的話語。

  與此同時,房間另一頭的女孩們仍然在發出高昂的叫床聲。

  看到我跟在姜東辰身後走進來,殷茵立刻站起身走到我身邊。

  在這種環境里,她內心的慌亂早就爆發了。

  那些男人看她的眼神和動物沒有什麼兩樣。

  脖子上拴著鐵鏈的狼狗們圍著主人投下的鮮肉流著口水,急不可耐地等候著項圈被解開的那一刻。

  “殷茵,你的主人有話和你說。”姜東辰搶在我之前笑盈盈地開口。

  我拉著殷茵的胳膊,將女孩帶到無人的牆角。

  “他、他要干什麼?”殷茵敏銳的察覺到了姜東辰笑容中的泥沼。

  我將手伸進懷中,拿出一只牛皮裝具包。

  “他問我可不可以操你。”

  “你答應他了!?”殷茵猛地往後一縮。

  “我沒有拒絕的力量。”我無力地說。

  我一邊說,一邊打開小包。里面裝著幾顆藥,以及一只肌肉注射針管。

  “張嘴。”我對她說。

  “左歡!你說過,不會!”殷茵全身發抖,一股絕望的情緒剛要爆發,卻突然呆了一下。

  女孩的目光落在我的針管上,她似乎想到了什麼。

  “你……不是沒有拒絕的力量,你早就有准備了。你讓趙峰給你送來的就是這些藥。”

  我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我用不帶任何情緒的聲音對她說:“藥用來穩定心率。針劑用來抗病毒。”

  女孩的情緒慢慢下沉,她看著我的眼睛,努力想要尋找什麼東西。

  “……這就是你昨晚說的,對麼?這就是你幫我尋找的機會?我需要你告訴我!”

  “嗯。”我的喉嚨發出了最小的一絲聲響。我早已對她說了太多太多,現在這一秒鍾的肯定,是我唯一能送她的堅定。

  這當然不是姜東辰給我的屈辱,也不是我無可奈何下的妥協。

  如果我想反抗,我從一開始就不會答應高瓴的要求。

  他說讓我帶殷茵來的時候,我就預見到了這個結果。

  我未曾喪失掌控力,但我需要殷茵這樣認為。

  殷茵跟著我走到現在,在她信任我的那一刻,這抹信任就會變成她的絆腳石。被她信任著的我將無法動搖她的踟躕,我需要她看到危機。

  所謂危機,就是連我也無法掌控事態的發展。

  她沒辦法再依靠對我的了解來觸摸底线與界限,綁著繩子的下墜只是叫做蹦極的游戲,只有毫無保護的飛躍才稱之為勇氣。

  靠你自己了。我用眼神這樣告訴她。

  殷茵伸手接過我的藥含入口中,然後轉過身,讓我給她打了針。

  我對她伸出一根手指,輕輕點在額頭作為最後的提醒。

  不要成為肉體的奴隸。我希望她還記得。

  “姜董,一下午的時間應該夠了吧?”我擺出僵硬干癟的笑臉問姜東辰。

  “哈哈哈,反正今天不會留你們在這兒住的。”姜東辰笑著,“喏,那邊是我養的三只母狗,兩只圈養的可能不太合你胃口。另外那只散養的,身材雖然生澀點,但還算新鮮,你挑喜歡的隨便玩。”

  他圈養的兩個女人已經被藥物開發的非常徹底。

  這地方里里外外負責安保的壯年漢子少說二十多個,要是沒有藥物催化情欲,讓人從早到晚一個接一個這麼個操法,身子根本承受不了。

  不過一旦被操多了,高潮帶來的極端快感便會逐漸上癮,人格迅速崩碎。

  思考變成奢侈品,欲求將會成為唯一能夠抓住的念頭。

  誰都可以,只要能遏制腿間的濕熱和喉間的渴望,她們就會媚態橫生的發出懇求。

  到了這個階段,她們便與動物無異。

  “我不急。姜董您先盡興。”我緩慢而堅定地把殷茵推到他的懷里,然後向後退去,一直退到牆邊長長的沙發上。

  殷茵微閉著眼睛,雙肩微顫。但是她沒有低頭,而是站的很直。

  這是她的試煉。

  她站在寬廣的房間中央,身邊全都是想要吞吃她身體的男人。

  這未嘗不是屬於我的冒險,因為只有當時間結束的時候,我才能知道站在那里的女孩是否仍舊能夠保持人的姿態。

  姜東辰摟過殷茵的肩膀,他興高采烈地笑著,撩起殷茵的裙子,將手塞進女孩的褲襪之中。

  殷茵嘴巴微張,眉頭也向上一緊。

  “老大,小妞濕了嗎?”旁邊的男人興致勃勃地問,而更多的男人在哈哈大笑。

  連操弄另外三個女孩的男人也停了下來,他們關了音樂圍在旁邊,似乎怕錯過來自殷茵口中的甜美呻吟。

  但有一個男的沒有過來。他甚至連頭都沒有回,而是繼續坐在電視前打著吵鬧的射擊游戲。

  “不行啊。”姜東辰斜眼往我這里看,“左先生,你怎麼調的?坐這兒看了半天操屄,自己都不帶濕的?”

  “我早就說了,她還沒有被調教好。”我攤開手,露出無奈的模樣。

  “那我們可幫你通一通啦。”姜東辰扯著殷茵的衣服用力一撕。嗤啦一聲,女孩的肩膀裸露在了外面。

  我向後仰了仰,讓自己舒服地陷在沙發里。無論殷茵會在這里毀滅,還是在這里重生,我都會見證著她。

  姜東辰的手從破碎的領口伸進去,揉捏著殷茵的乳房,用舌頭舔著她的嘴唇。他用的力氣很大,殷茵的面容已經痛的有些扭曲。

  旁邊一個男人迫不及待的湊到旁邊,手攀上殷茵的大腿,毛手毛腳地扯下了她的褲襪。他淫蕩地笑著,貪婪的摩挲著女孩的大腿。

  “滾一邊兒去,老子玩完了再說!”姜東辰笑罵著,一腳把男人踹翻在地上。

  聽到這句如同許諾般的話,旁邊的男人們更興奮了,他們嗷嗷叫著,如發情期的野獸。

  殷茵也聽到了這句話,她看著身邊面目猙獰的男人們,眼中溢滿著恐懼。

  但是我給她吃的藥很有效,她的心率沒有飆升,所以體內的激素也還算平穩。

  這可以讓她暫時保留思考能力,但如果兩個小時後她仍然沒有學會掌控自己,一切就結束了。

  姜東辰偏頭一掃,攬著殷茵擠在了中央的台球桌上。

  他扒開殷茵的內褲,一邊在她嘴上亂親,一邊將兩只手指在她的陰蒂上來回搓揉。

  殷茵只能用手撐著台球桌的邊緣,任憑自己逐漸變得濡濕。

  “可以……帶套嗎?”殷茵輕聲對姜東辰說。

  姜東辰愣了一下,他似乎沒想到懷里的女孩會說出這麼天真的請求。

  “別怕。”他隨手拍拍殷茵的面頰,“我們這兒的人都很干淨,圈得牢牢的,但凡回來的都得拿著體檢報告。”

  他說完這句話,再也沒有給殷茵退縮的機會。藥效已經發揮起來,姜東辰松開腰帶,褲子掉在地上。

  精神和環境的壓力之下,殷茵怎麼都不可能真正濕潤起來。

  但是,點滴的水珠對一個征服者來說已經足夠了。

  姜東辰抱起殷茵的一條腿,強行用力,一點一點的將自己的雞巴硬塞了進去。

  殷茵只能認命,唯一能做的就是緊皺眉頭暗自忍耐。她沒有叫,但鼻子里抽動著的呼吸聲在訴說疼痛。

  “好姑娘!真好!”姜東辰鑽了半天,終於把雞巴全都擠進了殷茵的身體。

  然後他撤回屁股,衝撞過去,撤回,再撞過去。

  他動作很慢,那是因為滯塞,可滯塞正在他的活動下慢慢消失,他也越動越快。

  殷茵臉色發白,但她依舊沒有出聲。女孩默默地承受著男人的衝撞,只是在顛動中偶爾伸手抹開垂落到臉頰上的發絲。

  “緊嗎,老大!”男人們叫著。

  “緊!這小屄好幾天沒用過了吧?夾得真爽。不過,過一會兒就松了,哈哈!”姜東辰賣力的挺動著身體,伸手掐著殷茵的肩膀,使勁把她向自己按過來。

  殷茵咬著牙,身體一點一點向側面歪倒。

  但姜東辰不會放過她,他很快換了個姿勢,從側面直插殷茵的小穴。

  這姿勢插得更深了,對陰部的刺激角度也更加強烈。

  殷茵大口喘息著,鼻音也越來越重。姜東辰抱著她的一條腿,雙臂不自覺地用力,幾乎要把她折斷似的。

  四十多歲的人了,又勤於房事,哪怕磕了藥也撐不了太久。五分鍾後姜東辰便氣喘如驢,他撲在殷茵身上,努力聳動了幾十下便一泄如注。

  殷茵隱忍了半天,在這緊要關頭拼命往後一掙。

  可是姜東辰把她抓的很緊,雞巴在陰道里猛跳兩下之後才松了力氣。

  那根東西甩著剩余的精液,濺在女孩的胯間。

  姜東辰一臉舒爽的退開,失去支撐的殷茵差點滑倒在地上。但是在她跌倒之前,旁邊的男人就急不可待的架住了她的腋窩。

  “去給我拿身衣服。”姜東辰拍了身邊男人一巴掌。那個男人相對較瘦,沒能第一時間擠到台球桌邊,現在只能被當成跑腿的來使喚。

  健身器材區旁邊就是四敞大開的淋浴澡堂。姜東辰把身上汗嘖嘖的衣服往地上一甩,向洗浴間走去。

  姜東辰剛走開,男人們就一窩蜂涌了上來。

  無數只手貪婪的向女孩伸過去,如同搶奪口糧的餓鬼。

  他們拽走外套,把連衣裙撕得粉碎,只剩下小半截掛在腰上,將她整個上半身裸露出來。

  殷茵本能地想要遮擋胸部,卻被身後的男人捉住了雙手。這些男人都很精壯,輕輕一拉就讓她再也動彈不得。

  “小妞累啦?躺會,別起來。”男人嬉笑著把她推到在台球桌上,神智有些渙散的殷茵還沒反應過來,他就借著姜東辰殘留的精液猛插進去。

  “啊!別……”悶哼聲被殷茵咬碎在牙間。這時候的祈求已經沒有了任何意義,她自己也清楚這一點。

  一只又一只手爭搶著她豐潤的乳房,粗暴地將她們捏成各種形狀。沒有搶到的人則玩弄著她的腿、她的腳和她的雙手。

  最有力氣的男人搶到最好的位置,他抓住殷茵的嘴用力捏下去。殷茵在疼痛之下不得不張開嘴,他立刻掏出雞巴向里面塞去。

  可是殷茵身下聳動的男人動作愈發猛烈,側著臉的女孩根本無法吞吐男人的東西。

  她被頂的流出眼淚,沾著唾液的陽具從嘴邊脫出,然後再次被塞進去。

  “快點!他媽的該我了!”男人們推搡著,都想要在殷茵身上狠狠咬下一口。

  擠不上前的男人則扭身回去,去尋找房間里另外三個女孩發泄。

  那兩個床鋪上被冷落許久的女孩發著浪,興致勃勃地摟過男人的脖子跨了上去;剩下那個放養的姑娘跪坐在地上,望著殷茵愣神,她很快也被人了提著胳膊拽起來,將頭按在胯下。

  一個男人操完,還沒等殷茵喘過一口氣,另一個男人就立刻拽著她的腿湊上前,一棍貫穿。

  台球桌上的姿勢不方便,幾根雞巴一連戳了幾次都沒能插進女孩的嘴里,索性捏著她的手替自己手淫。

  “這姑娘不愛叫啊。”

