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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心霜未結

譬如浮生 DeVere的沉默 21159 2024-03-05 05:56

  我醒來,看看表,五點三十分。五個小時恰到好處的睡眠。

  我沒有開燈,而是坐在床上,讓眼睛慢慢適應著手機的亮光。我急著讀取殷茵的身體指數,看看她是不是還好。

  跳蛋還在開著,但她的心跳舒緩而穩定,血壓也沒有異樣,那是深度睡眠的體征。

  看來她的身體條件還算不錯,不是那種虛弱的姑娘。

  這會節省我很多時間,至少在更為激烈的調教之前,我不需要去特意令她鍛煉身體了。

  我劃了一下歷史記錄,讓記錄的心跳變成了更易讀的曲线。

  高潮時會讓心跳到達峰值,我可以從數據上清晰地讀取殷茵昨夜的狀態。

  峰值是八次,也就意味著她昨晚經歷了八次高潮。

  前七次都是連續的,然後她因為疲倦而強制陷入昏睡。

  凌晨四點的時候,跳蛋又將她喚醒了,輕微的第八次高潮之後,她再次昏睡過去,直到現在。

  我將跳蛋關上,洗漱,在五點五十五分下到了地下室里。

  地下室的燈被我調亮了一些,我看到殷茵的身體擠在玻璃牆的牆根處,縮成一團。她的胸腔在舒緩的起伏,睡得很香的樣子。

  玻璃房中一片凌亂,原本擺放的整整齊齊的水瓶被踢的到處都是,書本胡亂扔在地上,折了頁腳。

  她在這里面掙扎過,徒勞的想要阻止身體不受控制的快感。

  我打開門,將她抱了出來,她完全沒有醒來的跡象,我能聽到她小小的鼻息。

  我把殷茵放在柔軟的沙發上,然後去醫療室調了一支營養劑和消炎藥,給她進行了靜脈注射。

  她的狀態很好,只需要補充一下水分和礦物質。

  在做完這件事以後,我又脫下她身上的髒衣服和貞操帶,拿走了跳蛋,用一條新浴巾蓋住了她的身體。

  我用手摸了摸她的臉頰,忍不住笑起來。這個女人到現在為止都令我滿意,只不過我清楚,這都是一些最基本的條件。

  我回身去了玻璃隔間,清理了她留下的垃圾,將巴拉什的書隨手擱到了沙發邊的桌台上。

  這本書有幾頁已經皺起來,像是沾過了水。

  我不滿的皺了皺眉頭,因為我通常都很愛惜書本。

  收拾走隔間里的雜物,我接上水管,打入消毒劑,開始用水槍衝洗整個玻璃房間。

  高壓水流衝擊在玻璃罩上,發出嗡嗡的聲音,清澈而帶著消毒水氣味的水流在房間里盤旋,在地上匯出小小的旋渦,流進了排水孔。

  我聽到身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回頭看了一眼,發現是工作的聲音將殷茵驚醒了。她用手拽著浴巾,在往我這里看。

  我沒有仔細看她的表情,只是大聲對她說:“上去洗澡,把髒衣服放在那邊的筐子里。”她默默的照做了,只是走起路來十分勉強。

  幾個小時的睡眠遠遠沒能平復她身體的疲勞,雙腿在上樓的時候還在打戰。

  我繼續工作,將她穿過的衣服扔進洗衣機,再把跳蛋進行了包養和收納。

  我抄著手,站在加壓洗衣機前面等待著清洗完成,腦袋難得的放空一下。

  這時候殷茵已經洗完了澡,但我沒想到的是她吹干頭發之後竟然回來了。

  殷茵身上裹著浴巾,坐在地下室最上面一層台階上,攏著雙腿,無力的靠著門框,居高臨下的看著我。

  一滴一滴的水珠從她的腳趾落下台階,我抬起頭和她對視。

  那一瞬間,她在上面,我在下面,我突然升起一種捧起她潔白的腳丫、親吻她的腳背的衝動。

  我想知道,她現在是怎麼看我的。

  不過這個念頭缺乏意義,我知道她的心境與立場會在短時間內迅速變化,在這期間連我自己都無法真正掌控她。

  “餓了麼?”我問她。

  “嗯。”

  “很快就好,等一下。”

  “嗯。”

  甩干、烘干,我買的機器效率很高,它在五分鍾之後結束了衣服的盥洗,同時也免去了晾曬的麻煩。

  我拿著疊好的衣服再次遞到她手里:“穿上吧。”殷茵解開身上的浴巾,任憑它滑落在地上,然後當著我的面穿上了衣服。

  她的動作柔順自然,仿佛已不再羞恥。

  雖然那只是她努力表現出的坦然,但也同樣意味著這兩日的調教起到了些許作用。

  我在廚房里又忙碌了一會兒,給自己和她做了早餐,兌現了自己的承諾。

  “你說過,會送我回學校。”殷茵在吃飯的時候主動開口。

  “吃完就走。”我安撫她道。

  昨天我與姚修文聯系了一下,約好了與他們父子倆吃飯的時間,然後又詢問了他給殷茵租住酒店的情況。

  姚修文也借這個機會和我對好了口供,好讓我在吃飯的時候應付他父親的旁敲側擊。

  “你的東西都在酒店,我們先去那邊。”我對殷茵說。

  “好。”她頓了頓,“我可以帶那本書走嗎?我還沒有讀完。”我看了她一會兒,說:“可以。”女孩的話多了一些,這是安全感上升的表現。

  我所表現的紀律性在潛移默化的影響她的感受。

  言而有信、沒有多余的侵略性,這都能夠幫我樹立自己在她心目中的依賴感。

  收拾好這邊的一切,我帶著她來到車庫,掀開了很久沒開的那輛車的車衣。

  一輛黑色的二手Rolls-Royce Ghost,我沒有多麼喜歡這輛車,但它可以很好地滿足我的需求——用那昂貴的車標來嚇唬人。

  Ghost是Rolls-Royce最低端車型之一,雖然狀態保養的很好,但畢竟是二手車,買來的時候也就是二百萬掛零而已。

  它在高等級社交圈的座駕中只能堪堪摸到一個邊,可是對普通人而言卻已經有足夠的分量了。

  二十歲上下的大學生,對財富還不夠敏感。

  這個工作室的存在超出了她能夠判斷的范圍,但Rolls-Royce卻是大學生也可以耳熟能詳的豪車牌子,殷茵坐到副駕駛的時候,露出了新奇的神色。

  她用手偷偷摸了摸加熱的皮質座椅,又前後看了看車里的樣子。

  “來的時候,不是這輛車……”她說。

  “為什麼?”

  “氣味不一樣。”

  這輛車我有一段時間沒開了,所以多少會帶著一些機械、皮革的味道,不過她的敏感的確讓我有些意外。

  我不喜歡讓調教對象知道這個別墅的所在位置,那可能會在以後給我造成麻煩,所以我將一個眼罩扔到了殷茵的懷中。

  殷茵愣了一下,然後順從的將它戴到了自己的眼睛上。

  我沒有束縛住她的手,女孩隨時都可以在我開車的時候偷偷掀開眼罩。

  不過這是我想要傳遞的一點基本信任,我相信殷茵足夠聰明,她應該知道這並不是出於我的粗心大意。

  我們上路了,她十分安靜。十分鍾後,當我們開上環城公路的時候,我示意她可以將眼罩摘掉了。

  殷茵這樣做了,然後伸手打開了一道窗縫。我也這麼做了,這樣可以讓車里的味道散一散。

  “你……很有錢,對麼?”殷茵看著車窗外,吹進車中的風讓她的聲音變得模糊不清。

  “你覺得呢?”她有談話的意願,這再好不過了。

  “那種房子,這種車……我一輩子都不敢想象。”

  “現在你可以想象了。我可以教會你怎麼取悅男人,並學會在男人那里保護自己。然後就會有揮金如土的男人喜歡上你,甚至愛上你,將這種生活捧到你的面前,求著你去擁有它。如果你想要,我就可以幫你。你相信我的話嗎?”我絞盡腦汁的為她描述著她未來的可能性,想要動搖著她,以此證明她不是我想要的那個人。

