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神女
朱紫國使船將王禿子並柳氏兄弟棄之荒島後,折向往東北而去。
紫雲宮二女此刻待遇比之前大有不同,雖是手足尚有鐐銬禁錮,但卻有一眾侍衛悉心服侍,便是海船上珍貴的清水,也拿來與二女漱洗。
又應允她們在甲板上散步觀景。
對白玉如傾慕的巴統領更是殷勤,時刻相伴。
那林使者卻是對蕭玉如更覺好奇,與她攀談,覺得這位蕭姑娘也是皓質呈露,芳澤自然,絕美又不乏英氣,心中甚喜。
二女問起變故,使者心想:此事早晚要與她們分說,不如先行告知。
他捋著胡須道:“二位姑娘,可知鄙國挑選神女的風俗?”見她兩人搖頭,使者繼續道:“想是那柳家尚未告知二位。”
他捋了捋思緒道:“鄙國由汪洋大海圍繞,最重那天像氣候,倘是風平浪靜,便國泰民安。若有狂風卷至,那就損失不菲。更有甚者,如遇地震海嘯,那真是死傷籍枕,慘烈無比。因此國中首重祭祀敬神,每年都要讓女子參與祭祀。”
紫雲宮二女聽到此處,面色大變,蕭玉若忍不住問道:“這般活人祭祀,殘忍愚昧,豈非有違天道?”林使者聽她如此問,便知她想岔,解釋道:“姑娘誤會了,這祭祀儀式卻非傷人性命。”
二女聽到不傷人命,才按下心緒,又聽林使者道:“故老相傳,若要風調雨順,則需女子在儀式上交合,為神靈獻上絕頂高潮,越是美快,次數越多,則心意越誠,這一年便可無憂。因此鄙國女王的負擔甚重。”
紫雲宮二女聽他們這般祭祀,面色微紅,白玉如問道:“聽適才大人意思,是女王親自進行儀式麼?”使者點頭道:“不錯,此乃鄙國女王本份職責。一國之君,最為尊貴,以聖上的房事敬神,方才足顯誠意。”
林使者目視二女繼續道:“但國王只得一人,便是與她安排多名男子侍奉,高潮數量卻也不過寥寥,況且她們也有年邁或病恙之時。因此近百年來,此儀式有所改良,增添了御選的美貌女子,賜其尊貴身份,與國王一同參與儀式,籍此供奉更多絕頂高潮獻與神靈。此等女子,分擔國憂,身負重責,又因侍奉神靈,便稱作神女。”
二女對望一眼,均想:四海之大,真是無奇不有,這島國尊崇怪力亂神之說,以至竟然有這般奇異的風俗。
白玉如問道:“敢問大人,這等法子可真有效用?”
林使者正色道:“當真神效,自添加神女輔佐儀式,按記錄,自從改制以來,本國一百多年來都未逢大災。那神女乃是千挑萬選出來的美艷女子,比之聖上更能吸引男子雄起,在祭祀之日,奉獻的美快高潮,數量遠超以往,必定因此令神靈愉悅,免災於我子民。”
二女聽他言之鑿鑿,也不禁半信半疑,又聽他道:“由此可見,神女姿色,與祭祀效果有絕對關聯。只可惜鄙國止有數十萬子民,在其中千挑萬選,卻也十分有限,即使偶得絕色,也隨歲月流逝,不能持續。這神女人選,必須仰賴海外招募……”
“……鄙國海貿繁榮,因此與那來往客商協議,如有能進貢美人的商戶,倘若選中,便可獲得貿易便利優惠,甚至獨家供貨之權。這等選賽,兩年一屆,每次錄中兩女。”
蕭玉若問道:“那我和師姐,便是被送來競選神女的了。”使者嘆道:“正是如此,二位姑娘都有洛神之姿,此番若去競選,必定中第。只是……”
使者頓了頓,繼續說道:“……這柳家已有四屆獨勝這神女之選,形如壟斷,又與聖上私交甚篤,有一年竟然還蠱惑陛下私自出海游玩,朝中大臣早對其怨恨甚之,欲剪除而後快。我觀二位姑娘身負絕藝,又被他們如此禁錮侮辱,此番將這三個賊子流放處罰,不知可稱心意?”
