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曲水流觴
這座城市CBD的高層公寓選址選的不錯,我買了其中一棟的頂層作為睡覺的地方。
這套公寓的面積還可以,而且附送挑空的二層。
我將第二層的裝修成了封閉性很好的私密空間,然後在樓梯口裝了個人臉識別開門的攝像頭。
這倒不是因為二樓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而是由於能出入一樓的人不止我一個。人總是會要一個獨屬於自己的空間。
早晨七點鍾,我洗完澡從樓上走下來的時候,樓下已經多出了兩個人。
趙峰坐在開放式廚房外側的一張吧椅上,他一看到我下樓就連忙站起來:“歡哥……”
趙峰是我的生活助理,二十三歲,長得高高瘦瘦,人也很白淨。
一個鄉下孩子,活干的利索,人不善言辭。
雖然明面上叫生活助理,但我只會讓他做兩件事,那就是做飯和開車。
他用眼睛向廚房里正在翻弄平底鍋的背影看了看,露出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樣。
譚襄襄的外套被她隨手扔在門口的櫃子上,剩下一身長度剛到膝蓋的黑色吊帶裙,露著白嫩的長腿。
只不過有些不協調的是,她現在在還外面圍著一條烹飪用的圍裙。
她起勁的撥弄著平底鍋里的煎雞蛋,紅彤彤的烤箱里也烤著什麼東西。
趙峰是來給我做早飯的,現在卻被她搶了活兒,只能坐在旁邊干巴巴的瞪眼。
“你起床啦?”譚襄襄回頭看了我一眼,聲音甜膩膩的,臉上掛著好看的月牙笑。
我走到冰箱旁邊,拿出冰水壺,給自己兌了一杯檸檬。
我問她:“你怎麼來了?”
“我怎麼不能來?難得有空,給你來做個早餐,不行嘛?”她熟練的提著鍋,將煎好的雞蛋倒入碟子。
雙面煎蛋,撒著一點胡椒碎和鹽粒。她一定是問過趙峰,我喜歡吃什麼做法的煎蛋。
不過趙峰應該沒告訴她,我不喜歡煎蛋。
然後她又打開烤箱,取出了里面的烤腸、烤吐司。
煎蛋、烤腸、烤面包……如果趙峰哪天端上這種早飯給我,我一定扣他兩個月工錢。
但對其他人我還是會保持基本的禮貌。於是我坦然坐下,開始享用面前的食物。
譚襄襄隔著餐桌坐在我的對面,用手托著腮一個勁兒衝我笑。我能清楚地看到她手腕上的疤痕,像細細的蛇。
三個月前,她在崩潰中割腕自殺,而方顏幫我在醫院安頓了她。
作為調教對象,她這種情況並不多見,而且論起緣由也不是我調教方式出了問題。
當一個人對世界絕望的時候,要麼打碎認知重建,要麼毀滅自己的一切,她選擇了後者。
但我無法回避的是,她是在我的監管下出了問題。哪怕是那件事已經煙消雲散的現在,我在看到她時也會產生一點氣餒的感覺。
所以我給了她一點特權,允許她不經同意就私自跑到這個公寓的特權。
她不常來,但是偏偏今天來了。我有些慶幸昨天沒有將凌樾帶回家,不然又要多出一些麻煩。
“你來之前應該給我打個電話。”我說。
調教完成之後的一段時間里,被調教者往往會產生一些不切實際的親近感。
她們沉浸在那些濃厚的情緒中,要過很久才會意識到它們的干涸。
斷絕聯系是很好的處理方法。只不過對譚襄襄而言這已經行不通了,她就在我面前。
譚襄襄噘著嘴:“都小半個月沒見你了,就想和你一起吃個早飯呢。”
我已經把面前的東西我吃完了,而譚襄襄在我吃飯的時候一點點把自己的那把椅子挪到了我旁邊。
她含情脈脈的盯著我,手搭在我的小臂上,食指指尖一下一下來回蹭著。
我看了她一眼,她露出一點埋怨的表情,向趙峰瞥了一眼,那意思很清楚,讓我把他支走。