  “我相信你的話。你好像不喜歡騙人。”殷茵說。

  “我也會說謊,在迫不得已的時候。說真話是一種至高的權力。當你有了很多很多東西,卻連真話都不敢說,那你所擁有的一切就都只是夢幻泡影。”

  “所以我說,我相信你,左歡。”殷茵將頭轉過來看著我,但是我在開車,所以無暇看她,“我會聽你的話,和你在一起三個月,然後你就會給我二十萬,我相信你。這對我來說足夠了。”

  “不想擁有一套自己的別墅?一輛自己的車?二十萬對現在這個社會而言,實在是不算什麼。”

  “那不是你一開始承諾的東西,所以我也不會要。你只買了我三個月。”她加重了最後一句話,像是要反復提醒我。

  我笑了,這的確是我想聽到的話。

  假如她答應了我的提議,那麼我就可以放下擔憂,放開手腳將她打造成一個優秀的情人,再給她找一個富有而善良的好男人。

  送走她,然後繼續開始尋找我想要的那個人,這至少不耽誤我的時間。

  這里距離酒店還有四十分鍾的車程,我可以利用這段時間和她好好聊一聊。

  “殷茵,你覺得我是什麼樣的人?”我握著方向盤,將身體舒適的窩在座位上,輕柔的問她。

  “壞人。”

  這不是男女戀人之間的打情罵俏,也不是帶著情緒的斥責。殷茵安靜的說出這個詞,幾乎不加猶豫。

  “說得好。”我滿意的點頭。

  凌樾,殷茵,仿佛完全相反的兩面。

  我在凌樾面前扮演者好人,在殷茵面前展現著真實。

  殷茵仍然有些單純,但她毫不留情的道出了我的真實面目——雖然她的措辭還很幼稚。

  “我的確是個壞人,以正常人的目光來看的話……而且當你真正了解我的時候,我只會比你想象中更壞。”殷茵有些發愣,我的反應並不在她的預料之內。

  因為正常人都會反駁的,會盡量的扮成一個多少帶點善良的形象。

  “你覺得,我壞在哪里?”我沒有讓她細想,而是拋出了另一個問題。

  “你把女人當做東西玩弄,就像我,昨晚,在你的控制下無力的掙扎,而你就在玻璃罩子外面,對吧?你看著我被你擺布,就會很高興。你踐踏別人的尊嚴,然後興奮著,所以你是貨真價實的壞人。”殷茵稍微有些激動,不過我沒有生氣。

  “你完全錯了。”我對她說,“你的認知和判斷來自天真的本能。昨夜我的確很興奮,甚至晚上都沒能好好入睡。但那不是因為我從你身上獲得了快感,而是看到了另一些東西,一些你還不懂的東西。”現在的殷茵完全不接受我的解釋,她面無表情的坐在那里,權當我的話是放屁。

  車行駛在公路上,她無處可去,所以我可以繼續肆無忌憚的用語言去感染她的心。

  “我最終至少會在你身上花上四十萬,你覺得我只是為了那點快感嗎?你可以設想一下我可以用這些財富買到什麼。我不清楚你和姚修文談錢的時候,姚修文有沒有告訴你現實的情況。一個名校學生,空閒的時候出來接活兒,一個月三五萬就是行價。她們就會千嬌百媚的討客人開心,你現在能做到的事,她們一樣能做到,而且做得更好。”殷茵垂下眼睛,她知道我說的是對的。

  “那你為什麼會選我?”她過了一會兒又開口問。

  “因為那一天,我看著你躺在一片狼藉的廁所里,心中忍不住生出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我想知道你為什麼會任憑自己落到那個境地,我想知道你為了那個理由,可以付出多少東西。後來我知道了你的理由,也明白了你的覺悟。你看懂了這個世界的現實,所以你賣了自己。但你沒有放棄的是藏在自己懷里的那個天真的自我,你仍然想維持著內心的一絲固執。你義無反顧的站在賭桌前面,即將被人吃的骨肉全無。你清楚這一點,但你還是這麼做了……”我頓了頓,最後說:“殷茵,你對我而言是獨一無二的,至少現在是。”

  “因為這樣的我,你玩起來更加有趣,不是麼?讓我屈服,你就會有成就感。”殷茵的確讀出了一些真實,但她仍然停留在事物的表面。

  “讓人屈服實在是太簡單了……”我嘆氣,“我們無時無刻不在屈服。欲望單純而簡單,誘惑只會讓我們變得乏味而愚蠢,讓我們的意義指向一個單調的獎勵。金錢、權力、自由、愛情,無不如是。如果你的屈服會帶給我快樂,我只需要給你打上幾針催情的藥物,然後你就會爬在地上求我操你。肉體是人的桎梏,它像鎖鏈一樣牢牢地拷著你的感性與理性,肉體的崩潰輕而易舉,但我不想這麼做。因為我想要的不是讓你屈服,殷茵,我想看著你與這個世界抗爭。”

  “與你抗爭?”殷茵沒有完全聽懂我的意思。

  “不,我要給你抗爭的力量。”

  在她眼中的我是個壞人,但這個壞人卻在告訴自己,他是站在她這邊的。

  更重要的是,我的話聽起來是真誠的,任何人都會忍不住去相信。

  這兩種反差糾纏在一起,在殷茵心里產生了巨大矛盾。

  “不要說得那麼好聽!”她提高了聲音,“如果你真的要幫我,那你就直接給我二十萬,把我放走!!”我輕踩刹車,讓車子在環城路上逐漸放緩,往應急車道上停下來。

  身旁的車流發出急促的喇叭聲,它們呼嘯著從旁邊掠過,帶起的風讓車身微微搖晃。

  我看著殷茵的表情,她皺著眉頭,緊咬著牙關,情緒已經不受控制的流淌了出來。

  我用希望攪拌著絕望作為利刃,撕開了她為自己鑄就的殼子,雖然只有短短的一瞬間。

  “你有著很多女人所沒有的東西,這些東西會讓你散發出光亮。你怎麼遮掩都沒有用,那是你的本能。拿著二十萬,你可以去三线城市開一個小小的商鋪,又或者學一門技術,變成一個低調的小職工。你以為這樣就會得到平靜的生活,可那只是你美好的想象。”

  “你知道自己是什麼嗎?你是黑夜中的一只螢火蟲。這個世界是夜幕中的黑暗,你是這麼顯眼,捕食者們早晚會找到你,而那個時候你將無力保護自己,或者自己的母親。”

  “所以你真正需要的不是錢,而是面對這個世界的力量。我說了,你現在對我而言是某種獨一無二的存在,你值得我花費自己生命中的三個月來做些什麼。

  但我也只會拿出三個月,如果到那時候你仍然是現在這副樣子,那就證明我錯了。你可以如現在所願,拿著二十萬從我眼前消失。”殷茵呆呆的看著我,努力消化著我所說的話。我伸出手,捧住她的面頰,拇指在她柔軟的臉上輕輕撫過。我想給她一個吻,但那只會打亂我自己的步調。於是我收回手,發動了汽車,向目的地繼續駛去。

  我們到達酒店之後,殷茵快步穿過大堂向里面走去。

  她走得很快,像是想和我拉開距離。

  大概是怕別人的目光吧,畢竟我們兩個一同在酒店中出入確實很像是某種不正常的關系。

  姚修文給殷茵開的房間是一個小小的套間,里面散落著一些殷茵的衣服,衛生間的洗手台上放著幾只普通的護膚品。

  “我去收拾一下。”殷茵打開房門以後邁著小快步跑進屋里,把搭在沙發上的內衣和外套一股腦的抱起來,又進臥室扔到床上。

  自從我把她從姚修文那里要走,她已經好幾天沒回來了。

  我站在門廊下默不作聲的看著她。

  殷茵在把衣服往箱子里放的時候偷偷的看了我幾眼。

  她神色鎮定,但是身上卻散發著一股緊張的氣味,我很快就嗅了出來。

  我沒有管她,直到她換好了屬於自己的日常衣服,然後走過來,想要繞開我進到旁邊的廁所里。

  我擋住她的去路,一動不動。

  “我要用一下衛生間。”殷茵看著我說。我從她眼中看到了小小的慌張。

  我抓住她的胳膊,從口袋里提出來。她手中握著手機充電线,另一個口袋里裝著已經快要沒電的手機。

  我伸手去拿,殷茵像觸電一樣往後躲去。

  “我就回一下信息,馬上就好。”

  “給我。”

  “我不!”