  “騷貨的水不太足,拿點兒潤油來。”夾著殷茵雙腿的男人一邊挺動一邊跟旁邊的人說。

  “去你媽的,你會不會操,不會讓開老子來。”旁邊那人並不想讓出自己的位置。

  “趕緊射吧,射完了也不用油兒了。”旁邊的人笑著,把手指伸進殷茵嘴巴里玩著她的舌頭。

  殷茵下意識地搖著頭,但身上的男人還是一個接一個的將精液射進了她的身體里。

  後來,他們喊著號子,啪啪啪地砸在殷茵的下體上,震的桌子咯吱作響,非要把她操出聲來不可。

  殷茵最終還是忍不住了,當一個男人把她翻過身,從後面猛操進去的時候,她“啊”的叫了出來。

  於是男人們更加興奮,他們像狗一樣趴在她的身上,捏著她的乳房和屁股,雞巴使勁在她陰道里攪動著。

  殷茵發出嗚嗚的聲音,咬著手背,身體被衝的前後搖擺。

  第三個男人拔出來,第四個男人接上去。

  濃稠的白精從小穴涌出,滴滴答答的灑在地上,白銀色的絲线在空中飄晃,隨著女孩搖擺的身體飛舞游蕩。

  “嘖,操了半天,這婊子泄過麼?”身上的男人邊撅邊問。

  “沒吧?就死趴著哼哼。要不給她打一針?”

  “不……不要……不要打針……”殷茵趴在桌子上哀求著。

  “那就賣力點!”沒有姜東辰發話,男人們也只是嘴上說說不敢越线。他們用力扇著殷茵的屁股,叫嚷起來。

  “喲,管用!開始自己夾了!”身後的男人扶著殷茵的屁股,眼神迷離地叫著。他大腿抽動,很快把自己的髒東西澆了進去。

  姜東辰甩著濕漉漉的頭發從淋浴房走出來,他樂呵呵地向人群瞟了一眼,又看看面無表情的我,然後向唯一一個坐著的男人走過去。

  那個男背對著我,眼睛自始至終沒從電視屏幕上挪開過。

  當姜東辰坐到他旁邊的時候,他連看都沒看一眼,繼續控制著電視上的角色傾瀉著子彈。

  “魏虎,別玩這個了,沒意思。那邊有姑娘都不玩的?”

  魏虎悶悶地哼了一聲:“讓著他們。我最後的。”

  “就是啊,老大,虎爺吃完了我們就剩下喝湯了。”後面幾個男的起哄。

  “關了關了。”姜東辰撈出遙控器給他把電視按死,又往他後背拍了一巴掌。

  魏虎三十五歲往上,貼頭皮的短發,隱約能看見幾道外傷留下的禿疤。

  他慢悠悠把手柄扔在沙發上,站起身長長地伸個懶腰,順手把身上的運動背心脫了下來。

  那背心一脫,露出一身鮮明的背脊线條,胳膊圈兒也鼓鼓的,肉錠子一樣。

  “哈哈,虎爺出山,千軍萬馬呀。”

  “小妞不識逗,虎爺你好好教教。”

  男人們諂媚地恭維著,殷茵身邊的人也隱約讓開了位置。

  魏虎轉過身,把褲子一脫,露出一條又黑又長的肉團。

  那肉團一步一長,他走到台球桌前的時候已經撅成二十多厘米,一根根青筋緊繃,小臂粗細,皮下還入了兩圈八枚的陰莖珠。

  上面龜頭滿滿脹起,遠遠一看,如同黑龍頂上裝了一顆碩大鐵錐,暗紅發亮。

  姜東辰把身子摔坐往我旁邊,一臉壞笑:“唉,現在歲數大跟不上了,看看戲也是個消遣。我家這老虎,當年替我扛過事兒,現在我就養他一輩子,姑娘管夠。這屌東西天賦異稟,操起姑娘來沒有一個不服的。”

  自己差些,便更加愛看,尤其是看屬於自己的人去征服別人,這可以給人一種身份疊加的幻覺。

  “他那雞巴打過藥。”我知道姜東辰想試探我,所以我故意岔開話題。

  “行家,一眼看出來了啊。的確,不過還得是老虎底子好,不然受不住藥勁兒。我這有倆就繃過了頭,一斷筋兒東西都廢了。”

  殷茵腿間的男人緊趕慢趕地想多操幾下把精出了,魏虎已經像鐵疙瘩一樣走過來。

  他抬手一撇,那男人就站立不住,拖著屌往後直退,悻悻地讓開了地方。

  殷茵被一連操了將近一個小時,人已經受不住了,剛才的旁邊說話也聽不清楚。

  這時候胯下突然一涼,便喘息著歪起頭來去看。

  當她一眼看到魏虎身下東西的時候,喉嚨里發出了窒息般的聲音。

  “不不不、不行!不行!這個不行!”她被嚇到,掙扎著想跳下地,卻被魏虎一只手挽住腰按回到原位。

  魏虎把雞巴搭在女孩陰唇間,伸出兩根手指晃了晃。

  “愣著干什麼,給你們虎爺把煙點上。”姜東辰窩在我旁邊的軟墊里,大聲招呼道。

  旁邊立刻有人送了煙去。魏虎也不看他,自己慢騰騰吸了兩口,瞪著身下還想掙扎的殷茵,沉聲說:

  “一會兒忍著點別亂掙。挺好看的小姑娘,亂掙把屄撕壞了,怪可惜。”

  一句話說完,也不等殷茵反應,他把煙往嘴里一叼,拎著女孩的雙腿往自己胯下貼住,巨大的雞巴抵在了陰道口上。

  他先伸手將殷茵的陰唇扒開到最大,這才猛地把雞巴夯了進去。

  殷茵一聲淒厲的慘叫,整個人幾乎從桌子上彈起來。可是魏虎的雙手緊緊掐住她的腰,套飛機杯一樣,一路將雞巴插到了底。

  女孩驚恐地看著那根怪物一樣的東西消失在自己體內,小腹仿佛被戳的隆了起來,她失控地用拳頭打著魏虎的胸膛,就好像這樣能逼對方拔出去。

  可是沒打兩下,殷茵就脫力一樣摔在台球桌上,捂著小腹再也動不了了。

  麻木的子宮剛剛把劇痛傳來,那劇痛瞬間奪取了她的力氣。

  她臉色蒼白,汗如雨下,嘴巴一張一合的,仿佛想要求饒。

  但是在她發出聲音之前,魏虎已經抽動起來。女孩布娃娃一樣癱在桌子上,只有胸口還在起伏。

  “一下子就暈了,真不抗干啊。”

  “你懂個屁,那是疼的。過會兒饞上了虎爺的屌,那才有好看的。”

  魏虎慢悠悠抽插了一兩百下,伸手攬住殷茵的脖子,把她從桌面上拉到坐姿的位置。

  身子這麼一折,陰道被摩擦的敏感度也高了,殷茵還沒完全從失神中返過來,就控制不住發出了令人憐愛的細長呻吟。

  魏虎龜頭的冠狀溝仿佛要碾平殷茵陰道里所有的褶皺,一股一股地刮出了里面殘留的精液團。

  白濁變得逐漸寡淡,淅淅瀝瀝的淫水占得越來越多,它們夾帶著血絲,覆蓋了地上早已被踩成汙漬的肮髒液體。

  “醒了?”魏虎彈飛手里的煙,騰出手扶著殷茵的屁股,又把她往前挪了一下。

  “啊啊……你……干什麼、干什麼……”殷茵一邊喘息,一邊警惕起來,試圖用手推他。

  “來了就泄,別忍。”

  魏虎說著,身體一沉,大開大合的狂操猛干。陰道口的粘膜被早已撐的發白透明,現在被隆起的入珠一頓亂刮,哪是女孩嬌嫩的下體受得了的。

  殷茵憋了五秒,“哇”的一聲叫起來。這一開口便再也停不住,高昂的慘叫隨著魏虎極高頻率的抽插節奏不斷的回蕩起來。

  “啊……嗚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呃……”

  殷茵的大腿瘋狂地痙攣著,全身的力氣都被吸走了。

  魏虎用一只手漫不經心地撐著她的後背,只用三分鍾就把她操成了一灘爛泥,高潮的淫水順著雪白的腿流下來。

  周圍的男人們爆發出一陣的嚎叫聲,仿佛在呐喊助威。

  魏虎沒給女孩任何休息的時間,他高頻率的打樁壓根就沒停。

  殷茵的頭發已經被撞亂,披散著前後搖動,她喃喃的發出模糊的哀求,那聲音很快又變成了難耐的呻吟,並逐漸再次攀高。

  白皙的肌膚已經變得通紅,殷茵被他捧著屁股套弄,那一顆顆巨大的入珠不斷突襲著陰道口敏感的神經,重錘般砸在她的神智上。

  第二次高潮迅速到來,殷茵猛吸一口氣,脖子僵硬地挺起,足足十幾秒之後才軟下來。

  她像一團掛在男人雞巴上的破布,向一側滑落,然後再次被魏虎抱回到懷里。

  魏虎把她放平,用手指尖捏住殷茵的陰蒂,又短又急地小幅度猛操她的陰道口。

  殷茵很快被強烈的刺激從迷蒙中扎醒。

  她筋疲力盡的呼吸著,並恐懼著接下來仿佛永不停止的高潮。

  她哆嗦著,手指掐在台球桌的邊緣,求救一般看向我。

  我用冰涼無波的眼睛與她對視,沒有給她任何東西。

  “你就這麼想讓她成為我嗎?”

  就在這時,黎星然的聲音從深海中響起。

  “你以為自己逼她跨過我曾經跨過的深淵,她就可以變成我?”女孩輕蔑地嗤笑著,“我所擁有的為之堅定的理由,也是她可以比擬的麼?她什麼都還沒有,被你抽走了唯一的支撐,而你卻妄想著她可以跨過那道深淵。你天真起來的時候真可愛啊,哈哈哈哈……”

  黎星然嘻笑著游入黑暗,而我則嘆了一口氣——我又靠這個女人將自己從邊緣拽了回來。

  的確,我還是需要給她一些東西,但絕不是她現在所哀求的。

  “姜董。”我扭過頭,對眼中溢滿亢奮的姜東辰說,“我也有些興致了。”

  “哦?好啊!”姜東辰眉頭一挑,“玩哪個?”