我回頭看向趙峰,趙峰早就有點坐不住了。
他是個實心眼,眼瞅著自己該干的活讓人家干完了,屁股跟生了刺兒一樣。
這時候只等我一點頭,他立馬就能竄出門去。
譚襄襄手指尖往我肉里輕輕扣著,她咬著嘴唇,另一只手也搭上來,晃了晃我的胳膊。讓我趕趙峰走。
但是趙峰沒必要走。
我推開餐具,抬起胳膊,一個耳光結結實實的扇在譚襄襄的臉上。譚襄襄從椅子上咣當一聲摔在地上,坐的椅子都飛了。
趙峰下的一個激靈站起來:“歡、歡哥!我、我出去吧。”
我用手指了指他站的位置,示意他不許動。趙峰拿我當大哥看,我的話最管用。
譚襄襄歪坐在地上,捂著紅腫的臉頰。她小嘴微張,胸口緊繃繃的用力喘著粗氣,眼里盈著淚看我。
她臉上的笑容沒了,殘留著一分緊張、一分恐懼、還有八分激動。
譚襄襄過來給我做飯,想著吃完飯再讓我好好操她一次。
可是她不清楚自己來到我這里真正想要什麼,而我清楚。
這是我的工作,調教她,就是要看清她,然後治好她。
我們的調教合約一個月前結束了,我們之間的聯系也就結束了。她現在試圖模仿著男女朋友一樣的模式來和我相處,想要延續我們的關系。
我沒那麼多時間和她繞彎子。事實上,她真正所離不開的就只是我曾經給她的安全感。
我曾經是她的引導者,她內心深處自己看不到的地方依舊想要由我繼續引導,哪怕她現在已經不再需要什麼明確的方向。
這不再是調教,只是滿足她期待的一場游戲。偶爾玩一場游戲,對我來說也不是不行。
由於我不喜歡在自己家里穿鞋,趙峰總會讓家政把地板清理的非常干淨。我赤著腳走到譚襄襄面前,隨便踢了踢她的小腿,說:“站起來。”
譚襄襄還沒從那記耳光中回過神來,但她身體的記憶已經在她意識清醒之前就做出了反應。
女孩用手背敷著自己的臉,從地上爬起身,她筆直的雙腿因為腎上腺素而不住發抖。
我的手從譚襄襄裙子下面伸進去,探入她的內褲。
她微張著小口,熱氣哈在我的胸口處。
絲質的內褲下面已經孕出一絲潮濕,兩片陰唇軟肉在我的指間滑動著,她梗起脖子“啊”了一聲,任由我的手指往她陰道深處探去。
譚襄襄完成的調教相對初級,其中沒有公開露出之類的內容。
她雖然期望著我的親密,但絕不是在一個外人面前。
她身體僵住,眼中盡是哀求,努力往我身體後面躲去。
我沒有給她躲的機會,而是直接邁到她的背後將她攏在懷里。
譚襄襄正對著趙峰的方向,裙子被我的手腕推擠上去,一雙腿直露到根部。
只要趙峰想仔細來看,內褲的顏色都可以一覽無遺。
我的手指在她的小穴內用上力氣,狠狠捅了幾下。
譚襄襄的身體抖得更厲害了,她使勁低著頭,努力不讓自己的臉露在對面的人眼中。
她喉嚨中帶著哭腔擠出一句小聲的“不要”,卻不敢繼續往下說。
我們沒有合同,也不是主奴。她如果要我停下,我十分樂意做出一副紳士模樣,將她送走,然後永遠不再為她敞開大門。
趙峰緊張的扭開臉,通紅一片,根本不敢往這邊看。
我把手抽出來,譚襄襄在我懷里明顯放松了一下。我把手指送到她嘴邊,她殷勤地、順從地吮吸著自己流出來的汁液,以為這樣就結束了。
但是我將她向趙峰推了過去。譚襄襄踉蹌了一下,不知所措的看著我。
我指著趙峰面前的位置:“跪下,看著他。”
在我下達這個指令的時候,譚襄襄臉上的緊張與不安已經滋生出了些許羞惱。她賭氣一樣在趙峰面前跪下,敷衍了事的抬頭看了趙峰一眼。
趙峰哪兒敢看她,結結巴巴地想對我說什麼,我豎起一根手指,止住他的話。
譚襄襄跪在那里,面前就是趙峰的褲襠。
趙峰二十啷當歲的大小伙子,剛才譚襄襄在他跟前光著大白腿來了一出指淫,他雞巴早就支棱的跟鐵棍一樣。