  她很害怕,我從沒見過她這麼怕我,哪怕是在我試圖將她鎖入地下室的時候。

  我猛的向前一步,從殷茵手中奪過了手機。

  女孩尖叫起來,她兩只手死死抓著我的胳膊,張嘴就咬。

  我另一只手卡在她脖子上,殷茵張牙舞爪的想要繼續搶,卻被我遠遠推開,無能為力。

  我捏著她的手指點亮了手機的指紋鎖,准備點開她的微信。殷茵往後用力一掙,脫離了我的控制,她轉身打開落地窗,衝到套間的小陽台上。

  “你看,我就跳下去。”女孩背靠著欄杆,用決絕的聲音對我說。

  我拿著手機,看了她一會兒,緩緩地將手機放下,再將它按滅。

  “回來。”我皺起眉頭盯著她,用冰冷的語氣對她說。

  殷茵看到我按滅手機,微微松了一口氣,她走回屋里,但是沒有關陽台的門。

  “我有點失望。”我歪了歪頭,用漫不經心的語氣說。

  殷茵恢復了些許理智,她垂下頭,手抓著自己的衣服。她意識到了我在說什麼,如果我真的對她失望,那意味著承諾中的二十萬就沒有了。

  “對不起……”殷茵小聲說。

  “這是你第一次違背我的命令,也是第一次打破我們交易的承諾。我還會給你一次機會,但不會有第三次,聽懂了嗎?”我說。

  “懂了。”殷茵抽了一下鼻子,抑制住自己激動的情緒。

  我又看了看已經黑屏的手機,沒有再強迫她給我解鎖。

  她剛才的反應太過激烈,這是我極力想要避免的情形。

  她的態度意味著,這只手機的信息里有她非常在乎的東西,那是我還沒能掌控的因素。

  我拿起一只玻璃杯,接滿了水,然後將殷茵的手機扔到了杯子里。殷茵看著我的動作,表情有些復雜,像是放下了一塊石頭,又像是有些不舍。

  “我不會再探究你到底想要隱瞞什麼。你想要埋藏它,那麼我尊重你的選擇。但是記住,如果你沒有將它埋徹底,我總會將它發現的。那個時候,你就要自己承擔後果。”

  “我知道了。”殷茵用盡全部力氣說出了這句話。

  我仿佛看到她掐斷了自己心中的某個火苗。

  我退了房,帶著她從酒店離開。她拉著一只大箱子,緊緊地跟著我。

  我選擇了另外一家大學城附近的四星級,這里距離C大只有十幾分鍾的步行距離。

  我將殷茵帶到這里,女孩看上去有些奇怪,她沒有看懂我的用意。

  “你現在的情況,在學校里可能會有亂七八糟的麻煩,包括你的父親。這個地方給你住,你可以遠離宿舍。你的麻煩少了,我的麻煩自然也就少了。”

  “我明白。謝謝。我只去上課,你放心。”我並非沒有看出來,殷茵在乎的不僅僅是她母親,還有另外一個人的存在。

  那個人應該在這幾天里給她發了很多信息,卻都沒有得到回應。

  殷茵也應該看出來了,我已經猜到了她想要隱瞞的事情。

  她不想讓我接觸那個人,於是才會激烈的反抗。

  我已經表達了我的底线,她也明白這是她唯一能接受的條件。

  切斷一切,然後在三個月後逃走,這就是她不斷告訴自己的目標。她已經沒有權利去愛別人,又或者被別人愛了,至少她自己是這麼認為的。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我並不排斥她與“那個人”的接觸。

  只要是屬於她的一部分,那麼同樣可以被我作為調教她的手段。

  只是現在我需要她與“那個人”斷開聯系,以免影響她的萌發時的狀態。

  在房間里,我看著她放好自己的衣服,整理好衣櫃,又把箱子仔細的擺在了角落里。

  “這台手機給你用,上面有我的號碼。”我將早已准備好的禮物遞給她。

  是最新的款式,年輕人所喜歡的風格。不過殷茵只是拿在手里翻弄了一下,便收了起來。

  “有生活費嗎?”我又問。

  殷茵張了張嘴,沒能出聲。看來這是壓倒她的最後一根稻草,不然她或許還不會去找姚修文。

  “一個星期轉你五百生活費,用這個手機號的微信。你的舊微信……”

  “以前的聯系方式我全都會丟掉。”殷茵連忙說。

  我用手指向她點了兩下,作為一種警告。女孩抿著嘴,看上去十分順從。

  “走,送你去學校。”

  “很近了,我自己走過去就行。”她連忙說。

  我盯著她看,她立刻閉上嘴,安靜的上了車。

  車子很快開到了C大。

  門口的保安本想攔著不讓我們進,但這輛車的牌子起到了應有的作用,他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和我咕噥了兩句就抬了杆,甚至沒讓我登記。

  C大也算是名校了,校園建的很好,占地面積也極大。

  我在路上慢慢的開著,引來周圍學生的側目指點。

  殷茵雖然知道這輛車沒法從外面看清里面,但還是本能的低著頭,努力遮掩著自己的樣貌。

  這已經是她在這個學校的第三年了,很容易碰到一些熟面孔。

  “我該在哪里停?”我把選擇權交給了她。

  “那邊,三個路口,左轉,然後……。”

  我按她說的走了,三轉五轉,最後停到了一棟酒樓的側面。

  這里轉彎之後是個死胡同,幾乎沒有人往這邊來,她選擇這個地方也是不想自己下車的時候被同學看見。

  “我可以走了麼?”

  “我話還沒說完。”我打開車窗,讓些許涼風吹進來。

  殷茵端坐著,放松著身體,等待我開口。

  “上個周你經歷了很多事,也很疲憊。所以這個周的周一到周五,我給你時間獨處,你可以好好上你的課,我周五之前我不會主動聯系你。在這期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你心里清楚。我不會和你玩文字游戲,我們的交易是否能進行下去,取決於你的誠意。”

  “嗯。”女孩回答的很干脆。

  “我要求你做的是,每天在做事情的時候,給我發微信,告訴我你在哪里,做什麼。我或許會要你拍照,或許不會。說不定我會來學校,在遠處看看你,如果我發現你匯報的行程與事實不符,我們就取消交易。你能做到嗎?”

  “我能做到。”

  “吃飯,我要知道你在吃什麼,在哪里吃。如果晚上想要自慰,也要征求我的許可。只要你騙我一次,被我知曉,交易也會被取消。”

  “我不會做那種事。”殷茵鼻子皺了皺,露出厭惡的情緒。

  “那不是什麼壞事。”我搖搖頭,“女人有權利讓自己享用那種快樂,你不是已經體會過了麼?”

  “你逼我的。”女孩的臉紅了。

  我笑笑:“上午有課麼?”

