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歷史 受辱俠女終極完整版

第26章 公妾

  胡寨主左邊摟著文雪蘭,一手牽著白玉如,回到臥房里,將白玉如脖子里套著的繩索捆在床欄上,又將她雙腳左右分開,綁定在另一頭兩邊床柱上。

  一邊在她身上又親又摸。

  白玉如吃了無數折辱,也不去理他,心道:你這淫賊今日射了多次,難道竟然還有力氣?

  不一會兒,在她身上射過四次的肉棍竟又高舉起來,胡寨主笑道:“你這美人真是讓人性趣頻頻,不如給我當壓寨夫人如何。”

  白玉如戴著口環,不能答話,只微微搖了搖頭。

  胡豹有心想再強奸她一次,卻又見她下身鎖著淫具,方才卻忘了問大姐拿鑰匙,便將大肉棒戳到她臉上道:“還不快給為夫吃吃。”

  白女俠見躲不過,便將巨根含在嘴里伺候起來,一邊舌頭熟練的舔弄。

  胡寨主被她舔得爽不能言,又怕自己泄得快了,便在快射時就將肉棒抽出來,歇息一會兒又賽進檀口。

  這般進進出出了幾次,白玉如被捆綁著,只能由他擺弄,心里卻想,卻不知這淫賊要玩到甚麼時辰?

  文雪蘭見這姑娘口技熟練,心里奇怪,尋思:前番見這位姑娘武藝高強,怎會這些勾當?

  想到這里,自己臉也有些發紅,她何嘗不是被擄到山上後對胡寨主曲意奉承,想必這姑娘也是和自己一搬。

  白玉如被胡寨主又一次肉棒貫入,她舌頭轉動搓揉,感覺巨根微微脈動,心想他快噴射了,便抓住機會,忽然快速擺動螓首,胡寨主一聲大叫,抱著她的腦袋怒射起來。

  待氣喘噓噓的從她嘴里退出來,罵道:“教你亂動!”

  將她胸前捆扎著的乳房噼啪一陣拍打,打著兩個雪白的肉球左右彈動,見兩個乳頭翹著,又去大力鉗捏。

  正廝鬧間,忽聽到外面聒噪,只見胡蓉進來。胡寨主見大姐到來,又召集著許多幫眾,又驚又疑,只得過來見禮。

  胡蓉道:“方才我聽你手下說,這位姑娘精通媚術,他們竟無一人能在她身上挺住半柱香的功夫,我卻是不信。”

  白玉如聽她這般說,暗自心驚,聽這婆娘意思,今晚竟還不打算放過她。

  胡蓉笑道:“我尋思著,這山上兄弟也是清苦,若這女子真有這能耐,不如讓她今夜在這山上當個公妾,讓大伙的肉棒好好爽爽。”

  胡寨主道:“姐姐卻是說笑來,這女子是我寶貝,那能這般。今日也玩得疲乏了,不如大伙早些安睡。”

  胡蓉笑道:“我早和你山寨里這班兄弟們說了,那里能按得住眾人淫欲。”

  胡寨主雖是躊躇,但見一干手下褲襠都支著帳篷,若要強令阻止,如何能服眾?

  他心中不快,此前又射過六回,甚感困倦,便與大姐見了禮,自去後堂睡了。

  山上眾匪早已聚齊在廳外,胡蓉坐在白玉如身邊,在她耳邊輕輕說道:“這白龍寨里,連我小弟共有一百零九個漢子,前番你在路上伺候了九個,眼下還有百人,你既然身懷絕技,便將他們都伺候舒爽吧。”

  胡蓉說完,那綁在床上的美貌女俠終於流露出驚慌的神色,待胡蓉替她下身開鎖時,忍不住嗚嗚掙扎起來。

  白左史被灌了交杯酒後,又被人抬著和大伙拜堂成親。

  禮儀過後,便將下體淫具取出,保持著反綁雙手的姿勢,雙腿拉開成一字,固定在刑架上,准備和百人洞房。

  她雖是早在柳家體驗過幾乎所有種類的色情游戲,皮鞭,滴蠟,虐足,木馬,裝箱全部都嘗過個遍。

  但接受過極限淫亂凌辱只是三十余人,此時胡蓉竟要給她安排百人大輪奸,幾乎聽得她昏厥過去,她脾氣雖是溫婉,但這般被人做賤,再也忍耐不住,在床上拼命掙扎。

  眾人急不可待的圍住她,敏感異常的身體被其七手八腳的盡情的撫摸挑逗後,她對凌辱早有准備,可哪里知道竟然會有這等瘋狂,只後悔不該在鐵匠鋪里投降得這般干脆。

  此時女俠只能強定心神,尋思道:嘴巴和屁股能伺候三支肉棒,雙腳伺候兩支,胸前一支,反綁在背後的雙手也能對付一支,全身同時能侍奉七支肉棒,自己若施展媚術,半柱香功夫能讓七支肉棒齊射,一百人,便只要挨過兩個多時辰。