譚襄襄看著那高高的帳篷愣了一下神兒,然後露出厭惡的表情把臉扭向一邊。
我衝譚襄襄揚揚下巴:“給他解開。”
譚襄襄抿著嘴,眯著眼睛抬起手來。
她翹著手指尖,猶猶豫豫的拉開趙峰的牛仔褲拉鏈。
趙峰那根堅挺的雞巴一下從里面彈出來,直指譚襄襄的臉。
譚襄襄往後縮了一下,這才沒被戳到臉上。
雞巴就在嘴前面,譚襄襄哪兒還不知道我是什麼意思。但她帶著最後一點倔強,一副我不說話她就不動的樣子。
我當然不會跟她玩誰憋到最後誰贏的游戲。
“含住。”
譚襄襄扭過頭,用眼神質問我為什麼會讓她給別的男人口交。她好像仍然有些不相信,但我回答她的方式是給自己點了一根煙。
她最終張開小嘴,含住了面前的那根東西。趙峰的東西算是正常尺寸,但此時此刻那龜頭通紅腫脹,譚襄襄勉勉強強才吃在了嘴里。
趙峰喘著粗氣,一動也不敢動,看著譚襄襄在身下機械般的用嘴巴套來套去。
譚襄襄完全是一副敷衍的態度,她緊閉著眼睛,以兩三厘米的幅度吞吐著龜頭,木頭人一樣。
我走到譚襄襄的背後,腳伸到她裙子下面,將她的內褲從屁股縫往下勾去。
譚襄襄不知道我要干什麼,她身子一晃,前後搖擺的腦袋也停了。
“動起來。”我一邊提醒她,將腳順著她的屁股蹭下去,在她的小穴縫上磨著。
譚襄襄的喉嚨里發出一聲哀鳴,她歪著屁股想躲,但我的大拇指已經戳進了她的小穴。
譚襄襄扭動的屁股反而讓陰道的刺激更甚,她過電一樣猛顫著,水竟然多起來。
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任由我的腳趾在她嬌嫩溫熱的下體中肆虐。
譚襄襄的淫水滴滴答答的從胯下流著,沾濕了我的腳背。
我像用腳逗狗一樣,玩弄著她濕濕嗒嗒的小花園。
很快,譚襄襄就再也無法思考,她喉嚨里不斷呻吟著,嘴上的動作也下意識激烈起來,想象著自己吞吐的是我的雞巴。
黏滑的汁液滴在地上,在譚襄襄身下聚出一個小水窪。她大腿內側已然水光一片,拉到大腿根的內褲很快就濕透了。
趙峰還沒嘗過女人的滋味,又何況是譚襄襄這種檔次的姿色。
他很快就腦子一片空白,腰也隨著譚襄襄的動作挺動起來,想要往譚襄襄嘴里更深更暖的地方侵入。
即便譚襄襄無暇給他施用任何技巧,可趙峰還是沒能堅持過五分鍾。他牙關咬緊,悶哼一聲,很快就在譚襄襄嘴里發射了。
譚襄襄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小穴口上,朦朧之間一股咸腥入喉,直往氣管里走。
她驚叫一聲往後閃身跌倒,猛烈的咳嗽起來,一大口白花花的粘液噴在手心上。
趙峰年輕量足,又是兩注精液噗噗不住飈在她臉上和頭發上,弄得譚襄襄一片狼藉。
譚襄襄咳嗽著,站起身拔腿就往衛生間跑,咣當一聲摔上了門。
趙峰勁兒一卸,喘勻胸口憋著的那團氣,這才逐漸清醒過來。他有些驚慌的看著我,腦子里一團漿糊。
我拽了幾張廚房紙撂在地上,趙峰撿起來,手忙腳亂的清理著面前的一片狼藉。我抽著煙看著他干完,然後把車鑰匙放在他面前。
“昨天我把車停在沃爾瑪那邊,有事兒,沒動。你去把車開回來,然後在樓下等我。”
趙峰嗯嗯悶聲應著,低頭快步往外走,一腳踩著譚襄襄留下的水漬,差點沒滑倒。
等他走了,又過去五分鍾,譚襄襄才從衛生間走出來。她發梢濕漉漉往下滴水,臉上一片病態的殷紅,眉宇間盈著戾氣。
這里不再有別人,她仿佛多出了些許勇氣,徑直走到我面前。
“你就喜歡作踐我是麼!?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別賤!?”