  “八點。還有十五分鍾。”殷茵說。

  “去吧……去吧……”我揮揮手,看著她跨出了車門。

  我打開手機,調出她的定位,看著她向某個教學樓小跑著去了。

  她的手機上有我安裝的定位與監控軟件,不僅能夠確定她的位置,更是可以看到她手機上的一舉一動。

  哪怕是來一個電話,軟件也會自動將它錄下來。

  我知道殷茵一定會違背我的命令,那只是早晚的事。

  她是人,人一定有自己無法抑制的感情。

  這是我允許她再犯一次錯的原因,同時我也可以通過她的動搖來掌控那未知的因素。

  我已經在初步的調教中給她按上了該有的烙印,這些烙印會慢慢侵蝕她原本的一切。

  所以我不會擔心這五天里她會忘記我的氣味,相反,我留給她的烙印只會越來越深。

  我給殷茵留出了恢復身體與精神的時間,同時也是在給我自己留時間。我用了三天的時間了解她,現在才是制定真正調教計劃的時候。

  翻閱資料、整理筆記、規劃步驟、建立模型,調教的程序絕不會是像姚修文那樣拍腦袋想出來的,它們一定要相輔相成、對症下藥,才能夠發揮百分之一百二的作用。

  我沒有回西郊別墅,而是在自己的公寓里埋頭工作了整整兩天。

  趙峰一如既往地來給我做飯,然後在傍晚悄無聲息的離開,我注意力太過集中,仿佛他從沒來過。

  性欲與食欲,都是人類最根本的需求,只不過前者比後者要稍微高級一些。

  上世紀七十年代,人類歷史上第一次,死於肥胖的人超過了死於飢餓的人。

  到現在為止,在主流國家中,吃不飽飯的人幾乎已經寥寥無幾。

  可是性欲能夠得到充分滿足的人群數量卻還差得很遠,它面臨的條件更加復雜,於人類社會性的糾纏也更加緊密。

  當腹部得到滿足,人們就想吃的更加美味;當味蕾得到滿足,人們就想給食物賦予更多意義。

  烹飪逐漸變成了藝術,食材也開始別出心裁,從精致的裝盤到竹林流溪的環境,這都變成了飲食的一部分。

  性也是一樣。

  當自慰不再滿足,就想要一個女人;但單調的性交開始乏味,就想尋求更多的刺激;當層級逐漸升高,性交就不再是為了滿足性欲而存在,正如烹飪也不再是為了滿足食欲。

  朝九晚五的人們攢上一段時間的錢,也能夠品嘗到更高層級的食物。

  但性這種資源卻不同,當大多數人在性事上連溫飽都沒能滿足的時候,也只有少數人能以近似於藝術的方式來品味它。

  正如所有的藝術一樣,性調教需要靈感,也需要沉淀。想要完成一件好的作品,這二者缺一不可。

  我足不出戶,在家里播放著高分貝的音樂,一根一根的抽著煙,將煙蒂塞滿煙缸。

  當凌樾的電話響起來的時候,我才意識到自己已經兩天沒有和她聯系了。

  窗外華燈一片,已是晚上九點。

  “喂?”

  電話另一端傳來一陣噪音,好像有人在吼,還有砸東西的聲音。

  “左歡,你過來一趟吧。”在雜亂的背景音中,凌樾的聲音顯得很鎮定。但她的嗓子眼卻梗著,像是在強忍著什麼情緒。

  “等著,電話別掛。”

  我抓起君越的鑰匙,飛也似的衝出門去。

  坐在車里,我把電話調成功放,音量也調到了最大。凌樾的呼吸透過話筒傳出來,背景里的嘈雜聲音也變得清晰起來。

  隔著一道門,有女人在接連不斷的罵著髒話,房門被拳頭砸的邦邦響,偶爾夾雜著一個男人叫嚷。

  “別害怕,很快到。”我對電話說。

  “我才不害怕。你開車小心。”凌樾淡淡的說。

  不需要她多說什麼,猜也能猜到那邊正在發生的事情。

  門外叫囂的人肯定是曹子斌和楊卉宜,雙方不知道因為什麼事爆發了矛盾,現在凌樾自己跑到了某個房間里躲了起來。

  我早有預感曹子斌會做些什麼。當我出現在凌樾身邊的時候,他就很難再安分下去。

  “我停車了,馬上到你樓下。鑰匙扔下來。”我對凌樾說。

  那是個舊小區,凌樾的出租屋在四樓,我看到上面開了窗戶,露出半個腦袋。

  晚上太黑,我也看不清模樣,只見到一串鑰匙從上面扔下來,嘩啦落在地上。

  我撿起來一看,鑰匙環兒一丁點,倒是掛了一只毛茸茸的兔子玩偶。

  這一看就不是凌樾的鑰匙,估計是她自己鑰匙不在身邊,凌樾讓另一個舍友扔下來的。

  我上到二樓半就聽見樓上那吵吵嚷嚷的聲音,已經十多分鍾了,那兩位還沒消停的意思。

  我打開門進去,只見屋里一片狼藉。

  凌樾那只隔間用的布簾子被扯下半拉,耷拉在地上。

  她有一個組裝式的布衣櫃,也被現在地上,里面的架子已經摔散架了,散落在地上衣服和鞋子留著不少腳印,是被人故意踩過的。

  那兩位堵著門口正投入,我從後面突然開門進來,嚇了他們一跳。

  “這我們家!誰讓你進來的!”楊卉宜豎著眉毛,張牙舞爪就往我這兒竄。

  進門左手邊就是電視櫃,我抬手把上面那台舊等離子電視掀翻在地,嘭的一聲在地上碎了個大開花。

  楊卉宜驚叫一聲往後就退,生怕碎掉的屏幕渣子濺到腳上。

  這招很有效,就不過回頭要是讓這里的房東知道了,難免氣得牙疼。

  “操你媽你是不是想死!?”曹子斌手里拿著根塑料拖把棍,剛才正往凌樾躲那屋的門上砸呢。

  他見我拿電視摔他女朋友,立刻指著我鼻子,扎著肩膀高聲叫罵著朝我來了。

  我一看,這小子腦門上還有個大包,不知道是不是凌樾給他砸的。

  正常的劇情是,我還嘴,他抓我脖領子,我再抓他衣服,然後跟村口老大娘一樣撕巴起來。

  別的不說,等楊卉宜回過神來,上前給我臉上來幾道血印子,那我可就虧大了。

  我向前小跳一步,前手小擺拳掃在他下巴上。

  哪怕像我這麼二半吊子的業余愛好者,出拳速度也完全超過了一個普通人的反應速度。

  曹子斌嘴里還在罵,下巴頦嘎嘣一下,人就往往旁邊踉蹌過去,咣嘰歪倒在地上,手撐著地半天動不了。

  這要是後手拳,他早躺那兒了。我不願意把事兒弄大,趁這個機會跨過地上亂七八糟的東西,敲了敲他們先前堵著那門。

  “凌樾,是我。”

  門上被曹子斌敲得坑坑窪窪,活頁都不那麼結實了。

  咯吱一聲,凌樾推門走出來,她還穿著一身居家的小背心和短褲,眼睛紅紅的,但好像並沒哭過。

  “我今天上你家住。”她用不可回絕的語氣對我說。

  “收拾東西。”

  曹子斌歪歪斜斜的站起來,腦袋還暈著不敢過來,靠在沙發扶手上,嘴里還在那兒“婊子”

  “騷逼”的罵著。

  楊卉宜好像咽不下這口氣,扶著曹子斌吹揉了半天,又往凌樾這邊衝過來想要拽她衣服。

  “不行!你不准走!!”

  楊卉宜衝過來的時候我讓開了半米,她以為我不敢動她。我在她閃過我身邊的時候把腿一伸,咕咚給她絆了個狗吃屎。

  還沒等她爬起來,我把凌樾那張小單人床一抬,輕輕擱在了她後背上。

  我能抬的動,楊卉宜可抬不動,何況她還是臉朝下趴在那兒,更不好用力。

  凌樾這張床床腿不算太短,下面的縫隙差不多剛好擠住一個人,就是有點兒壓得慌。楊卉宜讓半張床卡在下面,又哭又叫。

  “我喘不動氣啦!你拿開!!快拿開!!我要憋死了!”聲兒這麼大,可見沒憋著她。

  我拍拍凌樾肩膀,不讓她愣神,一起幫把她衣服卷了卷,胡亂塞到了行李箱里。

  女孩子住的隔間,幾盆小花小草,一些裝裝點點,東西難免多。

  凌樾那只箱子裝不過來,索性只把喜歡的衣服攏在里面,胡亂蓋上,跟我說:“不要了,走。”