  但她也明白,這群漢子淫欲高漲,一人發泄兩三次也屬尋常。

  忽然聽到文雪蘭道:“嫂嫂且聽我一言。”

  胡蓉道:“莫不成你想替她?”

  文雪蘭道:“不敢,只求眾兄弟今夜在這位姑娘身上只泄一次,大伙與她拜了堂,若要天長地久,莫要玩壞了她。”

  胡蓉道:“你到好心,我便應允了你,先在一旁瞧著罷。”說罷讓人將文雪蘭也反綁雙手吊在房里,笑道:“倘若兄弟們玩了一次還不滿足,便拿你泄火罷。”文雪蘭心里也叫苦不迭。

  白女俠聽他們只泄一次,心下稍安,她早有經驗,若是想少吃點苦頭,便要保持秘穴濕潤,心里便要多轉些淫蕩的念頭,當下便幻想起來。

  好在她服過縮陰飛乳的春藥,又被人不停揉弄著紅腫的陰蒂和乳頭,更易進入狀態。

  眾人見她面色嫣紅,屁股里淫水盈盈,那里還會對她客氣,高翹赤黑的肉棒,不斷地在她玉體上挨蹭摩擦,當第一支肉棒和手指占領了兩片柔軟的花瓣與硬挺的陰核後,其它人也急不可待的將火熱的肉棒塞滿她剩下的每個肉洞。

  場面頓時淫亂至極,一群漢子圍住白玉如,她被雙手反剪,綁得肉粽一般。

  人群中露出兩條雪白顫動的玉腿,分開綁在兩邊刑架上,被人抱住瘋狂的親吻著,高聳堅挺的巨乳同時被搓揉把玩,下面兩根大肉棒在粉色的後庭和蜜穴之中大力抽插著,嘴里也買力的搓揉服侍著肉棒。

  白玉如運起落霞功,巧妙的扭動著挺翹的臀部,將蜜穴和菊孔攣縮著緊緊裹著的肉棒。

  嘴里仔細吸允著,一雙勾人魂魄的媚眼挑逗著和她口交的漢子。

  果然只半柱香都不到,便有幾個人射了精,軟在一旁。

  只見她火熱滾燙的胴體滿身都是肉棒來回蹭動,弄得一身精液,卻好似被灌了春藥,俏臉艷紅,被眾人輪奸的浪叫不斷,在肉棒包圍抽插中扭腰擺臀,與其說在掙扎,不如說在挑逗,她的扭動和浪叫,讓眾人更加興奮。