她花容失色,銀牙緊咬,像只嘶哈不停的母貓。
我在煙灰缸里把煙掐滅,捏住她的脖子開始吻她。
譚襄襄初時還咬著牙不讓我吃她的舌頭,可是她沒能堅持太久。
剛剛漱過口的小舌頭冰涼柔軟,我舔了她幾下嘴唇,她就乖乖地將它伸了過來,老老實實又咽了我的口水。
在她剛要沉浸起來的時候,我把她推向廚房中央的桌台:“趴過去,屁股撅好。”
譚襄襄被我推了個踉蹌,人軟了半截,哼哼唧唧的伏在了桌台上,一只手把自己的裙子往上拉了拉。
我解開睡衣,露出自己將近二十厘米的東西,扶住她的腰,“啪”的一聲將雞巴拍在她圓滾滾的屁股蛋上,順著股縫往下滑。
碩大的龜頭不由分說的擠開她的陰唇,正抵在她的小穴口上。
譚襄襄先前以為我是對她沒了興趣,才叫她去給別的男人口交。
所以她在廁所里把自己的下面洗了干淨,准備和我吵一架走人。
我能試到那里殘留的絲絲涼意,所以遲遲沒有把東西插進去,等著她來些狀態。
譚襄襄對這根東西已經很熟悉了,它三番五次的占據過女孩的小嘴、陰道和屁眼,操的她酥麻紅腫。
但那並不意味著她能夠輕而易舉的承受它的尺寸,要是沒潤滑好就直入中宮,外陰撕個口子算是輕的。
16歲的時候,我還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高一的學生,趁家里人不在大著膽子把方顏帶了回去。
兩個人干柴烈火,把持不住吃了禁果。
人生中的第一次,我哪里知道分寸,只顧把青春期那股子瘋勁兒都摜在方顏稚嫩的身體上。
方顏為了我強行忍耐,痛的撕心裂肺也不開口叫停,等我射完,她人都昏了,血流了一床,嚇得我抱著她就往醫院猛奔,差點沒跑炸肺。
最後醫院大夫一查,後穹窿破裂。
那時候的我是個自以為是的混蛋,又血氣方剛,從來都是抱著方顏想要就要。
那個年代信息閉塞,不懂用措施,每次都生生射在方顏里面。
方顏十六七歲的年紀,前後為我打了兩次胎。
她性子剛強,也不與我訴苦埋怨,均是自己吞淚。
彼時的方顏就是我相信愛情的原因,同樣也是我不再相信愛情的原因。
那都是過去的事了。
此時龜頭處漸暖,譚襄襄的小穴里已泡了一汪水。
她畢竟是我調教過的,身體里媚勁兒還在,根本不用多費前戲。
雞巴在穴口一放,她腰身就開始發顫,沒十秒鍾的功夫,雞巴就潤的差不多了。
我分開她緊窄的花徑開始往里深入,譚襄襄仰著頭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像是終於解脫了似的。
龜頭傘冠刮蹭著譚襄襄陰道里層疊的肉芽,激的她哼叫個不停。
酥酥麻麻的感覺也侵占著我的神經,融化了我思考的能力。
於是我決定不再遐想,專心操起了面前的姑娘。
譚襄襄的身體算是不錯,但是下身短窄,我依舊不敢狂風暴雨給她一頓亂日,只能在每一次抽插中讓她的陰道慢慢延展,然後一點一點深入。
譚襄襄之前也算是忍得挺久,小腹里的火兒急著想泄,被干了十分鍾連丟兩回。性子一起,淫語也出來了。
“慢點……啊啊……好爽……嗯……爸……爸爸……好好操我……”
“你說,自己賤不賤?”