  “站住!操你媽的,都給我站住!!凌樾!你誣陷好人,這事兒沒完!”曹子斌斜倚在沙發上,嘴里繼續叫囂,聲音要多大有多大。

  不過我想他倒不是真想讓我們站住,只是面子上過不去而已。

  凌樾走的快極了,咚咚咚跑下樓去。我拎著箱子跟在她後面,心里有些不安。

  這倒不是因為砸了電視,又或者打了人,而是因為凌樾要去我那兒住。

  那套公寓,我可以說是租的,或者干脆直接說是買的也未嘗不可,畢竟現在我們兩個有了一定的感情基礎,凌樾最初也只不過是討厭人家拿錢在她臉前兒炫耀而已。

  問題在於,現在那間公寓里烏煙瘴氣,攢了兩天的煙味兒可不是凌樾受得了的。

  各種各樣內容的書籍資料在桌子上、沙發上、座椅上鋪的滿滿當當,而且其中有不少書的內容相當露骨。

  凌樾一身短打扮,在夜里走了兩步就凍的有點哆嗦。我快步過去把她攏在懷里,帶著她小跑著上了車,又把暖氣調大。

  我把衣服脫給她,她把衣服蓋在身上,胳膊伸袖子里反著穿,看上去有點滑稽。不過這時候我可笑不出來,凌樾臉色鐵青鐵青,氣還沒消呢。

  我也不言語,開著車帶她從小區走了。途徑一家奶茶店,我下去給她要了一杯姜汁撞奶。

  凌樾抱著熱飲暖了一會兒手,喝了兩口,這才長長舒了一口氣,肩膀松弛了下來。

  “鬧了半天,曹子斌是他媽的這麼個人!”凌樾說出一句髒話。

  “難免,活著麼,總會遇到幾個混蛋。”我給她順著氣兒。

  “他今天趁楊卉宜不在,掀我簾子進來,直接就坐我床上了。說什麼敘敘舊,你知道多惡心麼?”凌樾說著話,小臂上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你怎麼辦的?”

  “我當然沒理他,直接下床去廚房了。結果那個垃圾又來廚房堵我,拽著我胳膊就往我身上貼。我一急,抓了個醬油瓶子打在他腦袋上。也就是怕真打壞了他,沒敢使勁兒,我看我當時就應該狠點兒,連瓶子帶醬砸他一身就對了。”

  “那可夠咸的。”我插科打諢了兩句,凌樾的心情又好了一些。

  她來了精神,把剩下的事兒一股腦的倒了出來,可算是撒了氣。

  原來,楊卉宜回來一看這場面,立刻就說是凌樾勾引曹子斌不成惱羞成怒。

  曹子斌就坡下驢,也是跟著楊卉宜越說越來勁。凌樾一看情況不對,處理的倒還冷靜,直接跑到楊卉宜的屋子里反鎖房門,給我打了電話。

  凌樾剛畢業兩年,年紀也不大。能這樣臨危不亂,率先保證不讓自己陷入狼狽境地,判斷力確實不錯,我都有點想給她鼓個掌。

  嘟嘟囔囔一路,凌樾總算是氣消大半。她打開車窗,發泄似的把喝干淨的奶茶扔了出去,然後往車窗外大叫了兩聲,這才罷休。

  “好點了?”我笑著問。

  “嗯。我這人沒啥優點,就是心大,睡一覺,明天就忘了。”凌樾哼道。

  她說到這兒,扭頭來看我,“對了,我真去你那住的話,你方便嗎?”

  “不太方便。”凌樾小臉耷拉下去:“為什麼啊?”

  “亂。”

  凌樾噗嗤笑了:“嗨,還不好意思呐?別怕,我給你收拾,勞務費就不用給了,權作我今天給你付房錢了!”我心里一橫,索性不再猶豫。

  到時候要是凌樾真的問起來什麼,我見招拆招就是。

  調教了殷茵兩日,又專心於計劃兩日,我還真攢了不少陽火,今天干脆把凌樾吃掉算了……“我的房錢很貴,光收拾收拾屋子恐怕不夠。” 我瞥了她一眼,意味深長的說。

  凌樾愣了一下:“那怎麼辦?我……我支付寶還有點兒錢,你看要多少?”我被她的思維著實絆了一跤:“我可真奇怪了,咱倆不是男女朋友嗎?在你心里,我還真能向你要錢啊?”

  “要了又怎麼了?”凌樾眨眨眼,“指不定你真有什麼財政困難,才跟我這麼說的,我當然得替你想想了。再說了,親兄弟明算賬,大家心里都痛快。”我大笑起來:“我和你?親兄弟?”

  “我就那意思,你跟我咬文嚼字干什麼!”凌樾跟我急眼。

  我搖搖頭,嘆道:“凌樾,你是個傻子。”

  “哈,以前不少朋友都這麼說過我。我覺得這樣挺好,舒坦。”凌樾看著車窗外,爽利地說。

  我看到她眼角還是有一抹憂愁,她之前還是在把楊卉宜當朋友,或許楊卉宜也這樣說過她。

  只是現在那個記憶中的朋友已經消散了,她難免有些難受。

  “凌樾,你以後在我那里住就好。”我對她說。

  “不用,我就住幾天,找著房子我就撤退。”凌樾一副毫無心防的樣子,“我不樂意老占別人便宜。”

  “那是怕我占你便宜?”

  “借你倆狗膽,看你敢不敢。”

  “不敢,我怕醬油瓶子。”

  車很快開進CBD商圈的時候,凌樾就開始皺眉頭。我假裝沒看見,一直把車開到我所在的那棟公寓樓的地庫。

  “你住這上頭?”

  “嗯,買了間公寓。”我隨口說。

  凌樾下車,一眼看到旁邊車位上我那輛Rolls-Royce:“哎呦,住這兒的好像還有挺有錢的?這車看著挺貴的。”我假笑兩聲沒接茬,按電梯帶凌樾上了樓。

  公寓在頂層,就只有我這一梯一戶,我故意挑起了凌樾感興趣的話題和她聊著,分散著她的注意力,直到開門進屋為止。

  凌樾一進門,光皺著鼻子扇風去了:“你這怎麼這麼味兒!抽了多少煙啊!”

  “沒准備你要來,前兩天加班忙的昏天黑地,完全沒收拾過。”我三步並作兩步,打開淨風口、中央空調換氣和抽油煙機,又從廁所翻出兩大瓶空氣清新劑。

  凌樾邁步進來,也顧不上在乎味兒不味兒的了,她呆呆在一樓轉了一圈,有些驚訝。

  “你這面積好大啊,這地段,不便宜吧?我靠!還有二樓!?”我手忙腳亂的趁著這個機會,把最不堪入眼的幾本書收拾起來,嘴里卻輕描淡寫:“二樓住人,一樓是來辦公的,方便。咨詢的人就來這兒找我,我也好隨叫隨到。”

  “那也夠可以的了!!左歡,你這麼有錢啊?”

  “我在國外呆那麼多年呢,怎麼也有點兒積蓄。”我攪著渾水,盡量不讓凌樾往深里問。

  “那你之前還在我跟前兒演戲,就為了追我?心機夠深的啊你!”凌樾表情看著有點兒不對勁了,雖然不算生氣,但也絕對不是什麼好茬兒。

  “錢多錢少的,有什麼意義嗎?我從來沒把這當回事兒。我跟你在一起感覺挺舒服的,也是因為你跟我一樣。兩個人能有這個默契和步調,省多少煩心事,你說對麼?”我一頓胡攪合,話說的輕描淡寫,還真把凌樾心里頭那根刺兒給攪和掉了。

  “我參觀參觀啊?”凌樾心情漸好,背著手在一樓轉起來。

  “隨便看。”我巴不得她有點事兒干,趁機把東西都規整好,不該讓她看的書也都往書架高處倒騰去了。

  凌樾站在落地窗那兒往外眺望了半天,又打開陽台抻了抻腦袋。夜深風大,頂層又高,她也不太敢邁出去,灰溜溜的撤回來,又往廚房去。

  “我的天嘞,你這這麼多好吃的!?”凌樾隨手打開步入式食物冷藏庫,被里面的東西嚇了一跳。

  三米深三米高的冷藏室,被琳琅滿目的食物堆的滿滿當當。

  肉食一面牆,蛋奶一面牆,蔬菜一面牆,膝下櫥櫃里還有各種各樣的水果罐頭、醬料、成品配菜。

  這些東西足以讓十幾號人吃上半個月。

  “我在電影里看過步入式衣櫥、步入式鞋櫃,還真沒見過步入式冰箱呢!你真夠可以的,攥這麼多吃的干什麼啊?”