  房間中另外幾個女孩都沒閒著,那些被殷茵挑起欲望的男人們早就在她們身上占據了多時。

  其中圈養的兩個女孩,每個身上都圍了三個家伙,小穴肛門口腔一個都不剩,只有那個散養的一直只是在給別人口交。

  她的臉上頭發上都被射滿了精液,看上去狼狽不堪。

  我抬起手,向最後那個指了一指。

  “偉子,帶唐筱謹去洗洗!然後給左先生領過來。”

  那個叫唐筱謹的女孩剛給一個男的含完,正伏在地上不住地咳嗽,精液順著嘴角和下巴淌在地上。

  被姜東辰叫過的男人拽著胳膊把她拉起來,拎動物一樣帶到淋浴房里去了。

  唐筱謹踉踉蹌蹌的跟著走,好幾次因為腿軟差點跪倒在地。

  唐筱謹是個小個子,全身沒有幾兩肉,一對鴿乳盈盈一握,最多是個B杯。

  唯獨屁股圓圓翹翹,連帶纖細的腰身一起,看著很有线條,我猜姜東辰看上她的就是這點。

  她扎了一束短馬尾,尖尖的下巴像只小狐狸,清秀可愛。

  女孩有一雙水靈的大眼睛,只不過現在早已經失去了大部分的光彩。除了認命般的呆滯,里面還多少有一點恐懼,大部分已經被習慣性所遮蓋。

  “我散養了一批母狗,每個月過來個七八天給這些公狗配著玩。這只嘛,是第一個月,沒用過幾次藥,所以浪勁兒比圈養的稍微差那麼一點。好就好在那嘴巴,含的次數一多,最近是越來越厲害了,不知道能不能合左先生口味。”

  我朝姜東辰笑笑,不置可否。

  淋浴間傳來水流聲和唐筱謹被涼到的小小驚叫。

  “哎!啊!我、我自己洗吧……”男人粗暴的手法好像弄疼了她,女孩軟軟的哀求了一句。

  噴頭出水的聲音沒有持續太久,但是女孩卻遲遲沒有被帶出來。幾秒鍾之後,空蕩的淋浴間傳來一聲女孩的悶哼。

  “操。”姜東辰聽到聲響之後搖著頭罵道。他站起身,徑直向淋浴房走去。

  “你干什麼呢?”他冰冷的聲音傳出來。

  “老大,哈哈,正好來勁兒了,我就操兩下。”

  “我說的話聽不進去了是嗎?”

  偉子的聲音陡然變了:“不是,老大,我沒……”

  緊接著就是“嘭”的一聲。那聲音沒停,接連不斷的響起,咚、咚、咚,牆面似乎都震起來。

  另外兩個男的發覺勢頭不對,對視一眼跟了進去。

  兩分鍾後,他們架著滿臉是血的偉子從淋浴房走出來。

  他鼻梁狠狠地斷了,以奇怪的角度塌向一邊,撕開的口子把鮮血濃濃的糊在下半張臉上。

  那家伙頭皮都被撕裂一塊,一看就是姜東辰拽著頭發往牆上砸的。

  姜東辰喘著粗氣站在門口,用毛巾擦著手上的血:“養的狗不聽話,還得自己教訓。”他又扭頭衝里面的探唐筱謹說:“自己洗。記得把里面髒東西刮干淨了,別給我在客人那丟人。”

  “唔……”

  我注意到房間里那些男人看我的眼神不太一樣了。

  看這些馬仔嬉笑胡鬧的模樣就知道,姜東辰平時對他們的態度很寬松。

  他們之前以為,我只是又一個把自己姑娘送來給姜東辰玩弄的便宜客人而已,沒想到姜東辰會因為偉子怠慢了我而發作。

  可我怎麼會在乎這些?我看著殷茵第三次被魏虎干到泄身,她快要撐不住了。

  好在唐筱謹已經走了出來,她低著頭挪到我跟前,俯身去解我的褲子想要幫我口交。

  我看著她膝蓋上濃濃的淤青,伸手把她架住,沒讓她再跪下。

  我知道,房間里大部分人都在偷偷看我。

  姜東辰從淋浴間門口走到魏虎之前打游戲的沙發邊,歪坐在沙發靠背上。

  他在等著看,我會以怎樣的姿態干他的姑娘。

  是以魏虎一樣毫不留情的狂轟濫炸,作為他們蹂躪殷茵的報復?

  還是成為被欲望征服的動物,貪享面前的一頓美餐?

  這會幫他定義我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我站起身,開始脫衣服。

  外套、襯衣、腰帶、鞋襪、外褲、內褲,我慢條斯理的,在眾目睽睽之下把自己脫得干干淨淨。

  赤條條的我,托著赤條條的唐筱謹一起坐在沙發上,然後給了殷茵一個眼神。

  殷茵雙眼已經蒙著一層霧,但是她仍然在激蕩衝撞中抓住了我不再冷漠的意志,於是她咬著牙撐起身子,以不易察覺的角度望向我。

  我不再看殷茵,而是將目光放在了唐筱謹身上。

  唐筱謹縮著肩膀,她不明所以,歪頭去看我斜後方的姜東辰,似乎需要確認他的命令。

  我拉起唐筱謹的雙腿擱在我的大腿上,用手撫摸著她淤青的膝蓋,然後輕輕分開她的腿檢查她的陰部。

  唐筱謹以為我要用手指玩弄她,雙腿便順從地張向兩邊。

  不久前或許還粉嫩的陰唇已經變成了暗紅色。

  被長時間粗暴對待之後,她陰部內側有一抹嫩肉已經被操的外翻出來,紅腫中映著血絲。

  她個子嬌小,陰道更是窄小,看樣子應該還沒被魏虎干過,不然肯定會有撕裂傷留下。

  因為剛剛清洗過,女孩的身體和下陰都還有些發濕發澀。她伸手想要揉弄陰蒂把自己弄濕,以便我插入時緩解疼痛,但卻被我將手攔開了。

  我像以往做過無數次那樣,用體內的慵懶協同著對面女孩的呼吸節奏。我不去火急火燎想要插進她的體內,那麼她自然也不會緊繃著等待蹂躪。

  我將手敷在她臉上,讓她抬起頭,誘導她看著我的眼睛。

  這個世界每個人有每個人所屬的形狀。

  有形狀,就意味著有輪廓,有邊界,有限度。那是由這個社會塑造出來、屬於每個人自己的穩定形態。

  可就像黎星然評價的那樣,我已經沒有了邊界,沒有了限制,所以也沒有了形狀。

  沒有形狀,就可以是所有形狀。一團漆黑的淤泥,可以被捏造成任何東西。

  我給她捏造的形狀,就是我深愛著她。

  我望著女孩的眼睛,深情的、憐惜的、熾熱的,仿佛只要和她彼此對視,就會得到幸福和喜悅,讓內心充盈光明與熱血。

  一直一直迎著我的注視,唐筱謹的緊張化作了奇怪,又從疑惑變成了慌亂。在她眼神躲閃的時候,我知道她看懂了我的目光。

  然後我便用一只手溫柔地摟上她的腰,沒有用力拉扯她,也沒有貪婪的撫摸她,就只是放在她的身上;另一只手捧過她的手掌,緩緩和她十指相扣。

  我繼續望著她,仿佛永遠不會心滿意足;望著她,只有她一個,心無旁騖,世間再也沒有丑惡與他人。

  於是唐筱謹的呼吸變得急促,她有些驚恐,驚恐於陌生的我會對她投以那種目光;她有些迷戀,因為沒有人是不希望他人接受自己的。

  她無計可施,也無所適從,她不懂我到底是在干什麼,也無法確定感受到的愛意是否只是源自自己的幻想。

  我慢慢貼近她的臉頰,相扣的手指與她輕輕摩挲。我沒有吻她,而是在距離她嘴唇還有一小段距離的時候停了下來。

  唐筱謹剛想迎合而上,卻發現了我的踟躕。那仿佛是我在厭嫌她含過其他男人嘴巴,於是她身子一頓,幾乎要驟然從我營造的迷境中蘇醒。

  我恰到好處的在這一瞬間的朦朧中吻到她的唇上,戀人般的,嘴唇與嘴唇間最細密而純潔的接觸,彼此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對方唇部那微微的干燥。