“賤……我特別賤……喜歡……啊啊……喜歡你作踐我……”
“說吧,這一個月,你爸操了你幾次?”我腰不停,撞得譚襄襄屁股啪啪作響。
“只……只有一次……嗯……呃……還有一次……是、是用指頭的……”
“所以吃不飽了,才來找我,對麼?”我停下來,雞巴在她溫暖的穴內微微跳動。
“不是……嗚啊……不是……”譚襄襄急的搖起屁股,身子往後來吞我的肉棒。
“譚襄襄,這世上的好事,你不能都占。”我把雞巴退到她小穴口,輕輕攪動。譚襄襄雙腿抽搐著,淫水順著白花花的大腿一直流到腳腕。
譚襄襄都快哭了,努力往後撅著屁股:“我哪……哪兒占了!我就想讓你多操我一次……都不行麼?”
“那我是什麼?”我問著,然後往里猛地一送。譚襄襄爽的一聲尖叫,可我又停了。
“你……你是……主人!”
“錯了。”
“那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我在問你。”
譚襄襄真的氣哭了,她又賭氣往後用力一撅,這次我沒有躲,肉棒結結實實的撞在她子宮口上。
譚襄襄啊呦一聲慘叫,腿一軟就往桌子下面滑,被我攔腰抱住,輕輕在她里面動起來。
她又哼哼唧唧的叫著,臉上被淚花沾得有些狼狽。我在她耳邊又輕聲重復著問題。
“我到底是什麼?”
譚襄襄氣苦:“你就是我用來泄欲的假雞巴!”
我在她耳垂上輕吻了一口,摸了摸她的頭發,找到她最喜歡的節奏開始用力。
性欲就是最好的獎賞,她答對了。我把她轉過來,吻著她的脖子,用舌頭勾動她最敏感的地方,肉棒堅定而飽滿的衝擊她的肚子。
譚襄襄哭叫著,雙腿雙臂緊緊纏繞在我身上,把自己全都釋放在我面前,酣暢淋漓的讓我將她推上高潮,然後是更高的高潮。
地板全濕了,桌台上淅淅瀝瀝的還往下滴著她的水。譚襄襄在絕頂之中忘情的吻我,胯下的小嘴哆哆嗦嗦的吮著我的龜頭。
“給我吧……歡哥……射給我……今天我安全……”
但我仍然將肉棒拔出了她的身體,帶的她又是一陣哆嗦。
我抓著她的頭發將她從桌上拉到自己胯前,譚襄襄順從的張大自己的嘴,努力吞下了巨大的鐵棍。
她四肢發軟,但小舌頭卻瘋狂而有力的在肉棒上打著轉。
我不再忍耐,按著她的腦袋挺動了幾下,沒有深喉,只是讓龜頭在她軟軟的內腮上戳了個爽。
譚襄襄感激的看著我,舌頭動的更用力了。
“含過別人的精液,這張嘴得好好衝一衝。”我俯視著她,而譚襄襄則仰視著我。她的眉梢眼角同時掛上了一絲幽怨和歡喜。
我在她口中爆射而出,她閉上眼,像我教過她那樣,死命的張著喉嚨,免得讓激蕩在口中的濃濃精液再次嗆住。
我今天早晨沒有例行公事的打手槍,所以存貨有些多。
譚襄襄咽了好幾口,總算沒被嗆到。
她嗚咽著吐出嘴中的肉棒,“啵”的一聲。
她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然後俯在我身下盡心盡力的舔食起了肉棒上殘留的汙濁。
房間重新安靜下來,只剩下譚襄襄認真的吮吸聲在空曠中回蕩。
本想讓趙峰把譚襄襄送走的,但是想了一想最終還是饒了這小子。送譚襄襄打車離去,我走回地庫,趙峰正在車里等我。
昨夜與凌樾有約,為了不那麼張揚,我開的是家里的那輛君越。趙峰坐在駕駛座上,回頭問我:“歡哥,咱們去哪兒?”