  “你就當是我的怪癖吧。”我隨口應道。

  凌樾問的很輕巧,但這卻是我的一塊心病。

  我不斷的填充著這個巨大的冰箱,像是倉鼠一樣。

  但那並不是因為我的食量有多麼大,而是因為它給我帶來了很強的安全感。

  凌樾沒有在那里糾纏太久。大概是因為新奇的緣故,在一樓參觀完之後,她情緒越來越好,連蹦帶跳的跑到了樓梯口。

  “怎麼?二樓還不讓上啊?金屋藏嬌?”她開著拙劣的玩笑。

  “我的這個咨詢室也雇一兩個人幫忙干雜活,一樓他們是可以隨便進的,所以我才把二樓鎖了。你過來。”我對凌樾招了招手,把她叫道控制面板旁邊,“往上看。”

  “看什麼?”凌樾順著我的手抬頭,那里有一個攝像頭。

  “別動。”我操作了幾下,將凌樾的人臉識別數據錄入了進去。

  女孩一轉頭,通向二樓的玻璃門立刻就打開了。

  “刷臉上樓,這道門從今往後不會攔你了。”

  凌樾聽著我的話,很是有些受用。她沒有再和我耍嘴皮子,整個人突然看起來變得軟軟的。

  “左歡……”

  “嗯?”

  “你幫我把行李拿到樓上去吧。”凌樾用近似於撒嬌的語氣擠出一句話。

  我照做了,然後帶著她往次臥走去。

  凌樾進屋把箱子隨便一放,又開始興致勃勃的參觀二樓。

  可是二樓沒有很多可以參觀的空間,這里百分之七十的面積都分給了主臥,那間次臥完全是用來充數的,里面只有很簡單的基本家具。

  “哇靠!你發配我到小黑屋,自己睡這麼大的屋子!?”

  “不然呢?”我哼笑。

  “啊啊啊!還有這麼大的浴缸!”凌樾衝進我的臥房,撲到衛生間的透明玻璃牆上,大叫起來,“我還從來沒用過浴缸!!”

  “很稀奇嗎?你家里沒有?”

  “有,我爸我媽不許用,說白白浪費水。我從小就只洗淋浴。”凌樾氣惱道。

  “現在就不用琢磨那麼多規矩了,你去好好泡個澡吧。”我輕撫著她的後背。

  凌樾回頭警惕的看了我一眼:“你想好事兒呢吧?這玻璃四敞大開,看的清清楚楚的,我在里面洗,你在外面飽眼福?我才不上當呢。”

  “這麼矜著干什麼?”我一邊說,一邊往她身前湊過。

  凌樾那條居家短褲剛到大腿根,身上松松垮垮的背心下面挺著小胸脯,也沒穿內衣,只要現在她露出一絲動搖的意願,我立刻就會讓她好好嘗嘗身為女人的快樂。

  “哎!”凌樾伸手頂在我胸口,往後一退,後背咚嘰撞在玻璃牆上,“我可是信得過你才過來的昂!”

  “信得過我什麼?”我攬住凌樾的腰,靠的更近了。

  凌樾身體繃的跟根兒棍子一樣,直往後仰:“你亂來我生氣了啊!”她不是在故作嬌嗔,又或者是出於緊張。

  我看出來,現在的凌樾確實沒有親熱的心情。

  想想也是,今天晚上她雖然是主動過來的,但畢竟事出有因,沒有心情也很正常。

  “我太著急了?”我笑著說,沒有再繼續侵略她。

  “是我的錯。”凌樾正色道,在我胸口拍了兩下,“今天也是實在是沒辦法,不然不會提這種要求。女生主動要求跑來男朋友家住,肯定會釋放錯誤信號的。可是今天晚上出了那事,我腦子好亂的,實在提不起精神。”

  “嘶……你不會是女同騙婚吧?”凌樾張嘴想罵人,但是眼珠一轉:“誒?你不是不結婚嗎?我怎麼騙?”我用手弄亂她的頭發,“好了,你怎麼高興怎麼來,你可是凌樾啊,沒人逼得了凌樾。”她呸了一聲,回屋收拾衣服;我趕緊下樓,把剩下的一些筆記草稿紙整理好,塞進了文件櫃里。

  女孩自己在次臥衝了個澡,跟我隔著門道了晚安,然後就沒了聲息。

  我自己在陽台上多抽了根煙,清了清腦袋里的雜念,也躺去床上睡了。

  凌樾這姑娘和別的女孩不一樣,當她說不的時候,一定不是在半推半就。

  我從來沒覺得凌樾是個多麼傳統的女孩,她絕不會抱著什麼可笑的“貞潔”來壓抑自己的感情。

  她不讓我碰她,就只是因為她自己覺得時候不到。

  只要你足夠尊重凌樾,能夠真正在乎她的想法,她的行動方式就會變得很好讀。

  我要是逼的太緊,她就會自己躲。

  但我若是順著凌樾,等她自己有了感覺,就會主動向我索取。

  睡到半夜,迷迷糊糊之間,床墊忽然往邊兒上一斜,我知道凌樾來了。

  不過我沒睜眼,也沒說話,只是假裝翻了個身,胳膊正好搭在女孩的身上。

  凌樾一拱一拱的往我身邊鑽過來,又把我的胳膊挪到她覺得舒服的位置,在我嘴上輕輕點了一個吻,想要躺下靠著我睡。

  我閉著眼,將手從她的小背心下面伸進去,撫摸著她的腰。

  長期運動的凌樾有著健康滑嫩的肌膚,腰際的曲线像山谷一樣傾斜下去,觸手之間帶著迷人的緊致。

  “你明明沒睡,還裝。”凌樾沒有阻止我的撫摸,她用略帶迷蒙的聲音在我枕邊輕語,手指在我下巴上拂過。

  我攬著她的腰將她拉進,開始吻她。凌樾迎上來,微閉雙眼,手滑到我腦後的頭發里。

  凌樾吻得激烈而笨拙,她什麼都不會。

  但我不會再滿足於她小孩子式的親吻,而是用舌頭舔著她的牙關,並把她的嘴唇當做美味的軟肉不停輕咬。

  只不過五六秒的時間,凌樾立刻就明白了什麼才叫戀人之間的吻。

  她小嘴微張,舌頭往外一頂,和我的舌頭糾纏在了一起。

  她舔著我的舌頭,那麼用力,並且在我縮回去的時候不停地追逐著,把小舌探進我的嘴里。

  我毫不留情的吸著她,她口中嗚咽了一聲,臉也努力往我這邊湊近,幾乎要把舌頭送到我喉嚨里。

  手自然也不會甘於寂寞,我在凌樾全神貫注體味著初吻的真正甜美之時,已經掌握了她的椒乳。

  她沒有穿內衣,盈盈一握的乳房毫無防備的被我攏在手中。

  凌樾喜歡運動,全身幾乎沒有贅肉,胸部自然也不可能大,勉勉強強的B罩杯。

  然而她年輕、代謝旺盛,那對乳房的彈性是我體味過的最好的之一。

  我用手往上擠去,掌心中那團柔軟就隨著我的搓揉震顫著、抵抗著,來回游動。

  在熾熱的摩擦中,凌樾的乳頭迅速變硬,倔強的頂在我的手掌中央。

  我盡情的享用女孩濕熱激烈的舌吻,手掌繼續上下搓揉,那枚小小的乳頭時不時陷入指縫之間,被我一次次的搓弄起來。

  凌樾隨著我的動作微微拱著身子,像是在配合我的搓揉。

  我指間稍稍加力,一下一下夾著她的乳頭。

  女孩好像很受用的樣子,她落在我身上的手掌下意識的用力,嗓子眼里的呻吟聲越來越頻繁的響起來。

  我松開她的嘴唇,又去吻她的面頰和脖子。

  凌樾哼哼唧唧的任由我在她脖子上又吸又舔,閉著眼睛露出享受的模樣。

  我的手指捏著她的乳尖,更加用力,可是她仿佛渾然不覺。

  我大著膽子嘗試起來,帶著一點狠勁,將那小小的乳頭捏下去,試探著女孩的反應。

  “啊!”