  胡蓉看得又驚又奇,心想這女子果然有些門道,又見她眼睛太美,被她這般挑逗著,容易泄了身子,便取過一個眼罩去給她戴上。

  白玉如美目被她蒙住,果然那些喜歡享受她嘴巴舌頭的漢子便能多堅持幾下。

  足足一個時辰,絕美的女子已經被捆綁在床上瘋狂地接受了五十多人的發泄。

  依然保持著雙腿拉開成一字的姿勢,前後三個漢子在她嘴巴屁股里肆虐著。

  她一雙美目被帶上眼罩,什麼也看不見,只能感到身上的精液正在向下滑落,熱乎乎的精液從屁股前後滲出流到了大腿上。

  連續一個時辰非常激烈而放肆的性戰,大灘的精液幾乎蓋滿了她的臉、秀發、脖子、乳房、胸口、屁股和陰戶。

  面對被捆綁住手腳,全身上下所有的孔都被盡情占用,粘連了大量精液的美艷俘虜,還沒輪到的漢子們也高舉著肉棒對著她自慰著。

  精液和蠟油的味道充滿房間,房里的人正在設計其它凌辱的法子,准備繼續蹂躪她。

  被拘束成淫蕩姿勢的白左使體味著高潮的余韻,帶著口環的嘴勉強吞了幾下口水,想把粘在舌頭上和喉嚨里的精液都咽了下去,滿布精液的美艷臉蛋在地獄般的高潮過後更加誘人。

  大腿被分開到極限,連續的激烈性戰,沒有任何間隙的持續刺激乳頭和性器,被盡情玩弄折磨的身體維持著興奮狀態。

  七個人射精後,馬上又圍上來七個人,一邊撫摸著屁股間隱秘處,一邊拉扯她一對腫大的奶頭,它們的主人很快又將被火熱的肉棒同時塞滿菊穴,陰戶和嘴巴。

  一個接一個地在她的前後小穴,腳心,手心,乳房里射精,戴了淫具口環的嘴巴也被怒漲的陰莖輪流塞入,而且還要把射在嘴里的精液都吃掉。

  胡蓉驚嘆道:“短短一個時辰,竟已經伺候了五十八人的肉棒!都讓你的淫嘴騷穴侍奉到射精,真是天下第一騷貨。”白玉如腿間那粒粉紅色的肉核已經從她的花唇間豎到極限,被還沒輪到的人一邊玩弄挑逗。

  她耳中還一邊暈暈乎乎的聽胡蓉安排之後的凌辱方法。

  只聽她道:“我倒是低估了你,你用手腳和奶子可不行,接下來我要把你這天下第一騷貨吊起來,兩只腳高舉過頂,分別吊綁在兩側,這樣你不能用手腳作弊了,而你這淫嘴也太厲害,需得把它塞住。讓大家輪流操你前後小穴才行,直到把你屁股灌滿精液。”白玉如迷迷糊糊聽著她的聲音,身上快速累積的一股股淫邪的快感奔流到體內,攥緊了芳心。

  又一次地獄般的高潮來臨,攣動的屁股雙穴將裹住的兩根肉棒也帶動得怒射起來。

  胡蓉看著白玉如的淫浪樣,驚詫莫名,這姑娘前番已見她疲倦,此時竟似又漸入佳境。

  她哪里知道白玉如天賦柄異,有了這場空前絕後的百人輪奸,配合著縮陰飛乳的春藥,才將她性能力真正開發出來。

  夜入三更,白龍寨上下都已在白玉如身上發泄了一回,雖是眾人意猶未盡,胡蓉倒也守信,只讓眾人圍住她自慰,將精液射在她身上,卻再也不去與她交合。

  待眾人心滿意足,將她放下來,又綁作個駟馬倒攢蹄,給她蓋上綢被,便各自離去,白玉如已是窮究心力,身一沾床便沉沉睡去。

  文雪蘭雖是也吃了些凌辱,終究不如那邊瘋狂,此時見他們一邊談論一邊離去,好似忘了將自己放下來,她也不聲張,待眾人都走得淨了,心想,此時不逃,更待何時?

  她雖是反吊著雙手,卻將雙足屈向背後。

  這姿勢尋常人難以擺出,而她和妹妹自幼休習瑜伽之術,雙足反曲背後乃家常便飯。

  她腳趾夠到背後捆綁的腰帶,耐心拆解起來。

  過了一盞茶的功夫,腳趾將繩扣松開了,雙手便抓住腰帶,將自己輕輕放下來。

  她走到白玉如身邊,輕輕在她耳邊道:“女俠莫慌,我來救你。”白玉如正朦朧間,見她這般脫困,又驚又喜。

  待解開了口環,輕聲問道:“你既有此術,何不早日離去。”文雪蘭一邊給她解手腳綁繩,一邊道:“若要下山,必要過他山寨的關卡,我雖能脫綁,又如何能下得山去,只好忍耐等待。終是老天有眼,今晚幸遇女俠……不知……你可還能走得動?”

  ……………………

  次日正午,胡寨主去瞧他的兩個美人,他昨日疲乏,早早離場,本想早來,卻憐惜那武功和床上功夫都高明的小妞,想她昨夜被眾多手下耕耘灌溉,也是十分辛苦,想讓她多睡會兒。

  進屋一瞧卻見文雪蘭依然吊著,又是心痛,又是埋怨大姐。

  先去給自己的壓寨夫人松綁。

  看見另一個美人仍在床上被褥里躺著,尋思道,我這壓寨小老婆昨夜可莫被玩壞了。

  他伸手擱著被子去摸她屁股,只覺得屁股一顫,頓時放了一半心。

  一撩被褥,只覺得半身一麻,脈門卻被小老婆給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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