  然後我毫無保留的,一遍一遍用嘴巴親吻她的雙唇,沒有任何肉體的欲望,只有單純的熱戀。

  唐筱謹開始還想要像自己被調教過的那樣,伸出小舌和我糾纏,可是她卻沒能迎接到我的舌頭。

  她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我干干淨淨的致愛。

  她的眼睛緊緊地閉在了一起,和我相牽的手也在下意識的用力。

  女孩緊張了,也更加害怕了,她已經被男人傷害的太多太重,她害怕自己睜眼就會看見另一個凶神惡煞的男人褪下偽裝。

  我身子探過去,將赤裸的肩膀與她相接,攏住她的身體,吻她的額角、眉心、鼻尖、面頰,吻那些所有不帶有性意味的角落。

  唐筱謹迷茫的睜開眼睛,等待她的是我一成不變的熱忱目光。她瞪大著雙目,手臂也在我的臂彎中顫抖,她無法抑制地沐浴在我噴涌的愛意中。

  我讀著她的情緒,然後再靠過去,繼續吻她的唇。

  和上一次一樣細膩,一樣溫柔,一樣漫長與耐心,仿佛想要竭盡全力地重復著那個不存在的真相。

  唐筱謹受不了了,她帶著一點自暴自棄和慌張,主動地、用力地和我接吻。

  她吐出舌頭,努力地舔著我的嘴唇和牙關,就像是要將我撬開,尋找心中的答案。

  我變成了接受的一方。

  當我微微張開嘴的刹那,唐筱謹的舌頭就塞了進來。

  她抱住我的脖子,歪著腦袋,賣力地使出渾身解數來勾動我的情欲——仿佛只要我突然被她勾醒了體內的粗暴和侵略,她就能夠從這場幻夢中醒來。

  但我只是輕輕抵著她的舌尖,緩慢而堅定地吮吸、舒展,平復著她小舌的激烈蠕動。

  她的小舌似乎更加迷茫了,戰戰兢兢的向後躲,那我便追上去。

  以赤誠而剖白式的表達,舔著唐筱謹口腔中的所有角落,她自卑似的用舌頭進行抵抗,卻被我全然壓下,完全沒有被她的肮髒所擊退。

  幾分鍾後,她折服了,軟軟地倚在我的懷抱中,仰著小臉,閉著雙眼,和我柔情蜜意地互吻在一起,如同最親密的戀人。

  她無力再質疑,無心再抗拒,她心甘情願地被面前的愛意所欺騙,義無反顧地投入到我給她的夢中。

  在這里她是所有人都可以任意玩弄的最低賤的東西,而我在我眼中她卻仿佛是世界上最寶貴的東西。

  這種巨大反差所產生的力量她根本無法抵抗。

  我做這一切自然不會是為了她,而是為了讓殷茵親眼看著這個荒誕而神奇的過程,因為唐筱謹此時此刻就是我象征中的她。

  這份愛是捏造的,且不說我本就不相信愛情,就算相信也不可能瞬間愛上一個陌生人。

  可是這一瞬間對唐筱謹來說是如此真實,那麼對殷茵而言也便如此。

  不是真與假的問題,而是存在與不存在、可以與不可以的問題。

  當殷茵無力地躺在男人身下,被人當做泄欲工具死去活來之時,唐筱謹卻可以在我的懷里,享受我的濃烈愛意。

  她說過,不愛。我便讓她看見,她本可以被愛的位置被占據是什麼樣子。那麼她能夠誕生的唯一一種情緒,就是嫉妒。

  那是性欲、疼痛和絕望之外的另一種東西,什麼都好,只要是另一種東西就好。能夠被它拉扯住意念,她便不會再輕易沉淪。

  嫉妒著,那麼性欲、疼痛和絕望就會被削弱。注視自己內心,外物賜予的壓迫力便會消解。

  我在唐筱謹最不易察覺的熱烈中找到一個縫隙,向殷茵瞟了一眼。

  她承受著劇烈的衝撞,口中嬌縱的淫叫,胯下汁水四溢,可是眼睛卻有了屬於她自己的哀怨與火焰。

  我再也不去看她,全情地投入在了唐筱謹身上,因為這就是此時此刻對殷茵的支撐。

  唐筱謹和我唇舌交融著,喉嚨里不由自主發出了溫潤的呻吟。

  她扭著屁股身體前傾,完全橫坐在了我的大腿上。

  火熱的陰部沒有了淋浴的水漬,取而代之的是來自女孩自己的濡濕。

  那股濡濕粘在我的大腿上,微微一點,卻也在逐漸擴散。

  我繼續在她的口腔中悠長地糾纏著,摟著她的後背,扶著她的後頸。

  這篤定的示愛讓她難耐起來,從頭到腳都被開發過的女孩早已情欲勃發。

  況且,一片黑暗中突如其來的、能夠被人所愛戀的溫暖,會變成前所未有的劇烈催化劑。

  她心中竟還殘存著幾不可見的矜持,下意識想要在愛她的人面前維持一縷純潔。

  她扭動著逐漸不受控制的軀體,幾次伸手想要去抓我的雞巴,卻都捏著拳頭忍住。

  我胳膊施加了些許力道,把唐筱謹的身子和自己緊貼。她的乳頭和我胸膛相觸,更是難耐的偷偷磨蹭起來。

  我沒有想要折磨她,更不想讓她開口說話。

  所以在種種征兆都再也明顯不過的時候,我主動將手指撫過她的小腹,擱在她大腿根部的三角地帶。

  她的陰毛稀疏,我用手指肚無意間勾纏幾下,逗得她喘息更重。

  察覺到我意思的唐筱謹立刻哼哼著,將雙腿打開一條縫,供我把手伸進去。與此同時,她的手也蓋住了我揚立的龜頭。

  我用指肚在陰唇間輕輕抹過,她身子跟著一抖。

  濕滑的淫液積蓄在肉瓣之間,早已做好被插入的准備。

  我的東西雖然沒有到魏虎那種程度,但也勝過普通人不少,唐筱謹一只手握不過來,只好笨拙的用兩只手一起替我擼動。

  實踐是最好的課程,為了讓上下兩張嘴少受些罪,唐筱謹手上的功夫已經練的相當不錯,柔若無骨,力道均勻,還帶著一股含羞的溫柔。

  我熱騰騰的手掌按在她大腿上,望著她的眼睛,戀人一樣尊重地尋求她的首肯。

  唐筱謹面色如盛花,垂目含唇說不出話來。

  我扶著她的後背慢慢將她放倒,她扭動著纖腰朝我張開雙腿。

  可是她個頭嬌小,我躬身低頭試了一下,仰面去插便吻不到她的唇。於是我作罷,似以吻不到她就心有不甘的姿態再次把她抱坐起來。

  全心全意的溫柔狠狠打動了女孩的心髒,她輕哼著摟住我的脖子,焦急地將腿跨開與我正面相對。

  陰唇一張,蓄不住的銀絲垂落在龜頭上,涼絲絲的粘稠。

  她纖瘦身體能隱隱摸到下肋的輪廓,但雙腿間被操壞的陰唇腫脹不堪,像一團肉窩,龜頭一戳上去就被緊緊裹住。

  唐筱謹銀牙一咬,觸動了痛處。

  我扶著她的腰將她撐住,不讓她強自坐落。

  女孩望著我羞澀地搖頭,示意自己沒有問題。

  她吻著我的脖子,一點一點將雞巴往自己身體里擠去。

  這點痛對深深開發過她來說不算什麼了,況且女孩現在臀間溢滿春水,潤滑的極為飽滿。

  她陰道彈性很好,雖然有些吃力,也漸漸容納了我大半截肉棒。

  淤青的膝蓋跪在沙發上,痛得她忍不住向外撇腿。

  雞巴雖然撐的緊脹,抵不住淫水充沛滑膩,身子一個勁兒下滑,宮頸墊在龜頭上,頂得唐筱謹嚶嚀一聲,身子向側面歪過去。

  這一歪又觸動膝蓋,讓她這也不是那也不是,身子來回扭轉了幾回,硬是小小泄了一次。

  我攏住她雙腿,讓她從跪坐姿勢變成盤坐,兩只腳盤在了我的身後。

  這個姿勢沒法用腿借力,身子一沉雞巴就得整個捅進去,所以我用雙手托著她的屁股,承受了她絕大部分的重量。

  這對小屁股著實有味道,捧在手里又彈又軟,讓人愛不釋手。

  我由著她尋找自己最舒服的力道而沒有動,所以唐筱謹只能架著我的肩膀上下套弄,難免有幾次力竭跟不上,讓雞巴在深處懟了個結實。

  換做普通姑娘早痛的動不了了,但她還能勉強把身子提起來繼續支撐。

  龜頭頂這幾下讓我探了個清楚,唐筱謹在這里被操得太凶,當男人們一次次使勁把雞巴整個頂進來的時候,她陰道短小根本容納不下,自然全都會撞在最深處。

  以至於她現在陰宮虛弱不堪,宮頸都被干成了一團綿綿軟肉。

  根本不需要用什麼額外的按摩手法,只要在她情深萌動之時找到角度、節奏和力道,輕而易舉就能將她操到子宮高潮。

  如果不是這里的男人們都是牛嚼牡丹胡亂發泄,沒有一個懂技術,唐筱謹早就破宮了。

  我在她自己的顛動中掌握了她喜歡的深淺和頻率,慢慢用雙手在臀下代替了她酸麻的手臂。

  得到幫助的唐筱謹更加放松,她將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享受上,屁股上不知不覺間流滿淫水,而且仍然在汨汨不停。

  臀尖濕滑,手掌托住難免不穩有些支拙。

  唐筱謹面露羞慚,只覺得自己殘花敗柳在濃濃情意之前顯得淫蕩不堪,一時間恍如隔世。

  她不敢看我,按捺著喉間艷聲淫語,竭力遮掩自己小腹中跳動的重重快感,直忍得苦不堪言。

  我為了穩住她臀瓣,手指不得不用力捏住她屁股,沒想到那里竟是她敏感之處,身體打擺子一樣亂顫。

  我趁此刻用熾熱的目光擊穿了她的疑慮,告訴她我根本不會在乎。

  唐筱謹登時心防大開,美滋滋地叫喚起來。

  “嗯啊……嗯啊……舒服……好舒服……嗯啊啊……”

  她夾在我背後的雙腿逐漸用力,這意味著真正的高潮正在臨近。

  女孩的腦袋被快感衝擊得垂落下來,又在下一輪中被激得揚起,口中呻吟也越來越高昂。

  和吻她的時候一樣,我沒有因為她反應的昂揚而改變動作,而是雷打不動地保持著原有的抽插力度,然後含住女孩的舌頭由上面進攻。

  長長的濕吻奪取著她呼吸的機會,頭暈目眩之中她變得更加忠實於肉體的渴望。

  壓抑不住的叫春聲從鼻腔里溢出,唐筱謹被我托著屁股,幾乎是完全的被動,她只能拼命左右扭動一下,讓雞巴以更加豐富的角度蹂躪她的小穴。

  那幾乎是在不加掩飾的告訴對方,她想被操,想被狠狠地操。

  女孩的動作急促,卻也足以讓我判斷出她陰宮獨一無二的敏感點與入侵角度。我松開她的唇,在她劇烈的喘息中將她放平在沙發上,主動加速。

  我在沙發上壓著唐筱謹抽插,魏虎在台球桌上扶著殷茵的腰操干。

  這在男人們的眼中仿佛開始了一場無聲的比賽,誰能把胯下的女孩干的越猛,誰就是贏家。

  殷茵緊緊盯著我的方向,喉中的聲音已經被操的婉轉難耐,她在沉淪的邊際徘徊著,無力而絕望。

  魏虎仍然沒有表情,悠然地保持著自己的步調,每一擊都會收獲女孩崩潰似的顫抖。

  兩對肉體啪啪的對撞,淫靡濃厚的水聲蕩漾不停。周圍耐不住刺激的男人們打著手槍,看得聚精會神

  “嗷嗷啊啊啊……好、好爽……嗚嗚啊……嗯!嗯……”唐筱謹動情地叫喊著,她以為我要射了,努力仰起臉去看我的眼睛,雙腿淫蕩地夾著我的腰,雙手卻純情地捧住我的臉,“哦哦……高了……哎嗯嗯嗯……我也要高了……射里面,親愛的……嗚嗚……射我里面……啊!啊!”

  她判斷錯了,我完全沒有要射,當她拼命忍耐想要和我一同高潮的時候,快感更加劇烈的累積起來。

  女孩面容變得愁苦,她咬牙切齒渾身哆嗦,終於還是在我的衝撞中酣暢地泄了身。

  長長的一聲春鳴,淫蜜泉涌。

  另一邊,魏虎似乎覺得我已經射了,便也不再忍耐,捏著殷茵的陰蒂一頓猛衝,在她崩潰的哀嚎中射了女孩滿滿一肚子。

  他向後一退,碩大的陽具連精帶水從殷茵體內拔出,蹭出一截艷紅的嫩肉。

  失神的殷茵被他帶起來一下,隨即嘭的倒在桌台上,氣息奄奄。

  她雙腿耷下桌來,濃厚的精液從腿間噗嗤噗嗤的流出,像開閘一般。

  魏虎做完之後不多看一眼,扭身走去沙發上抓起手柄,繼續玩起了打槍游戲。

  可是我這一邊還沒有結束。

  女孩子動情時的高潮熱烈而悠長,這才是我准備好的進攻時機。

  唐筱謹在身下慵懶而迷蒙地望著我的時候,我的操弄卻依舊在變得愈加凶猛。

  “親愛的……啊……你還沒到……還沒到……麼……啊啊……又來……”

  她的雙腳因為高潮脫力,勾不住我的身體,無力的向兩邊敞開著。

  我調整胯部的角度,以最大力道不斷撞擊著她陰宮最薄弱的敏感點,節奏恰到好處的契合著子宮酥麻的間隙,不讓任何一次攻擊被麻木掩蓋。

  正在下滑的前一次高潮再次揚起,並迅速攀升到子宮高潮的邊緣。

  唐筱謹從未體驗過這種感覺,她劇烈喘息卻吸不到多少空氣,仿佛每一擊都將她體內的空氣向外榨出。

  女孩瞪大眼睛,急切地想在我這里找到什麼依靠。

  她所能看到的只有我眼睛里向她一遍遍傾訴的我愛你。

  “怎麼這樣……怎麼這樣……嗚嗚……啊……”唐筱謹胡亂搖著頭,脖頸上青色的血管都因為呼吸不暢而明顯起來,她兩條腿不知哪里又來了力量,在沙發上不住地蹬著,渾身都浸染著艷紅色。

  飽經蹂躪的宮頸如泡了水的棉花,脹硬的龜頭滿滿當當一下子砸上去,頓時就噴了。

  唐筱謹的陰宮在准確地鑿擊下迅速潰敗,再有那麼三五下就會破宮。

  臨子宮高潮前,身體內的激素飆升到不可思議的程度,腦部神經也五彩繽紛的綻放開來。

  強烈的荷爾蒙在體內橫衝直撞,生理上已無限接近於真正的愛情體驗。

  記憶、情感、邏輯、過往、遺憾、夢,那些彼此容納或彼此衝突的大腦區域同時激活。

  唐筱謹哭了,那不是性高潮下失控的流淚,而是大聲的嚎啕。

  性欲、情緒和理性同時擴張,她瞥見了自己惡臭泥濘的處境,瞥見了由我捏造出來卻無比真實的愛戀,瞥見了漆黑無邊的未來。

  那放聲大哭中依舊夾雜著不可控制的呻吟,房間里所有人都忘記了自己該做的事,齊齊望著我們交合的方向。

  “哭了,操哭了!”