  凌樾哀叫一聲,卻沒有露出不高興的樣子。她緊緊閉著眼睛,胳膊用力摟住我的脖子,重新將舌頭塞到我的嘴里,不住地攪動我的口腔。

  她有一點點受虐的體質。

  能從受虐中獲得快感的人往往處於一條线的兩端,他們在成長的過程中,要麼是對疼痛有不可磨滅的認識,要麼是沒有把身體的疼痛與心理的恐懼深刻的連接在一起。

  凌樾明顯屬於後者。

  她從小愛好運動,難免磕磕碰碰,心理上的應激逐漸變得柔和。

  在放松的狀態下,她很難分辨導致快感的多巴胺到底是來自於疼痛還是性欲。

  但同樣的,由於沒有深切的心理支撐,凌樾這種受虐體質往往很輕,所能夠享受的痛苦限度很低,除非經過長時間的調教,否則只能作為調情的小小樂趣而已。

  這就足夠了,我在凌樾的乳頭上下足了功夫,將這個英姿颯爽的姑娘挑逗的氣喘吁吁,小貓一樣在我身邊扭動著。

  趁著她意亂情迷之時,我的另一只手順著她的小腹往下移動,在沒有任何抵抗的情況下伸到了她的內褲里面。

  陰唇間有一點潮濕,但還遠遠不夠。我借著那一點點濕滑,輕柔的撫弄著凌樾的小陰唇和陰蒂,緩緩地、從容的讓她的快感逐漸積累。

  凌樾很快就被小小的快感牽住了腦子,她顧不上再吻我,用額頭頂著我的胸口,哼哼的喘著氣,順著褲襠里的那只手不斷提著自己的腰,肆無忌憚的品嘗著從未真正體會過的快樂。

  她沒有給自己加很多條條框框,也不被那些陳朽腐壞的父系道德所束縛,這樣的女孩會在這個社會活的很難,但也同樣可以在床上更輕松的讓自己投入到快樂之中。

  凌樾就是如此,她才不管身邊的這個男的會不會覺得自己太過淫蕩,會不會看輕自己。

  只要她自己覺得這樣很舒服,就會忠實的追逐著自己的欲望而去。

  還不過是個雛兒的她,腰已經挺得像是接過不少客人的妓女了。

  一直以來,我都不想在凌樾身上施用“那個”手法。但是當凌樾把真實的自己展現在我面前的這個時候,我實在有些忍不住了。

  處女性羞不易高潮,可偏偏就是凌樾這種性格才能這樣放得開。

  “那個”手法只有用在她身上,還能有高一些的成功率。這麼好的機會我之前還沒遇到過,這次若是放過去實在是有些可惜。

  我想將凌樾以處女之身破宮。

  在性上,女人遠遠比男人幸運,以為她們能夠體會足足四種不同的高潮:陰蒂、陰道、G點和子宮高潮。

  四種不同的高潮體驗,是男人這一輩子都沒辦法經歷的快樂。

  但女人也不如男人幸運,因為在統計數據中,幾乎只有一半的女人體會過高潮的滋味,而且絕大多數都是前兩種。

  只有不到百分之五的女孩子,有幸能品嘗到G點高潮,這需要一個優秀的、樂於奉獻的男伴。

  通過刺激G點而激活的性感神經,與陰蒂陰道高潮幾乎是完全不同的。

  很多體會過G點高潮的女孩子都會對賜予她高潮男伴產生一種近似於愛情的感覺,這並不是完全胡說八道,那是來自額外激活的神經與內分泌制造的錯覺。

  而能品嘗到子宮高潮的女孩子,可能十萬人里也不會有一個,因為當陰莖頂在後穹窿或子宮口的時候,女孩往往會感覺到疼痛感。

  只有用一些特殊方法,才能繞過那部分的痛感神經,激活性感神經。

  國外性學家做過研究,G點高潮激發的腦波活動率遠超陰蒂陰道高潮,甚至比男性高潮時腦活率要高三倍以上。

  而子宮高潮中的女孩子,腦電掃描圖上所爆發的色彩如同燦爛奪目的煙花,甚至讓人懷疑要是多來幾次,這高負荷的快感會不會把人弄成痴呆。

  當然,這只是無意義的擔憂,人體所能承受的刺激遠超我們的想象,尤其是在性上面。

  但有一點卻無法回避,子宮高潮雖然會帶給女孩子超乎尋常的性體驗,但對身體的損害卻是實實在在的。

  在這個過程中,子宮會在高潮的刺激下劇烈抽搐排出宮頸粘液,同時分泌激素以卵巢泡液為載體促進排卵,為受孕做准備。

  這種濃厚而清澈液體即是人們常說的陰精。

  高潮也是人類進化的優勢,正常高潮下,女孩子也會一定程度的排出宮頸粘液,提高受孕概率。

  但子宮高潮卻來自於對子宮的直接刺激,強烈的壓榨卵巢泡液。

  若是在女孩子的排卵期還好一些,若是安全期,由於身體無法完成排卵,子宮和卵巢就會同時泄個不停,直到肌體承受不住為止。

  調教圈子有個說法,把這個叫做破宮。

  破宮以後,因為沒有排卵也沒有受精,促進受孕的激素閥仿佛打開了就關不上一樣,女孩的身體在好幾天內都會處於高度敏感、隨時准備受精的狀態。

  人體為了提高妊娠率,在排卵受精的那一段短短時間內是全負荷運轉的。

  而對破宮之後的女孩子而言,身體就像是瘋狂空轉的機器,幾天里都在空耗著不停。

  我曾經認識一個調教者,拿一個女孩做試驗,接連不斷破宮數次。

  小半月,那個女孩就完全下不了床了,說是形容枯槁也不過分。

  那女孩養了足足半年才勉強恢復,而且從這以後隨便挑弄幾下就泄的一塌糊塗,稍微操的狠些就宮破體虛,人幾乎都廢了。

  對於圈子里有一定水准的調教者而言,破宮並不是什麼難度特別高的技術。

  循序漸進,當女孩被操出幾次G點高潮之後,子宮的痛感神經趨於麻木,性感神經高度活躍。

  這時候對子宮實施該有的刺激,子宮高潮就有六七成的概率了。

  若是排卵期,幾乎是一發就中;若是安全期,便會成功破宮。

  也正因為如此,破宮往往被調教者當做開發性冷淡、或者反抗性太強的對象的手段。

  凌樾並不是性冷淡,對我也是死心塌地,但我還是忍不住想,如此順性無羈的她,若是在處女的時候就被破宮,會變成什麼樣子。

  可問題在於,通常破宮的女孩都已經飽嘗男性的滋味,對性快感多少也會有一定承受力。

  破宮後哪怕再敏感,總也能將就著把那幾天撐下來。

  可凌樾現在連最基本的高潮都沒體驗過,第一次就直接以處女之身破宮,這麼激烈的子宮高潮,不知道會不會對她傷害太大。

  我猶豫了很久,最終還是決定在她身上試一試。

  她身體這麼好,應該問題不大。

  凌樾潔白滑嫩的大腿前後一蹭一蹭的夾著我的手,爽的鼻子里哼哼唧唧,可愛至極,渾然不知有什麼在等待著自己。

  處女破宮,幾乎沒有幾個調教者能做得到。

  開苞之後的撕裂感和痛感都很強烈,第一夜就能在男人的抽插中享受完整高潮的女人鳳毛麟角,就更別提子宮高潮了。

  沒有子宮高潮,破宮自然也無從說起,所以現在最重要的是,如何在不破處的情況下刺激到凌樾的身體深處。

  我曾經在別的女人身上試過,也成功過,但那些女孩並不是處女。所以這一次我沒有什麼把握,只能按照以前的經驗來慢慢嘗試。

  不過在這之前,還有一件事要確定一下。

  我貼著凌樾耳邊問:“今天安全麼?”凌樾抬起眼睛看我,輕輕點頭,嘴里卻說:“今天別做好不好……明天還要上班……聽說第二天會很疼很難受……”

  “嗯,聽你的,今天不做最後一步。”

  聽了我的話,凌樾安心的閉上眼,由著我的手指繼續在自己的內褲里肆虐。

  是安全期,那麼客觀的條件都具備了。

  於是我半坐起來,讓凌樾躺在了我的懷里,一只手繼續挑逗著她,另一只手開始在她脊椎倒數第四個骨節處按摩著。

  相對於小穴處一層層的快感,後腰上的這個小小按摩幾乎沒能引起凌樾的注意。

  這本來也是為了鋪墊,是暗中讓胯部血液集中在子宮的必要步驟。

  子宮充血之後,神經的敏感度會大大上升。

  手心已經被凌樾的淫水濕透了,我為了避免弄破她的膜,小心翼翼的將自己的小拇指塞進了女孩的陰道口。

  凌樾的處女膜似乎是月牙形的,小幅度的扣動不至於將它撕裂。

  凌樾身子一繃,聲音卻被快感攪得含含糊糊:“你……干什麼呀……哎呦!!”