我坐在他後面,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峰,不怪我吧?”
趙峰後背一挺:“歡哥,我怎麼可能怪你!我其實……”
他臉又紅了,結結巴巴說不出個囫圇話。
趙峰是農村出來的孩子,十七歲被人騙去美國打黑工。
下地之後被一個華人餐館的老板扣了護照,悶在後廚一干就是兩年。
我在那家店吃著口味不錯,陰差陽錯認識了他。
那時候他和現在一樣老實,壓根不知道自己是個什麼處境。我一眼看出來貓膩,背後出了兩手力,把他從那地方拽走了。
那時趙峰全然不知我在後面幫手,我也沒告訴他,只是以雇主與廚師的身份相處。
後來我遇上一劫,他冒著大風險死閉著嘴,到最後也沒賣我。
從那之後,我和他的關系就變得有些不太一樣了。
那件事情改變了我整個人。等我平息事端,回到之前城市的時候,趙峰已經被遣返回國。
後來我也回國,重新找到他,送他跟國宴老師傅學了半年廚,又讓他考了駕照,他便死心塌地的跟著我到了現在。
我把他當了自己的小兄弟,他把我看做大哥。在這個地方我幾乎沒有什麼真正信任的人,趙峰算在其中。
他似乎知道我平時是在做什麼的,但從來也不多問。我讓自己過手過的姑娘給服侍他,這也是第一次,我不想讓他覺得自己受到了羞辱。
“小峰,剛才爽了麼?”
趙峰憋了半天勁,最後悶悶的嗯了一聲。
“那就行。我沒別的意思,有好吃的,想讓你一起嘗嘗,別多想。好吃麼?”
我故意讓語氣中多了些許猥瑣感。趙峰聽了嘿嘿訕笑,這茬就算揭過了。
其實這不僅僅是為了他,也是為了譚襄襄,也是為了我自己。
譚襄襄當初也是被別的客戶以心理治療為由介紹來的,等她弄明白我是做什麼的時候,還猶豫了很長時間。
她的問題很簡單也很復雜,一切都源自她的父親。
譚襄襄爸爸是這座城市有頭臉的人物,手里有個常常登報的大企業。
那男人也算是人中龍鳳,只是自譚襄襄出生以來一直弦斷未續。
一個單親男人把女兒拉扯大,其中就生出了很多問題。
譚襄襄戀父情結極重,她自知有悖人倫,死活掙扎不出來,只想尋個心理醫生給自己疏導疏導。
可就在這期間,那個男人酒醉之中將她誤認亡妻,強行要了譚襄襄的身體。
那時候恰好在調教的關鍵期,譚襄襄崩潰,割腕,我用了很長時間才將她重新帶回到起點。
後來的事情就更簡單了。
我用半個月的時間摧毀了她心中的所有社會的結構性壓迫,讓她看懂,這些東西對她的欲望而言沒有任何意義。
我推著她,抽打著她,讓她看清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麼,讓她看清快樂並不是有罪的。
最終,她和自己的父親坦誠相見,兩個人跨越了血脈的屏障,自此相濡以沫。
我的工作也就完成了。
可是今天,她又找上門來,給我做著可笑的早餐,這讓我品出了一些別的味道。
原因很簡單,她在調教中食髓知味,而那個年近五十的男人並不是太能滿足她。
我當然可以操她,盡情享用她正當美好年華的身體。可問題是,我並不缺這一口,我不喜歡讓事情變得麻煩。