  “真他媽厲害。”

  殷茵的臉歪在那里,眼睛朝著我的方向,呆滯而失神,我不知道她是否還能看得到。

  唐筱謹的快感早已跨越了正常高潮的閾值,卻依舊在上升著。

  那是嶄新的領域,原本該昏厥過去的快感中卻仍然能保持一絲思考,唐筱謹已經無所適從。

  她知道自己快要到了,前方有洪水即將決堤。

  她緊緊抱住我的脖子抽噎著:“你叫什麼?告訴我你的名字……”

  我以一擊宮口猛操打斷她的話,唐筱謹尖叫著,聲音更加歇斯底里:“啊啊啊……求你,告訴我你叫什麼……嗚……”

  然後她再也說不出囫圇的話,只剩下哭泣,在我最後幾次操干下破了陰宮。

  唐筱謹的脖子仿佛被什麼東西緊緊掐住,身子一撅一撅地向上挺起。

  她白眼翻起,腳趾扭曲著,一陣劇烈痙攣之後,陰精從宮口猛噴出來。

  我幾乎在同時拔出雞巴,眼見這股陰精從小穴里飛濺出半米多遠。

  被攪成白色泡沫的淫水和在陰精之中,隨著她身體的抖動噴了三次。

  女孩臉色蒼白嘴唇發紫,半分鍾之後才喘上一口氣,到這時候身下的沙發都被陰精射滿了。

  我從她身上站起來,唐筱謹死過去一樣完全失去了知覺,只有小腹和大腿還在不時的抽動幾下,帶出幾道殘存的汁水。

  我根本沒射,堅挺的雞巴在我深呼吸幾次之後慢慢歸於平靜。

  我在男人們崇拜而興奮的目光中走向浴室,拿了條毛巾擦了擦身體,然後重新穿戴整齊。

  “姜董,你們繼續,我去抽一根煙。”我對姜東辰說。

  沒有等他回應,我已經向門外走去。

  我的身後,回過神來的男人們飢渴地撲向了殷茵和唐筱謹,再次將她們兩個團團圍住。

  看過剛才那一幕酣暢淋漓的性交,他們早就心癢難耐。

  我瞥到姜東辰也跟著我走出來,在他關門的時候,我隱約看到唐筱謹已經被男人們拖到了地板上,在昏厥的癱軟中被再次狠狠插入。

  這一次,男人們在地上將她夾住,不光是小穴,肛門和小口都被同時貫穿。

  男人們之前對她的興趣遠不如另外兩個圈養的,但現如今她對他們而言已經被賦予了更多價值。

  姜東辰隨著我一起站在別墅側門外的空地上,他在我把煙放在唇角的時候主動替我點了火。

  “左先生自始至終一句話沒說,就能把母狗操的梨花帶雨,情動濃深,牛逼。”他感嘆。

  我搖搖頭:“說話只會有反效果。女人相信自己的感覺遠勝男人的話語。”

  姜東辰叼著煙,把手抬起來緩緩鼓掌三次。

  “現在才是真的有點懂了,我為先前的自以為是道歉。”他用平靜地口氣說,“你所說的“把人當做人”,是因為人有感情。當不在乎她們感情的時候,她們就是物;把她們提升成人,同時玩弄感情和肉體,一條原本召之即來的母狗突然就可以變得鮮活可口。今天你給我上了一課。”

  這依舊不是我當初想表達的。但,既然被誤解是表達者的宿命,那麼我也沒必要反駁。

  “可是我仍然看不懂。唐筱謹怎麼就對你動情了呢?我知道,你操她的時候既溫存又耐心,但我還是不能理解的最後這個結果。”

  姜東辰的問題富有邏輯和表達力,仿佛他之前表現出的所有紈絝都是在演戲。

  可是我知道,他這種身份的人根本不屑於這麼做,他只是駕輕就熟的用自己張揚的方式來控制身邊的每一個人。

  而且他足夠敏銳,他知道在與我的交互中所需要的不是進攻性,而是理性與冷靜。

  他轉換的極快,在他讀懂我給他展示的東西之後就立刻選擇了最正確的切入方式。這個家伙有他可怕的地方。

  “給人編織一個夢不是很難,你只需要知道她缺失的是什麼。你給她一個大小合適的胚子,她就會拿去修修補補,把它變成需要的形狀,填補心口缺失的空洞。人很喜歡自己欺騙自己。”

  “嘖嘖……”姜東辰意猶未盡地咂咂嘴,“調教在你這里已經是一門藝術了。能多給我調教幾個這樣的嗎?”

  “不能。既然你認為我所做的是某種藝術,那麼你該知道,藝術只能創造而不可復制。通過流水线生產出來的標准通貨,是商品,它們看起來再藝術也不過是贗品。”我用手點點額頭,“靈感只萌發自一瞬。”

  “的確如此。可是……難道你看到唐筱謹的時候就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很難讓人相信……”

  “因為太多次了。個中規律,無非是給強硬者以征服,給卑賤者以珍重罷了,人總是最吃這一套。”

  姜東辰哈哈大笑,他感慨的搖頭,用手拍拍我的肩膀:“左先生,很榮幸能和你結交。以後我有不少好玩好樂的局,你一定賞光來一起玩玩。你是個人才。”

  你是個人才……如同一個國王在挑選弄臣。我聽著這句話暗自發笑。

  他降低身段,擺出了所有看上去能夠和我平等相處的尊重,但潛底之下依舊是無法掩飾的傲慢和控制欲。

  不過那又如何,我至少贏得了讓他聆聽的權力。

  他主動與我聊起了醫藥市場,詢問了國際醫藥貿易中相關的一些政策。

  我耐心地回答,並且也找到了幾個有興趣的問題,然後在他那里得到了令人滿意的答案。

  我們如同在酒吧里自由攀談的商人,用職業性的信息來增進著彼此的信任。

  當他說出他以後可以幫我搞定海關進藥的時候,我一度懷疑這就是韓釗給我留下的那份好處。

  不過我很快將這個念頭否決了,因為韓釗不會這麼雞賊,尤其在和我相關的事情上。

  姜東辰應該只是聽韓釗提過只言片語,臨時把它拿出來收買人心。

  我用虛假的客套將這個話題帶過,姜東辰也沒堅持。他現在對我的熱情極高,一心只想提升我的好感。

  “今天和殷茵玩的很盡興,怎麼說都得拿份謝禮出來。左先生,有要求盡管提。”姜東辰說。

  “姜董盡興就好,談謝禮就見外了。”

  “哈哈,我這人做事講究一個禮尚往來,不然怎麼細水長流呢?這樣吧,我看左先生喜歡酒,我這里還有幾瓶更好的,你挑一件帶走,怎麼樣?”

  我略一猶豫,然後搖搖頭:“要是姜董不介意的話,不如把唐筱謹送給我。”

  姜東辰面露訝色:“左先生對一只母狗這麼感興趣?要不然,我給你挑個清清爽爽的雛兒當調教胚子,我也算能拿得出手。”

  我擺手:“不必。一來已經在她身上花了些功夫,不想白費了;二來,也省的姜董麻煩。”

  “我麻煩什麼?”姜東辰怪道。

  “姑娘心性叫我激起來了,說不准心一橫尋個短見什麼的,不是個麻煩嗎?”

  “哈,左先生心細。其實也沒什麼,這些年玩過頭的也不止一兩個了,後面這大山隨便找個地兒掘坑埋了就是。”姜東辰呲了呲牙,很是不以為然。

  “姜董要是不便,就當我沒提。”

  “別。”姜東辰回過神,“左先生好不容易有個要求,咱高興還來不及。你讓我好好嘗了一遍殷茵,我不過送你條母狗,我可是占了大便宜。”

  第二個理由只是我信口亂說。

  唐筱謹被人用藥之後黑天白夜不停采伐,陰虧宮損,底子早垮了,破宮之後自然極度虛弱。

  剛才調教過後,男人們對她興趣激增,肯定會在她身上更加無度的索取逞欲。

  不用多,再讓他們以這種強度操兩天,八成要出人命。

  我一開始就清楚這個事實,可我並不在乎。

  我臨時起意將她要走,也不過覺得她會是個用來縱欲的好材料。

  被黎星然釋放的觸角正在恣意揮舞,而我已不打算去遏制心底瞬間的悸動。

  而且,唐筱謹未嘗不能當做調教殷茵的輔助工具。我通過她給殷茵注入了針對我的情緒,那麼繼續培育這種情緒或許是種不錯的選擇。

  “明天吧,”姜東辰想了想,“等收拾妥當了,周日上午讓高瓴給你送去。我再最後玩兩天過過癮,左先生不會不高興吧?”

  “嗯,後天我在酒店等姜董的禮物。時間不早,我要帶殷茵回去了。”

  “哦,那好。你等我去把那些公狗轟走,哈哈哈哈。”姜東辰一邊撥響高瓴的電話一邊示意我進去。

  我擺擺手:“姜董,我在這里等著。你告訴殷茵,讓她自己走出來。”

  姜東辰呵呵一笑:“也是調教的一部分?”