白玉如心想:他國中大臣對柳家之怨,也未必是因甚麼蠱惑國王出游,多半是覬覦其中利益。
她此刻心念被困在柳家淫窯中的葉玉嫣,無心涉入此間,只想盡早脫身,當下對使者道:“大人替小女子主持公道,懲戒惡徒,小女子自然感恩。只是我們對那神女之位無意,倘若大人能除去我們身上拘束,我們更是感激,必有報答。”
使者呵呵笑道:“此事卻非下官能做主,余下不過二十多個時辰的路程,還請二位姑娘安心與我走上這一遭,與上官見面之後,可當面分說。”
紫雲宮二女聽他這般說詞,知道無法可想,只能隨船而行。
又過兩日,使船即將抵達,侍衛水手用大錘擊打船上諸般事物,鋸掉輔帆桅杆後,又捶擊斷口,偽作途遇風暴的模樣。
待入了朱紫國首府港口,林使者將二女遮掩後交予心腹,帶回家中秘藏看管,自與巴統領入皇宮復命。
兩人見到女王後,口稱遭遇惡浪,柳家押運三人並兩位參選佳麗均被卷入海浪之中,不幸罹難。
那女王見了遺物沉思良久,撫慰了林使者和巴統領幾句,便讓他們退下。
林使者一回到府上,既去拜見宰相。
不一刻有下人引他進入內院,卻有個華服貴婦在內,林使者上前躬身道:“下官見過宰相大人。”貴婦道:“林大人少禮,但說事無妨。”
林使者道:“柳家之事已辦妥,所獻之女,正在下官府邸之中。”貴婦點頭道:“聖上之意如何?”林使者答道:“以我度之,聖上並未起疑。”
貴婦又問道:“所獻之女如何?”林使者回道:“當真美艷絕倫,若讓其參賽,必定又中選。”貴婦嘆道:“這柳家何其能耐,竟能屢獲絕色。只可惜她與陛下交厚,不能為我所用。”
林使者問道:“此二女如何發落?”貴婦道:“送去陳家,教她們替陳家奪魁。”
林使者躊躇道:“此事卻有一樁難處,這二女雖是天姿國色,卻均是武藝卓絕,也不知她這年輕女子是如何練得這身本事。我在途中言語試之,她們雖與柳家有怨,但對神女之位無甚興趣。要讓她們替陳家參賽,只怕不易。”
女宰相問道:“這柳家所獻女子,必定是服過縮陰飛乳的,凡用此藥女子均有性癮,兼之若不行房事,痛癢難耐,如何還能拒絕這神女之位?”
林使者搖了搖頭道:“下官也對此不解。除此以外,另有一樁奇事,這海上數日,她們一如常人,並未有痛癢發作。”女宰相問道:“難道她們尚未服藥?”林使者沉吟道:“柳家押運之人偶有猥褻之舉,二女反應卻比那服了縮陰飛乳的女子更為劇烈,想必是柳家另有妙藥。”
女宰相思索片刻,笑道:“倘若柳家妙藥比縮陰飛乳更厲害,那便讓她們好好嘗嘗其中妙處,我卻不信她們不上癮。你且先將她們送去陳家,教他們好生伺候。”
林使者領命而歸,哄騙二女去見上官,卻是送去陳家商館。又對那陳家主事傳達上官口諭,教他悉心服侍。那陳家替宰相辦事,無有不從。
雙使在廳中等候,未見上官,卻來了兩位三十歲上下的雍容女子,將二女請去用膳,待落座後,一人服侍一個,端著瓷碗為禁錮手腳的二女喂食。
白玉如尚且神情自若,蕭玉若卻有些不自在,對兩位雍容女子問道:“敢問兩位姐姐,如何稱呼?”伺候她的女子指著白玉如面前的女子道:“這位是呂尚儀,我自姓崔。”
蕭玉若聽到尚儀二字,問道:“兩位姐姐可都是皇宮里當差的?”那姓崔的女子微笑道:“正是。”蕭玉若又問:“林大人說要帶我們見上官,莫不成竟是要面聖?”崔尚儀笑道:“見到陛下只是遲早,請小妹勿急。”
兩位尚儀給姑娘每喂一口飯菜,就用帕子擦嘴,還詢問口味喜好,服侍得甚是細致周到。
待用完飯後,二女俠只道要隨之進宮,豈料和兩位尚儀聊著聊著,竟然迷迷糊糊的昏睡過去。
待到醒來,發現自己在一個女子閨房中,正躺在一張床上,已是被剝得一絲不掛,身上倒是清爽,似是沐過浴。
那久被反鎖在背後的雙手,此刻已是高舉過頂,銬鎖在銅床床頭上,雙足則是拉開銬在床尾。
她四顧旁側,未見白玉如,問道:“我師姐呢?”