於是我在她迭起的高潮中質問她,我對她是什麼。她明白了我的意思,也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我對她而言,就只該是一根雞巴而已。讓她爽,爽了走,這就夠了。她如果繼續賴著不走,那我也得收些好處。
我利用趙峰讓她看清了她對我而言是個什麼樣的存在。
她如果繼續跟我廝混,趙峰是第一個,然後還有第二個,她只有被我推著往更深的地方摔下去,我才能有些樂趣可言。
這讓她微微恐懼。在懸崖邊,松開手中的安全繩,很刺激,但也很危險。
譚襄襄深知,這好處她給不起。
譚襄襄的事情算是圓滿解決了。
毫無疑問,她還會偶爾與我勾搭一下,我也多出了她和她父親這條人脈。
只是,想要物色個青春年少、陽火雄健的男朋友,她就得另尋去處。
我已經解開了道德人倫給她的枷鎖,她今後會把自己照顧的很好。
我讓趙峰拉我去了劉浩那家會所,劉浩和當班經理早已打過招呼,讓他有求必應。
方顏一直沒有給我打電話,所以我知道,那個女孩已經悄無聲息的走掉了。
這和我想的一樣,接下來會變成什麼發展,要看看我預判的對還是不對。
我讓經理把我帶去了監控室,調了昨天的錄像,截下了姚修文和女孩一同來到網咖的畫面。
我拿著女孩的照片,給網咖的網管們仔細看了,如果女孩再次出現,讓他們第一時間通知我。
按老姚那當過兵的脾性,自己兒子四處淫亂惹出麻煩,肯定要爆。姚修文若是還想玩,也沒什麼別的好去處,我猜他肯定還會來。
更重要的是,他不是那種喜歡逃的人。我越是說教他那許多,他越是會梗著脖子硬來,這種公子哥兒太容易看透。
忙完這些,已是臨近中午,我也該處理自己目前最大的麻煩了。
我嘬著牙,看著凌樾的微信界面想了一會兒,讓趙峰往鮨然去了。
鮨然是這座城市里我最喜歡的日料店,因為怕被凌樾看成炫富裝逼,從沒敢帶她來過。
我跟鮨然的老板有些交情,打電話讓他給從今天的進貨里備出兩套魚生,用小木盒裝好,當場帶走。
我拎著個超市塑料袋把食盒裝了,來到凌樾公司樓底下,這才撥通了她的電話。
“歪?”凌樾的聲音從聽筒傳來,聽著氣鼓鼓的。
“中午一起吃個飯?”我沒接她茬。
“你這麼大一個忙人,哪兒有空和我這小女子吃飯?”凌樾夾槍帶棒地說著氣話。昨天晚上沒回她的信息,這姑娘老大的不樂意了。
“昨晚公司沒出什麼大事吧?”我表達了一下關切,並且旁敲側擊的提醒她昨天晚上中途離去的事情。
真正的大忙人可是她,要是她不走,我也不至於去劉浩那邊打發時間,然後又扯上那些事情。
凌樾大學畢業才兩年,自己跳到了這家初創小公司當策劃 .公司老板是個小富二代,熱腦瓜子投入了做手機游戲的大潮。
凌樾是個有上進心的爽利姑娘,加班就總有她的份兒。
凌樾也自知有些理虧,哼哼唧唧的踩了我遞的台階:“沒什麼大事兒,怪煩的。”
“我在你公司樓下,下來和我吃飯。”
“真的!?動作夠快的啊你!”凌樾的聲音雀躍起來,“等著等著,我就下來了。”
十分鍾,凌樾從寫字樓正門小鳥一樣飛出來,要不是商業樓來往的人多,她一路非得蹦蹦跳跳不可。
十月的南方城市,女孩子們衣服搭配最茂盛的時候,她卻我行我素。
凌樾一米六八的個頭,和普通南方姑娘一比能挑出大半個腦袋。她長發垂背,穿著緊身背心牛仔褲,腳上踩著雙球鞋,有股子英姿颯爽。
“我來啦!咱們吃什麼去?快點兒快點兒,中午人多,搶不上位置!”