  我對他微笑,沒有回答。

  他對高瓴吩咐了幾句,然後和我一起在門口足足等了十幾分鍾,直到門再次被推開。

  “我去提車過來,送左先生回去。”高瓴走出來,看著我們說。

  “去。”姜東辰揮揮手。

  高瓴拉著門,將門大敞,然後才快步離開。

  他的身後,殷茵正扶著牆一小步一小步的挪動著身體。

  房間里遠遠傳來唐筱謹疲憊而淒慘的叫床聲,那些男人正抓緊時間想要拼命多嘗她幾次。

  殷茵身上的衣服早就全都被撕碎,身上只披著一開始就被扯掉的外套。

  她光著的雙腿左右晃動,大腿內側紅白液體一片狼藉,順著腿根一直流到腳踝。

  每走一步,就會有凝結的精塊隨著淫水從小穴垂流到地上。

  發梢、嘴角、脖頸,胸膛,手臂,都被不知道多少男人射過,肮髒腥臭的精液玷汙了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一只乳房被掐的高高腫起,而另一只的乳頭上還帶著滲血的牙印,小腹腰側也留著淤青,那是魏虎下手的地方。

  殷茵走的很慢,每一步都無比艱難,大腿因為脫力而抽搐,不得不停下來靠在牆上休息。

  她手里緊緊握著我給她的那條腰帶。

  我在門外看著她,並在她抬起頭來試圖尋找我的時候,向她伸出手。

  她距離我還很遠,要走過來還要很久,但我一直向她伸著手,等待著她。

  於是她再次鼓起力量,繼續邁步。一步一步,直到被門檻絆倒。

  我及時向前邁了一大步,讓她摔倒在自己懷中。我抓住她的雙臂,著手黏滑不堪,而我毫不在意。

  “你贏了。”我將她抱住,在她耳邊輕語。

  “我恨你。”她用僅存的力氣回應道,氣若游絲。

  “那麼我也贏了。”

  飽受蹂躪的身體和瀕臨崩潰的精神都沒能控制她,所以她贏了;她自己的情緒成功戰勝了外物強加給她的恐懼與絕望,所以我贏了。

  我將殷茵橫抱起來,她身上的髒東西在我的衣服上留下一道道汙跡。高瓴的車停在了一旁,我抱著殷茵上了後座。

  姜東辰笑盈盈地向我抬手告別,而我對他客氣地點頭致意。車子一路向市內開去,風馳電掣。

  如果我就這樣帶著殷茵進到酒店里,被人看見會造成不小的麻煩。

  於是我打了趙峰的電話,讓他在一家商場的地下停車場與我們匯合,又讓他把我們送到了西郊別墅。

  在路上的時候,殷茵的精神稍微放松下來,沉沉地昏死過去。所以我不得不繼續抱著她,將她帶到了地下室。

  我把昏迷的女孩放在醫療室的床上,給嚴重脫水的她掛上IV,然後一點一點為她清理身上的髒汙。

  嬌嫩的屄穴在粗暴開墾下已經合不攏了,手指輕輕一扒就無法抵抗的大張在我面前,我把消毒棉棒捅進去,將殘留的精水從里面仔細刮出來。

  無論是小陰唇還是陰道壁都有好幾道撕裂傷,這讓她流了不少血。

  好在她還年輕,陰部的彈性極佳,這些撕裂傷很淺,不需要縫針。

  我俯身檢查殷茵的身下,肛門附近也有一道口子。

  它橫在肛口外側而不是豎在里面,這說明那些男人曾經用力想把雞巴操進去,只不過沒能成功。

  我認真給她消毒,而昏迷的女孩沒有感受到任何疼痛。

  我像對待名貴油畫一樣將她全部處理干淨,這用了我將近一個小時。

  我把殷茵挪到之前做藥浴的浴缸中,將她浸入滾滾的熱水,然後給女打上第二支IV。

  避孕藥、抗生素、多巴酚丁胺依次喂給她吞下,善後工作總算是完成了。

  我讓女孩在熱水中泡了十幾分鍾,她依舊沒有醒,於是我便將她擦干,重新抱到了樓上的臥室里。

  我給她蓋好柔軟而溫暖的被褥,坐在她旁邊的椅子上看書,等待著她的醒來。

  殷茵睡了五個小時,她在凌晨一點的時候睜開了眼睛。

  “我在哪……”她輕聲問。

  “在我這里。”我合上書本,將手放在她的頭發上,“起來喝些水。”

  她嘴唇干裂口腔粘黏,聽到這句話以後便想要坐起來。可是她剛一挪身便發出了沙啞的慘叫聲,渾身哆嗦個不停,出了一層冷汗。

  “痛……好痛……”

  “哪里痛?”

  “胸口……下面……腿……胳膊……哪里都好痛……”

  殷茵小聲哭起來。她用手捂著被掐腫的乳頭,又伸手去胯下,想摸又不敢摸,委屈的眼淚直流。

  我從放在手邊的藥盒中取出止痛針,給她注射了半支的劑量。

  靜脈注射作用起的很快,而她也沒有什麼耐藥性,三五秒之後女孩的眉頭就舒展開來。

  “哎……啊……”截然不同的兩種感覺在刹那間轉換,劇痛突然消失,變成了輕飄飄的欣快感。

  女孩的呼吸迅速平穩,她軟軟地平躺在床上,松了長長的一口氣。

  我坐過去,攬著她的後背將她扶起來,將一杯清澈甘甜的純淨水送到她嘴邊。她用手捧著杯底,大口大口地喝著,如飲瓊漿玉露。

  殷茵一口氣將水喝完,解放似的喘著氣。我伸過手,揩掉她唇角的水珠。

  “你不是說,要用痛苦訓練我嗎?為什麼要給我打止痛針?”殷茵用疲憊的聲音問我。

  “因為你已經跨過去了,現在的疼痛不會帶給你額外的情緒,沒有必要繼續忍受這種疼痛。”我緩聲說。

  殷茵看了我一會兒,似乎想說什麼。不過她沒能說出口,只是撐著身體躺下。

  “把手給我。”她說。

  殷茵的語氣和以前不太一樣了,我感受到了她流露出的一抹堅硬。我照她說的做了,盡管我才是她的主人。

  她拉著我的手,讓我重新放在她的頭發上。於是我繼續撫摸著她,一次又一次,這是她應得的。

  “他們……”女孩翻身背對著我輕聲開口,“將惡心的東西射到我的頭發上,射到我嘴里,擰我的乳頭,在我痛的大叫的時候得意的大笑。他們的身體不會從這里得到快感,他們就是因為能傷害我而愉悅……為什麼人可以這麼丑陋?”

  “Everything is about sex, except

  sex…… Sex is about power.”我念了一句王爾德,“

  那不是性的愉悅,那是權力的愉悅。”

  “你會愉悅嗎?當你傷害我的時候?”

  “你知道答案。”

  殷茵沉默了片刻,腦袋微微一動:“你不會。我甚至不知道你會為什麼快樂。”

  “我現在就很快樂。”我坐在床邊,按揉著她的後腦勺,“你打敗了那些男人,證明了我的判斷。”

  殷茵翻過身,用帶著怒意的目光看向我:“打敗他們?你知不知道,我就像是一個破爛的玩具!他們想對我做什麼都行,我卻什麼都做不了!”

  “當這個世界比你力量更大的人想要玩弄你的時候,你能反抗嗎?誰都不能。除非你成為這個世界上力量最大的人,而這更是不可能的。所以真正的反抗,不是為了阻止他們如願,而是為了讓自己能夠再次站起來。他們想摧毀你,而你沒有被摧毀,你便打敗了他們。注視自己,而不是注視他們,殷茵,這是屬於你的勝利。”

  殷茵恍然地挪開視线,呆呆的望著漆黑的窗外,然後她又轉頭看向我:“我覺得你也和他們一樣。”

  “嗯?”我沒理解她的意思。

  “他們弄我的時候,你也在弄另外一個女孩,你連看都不想再看我,連一個支持的眼神都沒有給我!”

  “是啊。如果你的希望是要靠我來賜予,那麼這場試煉將毫無意義。而當你把情緒拋到現實以外的未來之時,現實的苦痛突然就被忽視了,對嗎?”

  殷茵張著嘴,愣了半天:“所以,你上她,依舊是為了我?”

  “你不需要問我這個問題,你只要想想自己歷經過的心境。”

  她捏著拳頭,像是孕育著氣惱和不甘,可是又無力去傾瀉。她只能承認我是對的,因為她就是這樣扛過了精神最為崩潰的時刻。

  “真實的世界很可怕吧,殷茵?”我說,“韓釗的漫談會,你看到了這個世界里側還有另一個世界;姜東辰的別墅,你看到了那個權力充盈的世界能對人做出什麼樣的事。我們必須學會如何在真實的世界生存,而你已經有了最基礎的生存能力。身體的痛苦和性欲都沒有支配你,你擁有成為自己主人的資格。”

  我頓了頓,說:“我為你驕傲。”

  話音墜落的刹那,殷茵撲在我身上緊緊抱住了我。

  “我恨你。”她喘息著,在我重復了之前說過的話。

  我攬住她光滑的後背,上下撫摸著:“有多恨?”

  “我想對你做你做過的所有事。想看你崩潰,看你受傷,看你向我求救……”

  “我已經經歷過這些了,殷茵。我不會再經歷第二次。你也一樣。”

  “那,我有資格聽故事了嗎?”

  她已從另一條道路上經歷過了那些痛,它們終將變成她的武器。她會明白,我的經歷也是我的武器,那麼她便不會再對我的故事心生憐憫。

  所以她有資格聽。

  我脫下衣服,和她躺在一起,就像之前和黎星然躺在這里時一模一樣。

  我將殷茵抱在懷中,再次讓那個故事回蕩在房間里。

  我對她講了起源、坦辛、歡愉、災難、吞食與終結。

  這一次,我講的更加簡略,也講的很快,殷茵也沒有黎星然那種能夠將我看穿的能力。

  於是她只是和我赤裸裸的貼在一起,出神地沉浸在我的訴說中。

  我講完,她很久之後說“好故事”,然後我們便沉默了。

  她在半個小時後勉強脫離了故事營造出的情緒,沉沉睡去,我也心滿意足地閉上了雙眼。

  我沒有撒謊,我真的很高興。因為命運似乎恰到好處的讓殷茵站到了我所需要的這個位置上,就像是因果在補償黎星然必然的逝去。

  殷茵後面的路還很長,但我望見了它所通向的地方。

  清晨,殷茵比我蘇醒的更早。她輕啜我的唇,將我吻醒。

  “不是應該很累嗎?為什麼醒的這麼早?”我回吻她,感受著她嘴唇干燥粗糙的表皮。脫水的症狀有所緩解,但她依舊需要大量喝水。

  “痛醒了……”女孩喃喃道,帶著睡意未消的朦朧。

  這是理所當然的,畢竟止痛藥的藥效有其時限。我想了想,覺得再給她打一針也不會有太大損傷:“要止痛針嗎?”

  “不……讓我痛吧……痛消了,一切就過去了……”她說著模糊的話語,對我搖頭。

  “我給你倒水。”我這樣說著,剛想起身,卻被女孩橫在我胸口的胳膊攔住。

  “操我吧。”她說。

  “你知道自己下體現在是什麼狀況嗎?”我摸摸她的臉。

  “操我,操我,操我……”殷茵反復呢喃著,“像操唐筱謹那樣操我……”

  她的手從被子里探下去,捏住我的陰莖,笨拙而毫無章法的擼動,弄得我生痛。

  我哭笑不得的按住她的手腕:“不會用手就別亂弄,給我用嘴含一含。”

  “不。”殷茵拒絕著,“你現在就操我。”

  看著她明媚倔強的目光,還有潮紅微喘的面容,我已不需要她去激活胯下的東西了。

  我把手伸向她的腿間,昨夜夢中或許有些旖旎,破敗的縫隙中已有了鮮明的泥濘。她夾著腿,輕輕擠壓摩擦著昨日被捏腫的陰蒂。

  一看就很痛,但同樣也是有快感的。殷茵的選擇是與之共生。

  她擰身背對著我,屁股頂住我崛起的雞巴:“操我吧,從後面來。”

  “為什麼?”