崔尚儀見她藥後醒來,答道:“白姑娘在隔壁。”說完又問道:“小妹覺得這樣可舒服些。”蕭玉若覺得眼下這個姿勢較之反銬更為舒適,但卻也是無法掙脫,而那精鋼手銬腳鐐,也被體貼的包了絲綢。
姑娘見被銬成這樣,想必今晚是不會去面聖了,問道:“崔姐姐,不知何日才能見到女王陛下?”崔尚儀笑道:“待與你們准備妥當,即可入宮。”當下拉了拉鈴,進來四名面善雄壯只著下裝的男子,在床邊捧著放置瓷瓶的盤子,又點上香。
崔尚儀柔聲道:“小妹,他們都是按摩好手,你且只管閉上眼,放松享受。”
蕭玉若雖是久經人事,但此刻赤身裸體,聽說要被這陌生男子伺候,也難免害羞,又見那崔尚儀在一旁神色如常,猜想大約是此地的常規。
反正此刻手足被拘,如同待宰羔羊,多慮也是無用,干脆也就依言閉上美目,任由他們擺弄。
不一刻,有雙搓熱的大手抹了精油,在腰腹上仔細壓按撫摸,讓她覺得熱熱的,倒也確實舒服受用。
還沒等她享受多久,另外三雙黏滑的熱手也伺候上來,把她足底,小腿,雙臂,依次細細揉捏。
姑娘從小到大都未被人這般伺弄過,一時也不知所措。
她此刻體內縮陰飛乳的藥力已達十成,即使並非私處,被這般伺弄撫摸,快感累積也是遠超常人。
更何況這四個男子訓練有素,四雙溫熱的大手此起彼伏,配合嫻熟,讓一波波的滿含暖意的舒爽接連不斷的衝擊她的心房。
漸漸又往大腿胸口移動,有意無意的觸碰私處,更教她面紅耳赤,一身雪白的美肉一會兒繃緊,一會兒放松。
秀足也挺得筆直,美麗可愛的腳趾時而內卷,時而上翹。
在一對豐乳邊上挑逗的男子見她乳頭高高翹起,便輕輕用手指撩動,用癢癢的舒適保持著它的興奮狀態,然後伸出舌頭,用口唇罩住另一側乳頭,熱情的舔逗起來。
這尤物哪里還能忍得住,一時間檀口微開,氣若幽蘭的輕輕漏出呻吟。
還沒等她發出幾聲甜音,又有個濕熱的口唇覆蓋上來,把柔唇吻住,嫻熟的在口中糾纏香舌。
女俠僅存的理智正在肉體的美快中掙扎,兩腿間卻也被溫暖有力的舔動起來,早已在稀薄包皮中躍躍欲試的花蒂頓時掙脫了束縛,仿佛在述說主人的心情那般,驕傲的挺立在嬌嫩的花唇頂端,迅疾又被那充滿色欲的淫舌擒住品嘗,讓極端的快感從源泉迅疾游遍這具青春胴體。
絕美的姑娘顫抖著,索性放棄了抵抗,任憑四條濕潤的舌頭,八只溫暖大手的包圍逗弄愛撫,讓素約纖腰迎合的婀娜擺動。
在柳府中她從來遭受的都是折磨欺辱虐待,何曾體會過異性這樣體貼的侍弄,頓時淪陷在這讓人陶醉的溫柔侵犯中。