我抬起手里的塑料袋:“買了點兒外賣,咱吃這個。”
這賠禮道歉性質的中午飯,變成了一塑料袋外賣,這要換一般姑娘非得皺鼻子不可。
凌樾不在乎,她“好啊好啊”的點著頭,臉上的開心沒往下落。
我和她沒確定關系,她也不好意思拉我手,拽著我衣服袖子往商盤後面的小廣場走。
這個廣場被高樓大廈圍在中間,邊兒上建著一圈假模假式的回廊。
凌樾拉我在回廊里的欄杆坐凳上坐下,興高采烈的扒拉我手里的塑料袋。
“我看看有什麼好吃的!”
我由著她翻,也不說話。
她打開食盒一看,眼瞪的老大:“哎呦!這花了不少錢吧?”
“一盒也就小一百,給你壓壓火氣。”我隨口扯了個價錢。她要是知道真正的價格,這頓飯肯定是不吃了。
凌樾哈哈一樂:“哪兒能真生你氣,我這麼好脾氣的人。”
她一邊說一邊叨起一片真鯛送進口中,細細咀嚼之後扭頭問:“這白的是什麼魚?”
“好吃麼?”
“好吃啊。”
“好吃就行,管他什麼魚呢。”
這話最對凌樾的脾氣,她也不多矜著,筷箸如飛,也就十分鍾功夫,這一盒魚讓她吃了個干淨,頗有一點羊嚼牡丹的意思。
“哎,晚上你有事兒嗎?”凌樾吃得開心,紙巾抹抹嘴,拿胳膊肘來擠我。
我最近手頭沒有單子,答案自然是沒事。
“陪我打籃球去嗎?我新買了件球衣,艾弗森的!”凌樾興致勃勃地說。
“順便晚飯再訛我一頓?”我笑。
“隨便填點兒成了,吃多了也不好運動哇。”
最初認識她,就是在人民公園的籃球場。
我不打球,我只是路過看到她和兩個女生在打。
她也就是仗著自己個頭比別的南方姑娘高點兒,淨占便宜。
運球運的花里胡哨,投籃咣咣打鐵。
不過我還是說:“我不會打籃球。”
“我教你嘛。你不會是老胳膊老腿兒跑不動了吧?”
“激將法啊?行,就當我中你一計。”
“哈哈!”
我倆坐在小廣場聊了一個中午,直到下午上班點。我們約好的傍晚六點來這里碰頭,凌樾才依依不舍和我招手跑了。
雖然是我追的凌樾,不過我並沒有真的想當她男朋友。或者說,我想當她男朋友,但並不是傳統意義上的那一種。
凌樾有一種文人氣的驕橫,她頂看不上那些揮金如土拿錢砸人的男性。
這姑娘就像逆流而上的魚,要不是身上有股子愣勁兒,非得讓社會的洪流衝個七葷八素不可。
但是她至今為止還沒有,活的瀟瀟灑灑,開開心心,仿佛職場上那些爛事兒從沒往她心里去過。
她或許堅持不了太久,但有我在,就可以護著她些。
有了她,我就可以騙騙自己,讓自己偶爾以一種“正常人”的模樣活著。
這是另外一種游戲,一種供我與正常世界對視的方法。
談著普通的戀愛、看著普通的電影、聊著普通的天。這一切讓我乏味,除非是凌樾這樣的未琢之玉。
內心真正的我難免會中有一股衝動,想要將我掌握的一切手法和技術都用在凌樾身上,然後看看這塊璞玉會變成什麼樣子。
但我知道自己不會這麼做,因為我已然看到了結局的樣子,毫無驚喜可言。
凌樾會在我手中發芽、綻放、盛開、然後凋謝,成為碌碌眾人。面對那必然的未來,就好像打著一發手槍,在噴射之後迎來空虛。
因為結局不會變,所以結局才不重要。過程,過程才是一切。
我還沒有遇到我想真正調教的那個女孩。雖然我接近凌樾,是因為她身上閃爍著一點點可能性的光芒,但我並不抱什麼期望。
我忍不住想,那個廁所中的女孩,她會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