  “因為這樣可以被你緊緊攏在懷里,我想你抱著我操。”

  她甚至還沒睡醒,卻借著朦朧的神智大膽說出了自己想要的。我慵懶而舒展地將她抱住,胸口和她的後背緊緊貼在一起。

  在被我身體完全裹住的時候,殷茵發出了舒暢的呻吟,蜜穴的潮濕蔓延到了她雙腿間的雞巴上,勾動著我的性欲。

  龜頭順著蜜縫向里慢慢蹭去,但昨天被操松的陰道口今天已經高高腫脹起來,試了幾次都沒法順利進入,反而痛的殷茵身體輕抖。

  “今天剛開始恢復,傷口會裂。”我說。

  “不,你用力,我要你進來……啊!!”

  沒等她說完,我就再無憐惜地猛操進去。既然這是她的要求,她想要什麼我就給她什麼。

  濕潤度不夠,陰莖在進入的時候被拉扯得有些疼,但這和殷茵感受到的相比起來不值一提。女孩依靠在我的懷中痛的大叫,脊背上也出了冷汗。

  “滿意了麼?”我在她耳邊問。

  殷茵喘息著,喉嚨過了好一會兒才平息顫抖:“嗯……都進來了……別動……就這樣放在我里面……”

  她背對著我,彎曲身體折起雙腿,兩只手摟住膝蓋,如胎兒一樣蜷縮成一團,將最下面的陰道毫無阻礙的展露出來,唯獨被一根陰莖貫穿著。

  這是背側位最舒適的角度,我可以盡情的在她體內出入,而蜷曲夾緊的身體也會讓陰道緊到極致。

  可是她不想讓我動,於是我便紋絲不動。她體內火熱濕潤的觸感傳遞過來,還有因為陣痛而引發的微微蠕動。

  “和我第一次的時候一樣痛。”殷茵一邊喘息一邊說,“不,可能更疼一些。”

  我懂了,這是她的儀式。她正在逼迫自己蛻變復生,而這就是她用以告別過去的方式。

  “我認不清自己了,左歡。”殷茵夾著我的雞巴,流著淫水,卻說著冷靜理智的話語。

  “會重新認清的。你打破了原本的邊界,所以需要在黑暗中摩挲重塑。很快就會摸到的,我帶著你。”

  “嗯……”殷茵把頭埋在臂彎中,下巴緊貼膝蓋,微微點頭。

  “我夢到了自己第一次的場景。被姚修文銬在廁所里,膝蓋下面是冰涼的瓷磚,下體被他塗滿潤滑液,喉嚨里是又長又脹的硬物。我想讓自己睡過去,希望一覺醒來就可以挨過那個過程……”

  她講述著自己破處之時的事情,仿佛在將它們化成的釘刺從自己心中摘除。

  “第一個人插到我里面的時候,我才發現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好痛啊,怎麼會有那麼可怕的疼痛,從下面一直穿到心口,一切都變了。我反胃嘔吐,又被喉管里塞的東西擋回去,胃酸燒的喉嚨也痛起來。腦子像被點燃,一片混亂,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會開始……一遍一遍的重復,直到我終於如願以償的失去知覺。”

  “我原以為醒來之後會在惡臭中看到姚修文的臉,可是沒有。我看到的是方醫生,身下也是潔白的床單。我還沒有意識到,在那一刻其實我的命運已經改變了,被你。”

  沒錯。

  “那時候就和昨夜一樣的,在惡臭中昏迷,然後在潔白的床單上醒來。”殷茵繼續說,“像一個輪回。我這才真正明白,你一直在提醒我的是什麼。回不去了,我也不必回去,我現在已經走到了很遠的地方。”

  “他們摧毀的是我原本就不配擁有的東西,我只是天真的覺得它們理所當然的屬於我。我就是一無所有的,但是我可以去爭取我想要的,靠我自己。”

  “你想要什麼?”

  “我想要你。”

  殷茵勉強地扭過臉,看著我的眼睛說道。

  “所以操我吧,操我吧,我想要你。像我還是處女一樣要我,今天就是屬於新的我的第一次。”

  我的心髒怦怦直跳,有一瞬間仿佛回到了青澀而懵懂的時代。

  當處女膜不再對殷茵有意義的時候,它便真的毫無意義,意義只取決於我們自己的意志。

  殷茵的靈魂之樹在今日參天而起,她擁有了賦予意義的力量,所以她決定的意義便有了值得我遵循的價值。

  她說這是第一次,那麼這就是第一次,她正如同我們一樣,學會變成自己世界的主人。

  而由她自己所定義的、新靈魂的第一次,是肉體歡愉所無法比擬的。

  從這一刻,她將肆無忌憚地成長起來,我只能引導而再也無法抑制。這是我種下的種子,這是我澆灌的水。

  殷茵突然悶哼一聲,我這才發現自己的雞巴正不由自主在她體內跳動。

  陰道內柔嫩火熱的褶皺在龜頭微微的顫動中輕舔著它,若有若無的刺激在此刻竟然變得如此強烈。

  我用力呼吸,壓抑著喉嚨里喘息聲,抱緊她的身體,強迫自己忍住射精的衝動。

  精神的滿足感會成倍放大肉體的刺激,正如哪怕是捏造的愛情也會誘發洪水般的高潮。

  我被殷茵的蓬勃伸展著的意志所誘惑,幾乎不用抽插就幾近噴射。

  “啊……你不會……想射了吧……”殷茵已經經歷過足夠多的男人,她通過小腹的觸感覺察到了我的狀態。

  雖然殷茵並不是在嘲弄我,但其中如同早泄指控般的字句還是讓我啞然失笑。

  我從後面吻著她的耳垂,從胯下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差一點……差一點……”

  “……那就射呀……”殷茵被我突然軟弱下來的情緒浸染,她似乎更性奮了,聲音止不住的柔膩。

  “舍不得。想讓時間蔓延的久一點。”我誠實地說,“而且你剛吃了避孕藥,再內射就要繼續加劑量。我的藥雖然……”

  “你一直以來都在給予,可我現在想要你真正的索取。傷害我吧,為了你自己的欲望,來傷害我……”殷茵囈語般說著,自己將屁股猛地一撅動。

  她的姿勢不便活動,所以能夠動的角度極小。

  但就算是這樣,強烈的精神刺激也狠狠地鑿在我的脊柱上。

  她的聲音裹挾著我無法抵抗的魔力,我呼吸一窒,立刻就要被她套得射出精來。

  “小心了。”黎星然隱隱閃爍的目光從遠方穿過黑暗,突然在腦海發出聲響。

  我驟然醒來,用力按住女孩的胯阻止她的蠕動,不顧她的痴纏使勁把雞巴拔了出來。

  我咬著牙,望著掛滿淫水的陰莖在空氣中抖動了半天,總算沒有噴射。

  女孩被這突然而至的抽動扯到傷處,忍不住哎呦一聲。

  “……怎麼了……”她迷茫地回頭看我。

  我努力呼吸著,讓阻斷思考的荷爾蒙慢慢下落。

  我用陰莖蹭著殷茵的外陰,沉默地面對她的問題。

  殷茵發現自己仍然能夠感受到我的戀慕,她便沒有追問,閉上眼睛繼續享受我胯下的溫柔。

  比起深度的抽插,此時在蜜縫中的蹭弄對女孩而言更加舒服。

  幾乎完全沉溺進去,我心中劃過一絲後怕。

  我在沉溺中脫掉了調教者的外皮,由於即將獲得被容納的希望而沾沾自喜,就是這種傲慢讓我險些忽視那一抹毀滅的蛛絲馬跡。

  殷茵說讓我“索取她,傷害她”,我差一點就被她誘惑了。

  對她而言,只有我為自己的欲望而傷害她,才代表著我以真正的我而行動。這意味著,她在潛意識中將我的傷害化成了平等對視的象征。

  當某一天我們真正平等,我完全失去了控制和引導她的力量,她就會變成我的同伴。但這也同樣蘊含著另一種可能,她掙脫我,然後離我而去。

  現在在殷茵的心中,我給予了她無法比擬的新生,她想要回報我,所以才說出想讓我索取她這種要求。

  而等待回報的大桶一旦被填滿,就代表我們間的平等被建立。

  怎麼回報,完成的標准由誰而定?

  我們自己。

  殷茵付出的代價,就是為我受孕,然後墮胎。

  根據她從前所表現出的蛛絲馬跡,這對她將會是最大的傷害,那麼同樣也是她眼中我最大的索取。

  無關我想要什麼,當她來到我們這一側的時候,她自己的想法便是她世界中一切的標准。

  現在的殷茵還沒有主動意識到這些,她以為,自己讓我傷害她,就只是為了占有鮮活的我。

  她的思緒中還沒有“受孕”

  “回報”

  “平等”

  “離去”這些字眼,但我卻能眺望到她必然會滑向的方向。

  我想把她留在身邊、容納真正的我,就必須在她覺醒之前融化她潛在的偏執。

  否則我將會再次一無所有。

  “我現在有了新的雙眼,”殷茵忽然說,“我看到,原來以前的你是那麼冰冷。說話時冰冷,勃起時冰冷,施暴時冰冷,教導時冰冷,連射精的時候都冰冷。可是你現在熱起來了,我想要感受你的熱,感受你真正的情緒和欲望……別退出去好麼,進來……”

  “我會忍不住射進去,你不怕懷孕嗎?”

  “我不知道……別讓我想這些……我只想抓住現在……”

  我嘆了口氣,看來我的判斷是正確的。

  她在自由自在的飛翔著,讓這短暫瞬間的放縱支配自己。

  那我就更不可能讓她隨性飛舞,她會狠狠地撞在山崖上。

  然而現在的予取予求卻是必須的,那象征著她的獎賞,中斷在此時只會削減她新生的分量。

  她讓我索求與傷害,我就要真實無虛的實現。

  “那我真的要傷你了。”我這樣說著,將腰部後撤,陰莖抽離了她的陰唇,對准了她的屁眼。

  殷茵的聲音凝滯了一秒,然後她哽咽著說:“好啊……”

  “會更痛。”

  “我早想過這個時候了。”女孩幽幽而言,“昨天,他們使勁想操我後面,我用力擋著,夾緊,痛得渾身發抖,可終究沒讓他們進來。所以,後面還沒被侵犯過……嗯……很適合我們的這一刻,破我的處吧,我後面還保留著真正的第一次……”

  我將陰莖上的淫水反復在殷茵的後庭上塗抹起來,而她則靜靜地等待著。

  “人們不會記得第五次,第十次,第十五次,但卻總是最後才會忘記第一次……你知道,為什麼第一次會顯得重要麼?”我緩聲問她。

  “嗯……”她搖頭。

  “因為那是從未麻木過的體驗,從未被習慣所馴服。可如果我們永遠不麻木,永遠不馴服,第一次便只是一個簡單的序數。”

  我說完,用手盡力分開她的臀部,開始進入。

  殷茵在我的臂彎中大口呼吸,努力松弛著自己的肛門想要吞進巨物。

  可是她稚嫩的菊穴仍然顯得非常小巧,剛剛被鑽弄就立刻本能地收緊,將剛剛沒進去的半個龜頭擠了出來。

  “別顧忌我……”她嗚咽著,“我想要那份痛,想要你的失控和欲望,想要情欲旺盛的你……你不是和唐筱謹都可以的嗎?”