  我沒有跟她解釋,而是用小指扣住她陰道上壁的G點部分直接揉壓起來。凌樾的快感猛地衝破了羞澀的遮擋,在我的懷里啼叫起來。

  “你、嗯、嗯、嗯、你!怎麼、嗯!噢!”凌樾整個身子隨著我快速的揉壓不停地抖,聲音不受控制的凌亂著。

  她雙腿蜷縮、繃緊、伸直,簡直不知道該怎麼放才好的樣子。

  我低下頭去吻她,她卻早已沒有精神來回吻,嘴里嬌叫不停,直到我用舌頭堵住她的小嘴。

  另一邊,我的手也有些發酸,小拇指的力量是手指中最弱的,她要是再不到,我過一會可能就要放棄了。

  “來了……來……歡……我……啊!不行……”凌樾驚慌失措的往上伸起雙臂,抱住我的脖子,腰使勁向上挺著,然後又在我的高速擠壓下重重落下,來回三次,她終於長長的“嗯——”了一聲,那聲音媚的發酥,很難想象以往看上去頗有男孩子氣的凌樾還會發出這種聲音。

  女孩身子往側里去躺,像是想要避開我小指的攻擊。我趁著這個機會,繼續在她後腰上施力許久,也讓自己的小拇指放松了一下。

  凌樾稍微緩了一緩,她面頰緋紅,抬著頭笑眯眯的想跟我說什麼。還沒等她開口,我就開始了第二輪。

  “呀……怎麼還來呀……嗯啊……”千嬌百媚的嗔意,卻也有著百分之二百的期待。

  凌樾的初嘗就是G點高潮,心髒里那一抹小女人的嫵媚隨著愛液一起全都泄了出來。

  熟悉了節奏,敏感度也在提高,凌樾第二次高潮來的更快也更強烈。

  我能感覺到她的小穴口連小拇指這麼粗細都緊緊的箍了起來,一口氣憋在喉嚨里,半天才喘上來。

  “啊……啊……好舒服……舒服死了……怎麼……嗚……還能這麼舒服……”女孩的手有氣無力的搭在我的胳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她腿上沒什麼力氣,一松勁兒就大剌剌的往兩邊攤開,她覺得自己樣子難看,咬著牙把左腿膝蓋側疊在右腿上,差點沒抽筋。

  我也歇了一下,心說再多可就撐不住了,最多再來這麼一次就差不多了。

  這麼想著,按摩她後腰的手也挪到了凌樾小腹臍下三分,用拇指轉著圈往下壓著。

  凌樾依舊不知道我在干什麼,也沒注意另一只手的動作,她感覺到自己陰道中的小指又扣起來的時候,有些慌張的叫起來。

  “不來了,不來了好不好?我有點受不了了……”我吻她的嘴,她貪戀著吞下了要說的話,從雙唇間汲取著我的愛意,想要填滿剛剛泄出去的幾捧滑膩。

  我咬著牙,把最後一點力氣都用上,猛攻她的G點。

  凌樾哀叫不停,頭也連連擺動,但身體卻沒有什麼掙扎的力氣,只能任憑我的手指在身體里蹂躪。

  “哎呦……哎呦……我受不了了……”女孩眼角里都盈出了一點淚,上氣不接下氣的討饒,“不弄了,已經有點難受了……嗚嗚……”高潮還是抵擋不住的來了,這一次的凌樾沒能泄出幾點水來,高潮的效果已經明顯降低了。

  但高潮仍然是高潮,她的神經在這一刻像花蕊一樣全部綻開。這一秒,女孩還是倒吸一口氣,猛地僵住不動了。

  也就是這一刻,成不成就看運氣了。

  我改換中指戳進她的小穴,處女膜的縫隙堪堪撐大,勉強還沒有破。

  中指長度恰好夠用,往凌樾子宮口用力一頂。

  與此同時,按摩了許久的另一只手,以叩診的方式,隔著女孩的小腹,往子宮所在處“啪啪”啄了三下。

  兩邊同時傳來的震顫,毫不留情的衝擊在早已充血麻木的子宮上,前所未有的刺激傳到凌樾的腦海中,女孩只來得及叫了出一聲“啊”,雙眼反白,身體猛地痙攣起來。

  凌樾陰關大破,清涼涼的陰精從火熱的陰道里潮噴而出,淅瀝瀝的撲灑在我小臂上。

  她整個人不受控制,屁股和腰高高拱起,腦袋仰到了我的肩膀上,小腹處像觸電一樣高速抽搐著。

  我抱著她抽動的身體,用牙咬著她撅起的小小乳頭上,給了她更深的刺激。

  我也是第一次處女破宮,那珍貴的陰精像卑賤的淫液一樣一蓬一蓬的從凌樾身體里灑出來,甚至讓人懷疑女人的身體里怎麼會有這麼多水。

  小穴一次又一次抽動,每一次都帶出著縷縷清泉。

  房間中異香非常,那是屬於真正的女孩的味道,濃烈的荷爾蒙、以及發情的香味。

  渴求著受孕的子宮不斷拋撒著自己的精華,卻遲遲得不到滿足,而她的主人已經陷入了劇烈的快感中,幾乎完全喪失了知覺。

  凌樾仰著頭,雪白的脖子都起了青筋,鮮紅的小舌懸在空中,連口水留出了嘴角都渾然不覺。

  這種高潮之下的女孩,是完全沒有尊嚴可言的。

  她的下身的液體足足噴濺了二十多秒,場面十分驚人,我甚至都有些害怕了,害怕她會不會真的被我弄壞。

  凌樾終於氣若游絲的軟了下來,床鋪已經被她的陰精尿濕了大半。

  處女子宮未有過性欲的激發,破宮之後竟然有這麼厚的底子可以泄身,我今天也算是真正見識了一回。

  小拇指已經抽筋了,很痛。但強烈的成就感卻濃得化不開,在心中扭曲成了仿佛愛意一般的東西,讓我情不自禁的在她的臉頰上吻下。

  凌樾卻渾然不覺,她癱軟在那里,眼睛上翻,身體仍然時不時地抖動兩下,像即將死去的魚兒。

  女孩雙腿毫無優雅的攤開著,未經人事的小穴由於超出負荷而松弛著,張著小小的一個圓洞,合都合不上。

  殘留的陰精還在一股一股的從處女膜的縫隙中流出來,溢出小穴口,滴在臀間。

  我胯下早已硬的發紫,這個時候只要壓在凌樾身上往里一送,憑她現在毫無抵抗的小穴狀態,應該能夠輕而易舉的將我容納。

  開苞的同時,還有那合不攏的子宮口在等著我,第一夜就可以享受宮頸交的美妙。

  我忍了又忍,最終還是強壓了欲念。

  凌樾剛剛破宮,被我這麼一弄,再來三五次高潮也不是問題,但她的身體是決然扛不住的,一晚上就能直接玩廢,從此變成一個走路都會從大腿往下淌水、連內褲都不敢穿的婊子。

  只是這完全不是我想要的,因為我覺得自己真的愛上了她——雖然不是這世間為人們所描繪的愛情。

  這是屬於我和她之間獨一無二調教,是連被調教者都未曾知曉的調教,是其他人可能永遠都無法達成的調教。

  從我成功為她處女破宮的這一刻起,凌樾已經是我的作品之了,獨一無二的作品。

  我愛她,勝於列昂納多熱愛自己的《蒙娜麗莎》。

  女孩昏迷著陷入沉睡,我從後面緊緊摟著她,汲取著她身上的味道。

  我突然在冥冥之中開始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被她吸引,那就好像是我神性中的某一部分早就預判了這場難以忘懷的調教,正如蜜蜂永遠會被花蜜吸引。

  凌樾的蜜,讓我微微陶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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