  自作自受的結果。

  我給深淵中的殷茵拋去了一條名為嫉妒的繩索,而它不可避免的成為了我們之間擁有特殊意義的符號。

  我不知道它會在殷茵覺醒的過程中扮演什麼角色,那讓我感到生動而驚喜。

  我借著這絲喜悅,從善如流地釋放了自己壓抑的性欲。因為這一刻只要我不在乎她,她便滿意了。

  心率在快速上升,我拽著她的腿一拉,將蜷縮女孩拉直,然後粗暴地將她翻壓成趴在床上的姿勢。

  殷茵被牽動身上的淤傷,悶哼一聲,卻隨著我任意擺弄。

  我壓在她的後背上,雞巴別進她的臀縫,雙手從後面抓住她的手背壓進床褥:“這是你自己要的,可能會把你屁眼操壞。”

  “來……來!”她閉著眼睛,忘情地慫恿我。

  這個姿勢已無法用手掰開臀瓣,我控制著雞巴讓它變得稍微不那麼堅硬,趁著外緣較軟的狀態往殷茵屁眼里送去。

  雞巴在肛門口被擠壓成一團肉,然後在我深吸一口氣之後迅速伸展膨脹。

  這是初開後穴的一項技巧,可以免卻大部分硬上弓的疼痛。

  但這個技巧也有一個致命之處:如果女孩的後庭無法真正容納那根陽具,那麼從一開始就無法進入,也就不會受太大傷害;倘若以這種方式先入再硬,超過尺寸的雞巴就會輕易撐裂肛門。

  殷茵先是趴在枕頭上喘粗氣,然而隨著雞巴的膨脹超過極限,她猛地一抬頭,“啊呀”一聲叫出來。

  我從後面一把捂住她的嘴,後腰用力,直接操到了殷茵直腸的最深處,把她後續的慘叫全部壓在了喉嚨里。

  直腸比肛口寬敞得多,卻也被粗大的雞巴推擠撐開,就更別提後庭本身了。

  被擴張到極致的屁眼褶皺全都抹平,然後被冷酷地撕裂出一道口子。

  我往後一抽,鮮血就順著會陰留到了小穴口。

  殷茵喉嚨里嘶鳴著,卻被我緊緊按在枕頭里悶住,她抓著床單,手背青筋隆起,大腿也疼的直抽。

  我又操進去,讓鮮紅的顏色沾滿陰莖,像刺穿她的利刃。

  緊捂在她口上的手感受到了一絲冰涼,殷茵雙眼通紅淚水長流,可是這沒有阻止我發泄的衝動。

  我猛抽猛插,下身不斷夯在她屁股上,幾乎要把她砸進床墊里面。

  “入珠的雞巴是不是會刮的你更爽?要不然我也為你入兩顆珠子吧。”我盡情地在她肚子里肆虐著,然後向她輕語挑逗。

  殷茵屁眼突然收縮夾緊,她用力搖頭,我便將手松開一些。

  “只要你……只要你……我的屁眼只是你的……只要是你就行……啊呀……”

  她說這些話的時候,屁眼擠得更緊了,又一道鮮血淌下,她破了第二個口子。

  可是與此同時,我突然感受到一道熱流從下面滋到了我的腿間,她不僅高了,而且還是自我潮吹。

  沒有雞巴的施壓,那是陰道肌肉被繃緊到極致才會有的效果。我真想頂著她的潮吹插到她小穴里,那會是多麼可怕的快感呢?

  可是我不能,而且我已經要到了。肛門沒有什麼快感,可是她依舊在被我單純的索取中精神高潮,所以我也忍不住了。

  我已經兩日沒有射精,這個時候精關再也無法把持,在殷茵的屁眼中激射出來。

  “啊!!肚子……肚子像被打了一樣……哎呦……”殷茵高聲哼著,手緊緊按著小腹。

  我箍著她的身體,腰部痙攣著在她體內抖動,一團一團的射向她深處,足足三四十秒。

  殷茵哆哆嗦嗦地把手伸向自己的陰唇,隨手胡亂撥弄了兩下,便又和我一起高潮了第二次。

  我疲憊不堪地翻過身,抱著女孩一起變成仰面朝天的姿勢。

  殷茵緩了半天,恢復的比我稍微快些,她撅著屁股抬起,在呻吟聲中脫離了我的雞巴。

  屁眼真的給操爛了,乳白的精液和鮮紅的血胡亂糊在腫脹的肛口,慘烈的驚心動魄。

  但她仿若不覺,而是掙扎著縮下去,用嘴巴含住我的陰莖,忘情地舔弄起來。

  柔軟的口腔和舌頭蠕動著、吮吸著,天堂般的肉欲享受。我眯著眼,平復了喘息,直到她把我舔的干干淨淨。

  然後女孩筋疲力盡地倒回在我旁邊,連自己身上的狼藉都無暇顧及。

  “我給予你了,左歡……原來給予也是這麼舒服的事……”

  “不是應該很痛嗎?”我攏過她的肩膀,放肆的讓類似愛情效果的荷爾蒙支配自己的神智。

  “就要這樣的,才會深刻……銘記……我心口被填滿了,你摸……”殷茵拉著我的手,放在自己的心髒處。

  心率在迅速下降,我有些不安,於是便起身給她拿了藥。這兩天她經歷太多的身體刺激,現在已經異常脆弱。

  藥物很管用,我又給她注射了小劑量的腎上腺素,女孩的各項體征慢慢恢復了正常維度。

  我有些後悔自己在劇烈摧殘之後還由著她放縱,但面對殷茵如此甘美的蛻變我終究無法拒絕。

  “左歡,以後我們會變成什麼樣子?”殷茵在狀態穩定下來之後,恢復到了曾經的模樣。

  只是這樣看著她,我甚至會以為她還從未隨我去到過姜東辰那里。

  “我們自己搭建屬於我們的東西,獨一無二的。”我和她肩並著肩倚在床上,分出一條腿和彼此勾纏,那遙望的未來令人心跳加速。

  我拿起電話,撥打了一個號碼。

  “才兩天,哈哈,已經忍不住啦?”

  黎星然在電話的另一邊雀躍著。

  “我有開心的事情想和你分享。”我聽著她的聲音,心情更加舒暢了。

  “嗯——”黎星然似乎仍然賴在床上沒有起,她拉著長音,我仿佛能看到她在伸懶腰。

  “我忍不了了,所以伸手把殷茵推下去了。你知道嗎?她拼命爬了上來,她已經在我們這一邊了。替我高興吧,我想……即使你不在了,她也可以……”

  “不對的,”黎星然打斷我,“你錯了。”

  我握著電話,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良久之後,我才再次開口。

  “我很清楚自己看到的是什麼,我沒有錯。”

  “沒有這種事情的。”黎星然聽上去非常平靜,“你想要,然後就得到了,在我們分別的第二天。這可能嗎?”

  “你沒有看到,但我看到了。你不知道她是多麼的……”

  “是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急了,左歡。你太著急,所以你會出錯,人難免會給自己制造幻覺。”

  “你覺得,連我也難以免俗?”

  “我……”黎星然不想用語言貶低我在她心目中的存在,所以她沒能正面回應我的質疑。

  她嘆了長長的一口氣,“你讓她跨的太大了,你不覺得麼?那天晚上我看到她,她還只是一個懵懂著試圖觀察我們的幼獸。而兩天之後,你告訴我她已經做好了被丟進斗獸場的准備,你認為我會怎麼想?”

  我沉默了。我當然知道她會怎麼想,那個被我剝取出的黎星然不是已經早早地說了一句“小心”嗎?我的潛意識中,她就是會發出質疑的。

  我該信賴她的判斷嗎?還是如她描述中的我一樣,冷酷地把自己的認知當做真理。

  我會錯嗎?

  可錯了不也很有趣麼?

  我張開雙唇,背誦著黎星然對我說過的話:“你了解並掌控著自己,從不做錯誤的選擇。你不會真正的憤怒、恐懼、悲傷。如果你連錯都不犯,你也就不會去掙扎,去拼命,去發現新的自我。你只是另外一個一個無趣而無聊的人。”

  “我在變得有趣,黎星然。”我臉上扭曲的笑容已經控制不住。

  我聽到話筒另一端發出窒息的聲音。

  “用我自己的話來對付我,真有你的啊……那你就變吧,變給我看看……無可救藥啦你!”黎星然罵道,她聽起來氣鼓鼓的,“你讓她聽電話。”

  “你說殷茵?”

  “廢話!”

  我按下免提,遞給旁邊的女孩:“她找你。”

  殷茵愣了一會兒,然後小聲說:“喂?”

  “他已經收不住了,你別被他的胡說八道蠱惑,然後跟著他亂飛。你要先管好自己,才有可能談論以後。”黎星然劈頭蓋臉地對殷茵說著,一個多余的字都沒有。

  “我……”殷茵還沒有完全跟上黎星然的節奏。

  “別我我我的,我掛了!告訴他,我有點生氣!”

  電話傳來機械的忙音。殷茵望了我一眼,然後按滅了手機。

  我沒有看殷茵,而是走到廁所,關上門,一個人獨自坐在馬桶上。

  “你為什麼生氣?”我對著空氣說。

  “我當然生氣。”剛剛還只存在於電話中的嗓音回應道。

  這是我第一次試著與深海中的她對話,而且成功了,我捏造的那抹靈魂很鮮活。

  “我照你說的做了,你不是就喜歡恣意起來的我嗎?”

  “那不一樣!我沒料到你能這麼快找到替代我的人!所以我生氣!你怎麼能這麼快就擺脫對我的依賴呀!”

  “她還不行。”

  “我知道,但你都興高采烈的給我打電話了,氣死我了。不久前就只有我才能……”

  “現在也只有你才能。”

  “盡說些好聽的,我才不愛聽。”

  “可你的警告也不是假的,對嗎?你是真的認為我判斷錯了,我對她的剖析有漏洞。”

  “嗯。”

  “好,我知道了。”

  我重新站起來,離開洗手間,迎著殷茵疑惑不安的目光走回到她身邊。

  “怎麼了?你看起來有些怪。”殷茵伸出手,撫在我的肩膀上。

  我搖搖頭,沒有作答。

  黎星然有一點說的很對——我太著急了。

  那不是來自真實自我的恣意,而是源於壓抑之我的恐懼。

  無論結果如何,都不應該以這種動機激發自己的行動。

  “你聽到黎星然說的了。”

  “嗯,但我不是很明白,她的意思是讓我不要完全跟著你走嗎?”

  “我無法替你解讀。記住我對你說過的一切,也記住她對你說的話。我要一些時間想想,你更需要時間沉淀這些東西。至於我們最終會孕育出什麼,我不知道,但我相信無論什麼都不會太丑陋。”

  我說著自己都不太相信的安慰性質的話語,踟躕於瘋狂與克制的懸崖邊上。

  我覺得時間在迅速流淌,它流出身體,離我而去,像大量失血的被捕獵者。

  我揮舞手臂,仿佛依舊沒有抓住任何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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